【一干到底】【作者不详】【未完】
发布时间:2019-01-22浏览: 次
1、001 夜色森凉
夜色正浓,酒吧里群魔乱舞,T台上穿着暴露的舞者扭着腰肢,摇摆着蛇性的**。
隐在灯光凋敝的角落里,酒吧小姐斟上一杯酒,时墨抬着高酒杯,一瞬不瞬地盯着里面摇曳身姿的液体,食指一抖,时墨慢条斯理地将半满的液体倒出。
荼红的液体血液般倾泻而出,东子揪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姐塞进时墨的怀里,时墨搂着小姐的腰,邪笑着。
“叫什麽?”
“安雅……”
“这名字不错……”
时墨饥渴久了,生冷不忌,妖娆的、清纯的只要看得过眼,他都能往怀里带,搂着安雅,在她小巧的胸部上拱来拱去,时墨邪心跳跃──却敢仅此而已。
占占小便宜、揩揩油,任凭安雅如何在她身上撩拨他,他也不敢再进一步。
东子搂着妖娆的小姐在那唱情歌,时墨捂着耳朵只皱眉──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明明五音不全还非得露上一手。
那穿墙魔音挠着时墨,时墨放开安雅,拉门离开了包厢,出了酒吧,时墨开车回家。
夜色森凉如水,打开车窗,穿梭而过的凉风拂在面颊,清冷清冷的,到了别墅门口,时墨靠在车门上,云烟夹在指尖微微跳动着星月火光,狠狠地吸了几口,侧头看了看自己所住的别墅──此刻被夜色笼罩的别墅如同一座死去的城堡,没有灯光、没有人气,寂冷的可怕。
他讨厌这样的夜晚,讨厌没有那个人的别墅。
时墨最後吸了一口,仰起头,饱满而色泽粉润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吐出一圈烟雾,扔了烟蒂。
钥匙转动着锁孔,“嘀嗒”的声音在波澜不起的空间里有着突兀的阴森。
时墨伸手去开灯,蓦然,手指被人狠狠按住压在墙上,一股硬朗强势的气息如啸风般逼近…… 时墨眼神在黑夜中闪了闪,下一秒两瓣冰凉的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和霸气,狠狠的撕咬、挤压。
那人一向这麽强势,时墨在喘息中想着,如同山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炽热**。那人挤开时墨的唇,探出自己的舌尖,睁着眼眸子在暗夜中直勾勾地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眸荡春情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
时墨的双手被压在身边两边,与那人五指交缠,仿若一生一世的姿势,他不喜欢这样被钳制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男人眸子眯了眯,在时墨的唇上舔了一下,时墨低低的、如同猫咪般舒服的“嗯”了一声。
感受到男人跳跃鼓动的亢奋,时墨舔了舔嘴角,抬起一条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轻轻的磨蹭起来,每次都似无意有意地扫过男人的胯下的勃发。
男人眼光深了几分,压下头亲吻着时墨的耳根子,嗓音低沈暗哑,**一触即发,“想我了?”
敏感的耳根子被男人当做冰淇淋轮回舔舐着,时墨磨蹭得更快,让自己的胯部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胯部,声音被情欲折磨得撩人心魄,“卫穆,给我,快点……”
“想我了吗?”卫穆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舌尖只停留在耳际,折磨着时墨,舌尖扫过耳垂,忽然轻轻地咬了一下。
“唔。”时墨甜腻地**一声,“卫穆,你他妈的快点,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能不知道?”卫穆轻笑一声,“有没有想我?嗯?”
时墨咬着下唇恶狠狠地瞪着他,卫穆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下巴上咬了一口,“乖一点,回答我,有没有想?”
时墨被折磨得濒临爆发的边缘,偏偏身上的男人力气大的惊人,把他挤压在他和墙壁之间,一点缝隙也不剩,双腿间火烧般的灼热难挡与男人顶在他小腹处的巨大随着他磨蹭的弧度偶尔相碰,引起时墨更深的**。
“卫穆,你他妈的……”
身子被挤压得更紧,伴随着男人阴测测的声音,“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时墨几乎哭出来,“想,卫穆,你他妈听清楚没有,我想你,想死你……的那玩意了……”
“该死……”
被钳制的手指蓦然被放开,男人双手抱着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深吻,舌尖在空中吮吸出淫靡的声线,然後往下,停在他的喉结出,舔弄啃咬。
时墨仰起头,男人扯着他的白衬衫,纽扣砸地的声响被两人的喘息声淹没,那双浑厚有力的手在他的腰线处反复摩挲,又急又快,带起来时墨深深的战栗。
时墨扯下挂在臂弯的衬衫,迫不及待去脱男人的衣裳,摸到腰间的皮带才发现男人竟然穿着军装。
他是刚回来,就来找自己的吗?
“卫穆……啊……卫穆,把灯打开,我要看……”
卫穆的唇在他的胸上流连,在黑夜中摸索着找到那两处像樱花一样色彩诱人的凸出,伸出舌尖辗转,然後咬住吮吸,拉扯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听到时墨带着情欲断断续续的声音,卫穆直起身子啃咬着时墨的肩胛骨,一手利索地解开时墨的皮带,“想看什麽?”
西装裤顺势滑在地上,男人的大掌盖在时墨的臀部,揉捏搓掐,时墨呼吸絮乱,“我要看……要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又不是没见过。”
“快开灯,快点……”
“你下面,又硬了。”男人的手滑到时墨的胯部,隔着内裤抚摸着,恶劣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你是不是想,看我穿着军装干你的样子,嗯?”
时墨靠在他的肩上,张开嘴,魅惑淫乱的声音几乎让卫穆强装出来的淡定一瞬间土崩瓦解,“想看,我要……亲眼看着……你穿军装干我的模样……”
当圣神威严与淫靡交缠相交,那会是怎样一场视觉盛宴,时墨光是想着就有些忍不住了。
卫穆身子紧了紧,气息沈重,张嘴狠狠啃着时墨那种微张喘息不断的嘴,一手伸高按了下灯光开关。
“小骚货,这麽欠干。”
屋子里刹那灯火通明,时墨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去看卫穆,看见了他眼底翻滚成海的**,像一只杀红看了眼的……**。
卫穆邪佞地笑了起来,将时墨从门口拖到了客厅中央,甩进沙发里。
时墨躺着,头顶的灯光在他的眼底似乎都不及卫穆刹那妖孽至极的笑容,他穿着浅绿色的军装,身姿挺拔高大,那灯光,就像在他的头顶闪烁一样。
时墨舔了舔嘴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卫穆军装之下包裹的是怎样的一副好身材,怎样的一颗……**之心。
他勾着眼睛看着卫穆走近,将支着帐篷的胯部挺在他的眼前,吞了吞口水,卫穆的意思不言而喻。
2、002 穿着军装
“怎麽?不是喜欢吗?嗯?”卫穆戏谑地笑着,示威性地向前挺了挺腰部,坚挺在时墨的鼻尖上擦过,膨胀了几分,卫穆眼光深了深,看着时墨傻乎乎的表情,扳过他的脑袋凑在自己的胯部,“小墨,宝贝,给哥哥弄弄,你这张小嘴,哥哥好久没享受了……”
多久呢?他出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当他在丛林穿梭海上飘荡,想着的,都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磨人精…… 小墨,他的小墨啊……时墨仰头勾了卫穆一眼,伸手拉下军装裤链,指尖临摹了形状,缓慢而又色情,引得那东西跳动了几下,然後掏出来…… 得到释放的东西弹在时墨的脸上,麝香深浓淫靡的气息在时墨的鼻间流转,时墨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白色的内裤顿时濡湿了一块。
时墨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狰狞的形状和兽性,迷离的双眼色情妖娆,後庭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又骚又痒,时墨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屁股,将卫穆的宝贝含进嘴里。
卫穆仰起头低吼一声,粗重的喘息让时墨越来越卖力,眼角勾起,一边吞出着一边**裸地仰头看着他的表情,春情在他的眼底刹那开出了大片奢靡的水光,卫穆心头一动,手指插进时墨浓密柔软的发里,“小墨……用力……对……就这样吸……”
时墨卖力地吮吸、吞吐,直到嘴角发软了,男人的玩意还是没有结束的征兆,吊着眼角看着男人,不满意到了极点──每次都这样,怎麽弄也弄不出来,男人的忍耐力似乎永远都那麽强大。
卫穆性感地**一声,在极致快感边缘的时候,蓦然感到一阵的空虚,他低下眼,看见一条纯白色的疑是时墨内裤的东西盖在自己的巨大上,而时墨已经躺在沙发上,撑开双腿,**地朝他开口,“卫穆,干我,快点过来干我……”
时墨虽然风流,但卫穆敢打包票,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他的处儿,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被卫穆给破的。
这麽多年来,他的子孙根也就在卫穆的手里进出过,如处子般干净润红的粉红色,是正常男人的尺度,让卫穆爱不释手,尤其後面色泽鲜艳的小穴,饥渴地朝卫穆收缩着。
时墨看着卫穆,指尖在粉色洞口处转悠,轻轻插进一指,让他喘息如潮,得不到满足,再次挤进去一指,洞口死死咬着时墨的手指,时墨咬着自己艳色的唇,“好爽……卫穆,情哥……”
卫穆喉咙干涩,眸子里幽深的光芒又更深了几分,他凑过去,亲吻时墨的唇瓣,时墨配合地伸出舌头,与之深吻交缠。
卫穆的手在沙发的缝隙里四处摸索,时墨不满地催促,“卫穆,快点啊……”
“乖,别急,我找润滑剂,不然你会受伤的。”
时墨嗯哼一声,眼角带春地横了他一眼,嘀咕着,“快点……”
卫穆咬着牙齿,忍受着时墨对他的**,额上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该死,上次做的时候,他明明顺手扔在沙发缝里了。他可不认为时墨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像天鹅一样优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夥会突发兴趣打扫沙发。
卫穆搜索着,终於在时墨濒临暴走的时候,找到了那陷进沙发缝里半截润滑剂,胡乱地涂在时墨的入口处,提起枪杆急不可耐不管不顾闯了进去…… 紧窒、湿暖的甬道包裹住的快感让卫穆满足地喟叹一声,将时墨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力冲击出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冲到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挤到入口处……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时墨的脖子不可自制地仰出了高难度的弧度,如天鹅般美好的脖子划下的弧线,让卫穆下身肿胀了几分,他将时墨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亲吻着他的脖子…… “小墨,叫情哥……”
甬道里自动分泌出的肠液随着卫穆每一次的退出带出来,滴到沙发上,再次进去的时候,粉色褶皱被撑到最大,夹击着卫穆发红发紫的坚硬。
“啊……”
时墨的手指激动得泛白,狠狠地掐进真皮沙发里。
这个**,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逼他叫他哥哥,明明就是什麽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可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这样啊,只要是这个人,那麽,自己什麽都喜欢吧?
“情哥,再干深一点……”
“如你所愿。”卫穆低笑一声,大力操干,毫不留情,听着时墨没有丝毫遮掩的淫声浪语,卫穆将他的屁股托到自己手掌里,用力一抬,顶到了他最敏感的地带,在他的耳边说:“小墨,喜欢吗?”
时墨尖叫一声,双手环着卫穆的脖子,修正得短短的指甲在卫穆的肩上、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喜欢……”
卫穆低低一笑,时墨一向随意潇洒坦白直接,就算是做这种事,也从来不扭捏半分,他真是──爱死了他说喜欢时的销魂模样。
“喜欢什麽?回答我。”
“喜欢你的……”话还没说完,卫穆猝然从时墨身体里抽身,迟迟不肯进入,时墨低咒一声,眼角因为情欲留下的泪水分外的勾人,他呛了呛嘴,说出了卫穆想听的话,“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啊……”
卫穆狠戾冲进去,狂暴地抽插。
甜言蜜语,时墨比卫穆更拿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想当年他大学时代风华正茂那会,不知道甜言蜜语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在想什麽?女人?”卫穆眯了眯眼,跟时墨歪腻在一起这麽多年,他那点小心思,哪逃得过他的眼睛,当年将时墨从一个异性恋变成同性恋,没少花心思,可这小子就像天生欠揍,跟他在一起了,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到处欠风流债,要不是他卫穆足够强势足够震慑时墨,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头顶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时墨在卫穆故意的顶弄下将短暂的分神抽回来,干笑几声,“怎麽会,我连想你的时间都没有,怎麽会有时间想女人。”
“没时间想我?那你刚才说的想我就是骗我的?”
时墨心里咒骂卫穆的较真,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还有心思讨论那些肉麻话题,在一起这麽多年,他依旧没彻底摸清楚卫穆是个什麽样的人,但是他知道,惹了卫穆不高兴──下场很严重。
“我的意思是──我除了想你都没有时间做任何事了。”
卫穆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时墨将他留在嘴角的口水勾进自己的嘴里,上挑的眼角斜斜地勾着他,让这个男人除了做就再也想不到别的。
卫穆抓着他的臀一边揉压玩弄一边大力抽插,在双层夹击之下,时墨瞳孔蓦然放大,双腿抽搐着夹紧了卫穆的腰,“卫穆,我要射了……”
几股淡淡的液体射在卫穆的小腹处,卫穆邪笑一声,指尖勾起液体,带出长长的银丝,分外色情淫靡,卫穆将手指伸进时墨的唇齿间,戏谑道:“骚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时墨失神地躺在沙发里,任由卫穆的手指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配合下身的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姿势。
卫穆攻城略地,良久,烙铁深深埋入时墨的身体里,将时墨掐进自己怀里,享受**那一刻销魂蚀骨的快感,恨不得把时墨揉进自己身体里。
“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我。”
时墨有气无力地反抗,男人把他掐得更紧,喘息粗重,到达了一个极致,猛然下沈,将自己的**全部倾洒在那销魂的小洞深处…… 时墨被肠道滚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半晌才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卫穆,你他妈又没有带套。”
卫穆缓了劲,将他翻过身过,全身压在他的背上,慵懒地“嗯”一声──他就从来没有带过套。
“卫穆,你混账,给我起来。”
卫穆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透着疲惫,“别吵,让我睡一下。”
时墨停止不动了,他任务刚结束就奔回来看他了,所以很累吧,可是那麽累,那麽累啊,他还有力气折磨完他才想起睡觉,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麽的强悍啊…… 卫穆的军装还穿在身上,在激烈的交缠中略微有些凌乱,反观时墨,浑身**着躺在卫穆的身下,白皙的皮肤上紫一块红一块,遍布着情欲的痕迹,卫穆军装上坚硬的纽扣和皮带撂的他身上轻轻浅浅的疼痛,时墨稍微挣扎一下,卫穆就将他抱得更紧。
时墨撇撇嘴,明明精力在经过一次的大消耗之後是应该很累的,可是时墨就是睡不着,身上男人的存在感太明显了,那种被埋在身体里一个多月的**,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全部勾了出来,偏偏那个人──这样就睡着了。
3、003 偷腥被抓(1)
时墨银白色的西装搭在肩上,吊儿郎当吹着口哨进了办公大楼,他爸迎面过来,看见时墨,脸色顿时沈了下来。
时墨身子一抖,得意的气焰立刻熄灭了下去,猫着腰走到他爸面前,舔着脸,“爸,这麽早就来公司了。”
时墨他爸脸方方正正,一双厉眼此刻盯着时墨,要不是顾忌着自个的形象,老爷子此刻早就一巴掌朝时墨招呼过去了。
“早?混小子,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现在太阳挂在哪儿?”
这都大中午,还敢说早。
时墨眼睛透过玻璃瞟了眼外面的天──他记得,刚才看见的太阳,好像在他头顶来着。
时墨不敢跟他爸顶嘴,他爸说什麽,那就是什麽,时墨笑得狗腿的很,“爸,我昨晚加班,今早睡过头了,你放心,再也没下次了……”
老爷子最後冷哼了一声,带着身後的精英部队进了电梯,时墨在他爸走後,身子立刻站直了,嘀咕着;“我是狗,也不知道你是什麽……”
他爸爸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似乎是听到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眼睛瞪的异常凶狠盯着时墨,吓得时墨以为他要冲出电梯掐死他,踉踉跄跄地奔进了另一部电梯里,抚着胸口只喘气。
跟着时墨混的猪朋狗友都知道,时墨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死撑到底的主儿,当然小霸王也有克星──时墨怕他爸。
时墨挺好面子的,他觉得怕他爸不是丢脸的事儿,毕竟他是他爸辛勤努力的结果,可怕卫穆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脸就丢大了,所以至今,他跟卫穆那点奸情,还处於地下情阶段。
时墨一远离了他爸,又恢复了精神,挺直了腰板吹着响亮的口哨。
时墨搭的是普通员工电梯,电梯到中途的时候,有几个穿着正装的女职员进来,对着时墨点头,“总经理好──”
时墨挂着笑,点头颔首,眼睛却下流地转来转去。
这个不错,腿又直又长,盘在腰上肯定特销魂…… 这个不错,皮肤够白,摸起来手感一定特舒服…… 这个不错,腰细屁股够翘,摇摆起来一定特荡…… 这个不错,胸器很汹涌,叼起来一定特有肉感…… ……时墨越看,心情越澎湃,美女个个都不错,看得他心只痒痒。
这时,电梯陡然晃荡了一下,时墨正想入非非,身子猝不及防被带出去一下,脑袋砸在一团又软又暖的棉花上,时墨抬起头,看见一颗黑色的纽扣,顺着纽扣,时墨看见了一张涨红的脸。
白里透红。
时墨也愣了一下──他就想想,真不敢付诸行动。
身子从女人的胸脯上弹开,时墨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几声窃笑声响起,女职员不好意思地转开头,电梯到了目的楼层之後,被时墨撞到的女职员扭头冲了出去,时墨摸摸头,吐吐舌头。
时墨到了扭着惬意的步子,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外面趴在办公桌上貌似埋头苦干的一干饿狼虎女眼光诡异,凑到了一起。
“你们咱们总经理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怨妇改脸了……”
“这是欲求不满的人终於得到满足了吧,我们再也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了。”
“等着吧,再得意也最多半个月,铁定恢复本性。”
“咱们总经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你们说为什麽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他会处於饥渴状态?难道还能缺女人?”
……
偌大的办公间,只听得到女人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的声音,男同事们自动闪远点,时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办公室茶余饭後的话题。
他的心思,一向在吃喝玩乐怎麽潇洒怎样快活上转悠。
“吵什麽吵,都不想干了?”
洁净透彻的玻璃墙上倒映着女人修长的美腿,黑丝袜张扬着别样的**,酒红色的卷发妖娆妩媚,妆容精致如妖,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尽量找事儿做。
总经理的新宠儿,刚上任的总经理秘书,此刻已经开始耀武扬威了。
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夫人了──女人们撇着嘴。
女人冷哼一声,猫眼不屑地抬高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办公间鸦雀无声之後,她扭着腰肢,踩着十厘米的水银色细高跟去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着装,手指敲击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时墨清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如情欲过後慵懒不散的**,女人微微眯了眯眼,异样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推开门,走到时墨的办公桌前,容颜娇俏。
“徐秘书,有事?”时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优秀的五官令女人有片刻的失神。
“总经理,这是需要你亲笔签名的文件。”蓝底磨砂文件夹从女人的手中递出去,时墨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徐明蓝却没有放手,涂着暗沈甲油的指甲似有若无划过时墨的掌心,微微的痒,微微的……勾人。
时墨似笑非笑瞟着她,徐明蓝是上个月新请的秘书,妖娆风情,像只妖精一样勾人儿,在前来应聘的几百人中,时墨一眼就瞅上了她,现实证明他的眼光跟打了激光一样的准,徐明蓝确实够骚够浪──虽然,他胆子还没大到跟她上床,但调**揩揩油总是不少的。
徐明蓝眼尾勾勒出长长的黑色尾线,衬得眼睛摄人心魄般的美丽,她知道时墨对她有兴趣,更加卖力地**他,总是勾得时墨情动,而时墨这个男人,她总是难以理解他,明明每次都快受不住了,却总是关键时候畏手畏脚,不敢碰她。
对,在徐明蓝眼里,时墨就是在害怕什麽所以不敢碰她。
他怕什麽?从来都是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墨少,他有什麽好怕的?
“总经理……”徐明蓝拿回文件,包臀的职业装设计使她的臀更挺翘,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她一步一步朝时墨走去,屁股扭得**色情,胸前的波澜壮阔随着她的扭动一上一下起伏。
她抬起一条腿,从时墨的眼前横过去,动作缓慢,时墨盯着她裙下的风光──哟,还是黑色丁字裤。
徐明蓝坐在他的腿上,在时墨的眼皮底下,将那份文件从胸口塞了下去,“总经理不是要签字吗?这可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总经理,再不拿出来,可就来不及了?”
时墨勾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你现在都在我怀里,就算我签了,也一样来不及,反正结果都一样,那还签什麽。”
徐明蓝娇笑,“总经理,文件那麽硬,咯得人家好疼,你忍心吗?”
那个硬字,徐明蓝故意咬低了声调说,在时墨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得时墨心头痒痒的。
时墨觉得,如果他没栽在卫穆那混蛋的手上,他还是活得很有男人气概的,至少**的手段,他不比卫穆差半分。
“硬?真的?你给摸摸,有我的硬吗?”
“经理……”徐明蓝娇嗔,媚态横生,纤纤手指顺着时墨的喉结一路下滑,滑到男人的坚挺,在那里转着圈圈,“你好大……”
时墨笑了,像狐狸一样的眼睛流光溢彩,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和卫穆在一起,每次被男人超乎寻常尺度的凶器贯穿,他就觉得自卑──要是他的比卫穆的大,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卫穆了。
徐明蓝这句话无疑讨到了时墨的欢心,他摸摸徐明蓝的脸,“这个月奖金双倍。”
“真的?”徐明蓝抓着时墨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搓,“经理真大方,可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想要的是什麽啦。”
徐明蓝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边文胸,那份文件贴在她的小腹上,时墨将它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黑色的脑袋拱在徐明蓝的胸上,柔软得像热包子一样,时墨张口含住一块肥肉拉扯。
“哦……经理,你好坏啦……”
时墨抬起头,“不喜欢我坏?”
“嗯……,喜欢……”
下身泥泞不堪,徐明蓝前後磨蹭着时墨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着她的下身,丁字裤勒进了沟壑中,徐明蓝忘情地娇吟一声,去解时墨的衬衫扣子。
扣子被解开四颗,徐明蓝媚眼一低,看着时墨脖间和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情欲痕迹,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问:“经理,我漂亮吗?”
时墨的回答一点也不含糊,“漂亮。”
不漂亮当初我请你做什麽?
时墨的手从徐明蓝的膝盖一直滑到腿根,再从腿根滑下来,将一边的黑色丝袜滚到了膝盖处。
“比经理的其他女人还漂亮?”
4、004 偷腥被抓(2)
“嗯?我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经理,说谎可是不好哦。”徐明蓝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手从内裤中挤进去,时墨舒爽地哼了一声。
原来跟女人玩,是这麽爽,比卫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我说什麽谎了?”
“你看。”徐明蓝指尖轻刮他的胸膛,卫穆低下头,咬牙切齿。
卫穆,你这个混蛋!!!
卫穆那晚回来,抓着他在床上厮杀了两天两夜,卫穆那人当兵的,力道大,饥渴了一个月回来,就差没把他做死在床上,这些痕迹新的加上旧的,遍布全身,连大腿内侧也不能辛免,透露着低调奢靡的色情淫光。
徐明蓝看着时墨恶狠狠的模样──不会是被哪个女人强了吧?
时墨再次低眼扫了扫自己胸前的痕迹,脑海里一下就清晰地出现卫穆大汗淋漓在他的身上驰骋的性感模样,身子难以言喻地紧绷起来,连後面,似乎也开始贪婪地收缩起来。
卫穆……
“经理……”
时墨猛然推开徐明蓝站起来,徐明蓝没站稳下意识去拉时墨,时墨正在发愣,猝不及防被徐明蓝拉着一起倒在了办公桌上。
头也砸进了徐明蓝挤在一起的乳沟里。
门蓦然被推开,某个熟悉的声音阴测测地飘进时墨的耳朵里,“你们在做什麽?”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往後弹开,看见站在门口的卫穆俊脸阴沈,如山雨爆发,气势能一手撕裂时墨的血肉之躯。
“卫……卫穆。”
卫穆表情阴森可怖,一步一步逼近时墨,“想玩女人?”
时墨识相地摇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卫穆突然笑了,笑得时墨以为他被气疯了,他轻柔地抚上时墨的脖子,因为常年军营生活,掌心宽厚,而指间因为拿枪的关系,老茧咯得时墨胆战心惊──他怕卫穆就这麽把他给掐死了。
“时墨。”
卫穆依旧笑着,可自从他们有了奸情之後,卫穆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叫他小墨,墨宝贝,心肝儿,床上那些污言秽语就不用说了,就是没有叫过他时墨。
时墨害怕得不行,他在卫穆面前耀武扬威,可卫穆要是真生气,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时墨也想过这样很窝囊,可他就是被卫穆压的死死的,没办法了。
“想玩女人?怎麽不告诉哥,哥一定千挑万选给你选个最好的。”
时墨要哭了。
徐明蓝在看见卫穆的时候是有惊艳的,立体的五官每一条线条都像是老天的精心杰作,加上伟岸的身材,体内那把和时墨一起烧起来的火差点就把她粉身碎骨了,而卫穆在说时墨说想玩女人那几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卫穆的目光有一瞬间是落在她身上的,冰冷阴森,让她毛骨悚然当然。
徐明蓝认识卫穆,这样家世显赫优秀如天之骄子的男人,即使是路边捡垃圾的太婆也认识,他的知名度,就跟时墨一样高,只不过,时墨高调,而他低调。
徐明蓝想逃跑,她怕再不跑,这个男人会真的让她尸骨无存,可是卫穆叫住了她,男人晦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说出了让她瞠目结舌的话,“把衣服脱了。”
男人拿出了枪,指着徐明蓝,徐明蓝颤抖地脱光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时墨战战兢兢,他没想到卫穆居然带着枪──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他今天来不会就是来捉奸吧?
“时墨,无法无天了?嗯?”时墨哆嗦着,“没……没有……误会……真的是……误会……”
虽然一开始他是心思不纯,可後来卫穆看见的那一幕,可真是个误会。
时墨打死也不会告诉卫穆,他在和别的女人**的时候,想起了他,并且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会推开徐明蓝。
那是多没面子的事儿,搞得他时墨有多看中卫穆似得。
“没事,玩就玩吧。”卫穆狞笑,“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麽跟女人玩的。”
卫穆坐在真皮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手环胸冷冷瞅着时墨,“时墨,今天你就当着我的面儿,给我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不上……”卫穆冷哼,“老子今天一枪解决了你,省得你折磨我。”
“哥,我错了……”
卫穆拿枪指着他,“上不上?”
时墨摇头。
卫穆扳动扳机,“上不上?”
时墨有些迟疑。
卫穆眼神狠了,扳机在一下一下下沈,时墨没骨气地抱头求饶,“上,我上,哥,你别杀我,我怕死。”
生怕卫穆不信似的,赶紧抱着徐明蓝滚到了沙发上,却无从下手,往日看在眼里妖娆美丽的女性身躯,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夺命符。
卫穆冷冷瞅着,“杵着做什麽,还不快点。”
时墨不得已,只得抓着徐明蓝一对汹涌如丘的胸部**,毫无章法,徐明蓝痛得直咬牙,却畏惧男人的残暴,不敢轻举妄动。
时墨直流汗,一边瞅着卫穆的反应一边**徐明蓝的娇躯,看着卫穆越来越阴沈的眼神,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颤抖地往徐明蓝下身小穴移去。
转头一看卫穆的反应,更阴沈了,吓得时墨伸到徐明蓝小穴处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想着卫穆不是想让他提枪立刻干进去吧?
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於绝缘体,可这会儿,贞操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茎,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着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跟女人**,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着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性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阴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着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後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着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着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着,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口交,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着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着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着男人攀爬**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性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着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性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他妈的。
心里骂着,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着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着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着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射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着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阴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着他,两瓣臀肉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後穴。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操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後也贴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沟里,一指从小穴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他妈的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时墨知道报应来了,立刻求饶加解释,“卫穆,我错了,真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徐秘书是拿文件给我签的,我们只是误会……”
卫穆再伸进一指,伴随着阴冷的声音,“签字?签到她胸上去了?”
再伸进一指,同样的狠力不留情,“误会?时墨,你他妈是什麽德性我能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还少?我睁只眼闭只眼你他妈还敢骑到我头上。”
事实上,卫穆从来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时墨不会知道,为什麽那些第一次还跟他哥哥妹妹叫得亲热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没影没人了。
那是卫穆的功劳,卫穆是什麽人?丁杠杠的权三代,只手遮天权势家势够你祖宗十八代数十天十夜。
时墨外面偷腥那点小猫腻,他还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还能不防着?这次就是小五嘴里听说了时墨最近瞧上了一个女秘书,才心急火燎提前赶了回来收拾他,哪知人还没得及收拾就被这小子勾到他洞里去了。
不过也不晚。
“你他妈知道老子什麽德性就该自个守着老子,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能不偷腥?”
时墨趴在桌上喘气喘得厉害,明明卫穆这麽凶狠地对他,他却能起反应,经过刚才那麽一着,他还以为自己勃不起来了。
原来,真的──他只能对叫卫穆的男人才有那麽深的**。
卫穆和他疯狂了两天两夜,怕他受伤,给他擦了软膏,这会儿内壁湿热紧致,吸附着他的手指,咬着不放,卫穆眼中**如海,波涛汹涌,咬住时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打转,“欠干的骚货……”
时墨喘息,“老子就是骚货,老子不骚,你他妈能干得这麽猛?”
卫穆被时墨激得情欲高涨,几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用力一顶,时墨屁股朝後一送,手指插得更深,时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胸膛间一起一伏剧烈跳动。
“骚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卫穆恶劣地问。
“舒服,好爽……”时墨很诚实。
“比干女人更爽?嗯?”
时墨屁股开始自己前後摆动起来,知道卫穆还在记仇刚才的事儿,甜言蜜语这会儿一股脑全部用上了,“情哥,你干我最爽……啊哦……女人哪有你……销魂……我就喜欢你干我……干死我……”
卫穆冷哼,知道时墨的话没几句真的,可心里还是乐得很,被他一句句**得话语弄得兽性难填,恨不得插进他体内真的干死他得了,这个祸害。
“情哥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时墨反手抓住他的硕大在掌心掏弄,饥渴地舔了舔嘴角,“要……”
卫穆邪魅地笑了,时墨趴在桌上没看见卫穆眼中一闪而过的奸邪。
卫穆抽出手指,时墨等待着卫穆插进来那一刻被填满的快感。
冰凉的物体顶在时墨的穴口,幽森的触感让时墨一阵战栗,那东西一碰到时墨的身体,时墨就知道绝不是卫穆的那玩意。
卫穆的玩意从来都是又热又烫,烫得他浑身的欲火,而这东西──是什麽?
时墨想转头去看,被卫穆一把按住了脑袋,卫穆的声音像地狱撒旦,“小心肝儿,情哥不是说了让你爽吗,你乖乖呆着,让情哥好好伺候你,嗯?”
时墨浑身战栗,却又止不住的兴奋,新奇刺激的玩法让他期待,浑身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溜溜被男人用不明物体侵犯,时墨屁股里一阵激烈的收缩,他沈默地等着男人的下一步。
“真是个骚货啊……”男人在他的耳边说,“小骚货,你这骚样只能我卫穆一人看到。”
独占欲十足。
顶在穴口冰凉的东西被卫穆左右转动往里面挤,时墨脑袋搁在桌上,如涸泽之鱼,艳色红唇一张一合,眼皮一贴一开,猛然,卫穆将那玩意顶了进去,时墨全身一个激灵,弹跳起来,被卫穆又按趴下。
“卫穆,拿出去,好凉,我怕冷。”
“小骚穴里面那麽热,不一会就热了,嗯,没事,乖乖趴着。”
时墨抽搐,“卫穆你就是记仇,你就是变着法儿的报复我,我不要这玩意,你拿出去。”
“不要?待会你会爱死这玩意的。”
尺度大约只有卫穆麽指粗,在内穴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时墨的叫唤卫穆充耳不闻,直到里面那玩意被时墨完全捂热了,时墨的排斥感没那麽强了,卫穆凑到时墨耳边,低沈感性的声音让时墨耳根子发麻,“小心肝儿,哥疼不疼你?”
时墨**,扭着屁股,淫浪不堪,“疼,你疼我上天了……哦啊……情哥啊……再插深一点用力啊……”
“知道插在你骚穴里的是什麽东西吗?”
时墨摇头,卫穆魔鬼般的声音蛊惑,“回头看看。”
时墨听话地回头,看见一把黑幽幽的枪插在自己後面,枪身握在卫穆手里,如开枪的姿势,时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抖个不停,前面昂首挺胸的兄弟第二次被吓得软掉。
“喜欢吗?小墨。”
时墨惊恐地睁大眼,卫穆握着手枪在里面转动,手指有意无意拂过扳机,时墨盯着那把机枪,浑身战栗。
要是卫穆擦枪走火了怎麽办?
以这种丢人的方式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一生英明尽毁。
“不喜欢?”卫穆的声音威胁着时墨,好似时墨一说不喜欢,他就立刻扳动扳机,时墨战栗地回答,口不对心,“喜……喜欢。”
卫穆拍拍他的屁股,赞赏地开开口,“宝贝真乖。”
他注视着时墨的害怕,知道这小子不经吓,可如果让他害怕能让他老实,卫穆不介意做一次魔鬼,“小墨啊,别乱动哦,要是你情哥失手,小心後庭菊花开花哦。”
时墨就差跪下来求着卫穆,眼泪流了满桌,“卫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怕死,把这玩意拿出去。”
虽然刺激,但──太危险了。
卫穆听着时墨哭,一下子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轻轻吻着时墨的耳垂,“我上辈子欠你的,乖,别哭了,我拿出去。”
卫穆拿出枪,换上自己的坚硬抵在时墨的穴口,一举插进去,时墨挂着眼泪的脸回过头看见男人的凶器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狰狞的亢奋又粗又大,时墨又很没骨气地开始浪叫起来,“情哥,你撞死我了……啊……再用力,干死我……”
卫穆看了眼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捞起时墨的身体,“不是要签文件?快签。
6、006 卫穆,来玩车震
时墨翻白眼,这种时候谁有兴致去签什麽鬼文件,不过卫穆恶趣味,就喜欢整着他,他得顺着他。
桌上文件散乱,那一份被时墨随手扔在一边,也不知道扔在哪里了,时墨在桌上翻找,卫穆在身後狠里操干,”骚宝贝,你里面好湿好会咬人,爽死情哥了,情哥迟早得死在你身上。“”找到了!“文件在离自己太远,时墨够不着,往桌上趴去,身後卫穆亦步亦趋顶弄,差点把时墨顶上桌子,拿到了文件,时墨拧开笔盖,开始签字。
哪知道刚才缓慢抽插的男人突然发狠剧烈抽动起来,时墨整个身子都在摇荡──妈的,这样还怎麽签字。
偏偏男人恶劣得令人发指,”乖宝贝,好好签字,情哥待会检查。“卫穆扣着时墨的腰,前前後後,粗大的利器在时墨的身体里,退出时能看见那褶皱缩紧,不舍地吸附他的男根,让他爽得直咬牙,进去时里面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啃咬着他的男根,压迫着,让他恨不得把囊袋都插进去,干死这个勾他魂的骚货。
内体啪啪声不绝於耳,脸红心跳,时墨扭扭捏捏签完自己的大命,讨好地递给卫穆,”情哥,你看。“卫穆瞟了一眼,时墨两个字扭扭歪歪如鬼画符躺在纸业边角,时墨讨好的可爱模样让他心底荡漾,甩开文件,卫穆抽出自己的器具,将时墨抱到桌上面对自己,再次熟门熟路插了进去捣干。
”啊……卫穆,老公,情哥……好爽,你他妈干得我好爽,爽死了,你干死我得了……“卫穆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衬衫被卫穆解开了几个口子,露出大半个胸膛,引人遐思,时墨难耐地把自己的胸膛凑过去,抓过卫穆的脑袋,”情哥,你亲亲我……“卫穆的脑袋在时墨的胸前磨蹭,短短的发尖刺得时墨胸膛发痒,尤其是胸前的两点,他扳过卫穆的脸按在两点上,”情哥,求你了……“卫穆瞅了一眼他的骚样,张口含住一边的粉红颗粒,用舌尖抵弄,啃咬,拉扯,下身依旧狠戾律动,整个脑袋埋在时墨的胸前。
时墨抓着卫穆头发的手松松紧紧,痛苦夹杂着欢乐的叫床声高亢不加掩饰,煽情**。
卫穆戏谑,”骚宝贝,小声点,想被外面的人听见?“时墨嗯哼了一声,一手探到两人的结合处,抚弄自己大起大落依然没有废掉的宝贝,”……隔音,他们听不到……我才不怕……我就骚……啊啊啊……让你干死我……“卫穆的唇转移到另一边被冷落的颗粒,颗粒红肿硬挺,卫穆爱不释手,一手伸手底下,帮助时墨爱抚他的宝贝,动作轻柔,”还要玩女人吗?“大掌上下撸动,後庭被填满,前後夹击,时墨舒爽**,分不清东西南北,更听不清卫穆的话,下意识地点头,”要。“卫穆眼神一变,掌心收紧,捏紧时墨的小孽根,时墨大叫,”啊……卫穆你松手啊,要断了……“卫穆下身一挺,直直插入时墨最深处,顶着时墨的那个点研磨,时墨爽翻天,偏偏前面被男人捏得生疼,男人扯着他胸前的颗粒使劲往外面拉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忽重忽轻,都快扯破皮了。
”要玩女人?“
时墨哭啼啼抗诉,”我玩女人,证明我行,有本事你也去玩去。“卫穆怒火攻心。
这个混小子,叫他去玩女人。
”我让你以後都玩不了。“男人凶狠地说完,掌心收力,捏着他的子孙根青紫交加,”我现在就废了它。“时墨惊慌,”别,哥,情哥,我被你操爽了,我嘴贱,你别跟我计较。“卫穆冷笑一声,松了力道,有那麽一瞬间他是真想废了那小子,可到底是舍不得,”说你是情哥的骚货。“时墨魅惑地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我是情哥的骚货,情哥你干死我……“毫不迟疑,卫穆决定就这样干死他,抽插了几百下,混小子前面饱受折磨的子孙根受不住了,抽搐几下射了出来,时墨顿时泄气,趴在卫穆肩头,任由卫穆折腾。
卫穆在一声低吼後,热液浇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浑身激灵一阵抽搐之後瘫软下来。
卫穆坐进转椅里,时墨乖巧地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两条白嫩的腿弯在卫穆的臂弯里。
卫穆把时墨放进转椅里,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隔间给时墨找了套干净的衬衫换上,时墨耷拉着眼睛,卫穆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看见他两条腿间流出的白浊,眼神深了深,看了眼旁边干净的内裤,直接把西装裤给时墨套上。
”起来。“卫穆吩咐时墨。
时墨懒洋洋,”不要,累。“
卫穆好笑,”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麽?不起来?想让我抱着你走出办公室?“时墨眼神一闪──开什麽玩笑,这里可是公司,可是在他爸的眼皮底下,要是被他爸知道他跟一个男人有了七八年的奸情,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
时墨站起来,动作太大扯到了後面,捂着屁股哇哇叫,卫穆拉着他的手去开门,时墨急忙甩开,卫穆深沈地看了他一眼,拉开门走了。
时墨心虚,摸摸鼻子跟在後面,上了车,卫穆阴沈着脸发动引擎,车子离弦开了出去,卫穆一路上无话。
时墨知趣,自己靠在一边玩保卫萝卜,这是卫穆离开的这一个月里他的最新兴趣,时墨的情绪都跟着手机屏幕在走,一会张眉灿笑,一会皱眉低咒,玩的不亦乐乎。
”打死你,让你啃我萝卜……“
”闪闪闪……敢跟墨少较劲儿,弄死你……“
”火太阳……小太阳……大太阳……“
……
时墨玩着玩着,哼起了没有节奏的小歌儿。
卫穆有时候爱死了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但前提是对别人,一旦时墨把没心没肺发在他身上,他就恨不得真卸了他。
卫穆一边开车,大掌滑溜地从时墨的腰背钻进了屁股里,手指在股沟处游移,时墨皱眉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别闹,我打游戏呢,要通关了。“卫穆不管不顾,扯掉了时墨的皮带,堂而皇之,手掌在他的大腿根来回划着圈圈。
时墨被勾得没了玩游戏的兴致,甩了手机,双腿大开,还嫌卫穆的掌力不够带劲,抓着他的手使劲往自己後穴里塞去,卫穆见他情动,收回自己的手,道貌岸然义正言辞,”我在开车。“时墨欲求不满,浸满情欲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咬着手指眨巴着眼睛,卫穆还是没反应,时墨舔了舔手指,抓着卫穆胯间拱起来的一团肉揉搓,贼眉鼠眼地笑着,在卫穆脸上亲了一口,”卫穆,我们来玩车震吧。“卫穆一时没忍住,车子不听指唤擦过同行的另一辆货车,差点造成严重交通事故。
时墨被甩了一下,他滚了滚眼珠子,直接把自己甩到了卫穆怀里,卫穆恶狠狠地睨着他,”混小子,不想活了。“时墨欠揍得很,嘻嘻一笑,”我不想活了,你干死我吧。“卫穆狞笑,抓着他的下巴深吻,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况,一转弯,进了一条人迹罕见的路道,”等着。“卫穆专心开车,时墨不甘寂寞,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蜜色的腹肌,时墨羡慕嫉妒恨──同样是男人,同样经常锻炼,为什麽他就是达不到卫穆那种男人气概的高度?
他报复性伸出指尖刮了一下卫穆的乳尖,再安慰性地伸出舌尖舔一下,卫穆倒吸一口气,时墨一路往下,在他的小腹处停留,转辗吮吸。
”混小子。“卫穆低咒,找了一处人际荒凉的地方,将车子从马路上开到一边的草地上,他捧起时墨的头,舌尖於他在空中纠缠,然後席卷进时墨的口腔里,扫荡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时墨抓着他的头,得空开口,色情地开口,”卫穆,我里面凉飕飕的,你给我瞅瞅是怎麽回事。“凉飕飕,里面没穿内裤能不凉飕飕?
卫穆扯下他的裤子,时墨妖媚地笑了,弯身跨坐在卫穆身上,”卫穆你可真坏,就想着我什麽也不穿,你好随时随地干我是吧?“”嗯?“卫穆眯眼,大掌捞着他的屁股靠近自己的胯下,”真想把你这副骚样子拍下来给那些女人悄悄,我看以後还有谁敢来勾你。“时墨笑,解开他的皮带拿出凶器,”你要舍得尽管去,我还嫌自己不够出名呢,哟,想想看,时家墨少的艳照外泄,勾不了女人的魂,还勾不了男人的?“卫穆大掌扇在屁股上,”你还想勾男人?“
时墨哇哇叫,别说,卫穆还真是下狠手了,时墨赶紧求饶,”别啊,哥,我就跟你开开玩笑,我勾男人也只勾你,勾得你他妈整天就知道干我。“最後一句,时墨说得咬牙切齿。
”不是你整天发骚求着我干你吗?“卫穆冷睨。
”是是是,我发骚,我求干……“时墨换了个柔情似水的腔调,”情哥,你快来干伦家啦……“卫穆抓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挤,一边**一边将自己的坚挺从那个刚刚才撤退出来的淫靡小穴塞去。
慢死了。
时墨等不及了,扶着他的巨大对准穴口,一屁股坐下去,里面还有卫穆刚才射进去的液体,这回畅通无阻,一下顶到了时墨最深的地方,时墨扶着卫穆的肩膀,张开口无法呼吸的模样,”好深,卫穆……你那玩意……好长啊……“卫穆美眸半眯,瞅着时墨艳红的脸颊,抬起他的屁股,在巨大即将从他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忽然放开了时墨,时墨一下子又坐回了卫穆的孽根上,卫穆反反复复,时墨被快感折磨,”妈的,爽死了,卫穆你他妈真会干人……啊……不过只能干我……让我发现你……干别人……我弄死你……“这句话卫穆爱听。
混小子自己占有欲了。
为了奖励时墨的开窍,卫穆尽心尽力地伺候时墨,正面干爽了,把他翻过身去从背後干,时墨脑袋被干得一会伸出窗外一会缩回来。
**那一刻,时墨脑袋空白,说了一句话,一句他恨不得立刻去死的话,那句话让卫穆兽性高涨,让卫穆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情哥,妈的,老子想给你生个娃。“
卫穆一瞬间发了狠,器具埋在时墨身体里,揪着他的头发吻过去,”小骚货,射穿你的小骚穴。
7、007 流氓
徐明蓝下班回家,往常明亮的路灯不知怎麽回事,今晚竟然全部──坏了。
没有一盏是亮的,路上黑漆漆的一片,徐明蓝走着,腿都打颤,借着手机那点微弱的光芒,徐明蓝勉强撑着,高跟鞋塔塔的声响,听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诡异。
身後有几条人影在乱窜,徐明蓝瞳孔缩紧,僵硬地转头,还没看清楚身後的魑魅魍魉,黑布一蒙,徐明蓝的眼前就只剩下黑暗了。
她在麻布袋里挣扎着。
“放开我……救命啊……”
“别叫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小五拍了拍手掌,踢了踢麻布袋,指挥着手底下的人,“把她抬走。”
另外的两个男子目不斜视,其中一人捞着麻布袋扛在肩膀上,三人很快消失在小巷子里。
好似对於这种戏码,他们熟门熟路了。
的确是见怪不怪,小五都数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做这种事儿。
披着正义的袈裟,瞧瞧他们这都是做的什麽事儿。
小五叹了口气──谁让他们长官的宝贝疙瘩,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阳光从窗帘细缝冲洒进来,卫穆赤身坐在床沿,精壮的上身布满情色痕迹,宽阔的後背上指痕抓痕交叉,穿上裤子,卫穆准备站起身。
一只手臂从身後缠上来,随即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侧腰处,时墨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我饿……”
能不饿?昨天一早到办公室卫穆就出现,接下来的整天两人从公司厮混到家里,接着时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这会儿都是活活饿醒的。
“再睡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时墨嗯了一声,卫穆给他盖上被子出去。
时墨少爷日子过惯了,吃不了苦,当初卫穆拾掇着他从时家搬出来,没少耗尽甜言蜜语。时墨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卫穆在家的时候,当大爷似得供着他,卫穆不在的时候,只得请临时保姆,每次卫穆出任务回来,时墨都会可怜兮兮地跟他说他被被虐待了,身上没肉了。
心疼得卫穆恨不得把他捧心尖儿呵口气。
卫穆准备了两个鸡蛋,面包和牛奶,也不浪费时间去叫时墨,直接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靠在自己怀里,捏碎了面包往他嘴里塞。
时墨张嘴,和着卫穆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舔干净了用舌头把卫穆的手指推出来,卫穆失笑,一口一口极有耐心地喂他,时墨喝牛奶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样儿,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液,卫穆瞬间呼吸急促。
时墨还不自知地微微张了张嘴,“鸡蛋。”
卫穆眼光深紧,剥了鸡蛋壳放在时墨嘴边。
时墨张了张嘴,咬不下,“太大了,我不要吃蛋黄。”
卫穆凑在他耳边**地吐气,“太大了?我记得你的小嘴一直很贪婪,不大的还满足不了你,要不,塞进去试试,让情哥哥看看大不大?”时墨半梦半醒,卫穆的手伸到他後面一顶,时墨挺腰傻兮兮一笑,“塞你菊花里试试。”
“你想压我?”卫穆危险地眯起眼。
“想。”
“想多久了?”
“很久了,你不让,我打不过你。”
卫穆一笑,还算这小子有点自知之明,想压他?没门,他时墨这辈子注定只能被卫穆压在身下淫叫。
吃了早餐,卫穆出门,时墨继续睡。
卫穆没忘记昨天时墨和那女秘书的事儿,那女秘书虽然被时墨开除了,可卫穆没打算这麽放过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他和时墨的事儿,迟早会公诸於众,不过那也要由他自己说出来,轮不到别人来开口,昨天打电话给小五,让他把那女秘书绑了,卫穆去的时候,那女人被小五五花大绑,卫穆拉了条凳子,坐在徐明蓝身前。
徐明蓝被一夜的惊魂吓得够呛,这会看见卫穆那张阎王似得脸,身子抖得更厉害。
“你要做什麽?”
卫穆叼了根烟,小五给他点上火,此刻的卫穆,小五觉得,完全就是一流氓。
“你昨天,看见什麽了?”卫穆抖了抖烟,那点星火像鬼火似得闪着徐明蓝的眼睛,徐明蓝一瞧这苗头,就知道,她要是不识相,卫穆铁定不会放过自己。
“我、我什麽也没看见……”
“很好──”卫穆用夹着烟的手指勾着徐明蓝的下巴,眯眼看,轻飘飘地吐着,“这双眼睛,挺勾魂的,难怪时墨那混小子看上你……”
卫穆性子一向很阴沈,连跟了他那麽久的时墨,也没完全摸清楚他这个人,更何况徐明蓝,徐明蓝以为卫穆就会这麽放过他,心下正喜,却没想到,卫穆还有下一句,“他看上的人,除了我,都得死──”
徐明蓝心里一颤,卫穆这样的男人,是不屑跟她开玩笑的。
“没有……总经理没有看上我……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会辞职的……会消失的……”
徐明蓝哭着求饶,小五在一边百无聊赖,对付意图**时墨的女人,卫穆也不是每次都出手,可一旦他亲自出手,那代表着那个女人──下场不是一般的惨。
徐明蓝,运气不好。
作为卫穆的暗桩,肩负着看守时墨的任务,小五对这些,早就见怪不怪了。
徐明蓝应该庆幸,时墨没有真的碰过她,不然她现在,早就没命说话了。
卫穆起身,扔了烟蒂,“把她弄走。”
“长官,弄去哪儿?”
“细皮嫩肉的,时墨就爱这种调调……”卫穆漫不经心地拉长了调子,下了结论,“去非洲吧……”
时墨醒过来,口干舌燥,下楼找水喝,迷蒙着双眼撞到了茶几,腿上发麻失去了知觉好一会,才出现一块青紫的痕迹,他瞅了好久才给卫穆打电话,“卫穆,你他妈去哪儿了?”
卫穆温和的声音传来,时墨气消了一半,“你倒是快点回来。”
卫穆问他怎麽了,时墨特煽情地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卫穆低低笑了一声,“不是想我那儿了?”
“卫穆你真下流。”时墨啪地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下流。
时墨打开电视,倒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叽叽喳喳的烦人,又关了电视。
他在客厅转了好几圈,卫穆才回来。
时墨一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搭在茶几上,呈九十度视角,他穿着卫穆的衬衫,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卫穆面前,时墨就那样懒懒躺着,耷拉着眼睛,睨着卫穆靠近,委屈地说:“卫穆,我疼。”
卫穆皱眉,刻意让自己的视线不在时墨的身上转悠,可听见时墨说疼,视线又不受控制地转了回去,在时墨身上扫荡,“怎麽了?哪里疼?”
“腿疼,撞到了。”时墨指指搭在茶几上的那条腿,卫穆看见上面一大块青紫,心疼地开口,“怎麽这麽不小心,我去拿药擦擦。”
时墨拉住他,耍赖,“你给亲亲就不疼了。”
“别闹,我给你擦药。”
“就不要。”
卫穆妥协,在他面前蹲下身,捧着他的腿细细亲了一口,然後准备站起身去给他找药,偏偏时墨发混,跟发春的猫儿似得叫了一声,叫得卫穆心痒难耐。
时墨荡漾着一脸的春情,搭在扶手上的那只脚伸到卫穆的胯下,脚掌上下磨蹭,笑得无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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