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这样蹂躏女人】1-10完
发布时间:2019-01-22浏览: 次
引子
李二牛真正的性启蒙是从他姐姐身上开始的。
那时的农村,生活也就是刚刚解决了温饱而已,可这一点也不妨碍李二牛猛
烈增长的性欲望。
十四岁的他从小就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小学四五年级时,男生中间对男女之
事永无厌倦的讨论,让他已经对鸡巴,尻屄这些词烂熟于心。
也让他知道了女同学两腿中间有一个叫「屄」的神秘所在。更让对女同学开
始有了朦朦胧胧的性冲动。
这两年,随着身体的发育,李二牛个子高了,身体壮了,有了阴毛,鸡巴也
变黑,变大了。他虽然还是不十分清楚尻屄到底是什么,可他已经确切的明白,
自己的鸡巴有时硬的像铁棍一样这个现象,是和漂亮女性有密切关系的。
这种对女性时刻不在却又无迹可寻的欲望,让李二牛整天像一个快要爆炸的
气球,他意乱神迷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
直到那个夏日的傍晚,他偷窥到了小屋里洗澡的姐姐。
一。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父母到附近村子走亲戚还没回来,李二牛百无聊
赖的坐在桌子前发呆,他实在看不进去眼前的课本和作业。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见姐姐好像端着个盆子,进了隔壁的屋子,李二牛知道
姐姐是去擦洗身子了。天气热的时候,隔壁的这间小屋,就是一家人烧个水,擦
擦身子的地方。
李二牛懒,平时都是睡觉前,妈催他几次,他才会去胡乱洗洗,算完成任务。
今天,可能是父母都不在家,太安静的缘故,好像就是一闪念间,一个平时
李二牛从没有过的念头,猛然间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心忽的就狂跳起来。
他没有费一点力气,就在这老旧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洞。
李二牛的姐姐十六岁了,农村上学晚,今年初中刚毕业。家里能供她读这么
多书,她已经很知足了,村里像她一样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要找婆家嫁人了。
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长相俊俏,身材高挑的她,比同龄女孩子又多了
几分文静。
在村里已经算有文化的她,也其他女孩要更讲卫生。干了一天活,回到家,
这两天正来月经的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快洗洗,换一下月经带。
那时女性来月经,绝大多数是用月经带这个卫生用品。
月经带形状很简单,竖着兜在两腿间的布带,大约一尺长两寸宽,一般以棉
布为材料,做成双层,中间缝制有固定卫生纸的横布条。
还有一条类似腰带的布条,横着系在腰部,在前后穿过月经带的两端,起到
连接固定的作用。
月经带本身并没有吸附功能,就是一条内裤性质的穿着物,是可以重复使用
的。
女性月经来潮时,要在月经带里面,垫上视月经量多少,厚薄不一的卫生纸,
然后把月经带拉紧兜住阴部,并系好腰间的横布带,将月经带固定在两腿间合适
的位置,起到保护阴部吸收经血的作用。
李二牛的眼睛,在墙上那个小洞不大的视野里找到姐姐时,她的上衣已经脱
了,正在弯着腰褪下裤头,李二牛看见姐姐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兜在屁
股沟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月经带。
只见姐姐解开月经带,里面铺着一叠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她把纸取
下来,把下身的血擦干净,将月经带扔在另一个盆子里,开始洗澡。
那时所谓的洗澡,也不过是撩几把水,肥皂搓一下,再冲干净就完了。
李二牛让姐姐白晃晃的少女身子刺激的头晕目眩,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他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看见。
迷乱中,姐姐已经洗完开始穿衣服了。
穿月经带就比较麻烦了,只见姐姐拿出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细长的布带系
在腰间,又拿了些草纸,折叠长条,塞进月经带两头的布袢里,揉实展平了,再
把垫了纸的月经带从后面塞过两腿间,兜住小屄,将月经带另一头穿过腰间的布
带,用纽扣扣住,按压服帖。
这才拿出干净的裤头背心,开始穿衣服。
李二牛在墙的这一边,看的眼花缭乱,脑袋嗡嗡涨大。
当姐姐洗完站起身,仔细的抹干身上的水珠,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女性
完美的裸体,李二牛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盯着墙那边的姐姐,大口的喘着粗气,
鸡巴硬的像是膨胀了一万倍,没人教过他,他本能的就把手伸到了胯下,手忙乱
而快速的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
当姐姐弯着腰,浑圆的屁股微微撅起,低着头整理月经带时,李二牛直勾勾
的看着姐姐两腿间,只能看见似有似无的一片阴影,接着一条红色月经带遮住了
那片阴影。
当姐姐直起身开始穿衣服时,他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时间在那一瞬停止了,
眼前不知道是一片刺眼的亮光,还是一团无尽黑暗。
他浑身骤然绷紧,微微战栗着,鸡巴像憋急了突然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些
东西,但没有尿尿那种紧随而来的放松,而是持续战栗着,鸡巴也在不由自主的
抖动中,又接着喷射出了几下。
李二牛觉得身体里像是释放了什么,突然觉得放松了许多,这种轻松和憋着
尿然后尿完了的那种轻松,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简单的称之为
轻松。
这一瞬,李二牛的体会太复杂了,但有一个事,李二牛铭记在心了,那就是,
这个感觉太爽了,太美妙了。
李二牛电光火石的这一会,姐姐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小屋,去准备晚饭了。
李二牛有些意犹未尽的瘫软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裤头上那些白色黏糊糊
的液体,他隐约的想起了平时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十分不确定,这就
是传说中的射精?
他似乎很不甘心,又把眼睛凑上了那个小洞,但视野里除了一些熟悉的盆盆
罐罐,就只剩下那个简陋的灶台上,姐姐烧好但没用完的小半锅热水,还在冒着
些许的热气。
他的眼睛转动着,努力回放着刚刚消失的影像,当目光落在一个盆子上时,
他想起了什么似得,急匆匆的下了床,在门外对着厨房说到:「姐,太热了,我
去洗洗啊」
「你去洗吧,我刚洗了,热水没用完呢,你可快点,饭快好了。」姐姐在厨
房应到。忙着做饭的她,根本没在意,平时脸都不愿意洗的李二牛,今天为什么
讲起卫生来。
李二牛走进小屋,用个凳子挡住门,这门没有门闩,家里人谁在里面洗澡,
用凳子挡一下就算锁门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李二牛两把脱光,快步来到了一个盆子前面蹲了下来,
是的,没有看错,都是姐姐刚换下的衣服,他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刚才姐姐从月
经带里抽出的那团血糊糊的草纸。
李二牛虽说从姐姐进来洗澡,眼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是没注意,从月经带里
抽出的那团纸,弯个腰的功夫就被姐姐扔进了灶洞里,这会儿早化成灰烬了。大
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东西是很注意的。
李二牛使劲煽动者鼻翼,湿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有姐姐那迷人的少女体香。
他翻动着盆子里的衣服,掀开上面的外衣外裤,下面就是姐姐的小背心和红
裤头,刚才那条月经带被团成一团,放在在最下面。
李二牛先拿起红裤头,穿了一天的布料皱在一起,特别是裆部那里,湿乎乎
的,还有少许经血的痕迹。李二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汗味,也有淡淡的尿骚
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明的味道。
可在李二牛的感官里,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世界上可以给他最大刺激
的味道。
放下裤头,他拿起月经带,或许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这条红色的月经带已经
明显褪色了,边上也有些发毛。
可这有什么妨碍呢,这可是刚刚从一个少女的阴部解下来的,李二牛展开月
经带,看着上面已经洇透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经血痕迹,他凑上去,贪婪的闻着上
面经血特有的气息,这就是姐姐小屄的味道,李二牛又彻底迷醉了。
他像刚才一样,揉搓着自己的鸡巴,李二牛似乎猛地发现,自己的鸡巴硬起
来竟然这么粗,这么长,黝黑的鸡巴青筋暴起。他疯狂地揉搓着,仔细的回忆着,
刚才是怎样让自己到达那个快乐的顶峰。
李二牛用龟头摩擦着月经带的中间部位,眼前的红裤头和月经带不再是两块
布料,就是姐姐,就是那个曼妙少女,就是少女坚挺耸立的玉乳,就是那浑圆结
实的翘臀,就是少女白皙的双腿间那神秘的小屄。
又是突然来临,又是飞向云霄,李二牛再一次在朦胧迷幻中射精了,伴随着
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落在红裤头和月经带上,外面也传来了姐姐喊他吃饭的声音。
再年轻身强,毕竟这么短时间射了两次。李二牛感觉有些轻飘飘的,慌乱的
擦了几把身子,又在姐姐放衣服的盆子里故意撒了点水,以掩盖精液的痕迹。
他穿好衣服来到了堂屋,这才看见,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姐姐正
忙里忙外的拿着锅碗瓢盆。
李二牛有些恍惚的盯着姐姐两腿间,错乱之间,姐姐似乎还光着身子,雪白
的裸体和下身那条红色的月经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乡村的夜很是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了,李二牛却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失
眠的夜晚,躺在床上,身体是有些疲惫的,多年的作息习惯,让困意也一阵阵袭
来。
可他的脑子里却像在漆黑的夜里被照进来一束强光,只感到越来越清晰,下
午姐姐洗澡的一幕幕,开始不停地轮换着浮现在眼前。
姐姐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姐姐换下的裤头月经带,和
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那红与白的反差,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李二牛的鸡巴又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又手淫了多久,反正在
精液又一次喷薄而出的那一瞬,他的意识也脱窍而去,只有那红色的月经带还在
飘来飘去。
李二牛终于在极度的兴奋和疲惫中,到梦里去回味他处男结束的这一天了。
像是盗贼找到了无尽的宝藏。李二牛自那天起,开启了自己淫欲生涯新的篇
章。
尝到了偷窥乐趣的他,很快在学校的厕所墙上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小洞,能
将隔壁女厕基本尽收眼底。
可是在学校偷窥就没有家里那么方便了,下课的时候,男厕所一直有人,根
本没法下手。
不甘心的李二牛谎称闹肚子,在上课的时候,请假出来,蹲在厕所,静静地
听着隔壁的动静。
只要女厕有人进来,他就悄悄地把眼睛贴上那个小洞。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二牛发现,上课时间的女厕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很多来月经的女生或女老师,会趁着上课时间厕所没人,去更换月经带里面
垫的纸。
换纸的过程有些繁琐,脱下裤子后,要先解开月经带,扔掉洇了经血的纸,
蹲下尿尿的同时让屄里的经血流一会。
再把屄擦干净,拿出干净的纸叠成长条状,起身后放进月经带,把月经带系
上整理好,最后穿好裤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要在两腿间或者阴部操作,就只能把裤子褪的很低,还要
稍微的撅起屁股,所以会让人有些害羞。
全部弄好也需要相对长一些的时间,如果弄这些时厕所没人,就少了许多尴
尬,也会更从容一些。
而这时的男厕,基本不会有人来,学校的男老师不多,男学生很少会有上课
时间去厕所的,李二牛可以很放心的偷窥。
那边因为没人很从容,暴露着女性最不想示人的隐私,慢慢弄着。
这边因为没人很安心,撸着暴涨的大鸡巴,细细看着。
李二牛就这样,欣赏到了很多女同学女老师,处理自己月经的全过程。
撅起的雪白屁股,发亮的诱人大腿,或多或少的魅惑阴毛,花色各异的月经
带也李二牛撸着鸡巴,一次次的看着某位女同学或者女老师,射出了他的精液。
第一次手淫留下的孽根,随着这一次次的刺激,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性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
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垫的纸,只有吸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
月经带上,棉布材料的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
线的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多或者少,湿透了还是只有一点的
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么刺激了,
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期蹲着洗下身,撅着屁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
么时候量更多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
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裤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
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带都湿透了,沾到了裤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裤头也湿透了,经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么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裤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射精最刺激,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精
液射在月经带中间那紧贴阴部的位置,看着龟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
射在了姐姐的屄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
家里两个棒劳力,农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
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
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乳房
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屄毛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
年他第一次偷窥时,那稀疏的几根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
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了诸如月经,性交,射精,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除了没
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逼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
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会被男人用大鸡巴尻进屄里,把处女膜撕裂,流血,被射
进精液,以后还会怀孕……
他想象着这些性爱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淫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熟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
多的设防,他在床边上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阴
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诱人的肉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
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
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
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
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
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
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
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
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
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
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 」「二牛,吃了吧」
「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
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二。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
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
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
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
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
三房姨太太。
解放后,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
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的女儿秋红一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
说要等国军打回来,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
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
隔着薄薄的衣服,晃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合身鲜艳的衣服,
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么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
杆上,挂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
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
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
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
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
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
福。
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
又没地方可去,只能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
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
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
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段生活,什么男人没见过?什么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
之事彻底弄透了。
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
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
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尻屄,也有
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尻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
个色鬼,具体色到什么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
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要保全这半老头子。
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要真是把李地主
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么依靠也没有了。
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
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
里:「李书记来了,哎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
又解释道:「是该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
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对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目表
情的说:「他要不愿意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么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
不知怎么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服了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啥
的,你稍坐坐,我先去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么味道也没
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
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么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
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你这么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
放那死鬼一马吧。」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件
淡粉色的旗袍,紧紧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耸起,
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看
他地表现的。」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
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
鸡巴可真是不小,比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
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多
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
说着已经弯下腰,解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么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
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挂,
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搅
动着。
手顺着小腹,握住了大粗鸡巴,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著。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前。
三姨太这些贴身内衣,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香
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乳头,露着大半个雪白的乳房。两根细带子吊在肩膀,
紧紧兜着丰硕的乳房,浅浅的勒进肉里。
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阴部很是饱满,
阴毛在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子
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掀开
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了,
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疼
死我了。」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吸
着,咬着。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
些淫水,湿透了裤头,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
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情欲的发动。她低
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
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
部粗鲁的抠弄,问道:「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
穿着尻屄呢,还是脱了尻?」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尻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
的心思,对这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
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
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
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
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
笑着说:「刚才就见你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
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
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
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
治不了的毛病。
她套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
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色的月经带。
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
在上面了,再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
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
底是小姑娘,裤头都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
关月经的刺激。
粉红的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
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着
李二牛的大鸡巴,挑逗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处女的屄那
夹了一夜呢。」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鸡巴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刚
换的,经血还没干透呢。」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小手又不停抚弄着鸡巴,他伸出手,隔着
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阴道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奶
子有多大。」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
「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儿
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要不
裤头上也不会弄那么多。」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个
小姑娘,她也别扭。
可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作
践,精神上的作践。
看着天生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万
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黄
毛丫头?」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阴部,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里
赛神仙,和妈一样长,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鸡巴,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死
个人。」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话,
说的也没错呀,女孩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尻了,能尻进她
妈屄里的鸡巴,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他接着说:「可处女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会
有那么松快,这是没有妈的宽。」
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鸡巴就刺激,男人尻着就舒服,所
以前边说,嫩屄赛神仙。」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长
了宽的,真不要脸。」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尻个长的,
还是想尻个宽的呀。」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尻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鸡巴暴涨,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阴部
的手也更用力了。
月经带摩擦着阴唇,三姨太只觉阴道口火辣辣的,手里的鸡巴也发热变得更
粗。
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射精了?射秋红的裤
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阴部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姨
太的乳头说:「我想射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龟头摩擦着,配合著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流
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经呢。」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乳头。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鸡巴那么粗那么长,秋红
的屄那么小那么嫩,又正来着身子,非让你尻的大出血。」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月
经带裤头都裹在鸡巴上说:「秋红的处女屄让大鸡巴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的小
屄里。」
在三姨太无比淫荡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精液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道
自己贴身的小衣服,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月
经带都被我射过精液,有啥恶心的。」
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让
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三。
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
女人玩弄透了是不会过瘾的。
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
阴道口,展现给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
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的身姿。
阴道里分泌的白带淫水,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
整个阴部看起来湿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阴唇。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
过几个男人,比农村的妇女多见过些世面。
再怎么说也是个娇羞的小少妇,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展露女人的隐私给男人
看,她不由得头颈发热脸泛红。
李二牛看着女人羞俏的媚态,一只手捋着女人稀疏的阴毛,淫邪的说:「玩
弄女人就在个玩,尻进屄里弄几下射了精,那才有多大意思?」
他接着说:「你看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有好几个女人,弄出那么多玩法,那
才叫各有风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神秘的屄,最外面的两片肉唇分开着,
里面是更娇嫩的一片淡淡的肉粉色。
李二牛小时候,就曾经在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看到过一张很粗糙的女性生
殖器示意图,上面画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什么的一大堆,当时的李
二牛偷着研究了好几天呢。
对女人这个神秘器官的研究,对李二牛来说是不可能有止境的,他对着眼前
的女人,又开始努力探索。
经过了刚才的野蛮抠弄,阴唇被摩擦的像是肿了一样,阴道口周围显得有一
些肥厚,颜色也透着浅浅的血红色。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三姨太屄里,感觉很热很滑,屄里那些褶皱是很平
顺的感觉,完全湿透着,比想象中还要水汪汪的。
李二牛分开些手指,把屄撑开了一点,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么,二牛
把手指向屄的深处戳去,稍一用力就到了底。
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那凸起,硬硬的,中间有
一点凹陷,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了。
李二牛在子宫口又戳了两下,把手指退到了阴道口。
被三姨太自己大大分开的阴唇顶端,露出一处黄豆大小的突起,浅肉红色,
亮晶晶的,看着非常娇嫩,好像一动就会破掉的感觉。
那就是女人的阴蒂了,李二牛大拇指按在上面,揉动起来。插在阴道里的两
根手指也胡乱的向上顶着,他抠摸揉弄的很粗暴,三姨太下身一阵麻一阵疼,还
总觉得要尿尿,难受死了,只能嗯嗯的呻吟着,轻轻扭着身子,来减缓自己的不
适。
大阴唇的分开,让李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
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
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说着又用手指抠着
戳了几下。
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爷呀,再
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
调笑着说:「你咋像抠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
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阴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么大,
那就也能尻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
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阴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
说:「以后再说以后,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
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
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鸡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
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尻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
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
和诱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尻弄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鸡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阴道撑得又满又涨。
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
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
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鸡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鸡
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阴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尻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
也没敢奢望享受能享受性高潮。
可龟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著,直到他的鸡巴变软,
滑出了阴道口,才任由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
牛说:「来躺着,让我屄让尻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阴道里的精
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尻弄的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么多,歇会吧。」
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
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
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
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
了他男性的欲望。
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
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
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
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
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
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
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著特
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
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
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
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
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
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
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
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
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
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
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
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
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
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
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
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
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
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
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
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
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
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
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
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
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
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
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
很方便鸡巴的尻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
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插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
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
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
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
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
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
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尻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
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
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不尻,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
口,扯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尻烂了,你是要尻死你
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尻
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
精液,他大口喘着气,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尻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
被尻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
样不听使唤。
出血也有点多,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
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尻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
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
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
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躏的特殊刺激。
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
一波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尻我这流血的
屄,想起处女了,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么多血,不过难受劲也差不多,都是女人
受罪男人舒服呗。」
李二牛笑着说:「处女不处女的,反正今天鸡巴染红了,你也算让我尻流血
了,给我讲讲你的处女膜是咋让大鸡巴撕烂的。」
三姨太听了,有些脸红的说:「那有啥可讲的,我破身子时才十六岁,哪知
道处女膜啥的,就感觉身子刚长成,那下身里面连根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男人
的鸡巴多粗啊,那么大的鸡巴头,处女膜就是硬生生撕开的。」
李二牛又问:「那流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尻处女肯定射得快吧。」
三姨太接着说:「血倒是没多少,不过那会儿谁还顾上看流多少血,就剩下
疼了,那么小的屄一下被撑那么大,你说有多疼,还是越尻越疼,男人射的快不
快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最后疼得我浑身冒冷汗,感觉都要晕了,他才射了精。
后来我去厕所一看,屄都有点肿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没下床。」
三姨太又说:「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尻的越来劲,我疼的又哭又叫,
可男人还挺高兴,说破处就是这样。」
李二牛嘻笑着说:「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处可不就是疼呗,总不能你一叫
就不尻了,再说你叫的多好听啊,光听你叫就刺激。」
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两下,笑骂着说:「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刚才我越难受
的叫,你越使劲尻,你就是故意的。」
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说:「你刚才是难受的?我还以为你是好受的叫呢?」
三姨太说:「都快被你尻死了还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凉,子
宫口又开着,本来让鸡巴戳着就不好受,你还越听我疼的叫越用劲,恨不能尻到
子宫里,你就和那些逛妓院的一样,存心把女人往难受里糟蹋,女人越难受男人
越刺激。」
李二牛玩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妓院里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过?」
三姨太没好气地说:「我没逛过,我还不能听逛过的男人说说。」
李二牛说:「那你都听说啥糟蹋女人的花样了,给我讲讲」
三姨太把腿缠在二牛腰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说:「啥花样?就是作践女
人呗,在妓院里,才不管女人难受不难受,有像你这样爱玩来月经女人的,给老
鸨出个大价钱,专找那来着例假还痛经的姑娘。有痛经毛病的女人,一来月经肚
子就疼,严重的床都起不来,再让男人的大鸡巴尻尻,难受死了。男人花了钱,
都是可劲折腾,一尻就是半夜,弄得满床都是血,女人连疼带流血,命都没了半
条。」
看李二牛听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三姨太说:「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
要死要活的,就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李二牛回过神,忙嬉皮笑脸的说:「那咋会,我就不是。」
三姨太听了说:「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尻的直叫疼,你会过瘾?」
「那主要是你好看,尻着太舒服,就有点搂不住了呗,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
李二牛拍完马屁,又接着问到:「那你还听过啥稀罕花样,再讲讲。」
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骂着说:「刚说完温柔,就打听咋糟践女人,就
不学好吧。」
接着说道:「稀罕花样多了,你慢慢学吧,去妓院的男人,没几个是就为了
尻个屄的,都是拿女人不当人,变着法儿折腾女人找乐子,女人身上没有他们不
玩的地方。」
李二牛说:「这我知道,我以前看过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
都能尻,西门庆还往女人嘴里尿尿呢,听着都刺激。」
三姨太脸红着说:「我就说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个大淫棍,你说你们男人
有多坏,尻屄还不行,还尻屁眼,那是干这事的地方吗,也不嫌脏,还把鸡巴往
嘴里搁,想想都恶心。」
正听得刺激的李二牛说:「就没点我不知道的花样,让我开开眼。」
三姨太脸又红了说:「你听说过玩女人的尿眼吗,就是把阴唇撑开,用个小
棍啥的,捅进女人的尿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肉就绷紧了,再说尿道疼着,
女人哪还会动情,屄里根本没有淫水,尻的时候都是把鸡巴硬戳进去的。男人就
尻这又紧又干的屄,说是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舒服呢。」
二牛听了,想象着说:「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骂着说:「狗屁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尿道捅
伤的,还尿血,疼的两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这样尻的妓女,尿道疼的用不上劲,
尻着尻着就尿了,这样玩的人就不是为尻屄去的,就是为了用这些变态方法作践
女人,让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觉得越刺激。」
三姨太继续在二牛身上缠磨,说道:「你也是个变态,刚才抠我的尿道口,
疼的我直叫唤,你是不是也听着特别刺激。」
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间,抠摸着说:「那要不,你也让我这样玩玩…
…」
三姨太对着男人的脸吹着热气,撒着娇说:「别说玩了,你要再抠几下,我
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
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阴阜,
紧紧地兜着两腿间,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
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么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三姨太的
阴部,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玉乳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么好
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尻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鸡巴,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
「劲头还是这么大啊?女人月经就这么刺激?」
二牛换了乳房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
小又紧,尻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尻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
净了再尻屄。」
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嫩光滑的屁股上,嬉笑着说:「那要不尻你的屁眼吧,我
还没玩过呢。」
三姨太说:「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别惦记那脏地方了,我躺着歇会,
你尻奶子吧。」说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胸前,让鸡巴放在两个乳房中间,
自己从两边挤着乳房,夹住了粗黑的鸡巴。
李二牛好像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乳交这种玩法,只是还没有实践过,他发现这
玩弄女人还真是要少弄多玩,原来用鸡巴玩大奶子真是很别有韵味的。
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夹在女人雪白娇嫩的双乳间,三姨太还时不时抬起头,舔
舔龟头,用口水润滑一下鸡巴在乳沟的抽插。
李二牛摩擦一会用鸡巴戳戳挺立的乳头说:「舔舔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说鸡
巴搁嘴里恶心吗。」
三姨太说:「恶心也得舔,你就拿我当个妓女,尻我的嘴,尻我的奶子,使
劲作践吧,只要你刺激,好受就行。」
用这别致的玩法弄了没多长时间,二牛就觉得想射了,他撸着鸡巴顶在三姨
太嘴唇边说:「想不想吃我的精子?」
三姨太说:「想」二牛使劲撸着鸡巴说:「大声点,想吃什么。」
三姨太眼光里写满了淫荡,她放大些声音,张开嘴说:「想吃你的精液。
「
话没说完,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正落在她的嘴里,三姨太闭着眼,张着嘴
也不动,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嘴里。
等精液射完,李二牛又把鸡巴头上残留的两滴精液蹭到她的下嘴唇,三姨太
才咽了嘴里精液,含住了唇边的鸡巴。
彻底释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细细的舔弄了鸡巴,清理干净后,瘫软在了
床上。
四。
更大规模的革命运动接踵而来,根红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县里,
由李书记变成了李主任。
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办公室喝着茶看报纸,听得敲门,开了门却见一个不
认识的年轻孕妇怯怯的问:「是二牛哥吗?我是李家村的。」
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虽说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可
那毕竟是他的家乡,还有很多枝枝蔓蔓的远房亲戚。
他把女人让进屋来落了座,问道:「你是?」这孕妇还没说话,就开始落泪,
抽抽嗒嗒的说:「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
一番细说,李二牛才听明白,这女人是村里会计的闺女叫小燕,去年刚嫁到
邻村。
他爹在村里干会计好多年了,就在前两天的一次清查运动中,查出他贪污了
几百斤麦子,可他爹不认,说肯定是帐记错了,下去搞运动的公社干部二话不说,
就让民兵把人带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小燕赶紧回到娘家,他娘一个农村妇女,早就乱了阵
脚,除了哭再没了主意。
平时村里有什么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可这公社就到了上一级了,一家人都没
啥好办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里出的大官李二牛,细论起来,李二牛还要喊这个
李会计叔呢,虽说亲戚关系远了点,咋也比生人好些。
病急只能乱投医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发到了县里,找她这个多少年
没见过面的哥来了。
二牛听完,大概想起了这个李会计是谁,不过已经实在弄不清,俩家到底是
什么亲戚关系了。
但这不妨碍小燕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李二牛也只能默认了这凭空来的漂亮妹
妹。
小燕说的这事,其实就归李二牛分管,前两天还是他开会布置下去的呢,所
以,他一听就知道了大概,可多年官场的沉浸,让他从不会轻易地表示什么。
李二牛喝了口茶说:「虽说我是在县里,可很多情况也不了解,有时也不太
好直接干预下面的工作啊。」
小燕也是正经高中毕业,读过书看过报纸的人,一听话音,是把事往外推得
意思,顿时就急了:「哥,咱家就出了你这个大官,你可不能不管呀,俺爹要让
关起来,我和俺娘可咋活呀。」
李二牛想不起他见过这姑娘没,估计就是见过,也是在小燕很小的时候了。
现在的小燕,虽说已嫁作人妻,肚子也挺着就要为人母,但却是一个标准的
少妇了,也许是怀孕的原因,两个乳房看着很大,在衣服下面高高的耸立着。
因为心里有事急着出门,能看出小燕的衣服装扮都没有收拾,一路的舟车劳
顿,让她的面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可那俊俏的脸形,清秀的眉眼,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姑娘的娇嫩,洋溢着年
轻女性的气息。
李二牛看着小燕梨花带雨的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动心,他的淫欲又开始
萌动了。
虽说没想好要不要下手,可他还是松了口说:「你也别急,怀着孕还跑这么
远,就在里屋歇着吧,我这就去公社一趟,了解一下什么情况,完了咱再商量。」
小燕听着说的还是个活络话,又嗲嗲的央求了两句,也只能听他这样安排了。
李二牛不再啰嗦,只说着自己会尽心,都是一家人的客气话。把她领进办公
室套间,又打电话安排了送些热水,饭食的琐事,就急匆匆走了。
他根本没打算去公社,只是下午有个会要开,他也就正好出来了。
开会前,他想了想,还是给老家那公社的头儿打了个电话,交代让安排好被
审查人员的食宿,都是自己同志,不许胡来搞小动作。
小燕他爹这事,在他看根本不是个事,官场就是这样,说有事了,再小的事
也是事,说没事了,再大的事也不是事。
他只要需要,一个电话,李会计就能化险为夷,甚至官复原职。
话说两头,办公室这边,李二牛走了以后,很快有人送来了热汤热饭水果之
类的一堆东西。
来人看屋里只有一个年轻孕妇,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打了招呼,也不多问,
只说是李主任安排的,让好好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啥的,关上门就出去了,甚
至都没让小燕来得及说句谢谢。
看这派头,小燕知道,她这哥还真是当了大官了,自己这回估计是找对人了。
乱糟糟的心算是安定了一些,胡乱吃了点东西,稍稍松了口气的小燕,才感
觉真是有些疲乏了,来到床边,她想收拾一下稍微躺一会。
刚拽了拽床单,她就看见枕头下面有个粉色的什么东西,在蓝白的床单映衬
下很是醒目,她顺手就拿了出来,展开一看竟是条女人的裤头,裆部还明显的有
些暗红色和泛黄的痕迹。
裤头皱皱巴巴的,有几处还粘在一起,摸起来硬硬的,已经结婚怀孕的小燕,
不用细看就知道,那很像干了的男人精液,她心里一阵恶心,慌忙把这东西又塞
回到枕头下面。
小燕的心通通跳着,一阵脸红耳热,男干部的办公室里有床不奇怪,休息一
下值个班什么的,可床上有女人裤头就不对了,上面还有精液,是男人自己射在
上面的,还是弄完了什么擦在上面的。
哎呀……小燕在心里叫着,都想了些什么呀,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人家这
里有什么,干过什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说是这样说,小燕这才慢慢静下心来想一想,看是一路叫哥,也就是这样喊
着攀亲戚呢,自己心里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光急着求人办事了,空着手就来了,
怎么就没想着给这当官的哥,带点钱或者烟酒啥的。
这要是人家真把爹救了,怎么感谢人家呢,要钱要东西都没问题,可那粉裤
头……要是人家要其他的……这哥可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男人啊,估计也看不上我
这有了身子的女人,那粉裤头是谁的?是不是也是来求他办事的哪个女人的,看
那布料好像是丝绸的,比自己这百货公司买的三角裤头好看多了,那么小,穿着
就是勾引男人的,不正经……
歪靠在被子上的小燕,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李二牛开完会,又在县委路对面的小公园散了散步。
他想明白了,小燕这事,钱和东西是不好收的,收少了自己吃亏,收多了,
乡里乡亲的万一传出去,很是被动。
可这事也不能白帮忙,要不就玩玩大肚子女人,还真是没玩过呢。反正这小
燕也结婚怀孕了,那屄尻了多少回了,也不在乎自己多尻这两下。
再说,自己只要不再提,她小燕一个女人肯定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事,办完事
回去,两不相欠,都把这事一忘,就啥也没有了。比收点钱安全多了。
思忖间,李二牛的鸡巴竟有些硬了,打定主意,看着天也完全黑了,他这才
又回到了办公室。
开了门,漆黑一片,开了灯没看见人,他想着小燕出去了,来到里间屋,刚
打开灯,他就看见歪靠在床上的小燕。
小燕也差不多睡足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就醒了,灯光照射下,她有些睁
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睡意朦胧的说:「你回来了哥,事问的咋样啊,你
看我这也不知道咋就睡着了,还睡到了这会,几点了啊?」
她说着就坐起身来,脚在床边划拉着找鞋子,抬眼一看窗外,又叫道:「天
都黑了!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了。」
李二牛看她慌乱的样子笑着说:「你别急,慢慢起,天也是刚黑,才六点多。」
睡前喝了不少水的小燕这一起床,感到尿急,她也顾不得再说话,胡乱的穿
了鞋问:「哥,厕所在哪呢,另外,我得洗洗脸梳梳头,这也没镜子,估计我这
会儿都成个疯婆子了。」
已经大概有了安排的李二牛说:「是这,你上完厕所就直接去洗个澡,正好
吃饭时间,单位浴池人不会太多。」
说完,拿起洗漱用品,就和小燕出了门。把她送到女浴室门口,交代说:
「你洗完,就顺原路回去,我在办公室等你,事都问的差不多了,咱们一会细说。」
小燕这两天连急带跑,吃不是吃,睡不是睡,蓬头垢面的,有了李二牛的话
垫底,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人都舒展开了。
回到办公室,一看桌子上又摆了新的热饭菜,还放着一瓶酒,她赶忙放了东
西,坐下来说:「哥,你这么为俺爹的事操心,按说得陪你喝两杯,可我这…
…」
李二牛笑着打开酒瓶,自己倒上,喝了一口说:「我可没说让孕妇喝酒,公
社安排饭了,可你肯定急着等回话,我就赶着回来了,跑了一圈,我喝两口也是
解解乏,平时也不喝,酒量不行。」
小燕本来想问他爹的情况,李二牛这一说,她反倒没法开口了,只好拿起酒
瓶给添了酒说:「哥,这来找你帮忙,还给你添这么多麻烦,跑了一下午连饭也
没吃。」
李二牛看刚洗了澡的小燕粉脸娇俏,满面桃花,披散着一头黑发,低眉顺眼,
欲言又止的只小口吃着菜。心里情知她想问什么。
又喝了一口酒,李二牛才气平声稳的说道:「可巧了,到了公社,管你爹这
事的,正好是我一个老同事,关系还可以,我给他打了招呼,尽量把事情往下压。」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小燕正听得心急,李二牛又不说了,她
又不好催,只好又是倒酒又是夹菜,不敢有一点怠慢。
李二牛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才又说道:「公社主管点了头,这事就好了八成
了。」
小燕再也掩饰不住焦急,问道:「那我爹啥时候能放出来?」
李二牛接着说:「不过呢,这材料已经报上去了,明天还得和县里的主管再
说说。」
小燕一听,急的又要哭,颤声说:「哥,我就指望你了,你可得想办法呀,
只要救出俺爹,俺好好的报答你。」
李二牛终于听见了想听的话,给小燕夹了筷子菜说:「好在呢,县里管这事
的也正有事托我办呢,估计能给我这个面子,问题不会很大,你别急了,啥报答
不报答的,都是自己人,哥肯定想办法。」
三番六抖,小燕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李二牛的话把她说的云里雾里,她也没
听明白谁和谁关系好,谁又要托谁办事,她只知道他爹还是没出来,现在不知在
哪个小黑屋受罪呢。
她眼眶里噙着泪,无比柔弱的说:「哥,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去了见到
我爹没,他好不好。」
李二牛看着小燕,不由得心疼,说道:「太急了,见是没见到,不过你放心,
公社我打招呼了,不敢说好吃好喝,人肯定不能让受一点罪,也别说冤枉不冤枉
的,有哥在呢,你爹肯定没事。」
他又接着说道:「可别再哭了,那么好看的脸,哭的让人心疼,还怀着孕呢。
来说说话,多吃点菜,你这身子有几个月了?」
听李二牛打着包票,小燕也慢慢地平复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答道:
「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
李二牛喝着小酒说:「去年结的婚,这会都怀了快五个月了,我那妹夫犁地
挺勤快呀。」
再心不在焉,小燕也听出了这话调戏的味道,可她哪敢不悦,只能接着往下
说,微微低头脸红着说:「本来想晚点要孩子的,可他天天要个没够,那想着这
么快就怀上了。」
李二牛听着小燕的话,满满的都是顺从,决定再聊两句就收兵,真正的好玩
的话哪能这会儿就说完啊。
他趁着酒劲又问:「那他要你就给啊,你不会不让他要。」
小燕已经彻底听出了李二牛的淫邪,红着脸说:「你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刚
结了婚,他哪能憋的住。」
小燕这边做好了准备,说到哪自己就陪到哪,就是摸两下也得让摸,还得笑
着,不能让这哥的花酒喝的没了味儿。
谁知李二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口菜说:「妹子,你再吃点,吃好了,
我让招待所给你安排个房间,安心睡,明天的事就交给哥去办。」
小燕听着,一下想起了枕头下的粉裤头,两秒钟她就做了决定。
为了爹,啥都能豁出去,咋能去招待所呢,还是在这睡吧,那才是真的安心
呢。
她娇滴滴的说:「哥,又弄饭又弄菜的,可不敢再麻烦了,不用去招待所,
这儿就挺好。」
她停了停,脸红着又说:「我再陪你喝一会,你喝高兴也在这歇着吧,只要
你不嫌弃我这身子。」
李二牛看话已说透,可这小燕还没有彻底放开,又说道:「妹子这么好看,
我哪会嫌弃,只是你这身子……」
小燕脸更红了,低声说:「身子没事,四个多月了,能伺候哥。」
意思是说明白了,可这话说的太含蓄了,虽说在小燕这个刚结婚的少妇看来,
一个女人说这些话已经很不要脸了,也到了她穿着衣服能说的底线,更露骨的话,
她只在床上脱光衣服的时候,和自己男人悄声说过。可李二牛听着很不过瘾,但
看着眼前娇羞无比的女人,红着脸低着头媚态十足,他知道有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也不再挑逗。
二人都已不再有心思吃饭,李二牛更是爽快的脱掉外衣上了床,小燕忙着去
收拾碗筷,李二牛说:「别管那些东西,明天有人弄,你也上来吧。」
小燕看了看,怯生生的说:「哥,留个台灯,把大灯关了吧。」
李二牛嗯了一声,算是同意,说道:「你先去把台灯开了再关大灯,把茶水
顺手捎过来。」
小燕弄好灯,把茶水在床头放好,脱鞋上了床,跪坐着脱了衣服,躺下来害
羞的闭着眼,微微分着腿说:「哥,来吧,轻着点就行。」
李二牛却起身脱了背心裤头,拿过茶水喝了两口说:「还早呢,刚吃完饭,
咱玩会说说话。」
小燕这才明白,刚才李二牛为啥没接着说荤话,原来是要摆开场子敞开了玩,
都到这会了,自己除了陪着还能怎样。
她睁开眼,柔柔的说:「我刚结婚,啥也不懂,你想咋玩妹子陪你就是,一
定把哥伺候好,让哥尽兴。」
李二牛放下茶杯,嘴对嘴喂了小燕两口水说:「你这么好看,还没尻,哥就
快尽兴了。」
小燕心慌意乱,正有点渴,喝了两口水好受了许多,只是这喂法太刺激了。
说着话,李二牛一只手就摸上了小燕的乳房,他揉搓着说:「奶子这么大,
是原来就大还是被男人玩大的,是不是有奶水了?」
边问着边就咬住一只乳头吸了起来。
李二牛赤裸裸的淫话,让破了姑娘身子才几个月的小燕,脸像烧起来一样,
羞得没法回答,好在灯光有些昏暗,不然她都不敢睁眼,看那正在吸自己乳头的
男人。
李二牛使劲吸着怀孕后女人明显变大的乳头,竟真的吸出了一点乳液,他换
了只乳房又吸了一会,直到小燕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轻轻地哼起来,他才松了
嘴。
揉弄着乳房问:「你怀孕后你男人给你吸过没?」
小燕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说:「没有,头两个月连那个事都没做过,就是这两
个月也只做了三四次。」
二牛慢慢揉着又软又滑的乳房,又问:「那这会儿他就憋得住了。」
小燕仍旧细细的声音说:「憋不住,有时他自己弄,有时我用手给他弄。」
李二牛直起身,把大鸡巴戳到小燕胸部说:「给我也先弄弄,那不尻屄里,
你都让他把精射在哪啊?」
好像是手中的鸡巴给了女人力量,小燕慢慢的放开了些说:「他爱射到毛上,
还不让我擦,说是看着刺激。」
李二牛心想,别说看了,听着就刺激,他拉着小燕撸着鸡巴的手,把龟头挪
到乳头上,慢慢戳弄着说:「射到毛上?什么毛啊。」
小燕轻轻捏了一下手中的鸡巴说:「屄毛。」
李二牛弯下身子,一只手探到了小燕的两腿间,摸在阴阜上说:「让我看看
你的屄毛多不多。」
他手掌按在阴阜的屄毛上面,手指却滑到了下面的大阴唇中间,热乎乎的有
些潮湿,他弯起两根手指,伸进了阴唇中间的阴道口。
刚一插进去,小燕就腿夹紧了一下又放开,手也快速的撸了鸡巴几下。跟着,
又把腿向两边分了分,让阴部打开的多了些。
李二牛鸡巴在小燕又软又大的乳房上戳弄着,享受着女人的揉搓撸动,手指
开始慢慢的在小燕屄里抽插。
随着抽插,小燕的双腿微微抖动着,腰时不时的往上挺一下,嘴里轻轻地哼
哼着,呻吟着。
李二牛看小燕被玩弄的有了反应,屄里的手指,就一会深着插两下,戳戳宫
颈口,一会抽出来一点,向上顶着,慢慢磨着屄里的褶皱。外面的拇指也沾着淫
水,一直不停地轻轻揉着阴蒂。
随着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二牛的手指也越插越快,小燕的也呻吟的粗重起
来,腿一会夹紧,一会伸直。
撸着鸡巴的手也一会用力握紧,快速的撸动几下,一会又紧紧地攥住鸡巴,
一动不动。
一声长长的,压抑着的嗯嗯声传来,小燕闭着眼头向后仰,腰部向上挺起,
随着阴道里明显的收缩感,她紧紧地并紧了双腿,夹住还插在屄里的手指,一动
不动得绷紧了全身。
李二牛也把拇指按在小燕的阴蒂上,不再揉动,只和屄里的手指配合著,上
下用力,感受着阴道的痉挛。
李二牛只用手指,就老练的玩弄出了小燕怀孕以后,第一次的性高潮。
随着高潮慢慢的退去,小燕才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哥,你真会玩
女人,好久没这么好受过了。」
她又闭着眼缓了一会,才睁开眼接着说:「哥,我浑身发软,胳膊真没劲了,
不用手弄了,你进去射那里面吧。」
李二牛听她还是不好意思说那些淫词,也不强求,说道:「你刚高潮,这会
儿尻没意思。」
小燕听了,问着二牛的意思说:「那你也射屄毛上,要不你想射哪就射哪吧。
看我真没用,还没让你好受,自己先软了。」
二牛说:「好受的法子多了,你听我的就行。」
说着,让小燕在床上躺好,,又拉过个枕头把她的头垫高,邪荡的说:「我
想射你脸上,用你的大奶子把鸡巴夹着,你再舔几下,把精液射你脸上,我就好
受了。」
尻屄姿势只弄过两种的小燕,压根不知道这些花样。
虽说想起男人尿尿的鸡巴,要和自己吃饭的嘴发生接触,还要把那恶心人的
精液弄到自己脸上,心里实在别扭,可自己说了让人家想射哪就射哪,再说人家
都自己先好受了,自己咋说也得让人家也好受了。
看着李二牛跨坐在自己胸前,长长的鸡巴伸到了脸前面,让雪白的乳房衬托
着,显得又黑又粗。
小燕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男人的鸡吧,她的心乱跳,也不知是该舔舔还是
干什么。
她在伸到嘴唇上的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又红了脸说:「哥,咋弄你说,
我真是不会这样。」
李二牛把龟头在小燕红艳欲滴的嘴唇上蹭着说:「女人的嘴也能让男人好受,
你张开嘴让我尻进去,就像尻屄一样,可舒服了。」
小燕听话的张大了嘴,李二牛挺着鸡巴,戳进了她两片红唇中,龟头穿过牙
齿,尻进了美人的嘴里。
然后,他停了一下,才扶着床头,腰部前后耸动起来。
看着鸡巴插在小燕的嘴里,女人面庞的粉白和鸡巴的粗黑,形成强烈的反差。
鸡巴在嘴里面和在屄里面的感觉也不一样,没有了小屄那种紧致的全方位包
围,是女人用嘴唇完全服贴的咬合,像阴道口一样箍住鸡巴,嘴里的唾液比屄里
淫水多得多,嘴唇当然也比阴道口要好用的多。
他尻了两下,抽出鸡巴说:「尻嘴和尻屄一样,你把嘴唇收一点,像屄一样,
包着鸡巴,尻的时候,你时不时的用舌头舔几下,我就更好受了。」
说完,他又把鸡巴戳了进去,小燕领悟的很快,她一会紧绷嘴唇,让鸡巴抽
动几下,一会含着鸡巴吸吮,用灵巧的舌头一圈圈的扫过龟头。舒服的李二牛浑
身打颤。
他揉摸着小燕凌乱的乌黑长发,在她嘴里抽插着,时而顶着上鄂,时而滑过
舌头戳到喉咙。
他稍一用力戳的深了,顶到喉咙了,小燕就会咽部收缩,呃呃的呻吟着,一
阵阵的干呕,二牛就会把鸡巴抽出来一些。
每次顶的小燕干呕时,也是二牛很爽的时候,那时鸡巴戳得最深,咽部受刺
激收缩干呕时,鸡巴还堵在喉咙,龟头很有感觉。
女人憋得通红的脸庞,也让男人很能体会女人被蹂躏的屈服。
二牛尻着小燕的小嘴,隔一会就故意深深地戳几下,听听女人干呕的呻吟。
他一戳深了,小燕就双手抚摸着他的腰部和屁股,抬眼哀怨地看着他,难受
的干呕着,却仍张着嘴,配合的前后动着头部,让他尻弄。
二牛看着粉面娇红的小燕,也不忍太过,都是点到为止,不让女人太难以忍
受。
他还解释到:「尻嘴不尻到最里面,鸡巴不好受。尻到最里面了,喉咙受刺
激,会有点干呕,你忍忍啊。」
小燕含着大鸡巴,嗯嗯嗯的呜呜着,算是表示知道了。
很快,李二牛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要最后再刺激几下,他把鸡巴几乎全部插
进小燕的嘴里,深深地戳在小燕喉咙深处,在小燕剧烈的干呕声中,龟头感到了
一股温热,那是在剧烈的反胃中,涌上来的胃液,小燕身体扭动着,用手拍打着
二牛,李二牛却用鸡巴顶着女人的舌根,停了几秒,才往后抽了抽鸡巴。
小燕刚缓了半口气,他就把龟头又猛地往前一送,刺激的小燕一伸脖子,把
涌上来的胃液和刚缓的那半口气,咕噜就咽了下去。
李二牛挺着鸡巴,在女人喉咙处又顶了几下,在小燕又一阵强烈的干呕声中,
他抽出了鸡巴,只见鸡巴上沾满了口水和粘液,更显得黝黑发亮。
再看小燕,俏脸通红,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脸上还有呛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狼狈中透着淫靡。
小燕搂着二牛的屁股,仰起脸,幽幽的看着他,嗔怪的说:「你的鸡巴那么
长,都戳里面,想把我憋死呀。」
二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小燕的黑发,谦声说:「尻嘴太好受了,我就忍不
住往里戳。」
小燕问:「射精了吗?」二牛说:「还没呢。」
小燕长抚着胸口,出了口气说:「嘴里粘呼呼的,还以为你射了呢,让我歇
歇再弄吧,喉咙可难受了。」
李二牛把身子往后撤撤说:「不尻嘴了,再尻几下奶子,我就射了。」说着
把鸡巴放在小燕两个大乳房中间。
小燕看着,无师自通的用手挤着乳房两边,夹住了大鸡巴。
李二牛看着问:「你和你男人这样玩过?」
小燕低着眼眉说:「没有,我是想着就和弄下面一样,得紧一点,使劲摩擦
呗。」
李二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直想笑,一边在乳沟里抽插着,一边问道:「你
这奶子是被你男人玩这么大的么?」
小燕说:「才不是,他都是脱了衣服就弄,哪还顾得上摸胸。我从发育就比
别的女生大,也不知咋回事,那时我还发愁呢,觉得丑死了。」
二牛说:「现在不觉得丑了吧,该奶子小的女人发愁了,你这大奶子估计是
个男人都想摸摸亲亲呢。」
小燕听了越发臊得不说话,只把乳房又挤着,伸出舌头,不时舔着从乳沟里
戳出来的鸡巴,娇羞的配合著男人的淫弄。
乳交最大的刺激,就是来源于男人对女性乳房的亵玩,雪白胸脯和黝黑鸡巴
的反差,对隐私部位的侵犯,都会让男人在感官上有很强烈的快感。
李二牛在小燕绵软的乳沟里,很快达到了泄欲的高潮。
第一股精液激射而出,闭着眼的小燕能清晰感到,一股热流从鼻翼旁飞出,
斜着在脸上滑过,落在了额头边上的头发里。
憋了几天的二牛,精液好多,小燕紧接着就感到,第二股精液落在了眉毛上,
她赶忙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一直以来的观念,让她总是感觉和性有关的一切都是下流和不干净的,她也
实在不想那黏糊糊的精液,糊满自己的脸。
她含着鬼头,手慢慢撸着鸡巴,直到二牛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被挤进嘴里,
她又主动地舔了舔男人的尿眼,才吐出鸡巴,趴在床边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痰盂里。
小燕吐完躺回来,射在脸上精液还在慢慢流动,在她精致粉嫩的脸蛋上,留
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她闭着眼,也不知该怎样处理,只是轻轻揉动着二牛的鸡巴
鸡巴。
射了精的二牛,看着小燕精巧的脸上一片污秽,很是意犹未尽。
他用粗黑的鸡巴在在小燕唇间,脸蛋,胡乱的戳弄着,尿眼残留着的和脸上
原有的精液,在鸡巴的涂抹下,让小燕的脸更加狼藉。
娇嫩光滑的皮肤摩擦着射精后敏感的龟头,二牛觉得浑身发热,气息不匀。
龟头不停地擦抹着湿红嘴唇上,残留的精液,直到鸡巴完全软下来,二牛的
喘息声才逐渐平复。
小燕让他折腾够,直到二牛躺下了,她才起身,拿毛巾随便擦了脸,挨着躺
了下来。
她有些发晕,看着精液射在自己脸上,有些不适,也有点恶心,还有些说不
清的感觉。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小燕第一次知道,她这哥真是会玩女人,就这一会儿
功夫把自己从上到下,糟蹋了一个遍,折腾女人竟有这么多花样。
二牛搂着小燕说:「男人的好东西你咋都吐了,好吃不好吃?」
小燕一听就有些喉咙发紧,干咳了两声说:「可难吃了,一股臭鸡蛋味,恶
心死我了,直想吐。」
二牛听了,哈哈笑着说:「有啥恶心的,你男人往你屄里灌了那么多,肚子
都给你撑大了。」
小燕听了羞得无地自容,她把头埋在李二牛肩膀上,撒娇的说:「羞死人了,
哥你咋这么坏呢。」
五。
在小燕的心里,男女之事就是做爱,就是性器官的交合,没把鸡巴插进屄里,
李二牛就不算真正玩了她的身子,他就不会真正的好受。
二人拥在一起,都在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小燕想着心事,摸着李二牛放在她
肚子上的手说:「哥,你要是想就弄,都快五个月了,医院的大夫说三个月以后
就可以那啥了。」说完又羞得把头埋在男人的肩膀。
李二牛听出她是误会了,以为他是顾忌大肚子所以没尻屄,完全不知道李二
牛历来搞女人,都是要这样全方位的玩弄,原本准备歇一会,就尻屄的李二牛,
赶忙送了个顺水人情说:「你这身子还是小心点,我反正咋都能好受。」
小燕红着脸说:「哥,真的没事,你别憋着,想弄就弄,我想把你伺候舒服
点。」
李二牛来了兴致说:「你老说弄,弄啥呀。」小燕情知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可腼腆的她,实在张不开口说这些不要脸话。
她喃喃的说:「你就是故意羞人家,非要问,就是弄下面呗。」
李二牛紧追不放,坏笑着说:「你这下面都弄了多少次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连个话都不说,你这能算是把我伺候舒服了。」
说完,他躺平身子,有意的长吁短叹了起来,小燕实在难为情,可为了取悦
李二牛,也只能勉强着羞怯的说:「哥,你别生气,要听这些话你好受,我就说,
你尻我的屄吧。」
李二牛看调教有了效果,一把摸到小燕腿间,一会扯扯阴毛,一会抠抠阴道
的说:「哥没生气,逗你呢,不过你得放开点,哥才舒服嘛。」
接着问道:「用啥尻你的屄呀?」
「你的大鸡巴」
「那你这会儿想不想尻屄呀?」
「想」
「想啥,好好给哥说一遍。」
「哥,我想让你用大鸡巴尻我的小屄,把男人的精液射到我屄里。」鼓足勇
气说完,小燕捂着脸轻叫着:「丢死人了,我咋这么不要脸。」
李二牛被撩的情欲勃发,鸡巴粗硬,他揉着小燕也淫水泛滥的阴部说:「真
是不要脸,屄里都湿透了。」
小燕听了,索性放开捂着脸的手,一下把腿分的大开,赌气的笑道:「我就
是不要脸,快尻我吧,用大鸡巴尻不要脸的屄吧。」
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的拉过毛巾,盖住了脸。
李二牛扶着鸡巴,慢慢戳进分开的阴道口,他拿掉小燕脸上的毛巾,脸红扑
扑的女人,闭着眼把头歪向一边,随着鸡巴的进入轻轻哼了一声。
因为肚子隆起着,李二牛只能是蹲着的姿势尻弄,他让小燕双手搬着腿窝,
尽量的翘起屁股,抬高阴部,来配合鸡巴的位置。
尻着屄的同时,只能一只手玩着小燕的乳房,因为要用一只手撑着身体,以
免压到小燕的肚子。
嘴是亲不到了,乳头也是只能用手揉揉,嘴根本够不着。
这个姿势有些累人,好处是可以清楚地看着鸡巴在屄里进出。
小屄更充分的暴露,展现着女人的情欲,阴蒂已经勃起,大阴唇向两边张开
着,一片湿润,恍惚间像还冒着热气一样。
阴道口被大大的撑开,边上粉嫩的褶皱都展平了。
干的累了,二牛就抽出鸡巴,用硕大的龟头在阴唇上来回摩擦着,真切的看
着女人的阴水,像鸡蛋清一样的液体,很有粘性,被龟头带着,拉出很长的丝。
他调整了姿势,半跪着,腰部用力,浅浅的用龟头尻弄起来。
小燕配合著男人的姿势,她挺着阴部,让二牛舒服的尻着,粗大的龟头刮蹭
着阴道口那一圈嫩肉,鸡巴在屄里面戳着阴道的上方,可能是顶到了膀胱的缘故,
小燕只感到一阵阵尿意袭来。
她用力收缩着下身的肌肉,害怕自己真的尿出来。二牛尻弄着,感到屄里夹
得紧了,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
怀孕的女人,子宫口会有所下降,导致阴道变短,李二牛的鸡巴又长,时不
时的就顶到宫颈口,让小燕有些不舒服。
他使劲戳的这几下,小燕感到肚子好像颤动着,她心里便有些害怕,搬着腿
的的手也发酸。
看着李二牛的姿势也好像用不上劲。她根据她匮乏的性爱经验建议到:「哥,
咱换个姿势吧,我看你尻的可别扭了。」
二人都觉得很不尽兴,一拍即合,二牛抽出鸡巴,小燕翻过身,趴在床上,
低低的撅着屁股,把腿分开,充分暴露出阴部。
二牛跪在床上,鸡巴正好对着阴道口,稍一用力就尻了进去,小燕向下趴着,
子宫就上移了一些,李二牛鸡巴一尻进去,就感到阴道比刚才深了点,没有了肚
子的阻碍,他大力的抽插起来,
小燕的屁股,很白但不大,瘦瘦的没多少肉,非常紧致。
一撅起来,中间的小屁眼在白白的屁股中间,非常醒目。一个浅褐色的凹陷,
四周均匀的褶皱放射开,像花一样。
李二牛尻着,在上面按了两下,他一按,女人屁眼受到刺激,就会收缩一下,
连带着阴道的肌肉也收缩,增大了鸡巴在屄里的摩擦感。
李二牛更用力的按着,把边上的褶皱都按没了,拇指已经深入到凹陷中间,
他感到女人的屁眼在使劲夹着。
夹住屁眼的动作,让女人整个阴部更加收紧,大鸡巴尻起来也更舒服了。
李二牛腰部用力,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全入,快速抽插着,屋子里回响着连
成一片的,他胯部拍打女人屁股的啪啪声。
小燕被干的前后晃动,娇喘连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哥……你怎么抠我…
…后面啊……脏……啊,」
李二牛却不说话,拇指还在用力,好像已经进到屁眼里面一点,他用力抠着,
让女人整个下身都绷紧着,不敢放松。
浑身都用着力的小燕,在屄里大鸡巴,疯狂尻弄的强烈刺激下,情欲彻底泛
滥。
她的屁股,随着鸡巴的抽送,配合的向后顶着,高潮边缘的她嗓子发干,意
乱神迷的轻叫着:「哥,用力,用力尻我的屄……啊……大鸡巴好受。
……再快点。「
当李二牛尻到高潮,鸡巴顶着女人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精液,小燕也彻底绵
软了,再也无力支撑翘起的身子,要不是李二牛双手把着她的腰胯在射精,她就
要整个瘫倒在床上。
李二牛躺好,顺手拿起小燕的三角裤擦了鸡巴,看身边侧躺着的小燕,屄里
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屁股上,就给她也擦了去,擦完干脆把裤头塞在了女人腿间。
还浑身发软的小燕,一点也不想动,连说话都少气无力的:「哥,你拿啥擦
得呀,湿乎乎的。」
李二牛搂着她,让她躺好说:「你的裤头,我先擦了两下,所以有点湿。」
性高潮还未完全退去的小燕,醉眼迷离的撒娇说:「脏死了,你让我明天穿
啥呀。」
李二牛笑着逗着她说:「那有啥脏的,不就是有点你的淫水我的精液。」
笑完接着说:「你要嫌脏,把你这裤头送给我,边上招待所就有商店,我明
天给你钱,你买新的穿,另外来县里一趟,看看给家里人捎点啥,一起买了。」
小燕想起枕头下的粉裤头说:「这裤头都脏了,你要它干什么?」
李二牛说:「想你了,拿着撸鸡巴,就当射你屄里了。」
小燕一听脸又红了,脑子里还想着那粉红裤头说道:「你这枕头下面是哪个
女人的裤头?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穿的。」
她接着说:「你是不是也是在这床上,把人家弄了,用裤头擦擦,人家嫌脏
不要了,你又留着自己那啥,还有血迹呢,是个处女?」
李二牛听着只想笑,他发现女人真是爱吃醋,一条裤头能唠叨这么多。
他揉着小燕的大乳房说:「你可真能琢磨,哪有啥处女,就是我以前一个相
好的,上面的血是月经,前两天憋得慌,在上面射了两次,放枕头下面忘了,谁
知道你和条裤头还能吃醋。」
小燕嬉笑着拍着李二牛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吃啥醋,你爱和谁弄就和
谁弄,我就是觉得那裤头挺好看,也不知道哪有卖的。」
李二牛听了笑着说:「刚才还说是不正经女人穿的,这会儿又说好看了。」
小燕又红了脸,但话就放开了,笑道:「我就想当不正经女人,咋了,我还
想你大鸡巴尻我的屄呢。」
二人都刚高潮,李二牛情知小燕逗弄自己,捏着她的乳头说:「鸡巴还真又
硬了,你快把腿叉开,这次非尻晕你。」
屄里的精液已经流干净了,小燕从腿间抽出湿乎乎的裤头,扔到二牛鸡巴上,
咯咯笑着说:「你喜欢裤头,尻裤头吧。」
两人嬉笑着打情骂俏,性爱的波浪也慢慢平复,就这样赤裸相拥着睡去了,
一夜无话。
转天早上,李二牛先起了床,洗漱完,看着还赤裸身子熟睡的小燕,想起昨
晚的话,又在桌子上放了些钱,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到了另一处办公室,打电话安排好了小燕他爹的事。
领导一发话啥都好办,李会计马上按查无实据,恢复工作处理结案,怎么带
来的又怎么给送了回去。
四处转了转,处理了一些日常工作,半中午时,李二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进里间,看小燕只穿了条裤头站在床前,惊讶的问:「你睡到这会儿才起
床?
办公室的窗帘基本不遮光,只是阻隔一下视线,屋里还是很亮的。
小燕虽说已结婚怀孕,可嫁做人妇不到一年的她,还是做姑娘时的思维,即
便是在家,也没有这样大白天光着身子让人看过。
看着进来的李二牛,基本赤身裸体的小燕羞的满面通红,而且男人衣衫整齐,
衬托着她的赤裸尤其刺眼。
她手足无措,慌乱的拉过件衣服挡在胸前说:「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
李二牛笑了,说道:「我的办公室,我敲门给谁听啊,再说,你的屄我都尻
过了,还怕我看你的身子。」
休息了一夜的二牛说着粗话,看着亮堂堂环境下的赤裸女人,又淫心顿起,
他说着话就脱了外衣,也只穿条裤头,坐在了沙发上。
小燕问:「哥,咋也脱了呢。」二牛没说又想尻屄了,他拿起沙发上的报纸,
扇着风说:「有点热,再说,你光着我穿着,也不好看,干脆脱了。」
他这才注意到,桌子上多了好多东西,再看小燕身上的裤头也是新的,问道:
「你这是逛了一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才起呢。」
小燕的心理,随着说话慢慢适应了,想想也是,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眼前
的男人还没看过摸过玩过。
纯是习惯使然的害羞,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依旧只穿着裤头,自然的边收拾床上的几件衣服,边说:「不到九点就醒
了,想着去买东西,这次出门急,也没带多少钱,看桌子上有钱,我就先用了,
回来还你。」
李二牛打着哈哈说:「还什么,我早上专门放那,就是让你用的。」
一边说着一边欣赏忙碌着的女人,眼前的小燕身材细长,肚子明显隆起,月
份还小,看着并不突兀。
年轻的她浑身没有一点赘肉,小巧但不失饱满的屁股,包在合身的裤头里,
透出充满弹性的张力。白皙的皮肤,在自然光的映衬下,散发著诱惑的亚白亮色。
一头明亮顺滑的黑发,随意披散,提示着一个青春女性的灵动。
挺着肚子的小燕,走来走去,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着,有一点下垂,两个乳
头顽强的向上挺立,用两个制高点,勾勒出女人最迷人的胸部曲线。
昨天洗了澡很舒服,又经过一夜的睡眠,让小燕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俏
脸粉白,眼含秋水。
疯狂地性爱也彻底激发了女人的活力,让现在的小燕散发著浓浓的荷尔蒙,
空气中弥漫着娇嫩少妇醉人的性气息。
李二牛正沉醉的欣赏着,小燕突然一声惊呼,把他吓了一跳。
「哎呀!我真该死,光顾着说闲话了,俺爹的事咋样了呀?」
李二牛拍了拍,猛地跳了几下的心脏说:「吓死我了,你急啥呀,我都办完
了,要不能坐这闲扯?」
「办的咋样啊,最后怎么说呀,你回来也不说,我也是,净顾着玩了。」小
燕也不收拾东西了,坐在李二牛身边急急的问着。
「我说了,你不用急了,不办好,我能坐这歇着,你没听见是咋的?」
李二牛看小燕还是一脸迷茫,接着说:「查无实据,恢复工作,估计吃完午
饭,他们就会送你爹回去。」
小燕掩饰不住心里的惊喜,说道:「我哥就是厉害,一下就洗清了我爹的冤
屈。」
李二牛却想,你爹冤屈不冤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腰是不冤屈,
现在还有点酸呢。
心里想着,嘴上就调戏起来:「我不厉害,还是你厉害,挺着肚子还刺激的
我忙活半夜。」
说起昨晚,小燕脸又红了,说道:「你还知道人家大著肚子?啥不正经事都
让你干了。」
说着情话,小燕说:「哥,要是这,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出来是办我爹的事
呢,我爹都回去了,我还没回去,我娘又得急死。」
说完起身到了桌子前,也不再细看了,开始一股脑的把东西往一块装。
李二牛没动说:「那也吃了饭再走吧,你爹也没事了,你不用那么着急。
「
小燕头也没回,急急地说:「可不敢吃饭了,那就更来不及了,回家还要倒
两趟车呢。」
李二牛也急了,说:「你就没想着我派车送你回去?这事一办完,连话也不
想和我说了?」
小燕猛地停住,心里骂自己,咋这么不会办事呢,就是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
个拆法啊。
她赶忙坐回李二牛身边,抱着他的胳膊用乳房蹭着说:「都是我不懂事,又
惹哥生气了。」
李二牛也换上了笑脸说:「生什么气,就是看你傻,带这么多东西,哪能去
挤长途车,派个车半小时就到你家门口,又快又舒服,我现在就给你安排。
「
说着,就到外间打了电话,回来说道:「看看,急也没用,车都出去了,不
过有一辆是去车站送人,一会就能回来。」
又说道:「知道你急,就不让你吃饭了,你也吃不安心,,车一回来你就走。」
小燕听完,赶忙说:「等也是等,你看看我都买了啥东西吧,县里还是好,
好多东西公社都没有。」
李二牛有些心烦意乱,刚才被小燕一声惊呼吓回去的欲火,在身体里乱串,
搞的他坐立不安。
他心不在焉地说:「你高兴就行,女人买东西我也不懂。」
小燕还兴致勃勃的说着:「我买了些毛线布料,还有红糖奶粉啥的,都是俺
那没有的。」
她又小声说:「我买了两件裙子,等生完孩子明年就能穿了,我试试,你瞧
瞧好看不好看。」
说着,小燕来到床前,拿起一件连衣裙,麻利的穿在了身上,在李二牛面前
转了一圈。
虽然隆起的肚子,让裙子的腰身完全走了样,但那新颖的款式,鲜艳的颜色,
薄薄的面料,配着小燕娇美的面容,修长的双腿,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李二牛一看,乱串的欲火马上整合集结,不再四处游荡。
尤其那裙摆里似有似无,三角裤的白色印迹,胸前那若隐若现,乳头和乳晕
的黑色阴影。让他刚才硬了又被吓软的鸡巴,立刻精神抖擞,昂首起立。
他笑着问道:「你没买奶罩?这衣服好看是真好看,就是有点透,都看见乳
头了。」
小燕听他问,又看见他裤头下已经高高的顶起,越发验证了刚才李二牛听到
自己要走时,为什么有些气急。
事情已经漂漂亮亮的办好了,小燕不是过河拆桥,也不是小气偷懒,只是想
着昨晚李二牛射了两次,大早上的应该没劲了,她男人新婚时天天弄,那也歇到
晚上才行呢。
看着李二牛又来了性欲,小燕不禁想笑,想弄直接说就是了,绕这半小时的
弯子,昨晚都弄半夜了,不多这一回,不能让这大官哥,憋着气送自己走。
知道问题所在的小燕心里想着,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也不再试另一条裙子了,脱了身上的裙子,拿出条乳罩说:「买乳罩了,
不过号都买的小,等生完孩子恢复了才能穿呢,现在穿肯定紧。」
小燕说着带上乳罩,勉强着系上了扣子,乳罩的带子紧紧地勒进肉里。
怀孕后涨大的乳房,在乳罩又紧又挺的托举下,更加高高的耸起,中间的挤
出的乳沟,像是深不见底,看的李二牛眼直发晕。
裙子再好看,奶罩再刺激,穿着衣服烧起的欲火,还得脱下衣服来浇灭。
小燕捧着乳房走到沙发跟前,跨坐在李二牛腿上说:「哥,你给我解开吧,
一怀孕奶又大了,这平时带的尺码,显得太紧了。」
李二牛看着鼻子前的雪白一片,眼更晕了,他解着乳罩的扣子说:「就是就
是,太紧了,都勒出红印子了。」
小燕托起释放的乳房,把一只乳头蹭到李二牛嘴边,让他吸住说:「哥,县
里东西就是好,你摸摸我新买的三角裤头,感觉滑溜不滑溜。」
等李二牛把手摸在裤头的裆部,她在李二牛耳边轻声说:「哥,你想弄就弄,
妹子不伺候好你就不走了。」
想了想,又轻声说道:「说错了哥,不是弄,是尻,你想尻就尻,妹子的屄
想大鸡巴了。」
被撩的欲火中烧的二牛,抠摸着小燕有些潮湿的裤头裆部,当然要发泄,可
他不想尻屄了。
玩弄孕妇,主要是女人的大肚子给人心理上的刺激,真正尻起来,并不是多
么使人迷恋。
孕期女人的阴唇和乳晕颜色加深,没有平常女人的性器官看着舒服和刺激,
阴道也变得宽松,尻起来快感有所下降。
大肚子的妨碍以及对怀孕身体的顾虑,让男人也不能尽兴的玩弄和猛尻。
李二牛吐出乳头说:「也不是非得尻屄,就是有点憋涨,想再射一次,你急
着回去,车估计也快来了,你给我舔舔撸撸就行了。」
小燕不在乎多让李二牛糟践这一回,可她实在不想又射在脸上,不然还得洗
脸甚至洗头发,实在麻烦。
她的乳房蹭着李二牛的脸说:「哥,昨晚你也累了,不想尻,我就伺候你,
把鸡巴舔舒服。就是别射脸上了,不好收拾,射嘴里还是射屄里随你。」
这边说着,小燕已经脱下李二牛的裤头,蹲在他两腿间,含住了鸡巴,手口
并用的舔弄起来。
李二牛知道小燕这时早已无心恋战,也不再分心,专注的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小燕很聪明,有了昨晚的经验,她知道,这口淫既要像尻屄一样,用嘴把鸡
巴含紧制造摩擦感。
还要含的深一些,在女人的干呕声和喉咙的痉挛中,让男人充分享受,尻弄
女人嘴巴来的特殊快感。
她时不时的把头深埋在男人腿间,让鸡巴顶到自己喉咙深处,引起干呕,再
浅浅的只用嘴唇吸吮龟头,让自己缓几口气。
慢慢的,喉咙适应了一点鸡巴的刺激,她能让龟头在她的喉咙深处停留一下,
在慢慢后撤。
小燕的超常发挥,让李二牛舒畅无比,好几次都要射出来了。
他抚摸着小燕的黑发,向上耸动着戳在女人嘴里的粗硬大鸡巴。
当办公室的电话铃突然响起时,小燕在高强度的口淫下,舌麻手酸,正撸着
鸡巴在休息喘气。
李二牛说:「不用接,肯定是他们告诉我车回来了。」
小燕一听,又把鸡巴含进嘴里,正要吞吐,李二牛却抽出鸡巴说:「快射了,
还是射屄里吧。」
说完,让小燕躺在沙发上,褪下裤头,举起双腿,用手分开阴唇,他俯下身
子,把鸡巴插进了屄里,没动几下,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薄而出,李二牛又动了几
下,感觉射干净了,抽出鸡巴,斜躺在了沙发上。
小燕拿出条手绢,给李二牛擦了鸡巴,又把手绢叠了叠夹在腿间,提上了裤
头。
舒服透的李二牛躺在沙发上,对小燕交代道:「回家后,不要和任何人说你
爸这事是我办的,就说你有个同学的爸在市里,托他讲的情,你带回去这些东西,
也是你那同学帮你买的。」
小燕不解的问:「为啥说是市里的大官,不能说县里的。」
李二牛笑着说:「级别越高,就越没人知道真假,懂了吧,我的傻妹子。」
看东西都弄好了,又说:「你出去,就在楼前边等,我让车过来,就不出去
送你了,让人看见不太好。」
小燕搂着他脖子小声说:「哥,那我就回去了,你对我的好,妹子都记着了。」
李二牛淫欲未尽,抠摸着小燕湿乎乎的裤头裆部说;「来,再舔两下,把鸡
巴唆干净。」
归心似箭的小燕听了,蹲下身子说:「刚从下面抽出来就让人家舔,就作践
我没个够。」一口含住李二牛半软不硬的鸡巴,使劲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大嘴,
按着李二牛的屁股,让鸡巴整个戳进嘴里,深深地顶进喉咙。
小燕就这样嘴大张着,让龟头顶着喉咙,直到坚持不住,胃液就要涌上来,
脸也憋得通红,小燕才吐出鸡巴,站起身。在李二牛意犹未尽的目光里,开门走
了。
六
再见小燕已是来年夏天,还在哺乳期的她完全变成了一个风韵少妇,本来就
饱满的乳房更加高耸,把上衣撑得像要裂开。
加上丰腴了一些的身材,浑身散发著迷人的女性气息。
这次来找李二牛,还是有事要办,上次她爹的事办完回去,家里人都知道了
她的通天本事。
前两天,她三姨来找她,求她办闺女上高中的事,扔下点钱和东西就走了,
由不得她答应不答应。
被人求着办事的感觉真不错,小燕知道,这事对李二牛来说肯定不是个事,
他也不会要自己的钱物,不就是再去让李二牛折腾一回呗。
已经生过孩子的小燕,现在已经不太在乎这个了。
何况,在家呆的时间长了,小燕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只是有孩子拴着,实
在脱不了身。
这回有了充分的理由,她迫不及待的安排好时间来到县里,轻车熟路的找到
了李二牛。
许久未见,李二牛看着小燕不由眼前一亮,白皙娇美的脸蛋没有了去年的那
一丝稚气,粉嫩中透着妩媚。
衬衣下高耸的胸部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李二牛只来得及问了一句:「你咋来了呢。」就忍不住把嘴亲上了小燕的红
唇,吐著热气将舌头伸进了少妇的嘴里搅弄起来。
小燕在男人的拥吻下很快绵软,任由李二牛吻着舔着,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当两个硕大的乳房挣开衣服的束缚,李二牛发现这奶子比去年又大了一些,
他拉着小燕来到里屋床上,含住了一个乳头,用力一吸竟吸出一口奶水,这才想
起小燕还在哺乳期,又是一种别样风情。
小燕斜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吸吮着,只是闭着眼喃喃的说:「哥,轻着点。」
少妇娇声的细语,裸露的雪白胸部,让李二牛更加淫性勃发,他吸吮着少妇
的奶水,是不是用舌头挑逗着硬硬的乳头,一面伸出手解开了小燕的裤扣,把外
裤褪了下去,隔着小裤头把手指抠摸在女人的外阴部。
生完孩子后,小燕阴道的分泌物明显比做姑娘时要多,裤头裆部经常湿乎乎
的,这会又被男人连亲带摸弄了半天,裤头已经湿透了。
李二牛摸着裤头裆部那窄布条上面的滑腻说:「屄里流这么多淫水?想哥的
大鸡巴了?」
小燕听李二牛说这些淫词浪话,还是脸红心跳,却已没有了上次的那么难为
情。她也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去,握住李二牛的大鸡巴说:「想了。」
李二牛看小燕还是那样娇羞,又问:「想啥了,好好给哥说说。」
说着话,一只手拉着小裤头往下脱。小燕抬了抬屁股,让李二牛脱下了自己
的裤头。红着脸说:「想哥的大鸡巴了,想让哥的大鸡巴尻妹子的小屄了。」
李二牛看着小燕脱下来的裤头,裆部黏糊糊的一片湿滑,他玩弄着,又闻两
下说:「这小屄的味儿比上次尻你可骚多了。」
小燕脸更红了,笑着说到:「你咋还是这么爱玩女人的裤头?」
李二牛说:「我爱玩你的裤头,更爱玩你的小屄。」
说着话,他搂过小燕,让她翻到了自己身上说:「今天,你在上面,我在下
面,吃着奶尻着屄,可美呢。」
小燕听着就觉得淫荡无比,她趴在男人身上,羞红着脸说:「你真会折腾女
人,花样咋这么多呢。」
说着话,李二牛已经摆好姿势,他两手握着小燕的腰胯,向下用力,自己的
腰部上挺,鸡巴顺着滑溜的阴道口,一下就尻进了女人的屄里。
阴道被猛地撑开插入,小燕还是下意识的轻叫一声,随后就闭上眼,开始体
会胀满的快感。
李二牛把头垫高,让小燕上身前倾,用嘴咬住了一直乳头,开始享受吃着奶
尻着屄的乐趣。
生完孩子后,到身体基本恢复,小燕的性生活也开始没多长时间。不知道是
男人这大半年没弄,干劲下降了,还是自己生完孩子性欲激活更旺盛了,反正小
燕感觉性生活没有刚结婚时劲爆了,总是有些不上不下的。
今天,偷情的刺激,加上李二牛的粗鲁,又是这样一个自己上下失守的姿势,
小燕一开始发动就感觉很到位,所以刚才李二牛才会在自己的裤头上看到那么多
淫水。
现在,李二牛粗大的鸡巴戳在自己水淋淋的屄里,慢慢抽动,一个乳头被男
人的嘴吸咬着,随着身体的晃动被拉扯着,双重的刺激让小燕很快进入迷乱的状
态,她摇动着屁股,迎合著鸡巴的抽插,嘴里开始轻轻地呻吟。
李二牛搂着女人绵软的肉体,轻咬着乳头,时不时用力吸吮一口奶水,细细
品味着大鸡巴被屄里的嫩肉包裹的酥麻。
也不知二人尻了多久,小燕在大鸡巴忽快忽慢,深深浅浅的戳弄下已经浑身
发软,眼神迷离,奶头也让男人吸咬拉扯的有些胀痛。
在李二牛最后一波要射精的强力冲撞下,她再也无力支撑早就绵软的身子,
一下趴在男人身上,在屄里的大鸡巴跳动着射出精液时,她也彻底迷乱了。
休息了好一会,二人才从性交的气喘吁吁中舒缓了一些,小燕拿出夹在腿间
的裤头,上面沾满了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和精液,一片片斑驳的湿痕。她又在阴道
口擦了几下,把裤头放在一边。
为了让李二牛彻底满足,小燕迎合著男人作践女人的淫欲,俯下身子将已经
半软的鸡巴含进嘴里,她闭着眼,不去看性交过后鸡巴上面的分泌物,可那腥热
的气味还是几次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在小燕终于没憋住的一阵干呕声过后,李二
牛的鸡巴也被小燕舔的干干净净,油光发亮。
李二牛对小燕最后这几下口交很是享受,觉得这小少妇越发会伺候男人了。
欲火平息,他才想起来问小燕这次来找他干什么。
小燕说了情况,李二牛马上听出了问题说:「你这三姨找你办的可不是小事,
全县的学生都想来一中呢,何况她闺女这还是高二转学。她一句话就把事办了,
想的也太容易了。」
小燕揉摸着李二牛的鸡巴说:「人家给我拿的有礼物和钱,回头就给你送来,
不给你这大官好处,咋走后门呢。」
李二牛笑着说:「我啥也不要,让她再送点钱,你就留着花,不是你来,她
就是送多少钱我也不认识她是谁,我又没尻她。」
小燕听了,脸又红了说:「你咋啥都瞎说,那是俺姨呢,你也那啥那啥的。」
李二牛说这些话,就是在精神上对女人的作践,满足他变态淫欲在语言上的
刺激,看着羞红了脸的小燕,他愈加兴奋,又说道:「你姨也是女人,咋就不能
尻了,大不了屄没有你的紧,你姨好看不好看?奶子没你的大吧。」
小燕领教过李二牛的这些淫词秽语,她最初说鸡巴屄这些词,就是被李二牛
调教出来的,虽说心里很是别扭,可她也不敢扫了李二牛的兴致,只好委婉的嬉
笑说:「我姨好看,腰围二尺六,能挑二百斤麦子,身体可好了,你去尻吧,好
好让她过过瘾。」
李二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那还是留着让你姨夫过瘾吧,我还没二百斤呢,
再把我挑着卖了。」
他又说道:「那你这姨表妹妹好看吧,十六七岁,肯定还是处女呢,我给她
办这么大的事,让我尻一次不亏呀。」
小燕实在有些听不下去,脸更红了说:「你真是禽兽,咋谁都惦记呢,俺那
妹子还是个学生呢。你就在这尻呀啥的乱说,真不要脸。」
李二牛摸着小燕的大奶子说:「吃醋了?一说尻你妹子,你不愿意了?」
小燕托起一只乳房,把乳头塞进李二牛嘴里,说道:「就是,谁也不能尻,
只能尻我。」
嬉笑着二人又滚做了一团。
秋去春来,随着孩子的长大,小燕时间也越来越宽裕,她时不时就借口看表
妹,到县城和李二牛云雨一番。
李二牛在县分的有房子,不过他孤身一人,那么大的家也是形同虚设,他常
年都是吃住在县委大院。
自从小燕常来,他那家里就有了些生气,小燕也俨然家里的女主人,把个屋
里屋外收拾的干净利落,只要来了定是热水热饭,搞得很像那么回事。
最初的变化,是小燕从表妹身上看出来的,三姨家条件一般,每个月给不了
表妹多少生活费。可最近几次来,她发现表妹的穿衣打扮明显好了许多,气色也
大不像以前。
十六七的姑娘本来就含苞欲放,表妹看着更加柔媚娇嫩,白皙的脸庞粉里透
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一掬清泉,微波欲滴。
她细细的一问才知道,李二牛不止给表妹办好了上学,还让学校给弄了宿舍,
减免了学费宿舍费,他还每月固定给表妹一笔生活费,动不动还领着表妹吃饭馆,
买衣服。
李二牛是个什么级别的色狼,小燕太清楚了,可又不能对眼前的表妹明说什
么,她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道:「李主任忙,你别大事小事都麻烦人家,你也是
个大姑娘了,别和男的来往太多,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
谁知表妹听了说:「我知道姐,可李大哥说了,他喜欢我,愿意管我的事,
我这学习也不咋样,李哥说了,我只要能混毕业,就送我去市里的卫校进修,回
来就去县医院当护士。」
小燕听表妹都喊上李大哥了,头都发晕,憋到晚上见了李二牛,几次想开口
问问,可想了想,又不知如何开口,真是羞死人了。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来县里,收拾屋子时,在李二牛枕头下面看见了
一条女人裤头,瞧着尺寸,她不由想到了表妹,晚上她再也憋不住了,问道:
「李哥,你一直给我妹钱干啥,都把小孩惯坏了。」
李二牛依旧是那种无所谓的轻浮语气说道:「你妹妹正是长身体,要吃要穿
的年纪,家里给的钱根本不够,我帮助她一点,你妹妹吃好点穿漂亮点,你还不
高兴啊。」
小燕无奈的说:「我有啥不高兴的,只是……她是我给弄到县里的,要是有
点啥,我可没法给家里交代。」
李二牛把手伸到小燕腿间,抠摸着女人柔软的阴部,接着说:「有啥呀,你
不就是怕我把她尻了,可要是你妹妹人家愿意呢。」
小燕摸出枕边的裤头问:「这是谁的,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妹……」
李二牛看了说:「看把你吓得,没尻她呢,这是上星期她来单位洗澡,我偷
偷在她换洗的衣服里拿的。」
小燕翻看着裤头,裆部有些泛黄的印记,那是女性白带留下的,自己裤头上
也有,时间长了洗也洗不干净。还有些发硬的斑痕,一看就是男人的精液。
她拿着裤头问李二牛:「你是不是在这上面射精了,你咋这么流氓呢。」
李二牛抠摸着小燕的阴道口听她这么问,不由的性起,一把拉下来小燕的裤
子,分开她双腿,挺着鸡巴就尻了进去。
小燕没有一点准备,阴道口还不是很湿润,被大鸡巴猛地插入,她不由轻哼
了一声,拍打着李二牛说:「你轻点,咋这么野蛮呢。」
李二牛抽动两下,感觉鸡巴在屄里尻的顺溜了,才停下说道:「当时你妹的
裤头刚换下来,上面小妮的淫水还没干呢,处女的小屄闻着味就刺激,你又不在
这,我只能想着她的小屄,自己撸鸡巴了。」
小燕再怎么说,也是农村出来的良家妇女,听他如此下流的说自己表妹,心
里很是别扭,她发现这李二牛越发的糟践女人没边了,不管是行为上还是话语上,
这男人的淫欲越来越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
可面对着权力,她一个弱女子除了屈服,还能怎样,不管以前还是以后,不
知道还有多少事要求这当官的哥给安排呢。
小燕分了心,也就没了情欲,下面也有些干燥,她没有快感,只是机械的由
着男人冲撞。
兴头上的李二牛哪会顾及女人的情绪,他只感觉今天的小屄有些紧,摩擦感
也比往常强些,龟头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阴道里的皱褶。
他揉弄着小燕绵软的丰满乳房,奋力抽插,发泄野性的欲望。
该来的跑不掉,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小燕和表妹洗完澡回到家里,表妹脸红
红的问她:「姐,我想问你个事,你可别骂我。」
小燕心里一沉,她感觉担心的事肯定来了,她拉着表妹来到里屋说:「是不
是你那李哥……」
谁知表妹笑了,说到:「啥我李哥,不是你李哥呀?」
小燕沉着脸又说:「你想问我啥?」
表妹脸更红了,支吾着说:「就是那……那鸡巴里的……那啥精液,吃到肚
子里会怀孕么?」
小燕闻听,急急地问:「他把你咋了,这词都是他教你的?」
表妹说:「姐,你别急,他说不会怀孕,他没骗我吧?」
她歇口气,接着说:「李哥都和我说了,不说我也早看出来了,你俩早那啥
了。他说过也喜欢我,那天买了条新裙子,他非让我当着他面穿上看看,结果我
一脱衣服,他就搂着我又亲又摸。」
小燕说:「你也不跑?就这样让他把你糟蹋了?」
表妹又说:「我咋跑呀,就穿个裤头奶罩,裙子还没穿呢,再说,他也没糟
蹋我。」
小燕听了,一头雾水的问:「都把那啥吃嘴里了,还没糟蹋?」
表妹说:「他说了,我以后还得嫁人,不能把处女膜弄烂了,就抠抠摸摸,
又用鸡巴在屄那蹭了一会,后来说尻嘴,就把鸡巴戳到嘴里让我嗦,还让用手握
着来回动。」
小燕听了,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妹妹的姑娘身子真的没被破了,可都这
样了,还算是黄花闺女大姑娘吗?
她小声地说道:「你这些脏话都是他教你的吧,你个十六七的大姑娘鸡巴精
液的,也不嫌害臊。」
表妹说:「李哥对我好,我也想让他高兴,他说听这些刺激,我就说呗,女
人还不就是这回事。」
小燕看着眼前一脸稚气的表妹,听她说这些话,心里一片迷乱。
表妹又说:「姐,你嗦鸡巴时难受吗,那东西真粗,那天快憋死我了,那个
精液也难吃,一股腥味。可鸡巴在屄那摩擦,就麻麻痒痒的,不难受。」
小燕也红了脸说:「你就学不要脸吧,啥都说啥都问,这是能乱说的事吗?
他真的就只弄了你的嘴?没干其他的?」
表妹说:「算是没有吧。」
小燕说:「什么叫算是没有,他还干啥了?」
表妹说:「从那天到现在,就弄了四次,那两天我晚上都没回学校,前两次
都是弄到嘴里了,第三天用嘴嗦了一会儿,李哥说尻奶子,就在乳房上摩擦了几
下,又戳了几下乳头,最后射到胸上面了。」
她接着说:「后来有好几天没来,到前两天李哥喊我来吃饭,我例假还没干
净,可李哥说就喜欢屄里流血,就让我撅着屁股,他用鸡巴在我屁股沟里摩擦,
磨磨阴唇,顶顶屁眼,后来就射在屁眼上了。」
她说着问道:「姐,那次弄完了,他也不让我擦擦洗洗,下面都是血和精液,
就那样直接垫点卫生纸穿了裤头,到晚上例假把裤头都湿透了,他才让我换了裤
头,还把那脏裤头留下了,说看着刺激,你说他咋喜欢这些呢。」
小燕听完说:「你这李哥就是个大淫棍,可能折腾女人了,你长点心吧。」
表妹听她说的答非所问,看小燕起了身不再言声,也悻悻的去了客厅。
小燕不想接着和表妹讨论这些话题了,李二牛的淫态她比表妹知道得多,可
她能怎么说,告诉表妹李二牛就喜欢和来例假的女人尻屄,就喜欢鸡巴被女人的
月经染红,就看着经期的女人被尻的肚子疼才刺激,她说不出口。
她也不能说就在上个月,自己在经期被李二牛蹂躏了两天两夜,卫生纸用了
好几包,比平时例假多出了好多血。第二天走的时候,脸都发白了,回到家,例
假断断续续来了十几天才干净,她不会和表妹说这些,自己也不愿意再回忆这些
痛苦。
晚上,李二牛回到家,看着小燕的脸色不太对,表妹倒没什么,还是活泼得
很,他就也没在意多想。
吃了饭,收拾好,没等小燕说什么,李二牛就喊小燕坐了说道:「我这两天
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孩子也大了,你也别在家呆着了,到县里来上班吧,单位户
口住房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等孩子大了也接过来,在县里上学还是比老家好些,
你也有个自己的家,老在我这也不是回事。」
小燕听了,还没反应过来,她表妹先高兴起来:「姐,你在县里安了家,我
就不用住校吃食堂了,咱俩就可以做伴了。」
小燕的脑子转着,自从第一次来找李二牛开始,见过县城小繁华的她,早已
不适应乡下晨起暮歇的生活了,实在太乏味太单调,买个时兴衣服都没地方去,
甚至来例假用的卫生纸,县城里都比村里买的要白,还软和。
小燕不是没想过来县城生活,可来了县里,住哪里靠什么生活,户口更是不
好办,她知道这些事的难度,就是李二牛也不是一句话能办的,所以她也没敢开
口提起过。就想着先这样跟李二牛混着,反正来县城了也有吃有住的,慢慢再说
吧。
今天,因为妹妹的事,本来她是要找李二牛兴师问罪的,谁知他一回来就说
了这么惊人的消息,刺激的小燕有些蒙圈了,她不知该有何反应,只说了一句:
「早点歇着吧。」就进了里屋。
一会,李二牛也进了屋,关上门,斜躺在了床上,小燕这才想起来下午的事,
她仍旧有些气急的说:「我都知道了,俺妹给我说了,你咋真是禽兽呢,她还是
个孩子呢,你就下得去手,还让她给你用嘴弄。」
李二牛这才知道为什么小燕的脸色不好看,为什么听自己给她办了这么大的
好事,反应也不强烈。
李二牛原本也没打算瞒这些事,他还有更刺激的想法呢,他嬉皮笑脸的搂过
小燕,又把手伸到女人的腿间,揉搓着阴部说:「孩子啥呀,这岁数在老家都该
结婚了,你看你妹的奶子屁股都圆滚滚的,早就能尻了,我也是没憋住,不过我
也没咋样她,就是好受了几回。」
小燕听了更加气急,她拍打着李二牛低声骂道:「你就是个禽兽,还想咋样,
能玩的都让你玩了,你咋糟践我都行,又糟践我妹妹,你让我咋面对她,要让人
知道了,我还咋当人。」
李二牛解开小燕的上衣,揉捏起被奶罩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笑着说道:「咋
糟践了,我也没尻她的屄,你妹妹还是处女呢,我向你保证也后也不尻,不能让
咱妹子没法嫁人。」
小燕被他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又笑骂道:「你饶了我妹妹吧,她还小呢啥也
不懂,下午还问我射嘴里会不会怀孕呢,哪能受得了你这些花样,再说这小孩的
嘴不知道把门,哪天要说出去,可没脸活了。」
李二牛听了说:「我尽量憋住,以后你也来县城了,多尻你少尻她,嗯~ 是
少尻她的嘴。」
小燕又打了李二牛一下说:「恶心死了,别说了。」
李二牛自顾自的接着说:「不过,你是要多和你妹妹说说,这事可得保密呢。
我去喊她,你和她说吧。」
小燕听了,惊叫道:「我妹还没走?她不是回学校了吗?」
李二牛淫笑道,走啥呀,这么晚了,今天高兴,一家人还不乐呵乐呵,说着
就开门出去了。
没等小燕拉好衣服,妹妹就穿着裤头背心跑了进来说:「姐,要和我说啥呀?」
小燕忙说:「没啥,明天再说,你先去睡吧。」
李二牛却进来关好门说:「你姐俩聊会呗,反正这会儿也不睡。」
小燕看着一身内衣的表妹,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去穿个衣服,这么大人了,
这像干啥?」
表妹嬉笑着说:「穿啥呀,又没外人,李哥又不是没见过。」
李二牛上了床,又躺下搂着小燕,也笑着说道:「就是,又没外人。」
小燕气得直翻白眼,说道:「李二牛,你俩是不是商量好气死我呢。」
李二牛手摸着小燕的大腿说:「气啥呀,马上就是城里人了,有啥可生气的。」
说着话就又开始解衣服扣子,小燕挣扎着说:「你干啥呢,我妹还在这呢。」
李二牛却淫邪的低声说:「你妹妹就是没见过尻屄,我才让她来呢,今天就
咱仨一起睡吧。」
说着话就脱光了衣服,一把拽下了小燕的裤子。
小燕惊呼一声,叫道:「不行,你想羞死我啊,快让我妹出去。」
李二牛光着身子躺好说:「咱三个一起玩,你再告诉你妹要保守秘密,她印
象就深刻了。」
说着拉过她表妹,把鸡巴伸到女孩嘴边说:「来,先给哥嗦嗦鸡巴,嗦硬了
好尻你姐,可记着咱仨的事跟谁也不能说。」
在姐姐面前干这事,表妹脸早就红的像要烧起来,她闭着眼张开嘴含住鸡巴,
生硬的动作着。
小燕赤裸着下身,也是羞臊难耐,她真不知道李二牛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竟让姐妹俩一起淫乱。
她也是面红耳热的看妹妹给男人口交,妹妹的嘴比她小,也没有给男人口交
的经验,大鸡巴在妹妹粉白俏脸的映衬下更显黝黑,粗大的龟头把妹妹的嘴撑到
了极限,顶的一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小燕看出,妹妹的嘴太小,让鸡巴撑满了,她又不知道怎样舔着鸡巴换气,
怪不得她说憋的上不来气呢,她俯下身子说:「这下你满意了,把我们姐俩都糟
践了,让我妹歇会吧,她个小孩会弄啥呀。」
说着,小燕就拉起表妹,接替她舔起了鸡巴。
李二牛当然不能让她表妹闲着,他扒了女孩的小裤头,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前,
舔弄起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屄。
小燕她表妹虽说让李二牛玩过几次了,可都是被动服务,有两回连衣服都没
脱,李二牛也就是把手伸到裤头里抠抠屄,然后就是揉着她的乳房,让她口淫。
享受的是男人,她根本没什么感觉,大鸡巴在嘴里的粗暴戳弄,还有精液的
味道,甚至让她有些不舒服。
现在,她赤身裸体把女孩最隐私的下身,如此近距离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
还是和姐姐一起,女性天生的羞涩让她紧张到极限,连那次撅着屁股让李二牛玩
都没这么羞人,毕竟那只有自己。她的心砰砰跳着,浑身发热,也不知男人接下
来要干什么。
当李二牛湿热的舌头扫过她的大阴唇,女孩像突然触电一样,一下浑身紧绷,
嘴里轻叫着,趴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李二牛先是用舌头在女孩外阴转了一圈,又吸了几下少女小小的阴蒂,然后
张开嘴,把整个粉嫩的阴部差不多都吸进了嘴里。
十六岁少女的阴部很是敏感,平时上厕所,自己擦拭也都是轻轻地沾几下。
现在被一个男人用嘴连吸带咬,如此强烈的刺激,小燕的表妹一下就瘫软了,
她现在知道李二牛为啥让她吸鸡巴了,原来用嘴舔尿尿的地方是这样的感觉。
李二牛吸着女孩的大阴唇,舌头来回舔着小阴唇和阴蒂,品尝着处女屄里流
出的腥热淫水。
小燕的表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胳膊搭在床头,黑发披散着,挡住了埋
在臂弯里的脸庞。
腿跪弯在两边,整个阴部压在李二牛脸上,在男人唇舌的刺激下,她下身的
肌肉一下放松一下紧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哼哼声。
她感觉阴道里像来月经一样,有一股股的热流涌出,时不时的一阵酥麻会像
波浪一样袭遍全身,让她感觉轻飘飘的。
她缓缓扭动身体,让自己的阴部去找寻一个点,一个让自己飞起来的点,哪
里都像是,哪里又都不是。
李二牛已经把少女外阴吸舔的干干净净,他感觉屄里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阴道口的粘液越来越淡,没有了最初微微的酸味和少女屄里那特有的甜腥。
他缓了口气,把女孩外阴上半部吸在嘴里,舌头快速的拨弄着女孩原本就不
大的小阴唇,又使劲用舌尖顶住了小阴唇顶部的阴蒂。
小燕表妹毕竟才十六岁,即便如此的刺激,勃起的阴蒂也只有黄豆大小,李
二牛舔弄了一会,一下轻咬住了一部分小阴唇和微微露出包皮的阴蒂,用牙齿轻
轻地来回研磨,感受着小阴唇的柔软和裹在里面阴蒂的微硬。
随着女性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被强烈刺激,小燕表妹一下绷紧了身体,哎呀
呀的叫了几声,李二牛牙齿一动,女孩又是一连串的叫着,然后猛地没了声音,
阴部突然更用力的向下压着。
女孩感觉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一阵强烈的战栗,伴随着又痒又麻的空虚,
像是来自于小屄里,又像是不来自任何地方,让人无处感觉,无处找寻,可又弥
漫在身体的每一处。
她一下直起身,头向后仰,抓着自己的小乳房,身体微微抖动着,随着一声
拖长音的啊啊声,李二牛感到刚才夹着自己脑袋的大腿放松了,他伸出舌头又在
女孩阴缝舔弄着,女孩也来回轻晃着屁股,享受着男人的口舌服务,嘴里发出又
像哭泣又想呻吟的呜咽声。
在下面舔着李二牛鸡巴的小燕,听着妹妹发出的声音,她知道妹妹让李二牛
玩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
她吐出鸡巴,看着浑身酥软的表妹瘫在李二牛身上,被他玩弄吸咬着少女的
乳房乳头,腿还叉开在男人身体两边,刚经历过高潮的外阴还有些充血,沾满口
水的阴唇在两腿间闪着光泽,很是醒目。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对李二牛说:「让我妹子歇会吧,看你把她折腾成啥
了。」
李二牛听了,又亲了几下,让她表妹从身上翻下来,躺在了一边,坐起身子
说道:「就是,让她歇会,好好看看真正的尻屄是啥样子。」
说着就拉过小燕,压在了身下,挺着粗硬的鸡巴,一下就戳进了阴道,直捣
最深处,用力顶在子宫口上。
因为妹妹的缘故,小燕心情很复杂,实在是害羞,阴道里有些干燥,李二牛
粗鲁的插入让她很不舒服,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李二牛尻着小燕,看着一旁闭眼躺着的表妹说:「你瞧,你妹还不好意思看
我尻你呢。」
小燕也闭着眼,不搭理他的流氓话,任由他野蛮的抽插,冲撞着自己娇嫩的
小屄。
在越来越快的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中,早就被刺激的发胀的鸡巴,在小燕温热
的阴道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泄欲过后的李二牛,舒服的躺在中间,搂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姐妹俩,心
满意足的回味着。
小燕却满腹心事,看着妹妹白嫩乳房上,那几处被李二牛吸咬出的青紫痕迹,
她一片茫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对错,想不清楚自己都经历了些什么,以后又该如
何去面对这一切。
七。
李二牛又升官了,提了半级,到市里管辖的一个农场当了政委,响当当的一
把手。
这地方听着不咋样,油水可不少,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到这么个地方当
官,吃喝玩乐啥都有了,还事情少活不累。
整天开会,斗争,学文件,李二牛早烦了,同意到这儿来,就是看上了这地
方清闲自由,级别也上去了。
可以推荐下乡知青和先进青年上大学的文件,发到李二牛这里时,他并没有
当回事,以为又是什么例行的革命运动,看都没看就扔在了一边,继续优哉游哉。
可是当天晚上,就有个男知青背了一包好烟好酒找到他,希望能推荐他上大
学,临走还留下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李二牛这才赶忙翻出那份文件,仔细研究
了一下。
这农场里年轻人不是很多,有几个也是职工的子弟,没啥能上大学的材料。
盯着这好事的,主要是那些下乡的知青,本来都是城里的学生,整天就想着
办法回城呢。泡病号的,找熟人的,家里本事大的直接参军,招工走的,反正没
人愿意在这农村呆着。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推荐上了大学,就不仅仅是离开农村的问题了,那
可是大学生,毕了业就是干部,就彻底的改变命运了。
李二牛看完文件,知道他这里有五个名额,刚才已经出去一个还有四个,他
开始算起自己的黑账。
虽说有了准备,这件事的竞争激烈程度,还是超出了李二牛的想象,送礼的
数额和打招呼领导的级别都远远高于他的预期。
到第二天晚上指标就只剩下一个了,当敲门声响起时,他知道又有人来送礼
了。
开了门,一个女知青提着个书包进了屋,他客气的倒水让座,心里却在想这
书包里有什么贵重礼物,或者有多少钱。
也没有废话,女知青从书包里往外拿着东西说:「政委,一点心意,推荐大
学的事,您多帮忙吧。」
正吹着茶叶喝水的李二牛看着从书包里拿出的东西,差点笑出来,看着鼓鼓
囊囊的书包里,其实只有两包糕点和一条烟。
他憋住笑想「这姑娘看来压根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啊」清了清嗓子,李二牛打
起了官腔:「小同志,这推荐上大学主要是看思想的进步和工作的情况,组织上
都会考察的,也不是我个人说了算,东西你拿回去,以后不要这样搞了,影响不
好嘛。」
说完,李二牛放下茶杯,靠在了椅背上,就是送客的意思了,谁知这女知青
没有走的意思,从书包里拿出两页纸说:「政委,我一直努力表现呢,这是我的
情况汇报,您看看。」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知道我拿的礼物太少了,可我家条件一般,我不
想让我妈妈为难,你照顾照顾我,我一辈子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李二牛接过材料,大概看了一下,这知青叫沈媛,十八岁,父亲是个靠边站
的小干部,正在当地的学习班里改造思想,妈妈是个中学的普通老师,家境确实
很一般,家里现在就是她妈妈撑着呢,哪里会有贵重礼物,怪不得她说不想让她
妈为难。
李二牛看着材料,不时瞄一眼急的要哭一样的沈媛,就是在一瞬间,他做出
了一个决定:「钱多少是个够啊,弄钱不还是为了享受?这指标放到明天,万一
再让哪个上级领导弄走,才他妈狗屁不是呢。」
主意打定,他放下材料,端起水杯,看着眼巴巴等着的沈媛说:「我明说吧,
指标就剩下一个了,靠送礼物你不可能拼过别人,何况你父亲的政治问题也不清
楚,更降低你的条件。」
李二牛喝了口水,又看了看绝望的真是要哭的沈媛,接着说:「不过,看你
平时工作还是很突出的,也不是不能照顾你,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沈媛在黑暗的绝望里,猛地看见一缕曙光,她激动地脸都红了:「组织需要
我怎么表现,我一切听政委安排。」
李二牛听了,笑着说:「没啥难的,让我尻尻你就行。」
沈媛当然知道尻是什么意思,可这么粗俗的话,从刚才还道貌岸然的政委嘴
里说出来,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李二牛拉开抽屉,拿出推荐表格,接着说:「你要同意,现在就可以把推荐
表给你,章都盖过了,你一填就行,要不同意,就当我啥也没说,你拿上东西就
可以回去了。」
沈媛两秒钟就做了决定,要用肉体去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她低着头红着脸
小声说:「我同意。」
李二牛舒展着身体又靠在椅背上说:「你现在就把表填了,明天我就报上去,
省的别人惦记。」
他又喝了口水接着说:「你不知道其他几个人,得到这指标的代价,抢的眼
都绿了,你要是晚来一步,我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了。」
看着埋头填表的沈媛,他又说:「这就对了,有啥呀,我尻尻你,你又不少
什么,对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明天我给你们分场场长打电话,就把你借调
到场部档案室,你上大学走之前就在这儿陪我。」
沈媛听他说的话粗俗不堪,脸红心跳,低着头不愿搭话,又听说要把自己弄
到场部来,才知道这张表的代价,不仅仅是自己的姑娘身子,还要在大学报到前
的这一个多月饱受蹂躏。
可又能怎样呢,一刀是砍,十刀也得受,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套间里屋,沈媛低着头红着脸,手足无措。
李二牛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躺在床上,看着眼前娇羞万分的少女,他不着
急,他要好好的把玩这无暇美玉。
「把衣服脱了吧,还害羞呢。」李二牛淫笑着说。
沈媛想说把灯关了,话没出嘴就被她自己憋了回去,自己现在就是陷阱里的
小鹿,除了任人摆布还有其他选择吗。
她放空脑袋,机械的脱了外衣和裤子,慢慢的坐在了床边。
李二牛看着半裸的沈媛,没有动手,说道:「我看材料上说,你会跳舞,还
参加过会演,你会跳啥,让我看看。」
沈媛看着李二牛眼里的欲火,又看看自己半裸的身体,特别是下身,只有一
条红色的小三角裤头,这哪是要看跳舞呀?
沈媛想着站起身,随便的做了几个转身踢腿下腰的动作,展示了一下少女的
身体,特别是女孩的隐私部位。
李二牛个土包子,哪会欣赏什么舞蹈,沈媛想的没错,他就是变着法的亵玩
女性呢。
特别是沈媛下腰的时候,微微分开的两腿间,少女的外阴被裤头裆部勒住,
格外的鼓胀,高高凸起的阴阜,散发著女性性器官的独特魅力。
沈媛停留了几秒,直起腰,跟着做了一个踢腿的动作,手撑着小腿保持住朝
天蹬的姿势,两腿打开接近直线的角度,直到腿打晃了,她才收了姿势。
其实做这些,沈媛没觉得有什么,从小练舞蹈一直就是这些动作。
只是今天这样只穿着内衣,让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观看,这些动作就充满了
色情诱惑。
李二牛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个场景他觉得看一万遍也不会厌烦。
刚才沈媛朝天蹬时,他第一次见识了女性的阴部可以如此充分的展现,甚至
在那遮住阴部的红三角裤头裆部,他好像依稀看到了窄布条下微微分开的阴唇的
形状。
他咽下了口水,压制住要把正舞蹈的少女裤头裆部撕开的冲动。
沈媛坐回床边,李二牛抚摸着她的后背说:「你也太瘦了,看看你这大腿比
我胳膊粗不了多少。你们分场不让大家吃饭吗?」
沈媛轻轻地笑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我从小练舞蹈,不能胖,吃饭一直
很少,后来不练了,可已经成习惯了。」
李二牛在后背上拉了拉她裹胸的带子又说:「胳膊腿那么细,奶子也小,连
奶罩都省了。」
胸小一直是沈媛的心病,练舞蹈的都瘦弱,胸大的不多,但她的太小了,好
像一直是刚开始发育长得那么一点点。
她正在想着是不是政委嫌弃自己的身材,就感觉李二牛掀起了自己的裹胸,
捏着自己扁平乳房上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说:「玩你这奶子像玩十三岁小妮
儿的,真刺激,要是没屄毛就更像了。」
沈媛一听脸又红了,十八岁的她早就发育好了,不可能没有阴毛,可是和同
龄人比起来,自己下身的阴毛确实很少。
李二牛揉着她的小乳房说:「裤头脱了让我看看。」
沈媛上了床褪下裤头,并着腿跪坐在李二牛旁边,李二牛摸着她的大腿,淫
邪的说:「还真是没几根屄毛,要不说十八岁,只看你这身子也就是十三四。」
说着话,他脱了裤头,把沈媛拉到自己身上,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沈媛,
任由李二牛摆布着。
二人头尾颠倒摆了个69式,女孩腿叉开在李二牛头的两边,屁股和阴部就
在男人脸前,这姿势让沈媛羞得不行,又看着眼前那硬挺的黝黑鸡巴,那么粗那
么长,第一次看见成年男人鸡巴的沈媛连怕带羞,感觉头直发晕。
「自己下身今天还没洗一洗,脏得很,就这样被男人看着,丢死人了。」趴
在男人身上的沈媛也不知该干什么,正在胡思乱想着,就感觉阴部被吸住了,接
着就是一阵乱舔和更有力的吸吮。
李二牛又一次品尝到了处女的小屄,开始还有些好像是尿味的骚气和微酸,
在他疯狂地舔弄之后,很快就只剩下处女淫水特有的甜腥味了,他如饮甘露,更
加用力吸吮着。
沈媛的小屄被舔着,懵懂的她依样画葫芦的想着,这个姿势,应该是自己也
要舔舔男人的这个东西。
她凑近鸡巴,一股难闻的腥臊气味就熏得她只想反胃,她闭着眼,屏住呼吸,
刚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龟头,就感觉有只大手按在自己头上,向下一压,唇边的鸡
巴也同时往上一顶,粗大的龟头就撑开了自己的小嘴,一下戳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强行戳进来大鸡巴,就已经在嘴里来回的抽插了几
下。
头上的手还在向下用力,龟头顶在嘴巴深处,咽喉的刺激和鸡巴上的气味,
让她刚刚忍住的恶心,剧烈的反应起来。
沈媛使劲的晃着头,就在她挣脱开嘴里大鸡巴的瞬间,一口胃液还是没忍住,
涌到了嗓子眼,顺着鸡巴流了下来。
她难受的张着嘴,呃呃的干呕着,就这一下,沈媛眼泪口水都呛了出来,浑
身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媛脸色苍白,满面狼藉,头无力的靠在男人大腿上,眼前的鸡巴上满是自
己口水和胃酸的混合粘液,闪着湿润的光泽,她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闭上眼无
力的说道:「李政委,你这个太长了,捅的我难受死了。」
李二牛感受到了沈媛的恶心和反胃,当她没忍住的那口胃液涌出时,李二牛
还清晰的感受到了龟头上的一阵温热,很是舒服和刺激。
他松开吸着少女阴部的嘴,拍着沈媛的屁股和肩背说:「到底是处女,尻了
两下嘴,还尻恶心了,慢慢就好了,我不戳那么深了,你再给我舔几下。」
沈媛听了,无奈的又把鸡巴含在嘴里,李二牛没有再粗鲁的顶撞她的喉咙,
可心里的厌恶和难闻的气味,还是让她时不时的干呕。
李二牛听着女孩的干呕,很是刺激,享受着沈媛生疏的口交,继续专心的用
舌头挑逗着少女敏感的外阴。
没有一点性经验的沈媛再害羞,再矜持,也是个发育成熟的大姑娘了。
一丝不挂,被男人扒开着下身,用湿热柔软的舌头,一遍遍刺激着阴蒂,阴
唇,这些女性最敏感的地方,沈媛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她渐渐地,开始身体有些燥热,阴道里也好像有热热的东西不停地流出来。
李二牛看少女在自己的刺激下有了些情欲,便让沈媛翻身躺下,他要和处女
开始真正的初夜了。
「初夜含羞入洞房,残妆未卸解罗裳,五更薄晓雄鸡唱,点点梅红落牙床。」
沈媛平躺着,家教保守的她,只在小说里偶然看到过男女之事星星点点的描
写,性知识少的可怜。
但她知道女孩第一次是很疼的,还会流血。
心里无比紧张,正在害怕的她,忽听李二牛突然文绉绉的念出这首歪诗,顿
觉哭笑不得。
李二牛也惊奇自己的记忆力,竟然还能背出这不知什么时间,在哪部闲书里
看的淫诗。
李二牛吟完歪诗,自觉气氛很暧昧,他握着鸡巴,在沈媛肉红色还透着粉嫩
的阴道口摩擦着,蹭了几下阴蒂,趁着刚刚口交的湿润,猛的一下把鸡巴戳进了
少女的屄里。
沈媛本来就很紧张,阴部完全紧绷着,那么粗大的鸡巴直接冲开小阴唇,撕
裂处女膜,撑满了窄小的阴道,猛地顶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让她都没反应过来
发生了什么。
一秒钟后,剧痛自阴部传出,沈媛感觉阴道被硬生生撕开了,又像是在里面
点一把火,强烈的疼痛带着烧灼感,蔓延到整个阴部,让她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起来。
戳在阴道里的鸡巴,又长又硬,顶的她小肚子胀痛,像是把她小小的身体分
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被翻动了。
李二牛感到小臂上一阵刺痛,那是沈媛的指甲抠烂了他的皮肤。
沈媛疼的脸都白了,额头上开始出现大颗的冷汗,她更用力的抓着李二牛的
胳膊,带着哭声说:「李政委,你轻点,疼死我了。」
李二牛任由她把自己的小臂掐出了血,淫荡的笑着说:「你忍着点,女人第
一次都这样,一会你就舒服了。」
话音没落,他就腰上用力,开始兽性的尻弄起身下的柔弱少女。
涨大的龟头一次次刮擦着少女撕裂的处女膜,粗硬的鸡巴一下下撑开少女娇
嫩的阴道壁。
疼的脸都变形的沈媛,挣扎着,微张着嘴,发出压抑的喊声,承受着从未经
历过的痛苦蹂躏。
戳烂处女膜的刺激,和少女破身后痛苦挣扎带来的别样快感,让李二牛已经
被沈媛口交了一会的鸡巴,很快有了要射精的感觉。
在少女又一次疼到痉挛的阴道夹紧鸡巴时,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沈
媛从未被玷污过的处女子宫口。
射了精的李二牛,稍事休息就翻身下来,分开了沈媛的大腿,看着刚才还娇
艳欲滴的处女阴道,让自己尻的已经狼藉一片。
小阴唇还分开着,好像有些肿胀,精液开始慢慢的从还没闭合的阴道口渗出,
带着一丝丝处女膜撕裂的血迹,缓缓流向屁股下面。
阴唇两边和大腿根部也有斑斑的血迹,屁股下面更是点点梅红,煞是淫靡。
李二牛欣赏完自己的战果,这才舒服的躺下来,搂过了耗尽气力,虚弱瘫软
的沈媛,揉摸起了她的小乳头。
沈媛头发散乱,目光呆滞,暴风雨般的蹂躏让她像是大病了一场,阴部一阵
阵火辣辣的涨疼着。
感觉散了架的身体,没有了任何反应,麻木的被李二牛玩弄着。
李二牛性趣盎然的一会揉揉沈媛的乳房,一会摸摸她的大腿,仔细欣赏着青
春少女的美妙裸体。
沈媛真的太苗条了,躺着的时候,乳房扁平的几乎没有隆起,小肚子低低的
凹进腹部,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中间,是一道宽宽的腿缝,只有长着几根稀疏阴毛
的阴阜高高隆起,标志着少女最诱人的所在。
李二牛摸着沈媛凹陷的小腹,看着她那自己两手可以轻松环握的细腰,很是
好奇,这么瘦小的下身,自己的大鸡巴尻进去,能戳到什么位置?
他使劲握住沈媛小小的乳房,即便很用力了,也没抓起来多少肉,李二牛用
力抓着,揉着,说道:「你这奶子太小了,让我给你好好按摩按摩。」
他一边一个,两只手抓起沈媛的乳房,像刚发育幼女一样的胸部,激起了李
二牛变态的兽性。
他用力的抓着,捏着,喷着热气的大嘴轮换的咬着两个小小的乳头,他越来
越用力,越来越野性,直到沈媛在难忍的疼痛中发出叫声。
李二牛松开手,看到两个乳头因为疼痛的刺激,硬硬的挺立着,少女原本白
皙的胸部,布满了一处处红色的抓痕和发紫的牙印。
刚才很快射精,兽欲没有发泄尽兴的李二牛,看着沈媛幼女一样的小乳房,
被揉搓的又红又涨,他淫心又起,鸡巴也硬硬的挺了起来。
李二牛翻身趴在沈媛身上,沈媛瘦小的娇躯被他山一样的身体完全盖住,让
他很有彻底征服女人满足感,他更兴奋了。
黑壮的男人压在身上,把沈媛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在身体两边,粗硬的鸡巴正
好顶在少女的阴部。
性交带出来的阴道分泌物和流出的精液已经干了,凝固在大阴唇周围,处女
膜撕裂的伤口也不再出血。
阴部和乳房的疼痛刚刚有了一点缓解,被硬硬的龟头一顶,又有些不适,沈
媛捂着自己的阴部,哀求着说:「李政委,我真的不行了。」
李二牛亲著沈媛沾有几缕乱发的脸蛋说:「这么紧的小屄,尻一次哪会过瘾,
女人有啥不行的,把腿叉开啥都行了。」
说着就拉开了沈媛的小手,扶着硬硬的鸡巴,对着两片小阴唇中间,就顶了
进去。
肿胀的阴唇又被撑开,粗大的龟头刮擦着残存处女膜的伤痕,和阴道口撕裂
的粘膜,硬生生的又戳进了还没完全恢复紧窄的阴道。
沈媛疼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叫着,可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还是死死地
把她压在身下,让她的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李二牛紧紧地把沈媛搂着,用自己厚实的胸脯挤压着她扁小的乳房,感受着
对这个娇小女孩压迫的快感。
阴道里基本没有湿润,鸡巴抽插的有些费力,但很有摩擦感,加上少女阴道
紧致的包裹,会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快感。
女人却要为这样的快感,付出阴道内壁火辣辣疼痛,甚至磨破出血的代价。
李二牛尻的非常尽兴,对身下娇小少女近乎折磨的摧残,让他充分感受着糟
蹋女性的刺激。
沈媛在男人的重压下,艰难的呼吸着,让李二牛抓捏的有些肿胀的乳房,被
压得生疼,粗大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铁条,疯狂地摩擦着她干燥的阴道,带来难
以忍受的烧灼感。
阴道口像是有一丝热热的液体向下流着,她知道,那肯定是刚刚受到创伤的
阴道口再次被撕裂,又出血了。
野蛮的尻弄和浑身的疼痛,让沈媛早已没有力气反抗,连痛苦的呻吟声都越
来越微弱。
李二牛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撕开一样,鸡巴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顶到阴道
深处,伴随而来的,是每一次他的身体拍打在沈媛大腿根部和阴阜,发出的响亮
的啪啪声。
沈媛在男人凶狠的冲撞下,身体剧烈晃动,阴部又热又疼,胯部的骨头像是
都要碎了。
在她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住,疼的就要晕过去的时候,野兽般的李二牛低吼
着,再次把精液射在沈媛的阴道里,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喘匀了气的李二牛,躺在床上,不顾沈媛还没平复的心情和走远的痛苦,伸
出胳膊勾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边揉搓玩弄,一边在她脸
上嘴上,不停的亲著。
李二牛一边亲,一边兴奋地说着他用兽性蹂躏女孩的快感:「真嫩啊,奶子
嫩小屄也嫩,紧的像刚发育的小妮子,太刺激了。」
熬过又一次摧残的沈媛,身体的疼痛慢慢减弱,经历一场暴风雨的她松了口
气,听李二牛说着禽兽不如的粗话,不自觉的回想着自己刚发育时和平时在澡堂
看到过的其它女孩的样子。
她好奇的问道:「你咋知道刚发育的女孩啥样子?你见过?」
李二牛淫笑着说:「见过呀,我上初中时经常偷看女厕所,那女生不都是发
育,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奶子一点点,屄毛也没几根,。」
沈媛听了的说道:「恶心死了,什么不要脸事都干。」接着又反驳说:「我
和那些女孩才不一样,我十八岁,是个大姑娘了。」
哪个女孩不爱美,沈媛也希望自己亭亭玉立,前凸后翘,更像一个成熟的漂
亮大姑娘。
可自己就是这么瘦小,她也没办法,特别是扁平的胸部,以前就有同学开玩
笑说她是高中生的个头,小学生的身材。
李二牛听了,却又淫笑着说:「咋不一样,你这小嫩屄和就和她们的一样紧。」
沈媛听了,警觉地问:「那个啥……紧不紧的,你咋知道?你连刚发育的都
糟蹋过?」
李二牛语气里透着遗憾说:「去哪糟蹋过呀,看也没仔细看过,不过刚发育
的小妮,估计屄都是粉嫩的,那要尻进去,肯定把鸡巴夹得更紧,想想都刺激。」
沈媛听他说的越发恶心下流,呸了一声说:「真不是人,连刚发育的小孩也
惦记。」
李二牛毫不在意的听沈媛骂着,厚颜无耻的摸着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部,意
淫着说:「是个男人都惦记更年轻的女孩,更紧的小屄。不过惦记也没用,我就
当你刚发育,好好玩吧。」
听李二牛又说她像小孩,沈媛不高兴的说道:「我十八岁,是个成熟的女性,
哪里像刚发育的了?」
她恨恨的又说:「刚发育的女孩要让你这样糟蹋,下面都得撕烂,疼也疼晕
了。」
李二牛很有兴趣的调戏着沈媛,说道:「你咋知道刚发育尻屄会被撕烂?你
刚发育时让人尻过?」
沈媛果然一逗就急,咬着牙说:「我要刚发育时就弄过,还会有处女膜?还
会这么疼,流这么多血,遭这么大罪?」
李二牛嘿嘿笑着道:「让我看看小屄被撕烂了没。」
说着就又要去抠摸沈媛的下身,沈媛却夹紧了双腿侧过身子躺着,只把后背
留给李二牛说:「撕烂了,比刚发育撕得还烂,你满意了吧。」
李二牛摸着女孩光滑的后背说:「这生的啥气呀,说你像刚发育的,是说你
年轻,哪都嫩。」
又把手伸到前面,摸着沈媛小小的乳房说:「我都爱死你这小奶子了,尻你
感觉就是在刚发育的小处女,刺激得很呀。」
沈媛听他越说越畜生,也不搭话,只当没听见。
李二牛连着干了两次,真是也有些乏了,看沈媛不说话,就关了灯,准备睡
觉。
谁知黑暗中沈媛说道:「要睡也让我洗洗,穿上内衣再睡吧。」
李二牛已经顺着女孩的后背躺了下来,他从后面搂着沈媛的胸部,鸡巴贴着
沈媛的屁股说:「光着身子还玩不够呢,穿啥裤头呀。」
刚破了身子的沈媛,早就没了精神,不再搭理没玩没了的李二牛。
她扭了扭身子,长出了一口气,不再坚持穿衣服,就这样让男人猥亵着,昏
昏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沈媛朦朦胧胧还没睁开眼,就听李二牛说:「醒了,睡
好了没。」
休息了一夜,浑身却更加酸痛的沈媛,没好气的回答:「没睡好,浑身都疼。」
谁知李二牛问着,就已经压到她身上说:「再活动活动就不疼了。」
说着话,硬起来的鸡巴已经开始在沈媛双腿间戳弄着,找寻着泄欲的入口。
沈媛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男人,幽怨的问:「李政委,你咋这么大劲头呢?」
李二牛轻佻的答道:「不是我劲头大,是你的小屄尻着太好受了,昨晚是看
你太疼,要不咋说也得再尻两次。」
沈媛看着昨晚比自己先睡着的李二牛,在心里暗暗嘲笑他吹牛皮不眨眼。
「古书里,人家玩黄花闺女,第一夜都是春风好几度呢。」李二牛显摆着看
过的几页淫书,佐证着自己的歪理。
沈媛也不说话,无奈的大叉着双腿,由着男人开始折腾。
处女膜已经被彻底撕碎,饱受粗大鸡巴戳弄过的阴道口,也不会再出血了。
可粗暴蹂躏留下的一处处伤口,却根本没有愈合,充血肿胀的性器官,也没
有完全恢复。
娇嫩脆弱阴部,在粗大鸡巴的摩擦和戳弄冲击下,又开始一阵阵的生疼,沈
媛只能默默的咬着嘴唇,麻木的忍受着男人粗暴的蹂躏。
睡了一夜的李二牛精神十足,他一边尻着,一边欣赏着性器交合的淫靡场景。
快赶上沈媛小臂粗的大鸡巴,把女孩的阴道口最大限度的撑开,浅褐色的小
阴唇夸张分开着。
露出来的粉色嫩肉,紧绷到了极致,闪着湿润的亮光。
男人性器的黝黑和女孩肌肤的嫩白,鸡巴的粗大和沈媛大腿的纤细,都在视
觉上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
对比之下,更显沈媛的单薄,再看着阴阜上稀疏的阴毛,被撑到极致,像是
马上就要裂开的阴道口,李二牛又想起昨晚十三岁的话题。
眼前裸体的一切,也让李二牛越看越像个没发育成熟小女孩。
他不由得更加兴奋,每一下抽插都整个拔出,尽根插入,粗暴的残虐着沈媛
娇嫩的阴道,在她瘦小的身体上意淫着奸淫幼女的兽性满足。
痛苦中的沈媛,真的受不了李二牛这样,不顾及女性一点感受的性交。
她是个成熟的姑娘,有正常的情感。
平时看到小说电影里的激情片段时,她也会欲望萌动,阴部潮湿,到晚上换
洗内裤时,会发现比平时量多一些的白带。
甚至有时上厕所,她也看到过那青白色的粘液,慢慢从阴部流下,有时还会
垂的很长也不落下,她总是匆匆擦拭,觉得是件羞耻的事。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女性并不只是性兴奋时,才会有阴道分泌物。
现在的她,也不是要带着情感和李二牛做爱,她只是觉得如果能给她一些时
间和气氛,调动一点情欲,让阴道再多一些分泌物,她会减轻不少疼痛。
可从昨天破身到现在,李二牛总是突兀的插入,机械的摩擦,沈媛没有感受
到一点性爱的激情。
有的只是疼痛和说不清的伤痕,还有李二牛发泄不完的兽欲,她感觉自己像
是一直在被强奸一样。
沈媛的冷淡丝毫没有影响李二牛的性趣,他翻云覆雨,尽兴的玩弄蹂躏着少
女充满诱惑的肉体,让自己的淫欲得到最大的满足。
至于沈媛像木头一样,基本没有互动的反应,他只想着女孩还是害羞,没有
放开罢了。
他那时可能没想到,一直到走,沈媛都是这样,不管李二牛折腾什么花样,
女孩都是默默承受,真的像一根木头,任他摆布,没有反应。
就是机器也要检修加油,何况凡胎肉身。
当李二牛又一次绷紧腰身,却觉得鸡巴里好像没射出多少东西,腿也有些发
软,才发现时间已近中午,是该休息一下了。
从昨晚到现在,连床都没怎么下过的沈媛,已经彻底麻木,身体好像不是她
自己的了。
她勉强起了身,眼前一阵发黑,遍布青紫伤痕的乳房小腹,皮肤发紧,穿衣
服时一碰就疼。
沈媛浑身绵软,两腿间狼藉一片,充血肿胀的阴部,自最深处一阵阵的下坠
隐痛,野蛮的蹂躏,让她连路都走不好了。
八。
以借调的理由,沈媛到了场部的档案室,农场的业务都在下面分场,场部本
来就没几个人,档案室更是长年没人光顾,确实是个休息读书的好地方。
沈媛每天在这个小天地养足精神,到了晚上,有时也会从下午开始,就是李
二牛的时间。
男人每一次的蹂躏都让沈媛倍觉煎熬,好在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熬过去就
是新的生活,就是无限美好的未来。
大学生,天之骄子,沈媛憧憬着,觉得为此付出些代价是值得的。
对于李二牛几乎每天都有的性欲,沈媛也抗议过,她学着在档案室里看的,
新婚教育丛书上面的话说:「李政委,同房次数太多对男同志身体很不好,你还
是要节制一下。」
可李二牛听了,却戏弄着沈媛,厚着脸皮问:「真是有文化,说话都听不懂,
啥是同房呀?」
沈媛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图,已经没那么羞涩的她,没好气的说:「同房就是
同一间房,干那个事!」
李二牛历来觉得尻屄时不说淫话,就像吃饭没放盐,今天沈媛破天荒的说出
同房,干那个事这些词,让说惯了尻屄的他倍觉新鲜。
他把手一下摸到沈媛裤子中间,嬉笑着又问:「那为啥在同一间房对男同志
不好,为啥没有对女同志不好。」
沈媛彻底明白了,对禽兽说人话是没用的,她躲闪着李二牛的猥亵说:「我
是为你好,你不听就算了。」
欲火被彻底点燃的李二牛怎么会算了?他抱住沈媛,隔着裤子摸着女人的阴
部说:「沈老师要想为我好,就给我讲讲到底同房是啥。」
这次劝说的结果,最后就以沈媛趴在档案室桌子上被同房一次告终。
沈媛劝降不成,反被斩了来使,又气又羞。
第一次在办公室,在桌子上,也是和沈媛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
李二牛很麻利,暴风雨般扒了沈媛的裤子,暴风雨般插入,很快就射了精,
结束了这次暴风雨一样的同房。
射完精后,李二牛坐回椅子上喘气,毕竟站着尻屄角度不好找,姿势也耗费
体力,很累人的。
李二牛是脱光了的,沈媛只把裤子褪了下来,黑色的外裤和里面红色的裤头,
卡在腿弯上部。
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和普通的黑布鞋。
上身还衣衫整齐的她,就这样站着,趴伏在桌子上,让李二牛从屁股后面同
房了一次。
整齐穿戴的映衬下,让女人撅起着的屁股和暴露的半截大腿,尤显得刺眼。
办公室的环境,也让这一切看着极不协调,散发著和周围格格不入的淫荡气
息。
还趴在桌子上的女人,依旧是那么诱惑,散乱的黑发和微红脸颊透着刚被奸
淫的柔弱,半裸的身体散发著别样的风情。
李二牛坐着,在后面看着沈媛的屁股,觉得也有了些许圆润的韵味,刚被尻
过的阴道还微微分开着,阴唇周围湿乎乎的,已经有一丝精液正慢慢渗出阴道口。
沈媛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可在这个环境,裸露着下身,还是这样趴着,她都
快羞死了,甚至觉得比在床上脱光还要羞耻,还要难为情。
她趴着没动,当然不是为了让李二牛欣赏,她是不敢动。
阴道里的热流,让她感觉男人射了不少,她知道再不擦拭,恶心的精液就会
把自己的阴部,大腿内侧弄得乱七八糟。
裤头就挂在腿弯,要是精液流上去,就没法穿了,不然整个外阴都会湿乎乎
的,难受死了。
早知道,还不如把裤子脱了,也好收拾一些,现在狼狈死了,站不敢站,坐
不敢坐。
沈媛正胡想着,突然发现李二牛色眯眯的盯着自己撅起的屁股,眼睛放光的
看自己裸露的下身。
二人相拥而眠都好几夜了,身体的裸露也算是司空见惯。
可大白天,自己这个姿势让男人看着,沈媛还是羞臊的无地自容,她又急又
气的叫到:「你看什么呢,要流出来了,快拿点纸来呀。」
李二牛欣赏着女人性交后的阴道口,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小屄里慢慢流出,很
是性感。
听沈媛说话,他答道:「这儿哪有纸,那报纸也不能用呀,多不卫生。」
沈媛看他说着话,连动也没动,摆明是指望不上了。
她感到已经有液体流在大腿上,也顾不得害羞了,撅着屁股后退两步勾着头
看了看,红色裤头裆部也有了一片濡湿的痕迹。
她咬着牙,索性不管了,一把提上了裤子,扣好纽扣,气呼呼的就要出去。
李二牛正看的有劲,突然没了风景,他一把搂住沈媛,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说:
「不擦就不擦,有啥呀,反正女人裤头本来就是湿的,屄里不是天天有白带吗。」
沈媛听他满嘴不要脸话,阴着脸说:「那能一样吗,你射进去那么多,裤头
都湿透了,一会裤子也湿了,难受死了。」
李二牛搂着生气也迷人的小美女,娇宠的说:「晚上我给你洗裤头,让我摸
摸湿透了没。」
说着又把手摸在裤子裆部,他这一按,沈媛感到裤头的裆部和着精液和白带,
糊在了整个外阴,一片湿凉。
「彻底脏了,只能回去收拾了,真恶心。」沈媛无奈的想着,放任自流,随
男人在洇湿的裤子里里外外,饶有兴趣的抠摸玩弄。
当沈媛月经来潮时,她松了一口气,首先就是排除了怀孕的问题。
虽说李二牛给她找了避孕药,她也按时吃了,可李二牛的性欲实在太强烈,
几乎每天都有的性交,让她阴道里。
从第一次到现在,沈媛感到自己的阴唇就再也没有真正合拢过,原本紧致窄
小的女孩阴道,一去不复回了。
阴道常常是上次蹂躏的充血还没完全消退,就又被鸡巴插入撑开。内裤上精
液的痕迹更是从没减少过。
如此频繁的性交,让沈媛很是担心,李二牛已经把她从女孩已经变成了实际
意义上的女人,她真是害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再变成一个母亲。
沈媛在想,自己做为女孩,不要说处女阴道的第一次,甚至第十次,二十次,
第无数次,已经被李二牛夺去了。
那么她无论如何要把怀孕的第一次,把女人子宫的第一次,留给自己以后的
爱人。也算是少许安慰了。
第二就是能休息一下了,李二牛对女人肉体的欲望,像是永无止境。
沈媛的漂亮娇嫩,对李二牛来说依旧强烈的新鲜感,让沈媛几乎时时要面对
李二牛的骚扰和求欢。
来了例假,沈媛想着终于可以休息几天,缓口气了。
谁知到了晚上才知道,李二牛就等着她来例假呢。
未婚女孩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痛经,沈媛也不例外,她的痛经虽说不太严重,
可经期一到也是腰腹酸痛,手脚冰凉。
另外,她这几天有了时间和机会,也看了一些性知识的书,知道经期性生活
对女性危害很大。
本来在经期阴道里就流着血,子宫口也微微张开,这时候性交,会让女性出
血增多,还有可能感染发炎,影响以后的生育。
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让李二牛糟蹋正来例假的自己。
从初潮就很注意经期卫生的沈媛,不能想象,出着血的阴道进行性交,是怎
样的污秽和不堪。
她也不能想象,承受着经期不适的女性,再让男人蹂躏,是怎样的痛苦。
就喜欢在女人例假的特殊时期,找寻变态刺激的李二牛,盯着沈媛腿间因为
垫了卫生纸有些隆起的阴部,眼睛都红了。
他快要按耐不住冲动,去撕开沈媛紧紧拉住的裤带。
沈媛知道,靠力气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迫于李二牛的淫威,她只有妥
协,同意在自己来月经期间,用其他方式满足李二牛。
在沈媛异常坚决的态度下,李二牛也答应控制自己,不侵犯她的阴道。
沈媛的妈妈以前也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出身,对沈媛从小就是封建的淑女
教育。
沈媛思想里也一直觉得和下身有关的事,都是不洁的,难以示人的。
她实在不能理解李二牛对女性月经的的变态爱好,只能依旧麻木的任由李二
牛摆布。
李二牛让她脱光衣服,只留下月经带,躺在床边,头稍稍探出,把粗大的鸡
巴戳进了沈媛的嘴里。
沈媛想起第一次被李二牛蹂躏时,开始就是这样,被粗大的鸡巴捅的差点呕
吐。
可为了不让自己正来例假的身体遭受更大的伤害,她没有挣扎,张开嘴,让
男人的鸡巴像尻屄一样,尻着自己的小嘴。
李二牛为了多玩一会,没有插得太深,以免沈媛受不了,又扫了自己的兴致。
他慢慢尻着女孩的嘴,俯下身子,把一叠卫生纸垫在沈媛身下,解开了她腿
间的月经带。
沈媛平时来例假,少女的矜持让她换一下纸就像是做贼一样,都是厕所里快
速的弄好,赶忙离开。
很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自己裸露下身,叉开着腿,在阴部摆弄那血迹斑斑月
经带的难堪模样。
那换下来沾满暗红经血的一条卫生纸,更是让她不忍直视,嫌弃至极。
可现在,一个男人就这样把一个女孩最隐私,最难堪月经期的一切,暴露在
眼前,欣赏着,亵玩着,沈媛羞得无地自容。
女孩觉得不堪的这所有,在李二牛眼里却是那么的刺激。
他看着散开的月经带和里面洇满经血的卫生纸,阴道里还在流出的缕缕经血,
又开始在沈媛身下的卫生纸上,落下片片暗红。
视觉上充分的满足,让他准备泻出自己的淫欲了。
他直起身子对沈媛说:「嘴张大点,我要射精了。」
嘴被鸡巴塞满的沈媛呃呃的回应着,又把头低了一些,最大限度的张大嘴,
让男人更顺畅的抽插。
李二牛低着头,看着沈媛那多少男人连亲一口都不敢想的高贵嘴唇,被自己
粗大的鸡巴尻弄着,摩擦着。
女孩嘴唇的艳红,脸蛋的粉白更衬托出鸡巴的黝黑,鸡巴上涂满着香艳的少
女唾液,闪着淫荡的光泽。
他猛地快速抽插了几下,在沈媛猝不及防,一连串的干呕声中,龟头顶着少
女的咽喉,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沈媛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精液就已经随着咽喉被强烈刺激的蠕动咽进了胃
里。
精液特殊的腥热引起沈媛更厉害的反胃,就在一股胃液又要翻涌上来时,李
二牛却猛地抽出了鸡巴。
龟头刚刚离开嘴唇,就把一股股精液就激射在沈媛的俏脸上。
鸡巴又跳动了几下,李二牛看着浑白粘稠的精液,星星点点遍布在了沈媛的
脸上,脖颈。
他把还残留几滴精液的龟头,又戳进沈媛嘴里。抽动了几下说:「舌头动动,
舔干净。」
沈媛脸上糊满精液,她也不敢睁眼,舔了两下龟头,鼻子和嘴里充满的精液
味道,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她嗯嗯着赶忙吐出鸡巴,屏住呼吸,紧闭着嘴。跳下床来。
她抓了几张卫生纸,塞到腿间,把月经带胡乱系住,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跑到了水池边,刚弯下腰,就哦哦的吐了起来。
恶心至极的沈媛,吐了几口,舒服了好多。她也顾不得害羞了,光着身子清
理了脸上的精液,又弄些热水洗了洗脏成一片的下身。
糊满屁股和阴部的经血,加上阴道里还在流出的,洗完的盆子里水都变红了。
沈媛换了水,趁势擦了身子,又洗了一遍下身。
把脏的月经带和裤头洗了晾好,换上一套干净的穿戴好,垫了纸。沈媛这才
又躺回床上,算是找回出了窍的魂魄。
少女蹲着请洗下身的羞怯,和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摆弄月经带的娇柔,满足
着李二牛窥视女性隐私的淫心。
他一边看着,一边揉弄着自己被女孩舔的滑溜溜的鸡巴。
刚发泄完淫欲的李二牛很是惬意,他饶有兴趣的,看沈媛赤裸着身体慌乱的
忙来忙去。
到女孩上了床,李二牛搂着擦洗干净的沈媛说:「你这嘴太小了,上次也是
没尻两下就恶心。」
沈媛的胃里刚刚平静了一些,听他一说,又有些不舒服,红着脸说到:「嘴
就不是干那个事的器官,你的那个又那么长,恨不得弄到胃里,不恶心才怪。」
说惯了尻屄,鸡巴的李二牛,现在很爱听沈媛用这个那个这样的词语,隐晦
的说有关性方面的事。
沈媛不屑甚至厌恶,却又不得不说的这些话,在李二牛听来,都透着那种半
遮半掩的妩媚,更显出沈媛像不成熟女孩一样懵懂的可爱。
他学着沈媛的话说:「嘴小就是嘴小,我弄那嘴大的,能把我那个全含进去,
还把精液吃了,也没见像你吐的这么厉害。」
沈媛听得直反胃,冷冷的讥讽道:「那你去找嘴大的,糟蹋我干什么?」
李二牛淫笑着说:「尻嘴和尻屄一样,肯定小的好受嘛。」
沈媛听他说的愈发下流,打断他说:「别说了,恶心死了。」
李二牛却正聊得高兴,他手指捏着着沈媛的嘴唇又说:「恶心啥呀,这叫口
交,舒服着呢,我那天舔你的屄,你不也是被刺激的只哼哼,流了一堆淫水。」
早就没了精神的沈媛,头昏脑涨,实在不能再听这些淫秽话语,要不是困得
睡意渐浓,她估计又要反胃恶心了。
昏昏欲睡的她只嘟囔了一句:「什么口交,什么交都是男人糟践女人的。」
就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晚上,李二牛躺在床上玩弄着沈媛刚脱下的红裤头,让女孩又是光着
身子只系条月经带,趴在他的下身,用嘴为他服务。
沈媛觉着在自己身上穿了一天,裆部还有经血痕迹的裤头脏死了,散发著酸
酸的,混着淡淡血腥气的难闻味道。
李二牛当然不这样看,沈媛眼里的污秽,他觉得那是女人经期特殊的性感,
沈媛感觉的难闻气味,对他来说,就是少女醉人的体香。
沈媛看自己隐私的贴身衣物,被男人这样玩弄着,意淫着,又羞又气。
又见李二牛不时的闻着兜在阴部,被夹得皱巴巴的那一处,更是觉得不堪入
目,倍感恶心。
心里的恶心,再加前两次口交很深刻的痛苦印象,让她的嘴一接触李二牛的
鸡巴,就开始干呕。
龟头分开嘴唇,刚戳进嘴里,沈媛就又觉得胃里翻涌,想要呕吐。
无奈的她,只能吐出鸡巴,按李二牛说的开始为他撸鸡巴,只偶尔的用嘴亲
一下。
许是沈媛裤头上所谓的少女体香,确实让李二牛迷醉,许是少女不停地干呕
声,让李二牛听觉上过于刺激。
在女孩嘴里没尻几下,李二牛就射精了,这次他没抽出鸡巴,花样要变着玩,
脸上射过一次了,这次他要糟践沈媛的喉咙。
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李二牛也在鸡巴一下一下的跳动中,把鸡巴用力戳
在沈媛喉咙越来越深的地方。
沈媛被大股的精液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的鸡巴,顶到了从未被触碰过
的最深处,憋得的她俏脸通红。
咽喉的刺激已经可以忽略不计,鸡巴像是真的捅进了她的胃里,引发了根本
不能控制和压抑的翻江倒海。
她甚至来不及挣扎着吐出鸡巴,一股胃里的酸水,和着刚射进去的精液,就
涌在了顶着咽喉的龟头上,从嘴角流在了男人的阴毛上。
剧烈的呛咳,甚至让鼻孔里也流出一股不知是胃酸还是精液粘糊糊的液体。
口交算是玩废了,落下病根的沈媛别说舔鸡巴,甚至过后好几天,她一听李
二牛说和口交有关的话,还是一阵干呕,直犯恶心。
李二牛在淫书上看到过「女人三个洞,哪个都能捅」的古训。
常走的两条路,现在一条禁行,一条报废,他只能没考虑另外的出路了。
第三天晚上,在床上躺了一会,他忍不住脱了沈媛的裤头,摸索着扒开她的
屁股研究起来。
和沈媛瘦小身体很匹配的屁眼,像她的小屄一样,完全是小女孩的型号。
沈媛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有在意,李二牛目测这个浅褐色的小洞,即便
在放松状态下,也放不进自己的小拇指。
可很少和女人肛交的李二牛还是决定试试,他把勒在沈媛屁股沟里的月经带,
往上提了提,硬硬的鸡巴就顶了上去。
侧身躺着的沈媛感到屁眼被顶着,不知道李二牛要干什么,回过头说:「我
来例假难受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天?这又是要搞什么花样作践人呢?」
李二牛贱笑着说:「我看见你就刺激,憋得也难受,这叫肛交,书上都有的,
咋能说是作践人的花样呢,我也没很玩过,咱俩今天试试呗。」
沈媛闻听,一下就急了,她不明白什么这交那交的,她也不想明白,听着就
恶心。
可这肛交,字面意思就差不多了,性交是弄下面,口交是弄嘴巴,肛交那就
是弄肛门呗。
沈媛扭着身体,叫着说:「这都是啥流氓花样啊,那个地方能干那事吗,不
脏吗,你放开我!」
李二牛像没听见一样,他还是老办法,硬着来呗。
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沈媛的腰部,另只手扶着坚硬的鸡巴,龟头顶在女孩屁
眼上,用尽全力往里戳着。
李二牛刚感觉好像进去了一点,沈媛就更剧烈的扭动着,叫声瞬间提高许多,
近乎惨叫的喊道:「疼,疼啊~ 放开我啊!」
这个搞法,李二牛也没有经验,连点润滑的东西都没弄,就往里硬干。别说
沈媛,连他都觉得龟头磨得生疼。
在沈媛剧烈的挣扎和惨叫声中,本来就没啥信心的李二牛,也只好放弃了继
续强行插入的打算。
可鸡巴还硬着,李二牛看着眼泪都疼出来的沈媛说:「看你叫的,有那么疼
吗,古书都骗人的,这有啥好受的,不弄了。」
沈媛还是侧着身,也不看他,掐着李二牛胳膊的肉说:「你疼你也叫,那地
方真不能干那事,疼死我了。」
李二牛鸡巴还顶在沈媛屁股沟里,又贱贱的说:「疼,我也不叫,使劲掐吧,
可好受了。」
看沈媛还是不理他,接着说道:「那我不进去,在那蹭蹭吧,总得把精液射
出来,要不老是硬着咋办?」
沈媛听了气呼呼的说:「你爱咋办就咋办,反正不能进去那里,也能进去下
身。」
李二牛看沈媛算是默许了,他把沈媛的腰往上扶了扶,让她的屁股以更贴合
的角度挨着自己的鸡巴,把龟头又顶在那处凹陷里。
他顶了几下,又摩擦着,总觉得不得要领,没有快感。
沈媛曲腿含胸,把屁股突出来,让男人玩弄,肛门周围的粘膜非常娇嫩,龟
头没蹭几下,沈媛就觉得屁眼火辣辣的。
她在枕边摸索着什么,然后把手伸到后面,在鸡巴上抹了一把,皮肤的温度
立刻让一股香气蒸腾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鸡巴上油腻腻的湿润,问道:「你这是抹得啥呀?」
沈媛依旧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擦手的桂花油,皮都让你磨破了。」
李二牛恍然大悟,自己都没想到抹点油,就说咋那么难进去呢。
他稍一用力,就感觉大不一样,整个屁股沟里都滑溜溜的,龟头顶着屁眼,
也有了很容易前进的润滑。
沈媛既然能想到抹油,就想到了李二牛可能说话不算数,又要尝试肛交。
李二牛顶着屁眼的鸡巴,刚想继续用力,就被沈媛那只还沾着油的手,伸到
后面握住了。
她还是小声的说:「你快点吧,赶快弄弄就睡了。」
女孩此时的轻声细语,又是第一次主动给自己撸鸡巴,李二牛也不想破坏眼
前柔和的氛围。
他顺从的把龟头顶在沈媛屁眼,就着女孩小手的动作,慢慢在屁股蛋中间抽
插起来。
虽说被自己握住,可是抹了油的龟头和屁眼在李二牛暗暗用劲的动作下,还
是越来越深的结合。
沈媛感到自己的肛门,其实已经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了一些,她也不想较真了,
只想着让男人赶快发泄。
她实在害怕性旺盛的李二牛,又逼迫自己口交或者蹂躏例假还没干净的阴道。
沈媛甚至已经慢慢放松了下身肌肉的紧绷,由着大半个龟头一下下的陷进屁
眼的褶皱之中。
虽说没有正经插入,可两个屁股蛋的紧夹,还有沈媛的撸动,从龟头到整个
鸡巴,摩擦感还是很强的。
加之侵犯女孩屁眼的心理刺激,李二牛有了射精的感觉。
一直侧身躺着的沈媛,只是保持好固定的姿势,身体用力让屁股承受住鸡巴
的冲撞。
她既看不见又没有经验,就一直机械的撸着鸡巴,压根不知道男人性欲的变
化。
李二牛又在女孩屁眼顶了几下,他也感觉龟头已经进去了一点。
他喘着粗气说:「我要射了,你把屁股扒着,我真不进去,就想射屁眼里面
一点,最后刺激一下。」
沈媛听李二牛说要射了,她终于松了口气,听他让自己配合的动作,沈媛红
着脸没有说话,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握着鸡巴的手。
侧着身子的沈媛扒着自己上边的屁股蛋,彻底放松了下身的肌肉,又不顾羞
耻的向后面撅了撅屁股,把肛门充分暴露出来。
肌肉的放松和屁股蛋扒着的拉扯,让沈媛肛门微微突出来,周围放射状的褶
皱都展开了。
本来紧紧闭合的屁眼,张开着一个指头粗细的洞口,洞口娇嫩的粘膜,虽说
涂满油脂,在长时间的戳弄摩擦下,还是稍微有些肿胀,让本就被拉扯着的肛门,
透着亮亮的肉粉色油光。
李二牛快速的撸了几下鸡巴,感觉精液快要射出的时候,他扶着鸡巴猛地顶
在沈媛屁眼上,用力向里戳着的同时,一股股精液也射了出来。
沈媛感到肛门一下被撑得很大,鸡巴也进入了比刚才更多的深度,跟着就是
精液射进来,肛门里面那异常明显热热的感觉。
屁眼有了充分的润滑,在龟头不停地顶戳下,已经比开始宽松了许多。
李二牛这一下猛戳,沈媛其实能感到,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差不多都进去
了,但是没有像刚才一样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是在肛门深处有一种很不舒服的胀
满感。
还能忍受的沈媛没有动,只是闷哼了几声,继续撅着扒开的屁股,由着李二
牛往里用劲,把精液射在肛门的深处。
这应该就算肛交了吧,沈媛想着「管他呢,反正他已经射出来了。」
沈媛不再琢磨,只想着李二牛赶快发泄完,结束这姿势和器官都让她无比尴
尬的性交。
肛门深处的温热感提示着沈媛,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射进了男人的精液,
而且鸡巴从屁眼抽出后,屁眼马上就闭合了,也没见屁眼像性交完的阴道一
样,流出好多精液。
那么多男人的精液就留在自己肚子里了?沈媛越想越恶心。
男人就是恶心,这么脏的地方也要搞,都是怎么想出来的,简直不是人。沈
媛在心恨恨的骂着。
沈媛胡思乱想着,才发现刚刚把自己肛门也给破了处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这个月的经期,可以说是沈媛自初潮以来,最混乱的一个经期。
总是爱把一切都弄得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沈媛,因为李二牛在这几天晚上,
都要无休止的玩弄抠摸她的阴部,系好的月经带总是错位。
所以每天早上,她都不得不面对到处都是经血渗漏的一片狼藉。
女孩的例假又让李二牛这几天性欲尤其旺盛,沈媛的小乳房,嘴巴,阴部等
等,几乎所有他感兴趣的部位,都被李二牛的精液玷污了。
这几天的沈媛,几乎每天都是在那一片混乱狼藉中,还要狼狈的忍着恶心,
清洗沾着精液,遍布血迹的月经带,裤头,和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不要脸的想过:「那不就是两片肉吗,那个事就那么有意思吗,让李
二牛几乎天天要弄,就算自己来例假也要抠着摸着。」
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沈媛就要上大学走了。
最后一道程序政治审查,已经由大学把表格寄了过来,单位审查完盖了章,
她就可以去报到了。
这个程序就是走个过场,哪个单位也不会说自己推荐的人审查不合格,表格
填好盖章就是了,而学校只看你所在单位盖了章就行。
已经看见曙光的沈媛,就要从这农场的阴霾走出来了,她也刻意的在淡忘李
二牛对自己的蹂躏。
可就在这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恨得牙都咬碎的丑事。
沈媛的妈妈从丈夫被不明不白的审查以来,就整天郁郁寡欢。
现在,女儿要去上大学,命运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觉得家里的霉运总
算到头了,也是高兴地睡着就笑醒了。
沈媛临走的前几天,她专门从另一个城市来到了农场,想着帮女儿收拾下东
西,然后送女儿去大学报到,一起分享这天大的喜悦。
她来的第二天中午,沈媛说要去下面的一个分场,那是沈媛原来呆的地方。
她要上大学了,凑巧一个她要好的姐妹也要招工回城了,她去送一下也顺便
和大家告个别。
沈媛临走对她妈妈说,如果交通不方便,晚上有可能就不会来了。
沈媛走后,她妈妈看着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没事,就弄了水想把
身子擦擦,头发洗洗。
就在她擦完身子,头发洗了一半时,李二牛来了。
李二牛不知道沈媛的妈妈在屋子里,他这两天事情也多,沈媛又故意躲着他,
老是不见人影。他也三四天没搂着沈媛睡了。
他知道,沈媛要走了,有意的在疏远自己,少让他碰一次算一次,这女孩是
在慢慢割裂和这里有关的一切回忆。
沈媛和他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该玩的都玩了,该散也就散了,李二牛大大
咧咧根本不去多想,最后几天各随心意吧,不见就不见了。
李二牛这次来找沈媛,还真不是要来寻欢作乐。
他也是下午刚有了空闲,想起沈媛政审的表格还没填,赶忙来找她商量着填
一下,毕竟沈媛他父亲的情况有些复杂,李二牛实在不敢瞎写。
李二牛驾轻就熟的推门进屋,却没看到沈媛,只见一个女的弯着腰在洗头发。
女人穿着件袍子一样的宽松衣服,搁以前李二牛都不认识这叫什么,后来看
沈媛穿了才知道这是睡裙,他那时还想,城里人就是讲究,睡觉还有专门的衣服。
他记得,当时问沈媛为什么睡觉还得穿个裙子,沈媛竟说她也不知道,只是
习惯了。
他把手伸到沈媛睡裙里,说自己知道为什么睡觉要穿这么个裙子。
天真的沈媛等他公布答案,听他说出这裙子宽松,摸着方便,尻屄也方便的
粗话时。难得的还接着说了句,那脱光睡不是更方便。
想到这儿,李二牛发现,这女人穿的睡裙要比沈媛的高级,像是丝绸之类的
面料,很飘逸,也更薄透一些。
在这方面眼睛特别好用的李二牛,没费什么劲就看出这女人月白色睡裙里面,
穿的是一条红色三角裤头。
巨大的颜色反差,甚至让李二牛看出这裤头还很贴身。
李二牛就这样盯着女人微微撅起的屁股,和睡裙下清晰地裤头痕迹,看了有
五秒钟,直到那女人不再往头上撩水,才在那安静的间隙,发现了站在身后的他。
女人也不顾头发上还滴着水,直起身后退着说:「你是谁,怎么也不敲门就
进来了,你要干什么?」
李二牛在凳子上坐下来,他又发现这女人没穿奶罩,睡裙胸前虽说绣的有花,
可还是能很清晰的看见浅色布料下的两团阴影。
不能像在身后那样毫无顾忌,李二牛又使劲瞄了两眼,移开目光,咽了下口
水,才慢悠悠的说:「我姓李,是农场的政委,那你是谁,怎么在沈媛同志的屋
子里?」
母女二人通信中,沈媛提到过这个人,一听是农场的一把手,沈媛的妈妈赶
忙自我介绍到:「我姓杨,是沈媛的母亲,昨天刚来的。」接着就要手忙脚乱的
给李二牛倒水。
李二牛假装起来还是很正经的,他说道:「不要忙了坐吧,你是客人,要忙
也该我忙啊。」
这样一说,沈媛的妈妈反倒不好再客气,只能顺从的坐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擦好洗完,想着是在自己屋子里,就随便套了件睡
裙,里面除了裤头什么也没穿。
而且她知道,这件睡裙有点透,平时也都是在家里才穿的,从来没这样见过
人。可现在总不能把农场一把手赶出去,说自己要换件衣服吧。
她别扭的坐着,紧紧地并着腿,把裙摆在下面胡乱裹着,向前含着胸,尽量
不让衣服贴在身上。
只顾着掩饰自己尴尬的沈媛妈妈,就忘了接着问,造成她现在尴尬的那个关
键问题「李二牛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李二牛当然知道,沈媛的妈妈为什么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坐着。
他看似随意的说道:「小沈说过,你是教师,我就也叫你杨老师吧,你还是
把头发再擦一擦吧,衣服都搞湿了,也容易着凉。」
沈媛妈妈再不想动,也不可能拒绝这体贴到家的建议,她只能起身找了条干
毛巾,又赶忙坐回来,擦起自己一直滴水的头发。
李二牛又欣赏了一遍透明睡裙里,诱惑的女性曲线,虽说女人动作很快,看
得有些不过瘾,也足以让他又咽了两下口水。
看女人再次摆好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的坐姿,李二牛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又
说:「杨老师,我们接待工作没做好啊,小沈也不汇报,你看家长来单位了,我
们都不知道。」
平静下来的沈媛妈妈,赶忙说:「接待可不敢当,李政委,感谢您对沈媛的
照顾和培养,还推荐她上了大学,有机会到我们那里,好好地接待您才是啊。」
她说着客气话,才回过神来,刚才这李政委是直接闯进来的,那他就是来找
沈媛的,有什么事呢?
她虽然脑子里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可没时间细想了,她赶忙说:「李政
委,您是来找沈媛的吧?有什么事吗?」
李二牛听了,扬了扬手里的表格,压根没在意地说:「这不是政审吗,得把
表填一下。」
沈媛妈妈说:「沈媛去分场了,说是一个什么同学回城,她也一起和大家告
别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
「哦,我说今天好像都没看见她呢。那就明天再说吧,」李二牛说着话就起
了身,脑子里还想着,怪不得老看不见沈媛,这妮子学会往外面跑了。
「李政委,到明天不会耽搁吧,沈媛这政审没什么问题吧?」走到门口的李
二牛听沈媛妈妈一问,他回过了身停了下,又转身回来了。
本来,李二牛是想起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儿多聊会。
杨老师湿漉漉的头发,那贴在肩膀,被打湿的睡裙下透出的肉色,还是很有
韵味的。一会再活动活动到个水啥的,指不定又能透着睡裙看见啥呢。
已经起了淫心的李二牛,就在坐会椅子上的一瞬间,突然看见桌子角落里的
纸篓里,有一个让他异常敏感的物体,都不用再看第二眼,他就知道那是女人换
下来的月经纸。
不是沈媛的,她例假刚过,即便是沈媛的,她也绝不会把这东西扔在纸篓里
面。
李二牛是知道沈媛有多干净规矩的,在屋子里换的月经纸,她都要用纸包了
才会扔在痰盂里。
而这个痰盂是因为他逼着沈媛在他面前尿尿,换月经纸才买的,只是为了方
便在屋子里让他看。
他只要不来,沈媛就会把这个痰盂扔在床下面,根本不用,更不会在屋子里
解手换纸,她一定是去厕所弄这些事。
李二牛又瞄了一眼,夹成一条皱巴巴的卫生纸,大部分都被经血洇透了,湿
乎乎的,很明显是刚换的,没有别人了,就是眼前的杨老师正来例假呢,怪不得
浅色的睡裙还穿红色裤头。
沈媛妈妈当然不知道李二牛在看什么,她更不知道她擦完身子,换了干净裤
头后,因为懒得再穿衣服出去,而顺手一扔的月经纸,惹了多大的祸。
李二牛的眼睛,又在屋子里扫了一遍,果然发现窗台下边的盆子里,泡着一
条红色的裤头,隔这么远,他都隐约看见水里飘着缕缕的红丝。
裤头上也不少啊,看来杨老师的例假不是刚来,量不少呢。
像睡裙一样,这都是沈媛妈妈觉得在自己屋子,过于随便暴露出的隐私,这
一幕幕刺激像燃烧的火,让李二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沈媛妈妈看李二牛坐下后有一点愣神,又问道:「李政委,沈媛的政审没啥
问题吧?」
李二牛接着刚才飞快的分析做了个飞快的决定,他集中了思想说:「沈媛本
身没问题,还是他父亲的情况有些复杂。」
说完,他漫不经心的抖着手中的表格,观察着沈媛妈妈的反应。
沈媛的爸爸,因为一点小事被停了职,整天就是没玩没了的写材料,说问题,
受审查。
这杨老师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一听审查就害怕。现在听这意思,丈夫的事还
会影响孩子的前途,沈媛妈妈一下慌了神。
她也顾不得胸前露点了,拉着椅子往李二牛身边挪了挪,着急地说道:「我
丈夫真的没有问题啊,就是有人故意要整他,那些黑材料都是瞎编的,没有一点
事实啊……」
李二牛才不关心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乱事,他哼哼哈哈的听杨老师说了好一会,
就听出来两个事。
第一,沈媛没告诉她和自己的关系。第二,她也不知道眼下这个政审其实啥
也不是。
李二牛看着挪到自己身边,一脸焦急的杨老师,他已经闻到了那刚洗过的头
发散发的香味,睡裙宽大的领口,更让他差一点就能看见那隆起的边缘了。
越是看不见越刺激,李二牛的鸡巴已经硬了,他不得不微微的俯着身体,来
掩盖裤子的隆起。
他故作神秘的说:「其他问题还好说,可政治问题很敏感,审查起来也更严
格,不好办啊。」
沈媛妈妈更焦急地说:「李政委,沈媛爸爸确实没有问题啊。」
李二牛压低声音,更神秘地说:「小沈是我推荐的,农场这里就是再难办,
我也会想办法,可他父亲那儿,我是鞭长莫及啊。」
谁知沈媛妈妈也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农场你说了算,你肯定有办法变通
的,只要不影响孩子的前途,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她又向前凑了凑,几乎趴在李二牛耳边说:「我娘家以前有点小产业,虽说
现在不行了,硬货还是有一些的,绝不会亏待李政委的。」
李二牛其实根本听不进她说的什么,领口里那雪白的两个圆球,让他气都喘
不匀了。
沈媛妈妈说完悄悄话,转过头就发现了李二牛的眼睛在看哪里。她都四十岁
了,还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看就看吧,看来这李政委不爱金条爱身条。沈媛妈妈想着,换了语气娇声说:
「李政委,你肯定会帮我的,对吧。」
再也憋不住的李二牛,隔着睡裙,一把抓住了沈媛妈妈的乳房说:「杨老师,
帮是肯定帮的,就看你的态度了。」
沈媛妈妈的意思是你看看,眼睛吃吃豆腐就行了,事情办了,我再送点钱,
两不相欠。
可她太低估李二牛了,直接被下手的沈媛妈妈有些慌了,她按着乳房上男人
的手说:「李政委,你……你要干嘛。」
李二牛揉着那处绵软说:「让我尻尻你,你闺女就上大学,要不就各走各路。」
沈媛妈妈听李二牛说得如此直接了当,如此粗俗不堪,脸刷的就红了。她就
一下的犹豫,李二牛已经知道成了。
李二牛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媛妈妈,把她宽大的睡裙一下就翻到了头上,
被蒙的什么也看不见的她,不脱也得脱了。
沈媛的妈妈正经来说已经四十一岁了,李二牛铁了心要占有这个女人,如果
说只是为了再次玩弄经期的女人,是有点勉强的。
真正让李二牛淫欲决堤的是这个女人独特的气质和韵味,这说不清抓不着的
东西像洪水一样,带走了李二牛所有的理智。她正在经期的刺激,只是引发这洪
水的最后一场大雨。
从看见沈媛妈妈,李二牛就感到了这女人的别致,她穿着睡裙,披散着湿发,
周身散发著慵懒闲适的气息。
优雅的一举一动,尽显浓浓的女人味道,媚而不骄,眉眼间透着历经久远才
沉淀出来的恬静。
这气质他好像只在电影上看到过,那些在他身下翻滚过的女人都不曾拥有。
李二牛看着眼前几近赤裸的女人,保养得很好,脸庞少许的岁月痕迹,呈现
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温润。
中长的黑发,让女人在娇柔中又显出几分干练。
风不吹日不晒的安逸生活,让她的皮肤很白皙,刚擦洗过的身体透着暗哑的
光泽,不时飘过一缕体香。
和李二牛差不了多少的身高,让整个身材显得很是修长,和她女儿一样偏瘦
的身体,看起来却更匀称一些。
盈盈一握的乳房非常圆润,刚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直直的挺立着,屁股也比
沈媛要丰满不少,向上微翘,充满弹性。
李二牛把愣神的沈媛妈妈,拉倒自己两腿中间,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摸着
她的屁股,在乳房上亲了两口,又咬了下乳头说:「杨老师,想好让我尻了没?
闺女都这么大了,这奶子咋还这么嫩呢?咋保养的?」
沈媛妈妈他说着下流话,又羞又气,都成这样了,还问自己同意不同意,她
扭着身子说:「李政委,你先别……那个……我都这岁数了,你要喜欢也没什么,
不过你等两天吧,我正来那个呢,身上脏。」
李二牛用嘴拱着她的乳房,含混不清地说:「我知道,我看见你换的纸和裤
头了。」
沈媛妈妈一听,脸又红了说:「你等两天,我给你,今天正多呢。」
李二牛直起身拉着沈媛妈妈的裤头说:「我看看多成啥了?」只见褪下了一
点的裤头中间,垫了一叠厚厚的卫生纸,中间有一小片深红色的经血。
沈媛妈妈还想着男人都忌讳这个,他看了最少今天会放过自己。就任由李二
牛在自己腿间摆弄女人的隐私。
谁知李二牛忽的一把抱起她,三两步就到了床边,二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李二牛边脱衣服边说:「杨老师,你还不知道,我就喜欢尻来月经的女人,
你不是说今天多吗,那尻着才最刺激呢。」
说着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把沈媛妈妈搂了过来。
沈媛妈妈年轻时有过经期的性生活,有时是丈夫实在想要,她也就忍着经期
的不适,奉献自己让他发泄一下。
也出现过和丈夫搂着亲著,她有了性欲却正赶着来月经,不管不顾的怂恿丈
夫体验经期性交。
那时年轻,容易动情,丈夫也体贴女人经期的不适,性交时动作都会很温柔。
虽然知道经期性交对身体不好,可偶尔为之,沈媛妈妈也没觉得有什么太大
的不舒服。
李二牛说他就喜欢和经期的女人性交,沈媛妈妈没想到还有人专门喜欢这个,
虽然很惊讶,但也没有特别的抗拒,只是觉得有些脏。
她想起自己在经期性交后,丈夫的阴茎,自己外阴大腿根部,还有屁股上和
身下的垫子,到处都是经血的痕迹,总是让两人很尴尬的一片狼藉。
她确认着说到:「李政委,不骗你,我例假昨天来的,今天真的很多,你也
看见纸篓里换的纸了,不到一上午就湿透了,你不嫌脏吗?」
李二牛摸着,她两条修长的腿中间,那一片乌黑发亮的阴毛说:「脏啥呀,
尻的直流血才刺激,看着才过瘾呢。」
沈媛妈妈听他说这些话,下流的都没法听,也不再说话,由着他玩弄了。
李二牛脱了沈媛妈妈还没褪下的裤头,发现没有他熟悉的月经带,卫生纸就
直接垫在了裤头里,月经带两端固定卫生纸的布扣,也直接缝在了裤头裆部那窄
布条的两端。
而且这裤头的面料还有弹性,从身上一脱下来就变得小了一圈。
李二牛里外看着这红色的裤头说:「这裤头和皮筋一样,还有弹性,穿起来
勒着不难受吗?不用月经带就这样垫着纸不漏吗?」
很多人都会觉得女人月经是不洁的东西,女人晾晒月经带和裤头都要找不显
眼的地方。李二牛却还研究起这东西了。
沈媛妈妈看着裤头里垫着的纸上,那一片经血,脸都红了。她扯过自己的裤
头,扔在一旁小声说:「多脏呀,别看了。」
想了想,还是给有特殊爱好的李二牛讲到:「这裤头就是代替月经带,专门
来例假穿的,是尼龙的,穿上兜的很紧,垫的纸也不会乱跑,中间有胶皮,经血
多了也不会漏,城里好多人都不用月经带了,太麻烦,没这个好用。」
李二牛听完明白了,淫笑着说:「这裤头那么好,刚才都没仔细看,你再穿
上让我看看,把小屄兜的有多紧。」
沈媛妈妈也不知这李二牛到底要怎样折腾,无奈的又穿上了裤头。
李二牛才不急,这么好的娘们,可得好好玩玩,他隔着裤头摸着沈媛妈妈的
阴部,鼓胀胀的,手感很滑溜。
他往沈媛妈妈身边凑了凑,鸡巴贴着女人的大腿,一只手伸到了脖子下面搂
着她,嘴凑到脸上亲著她的嘴唇说:「杨老师,给我撸撸鸡巴,撸硬了好尻你。」
沈媛妈妈手伸到下边开始给他手淫,等他又亲了自己两下,看着李二牛,很
小的声音问道:「李政委,你是平时一直说粗话呢,还是只有做爱的时候说。」
李二牛听女人问这话,就像是调情呢,他一边亲著那温软湿润的嘴唇,一边
含混不清的说:「你说啥粗话呀,做爱算不算?」
「做爱基本不算,你说的那些尻屄什么的算。」女人答道。
李二牛感觉,沈媛妈妈这会儿说话特别像个老师,他笑着也低声说:「那杨
老师喜不喜欢听粗话呀。」
「平时不喜欢听,做爱时也不喜欢,可男人老说,是不是你们男人觉得这样
刺激?」
李二牛越听越恍惚觉得是在课堂上,他又嘬着沈媛妈妈的嘴唇亲了两口,才
找回蹂躏女人的感觉,说道:「对,我就是这样,平时基本不说粗话,就是尻屄
时要不说觉得不刺激。」
他又问道:「杨老师,你男人尻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说粗话,都说什么呀。」
沈媛妈妈终于不再像老师一样问话了,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说,可我不
好意思学。」
李二牛一听,这是欲拒还迎啊,摸着她阴部的手使劲抠了两下说:「有啥不
好意思的,你小声说两句我也学学。」
沈媛妈妈被他猛地一抠,啊的叫了一声说:「轻点,好像正流血呢。」
她自己都感觉叫的声音太大了,脸红的马上又压低声音说:「就是也说尻屄
什么的,你别让我说了,我不敢,太难听了。」
李二牛却不不饶的说:「再多说几句,听你说真刺激。」
沈媛妈妈结婚这么多年了,再保守淑女,在床上和自己丈夫也不会不说一点
闺房的私密话,她只是不好意思对李二牛展示这些。
可已经都这样了,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索性放开,赶快结束和这个变态的
纠缠。
她主动回吻着男人,微微张开嘴,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和自己的香舌搅在
一起。
使劲亲了一会,沈媛妈妈也有些动情,她撸着男人的大鸡巴,眼神朦胧的说:
「他尻我时,老说要尻肿我的小屄,还让我说喜欢他的大鸡巴。」
李二牛听的刺激,鸡巴被撸的更刺激,沈媛妈妈接着在他耳边说:「他有次
尻着我说,还想尻我妹妹,我就说你去尻吧,看看我俩谁的屄紧,他又问我,要
是一起尻我和我妹妹,射到谁的屄里,结果我刚说射到我妹妹屄里吧,他就真的
射了,还说都怪我说的太刺激。」
李二牛听了问:「你还有个妹妹?没听沈媛说过她有个姨妈呀?」
沈媛妈妈笑着说:「我有两个妹妹呢,都不在一个城市,沈媛见得少,所以
也没啥感情。」
她又小声说:「你想什么呢?肯定是流氓事儿,是不是也想尻我妹妹了。」
她撸着李二牛已经很硬的鸡巴又说:「鸡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想着把我俩
妹妹和我都尻了,像你这么变态的,肯定喜欢三个女人都在你面前,撅着屁股让
你轮着尻。」
沈媛妈妈彻底的放开,让李二牛都开了眼,他被刺激的真不行了,只能很识
相的说:「我不想你妹妹,我就想尻你。」
他没敢说这会儿心里真实的想法,姐妹三个撅着屁股当然很刺激,要是和沈
媛一起娘俩撅着屁股那就更刺激了。
沈媛妈妈听李二牛说不想妹妹,她很满意也觉得该赶快办正事了,她伸出手
去脱下身的裤头,李二牛却不让她脱,说这裤头又好看又滑溜,就穿着尻吧。
说完,他把裤头向下拉了一点,把裆部往边上一扒,扶着鸡巴,很顺利的就
戳进了有淫水和经血润滑的屄里。
李二牛调整好姿势,鸡巴深深地插在沈媛妈妈的阴道里,看着她娇艳的红唇,
又把嘴吸在一起,舌头伸在女人嘴里,如饮甘露,直到把沈媛妈妈亲的都有些上
不来气,才松了嘴。
李二牛慢慢抽插着说:「小屄挺紧啊,和十七八的一样,多长时间没尻了?」
沈媛妈妈说:「两三个月了吧,真的变紧了,你啥时候尻过十七八的?」
李二牛没敢接话,岔开话题说:「两三个月没尻了?那你就不想?」
本来沈媛妈妈要说,不是二十多岁了,哪还有那么多激情。
可又一想,照这样和李二牛说下去,就不知弄到什么时候了,便媚媚的柔声
说:「想啊,怎么不想,早就想大鸡巴了,你使劲尻我吧,尻我的小屄。」
说着,勾住男人的脖子,深深地吻着,把双腿曲起分开,耸动屁股和腰部,
配合著鸡巴,快速的在屄里抽插起来。
李二牛尻一会儿,玩几下,再搂着亲亲摸摸,弄了快两个小时才折腾完。
吃了晚饭,他就又脱了衣服躺好,喊沈媛妈妈上床。
被李二牛近乎强奸的占有,又被他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了半下午,沈媛妈妈
觉得,李二牛这已经不是男女的性爱。纯粹就是以糟蹋作践女性为目的,满足他
变态的性趣味。
处在月经期的她,阴道一直在流血,下身被她又抠又扯,又承受了长时间野
蛮粗暴的性交,有些酸胀,还有些疼痛,很不舒服。
她上了床说:「我刚才看下面,出血不少呢,你要玩经期的女人这也玩了,
来例假就不能做爱的,哪能一直折腾啊,就让我休息会吧。」
李二牛说:「表格我都填好盖过章了,明天或后天你就可以领着女儿去大学
报到了,以后想折腾也找不着你了,今天得让我玩痛快。」
他接着说:「你要实在不舒服,就先给我舔舔鸡巴,等快射了再尻你的屄。」
女儿的事已经办好,就放心了。沈媛妈妈知道李二牛不把自己糟蹋够,是不
会罢手的,随他去吧,自己这半老徐娘了,怕什么。
弄了水把鸡巴洗干净,沈媛妈妈就开始给李二牛口交。
沈媛妈妈祖上是出过举人的,家里有一些老书,她还没出嫁时,就在家里阁
楼落满灰尘的烂纸破书堆里,看到过金瓶梅。
那时还是大姑娘的她,只是好奇这天下第一淫书,匆匆翻了几页就因为害羞,
没再多看。
后来结了婚,她把这书偷偷拿回了自己家,没事了就看一点,这才知道真是
天下第一淫书。
她还和丈夫讨论过说:「几个女人一起弄,来例假也弄就算了,还尿在女人
嘴里,写的太不要脸了。」
要不是丈夫说,这是古书还有点历史价值,她估计就把那淫书给烧了。
夫妻俩也就是从金瓶梅里学会了口交,开始沈媛妈妈是有些排斥的,总觉得
用嘴接触下身有些肮脏,心理上很不适应。
随着夫妻情感的交融,性经验的积累,她才从慢慢适应,到后来,逐渐接受
了这种其实很舒服的性行为。
甚至在一次夫妻俩互相口交时,她被丈夫舔出了两次性高潮,最后竟有一些
失禁,尿了几滴在丈夫脸上。
她赶忙把刚射在嘴里的精液咽了,内疚又害羞的含着鸡巴,红着脸对丈夫说:
「要不你学学西门庆,一会也尿我嘴里。」
丈夫擦了脸,搂着她说:「这会儿不说写的不要脸了?我才不舍得那样糟践
我的宝贝儿呢。」
沈媛妈妈羞着说:「他们就是不要脸,我不是,我让我男人舒服呢,算啥不
要脸,就算是我也愿意,只要你高兴,多不要脸我也愿意。」
自那以后,沈媛妈妈彻底突破了心里的障碍,口淫的技术也越发长进。
每个月自己来例假或是平时丈夫想口交,她都会用嘴让丈夫享受,看着丈夫
让自己娴熟的口舌功夫弄得神魂颠倒,她也会很有成就感。
李二牛发现,沈媛妈妈的口交太舒服了,含吸舔咬的很是精准,敏感之处一
个也没放过,力度把握的更是恰到好处。
几个女人都说自己的鸡巴太长,含着鸡巴时,稍微一深都是干呕恶心。
沈媛妈妈却时不时的尽根而入,除了喉咙少许痉挛,也没有难以抑制的恶心
呕吐。
李二牛也不知道,全部戳进女人小嘴的鸡巴,能捅到什么位置。
他只能感到,那肯定是一个从未抵达过的深度,龟头被包裹着的紧缩,是他
没有体验过的,喉咙不时的痉挛,带给龟头的细腻摩擦,更让他浑身酥软。
李二牛忍不住按着沈媛妈妈的头,让全部插入的鸡巴顶在那个最深处,他要
多享受一会儿这让人眩晕的酥软。
沈媛妈妈忍着呼吸的不畅,嘴巴的酸胀,喉咙的又粘又痒,就这样含着鸡巴
不动,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最刺激,最舒服。
她翻卷舌尖舔弄鸡巴,蠕动舌根做着吞咽的动作,刺激着顶在喉咙最窄处的
龟头,直到李二牛把手从她头上拿起来。
沈媛妈妈吐出鸡巴,缓了几口气,妖娆的爬在李二牛一侧胯部说:「李政委,
尻嘴好受吗?」
李二牛被彻底征服,甘拜下风,连声说道:「好受,好受,真是比尻屄还好
受。」跟着又问道:「尻那么深,你有没有想吐?」
沈媛妈妈说:「现在基本没有了,开始给我丈夫口交时,也是稍微弄得一深
就恶心,有几次真的差点吐出来,我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反应就没那么强烈了,
慢慢的就能越插越深,也没有很难受,可能喉咙都习惯了。」
她看着眼前又黑又长的硬鸡巴,也不敢想这么吓人的东西,刚才都捅进了自
己的嘴里。
沈媛妈妈用手握住鸡巴,慢慢的撸着说:「不过你的有点长,刚才顶到头的
时候感觉很深,就好像直接捅进了胃里,还是有一点想恶心。」
李二牛听得入迷,不正经的说到:「你这嘴又小,喉咙又早就被捅习惯了,
怪不得尻起来这么好受。」
他停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杨老师肯定吃精液也吃习惯了
吧。」
沈媛妈妈本来说这些自己的私密生活就不好意思,也是想瞎聊聊多休息一会,
听他这样一说一问,脸都红了。
看着李二牛一脸坏笑,她知道,这淫贼听自己这些闺房秘事听入味了,想想
说几句不要脸话,总好过受他的折腾。
红着脸说道:「不习惯,男人精液那味道又腥又咸,吃进去难受死了。开始
我都不让射在嘴巴里,吐掉了,嘴里还有好大的味道,难闻的很。」
她接着说:「后来我想想,射精是男人正舒服的时候,非要再抽出来,肯定
影响快感,只能忍着难受让射在嘴里了。」
李二牛听着赶忙问:「那你还是都吐掉了?」
沈媛妈妈看着李二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媚笑着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
女人吃他的精液呀,李政委,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吃你的精液?」
问完这个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沈媛妈妈在一直被撸着的鸡巴上亲了两下
又说:「李政委的鸡巴这么长,差不多都能到食管了,想不想试试直接射进食管
的感觉。」
李二牛这时候已经像被催眠了一样,除了任这个女人摆布,早就没有了其他
反应。
尾声
沈媛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原本她也不需要在分场住一夜,只是因为下午四五点以后,就没有回来的车
了,所以才告诉她妈晚上可能不回来。
谁知吃过晚饭,她听说有个拖拉机要来场部这个方向,就赶忙搭着顺风车回
来了。
她推门进屋时,只见床上一片肉色,那是李二牛正在体验超级无敌,直接射
精到食管的劲爆服务。
是不是真的到食管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在他看清进来的是沈媛时,不知是食管太刺激了,还是被沈媛吓着了,他射
精了。
李二牛走了以后,母女俩陷入了无比的尴尬。
沈媛脑子很乱,她不明白中午还好好的妈妈,怎么到了晚上就被她看到如此
惊悚的一幕。
其实,这都是那台拖拉机惹的祸。
如果没有那台拖拉机,沈媛就会在分场住一夜,那一切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
被永远埋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直到永远。
沈媛会埋掉自己为了上大学,这一个多月所受的的蹂躏,不会再让任何人知
道,包括她妈妈。
她妈妈会埋掉,为了女儿上大学的一张表格,这半天的屈辱,不会再让任何
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女儿。
没有可是,这台拖拉机来了,一切都被从土里挖了出来。
杨老师这才知道女儿为了上大学,早已付出一切,而且就是付给了刚才的李
政委。
而沈媛更是震惊的获悉,妈妈为了那张废纸一样的表格,度过了怎样的半天。
送女儿到大学报了到,受了如此欺辱和蒙骗的沈媛妈妈,越想越气,羞愤难
耐。
经过和女儿沟通,整理出详细的材料,把在男女关系,受贿贪污等方面有严
重问题的李二牛,从中央到地方,从主管部门到司法机关,一口气告了个遍。
也活该李二牛倒霉,因为知青返城,招工上学的暗箱操作,这些领域早已爆
发很多问题,正准备严厉整顿的高层领导,直接抓住他这个典型,打响了整顿的
第一枪。
强奸,受贿,贪污,破坏伟大革命运动的李二牛被从重从快判处了死刑。
刑场上的李二牛在想,坏就坏在这二牛了,还不是真牛啊,要是叫李大牛就
好了。
一声枪响,姓李的彻底玩完,到那边去问他爹,自己为什么不叫李大牛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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