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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志情色通俗演義 鳳 儀 亭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看貂蟬如何爲大義凜然獻嬌軀,





窺王司徒歌伎裙下戀足情節顯,





觀董太師受鞭笞開虐戀風氣先,





讀呂奉先銀槍直入貂蟬后庭間。









話說東漢末年,天子家氣數殆盡,十常侍宦官專權,弄得是朝政衰敗、哀鴻遍野,又兼黃巾起義萬民反,各路諸侯起烽煙,直把個中原大地弄得天翻地覆。憑亂世動蕩,有河東太守董卓進京勤王,卻把攝朝政,官拜太師,驕橫暴虐,百官莫不敢言。時有河北袁本初會盟十八鎮諸侯討賊于虎牢關,怎奈卓勢強,又有義子呂布更兼萬夫莫敵之勇,盟軍無功而散。

卓自此愈加驕橫,自號爲“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封弟董旻爲左將軍、鄠侯,侄董璜爲侍中,總領禁軍;董氏宗族,不問長幼,皆封列侯。



一日,卓出橫門,百官皆送,卓留宴,適北地招安降卒數百人到。卓即命于座前,或斷其手足,或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鍋煮之。哀號之聲震天,百官戰栗失箸,卓飲食談笑自若。又一日,卓于省台大會百官,列坐兩行。酒至數巡,呂布徑入,向卓耳邊言不數句,卓笑曰:“原來如此。”命呂布于筵上揪司空張溫下堂。百官失色。不多時,侍從將一紅盤托張溫頭入獻。百官魂不附體。卓笑曰:“諸公勿驚。張溫結連袁術,欲圖害我,因使人寄書來,錯下在吾兒奉先處,故斬之。公等無故,不必驚畏。”衆官唯唯而散。



司徒王允歸到府中,尋思今日席間之事,坐不安席。至夜深月明,策杖步入后園,立于荼蘼架側,仰天垂淚。忽聞有人在牡丹亭畔長籲短歎。允潛步窺之,乃府中歌伎貂蟬也。其女自幼選入府中,教以歌舞,年方二八,色伎俱佳,允以親女待之。是夜, 貂蟬立于亭畔,哀歎自幼入府,日夜習舞練曲,今已出落佳人,正值青春年華,少女思春似火情懷,卻夜夜寂寞獨守,不由得輕解羅衫,以一手探入胸部,撫其如玉之乳,哀歎二八芳華卻無英雄丈夫愛慕豈不可惜。蟬以玉手撚乳有頃,但覺下體似有玉露滲出,不由以另一手探入裙下,按住那下體桃源洞穴,按到好處,不由嘤咛噓噓。允聽良久,轉出喝曰:“賤人將有私情耶?”貂蟬驚,羅裙未整即跪答曰:“賤妾安敢有私?”允曰:“汝無所私,何夜深于此長歎?且自淫肌膚實乃傷德之舉。”蟬曰:“容妾伸肺腑之言。”允曰:“汝勿隱匿,當實告我。”蟬曰:“妾蒙大人恩養,訓習歌舞,優禮相待,妾雖粉身碎骨,莫報萬一。近見大人兩眉愁鎖,必有國家大事,又不敢問。妾已年方二八,身心俱成,暗暗私募男女之情,妾願報大人之恩,但無一長,只賤體尚可獻于大人使大人獲一時歡愉,但妾因怕大人守德怪責,因此時常哀傷。今晚又見大人行坐不安,欲獻賤體與大人卻又恐被責,不由性起自淫賤體,因此長歎,萬不想爲大人窺見。妾雖下賤卻絕無異心,倘大人有用妾之處,萬死不辭。”允以杖擊地曰:“誰想漢天下卻在汝手中耶!隨我到畫閣中來。”



貂蟬跟允到閣中,允盡叱出婦妾,納貂蟬于座,叩頭便拜。貂蟬驚伏于地曰:“大人何故如此?”允曰:“汝可憐漢天下生靈。”言訖,淚如泉湧。貂蟬曰:“適間賤妾曾言,但有使令,萬死不辭。”允跪而言曰:“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賊臣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董卓有一義兒,姓呂名布,骁勇異常。我觀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連環計:先將汝許嫁呂布,后獻與董卓。汝于中取便,諜間他父子反顔,令布殺卓,以絕大惡。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也。不知汝意若何?”貂蟬曰:“妾許大人萬死不辭,望即獻妾與彼。妾自有道理。但今夜萬望容妾侍候大人妾無憾亦。”言罷,蟬起身雙手下垂,羅衫自雙肩徐徐褪下,白玉般軀體如暗室之明珠熠熠生輝。見此,允不由長嘯一聲,曰:“罷罷。女兒如此天人玉體,送與那二賊,著實可恨。女兒大義允實不能忘,今日允願以老牛之軀侍候女兒歡喜一場,也不能太便宜二賊。”話尤未定,允已寬衣解帶,老朽軀體裸于堂前,胯下黑赤陽物兀直高舉。貂蟬初次見到男子那話兒不由雙腮绯紅,上前跪下欲與其試吹箫之技。允扶起貂蟬,曰:“女兒但請堂上安坐,待老夫爲汝品玉。”允跪于貂蟬一雙玉腿之間,埋下頭來,將舌在蟬之粉穴內動作起來。粉穴頓時決堤,蟬嬌喘噓噓,渾身如打寒戰,嫩玉般肌膚滲出細細汗滴。允將舌自蟬穴內取出,細細舔舐蟬股間白嫩大腿,自根部往小腿一路細細品嘗,蟬以雙手抓緊發髻已無法自矜。允徐徐舔舐至蟬之玉足,但見蟬之玉足白嫩異常,足上肌膚薄如蟬翼,其下之暗紅筋絡血脈若隱若現,足上五指似五只上等白玉班指,又似蔥頭楚楚動人。允暗叫真乃天生尤物,此女養在府中多年竟不知已長成如此人才。允思此女不日將送與二賊,不由神傷。允暗歎一聲,伏之于地,細吮蟬之玉足,蟬不過懷春少女初經人事,哪經曆如此弄法,但覺玉趾如螞蟻鑽心之奇癢,卻又直使春心蕩漾。忽覺大趾如入洞穴被一團暖濕包裹甚是愉悅,舉目望去卻是司徒大人以口含之,如小兒吮物般品嘗,蟬不由連連求告,“大人真乃大丈夫也,直弄到賤妾欲罷不能。”忽又哀歎起來,“只歎今日一娛賤妾再無如此歡愉。”



少傾,蟬神思稍明,忽一驚,從堂上滾下,跪于允前,“賤妾忘性,怎當得大人以高居廟堂之口舔吮一歌伎卑鄙之足,妾之罪也。”允直起身子,面對貂蟬深深一躬,曰“女兒真乃天賜尤物,可恨便宜那二賊。女兒爲大義犧牲,莫說爲汝吮趾,何事汝皆可當之,請再受允一拜。”,說罷允連磕三首。蟬已淚如雨下,曰:“妾難報大人養育之恩,今又蒙大人不棄,使妾成人,蟬當以身相報,萬死不辭。”蟬將允扶起按在座前,躬身跪下,以口含其陽物。曰:“願品大人玉箫,請大人今日盡情歡娛。”言罷,以櫻桃小口含弄起來。那王允雖是廟堂上之丈夫,怎奈畢竟老邁,適才玩弄多時已有不禁,此刻又被嫩玉般小嘴套弄陽物,一時不禁,陽精一瀉而出,全納入蟬之玉口中。允正喘息間,卻見蟬仰頭將口中陽精悉數咽下,蟬流淚曰:“妾願大人之精溶于賤妾血脈之中,以使賤妾不負大人之恩。”允也不由二目垂淚,曰:“也罷。老夫朽也,也著實再肏不動了。”蟬深伏與地,神情哀戚。



蟬忽又坐起,曰:“豈可便宜二賊,妾之賤穴必得大人神物作首功,大人勿憂,且自安坐,妾願扶之肏妾之賤穴,勿使二賊得開苞之美。”言罷,蟬起身跨坐于允之上,以雙手扶之徐徐坐下,允之陽物本已軟縮,怎禁女兒淫語調弄,又硬直起來,剛入穴口,允忽然將蟬推下,正色曰:“女兒不可,女兒情義允自知曉,但爲國之計,女兒豈可以破瓜之身行美色計,萬萬不可。方才汝已吞允之精,允亦算與汝共體也。女兒且去休息,明日吾將行計!”



蟬只得裸身朝王允一拜,曰:“妾自當聽從大人安排”。



允又曰:“行計之事若泄漏,我滅門矣!”貂蟬曰:“大人勿憂。妾若不報大義,死于萬刃之下!”允裸身拜謝。



次日,便將家藏明珠數顆,令良匠嵌造金冠一頂,使人密送呂布。布大喜,親到王允宅致謝。允預備嘉肴美馔;候呂布至,允出門迎迓,列入后堂,延之上坐。布曰:“呂布乃相府一將,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錯敬?”允曰:“方今天下別無英雄,惟有將軍耳。允非敬將軍之職,敬將軍之才也。”布大喜。允殷勤敬酒,口稱董太師並布之德不絕。布大笑暢飲。允叱退左右,只留侍妾數人勸酒。



酒至半酣,允曰:“喚孩兒來。”少頃,二青衣引貂蟬豔妝而出。布驚問何人。允曰:“小女貂蟬也。允蒙將軍錯愛,不異至親,故令其與將軍相見。”便命貂蟬與呂布把盞。貂蟬送酒與布,兩下眉來眼去。允佯醉曰:“孩兒央及將軍痛飲幾杯,吾一家全靠著將軍哩。”布請貂蟬坐,貂蟬假意欲入。允曰:“將軍吾之至友,孩兒便坐何妨?”貂蟬便坐于允側。呂布目不轉睛的看。又飲數杯,允指蟬謂布曰:“吾欲將此女送與將軍爲妾,還肯納否?”布出席謝曰:“若得如此,布當效犬馬之報。”允曰:“早晚選一良辰,送至府中。”布欣喜無限,頻以目視貂蟬;貂蟬亦以秋波送情。少頃席散,允曰:“本欲留將軍止宿,恐太師見疑。”布再三拜謝而去。



布回府中,思念貂蟬不由覺得渾身燥熱,喚來二婢女侍候沐浴。布赤身跳入浴桶,二婢立在桶外爲之浴身,溫熱包裹,溫候越發燥熱,念及貂蟬颦笑,胯下巨根竟兀直勃起。二婢羞見俱將粉面側移。布一時心火起,從桶中跳出,不由分說胡亂剝去二婢衣衫,令二婢跪下爲己品箫。



二婢俱初成人,正是含苞待放之齡。雖常年貼身服侍布,但從未行過周公之禮,只因布以奴婢卑賤,從不與婢女調戲。平日二婢寂寞思春難耐時常于房內互作丈夫,做些個摟抱親嘴,磨鏡互慰之事,對男女之情羨豔久矣。今日溫候令出,二婢既驚又喜,慌忙跪下,爭相用嘴來搶溫候胯下一杆銀槍。但見溫候赤練銀槍高聳,不似那王允老邁如金烏,卻好似溫玉鑄就擎天棒,紅中透粉又好似赤焰金剛入雲龍。二婢看得歡喜,嘴角不覺垂下涎來。二唇各含半側,舌舔口吮,好不忙亂。且見二唇翻飛間,那物垂下的兩個碩大丸子左右晃蕩。一婢遂以口含精丸深吮淺吞,一顆丸子被香唇含得溫潤無比。一婢則埋首股間,以香舌來探溫候玉庭,一陣癢麻自后湧上,布連聲叫好。二婢俱悅,股間早已是孫猴子打翻蟠桃宴,瓊漿玉液滿地流遍。



弄到好處,溫候仰天長嘯,抓起一女令粉臀翹起伏于地上,溫候扶槍直搗其穴。布肏婢二十余下,其已是哀嚎連連,銀槍出入之間,淫液泛濫,穴口銀槍間黏挂淫液似盤絲洞外千絲萬縷牽。一婢則跪于側,以舌舔吮二人淫器,溢出淫液俱咽。



溫候正干到性起,耳中忽聽得婢女忘性之淫聲浪語,心中一時清明,再細看二婢容貌平凡,玉門黑黯,淫態卑賤。心中不由潑煩起來,大叫一聲抽槍回身,拔過旁邊一把寶劍,將二婢刺死,布曰:“我險被你二人誤爲浮浪之人,汙了吾之銀槍,某今后俱爲蟬所有。”怒火才去,心火未解,布遂以大手慰之不提。



過了數日,允在朝堂見了董卓,趁呂布不在側,伏地拜請曰:“允欲屈太師車騎,到草舍赴宴,未審鈞意若何?”卓曰:“司徒見招,即當趨赴。”允拜謝歸家,水陸畢陳,于前廳正中設座,錦繡鋪地,內外各設帏幔。次日晌午,董卓來到。允具朝服出迎,再拜起居。卓下車,左右持戟甲士百馀,簇擁入堂,分列兩旁。允于堂下再拜,卓命扶上,賜坐于側。允曰:“太師盛德巍巍,伊、周不能及也。”卓大喜。進酒作樂,允極其致敬。天晚酒酣,允請卓入后堂。卓叱退甲士。允跪下捧觞稱賀曰:“允自幼頗習天文,夜觀乾象,漢家氣數已盡。太師功德振于天下,若舜之受堯,禹之繼舜,正合天心人意。”卓曰:“安敢望此?”允曰:“自古‘有道伐無道,無德讓有德’,豈過分乎!”卓笑曰:“若果天命歸我,司徒當爲元勳。”允拜謝。



堂中點上畫燭,止留女使進酒供食。允曰:“教坊之樂,不足供奉。偶有家伎,敢使承應。”卓曰:“甚妙。”允教放下簾栊,笙簧缭繞,簇捧貂蟬舞于簾外。有詞贊之曰:





原是昭陽宮里人,驚鴻宛轉掌中身。只疑飛過洞庭春。按徹梁州蓮步穩,好花風袅一枝新。畫堂香暖不勝春。





又詩曰:





紅牙催拍燕飛忙,一片行雲到畫堂。

眉黛促成遊子恨,臉容初斷故人腸。

榆錢不買千金笑,柳帶何須百寶妝。

舞罷隔簾偷目送,不知誰是楚襄王。





舞罷,卓命近前。貂蟬轉入簾內,深深再拜。卓見貂蟬顔色美麗,便問:“此女何人?”允曰:“歌伎貂蟬也。”卓曰:“能唱否?”允命貂蟬執檀板低讴一曲。正是:





一點櫻桃啓绛唇,兩行碎玉噴陽春。

丁香舌吐衠鋼劍,要斬奸邪亂國臣。





卓稱賞不已。允命貂蟬把盞。卓擎杯問曰:“青春幾何?”貂蟬曰:“賤妾年方二八。”卓笑曰:“真神仙中人也。”允起曰:“允欲將此女獻上太師,未審肯容納否?”卓曰:“如此見惠,何以報德?”允曰:“此女得侍太師,其福不淺。”卓再三稱謝。允即命備氈車,先將貂蟬送到相府。卓亦起身告辭。允親送董卓直到相府,然后辭回。



乘馬而行,不到半路,只見兩行紅燈照道,呂布騎馬執戟而來,正與王允撞見,便勒住馬,一把揪住衣襟,厲聲問曰:“司徒既以貂蟬許我,今又送與太師,何相戲耶?”允急止之曰:“此非說話處,且請到草舍去。”布同允到家,下馬入后堂。敘禮畢,允曰:“將軍何故怪老夫?”布曰:“有人報我,說你把氈車送貂蟬入相府,是何意故?”允曰:“將軍原來不知。昨日太師在朝堂中對老夫說:‘我有一事,明日要到你家。’允因此準備小宴等候。太師飲酒中間說:‘我聞你有一女,名喚貂蟬,已許吾兒奉先。我恐你言未準,特來相求,並請一見。’老夫不敢有違,隨引貂蟬出拜公公。太師曰:‘今日良辰,吾即當取此女回去,配與奉先。’將軍試思:太師親臨,老夫焉敢推阻?”布曰:“司徒少罪。布一時錯見,來日自當負荊。”允曰:“小女頗有妝奁,待過將軍府下,便當送至。”布謝去。



次日,呂布在府中打聽,絕不聞音耗。徑入堂中,尋問諸侍妾。侍妾對曰:“夜來太師與新人共寢,至今未起。”布大怒,潛入卓臥房后窺探。時貂蟬起于窗下梳頭,忽見窗外池中照一人影,極長大,頭戴束發冠。偷眼視之,正是呂布。貂蟬故蹙雙眉,做憂愁不樂之態,複以香羅頻拭眼淚。呂布窺視良久,乃出;少頃,又入。卓已坐于中堂,見布來,問曰:“外面無事乎?”布曰:“無事。”侍立卓側。卓方食,布偷目竊望,見繡簾內一女子往來觀觑,微露半面,以目送情。布知是貂蟬,神魂飄蕩。卓見布如此光景,心中疑忌,曰:“奉先無事且退。”布怏怏而出。

董卓自納貂蟬后,爲色所迷,月馀不出理事。卓偶染小疾,貂蟬衣不解帶,曲意逢迎,卓心愈喜。呂布入內問安,正值卓睡。貂蟬于床后探半身望布,以手指心,又以手指董卓,揮淚不止。布心如碎。卓朦胧雙目,見布注視床后,目不轉睛。回身一看,見貂蟬立于床后。卓大怒,叱布曰:“汝敢戲吾愛姬耶?”喚左右逐出,今后不許入堂。呂布怒恨而歸,路遇李儒,告知其故。儒急入見卓曰:“太師欲取天下,何故以小過見責溫侯?倘彼心變,大事去矣。”卓曰:“奈何?”儒曰:“來朝喚入,賜以金帛,好言慰之,自然無事。”卓依言。次日,使人喚布入堂,慰之曰:“吾前日病中,心神恍惚,誤言傷汝,汝勿記心。”隨賜金十斤,錦二十匹。布謝歸,然身雖在卓左右,心實系念貂蟬。



卓疾既愈,入朝議事。布執戟相隨,見卓與獻帝共談,便乘間提戟出內門,上馬徑投相府來,系馬府前,提戟入后堂,尋見貂蟬。蟬曰:“汝可去后園中鳳儀亭邊等我。”布提戟徑往,立于亭下曲欄之旁。良久,見貂蟬分花拂柳而來,果然如月宮仙子。泣謂布曰:“我雖非王司徒親女,然待之如己出。自見將軍,許侍箕帚。妾已生平願足。誰想太師起不良之心,將妾淫汙。妾恨不即死;止因未與將軍一訣,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見,妾願畢矣。此身已汙,不得複事英雄,願死于君前,以明妾志。”言訖,手攀曲欄,望荷花池便跳。呂布慌忙抱住,泣曰:“我知汝心久矣,只恨不能共語。”貂蟬手扯布曰:“妾今生不能與君爲妻,願相期于來世。”布曰:“我今生不能以汝爲妻,非英雄也。”蟬曰:“妾度日如年,願君憐而救之。布曰:“我今偷空而來,恐老賊見疑,必當速去。”蟬牽其衣曰:“君如此懼怕老賊,妾身無見天日之期矣。”布立住曰:“容我徐圖良策。”語罷,提戟欲去。貂蟬曰:“妾在深閨,聞將軍之名,如雷貫耳,以爲當世一人而已,誰想反受他人之制乎?”言訖,淚下如雨。布羞慚滿面,重複倚戟,回身摟抱貂蟬,用好言安慰。兩個偎偎倚倚,不忍相離。



貂蟬牽布手貼于胸部,曰:“妾好恨,二八嬌軀未使將軍首馭,是妾之福薄命乖。” 布手撫酥胸,心旌動搖。不禁手探入蟬之衫內,以手撚其乳,但覺細細一粒溫潤濕滑,恰似櫻桃方熟又似葡萄帶露,令布熱血上湧,陽根頓時勃舉,隔胄抵住蟬之小腹。蟬臉現飛虹,眸內含羞,以手伸入布甲胄內,隔衫捉住布之大屌,玉指環扣緩緩套弄。布傾身吻蟬,雙口相接,二舌在蟬嘴內卿我萦繞。



卻說董卓在殿上,回頭不見呂布,心中懷疑,連忙辭了獻帝,登車回府,見布馬系于府前。問門吏,吏答曰:“溫侯入后堂去了。”卓叱退左右,徑入后堂中,尋覓不見;喚貂蟬,蟬亦不見。急問侍妾,侍妾曰:“貂蟬在后園看花。”卓尋入后園,正見呂布和貂蟬在鳳儀亭下摟抱,畫戟倚在一邊。卓怒,大喝一聲。布見卓至,大驚,回身便走。卓搶了畫戟,挺著趕來。呂布走得快,卓肥胖趕不上,擲戟刺布。布打戟落地。卓拾戟再趕,布已走遠。卓趕出園門,一人飛奔前來,與卓胸膛相撞,卓倒于地。正是:





沖天怒氣高千丈,仆地肥軀做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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