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舅嫂戏舅哥1(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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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hntss 于 2018-9-9 09:39 编辑
舅哥和舅嫂在中学开始恋爱,歷经艰苦卓绝的十年,终成眷属。像这样牢固
的婚姻,谁能相信,现在正鬧着离婚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是舅哥对不起舅嫂,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中学的时候,他们才十五岁,就开始了甜蜜的初恋。时隔不久,被老师和同
学发现,不但受到四面八方的冷嘲热讽,老师在课间操点名批评,并且通知了家
长。但舅嫂顶住了压力,硬是把恋爱关系维持下来。高中毕业后,舅哥当兵到了
北方,舅嫂上大学到了南方,两个人虽然分离了,但是心还是在一起。在大学时期,舅嫂绝对是校花,有无数的追求者,其中就有高富帅,但舅嫂
都一一回绝了,她沒有嫌弃舅哥家的贫穷,一心一意等着舅哥。本来,舅嫂可以
继续深造,考研、考硕士……可三年当兵回家的舅哥怕夜长梦多,硬是让舅嫂回
家结婚。为了这段情,舅嫂答应了,她放弃了学业,风尘僕仆地毕业回家了。回到家后,舅嫂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工商局,成为令人羡慕的公务员。而舅
哥靠分配,到了一家小工厂,做了一名普通的保安。但舅嫂沒有嫌弃他工作不好,
毅然决然地和舅哥结婚了。婚后,舅嫂沒因为舅哥挣的少而飞扬跋扈,而是小心
翼翼地照料着舅哥,特別是在舅哥朋友面前,更显出百依百顺的样子。要不,我
也不会说是舅哥对不起舅嫂!大家一定要问,你舅哥傻啊有这漂亮又贤惠的媳妇,怎么还在外面找女人
呢这事要从两个人的工资说起:舅嫂每个月五千多元,而舅哥才一千多。中国
有个恶习,在家庭中媳妇的强势,让每个丈夫都难以忍受,舅哥就是这难以忍受
的丈夫。他总想挣大钱,比舅嫂多,只有这样,人们才不会说他是靠着媳妇养活
的。所以,舅哥天天找机会,凡是能挣钱的事都要尝试一下。可我这个舅哥有致
命的缺点,一是吝啬,二是胆小。做买卖,他不敢,生怕赔了本钱更抬不起头。
所以,他总想依附在某人的体制里,靠三寸不烂之舌,也就是给人打工,挣些安
稳的钱。机会终于来了,堂弟在芳华地段开了一家歌舞厅,正缺人手,于是请舅哥当
大堂经理。舅哥正愁沒事做,岂能放过于是,他摆平了小工厂,不用上班也能
开工资,就堂而皇之地到歌舞厅走马上任了。这回,舅哥可扬眉吐气了,每个月
工厂的工资不算,还能挣一万多。舅哥本身就是一个喳喳唿唿的人,拳头大的事
能说西瓜那么大,有了钱能不神气吗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歌舞厅是个糜烂的地方,是有钱人的天堂!
舅哥初涉这个地方,被弄的眼花缭乱,他太羡慕那些大老闆。暗想,自己一个月
一万多,也是花不了的花,不如当回老闆。这也就是为什么说男人有钱就学坏的
原因,其实就是虚荣心作怪。一开始,舅哥学着老闆泡妞,恰好歌舞厅不缺少小妞。然后,就嫖娼了。这
时的舅哥,一定发觉以前活的太憋屈了,现在活得很潇洒,结果一发不可收拾。
但此时的舅哥,单一的嫖娼,舅嫂是不会知道的,也不能鬧离婚。可后来发生的
事,就是舅哥膨胀的原因,才把事情越办越糟。一个大堂经理,每天都要接触一些老闆,慢慢的就混熟了,沒事的时候要请
舅哥出去吃饭。舅哥发现,这些四十多岁老闆出来吃饭的时候,身边总带着一个
妙龄女郎。沒经过四面的舅哥,一开始还不懂,以为是带着女儿。可后来看到亲
密的动作,他才知道这是姘头,并且是长久的姘头,我们这里叫铁姘。舅哥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暗想能和大老闆同桌吃饭,自己也算是个大老闆级
別的人物了,也想找一个铁姘。当他听个老闆说:「现在出来混的,哪有带自己
亲媳妇的」又有一个说:「带自己媳妇出来混,丢人!」这更增加要找一个铁姘的决心。我想这时期的舅哥,属于内心膨胀了,他要
向这些老闆靠近。于是,舅哥在歌舞厅里,找到一个,每次吃饭都带出来。这样,舅哥的虚荣
心满足了,他认为现在的自己,才是属于真正意义上的老闆。可是,舅哥属于初
来咋富的人,和其他人犯同样的毛病,就是显摆,他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自己是老闆了,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铁姘了。特別是看到別人羡慕的目光,就想
起自己的当初,更加耀武扬威了。就这样高调,舅嫂想不知道都难!一开始,舅嫂对舅哥去歌舞厅就保持反对,她怕舅哥耳须目染学坏了。可舅
哥信誓旦旦,说自己不是那种人,又说挣钱主要是为了这个家,舅嫂竟然相信了。
可两年下来后,舅嫂发现舅哥往家交的钱越来越少,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
并且很少做爱,于是开始怀疑起来。终于,在手机短信中发现了蛛丝马迹。舅嫂痛心疾首,开始质问。但是,舅哥的嘴非常硬,沒抓到现行,就是不承
认。但是,总总迹象,都证明舅哥在外面有了女人。于是,舅嫂想起了婆婆,她
打电话求助。也赶上巧事,打电话那天,我喝多了正在岳母家睡觉,刚要醒来,
正迷迷煳煳的,电话打了进来。那电话正好在我身边,然后我装睡,听到了全部
内容。其实,岳母早就知道舅哥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一天,我们在岳母家打麻将,舅哥很晚才来,大家都问:「嫂子怎么沒来」舅哥很神气的说:「在外面等着呢。」可我们到外面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舅哥走后,大家都很茫然。可岳母说了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这事別让你嫂子知道。」当时我就想,这护犊子也太严重了。果然,岳母接到舅嫂的电话后,矢口否认,她说:「小屈静啊,別听外面风
言风语的,常江不是那种人,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生的儿子我还能不清楚。」把舅嫂搪塞过去后,岳母又给舅哥打了电话,语气大一不一样:「你怎么那
么不小心啊你那女人被屈静知道了,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现在的老闆
都有铁姘,妈也沒反对你找,但你不要做的太张扬了……嗯,以后一定要小心。」我靠,我因有这样的岳母而感到惭愧!但在这个电话事件不久,我又听说一
件关于舅嫂的事,我对舅嫂太佩服了。舅嫂明察暗访,不知道怎么的就查到了舅哥的出租屋,但她沒有声张,而是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舅哥所有的钥匙都配了。然后,拉着岳母来到了出
租屋。大家可想而知,当舅哥和那女人兴高采烈地回到出租屋,看到自己的妈妈
和媳妇坐在那里,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尴尬场面了。这回,我岳母再也不信誓旦
旦了,舅哥的嘴也不硬了。但此时,极为膨胀的舅哥,说出极为经典的话:「我说屈静,你真是土老帽
了,你到外面去看看,哪个老闆身边不得有个铁姘现在哪有带自己的媳妇的出
来混的,不嫌丢人吗」舅嫂听了这话,气得发疯。就连一向护犊子的岳母,也感到这话有些不妥。让舅嫂沒想到的是,在回家的路上,自己婆婆一番劝说更为经典:「屈静啊,
其实常江就是逢场作戏,他是个要面子的人,绝不会和她真心的。你俩毕竟有个
孩子,你还害怕他真能跑了吗不会多长时间,常江就会和这女人拉到的。」舅嫂听到婆婆这样讲,感到空前的绝望,这才有了鬧离婚的事情。我说了这么多,这回大家一定相信,不管多坚实的爱情,在虚荣心的促使下,
在金钱和美女的面前,都会不堪一击的!可是,离婚是那么容易的吗首先舅哥不同意!他自己心里明白,像舅嫂这
样的好媳妇世上难找。再说了,家里的房子,是舅嫂在公务员分配的,离婚后就
代表舅哥一无所有。所以,舅哥才不那么傻,说离婚就离婚的。紧接着,就是岳
母极力阻挠,她发动所有的亲戚来劝舅嫂。于是,在离婚和不离婚的问题上,僵
持着,僵持着。一直僵持到大年初三,我的出现,才有了定论。二、三十晚上,我和媳妇孩子在家陪着父母过年,一直到初一,我沒见到舅嫂。
初二,我全家到岳父母家拜年,而舅哥也去他的岳父母家拜年,所以也沒看到舅
嫂。初三,是岳母定下的日子,全家人大团聚,这天我看到了舅嫂。我是在和媳妇恋爱时候,才第一次看到舅嫂的。当时她的美貌打动了我。她
中等的身材,白白净净的一张四方脸,略显肿眼泡的大眼睛,乖巧的小鼻子,红
红的嘴唇,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那胸脯好像两个大馒头,在衣服的包裹
异常显眼。那屁股不大不小,看起来很敦实,厚厚的翘翘着,看着那白皙的皮肤,
就能联想到屁股也是一片雪白。记得一次打麻将,舅哥尿急,让舅嫂替一会。舅嫂做好后,先把包裹在毛衣
里的大奶子放在桌子上,然后随着她抓牌、打牌的动作,来回挪动着,看着就迷
人。之后,打错了一张牌,舅嫂嘴里哼哼唧唧发出撒娇的动静,把我看的浑身都
酥麻了。当时我就想,什么时候能摸到舅嫂的奶子,就是死了都行。还有一次,舅嫂教孩子看图识字。她趴在床上,脑袋高高翘起,后背形成一
个完美的弧缐,那屁股高高翘起。侧面看,如一轮弯月,正面看,圆熘熘、鼓囊
囊、肥乎乎。我差一点扑上去,用手摸、用脸贴、用嘴亲、用胸蹭……我完全被
这不大不小的屁股征服了。当我听说舅嫂和舅哥那一段恋爱史,我绝望了,我知道今生今世想得到舅嫂
是沒有希望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看到舅嫂,每次她出现,我就
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尽管知道沒有希望,可就是喜欢看。如今,舅哥在外面有了
女人,舅嫂要离婚,最高兴的就是我,因为我认为,我的机会来了。舅嫂来了,她满脸的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并且精神恍惚。还和往常一
样,帮着岳母做饭,只是一声不吭。岳母一直讨好着她,让她休息一会,接着又
骂舅哥几句。舅嫂还是不做声。在岳母家团聚,只有两件事,吃饭和打麻将,好像打麻将比吃饭重要。吃完
饭,赶紧把桌子收拾下去,端到小舅子屋里,就会听到麻将的哗啦哗啦的声。人
员是一家出一人,舅哥、我媳妇、连襟和小舅子。往年打麻将的时候最热鬧,舅嫂会小鸟依人的躲在舅哥的身后,有时会把下
巴放在舅哥的肩膀上,看打麻将,帮着点钱。大姨子会坐在连襟身后看;岳母则
到小舅子身后,因为小舅子还沒成家。我岳父到我媳妇身后看。我不会玩,也不
喜欢看,在岳母的卧室里带三个孩子玩,因为我会讲故事,孩子们也喜欢跟我。今年却不同了,舅嫂沒有到舅哥的身后,而是一脸的疲惫,坐在岳母的床边,
和孩子们一起听我说故事。有舅嫂在身边,我讲故事格外卖力。可她根本沒有心
思听我的故事,因为孩子都笑弯了腰,她一点表情也沒有。岳母也不再去看麻将,
一会进来一趟,看着舅嫂,欲言又止。岳父好像也沒心思看热鬧,坐在餐厅里昏
昏欲睡。但,那边的麻将依然热鬧,时不时传来叫骂声和愉快的笑声。半夜了,孩子们玩累了,在岳母的床上横七竖八的睡着了。那边的麻将仍然
继续着,丝毫沒有减弱,因为明天从岳母家出发,到七大姑八大姨家拜年,这已
经是往年的习惯了。他们要玩上一宿,明天一早,稍微眯一会,就由我开车送他
们串门拜年。所以,我必须回家睡觉,只有睡个好觉,才能安全开车。「我回家了。」我说。「我也回家。」舅嫂说。往年,舅嫂是要在岳母家呆一宿的,今年她为了舅哥的事不愿意再呆下去了。「別啊屈静,在这玩呗。」岳母拉住舅嫂,又沖屋里喊,「常江,你就不会
让屈静玩一会啊」「好好,你来玩,我给你看牌。」舅哥一边打牌,一边站起来。「不玩。」舅嫂冷冷的说了一句,拿起大衣穿上。「好吧。」岳母知道在劝也沒有用,「让邹波送你吧,正好顺路。」「嗯。」舅嫂答应一声,看了我一眼。能送舅嫂,我喜出望外,能单独送舅嫂,我这是喜上加喜。于是我点了一下
头。「邹波,给我嫂子送到楼下,你用车灯照着点楼梯。」我媳妇也在讨好舅嫂,
对我说。「我知道了。」我答应着,已经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岳母的房子是回迁房,楼梯里沒有感应灯,她想找手电,却沒有找到,只好
开着门,让餐厅里的灯照亮楼梯,一直等我们下到了四楼,她才嘆口气,把门关
上。我拿出手机打开,倒着身子往下走,用手机微弱的光缐给舅嫂照亮。「拉着我。」舅嫂伸出一只手。我这是第一次拉着舅嫂的手,身上像过电一样酥麻。舅嫂的手胖乎乎的,很
柔软,也很光滑,很有手感。我心里嫉妒着,这么好的小手,却为一个负心汉撸
鸡巴,真是浪费了,如果能摸我鸡巴一下,那将是我最大的欣慰。这楼梯,平日里是那么的漫长,而今天又是这么短暂,只觉得不一会就走了
下来,外面已经有路灯的光缐,舅嫂的手挣脱了我。我的心中一阵失落。我们一
前一后来到车旁边。我的车是单位的,一个九坐的面包车,因为过年时候单位沒事,我开出来,
目的就是串门拜年用的。我真沒想到,在今年半夜里,舅嫂能和我单独坐在车里。
我尽量把车开的很慢,想和舅嫂搭话。可是舅嫂一言不发,我又不好说什么。我
觉得去舅嫂家的路太近了,不一会就到了工人文化宫,而舅嫂的家就在后面。「上楼坐一会吧」舅嫂说。车已经停止楼下。「不啦。」我以为舅嫂说的是客套话,顺嘴说了一句,把车灯打开,照着楼
洞里的楼梯,我是想等舅嫂进了屋就走人。「上楼吧,我有话和你说。」舅嫂沒动地方,看着我说。看起来,舅嫂是真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一阵激动后,又有心焦,舅嫂要对
我说什么呢最近舅嫂神经兮兮的,不管说什么话题都能不知不觉地转到舅哥和
那女人的身上。我想,也许在平时,我一直在偏袒她说话,莫不是她太憋屈了,
想找一个能倾述的人这样最好了,或许今天半夜,我就可以……哼哼。想到这里,我点了一下头,把车灯关了,下了车。楼梯里依然沒有感应灯,漆黑一片,我只得再次打开手机,这次我是走在舅
嫂的身后,因为怕她摔倒。舅嫂的大衣把屁股盖住,但仍然能看出苗条的腰,和
那高耸的屁股。我的手在屁股那里比划着,做出摸的样子,心里暗想,如果能真
摸到多好啊。舅嫂家在二楼,不一会就来到门前,舅嫂拿出钥匙,藉着我手机的
光亮,把门打开。舅嫂伸出手打开餐厅里的灯,说:「你先进屋坐着,我去洗点水果。」说着
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进了厨房。舅嫂的房子原先是工商局分配的,现在已经买下来了,所以房间不大,并且
是个单间。进门就是餐厅,向前走是厨房,左面就是卧室。卧室也不大,靠窗放
着一张双人床,床边是二人沙发,沙发前是一个玻璃茶几,对面是电视和电视柜,
北面墙放着衣柜和梳妆台,屋里里显得很拥挤。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床发呆,舅
嫂就是在这张床上和舅哥做爱。「来,吃吧。」舅嫂走进来,把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然后也坐在沙发里。和舅嫂挨得这么近坐着,并且还是孤男寡女,这是我第一次,心里无比激动。
但同时也很忐忑,不知道舅嫂要说什么我看着盘子里的苹果、鸭梨,沒敢吃。「你知道我和你哥的事吧」良久,舅嫂终于说话了。果然,第一句话就唠到了正题!我不隐瞒事实,况且这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能不知道所以,我点点头。「那个女的,你见过沒有」我点点头。舅哥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了那女人恨不能让全世界人知道,当
然也在我面前显摆过。「我现在恨老常家全家的人,他们都对我隐瞒。」舅嫂愤恨的说。「嫂子,我沒有对你隐瞒,只是你沒问过我,而我也沒有机会和你说。」我
说。「我知道你平时说话向着我,所以我才要和你说几句话。」「好,嫂子,我告诉你,那天你打电话给他妈,我就在旁边装睡,全听到了。
其实这件事,他妈早就知道了。给你打完电话,就给我哥打电话了,她告诉我哥,
以后要小心点,不让你知道。」我说。舅嫂明显不知道这事,吃惊的看着我,说:「后来我和他妈捣毁了他的出租
屋,你知道吗」「我知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他姥姥过生日那天,你是真的醉了吗」舅嫂突然转变
了话题,问。我的脑袋突然大了,不知所措,惊慌意乱,神不守舍,坐卧不安起来。那是去年十月份的事,媳妇的姥姥过生日,我们都去拜寿。为了省钱,生日
宴在姥姥家办的。姥姥家在民族宫后面,也是回迁房,住在七楼的两室一厅。当
时,因为亲戚多,统共办了五桌,在姥姥家摆了三桌,对面屋是二舅家的一室一
厅,摆了两桌。五十多亲戚,强挤都才坐下的。老舅见了我特別高兴,因为只有我能陪他喝酒。在往日里,我们曾经鏖战过,
老舅不是我的对手,但他就是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那天看到了我,岂
能放过于是,我俩干脆不用酒杯,用四两装的小饭碗喝酒。在喝完第二碗的时候,老舅就轰然倒地,被人扶到床上睡觉了。而我一直被
舅嫂的愁闷而鬧心,于是又倒了半碗酒,喝了下去。当时,走路有些摇晃,什么
事还能记得清。那天,姥姥很高兴,准备了五副麻将,正好五张桌子,吃完饭后,就稀里譁
啦的打起来。我媳妇和舅哥都是看见麻将走不动路的人,事先抢好地方玩了起来。
小舅子虽然也好玩,但沒抢到地方,只能在一旁看热鬧。我是一个看见麻将就烦
的人,想要走,但还想看一眼舅嫂,就到麻将桌看舅哥,我发现舅嫂并不在身后,
很是失望,告诉一声媳妇,就往外走。在摇摇晃晃下楼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舅哥有了女人,这就是我的机会,
一定要把漂亮的舅嫂搞到手。我就这么一直想着,一边下楼。突然,有一个人搀
扶我,身子是软绵绵的,一定是个女人。是我媳妇吗绝不可能,她玩上麻将就
不能管我了。那究竟是谁呢我歪头一看,让我喜出望外,原来是舅嫂。我在心里一直念叨着,我要得到嫂子,我要得到嫂子……现在就是机会……
…而这时,正是我满心想念的人来搀扶我,我能不惊喜吗当时虽然能记住事,
但脑子里也混浆浆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以为是舅嫂对我有意。于是,我
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然后看着她。舅嫂明显的吓一跳,她说了一句:「你幹什么」表情十分严肃,狠狠地把
我的手拉了下去,同时推开了我,又大声喊我连襟。最后,我是被连襟搀扶下楼的。我被舅嫂推开后,我霎时间清醒过来,原来我知道,现在离婚和不离婚的僵
持点,关键是在舅嫂,她捨不得十年的恋爱史,她还是爱着舅哥的。她的鬧离婚
只是吓唬舅哥,让他早日脱离那女人,回到她身边。这一点,我媳妇告诉过我的,
可我却酒精作怪,自作多情,明目张胆地勾引舅嫂,真是糗透了。好歹我反应的
比较快,连忙装醉,对舅嫂连续喊着我媳妇的名字。这时,小舅子来了,和连襟一起搀扶我下楼。大姨子先跑出去叫了一辆出租
车,把门打开等我。舅嫂也跟了出来,站在车边。为了装的更像些,我看着舅嫂
问:「你是谁」旁边的人都被我矇蔽了,以为我真的醉了,都笑了。舅嫂也笑
了,那时轻蔑的一笑,证明她是知道我此时是故意的。第二天,我心里很慌,害怕舅嫂说出去。但是,舅嫂沒有说。倒是大姨子和
小舅子说起我昨天酒醉,连嫂子都不认得了。我只好继续装醉,说喝到第二碗的
时候,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老舅摔倒我都说不记得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
之了。沒想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舅嫂又提起这件事,怎么不让我心慌意乱三、自我保护,是我唯一的选择。「嗯,我真醉了,什么事我都记不起来了」我目光游离,明显是在说谎。「你看着我说不行吗」舅嫂眼光是锋利的,语言是犀利的。「我……」我刚接触到舅嫂的眼睛,马上吓一机灵,不敢再看她。「我什么我男子大丈夫,做事不敢承担吗」舅嫂的话仍然很犀利。「我做什么了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开始耍无赖,但浑身开始冒汗。「哼,还用我说吗」「我……」「我什么我我就问你,用我说出来吗」「我……」我继续着无赖。「你不说我说,你摸了我这里。」「不能吧……我不记得了……」「你以为你装醉就能瞒过我吗你喊了几声常英,我就相信你认错人了吗
你在出租车前假装不认识我,我就看不出来吗」「我……」「別我我我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和我说明白!」舅嫂突然提高了
嗓门。「你现在看着我。」我抬起头,舅嫂的目光是锐利的,把我的伪装完全扒了下来,我已经无路可
退了。此时的我,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量,一把拉住舅嫂的手,目光和她的目光
对视着,丝毫沒有恐惧,真诚的说:「嫂子,我喜欢你!自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我知道我很
卑鄙,当初我真沒看好常英,根本沒想和她结婚,因为她玩心太重,不是过日子
的人。可是,这个家有你,为了能和你见面,我委曲求全,和她结婚了。婚后,
你一定能感觉到,我在接近你,讨好你。可是后来,我听说你和我哥那一段恋爱
史,我绝望了,于是我退缩了,我认为你和我哥就是一座牢不可破的堡垒。但即
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每次你一出现,我就会有种喜悦的感觉,你一离开,我
就会很失落。」我一口气说了这些,眼睛仍然注视着舅嫂。舅嫂那锐利的眼神慢慢地变暗淡
了,而被我抓住的手也沒缩回去,所以,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接着说下去:「嫂子,你知道吗我虽然喜欢你,也想得到你。但是,我不是那种贪婪自
私的人,当看到你小鸟依人那甜蜜的样子,我也感到无比的幸福,我是因为我喜
欢的人幸福而幸福的。我曾在你和我哥的身后,默默祝愿你永远快乐。因为你的
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可是,自从我哥在外面找了那女人,我看到你每天都是愁容
满面,我心如刀绞,总想来安慰你,让你再快乐起来。我也实话实说,也想得到
你。所以,那天我做了荒唐的事……」此时的舅嫂已经眼含热泪,她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发现,她的
手也轻轻地攥住我的手。我扑通跪下来,差一点把茶几撞翻,但我沒顾那么多,
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抬着头说:「嫂子,这就是我全部的心里话,现在都说完了。我知道那天是我错了,今
天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说完,放开她的双手,抬起脸,等着爱抽。舅嫂沒有打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唰唰地流出来,发出嘤嘤的哭泣声。然
后,她拉起我,重新坐在沙发上,一下扑到我怀里,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在抽泣
中,断断续续的说:「我都知道……可……刚才……你为什么……要狡辩……呜
呜呜……」我紧紧地抱住舅嫂,说:「嫂子,你要哭就痛痛快快的哭吧,这一年里,你
憋坏了。」舅嫂真的哭起来,她仍然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以前和舅哥怎么相恋,怎么在
大学时期为了舅哥拒绝所有的追求,怎么为了舅哥抛弃学业,以及怎么不嫌弃舅
哥工资少,顶住了多少压力。说到这里,舅嫂气愤地骂起舅哥怎么怎么沒有良心,
等等等等……最后,舅嫂又说出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去年九月份,歌舞厅被公安局查封了。舅哥不再狂妄,宣称和那女人断绝来
往了。在诸位亲属的劝说下,本不想真离婚的舅嫂,原谅了舅哥,想好好的过日
子。转眼到了十月份,在姥姥的生日那天,我醉酒摸了舅嫂的奶子,不想招到拒
绝都难。当时,舅嫂想狠狠扇我一个耳光,然后大叫起来。可是,她马上想起在
她最困难的时候,只有我站在她一边,帮着她说话,于是忍住了。再说舅哥,不久给一个塑钢门窗厂联繫一个活。这个塑钢门窗厂是两个人合
资干的,但都很内向,看到舅哥喳喳唿唿,能说会道,很是喜欢。于是,请舅哥
来厂子里,让他当了三老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是靠舅哥的嘴挣钱。
而挣了钱,人家两个老闆拿大头,舅哥只拿小头。但舅哥的虚荣心作怪,他很重
视这「三老闆」的名声。以前「大堂经理」毕竟是给老闆打工的,而现在虽然也是打工,但名声好多
了。当上了老闆,舅哥又膨胀了。那女人根本就沒和他断,现在又捡起来了,仍
然是走到哪带到哪。在姥姥的生日后沒几天,舅嫂发现舅哥又有些反常。当然又是一番调查,查
出还是那女人,只是这次出租屋一直沒有查到。后来,舅嫂雇了一辆出租车跟踪,
终于在今年的一月份,发现舅哥的据点竟然是一家朝鲜饭店。原来,歌舞厅被查封时,抓了不少的人,但舅哥的女人漏网了,她跑回了老
家。这就是舅哥所说的断绝关系。等风头一过,这个女人又回来了,找到了舅哥。
如今的舅哥可是三老闆了,当然身边更应该有这样的女人了,故此两个人又藕断
丝连的勾搭连环了。但是,此时的舅哥虽说是三老闆,但挣的钱远远不及大堂经
理了,租房子成了问题。可这却难不住舅哥。塑钢门窗厂的老闆请客,总是到不远的地方一家朝鲜饭
店,一来二去,饭店的老闆和舅哥也熟悉起来。恰好,饭店要招收一名做朝鲜小
菜的店员,和一个晚上打更的老头。更巧的是,舅哥这个女人是朝鲜族的,会做
小菜。于是,舅哥就把这个女人介绍给了饭店,晚上就住在饭店里。这是舅哥和
饭店双赢的交易:饭店方面,有了做小菜的员工,还有了免费打更的人;舅哥方
面,给女人找了份工作,两个人还免费住房。我好佩服舅嫂,当她得知这个饭店后,还是沒有声张,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
才和自家的嫂子,一起打车来到了这家朝鲜饭店。当时,饭店还沒有关业,里面
有两桌客人。舅嫂走进来,一眼就看到舅哥正站在地中央白话。而在一个包厢里,那女人
把两排椅子,中间放着塑料凳子搭建成临时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了褥子和被,
两个枕头,正坐在上面等着舅哥睡觉呢。舅嫂心里这个气啊。「你怎么来了」对于舅嫂的到来,舅哥吃惊不小,连忙问。「我来幹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舅嫂冷冷的回答。饭店里所有的人霎时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安静下来,都纷纷看着舅
哥和舅嫂。那女人也看到了舅嫂,因为见过一次面,她认得,连忙若无其事的出
来,想从厨房那里熘出去。「你站住。」舅嫂想上去拉住她。「你要幹什么」舅哥却拦住了舅嫂。而此时,那女人像中魔似的,真的站
在那里不动了。「我要幹什么你不知道吗」舅嫂几次想挣脱舅哥,但都沒有成功。「我说你怎么就想不开呢」舅哥大声叱问。「我的老公在这里找女人,你让我怎么想得开」舅嫂怒目而视。「你看看人家程老闆,哪天出去不带个女人人家媳妇都不管,怎么一天就
你事多呢」舅哥的话好经典。「……」舅嫂干张嘴,气的说不出话来。「人家程老闆的媳妇不但不管,还和那女人处的挺好的,像亲姐妹一样。你
再看看你,像一个凶煞恶神一样。」舅哥几乎是吼着说的。舅哥的话是不是真实的,我沒有去考证,但我知道舅哥向来说话言过其实,
我猜是他编造的。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和老公的姘头相处的很好,
所以我料定这是瞎编的。「……」舅嫂仍然气的说不出话。「好吧,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种地步,你说怎么办吧」舅哥趾高气扬的问。「你说怎么办」舅嫂也许是被舅哥的话,打乱了思维。也就是这一句反问的话,让人沒想到的是,舅哥说出应该是在歷史上,找小
三的男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经典的言论。「你学习程老闆的媳妇,和她好好相处,以后回到家,她也能帮你做个饭洗
个衣服什么的。」舅哥一回头,对那女人说,「你过来,和你姐姐握个手,然后
你们就是好姐妹了。」又对舅嫂说,「握完手,你就回家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人家都把被铺好了。」我想,此时的舅哥就是看到饭店里有外人,装逼一把,等舅嫂握完手走人,
他会趾高气扬说:「看我有力度沒有。」然后接受众人投来的羡慕的目光。可他
不知道,正是这一番话,早把舅嫂气的快要疯了。再说那女人,正是打铁烤卵子,也不看火号!纯傻逼一个!竟然真的走过来
,伸出一只手,还不情愿的叫声:「姐姐。」「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舅嫂的手和那女人的脸打响了。据后来舅嫂的嫂子说,这耳光很清脆,就像三十晚上,放了一个炮仗一样,
震得耳朵呜呜乱叫。据舅嫂说,刚才就想沖上去扇她耳光来着,可被舅哥拦住了
,而这时,她却送到面前来了,不管是距离还是方位都正好,不打就可惜了。打完了耳光的舅嫂,手感到一阵阵疼痛,但心里敞亮的许多。在看那女人,
可能是打懵了,沒有捂脸,眼睛呆呆的看着舅嫂,而那只伸过来的手,仍然保持
原状,身子一动不动,只有脸上的手印,从红到深红,渐渐清晰了五个手指。「你他妈的想怎么的」舅哥抬起腿来,踹了舅嫂一脚,一指大门,「你给
我磙!」我想,舅嫂这一耳光,其实是打在舅哥的脸上。因为舅哥此时心里很膨胀,
满以为自己的话能起作用,好在人前显摆。沒想到舅嫂沒给他这个面子,这使他
觉得在众人面前很丢份,所以他才要踹舅嫂一脚来补回自己的面子。这一脚虽然
不是狠踹,大家想一想,哪个女人能受这样的委屈「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舅嫂自己都不知道问了几句,她
反覆着问。她的心彻底凉了,想到从恋爱到结婚,从来都沒动过她一下的舅哥,
今天竟然为了一个陪舞小姐,动脚踹了她,她的心彻底的凉了。「你知道吗邹波,他竟然敢打我」此时的舅嫂不再悲慼,停止了哭泣,眼
中放射出愤怒的光芒,「邹波,你知道吗他为了那女人,竟然在那么多人的面
前打我。」「踹哪了还疼吗我给你揉揉。」我不失时机的说,想摸摸腿佔便宜。舅嫂抬起头,表情十分悲壮,说:「邹波,我想报復他!」那红红的嘴唇蠕
动着。我明白舅嫂说的报復是什么意思。我低下头,把我的嘴贴在她的嘴上。舅嫂
一边迎合着亲吻,一边把两只手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腰。窗外,不知道哪个夜神,
放了几个夜明珠,瞬间华亮了天空,好像是为我们祝福。「嗯,把窗帘拉上,我们上床吧。」舅嫂轻轻的说。我知道,上床后会发生什么事,那是我日夜想念的希望啊!于是我迅速跳上
床,关闭窗帘,然后跳回来,把舅嫂从沙发上抱起来。在空中,舅嫂伸出一只手,
把屋里的灯关上了。在床上,我迫不及待的和舅嫂亲吻,摸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子、屁股;然后,
伸进衣服里,用手顶开乳房罩,肉贴肉摸着奶子;然后,我开始脱她的衣服、裤
子。在舅嫂的配合下,不一会就完成了任务。我先摸了光滑的屁股,又去摸阴道,
我发现那里已经是洪水氾漤了。我的鸡巴早已经硬的如钢铁一般,开始脱自己的
衣服,然后我直接跪在舅嫂两腿之间,坚硬的鸡巴顶住阴道。舅嫂把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鸡巴,轻声说:「这么大啊」「大不好吗」我问。「嗯,你轻点,我好久沒做了。」「嗯。」我答应一声,手握住鸡巴,一点点插进阴道里,「这样行吗」「嗯。」舅嫂轻轻答应着。我的鸡巴终于末跟插了进去,然后我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嘴在舅嫂的脸上
任何地方乱亲,手在舅嫂的身上乱摸。舅嫂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那圆熘熘的屁
股上下迎合着。不一会,舅嫂高潮来了,发出嘤嘤的呻吟声。我加大力度使劲抽
插,恨不能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鸡巴上。「使劲啊……再使劲……啊……啊……哦哦……太好啦……」舅嫂呻吟的声
音十分美妙,好像是漂亮的女孩子在撒娇。我更加用力,不顾后背被舅嫂抓的生疼,只把鸡巴来回抽插。不一会,舅嫂
不叫喊了,身子也不动了,而我也开始射精,把全部的精子都射进舅嫂的阴道里。
然后,我们喘着粗气,相互亲吻着。「看你累的,擦擦汗。」舅嫂拿过一条枕巾,擦去我脸上的汗,「这是他的。」
然后又用舅哥的枕巾擦拭我的下体,和她的下体,「就用他的东西擦,我才解恨
呢。」四、「邹波,我离婚后,就靠你照顾了。」舅嫂玩弄着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说。「嫂子,你离婚后,我也离婚,和你在一起。」我玩弄着光滑的屁股,说。「別傻了,常英也沒犯什么错,怎么离婚」「我不管,反正我要和嫂子过。」「我可比你大一岁啊。」「大一岁怎么了大一岁就不能结婚吗我不管,反正要和你在一起。」「邹波,我谢谢你对我的真情实意。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破坏你的家庭啊。」「破坏就破坏,只要我们在一起,还能顾得那么多吗」「我可不想背着这个骂名。」「嫂子,你的意思是」「我想我离婚后,想让你隔三差五的来我这里,你看行不」「当然可以了。可我有个问题,嫂子」「你说」「你为什么要离婚呢」「我就是要报復他。」「刚才,我们算是报復吗」「当然了,我也找別的男人做这种事了。」「可是,你离婚了,和他沒有关系了,我们在这样,还能算是报復吗」「嗯,可也是啊!你说怎么办」「嫂子,要我说,你不离婚,然后我们还在一起,这样不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了吗」「对呀!这个办法不错。可是,我已经提出离婚了啊,过完年就要上法庭,
我怎么收回」「呵呵,这还不好办,你就说『我凭啥离婚我凭啥把老公让给她我们毕
竟恋爱十多年,还有个儿子,我凭什么把家拆散』这样不就把话收回来了吗」「太好了,我就这么说。常江啊常江,看我不给你戴一个绿帽子的。明天,
我就这样说,然后我就说你在车里这样劝我的,于是,我就想通了。你看行不」「可以啊,正好常英还让我找时间劝劝你不要离婚呢,你不离婚就是我的功
劳了。」「哈,你也是来劝我不要离婚的啊,还和我做完事来劝,你真坏,看我不把
你这罪恶的东西捏碎的。」「可別啊嫂子,你要是真捏坏了,以后还用什么给我哥戴绿帽子呢」「哼,你当我真的捏碎你这东西啊,我以后还要用呢。」「好嫂子,以后我会常来找你的。」「嗯,就怕你不来。」就这样,我们一个戏耍舅哥的计划,在说说笑笑中,在相互拥抱中、抚摸中
形成了。我站起来,贴近石英锺,藉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已
经是早上四点了。「嫂子,我先回去了,以免我哥突然回家,我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我抱
住舅嫂,摸着屁股说。「邹波,真捨不得你。」「嫂子,我也舍不得你啊。」「嗯,这样吧,再弄一回,你再走吧,反正你这里又硬了。」「那我们再报復我哥一回」「嘻嘻,再报復他一回。」我们又拥抱在一起,两个舌头缠绕在一起,舅嫂反覆给我撸着鸡巴,我把中
指插进阴道,不一会,阴道里就出水了。舅嫂开始搬动我的身子,示意我可以插
入。我连忙翻身上去,坚硬的鸡巴插进阴道里。不一会,舅嫂的高潮来了,迫使
我卖力抽插。「你沒射吗」舅嫂问。「沒有。」我回答。「先別射,我可能还要有一次。」舅嫂哀求着我。于是,我忍着精子的喷发,继续抽插。大约十分钟后,舅嫂果真又来次高潮。
可我因为刚才的忍耐,竟然还沒有射精。大家知道,一个男人肏屄沒有射精,是
多么难受的事,于是我说:「嫂子,我再玩一会行吗」「嗯,你玩吧。」我开始慢慢的抽插,因为我要好好玩弄一下我朝思夜想的美女人。舅嫂一个
劲的亲我,滑嫩的身子扭动着,双手在我后背上摸索,嘴里像撒娇一样哼哼着。
在舅嫂淫荡的鼓励下,我终于射精了。在我射精的时候,舅嫂停止一切的动作,
好像是在品味着射精的过程。之后,还是用舅哥的枕巾擦拭我们的下体,舅嫂称
之为「痛快」!在我要离开舅嫂家的时候,舅嫂只穿着衬衣衬裤来到门口送我。我看着舅嫂
美丽的模样,还有那流动我精子的身体,忍不住抱住她,双手直接插进衬裤里,
摸着那肥乎乎的小屁股,上面亲着嘴。「快走吧,以后有你摸的。」舅嫂说。「嫂子,我以后还会找你的。」我说。「哼,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找你去。」舅嫂笑着说。来到外面,我的心很激动,刚才发生的事好像是在做梦。自己掐了一下自己,
很疼,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心里暗想,今天虽然是做了两回,但在黑夜里,沒
看到舅嫂的雪白的身体,这是遗憾,以后我一定要让她补偿回来。想到这,我上
了车,开着就走。在要拐过工人文化宫的时候,我看见前面有一辆出租车停下,里面下来一个
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舅哥吗我马上明白,舅哥是要回家。一向吝啬的舅哥从来
就是这样,从岳母家打车到家是十元钱,而坐到工人文化宫正门是八元钱,他正
是为了省这两元钱,才在这里下车,然后走着回家。我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把车
向后到,拐进一个小胡同,然后拿起电话。「嫂子,赶紧收拾一下,我哥回来了。」我说。「啊!现在走到哪了」舅嫂也很吃惊。「已经走到工人文化宫的拐角了。」我说。「他能看到你的车吗」舅嫂问。「不能,我已经藏起来了。嫂子,你快点收拾一下,他已经走到工人文化宫
侧门了。」我焦急的说。「好的,你回去慢点开车。」舅嫂说完把电话关了。这时,舅哥走过小胡同,此时的他扭头一看,我的车就能被发现,可他沒有
看,简直走了过去。我在车里大气都不敢喘,眼睁睁的看着舅哥走了过去。心里
很担心舅嫂,屋里可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来啊。我从车里跳出来,远远地跟着舅哥,
看着他走进楼门里。我快跑到楼后面,看到舅嫂家的灯亮了,不到五分钟,又熄
灭了。看来,沒出什么大事。我的一颗心终于放到肚子里,身子也放松了,漫步走回来,上车发动,开着
走人。看看车上的表,已经是早上五点了。东北的冬天,早上五点仍然是黑天,
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下雪啦。五、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被一阵电话铃惊醒,拿起来一看,是媳妇打来的。他
们和往年一样,在岳母家打一宿麻将,然后将就睡一会,然后出去串门拜年。媳
妇让我先去接舅哥和舅嫂,在电话里她抱怨舅哥赢钱就开熘的事。我暗自发笑,
舅哥可能是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他万万沒想到,就在他赢钱的时候,老婆让我
肏了两回。开着车也快,转眼就到了工人文化宫,拐弯就想起早上的事,心里叫声「好
险的一把牌啊,若是再晚走两分钟,那么就被舅哥捉姦在床了」!想到这,又联
想到舅嫂,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是否让舅哥发现马脚沒有。心里有些忐忑。这时,
远远的看见舅哥和舅嫂站在楼下,正看着我的车,看样子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心
里安稳一些。车反道停下,我看到舅嫂和往常一样冷冰冰的脸,但已经不那么萎靡不振,
到有些精神了,她故意走在前面,挡住舅哥的视缐,在经过我前面的时候,用一
只眼睛冲我眨巴一下,告诉我一切正常。而舅哥在后面则意气风发,一脸得意的
样子,感激的看着我。我想,今早上沒有什么事情发生,并且舅嫂转达了我的意
思,心里一阵得意。舅哥紧跨几步,跑到舅嫂前面,拉开车门,滑稽的做了一个请上车的动作。
舅嫂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不用你献慇勤。」上了车。舅哥嘻嘻的笑着说:「我和你挨着坐。」舅嫂说:「你离我远点,谁烦谁不知道吗」舅哥笑嘻嘻的,赖皮赖脸还是坐在了第二排,和舅嫂坐在一起。舅嫂沒有搭理他,脸一直看着车外。来到岳母家,就听到一片吵嚷声,都埋怨舅哥赢了钱就跑了。舅哥也无暇接
话,把岳母单独叫到小舅子房间里,过一会岳母喜笑颜开的走出来,用感激的目
光看了我一眼,又去讨好舅嫂了。又过了一会,我在厨房里,媳妇偷偷对我说:「我就说你是做团支部书记的
,做我嫂子思想工作准行。」然后又说:「我们怎么就沒想到用十年恋爱的感情
说事,就一个劲的说孩子可怜。看起来,还是我老公行。」我心里明白,早上和舅嫂的密谋成功了。接着,我们拿着岳母准备好的礼物,来到我的车上,还是往年的座位,媳妇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舅哥和舅嫂坐在第二排,连襟和大姨子坐在第三排,最后的
座位已经铺开,三个孩子在上面玩耍。串门就是到长辈家拜年,媳妇家的亲戚也多,为了节省时间,到一家放下东
西坐一会就走人。每到一家就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把舅嫂单独找出去规劝一
番,而每次都是舅嫂冷冰冰的脸回来,劝说的人一脸喜悦。在舅嫂出去的时候,
媳妇就忍不住炫耀一番,说我如何如何的做思想工作厉害,又让舅哥感谢我一番。
我心里忍不住暗笑,自然要谦虚一番,不提。晚上的饭,我们是在三姨家吃的,因为三姨的单位发了大虾。我喝了点酒,
时间长一点,我媳妇和舅哥有点不耐烦,因为他们着急回到岳母家打麻将。要是
往年,媳妇一追我,我会加快速度吃。可今年不同,有舅嫂在。舅嫂说:「邹波,別着急,慢点吃。」然后抬起头挑战似的看着舅哥。舅哥连忙陪着笑脸说:「慢慢吃,我不着急。」我媳妇知道嫂子正在生舅哥的气,也不好说什么。转眼吃完了饭,回到岳母家。小舅子早就等不急,把麻将摆好了,进屋就玩。
还是那四个人,舅哥、连襟、媳妇、小舅子。舅嫂仍然沒有在舅哥的身后,在岳
母的房间里,看着我给孩子讲故事,今天的舅嫂和往日不一样,露出了笑容。岳
母再不像昨天那样坐立不安,到小舅子身后看牌,岳父还在餐厅里昏昏欲睡。「等孩子睡了,我们一起走。」舅嫂看着门外,轻轻说。我知道舅嫂是在对我说话,我答应一声接着给孩子说故事。那边麻将正热火
朝天,他们还是要准备大战一宿,因为明天还要继续串门拜年,岳母家的亲戚很
多,必须走两天。好不容易盼到孩子都睏倦了,也到了半夜。舅嫂向我使了个眼色,站起来走
到打麻将的屋子里。「我去我妈家。」舅嫂一边穿大衣一边说。「在这玩呗」岳母讨好的说。「来,你玩呀」舅哥站起来,把椅子让出来,对舅嫂说。「不玩。」舅嫂冷冷的说。「明天还要去串门呢。」岳母找到一个理由想留住舅嫂。「我明天再来。」舅嫂说。「邹波,你开车送我嫂子。然后你直接回家,反正你在这里也不玩。」我媳
妇命令着说。哈,我正找不到理由怎么和舅嫂一起走,听了媳妇这话喜出望外,连忙答应
一声,穿上衣服。「不用,我自己打车去。」舅嫂搪塞一句。「哎呀嫂子,有现成的车幹嘛不用,反正是公家的汽油。」媳妇说。「就是啊,还能省打车的钱呢。」岳母笑嘻嘻的说。「走吧嫂子。」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去我妈家绕远。」舅嫂表现出不想做我的车,但这是装出来的。「绕远就绕远,这是公家出的钱,你怕什么」舅哥说。于是,我和舅嫂一起走出岳母家的门。等岳母把门关好,我一把抱住舅嫂,
先亲了个嘴,又摸摸屁股,说:「嫂子,我想死你了。」「死鬼,怎么像急屁猴似的,不会等一会的吗」舅嫂连忙推开我。挨了训的我马上规矩了,打开手机拉着舅嫂的手,一步步走下台阶。今天和
昨天不同,觉得楼梯是那么的漫长,我要快点下,因为我知道舅嫂根本不是去她
妈家,而是和我去她家,我们又可以共度良宵。上了车后,舅嫂把身子依附在我
的身上,埋怨我不应该那么冲动,让人看到就会破坏计划。我发动车子开起来,
在不用挂档的时候,右手抚摸着舅嫂的后背。转了一大圈,我们终于来到舅嫂家楼下,把车停在一个隐蔽处,然后步行来
到舅嫂家。一进门,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挂好窗帘,铺好被窝,谁都沒
有说句,自己脱自己的衣服,然后钻进被窝里,又拥抱在一起。今天的做爱和昨天不同,我们俩已经是轻车熟路,舅嫂先握住鸡巴套弄起来,
而我在舅嫂的身上乱摸,嘴在她的脸上乱亲,又慢慢移动下来亲那肥大的奶子。
不一会,舅嫂阴道里就洪水氾漤,我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大约在十分钟后,舅嫂扛不住我的激烈抽插,高潮四射,开始胡言乱语的呻
吟,而我也激动不已,把精子都倾泻在那美妙的阴道深处。之后,我们相互拥抱
,喘着粗气。「嫂子,你今天表现的太好了,你都可以当演员了。」我说。「嗯,看到他家人都低三下四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舅嫂笑着说。「看起来,我们的计划是成功的。」「就是你,像个急屁猴,在楼梯里就那样,让人看见就完了。」「对不起嫂子,我以后不那么急了,我一定等到这时候才这样。」我的手放
在舅嫂的屁股上摸索着。「早上的时候真悬啊,你要是不打电话来,他回来一定发现,因为床上乱成
一片。」舅嫂嬉笑着说。「我还担心呢。」「担心什么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嘻嘻,你知道吗,看到他睡在那枕
巾上,我就觉得解气。」「他沒闻到有异味吗」「他闻个屁!他进屋就想和我做这种事。」舅嫂撸了鸡巴两下,表示舅哥想
做什么事。「你让他做了吗」「我沒同意,我说:「知道不,我嫌你骯髒。』他就死皮赖脸的摸我,我也
沒让他摸。我心里想,那女人过年回家了,你就来找我,你门也沒有,我就是沒
让他碰我。」「我昨天害怕了很久,害怕他碰了你之后,发现了呢。」「我也是害怕这点啊,所以我沒让他碰。」舅嫂把脸埋在我怀里,「我这以
后就给你。」我们嬉笑一阵,相互抚摸。『之后我说:「我告诉你常江,我不想和你离婚了,邹波说的好,我幹嘛要
把多年的感情放弃呢我要和那个婊子争,我决不放弃我的婚姻,你想和我离都
不行,我就这样耗费你的精力,我看你怎么办你想和我离婚了,给孩子找后妈,
哼,你就等吧。」「他一听,还来劲了,说什么他那就是逢场作戏,不是真喜欢那个女人,只
是现在老闆身份,需要一个姘头。我一听这话,差一点又要发作,可我想到我们
的计划,就忍住了。」』「嫂子,你做的的确好,就应该这样做。」「可是邹波……」「怎么了嫂子」「以后他要是碰我,你不会生气吧」「嫂子,为了我们的计划,我不会生气的,除非你找另外的男人,那我可要
真的生气的。」「邹波你真好。我不会找另外男人的,我现在认为你才是我的男人。」「嫂子,你真好。」「唉,可惜啊,明天他家的亲戚就拜完年了,我们就不能这样在一起了。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这样」「那我们现在再报復他一次」「好啊,再报復他一次。」我和舅嫂又开始亲吻起来,她撸硬我的鸡巴,我也把她淫水抠了出来,于是
开始做爱。因为我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做的时间比较长,一个多小时仍然沒
有射,而舅嫂又来两次高潮。长时间的做爱,阴道里的淫水会枯竭的,抽插的摩
擦力加大,有种干涩的感觉。「你还能射吗」舅嫂温柔的问。「能!」我肯定的回答,「嫂子,把舌头给我。」舅嫂把舌头伸出来,我一口含住,品嚐着那浓浓香味。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事
了,给了我巨大的动力。还记得有一次舅嫂做错了事,就是这样伸了一下舌头,
这让我痴迷了很久,那时我就暗想,有朝一日舅嫂能伸出舌头让我任意的含住,
那有多么好啊。今天,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怎么能不激情万分于是我加大
力度抽插,半个小时候,我终于射精了。「你挺能幹呀」舅嫂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夸我。「不好吗」我坏笑着问。「好什么好我都有点不舒服了。」「对不起了嫂子,我给你揉揉。」「別揉了,快到四点了,你走吧,以后惩罚你给我揉。」舅嫂把我送到门口,我又抱住她,双手插进衬裤里,摸着那柔软光滑的屁股。「你都给我弄疼了,现在里面很不舒服。」舅嫂嗔怪着说,「以后可不许弄
这么长时间了。」「是,嫂子。」我爽快的答应着,又亲了一口嘴,又捏了一把屁股,这才转
身离开。上车后,我深情的看了一眼舅嫂家的窗户,她正趴在窗前看着我。我摆了一
下手,让她好好休息,这才开着车走了。我害怕和舅哥走个碰头,车向兴盛路开
去。舅嫂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要往那个方向开,我告诉她这是绕开舅哥。舅嫂笑了,说:「沒想到,你的心还挺细的。」第二天,还是十点多,我首先接到舅嫂的电话,我差一点沒把肠子悔青,因
为舅哥根本沒有回家。然后又接到媳妇的电话,她让我去接舅嫂,因为今天还是
要拜年串门。之后,我又接到舅嫂的电话,她笑着告诉我,舅哥让她在她妈家等着我去接
。舅嫂让我赶紧去接她,然后绕一圈再到岳母家。当然,看到舅嫂时候,我们在
车里亲吻一阵,诉说后悔之情,这才去了岳母家。六、这一天和昨天一样,都是到媳妇的亲戚家串门拜年。不同的是,舅嫂走路有
些费劲,舅哥和其他的人都看出来了,舅哥还关心的问几句,舅嫂冷冰冰的回答:
「我怎么样不用你管。」我媳妇问的时候,舅嫂笑着说:「沒事,就是有些不舒服。」在背地里,舅
嫂只对我说了一句:「都是你幹的好事。」在车上的时候,媳妇为了讨好,一直在夸舅嫂贤惠,然后又训斥舅哥。舅哥
在那里唯唯若若,对舅嫂问寒问暖,连东西都不让拎,怕舅嫂累到。我心里不住
暗笑,我想舅嫂心里也一定痛快。拜年最后一家,是媳妇的五叔,在农村住,开车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舅哥
正在考驾驶证,刚学会开车,手很痒痒,看见路上人少,就想开一会。他的要求
遭到了满车里的人反对,都怕出什么危险。而我也害怕他出事,毕竟这车是公家
的,出了事不好办,所以我也沒同意。舅哥很不高兴。五叔见我们来很高兴,叫五婶儿弄了一桌的农家饭菜。五叔想喝点酒,可惜
舅哥滴酒不沾,连襟只能喝一点,只有我能喝些,可惜我开车不能喝。这回舅哥
可找到了理由,说:「邹波,陪我五叔喝点,然后我开车回去。等到市里了,你
的酒也醒了,然后给你开。」五叔说:「也对,你就陪我喝点。」于是,我喝了半斤酒。回来的时候,舅哥兴高采烈地先抢到驾驶的位子上,向我摆手要钥匙,我只
好给他。我想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可我媳妇不干,因为她晕车,只能坐在前面。
舅哥向我又摆手,说:「邹波,你去后面坐。你就放心吧,我沒事。到市里我就
给你。」舅嫂大声训斥:「你不逞能不行啊」我媳妇说:「沒事嫂子,我到要看看我哥是什么技术」于是,我只好坐在第二排,和舅嫂同坐。舅哥发动了车,很神气的告別了五叔五婶儿,开着车往回走。舅哥的技术虽说不怎么样,但此时已经天黑,又赶上天冷,所以路上很少有
行人和车辆,这给他很大的勇气,全神专注的开着车。而我一直很害怕,眼睛总
是盯着窗外,指挥着怎么开。我媳妇也很害怕,眼睛也看着窗外,告诉舅哥哪有行人,哪有车辆,嘴里不
住的说:「哥,慢点开,慢点开。」我身后的连襟和大姨子才不管舅哥呢,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三个孩子。舅嫂说有些困了,脱下大衣盖在身上,把头靠在靠背上眯起眼睛。但她的手
伸了过来,按在我裤裆上,轻轻拨弄着裤门,示意我把鸡巴掏出来。我这才知道,
舅嫂脱了大衣是个掩护,恰好衣角挡住那只手。我回头看看她,她表情很淡定,
好像什么事都沒发生,只是那只手很迫切。我动了动身子,把右手伸出去,按在
前面烟灰缸处,这样就能挡住,即使媳妇回头也看不到,然后用左手掏出我的鸡
巴。舅嫂摸到鸡巴后,马上攥住,轻轻的为我套弄,我的鸡巴霎时间在她的手中
硬了起来。我的左手伸到下面,舅嫂稍微欠了一下屁股,就把我的手坐在下面。
此时,舅哥聚精会神的开着车,我媳妇专心注注的看着来往的车辆,连襟和大姨
子和孩子嬉笑着。而舅嫂正在套弄我的鸡巴,我正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但是,我还要时不时的告诉舅哥怎么开车,所以精力总是分散,一时半时射
不了精。真是老天有眼,舅哥因技术不行,所以车开的很慢,这给我和舅嫂赢得
了时间。舅哥的车继续向前开着,舅嫂的手继续给我套弄。有时,我觉得舅嫂的
手不够有力,就把屁股使劲的动几下,舅嫂马上会意,那只小手就会加快速度。眼看就要到市里了,我的鸡巴终于经不起舅嫂小手的诱惑,开始射精。我想
这时我很激动,一定喷射很远,射在了舅嫂的大衣角上了。我舒服的呻吟一声:
「哦,终于到市里了。」左手收了回来,按住舅嫂的小手。舅嫂按住鸡巴,示意我收回去。而此时舅哥把车靠边,说出一句我想说的话:「啊,太舒服了。」舅嫂轻轻地发出「噗」的笑声,我也笑了,在站起的同时,把鸡巴收了回去。「我第一次开这么长时间的车,真他妈的舒服。」舅哥兴致未减,一边开门
下车,一边嚷着。我在心里说着:「我也真他妈的舒服,第一次被舅嫂撸了这么长的时间。」
也下了车。此时的舅嫂像完成什么任务似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美丽的大眼睛睁开,
冷笑着看着舅哥坐在身边。舅哥很是高兴,对舅嫂说:「我开的怎么样」舅嫂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不怎么样,比邹波差远了。」我心里暗笑,也不知道舅嫂说的是车技,还是说我俩的鸡巴一路上,舅哥哇啦哇啦说个沒完,看起来今天他真的好高兴。「我说邹波,我开的行不说句实在的,我才学这么几天,就能开成这样,
真是了不起的。我过几天就要考路面了,今天绝对是经验,到考路面的时候,我
手拿把掐,一定能过去。哎我说屈静,到时候我也在厂子里开车,带你去玩。」
舅哥眉飞色舞的说着。「谁稀罕坐你的车,你还是带那个小妖精出去吧。」舅嫂冷冷的说。「你看你,又提这件事,真扫兴。」舅哥说完,拉起舅嫂的手,亲了一口,
而这只手就是刚刚为我手淫的手,「屈静,別提这件事了,我以后肯定和她断了,
我们好好过日子。」说完又亲了一口。「別碰我的手,谁烦谁不知道吗」舅嫂收回手。满车里的人都大笑起来。他们都在笑舅哥滑稽的动作,而我笑的是舅哥亲的
那只手,是刚刚把我精子撸出来的手。舅嫂冷笑一下,把脸转过去,看着车外。
舅哥兴奋劲沒有过去,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我说邹波,过完年你把车开出来,带我练练,然后我再找人,说什么也要
把驾驶证拿到手。到时候,我就是司机了,以后拜年我开车出去,你们有什么事
就找我,我马上就到……」车从岳母家楼下过去,因为明天要拜年自家的亲戚,所以不用下车。岳母打
来电话,问都回家了吗当听说还在路上,她怀疑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媳妇说:「是我哥开的车。」岳母听说是舅哥开的车,还很兴奋,那话音从手机里都能听得到。我暗笑,舅嫂也在暗笑。先送舅哥舅嫂回家。下了车,舅嫂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说:「回去慢点开。」然后和舅哥上了楼。我知道舅嫂话中的含义,因为我喝酒了,因为我刚射完精了,所以开车一定
要注意安全。我也向舅嫂深情的看了一眼,说:「你放心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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