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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古典

我的江湖 (第1~3部2上)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第一部】



               (序 章)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扇窗,陽光從外面直射進來,匯聚在眼前這個女人不住

扭動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內褲被拉到膝彎,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頸項,隨著臀

部的擺動,掀起陣陣乳浪。她的嘴裡含著我的陽具,不住用舌頭刺激著我龜頭。

我可以保證,眼前這個女人的口交技術,絕對不遜色於江湖任何一個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三天前她還是神拳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貴的

嘴唇從沒有與男人碰觸過,只是用它來羞辱一個個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但現在

她只能像一個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樣用這張嘴來服侍我的陽具而已,也許她扭動的

身體很累,但是她絕不敢停,因為她知道這樣能取悅我,能滿足我的慾望。僅僅

三天,就能把她調教成這樣,我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我猛地揪住她的頭髮,逼

迫她看著我,她美麗的臉痛苦的扭曲了,眼神中閃過哀怨、乞憐的神色。這種神

情與她原有的那種高貴的氣質混和在一起,令我的慾望沸騰到頂點。我一把將他

翻轉過來,對著她早已濕透的淫穴抽插起來。她如釋重負的歡歎一聲,開始配合

著扭動腰肢。



  在極度的快樂中,我的思緒也恍惚起來,一副副畫面劃過我的腦海。



  我想起,原來我也不是這樣的,20歲以前,我為正道而活。我是點蒼派這

代弟子中最傑出的人物,師門長輩對我充滿了期許,認為我是點蒼開派以來,從

未見之奇才。在我領導下,點蒼一派必將開前所未有之局面,成為武林各派的領

袖。我沒有令他們失望,16歲時,我就已經劍敗武當年輕一輩第一高手疾風子

。17歲時我追殺千里,隻身剿滅殘殺了衡山派掌門獨子的「祁連三霸」,衡山

掌門率座下弟子親身來謝。此舉令點蒼合派聲勢直上,更令我在年輕一輩中風頭

之勁,一時無兩。江湖中可以有人沒聽說過武當的掌教松風道長,可以有人不認

識少林掌門天象,但決不會有人不知道點蒼岳淩風。江湖上無數年輕的女子向我

投來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顧,因為我不是別人,我是點蒼岳淩風,我必須驕

傲的維護這點蒼的聲譽。



  我繼續抽插著眼前的女人,在極度快樂中,她大聲呻吟著,在這間隔音的暗

室中激起一波波回聲,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淫靡的氣氛。每次處於這種快樂的顛

峰,我都會想起我的第一個女人,至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變了我的

一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甚至改變了整個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歲那年開始的,那一天,我剛斬了綠林道上的飛天虎葛標

,意氣飛揚的走在返回點蒼的路上。走過開封,我忽然聞到了一股氣味,這股氣

味對於常年行道江湖的我來說,實在太熟悉不過了,正是下五門的淫香「合和歡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賊,對著剛反應過來的他,我說道:「我就是點蒼岳淩

風,你記清楚了。」說到最後一個字,我的劍已穿透他的喉嚨。我十分熟練的找

出了他的解藥,一翻身,進了房間,裡面果然躺著一個女子。我緩緩將她的身子

翻過來,不知是否淫藥的原因,她的身體十分灼熱,我觸著她的胳膊,像握著兩

團棉花般柔軟,我感到自己一陣臉紅心跳。定了定神,我掰開她的嘴,想把解藥

給她服下。沒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體彷彿被電流劃過一般定

住,只能感覺到我的心跳數以百倍的增速。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

眼角都是濃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氣,默運點蒼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餵她

解藥。突然,我發現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睜開來了。我們對視著,從她的眼

神裡,即使毫無經驗的我都能讀出濃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無意識的摸索

著,挑逗我早已到達極限的意識防線。我聽見我腦中「綁」的一聲,好像是什麼

破裂的聲音,下一刻,我發現自己已經趴在她身上,拚命擠壓她豐滿的乳房,雙

手繞到他背後揉搓著她高聳的臀部。



  在慾望不斷攀升的過程中,我開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聲正足已令我的

性慾更加高漲。女人牽引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她的身體早已被情慾蒸成粉紅

色,兩條腿難耐的互絞著,嘴裡發出時有時無的喘息。我瘋狂的吮吸著女人每一

寸肌膚,傾聽著她一聲聲嬌吟,在極度興奮中,將20年的慾望深深的注入她體

內。



  20歲時的那個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當我的陽精注入她

體內的時候,她渾身一陣痙攣,然後無力的垂下了身體。



  在姦汙了那個女人之後,我心裡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幾乎崩潰,20年來所

支撐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間蕩然無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堅守的是什麼,我已經失

去了活著的意義。我瘋狂的跑上山,將整件事從頭到尾,沒有隱瞞的告訴了我的

師父。那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別人手中,能夠死在

教授我20年的師父手中,是我最好的歸宿。



  師父聽完我的話之後,心中的震撼決不下與我。但他必須維護點蒼的聲譽,

雖然我是他的愛徒,是點蒼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來清洗。唯一令

我欣慰的是,師父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還是那個點

蒼神劍岳淩風,不會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第二天,在點蒼之顛我與師父相

約比劍。我一心想死在師父手中,死在師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後,

我突然發現,師父的劍招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破綻百出。一開始,我以為這一切

都是師父讓我的,他不忍心對我下殺手,但到了後來,我發現師父竟已用盡全力

。事實上,並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師父。



  在第20招,我把師父擊落了懸崖,至今我還能記起師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滿

了,不信、傷痛、無奈和後悔。他不信自己苦練50年的點蒼劍法竟然不是我的

敵手,他傷痛於點蒼百年基業會毀於我的手上,他無奈於今後再也沒有人能制我

,他後悔為什麼沒有在比鬥前將我的罪行公諸江湖,現在一切都晚了。



  在將師父擊落的一剎那,我同時陷入了沈思,假如我以前堅守的正道是對的

,那麼為什麼一生奉行它的師父會被我擊敗呢。一心求死的我現在竟然可以不死

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著什麼。我整整在懸崖邊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頓

悟:在這個混亂的江湖中,並不存在所謂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偽君子們為了維

護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個江湖只有一個永恆的規則:弱肉強食。只要我夠強,我就是正道,正道

就是我。只要我夠強,為什麼我不能夠生殺予奪,為所欲為。只要我夠強,整個

江湖都是我的,我緩緩走到懸崖前,少了障礙,眼前一片開闊。攤開手,我毫無

困難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眶,在懸崖邊我

拜了三拜,我聽見自己說道:「師父阿,您在九泉下安心看著徒兒的正道吧。」

說罷,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飄然而去。







                (1)



  繼續玩弄了神拳門的女人兩天之後,也就是我將她劫來的第五天,我將她送

了回去。雖然一切都在計劃中,心裡還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調教的很好,

豐滿多汁的肉體,確使我迷戀不已。但若是能被一個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淩風

了。何況將這個女人送回去,更有一舉數得。首先,救回了神拳門得大小姐,令

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層,雖然劫她的人就是我。其次,我等於有了一個隨時可以

使用的暗線,我相信,當我下次操她的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連她母親肚兜

的顏色也講出來。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會出賣我。女人實際上是一種奇怪

的動物,無論她的身體遭受怎樣的淩辱,她也會維護臉上那一層薄皮,要她親口

說出被我劫到點蒼,像婊子一樣被玩了五天,殺了她都說不出口。何況,我確信

她已經臣服於我的肉棒之下,這從她臨別前依依不捨的騷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下一個目標是點蒼,只有真正掌握了一個門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釣

譽之輩分庭抗禮。直到現在,我名氣雖大,武功雖高,還是欠缺了掌門這個光環

。而得到這個光環的關鍵就是我的師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越寒清。



  師父死後,掌門之位一直虛設,夠資格坐上這個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師伯封

陽。本來,以我為點蒼所立之功勞,以及我的聲望,掌門之位非我莫屬。但封陽

此人為我師伯,一向鐵面無私,數十年來未曾出過紕漏,在派內德望素高。據說

當年本來該是他接掌門的位子的,但他堅辭不受,我師父便成了掌門。這次為立

掌門一事,點蒼已分成兩派,一些派中元老認為我年歲太輕,處事過於急進,主

張立封陽為掌門。而點蒼的年輕弟子,則無一例外偏向我這邊,認為以才情武功

而論,我是掌門的不二人選。值此沸沸揚揚之際,偏偏掌門婦人不發一言,一點

沒有透露師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師父死的那麼突然,怎麼可能有任何遺

言。



  對於師母,我已經注意很久了。不愧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結婚這麼久,又

生了個女孩,身材卻絲毫沒有走樣。樸素的裝扮並沒有減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

能包裹住她的豐乳肥臀。師父的屍體在山崖下被發現後,她著實過了一段以淚洗

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還是要繼續生活的。只是少了枕邊歡愛,閨房調笑

,臉上那種空虛寂寞,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可是數十年苦修又豈是白練,眾人眼

前的她,還是那般端莊典雅。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對著我的時候,用眼神搜索她的

乳房和臀狠狠的意淫,想像她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樣子。



  但人總是有弱點,你沒有發現她的弱點,只是因為客觀條件不成立而已。成

功的人與失敗的人的區別就在於,成功者會主動去達成這些條件,而失敗者卻只

會祈禱天上的運氣。只要我找到了機會,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變成一個只

懂得呻吟的淫婦。我看著師母的背影暗暗發誓。



  靜寂的夜,我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伏在樹上兩個小時,我仔細的觀察著房中美

婦的一舉一動。今天,已是我下藥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師母窗前的菊花上,

下了慢性的淫香。連續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

今天應該會有效果。但等了好久,師母卻毫無反應,我不由有些失望,難道我低

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開之際,房中的美婦動作卻緩慢下來,我精

神一振,知道藥效已經發作起來。師母扶住桌子,身體微微抖動著,我明白他正

在與心中的情慾掙紮。突然,她直起身子,躍至窗前,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

人,便急急把窗子關上。我心中冷笑,不愧為冰心玉女,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保

持神智不亂,但你又怎能逃過我的掌心。月色中,我飄然而下,毫無聲息的接近

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點開了窗格,向內望去。由於床帳的遮掩,我只能

看見師母裸露在外的半個身體,不住扭動著,一隻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著,另

一隻手向下動作著,嘴巴半開半合,努力壓抑著呻吟聲。我心中一聲冷笑,師父

不在,代替他來「安慰」師母,這可是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呢。



  我不再猶豫,翻窗而入,口中一邊假作驚惶道:「師母,什麼事。」床上的

美婦,被我從情慾中驚醒,但兩隻手卻還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暴露了他

剛才的行為。我假作驚訝的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見她上身的衣服脫開一半

,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已濕透,效果比我想像中

還要理想。我口中結結巴巴的說:「弟子剛才在外面散步,聽到師母房中有聲音

,以為師母遭遇什麼危險,所以衝了進來,沒想到……」其實,我的話並非沒有

破綻。第一:此屋離我住處甚遠,我平時也沒有散步到這裡的習慣,怎會如此巧

合?第二:師母的呻吟聲並不大,不是仔細分辨,極難聽見,我竟然這麼快就捕

捉到了,乃是第二個破綻。但冰心玉女剛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兩成清醒

,哪裡會想到這些。聞言咬著嘴唇,顫抖的道:「我沒事,你下去吧。」我應了

一聲,轉身欲待離去,師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我聞言止住腳步,師母似

乎難以啟齒的道:「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說起。」我回過頭去,深深的凝注

著她,好一會兒,我才堅定的道:「師母放心,今日之事,淩風即使人頭落地,

也不會洩露半句。」說罷,我轉身出門,留給她一個不眠之夜。



  我十分滿意今天的成果,以剛才的形勢,我想要得到她的肉體並不困難,但

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幾乎可以肯定,她事後會殺了我,然後再自盡。而現在,

我已經將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腦海,在這個難耐的夜晚,她心裡翻來覆去,只會有

我的影子。這個女人的心裡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間看書,一陣微弱的敲門聲響起。我毫不猶豫的打開

門,一身白衣的師娘俏立門外。我們兩人對視半晌,我喃喃道:「師娘……」



  她「唔」了一聲,再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只是從昨晚開始,心裡爬滿了我的影子,無意識的便走了過來。我清楚她的心理

,一把抓住了她尊貴的手,將她拉了進來,她下意識的掙了掙,卻沒有擺脫開我

的手。我隨手關上房門,在桌上燭光的映照下,貪婪的審視她的玉容,溫柔的傳

遞我的愛意。她在我的注視下漸漸顫抖,終於不敵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機會來

了,拿起桌上早已下過淫藥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捧起她的臉龐,找著她

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搖頭抗拒,我雙手用力不讓她的臉動彈,將茶水硬

灌入她嘴中。她羞紅了臉,推開我,道:「不,風兒,這樣不好。」我再次捧起

她的臉,讓我們雙眼對視,我道:「寒清,我愛你。」接著,再次找著她的嘴,

深吻起來。她從咬牙抗拒,到被動接受,到最後主動的與我的舌頭交纏,我清楚

的明白,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抗拒我。



  我將她扶起,逼迫到牆上,用身體擠壓她聳挺的雙乳,借膝蓋摩擦她的下身

,雙手從背部逐漸遷移到臀部,然後停留在那裡,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師娘終於

忍不住大聲喘息起來,我略估淫藥的藥力也已經上來了,雙手也開始轉移陣地,

從身後移往身前,從衣外轉到衣裡。當我的雙手終於實在的穿過肚兜,將她神聖

的雙乳掌握在手中時,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兩手軟綿綿的搭在我的肩上,任

由我享用她的身體。我不停的刺激著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剛滑入她的

淫穴時,她久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我將她整個人扔到床上,兩三下脫

掉她的長褲,輪到底褲時,我不耐煩的運勁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聲正足以增加

雙方的情慾。她媚眼半睜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卻不知這種眼神對

男人是一種致命誘惑。我一下子進入了她早已濕透的身體,她發出一聲輕叫,便

隨著我的抽插無意識的擺動起來。只有我才知道眼前這女人是多麼飢渴,一年多

沒有滋潤過的身體,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在高潮的餘韻中,她突然嗚嗚咽

咽的抽泣起來。我當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道:「師娘,師父

他在天之靈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師父他知道我們現在這樣也一定會高興的。





  這一番話顯然起了作用,終於解脫了心中最後的道德枷鎖的她,開始主動愛

撫起我的身體。我們不停的纏綿,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之後,她終於忍不住向我

求饒起來。我故作為難的道:「可是,師娘,我這裡還難受著呢。」一邊將通紅

的沾滿淫液的陽具,湊到她眼前。她迷亂的看著我的陽具,不自禁的說道:「我

倒是知道一個方法……」說道這裡,嬌羞的住口。我正是要誘她說出這句話來,

將陽具湊到她嘴旁,她實在豁不出臉子,撒嬌道:「不要嘛。」便別過頭去,聲

音嬌脆,宛若少女。我知她並非真的不願,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便用陽具輕擦

她耳垂,一邊夾住她乳頭加強挑逗。當我再一次將陽具伸到她嘴邊時,她果然不

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我任她施為,繼續挑逗她身體各處,一會兒她身體又

開始發熱,我知她情動,便開始按住她的頭,在她嘴裡抽插起來,我越插幅度越

大,最後幾乎每一下都頂到她喉嚨裡。如此數十下之後,我猛的把陽具拔出,將

精液射在她的臉龐、髮際和眼睛上,她臉泛桃紅,眼神迷茫,並沒有抗拒的表示





  能夠承受這樣的屈辱,我心想,這個女人很快就會沈迷於慾海了。







                (2)



  第二天,我一早醒來。師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還殘留了幾片

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褲,濕濕的帶著女人發情的氣味。我想像著師娘昨夜的淫浪

和沒有穿著底褲走動的模樣,心裡就升起一陣滿足的快感。無可否認,征服這樣

一個高貴的熟婦,會帶給任何一個男人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卻並不是很

舒服,因為我心中還有一根刺,每當我得意的時候,它就在那裡戳痛我、嘲笑我

。這根刺就是封陽——一個和師父一樣,早就該死卻還沒死的人。



  得到了師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將點蒼掌門之位握在手中。但一個門派只

能有一個權利中心、一個偶像,我不能容許有一個名氣、武功、德望都絲毫不下

於師父的人來分薄我的權利。隱隱間,我忽然有些明白,我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封

陽,急不可耐的要致他於死地。因為他太像師父了,每次對著他,我就像對著師

父一樣緊張。潛意識裡,我甚至會把他當成師父的化身。那個老鬼臨死之前那不

甘的眼神,還深映在我腦海裡,難道他還想借他人之手來斬斷我的霸業嗎?不,

絕不。我一掌打在桌邊的茶幾上,紅木製的茶幾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響聲,

令我腦中思路逐漸清晰起來,師娘那如花玉容和聳動著屁股逢迎我的淫態一瞬間

如此鮮明。我喃喃自語:「這個女人還可以用,還可以好好的用。」



  又過了兩天,在這兩天中我刻意沒有去想師娘那令人癲狂的肉體,她也出奇

的沒來找我。但我卻一點也不急,偷過魚的貓兒,怎會不嘗腥。果然,臨近傍晚

,悅耳的敲門聲準時響起。我一打開門,卻頭皮發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門口站

著的女人竟不是我的師母,而是她的女兒朱若蘭。看見我看著她發呆,她不禁俏

臉通紅,微嗔道:「師兄,不歡迎我進來嘛。」我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一邊揮手將她迎進門裡,一邊偷眼打量著她。這幾年,由於我常在江湖奔波,偶

而回來也勤於練功,與這個師妹的接觸的並不多。沒想到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

當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長得的這麼出色。臉孔繼承了她母親的美麗,又飛揚著

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無比動人。身體雖沒有她母親那麼豐滿,卻也該凸的凸、

該凹的凹,難得的是師妹繼承更多的是他父親的性格,這使她整個人顯得奔放熱

情,青春活潑。



  她俏皮的眼睛看著我,笑嘻嘻道:「師兄,你這次倒是難得回來這麼久,不

要老悶在房間裡,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我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哪天

師妹只需玉口一開,為兄我縱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心中冷笑,我總有一

天會和你「玩」個夠。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粉頰一紅,道:「師兄,

你這次回來可是壞了很多啊。」我不答話,只是溫柔的看著她,心想,「壞」的

你還沒見過呢。正在這時,我看見門外白衣一閃,我不假思索道:「師母。」門

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師母,她顯然是站在門外看到女兒的背影,便想走開,

卻被我出口叫住。師妹驚訝的看了看門外,叫道:「媽?」師母無奈,只得緩緩

走了進來。



  我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若有所思的看著師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臉紅

通通的。師妹這時仍在追問:「媽?您怎麼來了?」我看著眼前一對並世無雙的

母女花,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慾望,我微笑著走近師母,道:「師母,有事找我商

談對嗎?」這時,我已走到師母身側,從這個角度師妹只能透過她母親的肩膀看

到我的半個身子,而這時我已經伸出左手,隔著衣服在師母豐滿的臀部上揉搓起

來。師母沒想到我這麼大膽,竟然敢當著她女兒的面作這種事,只能壓抑著快感

,顫抖著說到:「若蘭,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師哥有事商量。」我心中暗笑,靈

巧的手指穿過衣服和底褲的阻隔,直接觸到了師母的屁股,並緩緩在她臀溝間移

動。若蘭卻還在那邊賭氣:「有什麼事情,連我都不可以知道。」我再進一步,

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陰核上按了一下。師母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面對著女兒

詫異的眼光,急促大聲道:「出去!你快出去!快滾!」我清楚的看到師妹雙眼

含淚,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她剛走,眼前飢渴的女人就將手狠命的塞向下體,

捉著我的手猛的按向她早已濕透的陰戶。我中指連動,抽插了數十下,女人才滿

足的輕叫一聲達到了一次高潮,身體軟軟的靠在我身上。



  我雙手不停,拉開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飽滿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道

:「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敏感那。」女人躺在我懷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體,無

力的嬌吟道:「你還說呢,怎麼就那麼大膽,在蘭兒面前就,害的我們……啊…

…」我俯下頭去,輕舔她的乳頭,打斷她未完的話。將她兩乳仔細的舔噬,吮吸

了一遍,才抬起頭邪笑道:「不知道什麼叫色膽包天嗎,這都怪師娘您生的太動

人了。」我一手繼續挑逗,一手伸到她下體,沾著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動著

。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是淫蕩啊,一小會兒,就濕

成這樣。」她在我懷裡搖著頭,僅有的意識還在作著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聲道:「怎麼不是?」我猛地將她的褲子扒下,短褲拉到膝上,再將她整

個身體對折,讓她的頭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斷的湧出淫水。親眼看到自

己小穴的淫態,她眼中定定的,閃著奇異的光芒,我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

中,她不再抗拒,乖乖的吮吸起來。不久,她就發現,手指的長度不能再滿足下

身的需要,眼睛半開半合的看著我,內中全是情慾。我有心將她的羞恥心降到最

低點,便不理她眼神中的哀求。她的手開始無意識的向我下身摸索著,我躲開她

的手,冷冷問道:「你要幹什麼?」她眼中的神色讓人幾欲瘋狂,道:「我要…

…」我忍住內心彭湃的情慾,問道:「你要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眼

前的女人終於閉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陽具!」我第一時間,拔出了早已腫脹

不堪的陽具,深深的進入了她的下體,我們兩人同時間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輕

呼。但我還不滿足,僅僅抽插了她幾下,就又拔出陽具。女人只覺下體,一陣空

虛,忍不住回頭看我,我示威似的抖抖陽具。女人這次學乖了,輕輕的喊道:「

我要陽具。」我心中無限快感,大叫道:「說什麼,我聽不見。」



  女人大叫:「我要陽具。」立時她感到一陣滾熱充實了她的下體,直抵花心

。極度快樂中,女人瘋狂的扭著屁股,大叫:「我要陽具,我要陽具……」



  我不間斷的抽插讓女人迎來了一個又一個快樂的高峰,最後我拔出陽具,將

濃濁的精液肆意噴灑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這件淫穢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

已經被我徹底的淩辱了。



  女人還在快樂的餘韻裡,我一邊輕撫她的身體,讓她心裡感到安慰,一邊湊

到她耳邊,輕輕說出了我的計劃。我喜歡在這個時候,對女人說正事。因為這時

候,女人心中還殘餘著剛才的快樂,不會那麼有勇氣拒絕我。不過冰清影又是何

等人物,雖然肉體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卻毫不含糊,聞言立時拒絕:「

不,怎麼可以……」我一言不發,轉身即走。冰清影嚇了一跳,連忙拉著我,驚

惶道:「你……你去哪裡?」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衝動的,我只是

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等死而已。」冰清影急得留下淚來,不管身上身無寸縷,

從後面緊緊抱著我,好似怕我飛了般,淒然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淩風,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封陽坦蕩正直,我們怎麼可以……」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著氣道:「坦蕩正直……哈哈哈……好一個坦蕩正直…

…」



  我猛然撕開我背後的一塊衣服,一個梅花形的血印立時呈現出來,我冷笑道

:「這就是我坦蕩正直的好師叔,留給我的禮物。」



  背後的冰清影驚叫一聲:「這……,這不是師叔的獨門暗器『梅花印』嗎?

但他為什麼……」



  我冷笑道:「為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冰清影道:「難道是為了掌門?但封陽又怎是這樣的人?」



  我冷然道:「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我們誰又會料想到平時道貌岸然的師叔

,也會作背後偷襲那種勾當。」



  冰清影驚道:「封陽他從背後偷襲你?」



  我繼續道:「假如不是這個梅花印,恐怕我連死都不知道是誰殺我的,我一

死,封陽來個毀屍滅跡。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大可以號召各弟子為我報

仇,明正言順的坐上掌門之位,只是這兇手麼,卻是永遠也不會被找到的。」



  我感到背後的冰清影嬌軀漸漸發冷,知道她也清楚了這事的可行性。



  我長歎一聲,道:「冰影,讓我走吧,點蒼容不下我,我在這裡只會連累了

你。」



  冰清影顯然被我忽軟忽硬的態度,搞得六神無主,心中也已經相信了我的話

,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轉過頭來,溫柔的看著她,道:「清影,讓我走吧,對我、對你或是對若

蘭都是最好的選擇。」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著我,道:「你走了,我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

再也離不開你了嗎?」



  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對我毫無保留的愛戀,一瞬間

,我也心情顫動,忍不住也抱緊了她。



  良久,冰清影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道:「我決不允許任何人來

傷害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這句話,封陽就等於人頭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心和

慾望佔滿,剛剛湧起的對眼前女人的憐愛,早已蕩然無存。師母用她的舌頭,溫

柔的舔過我的傷口,心疼的道:「還痛嗎?」



  我搖搖頭,手掌又在師母赤裸的背上遊移起來,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懷

中的美婦不一會兒又嬌喘連連了。我看著懷中的美婦,在我掌心下動作著,心中

劃過一絲得意之情。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僅玉體像個婊子一樣任我褻玩著

,在我忽冷忽熱的手段下,那顆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著。看著眼前的女人被情

慾佔滿的美麗臉龐,我又想起了另一個與她有著極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開始灼

熱起來……







                (3)



  我一掌猛力擊在他胸膛上,師父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懸崖下墜去,他吃驚的

看著我,彷彿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間,他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隨

著向下墜落的身子,消失在雲端……



  我猛然從噩夢中一驚而起,劇烈的動作,帶起了身邊被吵醒的女人的抗議。

好久沒有想起師父了,想起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我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感。背後

一個綿軟的身體貼了過來,讓我充分的感受到她兩團酥胸驚人的彈力。



  女人咬著我的耳朵,媚聲道:「幹嗎這麼急,再睡一會兒嘛。」一邊在我耳

背呵了口氣,一邊用她充滿彈性的雙峰摩擦著我赤裸的背。



  但經過剛才的夢,我心中已沒了心情,我站了起來,背對著她穿上衣服。



  然後回過頭去,卻觸見她深深的乳溝,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

氣(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尤物),一邊扔給她昨天沾滿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



  「這麼髒叫我怎麼穿嘛!」女人撒嬌的擺動著她的身體,雪白的屁股有如母

狗般聳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還發著淫靡

的的光芒。



  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讓人看到你光著身子的風騷樣。」說

完,不理她的表情,轉身出門。



  冰清影這婊子,胃口越來越大了,我暗暗道。



  剛出房門沒幾步,就被人截住。「師兄」,我轉回頭一看,是我的師弟楊松

。「師叔叫我們一起去雲霄殿議事。」,我答應一聲,尾隨著楊松,往雲霄殿走

去。



  進門一看,滿殿都已坐滿了人,一個個面色嚴肅,顯然都是在等我,我心中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環顧四周,老一輩的人,都對我不理不睬,這並不

讓我驚奇。但年輕一輩中,大多數人視我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個個垂下頭去

,立時讓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視著封陽莫無表情的臉,揣測著事情究竟壞到什麼程度。莫非我和師娘

偷情一事,竟然讓人知道了?但我自信這件事進行的很隱秘,不該有什麼破綻的





  封陽此時忽然開口問道:「淩風,去年掌門失蹤的那個早晨,你在哪裡。」



  我心中巨震,表面則不動聲色的問道:「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腦中電轉

,沒料到封陽值此關頭,提起的居然是這件事。



  首先我猜測這件事的發起者是誰?以封陽的性格,決不可能在隱忍一年之後

再發動這件事,而且選擇了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召集了點蒼所有弟子,想一擊

將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其算度之準,計劃之周詳,手段之毒辣,絕對不是封陽

所能辦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沒有如此心智的人,那麼就只能是外來的力量了。



  想通了這一點,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在這幾年來,確實鋒芒過露,眼看最近師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為他最

出色的弟子,掌門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頭上,這是其他門派所不能接受的。



  相比於我來說,讓沒有野心的封陽來做點蒼的掌門要比我安全的多,於是將

我無聲無息的消滅在點蒼的內鬥中,實在是最好的選擇。不僅剷除了點蒼神劍,

還能令點蒼在內鬥中元氣大傷,互相猜忌,最後必然是個四分五裂的結局。



  借我之機,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個門派,我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幕後隱藏

者的心智。



  我很快又想到,對方既然有這種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發則以,一

發致命。也就是說,他必然掌握了一個可以將我置於死地的證據。



  我感到背後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滿,但我心中卻依然能保持平靜,我知道我還

有一線生機,因為對方的計劃並非完美無缺,還有一個我可以供我利用的破綻。



  假如封陽知道我從他的一句話裡可以猜知這麼多,必然會後悔如此開門見山

。現下,他還是自信滿滿的道:「因為我們懷疑你與師父的死亡有關。」



  如此石破天驚之事由他口中道來,周圍的人卻毫無反應,顯然他們已早已獲

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緩緩說道:「淩風7歲蒙恩師青睞收為弟子,8歲練氣、九歲練

拳、10歲得蒙恩師受以點蒼神劍。14歲出道殺淫賊孟香於甘南,15歲時生

擒妙手空空餘空兒,16歲時華山周岳辱我點蒼,我隻身上華山,百招內擊敗他

,逼他親上點蒼致歉……」



  我將我為點蒼所作之事,一一數來,每說一句大殿上眾人臉色就羞愧一分,

雖然我年紀尚輕,但為點蒼所立之功,卻是在場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



  這也是我聰明之處,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從側面述說我的實績,讓他們

潛意識裡感到,懷疑我這個功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封陽打斷我得話道:「我是來問你話的,不是來讓你自吹自擂的。」



  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誘他說出這句話,來騙取大家對我的同情。



  果然,此話一出,連一向站在他那邊的年紀較大的點蒼派元老,也忍不住微

微皺了皺眉,蓋因我為點蒼所作之功績乃是事實,不容抹煞。這也是我所說的一

線生機,計劃本身並沒有問題,只是策劃者沒有考慮到人的因素,試問一向耿直

的師叔口齒上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我淡淡道:「師叔說是我殺了師父,可有什麼根據?」



  封陽指了指身側一個年輕弟子,道:「青兒,你說給大家聽。」



  我認得那年輕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負責打掃師父門前的落葉。只見柳青抖了

抖站出來,看了我一眼,我對著他笑了笑,他嚇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個師叔葛通明大聲道:「青兒,你儘管說,

有師叔幾個在此,那個狗賊再膽大,也不敢對你如何。」說完,還看了我一眼。



  我懶得理他,索性歪過頭去,讓他自在那裡吠個痛快。



  青兒顫顫說道:「那天,掌門師叔大早起來,我看見他背了把劍,眼睛凶的

很。掌門師叔一向慈祥,我從沒見過他那麼凶的眼神,就問師叔是不是要去練劍

。」然後,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門師叔說了一句『要去宰了一個敗壞師門的

畜生。』,然後就往山頂方向走了。」



  青兒話音剛落,我就感到滿殿的目光,都圍著我打轉。我忍不住「嘿嘿」



  笑了一聲,道:「師叔就憑這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

詞阿。」



  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裡吠道:「你還要狡辯,誰不知道當代弟子中就你武功

最高。」



  我早有定計,朗聲道:「師父只說那個人敗壞了點蒼,又沒說一定要是我們

一輩。說道武功與師父在伯仲之間的,至少還有你們兩位呢,對吧,封師叔、葛

師叔?」



  眾人沒想到我會反咬一口,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葛通明氣的大叫道:「你

是說,我們殺害了師父?」



  我笑道:「這話可是從師叔嘴裡說出來的,淩風從來沒有說過。」



  葛通明氣的幾欲吐血,正待再言,還是封陽明白過來,知道我是想激怒他們

,讓他們自亂陣腳,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你那

時候在哪呢?有誰可以證明嗎?」



  一個嬌脆的聲音突然接口,道:「有,我可以證明,師兄那時和我在一起練

劍。」



  眾人一齊朝那發話之人看去,只見小師妹朱若蘭臉紅的為我辯解著。我不知

道她為什麼要幫我,卻知道這樣對她的誤會有多大,大清早兩人一齊練劍,這實

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況此話由她一個女兒家口中說出,饒是她一向爽朗,也不

禁羞紅過耳,看來她真的是為了維護我而不顧後果了。



  封陽無奈的看了看小師妹,歎道:「既然若蘭這般維護他,師叔也無能為力

了。」言罷,又仰望蒼天,動情的道:「庭雲、庭雲(師父名),封陽無能,不

能為你報此深仇了。」說完,兩滴老淚滾滾而下。語音蒼涼,殿中弟子人人動容





  我急忙也當眾跪下,並豎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岳淩風有生之年,不能

擒獲真兇為師父報仇,將來必死於至親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笑,什麼

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單人一劍,誰阻我霸業,我便遇佛殺佛,遇鬼斬鬼,這才

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陽站在台上,我雙膝跪在地上,兩人對視良久。封陽長歎一聲,轉身離去

。封陽走後,一眾弟子也都紛紛散掉,一時間,殿中只剩下我和師妹兩人。



  有時候,這個世間的事,真是諷刺的可怕。想當初我殺了師父的時候,哪曾

想過可以把他的女人搶過來,任意蹂躪。而等到我深陷危機時,她的女兒又會不

遺餘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讓我在這個紊亂的江湖裡橫行到底吧。然而,在這

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兩眼),似乎應該對這個傾力維護我的可愛師妹給點

「補償」才是啊。師妹看著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紅,咬著嘴唇道:「師

兄,你跟我來。」言罷,轉身領先而去。



  我尾隨在後,看著眼前少女豐滿的臀部,隨著身體的躍動而一跳一跳,心裡

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4)



  前面的師妹,左一轉、又一晃帶著我向點蒼南部的樹林深處走去。我不知她

究竟要帶我去哪裡,眼看她越走越往無人處去,我樂得不去理她。心下暗笑,美

人兒真是合作,知道過一會兒要叫得大聲,所以盡往無人處去。



  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來,我急忙也剎住腳步。透過眼前女人的肩膀,看到

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顫。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垂在樹上

的風鈴,摸摸少年時手制的木馬,心下感慨萬千。



  在這裡我度過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大

到木馬和樹上的簡陋小屋,無一不是我親手所製。每次我練功遇到挫折,或是受

到師父的訓徹,我總要獨自一人躲到這裡,把所有的悲傷都儲存起來。



  而那時候總是靜靜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師妹。過了這麼多年,這些

東西竟然還能保持原樣,必然是師妹常來打掃。



  我看著眼前的師妹,還是那樣清純可愛,臉上依稀還能找得到童年的影子。

還有這藍天白雲、木杯木馬又何曾改變分毫,唯一變的只是我而已。師妹凝視著

我緩緩說道:「師兄,你還記得這裡嗎?」



  我點點頭,少女臉上煥發著神采,像墜入了夢境般,囈語道:「那時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做的木馬?「她

手指著木馬,興奮的道。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那時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馬就摔下來,只知

道一個盡的哭。」



  師妹紅著臉道:「那是你使壞,把木馬的一支腿故意弄斷。現在想起來,那

時候,你就壞的很,還騙我說喝了能長學問,叫我喝墨水。」



  我憤憤道:「事後你不是在我飯裡,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一星期。



  現在正好新帳舊恨一起算。「說完,我猛的向她撲去。



  她驚叫一聲,急忙閃了開去。但她的輕功又怎是我的對手,我早已料準了她

閃避的方位,一下子將她壓倒在草坪上。



  我們的身體再無一絲隔閡,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噴到臉上,那種癢癢的感覺。在我的注視下,少女嬌羞的

閉上眼睛,我看著眼前毫無媲暇的美麗臉龐,心頭顫動,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輕易的突破了少女防守的並不是很堅韌的牙關,找到了那妄圖退縮的香舌

,緊緊交纏起來。少女的抵抗只持續了一秒鐘,便開始笨拙而溫柔的反應起來。



  當我的嘴離開她時,她已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當我正準備進行下一步時,少女輕輕的道:「師兄,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歡

你。小時候,你最愛躺在草地上,跟我講你未來的抱負。你說你要殺盡天下的惡

人,管盡天下的不平事,我還能記得你當時的神態。從那一刻起,我就對你……





  少女柔軟的聲音,微不可聞。似乎是在像我表白,又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暫時停下手來,想聽聽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少女繼續道:「但我的心意你一點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闖江湖,我都提心

吊膽,害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每天我都要在來這裡祈禱,祈禱你平安歸來。我知

道你武功高,又有計謀,我好恨自己為什麼老是要掛著你,念著你,明知道你沒

心沒肺,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疼。師兄,

為什麼,你每次回來都不來,看看你的小師妹呢,難道她一點都不值得你牽掛嗎

?」



  她一閉眼睛,晶瑩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的滑了下來。



  我心裡明白,她並不是對著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時集聚在心裡的話都吐出來

。而這些話,她當著我的面更是不敢說,所以她才把我帶來這裡,這裡的一草一

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帶給她勇氣。而這時候,我不該打斷她,我只需要靜靜的作

一個旁聽者就夠了。



  過了一會兒,師妹的心情似乎平靜下來了,慢慢道:「也許師叔他們都懷疑

是你殺害了爹,但我卻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殺害爹的兇手。因為我知道,你從小

時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從小就希望成為一個維護正道的劍客,絕對不可能是

你殺了他。」



  我心中暗道,這真是錯有錯著了,沒想到我竟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得救。



  小師妹想的沒錯,以前的我當然是不可能殺害師父的,但現在我已經不同了

,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義邪惡都已不再重要,力量決定一切。



  我看著小師妹那嬌羞的臉龐,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許早已被你剛剛的

那段真情告白給融化了,但現在我的心裡早已被野心的慾望填滿,愛情對我來說

是一件太奢侈的東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沒有回頭路,這一點,從我親手斬

殺了養育了我13年的師父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明白。



  將那一點點心中的罪惡感抹滅之後,我立刻感到眼前這具青春的女體的熱力

,下身立刻蠢蠢欲動,那凸起的一點很要命的正頂在身下少女的兩腿之間。少女

感受到我身體的異常,俏臉通紅,掙紮著想要從我的身下挪開。但肉體的摩擦,

卻成為了致命的導火線,我的慾望有如燎原之火,迅速被點燃。



  我俯下身去,並沒有經歷了多少困難,就又一次侵佔了眼前少女的小嘴。



  乘少女沈迷於嘴舌交纏得時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輕擦了一下少女敏感的

乳頭。從來沒有被人接觸過的聖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顫。



  我的兩手不停,開始從她腰部的位置順流而上,逐步探索著她的敏感穴位。

少女死命的按住我兩隻祿山之爪,阻止我進一步向上,嘴裡想發出抗議,但在我

舌頭的封堵下,卻只能傳出「嗚嗚」聲。



  我眼看向上難以奏效,突然將充滿熱力的左手拉了回來,改而在她的陰戶上

摩擦起來。同一時間,我的嘴唇解開了對她口舌的束縛,直接吻在她頸上。



  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聲。在她綿

軟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時機的從衣外整個掌握少女靈巧的椒乳,酥軟卻又

充滿彈性的感覺瞬時傳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過來後,再次妄圖取回她身體的控制權,但我卻矢志不移的堅守

著自己的崗位。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鬥後,身體三方面同時傳來的快感終於使

她越來越無力。



  我當然不會滿足於隔靴止癢似的觸摸,右手暫時放開了對她乳房的掌控,伴

隨著一聲驚呼,解開了眼前少女的腰帶。緊接著,我的另一隻手毫無阻礙的伸入

了她的衣下,同樣的,她隔著衣服妄圖將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麼實際作用。



  使了一下巧勁,震斷了她肚兜背後的帶子,然後猛力一扯,直接將鮮紅的肚

兜從衣下扯出。又是一聲驚呼,少女猛然發現失去了最貼身的衣物,本能的雙手

交叉,護住前胸。我拎著肚兜的帶子在手裡轉動著,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還給我」少女嬌呼著撲了上來,卻正中我下懷,我把肚兜向後一扔。



  再次把她壓倒在地,當然,在我的手按住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再次組織起防

禦。



  我喘息著用嘴打開了她胸前的兩粒鈕扣,剛才一連竄的動作也耗廢了我不少

體力,但當她飽滿的乳房立刻從衣服裡彈跳在我的眼前時,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

的。



  終於可以毫無阻隔的享受起這對美乳,我盡情的在她的乳頭上舔、咬、吸、

吮,將身下的美女弄得嬌吟連連,在即將離開它的時候,她的美乳上已多了幾排

齒痕,宣告了我即將成為得到她身體第一個,當然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確定她的

手已經再也沒有力氣阻礙我之後,我才讓雙手徹底的掌握了這兩團軟玉溫香的接

管權,大力揉搓起來。



  「啊……啊……啊……」少女無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下一起晃動著,

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我皺了皺眉,有機會一定要讓她的叫床聲豐富起來的,但卻不是現在。



  我一把將她整個人反轉過來,在她驚叫「你要幹什麼?」的同時,給了她答

案——一把將她的外褲和裡褲一起扯下。



  我將他她整個人抬高,保持雙膝跪地的姿勢,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



  但因為身體的無力,只能任我將她羞恥的臀部和陰戶看得清清楚楚。很飽滿

的陰戶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調教一下,決不會遜色於她風騷的母親的。



  我靈巧的舌尖從她的股溝,一直劃到她的陰戶,然後停留在那裡,用心的吮

吸起來。在我的舌頭捲住少女的陰核時,她反應出奇的大,身體有如波浪般起伏

了兩下後,上身便無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陰精在同一時間佔滿了她的小穴,達到

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過火了吧,我暗自思量,一邊伸出兩手繼續

恣意把玩她的雙乳,手裡同時用勁把她的上身托起來。



  我的下身緩緩進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緊窄的陰道,讓我的陽具十分舒爽。



  由於,前面的掙紮太劇烈,少女已沒有力氣,再抵抗我的入侵。幾乎是任由

我抽插著,但是破處的痛苦,還是讓她痛的渾身痙攣了一下。



  數十下之後,少女似乎也開始感受到性交的快樂了,嘴裡隨著我一深一淺的

抽插,也開始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

她母親淫蕩的遺傳。



  我開始賣弄本事,隨著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嬌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索性

把她上身臥在地上,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這樣我的陽具可以更深入她的陰

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這種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體質,也

的確異於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給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饒。而她卻似

還能承受的樣子,我當然不會客氣,繼續拿住這清爽可人的身體恣意享用。足足

在她身體裡,發射了三次之後,我才歇手。



  事後,她躺在我懷裡滿足的睡去,我一邊將手搭在她臀部,感受著少女肌膚

的彈性。一邊在心裡將冰清影母女倆暗暗比較著,心中卻想像著這母女倆同床競

技時,又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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