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游山玩水篇
发布时间:2019-02-17浏览: 次
第一章
草原之爱经过了这么多年在秦国心惊胆跳的生活,项少龙他们终於得到了他们应得的回报。自从他们在秦国小盘手中逃到塞外这个世外桃源后,他和娇妻儿子们就一直过着他们遏望以久的神仙生活。在无须每天都要为自己安全担心的情况下,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己经过了半年了。
这日,项少龙和几位娇妻骑着马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漫步。项少龙看着这绿草如茵的大平原,不禁回想起当初在赵国认识乌廷芳时也是在这样的草原上得到了这位美人宝贵的第一次。想到了这里,项少龙不禁向乌廷芳上下打量,这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比当年成熟多了,身上无论每一处地方都散法着女人味,虽然和这美女成亲多年,但那动人的胸脯和诱人的小蛮腰依然使项少龙看傻了眼。
这时,乌廷芳也感觉到项少龙那股色迷迷的眼光,嗔道:「少龙啊!你那些是什么眼光?看得人家一身都不自在嘛!」项少龙这时来到她身旁,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的乌大小姐可曾记得是怎样成为项少龙的女人呢,我记得好像是在同现在一样的野外大草原呢!」乌廷芳听后脸上马上浮上两片红晕,娇羞大嗔道:「你好啊!一大清早就欺负人家,那次是你强来的啊!人家那时还挣扎得厉害呢!」说罢娇媚地白了项少龙一眼,看得项少龙心神都醉了。
项少龙接着道:「那么廷芳何时再让我项某人再一次在荒野来一趟草原之爱呢?」话说完了不等乌廷芳反应,一手将她从坐骑抱到自己怀内,然后指挥马儿向前冲去,将纪嫣然、琴清、赵致们远远抛到后方。
乌廷芳在项少龙怀内大羞下拼命挣扎,项少龙嘻嘻地道:「廷芳如果再这样激动的话,我可要马上叫停马儿在这里进行我们的壮举了。那时恐怕嫣然、致致们己经赶到,欣赏着我们这场草原之爱呢!到了那时乌大小姐可不要怪我哦!」乌廷芳大羞道:「少龙你好啊!一大清早调戏人家还不够,还在嫣然姐、清姐和致致面前拐了人家出来,还说什么草原之……人家不说了,我可不依啊!」说罢不依地在项少龙怀内摇动着身子,不过倒没有刚才那么大动作了,似乎是直得怕项少龙会停下马来。
项少龙清楚地感到怀内的可人儿丰满和富有弹性的肉体,而当这美女在怀内摆动着身子时,那种销魂入骨的感觉不禁使他有了男性的应有反应,在他怀内的娇妻亦马上感到了这突变,红晕马上涌到了俏脸上,羞道:「少龙你坏透了!」项少龙将娇软无力的乌廷芳抱下马来,然后温柔地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里,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道:「廷芳放心好了,在这里嫣然她们没有一时三刻也不会发现我们的,我们可以放心在这儿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乌廷芳还没有回应,项少龙已熟练地把大手伸入衣服内,肆意地抚弄着那丰满的胸脯,一张嘴亦不断吻着那娇嫩耳珠和俏脸,经不起那不断爱抚着她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大手和那张不停在耳边说着甜蜜情话的嘴巴,乌廷芳再也忍不住,玉臂抱紧着爱郎,口中发出令人销魂入骨的娇吟,肉体不断和项少龙磨擦着。
随着两人的衣物逐一减少,项少龙的大手亦越来越放肆地爱抚怀中美女的禁地,乌廷芳早在项少龙的手口夹攻下进入了只有情欲的世界,闭上美目享受着那一股一股发自体内的快感。
偏偏这时项少龙停止了进攻,轻轻地吻着那动人的耳珠,故意道:「不知现在廷芳要我强来还是要我守君子之礼呢?」乌廷芳还在享受着情欲带给她的快感,勉强睁开媚目,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为她早前的说话报仇,白了他一眼后嗔道:「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何况我这次也是给你拐出来的呢,嘻!」然后看着面前睁大双眼瞪着自己的爱郎,深情地道:
「项郎啊,芳儿认输了,芳儿要啊!」说后主动地用香臂缠着爱郎,用香唇给了项少龙一个长长的吻。
项少龙仍是不放过她道:「芳儿要什么呢?」乌廷芳听后羞得把俏面埋入了夫郎怀里,蚊声细细道:「芳儿要项郎你爱人家嘛!」美人恩宠再加上项少龙亦极爱这怀中美女,项少龙马上回复了大手的活动,当两人将身上连最后的防线也解随后,项少龙温柔地进入了怀中美女的身体,除着那一次一次的冲激,乌廷芳死命地缠着爱郎,完全忘我地迎合和享受项少龙带给她的无限快感!
云雨过后,项少龙温柔地抱紧怀中娇妻,不时吻着她那带着幸福和满足的俏脸,乌廷芳亦欢喜地送上香吻。
项少龙在娇妻耳边道:「不知廷芳认为赵国草原快乐些还是塞外草原快乐些呢?」脸上映上红霞,美艳不可方物的乌廷芳含羞道:「和项郎一起,每次都使廷芳快乐得要死呢!」说罢在项少龙脸上轻轻们吻了一下。
项少龙的魂魄就好像给这美女勾去了,心醉道:「幸好当年我率先在小姐府上的花园得到了乌大小姐的初吻,然后再在瀑布旁获得了乌大小姐宝贵的贞操,否则今天我也没有机会听那么动人的情话了。」乌廷芳听到爱郎提到当年自已的羞人往事,面红耳热但又欢喜地听着项少龙的每一句话,双臂更不由自主地抱紧爱郎。
项少龙见娇妻似是动了情,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正当两人缠得不可开交时,项少龙听到了纪嫣然和众妻子寻夫的声音,项少龙悄悄地在乌廷芳耳边道:
「我看嫣然快找到我们了,廷芳还想继续吗?」说罢乌廷芳用了项少龙前所未见的速度向散落在草地上的衣物弹去。
第二章
美人出浴当乌廷芳用那最快速度穿上散落才草地各处的衣物时,项少龙则懒洋洋地望向因怕羞事给纪嫣然她们知道而心急万分的娇妻。悠然自得地道:「廷芳可不用心急呢!万事有你这夫君我担当!顶多我给嫣然她们解释说我们误踏中一个大蚁窝,而我们只不过宽衣驱蚁罢了!」一面说话,一面上下打量着正在穿衣但又秀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诱人美女。
乌廷芳听后跺了跺足,大嗔道:「天下第一大蠢蛋才会信你那些鬼话呢!人家现在心急到不得了,你还用这种眼光看人家!我可不依啊!」项少龙故意地道:「是真的这么心急嘛?不如廷芳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让我知道我的大美人有几心急吧!」然后装作急色的样子向那动人的胸脯望去。
乌廷芳见状,大羞道:「项少龙啊,你刚刚欺负完人家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肯放过人家!」接着撒娇道:「我不理啊!如果你再不把那些眼光收下和马上穿衣的话,我以后再不理你了!」项少龙也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一声领命后,用比乌廷芳更快的速度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穿在自已身上。乌廷芳见爱郎这一番做作后,亦不禁给他逗得「噗哧」娇笑。
当纪嫣然、琴清和赵致她们在附近寻夫时,项少龙便和乌廷芳共乘一骑的出现在不远处的草林外,赵致见后喜道:「他们在那边呢!」接着众女应了一声,策骑往项少龙那方向奔去。
当众人会合后,众女都不由自主地用询问眼光望向面前这对男女,赵致更忍不住问道:「少龙啊,你刚才和廷芳去了那里?害得我们四处找你们呢!」这时纪嫣然接口道:「我想呢,我们的夫君大人定是和廷芳去了一处地方欣赏风景了。」横了项少龙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再用一个似笑非笑的眼光望向乌廷芳。
乌廷芳似是想起了刚才和项少龙的缠绵,又或是受不住纪嫣然的眼光,面露红晕,嗔道:「嫣然姐不要用这种眼光看人家嘛,我和少龙什么也没做过哦!」众女似乎还没有放弃追问的意思,琴清这时向项少龙撒娇道:「少龙哦,廷芳和嫣然说的是不是事实啊,你们真的去了看风景?那为何不和我们一道去啊,你可偏心啊!」项少龙给这倾国美人撒娇撒得心都醉了,口中却道:「你们不如去问问廷芳吧,不过知道事实后可不要反侮而不和我一同去啊,廷芳你说是吗?」乌廷芳这时已离开项少龙的坐骑,回到自己马上,听了项少龙的说话后不依道:「项郎你好呀!」而这时众女亦将目标由项少龙移到了乌廷芳处,正准备向她发问时,这悄佳人已策马向前冲去,而众女亦嘻嘻哈哈地向她追去,将项少龙留在原地,项少龙幸福地笑了一笑后,亦全速向那群美女追去。
当晚在项少龙和众妻儿在府内共进晚膳,项少龙突来奇想道:「不知各位贤妻可有兴趣试一道新菜式?」众女奇道:「什么新菜式哦?」项少龙接着道:「这菜就特别了,连用来吃它的食具也不同呢?」这时连纪才女亦忍不住道:「什么菜要连食具都不一样呢,我们的夫君不知又有什么怪主意了!」这时众女亦起哄,又撒娇又不依地向项少龙追问那是什么的一道菜。项少龙却偏偏道:「你们等着睢吧,到时你们便知道了,现在让你们猜猜才有情趣嘛!」说罢急急用完了膳,出门去找和他们一同移居到塞外的匠丈清叔了。
其实项少龙那道新菜式说穿了只不过是一顿西餐罢了,什么新食具也只不过是刀和叉子,对来自现代的他这只不过是一顿非常普道的菜式,但在秦朝这个年代,这个「新」菜式可算是最特别的了。现在他就是要向清叔请教他如果做出这些餐具和希望自已的厨艺没有生疏了吧。
清叔早就习惯了项少龙那些古怪的念头,项少龙向他请教了和定下刀叉的图样后,便返回府内,那时时间也不早了,众女亦各自回房休息了,项少龙也想沐浴后回房,当他步行到浴室时,听到室内传来沥沥的水声。
项少龙童心突起,顺手拾了一片带有尖角的小石,在窗布中刺了一个小洞,然后静悄悄地用单眼向室内望去。
正在沐浴的美人儿原来就是艳名远播,才智和美貌双全的纪嫣然,只见这大美人正在祼露着那晶莹剔透的雪白胴体,闭上美目在享受着浴池内的热水带来的舒服感觉。过了一会后,纪嫣然便开始为自己洗涤身子。
项少龙在窗外只见娇妻的玉手在她那会令任何男人都会迷倒的动人又富有弹性的酥胸上下磨擦,令那漂亮的胸脯上下颤动着,害得项少龙差点便要冲入室内把这美女抱入怀内,当项少龙再次慑定心神向室内望去时,才女已将玉手移到了那修长的玉腿,正在悠然自得地为自己洗擦着,而当玉手抹到那只属於项少龙的禁地时,檀口亦不由自主地发出「啊」的一声娇吟。
项少龙那还忍得住,静悄悄地步进了浴室,而这时纪嫣然亦站了起来背着项少龙正想拿乾布抹乾身子,冷不防一个火热的身体从后方把她抱着,还不及反应时,身子已被转了过来,香唇也被人重重地吻着。
第三章
情挑才女纪嫣然在不知被谁人强吻而惊惶失措地在项少龙怀内大力挣扎,那知因那激烈的动作而使赤裸的胴体在项少龙怀里剧烈地磨擦着,这一番挣扎反令项少龙更加热烈地吻着这动人美女。
纪嫣然大力地推开了正侵犯着她的项少龙,玉手护着诱人的身体,睁大带着惊慌的美目望向那人,定了定神后才发现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项少龙时,才大大松了口气,拍了拍酥胸嗔怒道:「项少龙你是不是想吓坏嫣然?人家差点儿给你吓死了,是不是那时才高兴呢!」说罢不依地跺了跺足,狠狠地白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这时却不怀好意道:「嘿!我的纪才女可没有这样胆小呢!要不是当年才女就不会假冒奉了大王之命,独自在荒野挑战你夫君我了!不过嫣然可曾想过,如我那时不守什么君子之礼而大占才女便宜的话,才女那就惨了!」接着装出像想通了一事而大声道:「啊!我想通了!才女本就想项某人大占其便宜,不然也不用车夫回避了!我项少龙真是糊涂了,害得嫣然要等到在邯郸才有机会被我占便宜,嫣然啊,项少龙累你久等了!」说罢笑着装作向还是赤裸的纪嫣然行礼。
纪嫣然自然知道项少龙特意调笑自己当年受不住相思之苦,在邯郸不故一切向面前这男子以身相许的往事,大羞嗔道:「你吓到人家魂不附体还不罢休,现在又取笑人家当年的羞人往事,我可不依啊!」说罢提起粉拳向项少龙击去。
项少龙任由这娇妻向自己撒娇,笑道:「我感激嫣然对我的恩情还来不及,又怎敢取笑才女你呢!不要忘记嫣然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接着把纪嫣然拥到怀里,柔声道:「今晚不如就让项少龙我来报答纪才女的救命大恩吧!」说着大手已经移到纪嫣然丰满的胸脯处轻轻地抚弄,嘴巴亦吻着那嫩滑的玉颈。
受到爱郎这般挑逗,纪嫣然亦只有热烈地反应着,玉臂像八爪鱼般缠着项少龙,美丽的胴体亦不断在项少龙怀内磨擦着。而当项少龙将嘴巴移到美人的酥胸不住地亲吻时,纪嫣然檀口不由自住地发出那令人神魂颠倒,销魂蚀骨的娇吟。
项少龙轻轻地将娇妻放在地上,双手不断地在纪嫣然身上各处抚弄着,纪嫣然这美女此时已给项少龙煽起了情欲,不断地发出嘺吟,白玉般的胴体亦热烈地迎合着爱郎。项少龙这时将嘴巴继续向下移动,当大嘴移到娇妻的禁地轻轻亲吻时,纪嫣然如遭电击,全身大震,脸红赤耳的大羞道:「少龙你怎可以……那处可脏哦!」项少龙这时却仰起头故意装作奇怪道:「嫣然刚刚不是在洗澡吗?我确定我自己看到嫣然将全身已经洗得一麈不染呢!」说罢不等纪嫣然,继续向那圣地进攻着。
纪嫣然那曾受过这种的服务,大羞下双手掩着俏面,享受着那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令她疯狂的快感。
当项少龙再次将嘴巴移到纪嫣然的俏面时,这大美人已经给他挑逗得娇软无力,娇喘连连。项少龙轻轻吻了她耳珠,在她耳边柔声道:「嫣然可曾记得当年曾答应本人要一女侍奉二夫呢?」接着俏皮道:「项少龙今晚可忙了,不如由董马痴来慰寂我的纪才女吧!」纪嫣然听后羞得将悄面钻到项少龙颈后,求饶道:「夫君大人啊,放过人家好嘛,人家给你弄得无力招架了。」项少龙这时却道:「可不得呢!董马痴我今晚定要一亲芳泽的了,不过呢,董某向来习惯和女人交欢时都要有骑马的感觉,才女今晚不妨到我这头老马上试试吧。嘿!」说罢不等纪嫣然反应,轻轻将她抱到身上,让那修长的玉腿放在自己腰间两侧,用了那男下女上的交合姿态,倒真是像纪嫣然骑着马一般。
纪嫣然在那种她从来没试过的交合姿态下,大羞和不知所措地挥动着双手,项少龙见状,怜惜地握紧着娇妻玉手,有节奏地冲激着这美女,纪嫣然这时亦本能地娇吟着,伏下身子不断吻着在她身下的项少龙。
当两人从高潮慢慢地平伏下来后,纪嫣然伏在项少龙胸膛,娇喘地道:「少龙你可欺负人家透了,刚才人家什么矜持都没有了,羞也羞死人了,都是你害的啊!」说着不依地用粉拳在项少龙胸膛轻轻的打了两下。
项少龙抱紧娇妻,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后,抱起她说道:「我想嫣然要重新再洗一次澡了,来,让为夫我代贤妻擦背吧!」纪嫣然早已爱郎弄得全身无力,俏面印上红霞任由项少龙悉心为她清洁了。
一轮鸳鸯戏水后,项少龙再次悉心地为爱妻抹乾身子,然后二话不说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踏出浴室向寐室方向走去。
一丝不挂的纪嫣然大惊道:「少龙呀,我还没有穿上衣服呢,再别人看见我们前快些回去穿衣吧!」项少龙却偏偏接口道:「嫣然放心好了,现在已是夜深,廷芳她们也应睡着了,更何况才女现在在我手上,不依也不可以了!」说罢笑着不理纪嫣然抗议,继续向寐室那方步去。
第四章
才女落难纪嫣然一丝不挂的在项少龙怀内,经过了刚才邀烈的运动后,娇软无力的纪才女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乖乖的让夫郎抱着自己往寐室走去,唯一希望的是乌廷芳们真是如项少龙说般睡了,不然给她们看见自已现在这样子,羞也羞坏她了。
项少龙望向自已怀内的美女,见她因裸着玉体而怕给别人发现的娇羞表情,心中涌上无限爱怜,向纪嫣然香唇索了一吻后,加快步伐向自已睡房走去。
纪嫣然这时急道:「少龙啊,嫣然的房间可在那边哦!」项少龙这时却道:
「谁说要带嫣然回自己房间呢?今晚才女可要做陪我,让我试一下抱着纪才女入睡的滋味呢!」纪嫣然大急道:「嫣然现在这样子,明早怎样见清姐她们啊!」接着向项少龙撒娇道:「夫君大人,不如让嫣然回房穿上了衣服,然后再回来侍侯夫君你好吗?」说着轻轻的吻了项少龙一下,摆动着动人的胴体企图挣出夫郎的怀抱。
项少龙这时却把怀中佳人抱紧,不以为意道:「才女的美人计恐怕不成功的了,明早的事明早才算吧,我看嫣然现在的样子比穿上衣服时还好看呢!」说着两人已到了项少龙睡房门外,项少龙抱着因给他调笑而把娇羞的俏面钻到项少龙颈后的娇妻,轻轻的将门踢开,步进了房内。
项少龙把怀内的娇妻轻轻地放到榻上,关上房门后,为自己卸去不必要的衣服急不及待的来到榻上,伏在纪嫣然身侧,用强而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柔声在她耳边悄悄叫着:「嫣然!嫣然!」纪嫣然这时亦转身面向着项少龙嫣然一笑,甜甜地应道:「少龙!少龙!」引得项少龙深深的在她唇上吻了一吻,然后满足地说道:「今晚有嫣然陪着我,我定会发一个最甜的美梦呢!」把头衴到纪嫣然那动人的胸脯上,呼呼地睡着了。
纪嫣然这时面上涌出了无限柔情,温柔地玩弄着爱郎的头发,爱极的望着嘴里露出甜笑,似乎直的是造着最甜美的好梦的夫郎,带着幸褔满足的心情也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晨,项少龙被田贞、田凤的敲门声吵醒,这对无论是样貌和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的俏人儿,不论项少龙多次劝说,总是每天自愿到来到项少龙处悉心地侍奉项少龙梳洗。
项少龙小心翼翼地摆脱了还正在熟睡纪嫣然那缠着他的胴体,穿上外衣往房门步去,打开门后第一道映入项少龙目光的便是已经将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的一对动人美女,娇滴滴的捧着梳洗的面盘用具,准备服侍项少龙洗脸和整理头发等诸项梳洗工作。
项少龙这时着她们将手上各物放下,一左一右的抱着这对动人的孖生姊妹的小蛮腰,怜惜地向这对身世可怜的美女道:「贞儿、凤儿,我不是说过不用做这些下人的工作嘛,我是要你们享福的啊,不是要来当婢女的啊!」田贞田凤听后,感动的将胴体靠向项少龙,各自在项少龙脸上吻了一下,喜孜孜地道:「我们可是自愿的呢,能每天侍奉夫君梳洗,我们姊妹都不知多满足呢!」项少龙知道说她们不过,调笑道:「原来你们为我洗脸也会满足啊!那我前几天在你们房里,不就是令你们满足到要漏出来吗?」田贞姊妹可曾想到项少龙一大清早便调戏她们,大羞下将艳红的俏面垂下,不敢向项少龙望去。
项少龙满意地望向面前这对含羞答答的姊妹,忽然想到了一事,向她们道:
「我可有一个特别任务要你们去办呢!」说着将嘴巴移到田贞姊妹耳边,悄悄地说道:「派你们到嫣然房间处,代她拿一套替换的衣服回来,不过可要秘密行动啊,否则的话,我们的纪才女可羞死了!」田贞、田凤这时不用猜也知道昨晚发生事了,白了项少龙一记媚眼后,欢喜地领命去了。
纪嫣然这时也因项少龙们的嘻笑声吵醒了,伸了一个动人的懒腰,睡眼惺忪地道:「夫君一大清早在和谁人说话?」说罢望向项少龙,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时,才回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啊」的一声钻入了被内,只露出那红扑扑的俏面,以撒嗲的语气道:「项郎啊,现在人家怎样出门回房?嫣然可给你害惨了,我可不依啊!」项少龙听后,走到榻边坐在纪嫣然身侧,大手伸入被内活动着,把嘴巴贴到她耳边道:「才女放心好了,我已派了一对小兵到你房间取衣,还叮嘱她们要小心行事,不要被敌人发现呢,这对小兵是项某人的心腹,所以忠心方面绝对可以放心,所以她们绝不会被廷芳或琴清收买,夫人放心好了!」纪嫣然听爱郎那俏皮有趣的形容,给他逗得格恪娇笑。
这时,田贞田凤姊妹盈盈地提着纪嫣然的衣服进来,项少龙还不及说话时,一阵嘻嘻哈哈的娇笑声随着这孪生姊妹的身后传来,定了定神向望门外望去,发觉不知何时,乌廷芳、琴清和赵致已到了门外,赵致见到项少龙,欢喜的来到他面前,双手缠着项少龙脖子,喜孜孜地道:「项郎早啊!」接着又道:「嫣然姐可在你这边?我们在她房间可找不着她呢!」琴清这美人接口道:「不是在这里还有在那里?我们的夫君定是又用什么动人诗句来骗我们的纪才女,我们快进内房便知道了!」说罢娇媚地横了项少龙一眼,走到项少龙身处轻轻地吻他一下,欢天喜地的和众女到内室找纪嫣然去了。
项少龙这时反向田贞田凤道:「任务失败了,我看才女有难了!」田贞姊妹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忍着笑道:「小兵事败了,请项大人降罪吧!」项少龙笑着应道:「让我想想,迟些才罚你们吧!」说罢拥着她们到内室走去。
众女这时坐在榻边围着纪嫣然,这美人儿大羞下把整个人都埋进被内,不论乌廷芳和赵致怎样逗她,死命的抓着被子,怎也不肯出来。项少龙见到这情景亦哑然失笑,不禁摇头地向田贞她们道:「恐怕我们要展开救援行动了!」说罢大声叫道:「嫣然不用怕,让项少龙我助你逃出魔掌吧!」一个愉快的早晨就是在这一阵阵的笑骂声渡过了。
第五章
古代西餐过了几天后,纪嫣然和众女用过早膳,便兴高采烈地到了荆俊处探望刚刚为荆俊添多了一个宝宝的鹿丹儿,当然亦顺道逗逗那个刚刚出生的娃娃。项宝儿亦一大清早便出门和别的孩子玩耍去了,只剩下因惰懒而不想出门的项少龙独自留在府中。
项少龙轻轻松松的练了一会儿剑后,在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舒适的躺在软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当他正想着可以怎样利用这段时光时,清叔亲自到来,还带着前几天项少龙托他打造用来吃西餐的刀和叉子,项少龙拿了其中的一只刀子看了一看后,只见刀子打造得跟他定下的图样一模一样,甚至连刀柄的柄纹亦刻得和项少龙所画的没有分别,由衷的向清叔赞道:「清叔,我真得佩服得五体投地,世上只怕没有什么东西你是做不出来的了!」清叔老怀大慰,呵呵的笑着离开了。
项少龙将刀叉收藏好后,决定今晚亲自烹调一顿西餐,给众娇妻带来一个惊喜,满心欢喜的出门为今晚的大餐找适用的材料去了。
项少龙在未回到这个时代前,一个人的起居饮食都是靠自己,所以现在要弄一顿简单的西餐绝不是什么难事,唯一令他担心的是找不到适用的材料和因多年给宠惯了而忘记了烹调的方法罢了。不过转念又想到,在这时代又有谁试过正式的西餐呢?只要弄个美味的菜式,也不用理它是正宗不正宗。想到这里,信心大增,继续发展着他的大计了。
当他搜集完材料回到府中时,纪嫣然她们还未返回,项少龙提着食物走到了厨房,向正在忙碌工作着的下人们道:「你们今天不用为我们预备晚膳了,休息一晚吧,这里给我收恰吧!」正在工作的妇女听后,均露出奇怪的表情,在这个男人至上的时代,从来没有男人会进厨房亲自为自己弄晚膳的,项少龙这种行为可说是破天荒的了。
一名年轻的婢女颤声向项少龙道:「少爷,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呢?」项少龙听后诚恳地向各人道:「请各位不要乱想,我还没多谢你们悉心照顾我家各人,又怎会认为你们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亲自炮制一顿大餐让妻子们乐一乐罢了,大家请不要误会!」项少龙这番说话比任何话更令人心愿诚服,众人亦知道这主人从来也没有架子,应道:「少爷言重了,服待少爷夫人们可是我们的荣幸啊!」说罢便依照项少龙吩咐出了厨房,让项少龙独自在房内为晚餐预备着。
刚开始了不久,房外便传来了一阵阵的娇笑声,原来是纪嫣然她们回来了,乌廷芳这时仍像小女孩般叫道:「项郎、项郎,你在那里啊?」说罢声音由大转细,显然是乌廷芳在屋内各处寻找项少龙,而当这个俏人儿来到厨房外,伸头入内见到项少龙时,「哇」的一声后大声叫道:「嫣然姐、清姐、致致,你们快些过来啊,快些啊!」当纪嫣然、琴清、赵致和田贞姊妹各人来到厨房外见到项少龙时,每个人都像乌廷芳般的「哇」的一声,然后瞪大俏目,一副难以致信的表情望着正在整理着材料的项少龙,像是看到了一件永远也不会发生的怪事,一时间整个厨房静得连蚊子飞过的声音也听得见。
项少龙失笑道:「怎么嘛,没见过男人在厨房做菜么?」怎知众女听后,竟行动一致的摇了摇头,项少龙这时亦给这有趣的情景逗得哈哈大笑,笑着道:「现在你们便见到了,你们回来了真好,可以帮我预备今晚的大餐了!」众女越听越奇,赵致忍不住问道:「什么大餐啊?」项少龙笑着应道:「你们还记得前几天你们怎样猜也猜不着的那顿新菜式吗?今晚我来给你们揭开谜底吧!来,不要问这么多了,快过来帮手吧!」众女听后,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欢喜地步进了厨房助项少龙预备材料,项少龙这时发施号令道:「嫣然和清儿就帮我摘和洗净那些蔬菜吧,致致和廷芳就帮我造面条,小贞小凤你们去找一瓶美酒让我们今晚品尝吧!」说完后便忙碌地返回刚才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过了一会,项少龙回过头看了看众娇妻的进度,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禁泛起了后悔叫她们帮手的念头。
只见纪嫣然和琴清不知怎样的将菜嫩的那处放在一旁不理,却把那些老菜洗得乾乾净净,小心翼翼的它们放进盛菜的篮里,看得项少龙不禁摇头苦笑着,来到了她们身旁,笑着道:「这么的一试,便知道嫣然你们绝少踏足厨房这个地方了!」纪嫣然这时还不解的俏声问道:「为什么呢?」项少龙接口道:「因为如果将你们刚才洗净的菜拿来吃,我可以保证连马儿也会嫌老呢!」这时纪嫣然和琴清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齐向项少龙撒娇道:「你好啊,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来暗示我们没用!我们可不放过你哦!」项少龙故意地逗着这两个绝色美人道:
「你们知道便好了!还不快些将那些嫩菜洗净?噢,如果你们欢喜的话,可以把那篮中的清菜拿去喂喂马儿试试看啊!」当项少龙从起哄的纪嫣然和琴清处溜到赵致和乌廷芳身旁时,眼前的情景亦同样地令他看傻了眼,赵致还好些,正在熟练到做着面条,乌廷芳这小妮子却用了那些面粉搓了一个一个的面粉公仔,却完全没有造面条的念头。
项少龙在她腋下骚了一下,问道:「廷芳可知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你那些一团团的是什么?」乌廷芳给他逗得「咭咭」娇笑,笑着道:「做面条嘛,致姐正在帮我做呢!」说罢指了指自己的杰作,向项少龙道:「少龙你看,这只是狗,这只是猫,而这只,是马呢!」项少龙可真的那这仍像小女孩的妻子没法,转头向赵致、田贞姊妹道:「还是致致你们乖!」赵致三人听得爱郎赞赏,甜甜的向他报了一笑,令项少龙甜得心神皆醉。
项少龙这时报复地掂了掂面粉,揩了些在乌廷芳的粉面道:「这是惩罚!」接着又在赵致面上揩了揩,笑道:「这亦是奖赏!」两女徒然起哄,接着面粉在厨房乱飞,害得全房也是白蒙蒙的。
好不容易才把材料整顿好,项少龙在娇妻们傻傻的目光下,用她们从来没见过的方法烹调着,项少龙望向她们笑笑道:「我们今晚就来一个盛装晚餐吧,你们不如回房好好装扮一下吧!」众女听得有装扮的机会,欢呼了一声后,欢天喜地的回房打扮了。
项少龙将一份份预备好的晚餐放到饭厅后,乘着剩下的时间回房换了衣服,当他整理完返回到饭厅后,众女已穿上一身盛装,打扮得似天仙下凡一样,只见各女各有各的美丽,纪嫣然的娇艳,琴清的古雅,乌廷芳的纯洁,赵致的健康,田贞的温柔与田凤的野性,使得项少龙什么也忘记了,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欣赏着。
众女见状,高兴的向夫郎道:「项郎你看够了没有?我们可以用膳了吗?」各自瞟了项少龙一眼。项少龙过了良久才定过神来,向众妻了道:「噢,是是,众位仙子请就坐吧!」众女听后欢喜地和项少龙入席了。
当众人坐下,发现桌上没有了平时一碟碟的饭菜,只有面前的一碟怪怪的菜时,不禁奇怪地望着项少龙,而当她们发现连食用的筷子也不见了时,终於忍不住向项少龙问道:「连筷子也不见了,我们怎样用膳啊?」项少龙拿起餐刀和叉子在娇妻脸前幌了一幌,向她们道:「用这个便成了,你们好好看着吧!」说着便开始教她们怎样使用这千多年后才会在中国普遍的餐具。
项少龙见这群美女七手八脚的学着用刀和叉子,间中亦闹出一些笑话来,不过渐渐的也学会了,热热闹闹地享用着这味道可口的新奇晚膳。
饭后,纪嫣然喜孜孜的向项少龙道:「我真的服了我们的夫君了,连这么有趣的用膳方法也给他想了出来,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亲自下厨!嫣然真的服了你啦!」项少龙给这动人的妻子逗得开心地笑着道:「这就叫做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琴清听后笑道:「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多么有趣的形容呢!」项少龙这时来到了她身边,悄悄地在她的耳边接着道:「还有一句便是还上得床,琴太傅今晚定要试试呢!」琴清听后大羞,横了项少龙一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媚眼后,盈盈的站起身来,满面通红的离席去了。
项少龙这时像收到了指示般,站了起来向余下的娇妻们道:「你们在这裹等我吧!」快步向琴清追去了。
第六章
太傅有礼当琴清因项少龙调笑而大羞的步出大厅不久,项少龙已急急的向她追去,项少龙见这娇妻虽和他一起已有好一段日子,但依然那样不堪挑逗的模样,大感刺激有趣,暗地下定决心,今晚定要和这绝色佳人好好的温存一番。
琴清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盈盈的转过身子,发觉跟来的,正是刚刚出言调笑、现在正用着色迷迷的眼光望向自己的项少龙时,娇羞地道:「少龙你怎可以在嫣然她们面见调戏人家!现在又用这个眼光,我可不再理你了。」项少龙来到她身旁,嘻皮笑脸地道:「我最喜欢就是看你这个娇俏的模样,以后我可要多多挑逗,让我不时可以欣赏欣赏了!」琴清听后跺足不依地道:「你竟然这么无赖,我可不……啊!」话还没有说完,香唇已被项少龙贪婪地吻着,琴清亦渐渐地有了反应,玉手主动的抱着爱郎的脖子,热烈地和项少龙唇舌交缠着。
项少龙离开这娇妻的香唇时,这娇贵自持的美人已因刚才那深深的长吻娇喘着,项少龙这时侧身吻了这美人的耳珠,逗她道:「我看琴太傅口说我无赖,但心里却暗暗喜欢呢!」琴清给项少龙这么一逗,面上印上红霞,娇嗔道:「项少龙你好啊!」白了项少龙一眼,不依的在他足上狠狠地踏了一脚。
项少龙任由面前这美女向自己撒娇,趁着她一个不留神,将她整个儿抱起,调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琴太传不要害我等得太久啊!」说着抱着怀中佳人往琴清房间步去。
琴清这时被爱郎抱在紧紧抱在怀裹,什么事都做不出来,带着一面欢喜又娇羞的表情,任由项少龙为所欲为了。
步进了琴清卧室,关上了房门后,项少龙将琴清轻轻的放到榻上,然后压在身下,柔声地道:「琴太傅今晚是属於我项少龙的了,就算天蹋下来,我都当它是我和琴太傅的被子好了!」琴清听后「啊」的一声娇呼,玉手揽着项少龙,娇声地道:「为何每次项郎的情话都令琴清情不自禁呢!」接着又情深地向项少龙道:「琴清永远都是只属於项少龙一个呢!今晚、明晚、一年或十年,永远都是!」以琴清贞洁自恃的性恪,很少会说出这样深情而毫无保留的情话,令得项少龙听后心神皆醉,感动不已,忍不住重重的吻下了那动人的香唇,大手亦不规矩的在这佳人的身体地怃弄着。
当两唇分开时,琴清这美人身上已没有了任何衣服,一副完美无瑕的玉体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项少龙眼前,项少龙这时爱不释手的在这完美的胴体不停地爱抚着,嘴巴更移到那鲜嫩的椒乳,肆意地吸啜着。
琴清这时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嘘嘘着,四肢像八爪鱼般地缠着爱郎,在项少龙那无处不在的大手抚弄下,这个以贞洁自持与纪嫣然齐名的绝色美女放弃了以往的矜持,热情地迎合着项少龙。
当项少龙的嘴巴游遍了这动人的胴体一周,回到琴清俏面时,只见她星眸半闭,口中不住发出那销魂蚀骨的娇吟,享受着项少龙带给她的快感。
项少龙这时在她耳边温柔的道:「不知琴太傅可准备好接受更进步的行动没有?」嘴巴虽说着话,大手却没有闲着不断的在抚弄着。
琴清这时已完全融化在情欲里,轻轻的睁开秀眸,用了一个会令所有男人都会迷倒的媚眼白了他一眼,娇羞的点了点头。
项少龙看到了这情景,欲火高涨的压上了她,让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着,随着项少龙那一股一股的冲激,琴清亦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四肢死命的紧锁着项少龙,直至两人进入了高潮后,身心才渐渐的平伏过来。
两人缠绵过后,双拥着对方,喁喁细语着。
项少龙赞叹道:「刚才我项少龙听了一个最美丽的情话,而这句话居然出自清儿你,你可知道我多感动啊!」接着问道:「我以后都唤你做清儿好吗?琴太傅这称呼太不够亲切了,还是清儿清儿这样叫着好!」琴清听后甜甜一笑,玉指在项少龙鼻尖指了指,甜丝丝的道:「你啊!总是有办法令琴清无法拒绝你!你以后想怎样叫琴清便怎样吧!」项少龙大喜的在她耳边道:「清儿、清儿!」接着道:「来,让为夫我服侍你穿衣!嫣然她们还在大厅等我们呢!」琴清早已给项少龙弄得娇软无力,再加上听得项少龙要她到大厅见纪嫣然她们,立刻将自己埋入被内,撒娇的向项少龙道:「项郎啊,你把人家弄成这样,人家怎可以现在见嫣然她们?你还是自己去吧!好吗?」项少龙自知敌不过这美人的娇嗲,欣然地道:「好吧!你就休息一下吧,不过今晚我可要和清儿你相拥而睡啊!」琴清闻言羞嗔道:「你有手有脚,可没有人说不准啊!」项少龙回到了大厅,纪嫣然诸女果然仍在,看到项少龙回来,每人面上立刻印上红晕,悄悄的望着他,赵致这时道:「项郎刚刚使完坏?」项少龙听后装作酸软无力的样子应道:「是啊是啊!」这一番造作马上使众女哈哈大笑起来,乌廷芳这时向他道:「项郎快过来和我下棋,顺道休息休息吧!」说罢仍然是吃吃地笑着。
项少龙愉快到应道:「你们想我怎样陪你们,我便怎样好了!」说罢才感到不对头,果然不出所料,众女马上缠着项少龙,一个说要下棋,一个说要舞剑,一个又说要念诗,弄得项少龙分身不下,暗暗怨自己一时口快。
过了良久,项少龙伸了伸懒腰,向娇妻们道:「时间不早,应休息的了,今晚我会在你们清姐房渡夜!如果你们谁忍不住的话,就过来找我吧!」说罢不等众女起哄,快步的向寝室逃去了。
第七章
远方讯息次日,项少龙刚用过了早膳,便给游兴大发的娇妻们硬扯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漫步逛街去了。在塞外这偏僻的地方,这些所谓的小镇规模比起南方七国任何一个城巿都是有天渊之别,与其说是镇,倒不如称它为一个供南方商人北上贸易的集会地方贴切些。
纪嫣然她们一进入了小镇,便急不及待的拉着项少龙逛东逛西,凡是稍为有人聚集的地方,她们都不放过,总是兴高采烈的挤到那处凑热闹,当看到了什么有趣或自己喜欢的事物时,亦不厌其烦地扯着项少龙问他的意见,项少龙当然也事事说好,以免坏了娇妻们的兴致。
好不容易她们才肯到客栈坐下来歇息一会,项少龙看着正欢天喜地在谈论着的妻子们,心想女人喜逛街买东西的性恪真是永恒不变,二千年前和二千年后居然是同一心态。想到了这里,不禁摇头失笑。
这时赵致看到项少龙在摇着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喜孜孜的哄到他身旁问道:「项郎在想什么啊?」项少龙看着这陪伴了他多年的爱妻,点了点她那可爱的鼻子,笑道:「我在想呢,你们来了塞外只不过是半年罢了,为何今天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见什么便买什么呢!幸好你们夫君我财鸿势大,不然给你们这样一买,我可要破产了!」众女听他那有趣的形容,哈哈地笑了起来,害得周围的路人因听了这些银铃般的娇笑声,不往的回头向项少龙他们那边望去。
纪嫣然这时笑着道:「什么从笼子里放出来,什么破产,是你才想得出来的呢!」说罢又忍不住格格娇笑。
良久,众女才从笑声中静了下来,但静了不久,又交头接耳地说着今天的行程。项少龙正要插口说话,无意间听到邻座有人说道:「周兄,你这一趟回楚又要大赚一笔啊,以后可以多多关照小弟呢!」这时那姓周的人道:「不敢当,不敢当,李兄言重了!」接着叹道:「唉,楚国现在大不如前,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项少龙这时回头向那两个汉子望去,只见刚刚说话那姓周那人四十多岁,一身商人打扮,而那李姓的汉子却只有二十来岁,看来是个在塞外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项少龙猜想那周姓的楚人定是在这里采购土产,然后回楚用高价卖出来赚取盈利。
这时,姓李的大汉继续道:「听说你们楚国太后李嫣嫣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知周兄可曾见过?」接着那楚人答道:「你当我是何等人物?堂堂的当今太后我怎会见过?不过嘛,美人一事我倒可以肯定的。可惜的是,这位太后病倒了,听说还颇重呢,连榻也起不来,唉!」项少龙听后身子凉了一大截,他和李嫣嫣数年前在楚国有过一席之缘,纵使只是认识了只不过是几天,但那种像已相处了半辈子的感觉,使他们两人生出了无比的爱意,甚至在项少龙离开楚国时,这美女亦忍不住来会项少龙,还在车上缠绵一番。
项少龙这时闻得自己时常惦念着的俏人儿得了重病,不由得心乱如麻,忍不住地向那大汉走去,心急万分的问道:「这位大叔,不知楚国太后得了什么重病呢?何时开始的?不是真的很严重吧?」那两人见项少龙心急成这样子,大奇道:「这位兄弟为何这么紧张?太后可和你有什么关系啊?」项少龙才发觉自己太冲动了,急忙说谎地道:「大叔有所不知了,本人曾在楚国住过一段时日,受过太后的大恩才可保住自己这条性命,所以才心急要知道太后的近况罢。」两人闻言才恍然大悟,而那周姓楚人亦向他道:「详细情形我可不清楚,不过听说那次滇国庄家那事件后,太后后便终日闷闷不乐,在大约半年前,听说太后像收到了什么坏消息似的,不多久便传来太后病倒的消息了。」项少龙听后心中翻起了涛天巨浪,心里想着这病不会因自己而起吧?但在时间上实在太吻合了,滇国那事件正是他和李嫣嫣相会但不久便又分开的那年,而半年前也是他在小盘手上逃了出来不久,在为了不想周围大臣的猜疑下,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假传项少龙的死讯,而当这消息来到李嫣嫣手上时,会不会太过伤心而病倒了呢?
纪嫣然她们见他急急离坐时已大感奇怪,这时见他心神恍忽的回来更是大吓一惊,这种表情她们只在婷芳氏、赵倩和赵雅去世时见过,不由得担心起来。
琴清这时关切地问:「项郎怎样了?你样子很吓人呢!发生了什么事?」项少龙勉强的笑了一笑后道:「没有什么,我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家,你们继续逛逛吧!」众女见他这样子,什么兴致都没有了,齐声道:「我们一起和项郎你回家吧。」每人都向露出关心的表情。
项少龙望着娇妻们,心情稍为好了小许,点头道:「那便一起走吧!」回程途中,项少龙少了平时的热闹,只是默默的沈思着,众女见他心情由好转坏,亦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只是静静的培伴着爱郎左右。
用过晚膳后,项少龙独自到了后园小亭坐下,心中仍然想着李嫣嫣的病情,想到了这可能和自己有关,不自主地深深长叹了一声。这晚月色明亮,项少龙呆呆的望着,回想起当年和赵雅也是在这样的月色下,相拥着向她说出牛郎织女的故事,想到现在这佳人已黯然逝去,心中更是一沉,喃喃地念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雅儿这是你念念不忘那首诗啊,你为何要离我而去?牛郎织女还可每年相见,我们可永远也不会再相逢了,雅儿,还有倩儿,你们可知我多么想念你们啊!」这时项少龙感到被人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回头望去,才发觉是纪嫣然,只见这美女满面泪水,似乎是听到了刚才他的说话。
项少龙爱怜地为爱妻抹了眼泪,柔声道:「嫣然怎么了?不要哭嘛。」纪嫣然这时紧紧的搂着爱郎,像是怕一放手便会失去了他似的,凄然道:「项郎你今天怎么了?从镇上回来后便默不作声,刚才又说出那些感触的话,你不要吓嫣然啊!」项少龙摇头叹了一叹,慢慢的道:「唉!李嫣嫣病了,而这病有可能是和我有关。」接着便将今早的事向这娇妻说了。
纪嫣然听后才明白过来,李嫣嫣和项少龙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亦知道夫郎对这楚国太后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才会令他心神恍忽。
项少龙这时再叹道:「唉,我真的不想再历史重演了,雅儿、倩儿和婷芳氏的死对我实在是一个一个的沉重打击,现在嫣嫣又是因我而病。」纪嫣然仰头幽幽地向项少龙道:「那夫君有何打算?」项少龙摇头应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让我静静地好好想想吧!」说罢拥着娇妻又再度沈思起来。
第八章
远赴楚国这晚项少龙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李嫣嫣、赵雅、赵倩她们的样子,赵倩的中箭惨死,赵雅病逝时和他的每一句说话和那最后的一吻,甚至现在病在榻上的李嫣嫣的情景像播电影般一一在脑海浮现着。而每次当他想到赵雅和赵倩的死都是与自己有关时,心里总是不能原谅自己那时的决定,如果不是他因婷芳氏的逝世而冲动的要众女陪他出使六国,赵倩就不会中伏而中箭世亡了。如果他那时早些把赵雅接来或甚致不许她到大梁,她的病情或许会有好转,也不会只是见她的最后一面了。
以前当项少龙想到了这些,他总会暗暗的发誓,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在他所爱的女子身上,直到他和家人来到了这世外桃园后,以为永远可以和娇妻们愉愉快快的生活,怎料到现在听到李嫣嫣得重病的消息,情况竟同那年从龙阳君得知赵雅病倒了的消息一样。那次他错过了一个救回这俏佳人的机会,使他抱憾终生,今次他怎也不愿再犯同样的过错了。
想到了这里,心里暗暗决定,喃喃地道:「嫣嫣,你定要支持着啊!」心里希望这次不是又一次的冲动便好了。
次日早上,项少龙如常的来到大厅用早膳,众女早已在席上等他,只见她们忧心重重,当见到项少龙时每人都向他投着关切的表情。
项少龙见状,知道娇妻们均是为了昨日他的失常而担心,心感歉然地说道:
「害得你们为我担心了,真是非常对不起啊。」接着柔声地向坐在他身侧的乌廷芳道:「还害得我的好廷芳昨晚睡得不好,你们看看她那黑眼圈便知了!」众女见他回服了平时悄皮的性恪,知他心情已平伏了不少,心中顿时松了,乌廷芳这时更撒娇道:「不是睡得不好,是没有睡啊!人家见了你那样子,吓到人家睡不着呢!」项少龙听后更是心痛,怜爱的在她那嫩滑的脸蛋吻了一下,柔声道:「这当是我向你赔罪好了!」这时众女见状马上起哄说项少龙偏心,害得项少龙逐一在她们睑上香了香,才喜孜孜的用早膳。
项少龙用过早膳后,郑重的向娇妻们道:「我决定了明天起程到楚国一趟,不知各位贤妻可会反对?」众女听后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像是早就知道项少龙会这样做似的,项少龙亦想到纪嫣然定是早和她们李嫣嫣的事,她们深知项少龙的性恪,所以亦很容易猜到他会有这样的决定。
纪嫣然这时也道:「我们早就猜到夫君会这样的了,既然夫君你已决定,我们也不便刻意阻止。」项少龙闻言后大喜,心中更是对这些娇妻感激万分,要知今次赴楚危险性颇大,这些娇妻们居然为了不想项少龙为这事终生抱撼,宁愿负起每天都要为他担心的压力。项少龙感动不已,诚恳地道:「我项少龙能够娶了你们这些能这么谅解我的妻子,我真是幸运啊!」琴清这时应道:「我们答应不反对你到楚国去,但项郎你一定要答应我们两个条件,否则我们怎也不放你走。」项少龙急着问道:「什么条件呢?」纪嫣然接着道:「第一条件是你必需带同你那十八铁卫同行,以策安全。」项少龙知道此行危险性颇大,有十八铁卫同行,有起事时亦有照应,点头答应道:「那第二条件呢?」赵致此时才幽幽地道:「便是项郎定要平安回来,不可以出事!」项少龙这是才真正感受到众女对这次远行的担心,心里亦有些过意不去,深情地望向娇妻们,用肯定的语气道:「我答应你们我定会平安回来,我还没有享受够呢,半年后我定会回来!」众女见他肯定的答应了自己,心中才轻松了少许,回房为项少龙打点明天远行的用品去了。
次日,项少龙在众娇妻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和十八铁卫起程到南方的楚国去了。项少龙因心急和担心李嫣嫣的病情,一路上除了必需的睡觉和饮食外,一步也不停留,全速的向位於长江之北,淮水西岸处的寿春赶去。纵使是这样,项少龙亦要花上个半月的时间才抵达楚都。庆幸的是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或听见关於李嫣嫣的坏消息。
项少龙众人乔装扮作平民,轻易的便混进了城,在其中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在登记时,项少龙向掌柜刺探道:「老板,不知李园李相国的府邸在那里?本人有急事要拜见相国大人,不知相国可在寿春?」那掌柜见他衣衫褴褛,面露轻蔑之色,淡淡地道:「恐怕你要失望,李相国几日前出门了。」接着又道:「就算相国还在,他工务繁忙,闲杂人等可没有这么容易见到他!」项少龙听后心里叫了句天助我也,面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向掌柜道谢后,便返回自己房间去。掌柜看了看项少龙的背影,摇摇头,暗忖项少龙不自量力,但他可曾想到刚才那个他认为是平民的项少龙,竟是曾经权倾秦国朝野的大人物呢!
项少龙在房内吩咐了各人在客栈等候他的命令之后,便向李园府邸的方向走去,当他来到府邸门前,便向那守在那里的侍卫道:「兵大人,本人是相国夫人的一个远房亲戚,不知可否通传一声说这玉坠子的主人求见呢?」说着把当年郭秀儿送给他的凤形玉坠除下,交到那士兵手里。士兵接过玉坠,粗声粗气的道:
「你在这里等着吧!可不要隋便走动!」说罢瞪了项少龙一眼便入内通传了。
良久那士兵才回来,这次的态度却礼貌了许多,恭敬地向项少龙道:「夫人有请先生,先生请跟着小人。」那士兵将项少龙带到了府邸偏静的内厅,在门外向项少龙道:「夫人已在房内等候先生。」说罢便告退了。
项少龙走进了厅内,只见成熟了不少的郭秀儿正在呆呆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玉坠子,当她看到了进来的项少龙时,不顾一切便扑向项少龙,紧紧的搂着他,激动的道:「项少龙,真的是你?」项少龙轻轻的扶着郭秀儿到椅子上坐下,才柔声向她道:「是的,是我项少龙。」接着又道:「秀儿你生活好么,李园可有欺负你呢?」郭秀儿肯定的点头道:「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每个人都很疼我。」接着向项少龙问道:「少龙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呢?」项少龙应道:「我在塞外听到太后得了重病,放心不下,所以便来了,秀儿可知现在她怎样了?」郭秀儿幽幽地答道:「还不是因为你战死的消息,自太后知道这事后,便终日闷闷不乐,又不肯吃东西;甚至病了,亦不肯服药,终日在榻上沉思。其实她的病只是小小风寒罢,早已康复,现在缠着她的,便是只有你才能解得开的心病了。」项少龙听后心痛非常,恨不得马上能飞到李嫣嫣身边,急急的向郭秀儿道:
「秀儿,可否安排我进宫见她?」郭秀儿见他那心痛的表情,叹道:「我实在太羡慕嫣嫣了,不知如果秀儿将来病了,项少龙你也会来看我么?」项少龙正要说话,郭秀儿已按住了他的嘴巴,幽幽地道:「少龙,你不用说了,唉,秀儿明白的了,我现在立即给你安排吧!」几个时辰后,项少龙便扮成了郭秀儿的随从,跟着她进宫去了,项少龙看着那些美仑美奂的宫殿,心中恍如隔世,想起当年堂堂正正进出这些宫殿,现在却要扮成下人才可进来,人事变化实在是太戏剧化了。不过他可没有后悔过他所作的决定,能够在塞外好好享受人生,这是他一生的梦想,现在梦想成真,他也没有其他所求了。
想着想着,一行人己到了大后的寝宫,郭秀儿使开了众人后向项少龙道:「少龙你就进去吧,放心好了,太后因心情不好,所有婢女如不被传,所有人也不得入内,只有我才有特权可以随时来探望太后!我在外面侍一会便会回府了,你两好好谈谈吧。」项少龙衷心地道:「秀儿,真的很多谢你为我这个的安排,我项少龙永远不会忘纪今日的事。」郭秀儿凄然地应道:「这便好了,我终可为项少龙做了一件会令他感激我的事了……」项少龙闻言后无然以对,只有长长的叹了一口,转身向李嫣嫣寝宫的房门步去。
第九章
楚国太后项少龙来到李嫣嫣寝宫门前,轻轻的推门入内,小心地将房门闭上后环故四周,只见房内如郭秀儿所说的一个婢女也没有,项少龙这才安心静静的向内室步去。
来到了内室,只见太后李嫣嫣正敞在榻上,秀眸紧闭,似乎是睡着了,项少龙见她消瘦了,容色苍白,脸上多添了三分憔悴的清秀之色,看得他的心扭痛起来。
项少龙静静地来到榻边坐下,怜爱的望着因挂念他而生病的俏佳人,温柔地抚着她那略带苍白的脸蛋,握起她那纤纤玉手上吻了一下,心痛地哄到她耳边叫道:「嫣嫣!嫣嫣!」李嫣嫣缓缓转醒,面露怒容的张开美目,似乎是以为唤她的是下人婢女,她曾下懿旨不准任何下人私自入内的,正要出言责被时,只见坐在她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日思夜想的项少龙时,娇躯徒然剧颤,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表情呆呆的的望着项少龙。
项少龙见状大惊,怕她受不住刺激,赶忙在她背上轻轻扫着,关切的说道:
「嫣嫣不用怕,我是项少龙啊,你不要吓我哦!」说罢,只见李嫣嫣胸脯不住地急促起伏,仍是用那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他,正令项少龙不知如何是好时,才忽然「哗」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入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见她哭得厉害,不住温柔的安抚着她那抽搐的香肩和背脊,口里不继地安慰着,见她因自己在这半年里受尽痛苦,自己也感动得流下眼泪来。
良久,这美女才收止住了哭声,但那双玉手仍紧紧的搂着项少龙,凄然道:
「我直的不是在做梦?少龙真的是你?他们不是说你已死了么!」项少龙轻轻的为她拭掉了泪水,一边柔声道:「当然不是做梦,而我亦没有如那些秦人所说般战死。只是逃到在塞外生活罢了。」低头吻了一下李嫣嫣的鼻尖,深情的望着她道:「在个多月前我从那些北上的商人口里知道你得了重病,吓得我魂飞魄散,第二日便不顾一切的起程赶来楚国来看你了!」李嫣嫣听后,本已止了哭声的她又开始在项少龙怀里哭了起来,项少龙见状忙向她道:「不要哭嘛,我现在不是来了么,来,不如你多睡一会吧,可不要再哭了。」李嫣嫣微嗔道:「不!睡着就见不到你,说不定我醒来后才发觉是梦,又要再次失去你了!我,除非你搂紧着人家答应我你不走,我才依你!」项少龙听她这样说,深深的感到她对自己的眷恋,吻了她一下,感动地道:
「好吧!我什么都依你好了!」说着扶她躺下,然后睡在她身侧,用那强壮的手臂抱紧着这佳人,柔声道:「大美人满意了没有?可以好好睡一觉吧!」李嫣嫣在他脸上吻了一吻,满足和放心的在项少龙怀里闭上美目,甜甜睡去了。项少龙看着怀中这转悲为喜的美女,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这次的楚国之行,能够见到自己惦念和担心着的美女已是很好了,看到了她那满足的表情,彷佛使他看到了已去世的赵雅向着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的内疚像是轻了不少,想着想着,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项少龙醒来时,李嫣嫣那动人的胴体仍在他怀内,当他缓缓地张开眼睛,只见李嫣嫣正用那带着无限柔情的美目看着自己,似乎是早就醒了,只是乖乖的在项少龙怀内好好享受被他拥着的幸福感觉。
项少龙忍不住在她那丰润性感的红唇上索了一吻,关心的问道:「我的病美人睡醒了?可有觉得什么不舒服呢?」李嫣嫣这大美人喜孜孜的道:「没有了,人家听到你说一知道我病了便不顾一切的赶来感动得不己,见到你后什么病都没有了!」接着又不相信的问道:「你真是只是为来看我这小事而冒这么大危险来到楚国?」项少龙闻言讶道:「你这还算是小事?你知不知我从那楚人得知你病得连榻也起不来?吓得我第二日便全速赶来,一路最怕的便是听到你有什么不测,害得我这个多月也饮食难安,只是刚才见到你后才安心睡了觉好的!」李嫣嫣听后感动不而,伏在项少龙胸膛上轻泣着,项少龙见状,柔声地道:
「嫣嫣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哭嘛。」李嫣嫣仰起那梨花带雨的俏面,楚楚可怜的道:「少龙你知不知?自那次你离开后,我便以为我这一生都要孤独痛苦的渡过了,宫里所有人包括我那儿子都没有一个是好人,我只是他们的一只棋子,当没有利用价值后便没有人再理啋我了。」接着又柔情似水的看项少龙道:「从来也没有人像你般这样真心真意对我好的,听人家病了便连有性命危险也不顾的赶来。」说罢吻了吻项少龙,郑重的道:「我已经决定了,这次我再不会让你抛下我不顾,我怎样也要跟你到塞外生活!就当是嫣嫣赔给你项少龙的,好不好?」项少龙听后心里徒然一震,心想你是堂堂一国太后,怎样可以这么随便话走便走?但当他看到李嫣嫣望着他那张期待着的俏面时,立刻便心软了下来,叹了一声,知道自己亦不舍得她,暗暗下了决定博上这一次。
项少龙决定后答道:「好吧,不过这可要从长计议,说到底,你可是楚国太后!拐带太后出走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嫣嫣初时见项少龙叹了口气,以为他不肯答应,怎知他现在却欣然答应,大喜下不继的吻着项少龙,欢喜地道:「少龙你真好,以后你要嫣嫣为奴为婢,嫣嫣也无所不从!」项少龙吻了她,似乎是立即的道:「我怎舍得!」李嫣嫣甜甜一笑,看得项少龙心神皆醉,这时这美人儿向他道:「人家自从你那次离开后,便一直在挂念着你,所以自那年开始,我便开始训练一个和我样貌浩似的宫女,以便我以后有机会溜出宫和你相会,直到半年前当我正想逃出宫来找你时,你的死讯便到了,那时我便开始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来会你,让我可以和你死在一块儿呢!幸好现在苦难於终过去了,以后又可以和你一起了!」项少龙听后又感动又欢喜,有了这宫女这大帮手,要带李嫣嫣远走高飞也不是完全办不到的了,问道:「这宫女靠得住么?」李嫣嫣哄到他耳边道:「绝对靠得住!她是嫣嫣从小便相识的知己,双亲早已因战争过世了,从小她便很关心我,当她知道人家因想念你而闷闷不乐时,便是她提出和我掉换身分,好使我溜出楚国!」接着又道:「更何况她和我也有几分相似,略为打扮一下,如不是知情者,要分辨出来可不易,我们曾向大哥和秀儿试过,连他们对了她半日还懵然不知呢!」项少龙闻言大喜,暗忖事情真是天助我也,欢喜地道:「这真是太好了,过多几日让你完全复完后,我们便可以起程回家了!」李嫣嫣听他说要带自己回家,心里甜丝丝的,能够和项少龙一起生活是她一直渴望着的梦想,怎料到现在那遥远不及的妄想居然成为事实,着实教她兴奋不已。
接着的几天,李嫣嫣在项少龙的悉心呵护下,渐渐回服了往日的光彩,而项少龙亦在李嫣嫣安排下观察了那宫女,果如李嫣嫣所说,打扮起来真的有九成相似,为了安全起见,李嫣嫣只告诉了她要和项少龙离开,并没有说那里和何时,这知己亦由衷的祝福他们,向他们保证永远保守着这秘密,项少龙同时也向她交带了应付郭秀儿的说话。
这天,项少龙见是时候起程了,在那假太后的安排下,项少龙两人轻易地便出了宫,在客栈和十八铁卫会合后,便开始回程,在回程途中,项少龙更加是小心翼翼,直到他们出了楚境,完全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才放下心头大石和李嫣嫣安心的游山玩水,向着塞外那世外桃园迈进。
第十章
巧遇徐福项少龙和李嫣嫣这楚国太后远走楚国后,便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一路欣赏回程所到各地的风景,而李嫣嫣这美女因绝少出外的关系,对沿路所见的风土人情都极感趣,再加上现在知道可以永远留在项少龙身边,心境很自然地保持着开朗,连往日总是挂在面上的忧愁倩感亦一扫而空,换来的是像小女孩初次远行的兴奋表情,悄面上流露着幸福满足的笑容,终日小鸟依人般依傍在项少龙身边。
项少龙见这个自己时常挂念的美女对自己的痴缠,着十八铁卫其中三人快马回塞外向纪嫣然报平安后,乔装后便和李嫣嫣像一对新婚夫妇般畅游沿途所到的每一处。
这日,项少龙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位於北方一个小镇作回程的最后一次补给,李嫣嫣亦如同平时一般,拉着项少龙在镇上逛来逛去,小鸟般吱吱喳喳地问东问西,项少龙亦欢喜的陪着这像小女孩的美女。逛着逛着,前面忽然传来了喧哗的吵闹声,李嫣嫣这时亦在好奇心驱使下,硬扯了项少龙向着那方向走去。
当项少龙他们来到了那传出喧哗处时,只见有五、六名虎背熊腰,身型彪悍的大汉正在围着一名大约四十岁的汉子挥拳的打着,那汉子此时已给他们打得伤痕累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一拳一拳的打着。
李嫣嫣见状,吓得躲在项少龙背后,在项少龙耳边问声:「他们为什么打那人?你看那人可要被活活打死了,我们可否救他呢。」项少龙早就看不过那些大汉人多欺负人少的行为,向铁卫众人打了眼色,他们便一个箭步来到了那些大汉身旁,摆出了阵势。
其中一名大汉见状,狞笑道:「我们的事你也敢管,活得不耐烦了!」接着挥拳打向铁卫们,这时铁卫们得了项少龙的点许,向那些大汉攻去,那些大汉那会是这些久经训练的特种部队的敌手,不消三两下的功夫,再没有人可以起身迎战了。
项少龙这时来到那汉子面前,见他满面伤痕,周身是伤的倘在街上,急忙着铁卫扶他到邻近一间客栈房中为着他们为他整理伤口。
刚刚整理好伤口,项少龙就进房来看那中年人的状况,当那人见到进来是项少龙时,不理自己的伤势,急急的走落榻跪在地上向项少龙道:「小人徐福多谢恩公救命大恩!」项少龙初时听那人自称徐福时,亦不已为意,但转念一想,心中猛然一震,徐福不就是向秦始皇要了三千童男童女说要到蓬莱寻仙那个游方术士吗?眼前这个人不会就是那个在历史上大大有名的徐福吧?
徐福见项少龙默不作声,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说话,吓得跪在地上不敢爬起身来,项少龙过了良久才定过神来,迅忙地扶起了拜伏在地上的徐福,向他说道:「徐兄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了,不过徐兄,不知可知告知在下你为何会被那些恶人欺负呢?」徐褔听后叹道:「那就只好怪徐某太多管闭事了,徐某自小便醉心於炼丹之术,希望可以研制出一些灵丹妙药可以医治百病,甚至达到长生不死的仙丹,所以徐某便离开家乡,四处打听和寻找一些奇人异士,以得知制炼仙丹的方法。」接着又摇头道:「可惜找了几年,只是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一些具体的方法也没有,怎料到这天见到那几名大汉,听他们谈论着什么能医百病的灵药,徐某纵使知道他们绝不好惹,但仍是忍不住坐下和他们谈起来,怎知问上了几句,才发觉那只不过是一些江湖的流言,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怎知那几名大汉以为我看他们不起,二话不说的便挥拳打来,接着恩公便来了。」项少龙听后不禁摇头苦笑,心想如你这样喜怒都放在脸上,不用多久又要招惹横祸了,同时亦佩服他那股恒心,心想你可要再找多十来年才会有收获呢。想到了这里,诚恳的向他道:「徐兄的抱负真是伟大啊,可惜这里没有一个懂得欣赏徐兄的大才。」接着问道:「徐兄可相信小弟?」徐福立即应道:「当然!当然!」项少龙听后才道:「这就好了,徐兄这就听我一言吧,徐兄在这里养伤康复后,大可向秦国方向走去,我相信那里定会有懂得赏识徐兄的大才!」徐福听后大感奇怪,为何定要是秦国呢,但既然是出自这救命恩人口中,亦不便发问,恭敬的应道:「既然恩公这样说,小人定遵从恩公吩咐。」项少龙听罢点头道:「这就好了,我们明天也要继续赶路,徐兄保重了。」徐福听后急道:「恩公可否告知小人你的尊姓大名,让小人以后可有报答恩公的大恩。」项少龙笑了笑应道:「徐兄言重了,只要徐兄以后不要这么喜怒都摆上脸上便好了。保重了!」说罢不等徐福回应踏出已踏出了房门。
当项少龙踏入自己的房间时,李嫣嫣正在不亦乐亦的整理着被铺,项少龙这时来到她身后,从后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嗅着她那芬芳扑鼻的体香,哄到她耳边道:「我的大美人原来也懂得收拾被铺?快告诉我你还懂得做什么,好让我知道项少龙的小娇妻有多本事!」李嫣嫣这时「啊」的一声,舒服的往后倒入项少龙怀里,娇嗲地道:「我的本事可多呢,不过我可不这么容易便告诉你,让你来猜猜才好玩嘛。」项少龙在她腋下骚了骚,逗得这美女「咭咭」娇笑后才道:「我只是收过你着清秀夫人送来得衣服,所以才知道你刺绣了得,致於其他嘛,让我来逐一搜搜吧!」说着便像搜身般在这美女的胴体上抚摸着,害得李嫣嫣这大美人在他怀内娇笑不停。
良久,李嫣嫣才转过身来,一双玉手环抱着项少龙的脖子,喜孜孜的说道:
「幸好你还记得收过人家的礼物!」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嘟起了那可爱的小嘴道:「我看那套绵衣现在给你这没心肝鬼掉到不知那里去了,难为了人家这么的用心给你造!」项少龙忍不住在李嫣嫣那可爱的小嘴印了印后,拖起了她来到榻边,翻开了自己的包祔,只见内里放着一件沥沥如新的绵衣,正是当年李嫣嫣送给项少龙那套衣服,项少龙这时才向这佳人道:「我连穿也不舍得,又怎会如你说掉到不知那里去呢!我,你这样冤枉我,怎也要你赔我啊!」李嫣嫣闻言醉心地道:「就算项郎要的是人家的性命,人家都给你好了!」项少龙这时将她搂在怀内,深情道:「还不用那么严重,只要你以后伴在我左右,多为我做多几件新衣便好了,不过嘛,我项少龙也会给报酬呢!来,让我现在预支一些给嫣嫣你吧!」说罢不等李嫣嫣回应,整个的将她抱起向榻那边步去。
项少龙将怀内的李嫣嫣轻轻放在榻上,双手已急不及待的伸进了这美女的衣服里贪婪的爱抚着那嫩滑的玉体,不住轻搓着那白玉般的椒乳,李嫣嫣「呵」娇吟了一声,星眸半闭娇声道:「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你怎可以向人家使坏?」项少龙笑着应道:「谁说白天不可以合体交欢的?」说着,一张嘴来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咬着那动人的耳珠,逗着这怀中美人道:「更何况我们又不是没试过,当年嫣嫣你不是大白天在车上色诱项某人我?嘿,现在嫣嫣为什么害羞起来呢?」李嫣嫣这时已给项少龙弄得娇喘连连,听得他这样说仍不依道:「少龙你好啊,说得人家这样不湛,说人家什么车上色诱你,我可不依啊!」说罢不依的在项少龙肩膀上咬了一口。
项少龙捧着那给他逗得嘟起了小嘴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一下,才开口哄道:
「是了是了,就当是我色诱你这大美人吧,嫣嫣你只不过是朔来顺受。嘻,不过嘛,现在可要再一次色诱嫣嫣你了,嫣嫣就多忍受一次吧!」话一说完便立即扑到李嫣嫣身上,用行动来挑逗和色诱身下的美女。
接着自是一室皆春。
云雨过后,李嫣嫣像小猫般蜷在他怀,享受着那既安全又甜蜜的感觉。项少龙这时亦享受着那一阵阵飘来的芬芳气息,舒适的问道:「嫣嫣今晚想在那里用膳?不如就在内室这里让我服待我的大美人吧!」缠绵过后,李嫣嫣这美女早已娇软无力,听得项少龙要服侍自己用膳,甜丝丝的送上香吻,在他怀内欢喜的点了点头。
项少龙将店小二送来的酒菜放在榻边小几,悉心的喂着李嫣嫣这娇妻用着晚膳,忽然童心突起,将盛酒的杯子藏起后道:「嫣嫣今晚可不准用杯子喝酒,要渴的话就用我这杯子好了,来,让我给你喂酒吧!」说罢,喝了一口美酒含在口中,等着面前这美女的反应。
李嫣嫣可未曾试过这极富挑逗性的喝酒方法,娇羞的迎上了可爱的小嘴。项少龙见她那娇艳的表情,赶忙吻在她嘴上,在将美酒度入她小嘴里之同时,亦深深的吻着她的香唇,大手亦开始不规矩起来。
一顿晚膳也只好中途而废了。
次日,项少龙众人在徐福的送行下,离开了小镇,项少龙想到了自己居然是促使徐福到秦国去,以后就是因为这样使得他带同三千多人出海寻仙,成为了历史上着名的人物,更有可能促成了日本这个民族的起源,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
因昨夜和项少龙缠绵了一夜,现在变得更是娇艳的李嫣嫣问道:「项郎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项少龙回过神来,向着这伴在身侧的娇妻微笑道:「就在想着昨夜的你!」李嫣嫣听后面露红霞,美艳不可方物,娇羞地道:「少龙你坏透了!」说罢将俏面埋在项少龙怀内。
项少龙望向怀中美女,心满意足的向众人道:「我们回家去吧!」与李嫣嫣共乘一骑,一马当先的向眼前那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奔去。
第十一章
安返乐土项少龙一行人离开了遇见徐福那小镇后,便向塞外这个世外桃园全速赶去,当他心里想到不用多久便可以见到纪嫣然她们,再加上一路上有李嫣嫣这美女相伴,顿时什么疲劳也抛诸脑后。与起程时那忧心重重的心情对比下,实有差天共地的分别。
这天晚上,一行人在草原上紮了营,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后再继续赶路,这晚天色极佳,繁星在无边无际的夜空中一闪一闪着,项少龙在抵受不住这迷人夜景的诱惑下,拖着李嫣嫣来到一个不会受到骚扰的角落,舒服的躺在那柔软草地上,完全沉醉於这个大自然的美景里。
李嫣嫣躺在项少龙身侧,将头衴到爱郎那健硕的胸膛上,一面欣赏着迷人的夜色,一面用她那像仙乐的声音赞叹道:「真的太美了,幸好我不顾一切的要伴在项郎左右,否则也不可以像现在这样躺在你身边欣赏夜景了!」项少龙这时低下头,轻轻的抚着李嫣嫣那丝一样的秀发,轻声道:「是啊,幸好我来楚和你远走高飞,否则我以后也享受不到楚国第一美人那动人之极的肉体了!」李嫣嫣听后立刻嗔责道:「项郎你好啊!原来你为的只是人家的身体,你当嫣嫣是什么了!」说罢不依的用那小粉拳打着项少龙的胸膛。
项少龙这时捉着那嫩滑的小手,柔声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要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嫣嫣你一起,可以令我不用再终日挂念着你,因为我知道嫣嫣永远都会伴在我身边做我项少龙的小娇妻!是吗?」这俏佳人听得这样情深的说话才转嗔为喜,甜丝丝的答道:「这当然嘛!」项少龙搂着怀中的佳人,伸手指着天上其中一颗特别明高的星星,欣然道:
「嫣嫣你看见那颗星星吗?我项少龙现在就将它送了给你,以后它便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好么?」李嫣嫣听后目不转睛的望着项少龙「送」给她那颗闪烁着的星星,陶醉的点头道:「好啊,以后嫣嫣只要抬起头便可以看到项郎这珍贵的信物了。唉!甪天上的星星作信物,真是太迷人了!项郎啊,为何你做每件事都可以令嫣嫣醉心不已?」项少龙心想这星星做信物的方法可不是他发明的,他只是从前在什么电视剧集看过,真想不到会有这妙不可言的效果,不过望到李嫣嫣那陶醉的表情时,自己亦欢喜的问道:「那么我可有什么赞赏?」这个在项少龙怀的美人立刻娇嗲道:「人家整个人都给了你了,你还不满意吗?」项少龙抱紧着娇妻,满足的道:「满意,非常的满意,我们今夜不如就睡在这儿,好好欣赏这上天赐给我们的美景吧!」这夜,两人在繁星的相伴下,相拥着睡在这美景里,虽然没有做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但感觉上那全无阻隔,像是合而为一的滋味,也教项少龙二人甜蜜非常、醉心不已。
十天后,项少龙一行人终於返抵牧场,纪嫣然众女早已得报,策马赶来会令她们茶饭不思的爱郎。
众女一见到项少龙,便不顾一切的扑向项少龙的怀里,项少龙见她们都消瘦了,心感歉疚,怜爱的搂紧她们,在每女的俏脸上吻了一吻才欢喜道:「我不是说过半年之内便会回来么?唉!见你们瘦了这么多,真教我心痛死了!」赵致这时仰起那红扑扑的俏面,娇声道:「夫君那怎样补偿我们?」项少龙欣然答道:「嘿,不如就今晚来个大被同眠让我逐个补偿对我项少龙情深义重的爱妻们吧!」众女听后立刻面印红霞,那种既羞又媚的神态,真是要几动人便有几动人,使项少龙也看傻了眼。
这时众女来到李嫣嫣身旁,只见乌廷芳亲热的握着她那玉手,笑着道:「你便是嫣嫣姐?你病好了?项郎知道你病了时那表情真得吓坏人,现在见到你们一齐回来真好!噢,是了,嫣嫣姐你不是楚国太后吗?怎么……」项少龙不等她说完便立即道:「嫣嫣现在只是我项少龙的娇妻,楚国太后当然还在楚国啊!」纪嫣然她们当然听不懂他那番古怪的说话,正要发问时,项少龙已向她们道:「来,让我们一路回家,一路解释了给你们听吧。」当项少龙将此次赴楚国的经过向娇妻们一一道来后,一行人已来到了府邸门前,项少龙这时叹道:「终於回到家了!」当他刚才见到为了他而消瘦的娇妻们已经教他心痛不已,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早了些回来,否则要是给他见到比现才更瘦的她们,心痛也会痛死他呢!想到了这里,双手紧紧的握着了她们,满足的踏入了家门去了。
来到大厅,各人坐下了不久,琴清这美女不知是不是见项少龙平安回来兴奋非常,居然主动的倒入项少龙怀里缠着他,破天荒的在众人面前以娇嗲的语气说道:「项少龙是不是天生可以令天下女人都要为你着迷的呢?现在连嫣嫣她也给你收服了,快告诉人家你是怎样做到的?」项少龙给这怀中娇妻迷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的享受着。
还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纪嫣然娇媚地瞟了他一眼,才道:「还不是强吻人家吧,嫣然当年就是这样的给他强吻了,还用什么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的说话来使嫣然上了他的钓!」赵致这时亦插口道:「是啊!还装模作样的扮作另外一人,在大街上强吻人家!」乌廷芳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加入战圈道:「他还故意引人家到僻静的地方才使坏呢!」项少龙见三位美女同时向他起哄,立刻无力招架,此时田贞田凤姊妹刚刚来到他身旁,项少龙立即将她们搂入怀里,求救道:「小贞小凤快救救你们夫君我啊!有三只大老虎快要吃我了!」田贞田凤听后马上在怀内娇笑连连,花枝乱颤着。
乌廷芳亦给他逗的「咭咭」娇笑,笑着道:「小贞小凤可不要理他啊,快些加入我们和他算账啊!」项少龙讶道:「怎么了?我出门才只不过几个月,你们居然收买了我两个忠心小兵?」接着指着极力忍着笑的李嫣嫣,扮作苦着脸道:「都是你害的!」转头又向琴清道:「还有清儿你,不要这么问嘛,要是你真的想知道,大可以等到我来到你榻上才问呢!」二女闻言后立刻撒起娇来,一是怪他好怨她们,二是怪他当众轻薄。
在这娇声笑声中,所有的担心和挂念就像蒸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午膳后,乌廷芳她们兴高采烈的带着李嫣嫣在府内到处游览,只留下项少龙回房稍为休息,田贞田凤姊妹亦在房内忙为他打理一切。
项少龙望着两个正为他收拾着行装的孖生美女,见她们眉目间流露着妩媚娇俏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荡,上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们的小蛮腰,吻了吻她们的脸蛋,笑问道:「可有挂念我?」田贞回吻了他后才娇声道:「妾身天天都想着夫君大人,没有你在身旁,我们日子都不知几难过呢!幸好现在回来了,人家以后又可以服侍你了。」好听的说话永远也不会嫌多的,尤其是出美女口中,项少龙听后舒服不已,大手亦因此忍不住的不规矩起来。
正当要进一步行动时,只听得田凤「咦」的一声,从项少龙其中一个包祔中拿出一个古老但又精美的小屏风,奇怪的问:「这屏风很漂高啊,夫君在楚国买回来的?」项少龙正为这感到奇怪,他在这之前可没有见过这屏风,更加不用说是从楚国带回来的了,好奇的从田凤手中接过屏风,细心的研究着,只见小屏风镶嵌着上好的玉石,屏风的正面画着一幅众仙图,屏架则是用了上好的楠木制成,看来已有几百年历史。项少龙见这屏风精美非常,只是那屏风上的玉石已经价值不菲了,心中正奇怪它的来历时,田凤便向他道:「这里还有一封信给夫君你呢!」项少龙急急的翻閞了信,发学居然是出自徐福之手,信中说了什多感谢项少龙的救命大恩,更重要的是说明了那小屏风的来历。
原来这屏风是那天当徐福送行时,乘项少龙不觉而偷偷的放入了他们的行装里,至於屏风的来历,徐福在信中说是属一个古墓的其中一件陪葬品,信中还说小屏风价值连城,虽说不可用来报答项少龙的大恩,但也可作为一个纪念云云。
项少龙读后,方才知道屏风原来是徐褔所送,这人居然连别人的古墓亦不放过,项少龙真是不知佩服他那勇气好,还是怪他那胆大妄为的行为好了。
正要进一步欣赏那屏风,纪嫣然已夹着一阵香风的进了房里,娇痴地倒入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有美女在怀抱,那还会理会那屏风,立刻将它放下伸手搂着这美女,柔声道:「怎么了?廷芳她们呢?」纪嫣然这绝色美人在他怀内娇声应道:「人家刚才见到项郎你回来已恨不得立刻投入你怀里了,不过见嫣嫣她们在场人家才不好意思这样做,嫣然好不容易使开了她们,才可以来见你呢!」项少龙望着怀中这娇妻,见她脸露喜悦之色,娇痴的埋入他怀里,忍不住逗她道:「原来我的纪才女害羞了,小贞、小凤她们可在呢!才女你不怕不好意思么?」纪嫣然这时才望向田贞田凤她们,只见她们正用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自已,不由得害羞起来,红着俏面嗔道:「项郎你好啊,回来不久便不放过人家!
你再欺负嫣然的话,人家便走了。」话虽这样说,但行为却刚刚相反,紧紧的搂着他。
项少龙见她这样亦不忍再出言调笑,立刻哄她道:「好了好了,我疼嫣然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我的纪才女呢,才女知不知我多么挂念着你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纪嫣然听后才转嗔为喜,喜孜孜的拖着项少龙走出了房门,向他道:「算你吧,项郎啊,我们在你赴楚时发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大湖,不就现在你陪我们到那人间仙境好吗?」项少龙闻言大喜,拥着纪嫣然、田贞田凤她们向传来乌廷芳娇笑声那方向步去用行动来回答了纪嫣然那诱人的提议。
第十二章
湖光春色大湖的景色真是美极了,清澈如镜的湖水,湖旁边瀑布不断传来清脆的水声和雀鸟嘻戏的叫声,再加上岸边盛开着美丽花朵的一草一木,整个景色就像一幅有声有影的图画,任何人致身於这样的美景里,倒真的像致身於仙境里一样。
众女早己脱了了外衣,身上只剩下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肚兜,在完全没有遮掩的作用下,跳进了湖里戏水玩耍着。
项少龙望着众娇妻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只是那小肚兜下那白玉般的胸脯和那些修长的玉腿,已足已迷得项少龙神魂颠倒,欲火高胀了。
正要跳进湖里与她们缠绵一番,回头却见李嫣嫣仍是一身便服的坐在湖边,俏脸红扑扑的望着在水里的美女们。项少龙见状大感奇怪,走到她身旁,轻轻搓着她的小蛮腰,向这美女问道:「嫣嫣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廷芳她们落水玩乐?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李嫣嫣倒入了项少龙怀里,脸红红的娇羞道:「人家不习惯嘛!这样脱下衣服在湖边戏水人家可没有试过呢,她们真大胆,要是给外人看见了怎辨啊?」项少龙听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吻了怀里佳人的俏面,才欣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我的大美人害羞呢!嫣嫣你放心好了,这里可不是楚国哩,人迹罕至,怎会有外人?」接着又笑着道:「这里现在只有你夫君我一个外人,嫣嫣你怕不怕给我看?」李嫣嫣闻言悄脸更加红了,撒娇道:「人家认真的啊!你却这样调戏人……噢!项郎你在做什么啊,快些停下来嘛!」原来项少龙这时已经动手为她宽衣解带,俏皮的道:「我可也是认真的!」大手亦不停手,继续的将李嫣嫣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卸下。
李嫣嫣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衣服的减少而逐渐显现在爱郎眼前,大白天在野外裸露身子她可还是第一次,再加上现在还有纪嫣然她们在场,纵使她们都是女子,但也足已令她羞得双颊发热,只有不依地埋在项少龙怀里。
转眼间李嫣嫣身上已没有了任何遮掩着她美丽胴体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埋在项少龙怀里,连稍有小许遮掩作用的肚兜也给脱掉了,丰满的嫩乳和白玉般的修长美腿完完全全的曝露在这大自然的空气之中。
李嫣嫣见到自己这样,大急下躲到了项少龙身后,娇羞的道:「项郎你欺负得人家透了,人家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你叫人家现在怎样落水啊!」说后仍是躲在项少龙背后,似乎是怕给众女发现的模样。
项少龙看着这美女的娇羞神态,再加上她那全无瑕疵的胴体,本来已是高胀的情欲更是给这些无形的剌激推至更高的层次,再也不理李嫣嫣的抗议,整个儿的将她抱起,一面向那湖边的小草林步去,一面说道:「现在嫣嫣你已暂时错失了落湖的机会,现在让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好好享乐吧!」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李嫣嫣那还会猜不到爱郎的心意,红晕很自然的迎上俏面,带着那又娇羞又妩媚的神态乖乖的在项少龙怀里,任得爱郎带着她到任何一处。
项少龙二人来到了一颗大树旁,轻轻的放下怀中佳人,让她背靠着树干,大手亦閞始不规矩的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体上下抚弄着,待得李嫣嫣正要说话时,一张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经过了一个深深的长吻,两唇才慢慢的分开,李嫣嫣早已被项少龙在她身上的怪手弄得全身发热,娇喘连连,玉手不由自主的勾着爱郎的脖子,兴奋的肉体更是热烈的迎合着项少龙那越来越放肆的爱抚,而项少龙亦因为见到动了情的娇妻,大手更加的努力抚弄着这美女的每一处,嘴巴亦不住的吻着李嫣嫣的粉颈和那丰满的嫩乳。
两人这时情欲高胀,正要进一步结合时,项少龙突然转过李嫣嫣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双手贪婪的从后方搓着这佳人的胸脯,哄到她耳边柔声道:「让我们试试从背后来好么?」只见李嫣嫣「嘤」的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娇怯怯的细声应道:「项郎想怎样便怎样吧!嫣嫣什么都依你。」说罢弯下谶腰,等待着爱郎的进一步的爱宠。
项少龙见状,爱火立时高胀,怜惜的抚弄着娇妻的雪白的玉背,慢慢的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侵犯着面前不断娇吟着的美女。
李嫣嫣因为项少龙在背后而没法看见他的关系,这种带有神秘感的交合方式和随时会被纪嫣然她们发现的刺激,那份无形压逼感反使她更加兴奋,口中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呻吟,忘我的迎合着项少龙的冲击。
两人从极度兴奋中达到了高潮,李嫣嫣这时已经再没有力气那样站着,娇软无力的倒入项少龙怀里,让爱郎拥着自己来到了草地上坐下,一面歇息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缠绵。
项少龙吻了吻娇妻的脸蛋,柔声道:「快乐么?」李嫣嫣搂着他,娇羞地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这么羞人的方法,人家可给项郎你欺负得透了!」口中虽这样说,但俏脸上却流露着那云雨后的满足和欢愉,任谁也看得出那是多么的口不对心。
歇息了一会,项少龙向怀中美人提议道:「我们不如回去看看嫣然她们怎样吧。」李嫣嫣那还会反对,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娇软无力的依偎着项少龙和他一起向湖边步去。
走着走着,李嫣嫣才醒觉自己仍是裸露着身体,立刻停下了脚步不依的向项少龙嗲道:「项郎啊,人家现在这样,你叫人家怎样回去见清姐她们?」项少龙这时却不怀好意的道:「嘿!嫣嫣你放心好了,我担保嫣然她们很快也会和你看齐呢!你等着瞧吧!」说罢拖着她的小手走出了草林。
纪嫣然众女见项少龙拖着赤裸着的李嫣嫣回来,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俏脸红红的,娇媚地望着项少龙二人,赵致和乌廷芳更是起哄的叫道:「项郎你偏心!有了嫣嫣姐便不理我们,我们可不依哩!」说后更是顽皮地将湖水拨向项少龙以示抗议。
项少龙听后却不言一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们,「噗通!」一声的跃进了湖内。
良久众女仍未见爱郎冒起头来,知道他又不知耍什么的怪念头,嘻嘻哈哈的拍打着湖水,企图找出项少龙的纵影,但是无论如何找,仍是没有见到项少龙,众女亦暗暗的担心起来,正要呼叫自己夫郎时,只听得赵致「啊」的一声娇呼,原来项少龙在她身后冒起了身子,大手紧紧的从后方搂着了她。
项少龙搂着了赵致,笑道:「致致你大胆了,居然敢向你夫君我进攻?看我现在怎样整冶你这个俘虏!」说罢不断的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呵痒着,弄得赵致这美女娇笑连连,喘着气道:「嘻……哈哈……唷……项郎饶命啊!嫣然姐快来救我啊!」项少龙这时却笑着警告她们道:「我劝嫣然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的话,嘿!你们我也不放过呢!」接着悄悄的在赵致耳边道:「致致刚才你不是说我项少龙不理你的么?现在就让我在这里理一理我的好致致吧!」说完一只手已伸进了肚兜内轻搓着那双丰满的椒乳。
红晕立刻的迎上了赵致那俏面,讶道:「就在这里?那怎可以?」说罢不依的扭着身子,企图摆脱项少龙那只在她胸上作怪的大手。
项少龙又怎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这美女,大手继续在侵犯着这美女那双嫩乳,放肆地啜着她娇嫩的耳珠,逗着她道:「这里可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不可以呢?
致致你不想么?」赵致在这几个月苦思着爱郎的爱宠,此时亦渐渐给项少龙煽起了情欲,声细如蚊的娇声道:「但嫣然姐她们在看着呢!这样很羞人的嘛!」项少龙闻言不肯放过赵致的在她耳边道:「那致致认为我们来还是不来呢,不来的话我便停下来好了。」赵致这时已给爱郎逗得动了情,用那满溢春情的秀眸瞟了项少龙一记媚眼,娇羞的点了点头后,倒入了项少龙里。
项少龙得到了美女的点许,大手更是放肆的上下抚弄着这佳人的胴体,却没有脱下那小肚兜,加添了一份神秘感,一手在伸进她那白玉般的椒乳不断的轻搓着,另一只手竟已滑到了这美女的禁地轻轻的挑逗,使得赵致这美女面红耳热,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不顾一切的迎合着项少龙,香吻像雨点般不断的送上。
项少龙这时提起了赵致一条修长的玉腿,下身轻轻迎了上去,采用了站立的交合方式,在水中一下又一下的交欢着。赵致的一双玉手亦勾着项少龙的脖子令身子得以平衡,娇吟声不断,热情如火的迎合着,令她快感连连的一次一次的冲击,顿时湖里充满了「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气和娇吟声。
众女那曾想过项少龙说的会是这样的惩罚,每人都脸红心跳的望向正在接受着「惩罚」的赵致和「施刑」的项少龙,大口大口得吸着气,好以来压制心里的炽热燃烧着的爱火。
随着赵致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和项少龙卖力的进攻,两人都纷纷达到了高潮,慢慢的从刚才的激情回复过来,赵致此时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气力,娇喘着倒入了爱郎怀里,舒服的享受着项少龙那大手轻轻的安抚。
项少龙搂着怀内的赵致,笑着望向面红耳热的纪嫣然她们道:「刚才还有谁大胆的向我项少龙抗议的?快快给我出来!」转头不怀好意的瞪着乌廷芳。
乌廷芳想起刚才自己也有份向项少龙拨水,「噢」的一声溜到了纪嫣然琴清身后,「咭咭」娇笑道:「清姐、嫣然姐救我啊!」项少龙这时温柔的将赵致放在湖边的草地上,使她休息一会,转头却向纪嫣然她们道:「好啊,嫣然你们要护着廷芳了吧!看来我要一起将你们也整治一番了!」接着指着乌廷芳,笑道:「第一个便是你!」说罢立刻向乌廷芳游去。
接着当然是欢笑声片片,令得整个湖景加添了幸福快乐的色彩。
第十三章
绝代双娇项少龙和众娇妻在大湖那人间仙境里度过了一个既香艳又甜蜜的中午后,一行人在夕阳的映照下,带着欢愉满足的心情起程回府去了。众女因为得到了爱郎的爱宠,变得更是娇艳动人,更是痴恋着项少龙,不时向他送上甜甜的笑容。
乌廷芳这乌家大美人更是缠着夫郎,抛下自己马儿不理,硬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此番动作顿时惹来一顿抗议声。项少龙自是一句话也不敢驳口,免得惹来众女的联合撒娇起哄时,连他这秦国上将军也会招架不住呢。
最后还是由她们自行决定轮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项少龙那会拒绝这些飞来的艳福,自是欣然答应。
项少龙拥着怀中赵致,在她耳边柔声道:「致致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喜欢在水中作乐?记不记得那次在赵国我们也是在水里……嘻!今天我们又在湖……」话还有说完,赵致一只玉手已掩住了项少龙嘴巴,俏脸红扑扑的娇声道:「项郎啊,不要再说了嘛!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放过人家?」说罢不依的扭动身子向爱郎抗议。
项少龙听后满足的笑了笑,哄她道:「我看致致你口不对心呢!嘴巴上说要为夫我放过你,现在却要和我共坐一骑,嘻,多矛盾啊!」赵致大嗔道:「项郎你好啊!人家现在便下马去,不和你坐了!」说罢真的作势下马去。
项少龙见状立刻搂紧怀中美女,着急道:「是了是了,是我说错了,致致不要生气啊!」赵致见得爱郎那副着急的表情,「噗哧」一声娇笑,露出胜利的表情,笑靥如花道:「算你吧!嘻,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呢!」接着用玉指点了点项少龙鼻尖,脸上露出顽皮的神气,娇声道:「要人家下马嘛!好……难了!」项少龙给这娇妻的小女孩媚态逗得心神俱醉,心中顿时涌上无限温馨,在赵致胴体上搔了搔,笑着道:「致致,你何时学识这样大胆的?是不是刚才罚你不够?现在又耍我!」正想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时,赵致像已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哇」的一声跳下马,「咭咭」娇笑跑回自己坐骑,脱离了项少龙的魔掌。
项少龙望向返回了自己坐骑的爱妻,只见她正向自己得意洋洋的挺了挺可爱的鼻子,教项少龙看得又爱又恨,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放过了赵致后,项少龙转过头向琴清望去,恰巧琴清这倾国美人也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只是当她发觉项少龙望过来时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望向别处,项少龙见状当然不会放过逗这娇妻的机会,调笑道:「我的好清儿,快快过来和我处亲热一下吧!」琴清俏面立即印上红晕,这美女纵使嫁了项少龙已有一段日子,但不知怎样的总是脸嫩得很,两人独处时还好些,但是像现在般在众女面前,这佳人总是给一言二语便被逗得面红耳热,娇羞无限,项少龙最爱便是看她那娇滴滴的表情,所以常常总是有意无意出言逗着她。
琴清娇羞地膘了项少龙一眼后才莺声沥沥道:「人家还是不坐了,芳妹不如就让给你吧!琴清现在自己一骑还自在呢!」项少龙见这娇妻仍是不肯放下矜持,大感有趣,拍了拍自己坐骑,叹道:「马儿啊马儿啊,你看清儿对你多好,她怕你背得太累,纵使想得要命也不舍坐在你主人怀里呢!」接着又装模作样的转向琴清那头纯白色的坐骑摇头道:「马儿啊马儿,就可惨了,嘻!这就叫做同马不同命了。」众女见项少龙的一番做作,早已给他逗得笑声连连,而琴清这个美女亦不例外,抿嘴娇笑着,白了项少龙一眼才嗔道:「琴清现在不知多写意呢!谁说人家想要和你坐在一起?」项少龙见她仍不肯认输,把心一横的策马来到了琴清身旁,趁她不为意,整个将她抱到自己怀里,这才应道:「是项少龙我说的,现在宝贝儿你走也走不掉了,乖乖的给我投降吧!」琴清其实早已没有反抗的企图,只是脸嫩不好意思当众主动投入项少龙怀里罢了,现在给项少龙这样一个「强」抱,心里实是欣喜非常,俏面很自然的流露出娇媚的神态,娇嗔道:「霸道!」语气丝毫没有怪责之意,反却充满了喜悦妩媚之情,令得项少龙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搂紧怀中佳人,温馨的环顾众娇妻,心满意足的道:「来,我们比一比谁可以最快回家吧!」晚膳后,项少龙一手一个的拖了纪嫣然和琴清这两位以绝色闻名天下的美人来到后园漫步,项少龙望向在自己身旁的两位娇妻,深深感到自己对她们爱意,亦暗中感谢老天爷对自己的恩宠,令他同时得到了天下闻名的两位天之娇女。要知道,这两位美女曾是天下男子目标,只要是娶得其中一位已非易事,何况现在像项少龙般左拥右抱,只怕从来也没有人想到过的艳福,项少龙不谢自己的运气和上天恩宠,还有可谢谁?想到了这里,心中顿时一热,本来握着娇妻玉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她们纤腰轻轻搂着她们。
项少龙搂着她们到亭栏拥坐,纪嫣然已喜孜孜的娇声问道:「夫君今晚心情挺不错哩!不知在想些什么呢?」项少龙看着她那迷人妩媚的神态,忍不住吻了她俏面后才欣然应道:「我除了想你们还会想谁?我在想,我项少龙不知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有这般福气娶得天下闻名的两位俏人儿!」纪嫣然听后俏面枕到他肩头,媚笑道:「什么好事我们可不知了,不过对我们使的坏事可多着呢!你当年第一次见人家便装着对人家不感兴趣,害得人家第二日要抛下矜持便来找你这坏人!」项少龙亦回想起当年情景,心里甜甜的,口中却不让道:「那是才女,嘻,见到我项少龙那风度翩翩情不自禁吧!我可没有向才女你施手段啊!」纪嫣然听后那肯罢休,不依道:「项郎你好啊!」项少龙似是嫌一个火头还不够,转头向琴清道:「清儿你却相反,明是对我有兴趣,却装作爱理不理的模样,害得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美人归,嘻!可没有像得到纪才女那般容易呢!」这番话一出,纪才女还忍得住,立时撒娇地挥出粉拳,琴清亦不依的加入了战圈,顿时立时乱成一片,只听得项少龙呼叫道:「美人饶命啊!」良久,三人才平静下来,纪嫣然和琴清两人仍是娇喘连连,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项少龙拥着两位娇妻,各自在她们嫩滑的脸蛋上吻了吻,转了话题道:「你们真的不怪我带嫣嫣回来?」在这个年代,男人广泛纳妾可说时天经地义之事,如今项少龙这样一问,可算得上是奇事了,但亦显得对她们的尊重。
纪嫣然和琴清两人听后果然欣喜非常,琴清这时喜孜孜的道:「琴清真得没有嫁错夫君,项郎总是这般谦谦君子。」纪嫣然更吻了他一记,哄道项少龙耳边撒娇道:「我们对你这么好,看夫君你以后还会不会到处留情呢!」项少龙真得给这两个绝色美女逗得飘飘然,舒服得叹了一声才道:「我项少龙已得到了整个天地,还有那里比我家更值得留情呢?单是纪才女和清儿你已经无人匹敌,更何况还有廷芳、致致、小贞和小凤,现在再加上嫣嫣,天下最幸福男人只怕是我了!」两女听后更是欢喜,此时纪嫣然神神秘秘的在琴清耳边喁隅细语,只见琴清听了一会俏面已红扑扑的,娇媚的白了项少龙一眼才点了点头。
项少龙真的不知她们葫芦卖什么药,正要发问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双双站了起来,仪态万千的来到了项少龙跟前,各自吻了吻项少龙才风情万种地步开,但只是走出了几步便回哞一笑,娇媚道:「项郎快来啊!」单是一个纪嫣然已足够迷倒天下所有男人了,现在再加上了琴清这另一个绝色,项少龙那还受得住,魂魄像给勾了似得,傻傻的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来到了澡房,纪嫣然见得爱郎傻傻的样子才「噗哧」娇笑,勾着爱郎脖子,娇声道:「见项郎你对人家这样好,嫣然和清姐今晚就来待奉项郎沐浴吧!项郎你说好不?」项少龙早已给她们迷得飘飘然,那还会说不,欣然地拥着她们进了澡房,去享受天下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羡慕不已的艳福。
第十四章
孖生姊妹澡房的浴池内热气昇腾,热雾充斥了整个房间,营造出了一个疑幻疑真的境界。
项少龙舒适的浸在热水里,纪嫣然琴清二人正细心为他洗擦着,看着这两位绝色美女凝脂白玉的胴体,感觉和视觉上都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叹了几声。
为爱郎洗擦完身子后,俏面红扑扑的纪嫣然哄到爱郎身旁,倚入他怀里道:
「夫君大人可舒适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伺候么?」项少龙搂紧了怀中动人的玉体,舒服的叹了一声道:「还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纪才女和清儿纡尊降贵的悉心照顾呢?唉,能得到纪才女和不屑天下男儿的琴清的伺候,我项少龙那还有资格说不满意呢?」琴清闻言面露欣喜之色,也和纪嫣然一样的倚入项少龙怀内,娇痴的道:「就凭项郎刚才那番说话便够资恪了,难得项郎你总是这样尊重我们。」接着柔声道:「嫣然和琴清早就是你妻子了,妻子服待夫郎不是很应该么?」项少龙心中暖洋洋的,分别在她们俏面上吻了吻,俏皮道:「有权利就要有义务,来,就让我尽一尽义务为两位贤妻净身吧!」说罢一双手已在纪嫣然胴体上下游走,语其说是为她洗涤身子,倒不如说是乘机占才女便宜才真呢。
纪嫣然给爱郎逗弄得「咭咭」娇笑,喘着气道:「项郎你想弄死嫣然么!你不是说帮人家净身吗?怎样现在又……噢!」原来项少龙加强了攻势不停呵痒着她,使这美女话也说不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项少龙暂且放过了纪嫣然,转头望向琴清不怀好意道:「清儿可轮到你了,让我好好为你洗涤身体吧!」琴清那还会不知他企图,白了他一记媚眼才道:「来便来吧,你道人家怕了你么!噢……」原来也是和纪嫣然同一命运,同样落入项少龙的魔掌里了。
项少龙一觉醒来,只觉精满神足,路上累积下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纪嫣然与琴清这两位美女温驯得像两只小猫睡在他两旁,昨晚一轮鸳鸯戏水后,两女便被项少龙「强迫」下和他同房,三人自是郎情妾意,恩爱缠绵。
正要坐起身来时,纪嫣然已给他弄醒过来,小别胜新婚,这佳人对他特别痴缠,慵懒地扑入他怀裹,在他耳边娇声道:「项郎天刚亮便要起床?不可以陪人家多睡一会儿吗?」项少龙把这美女搂紧,轻轻抚着她粉背,像哄婴儿般哄道:「嫣然好好睡多一会吧!我想起床看看廷芳她们!」纪嫣然听后更是不依道:「没有你陪人家,人家可睡不着呢!」项少龙看着娇妻那撒嗲的动人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向她索了一吻后才向她道:「才女的诱惑真厉害呢!向情郎撒娇的神态更是百看不厌哩!美人儿乖乖给我睡多会吧!」纪嫣然也不再和他纠缠,挺了挺可爱的鼻子,说了句「多心鬼」,才闭上美眸,睡了过去。
项少龙小心翼翼的下了榻,穿上了外衣出门往乌廷芳诸女房间步去,一路上心里想着这时代三妻四妾好处确是不少,但坏处也不是没有的。艳福确是和现代的一夫一妻制多几倍,但是对每一位妻子的感情和也是多了好几倍。想到了这点才明白为何以前从书本中看到这么多因妻妾们争风吃醋而造成的种种悲剧,原因便是感情的分配问题了。
幸好自己对众女还应付自如,最大的原因可算是他那套二十一纪对女性的尊重,从来也没有视女性为奴仆,使每位和他一起的娇妻都得到了这时代难得的幸福,使她们越来越痴恋着他,争风吃醋的事情自是不会发生。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乌廷芳房前,轻轻推门入内来到了榻边,只见这美女仍在熟睡,嘴边挂着甜甜笑意,不用想都可以看出这佳人正在做着美梦,项少龙小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这从了他最久的娇妻,不由自住在她嫩滑的俏面上轻轻一吻。
那知只是轻轻一吻,乌廷芳已「我」的一声缓缓转醒,慢慢的睁开美眸,睡眼惺忪道:「项郎?为何你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啊?」项少龙正为吵醒了她而感歉然,连忙哄她道:「没有什么,时候还早,廷芳多睡一会吧!」乌廷芳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听得爱郎这样说,吻了吻他便「我」的一声,蒙蒙胧胧间又睡着了。
得到乌廷芳处的经验后,项少龙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吵醒正熟睡的爱妻们,分别为赵致和李嫣嫣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她们脸颊便静静的步出了房。
最后来到了田贞姊妹房门前,正要推门入内时,只见房门已被打开,田贞田凤已梳洗得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项少龙面前。
田贞姊妹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在她们房门前,顿时吓得她们「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当她们发觉是项少龙时才松了口气,但旋又奇怪为何夫君会这么早便来寻她们。
田贞向他盈盈地行礼后,问道:「夫君大人为何这么早便起床?来找妾身有事么?」项少龙耸了耸膊,上前握着这美女纤腰,顺口应道:「没有什么,只是早醒了有些许挂念你们,便起来看看吧了!」两女听项少龙说挂念着自己,甜甜的向他一笑,但转又向他撒娇道:「只是些许?妾身两姊妹只是令夫君挂念些许嘛?」项少龙闻言笑着哄她们道:「一人是些许,你们两人加起来嘛!可变得非常多了!嘿,挂得我差点儿半夜来你们榻上找你们呢!」这对姊妹花听得夫郎这样说笑得更是开怀,项少龙望着这两位由怜生爱的俏人儿,见她们满脸幸福的神态,不禁心中一热,搂着她们纤细蛮腰,欣然道:「两位美人可有兴趣和我出门在晨曦下漫步?」二女自是欣然答应,但望了望项少龙后,两人立刻「咭咭」娇笑起来,正要发问时,田贞已偎入他怀里,笑着道:「夫君头也没有梳洗好,怎样出门呢!」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你们帮我好么!」牧场上因时候尚早的关系,一个人影也没有,剩下来的只是比人类早醒的家畜和寄居於丛林中雀鸟的声音。项少龙握着田贞田凤一双玉手,在牧场的草地上漫步,享受着清晨那股既宁清但又生气勃勃的气氛。
三人来到一个小山丘坐下来后,项少龙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向田贞姊妹问道:「好久前我便想问这个问题了,又不是缺少地方,小贞小凤你们为什么总是要睡在同一房间呢?」田贞田凤分别将头枕到夫郎膊头上才幽幽应道:「我们从小因家穷便要和父母同住一房,后来被人买了回去后也是要姊妹同房,不知不觉间便习惯了,现在虽然得到了夫君恩宠,但那份习惯还是改不了。」项少龙听后怜意大生,在众多妻婢之中,这对孖生姊妹的身世可算是最可怜了,不论身心都受到别人的欺凌,直到遇到项少龙后,命运才彻头彻尾的扭转过来。
项少龙正暗暗怪自己勾起了她们的伤心事,急忙说笑道:「倒没有什么,只是每次我和你们同房时,三人在同一张床时,嘻,怕你们两姊妹奋兴过度把我推下床罢了!」两女听后果然忘记了勾起的往事,一心一意的为刚才的出言调笑向项少龙撤娇撒痴。项少龙给她们缠得舒服不已,叹道:「唉!要是能让你们怀有我们的骨肉便好了!」两女闻言,以为夫郎又会为此不高兴,但旋又听他笑道:「要是你们都生下孪生女儿,名字可难改呢,一个叫小小贞儿,另一个叫小小凤儿,那么其余两个呢?不会叫小小小贞儿吧?」田贞田凤听后呆了呆,知夫郎仍是在说笑,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着,田凤这时笑得喘着气道:「改另外一些名字不行么?为什么总是要小小、小小的叫着呢!」项少龙这时更故意装傻道:「母亲叫小贞小凤,小宝见当然叫小小贞儿嘛,可不能叫大小贞儿或小大贞儿吧!」两女早己给他逗得没有辨法和他讨论下去,只是倒入了夫郎怀里笑得香肩不停的抽搐着。项少龙见时候也不早,搂着两个笑得娇软无力的娇妾,欣然道:「我们要快回去用早膳了,我饿得肚子正在奏着歌剧呢!」两女见他说得有趣,「噗哧」一声的又笑了起来,害得项少龙差点儿要抱她们回家。
回到了府中,一踏入了大厅便见到诸女已梳洗的整整齐齐,靠在软几兴高采烈的谈论着。
乌廷芳一见到项少龙便喜孜孜的道:「项郎快来哩!嫣然姐和我们正在猜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很有趣啊!」项少龙从认识纪嫣然时,便知道这美女对各种事物都有兴趣,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好奇不已,顺口应道:「不难猜嘛!北面经过一片冰天雪地的陆地便是长年结冰的海洋,东面对出是一个世界最大的海洋,南面中原以南便是一片越来越热的陆地,西面千里都是大陆,有着不同的国家;五大洲七大洋便是这世界了。
我,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但随即便想到自己冲口而出泄漏了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在这时代人们连中国也不知在那里时,这跨时空的知识可算是吓人的了。
不出所料,纪嫣然这美女已瞪大美眸望着他,惊异的道:「夫君为何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尤其是你说这番话时那股深信不疑的眼神,好像肯定这世界便是你所说那样,真教嫣然觉得奇怪呢!」项少龙听后大感头痛,暗怪自己一时口疏泄漏了天机,又绝不能解释说是从二十一世纪地图上得来的知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下人来报,说有客人求见。
大感奇怪下,着下人接应后,一行人带着紧张及奇怪的心情去准备迎接这半年内第一位的稀客。
第十五章
惊闻恶梦当项少龙众人正在猜想这位特然来访的客人会是谁时,下人已经领着众人所期待答案进来了,却见来访者是一位他们从未见过的女子,只见她脸色苍白,脚步浮浮像是颇为衰弱似的。
项少龙心感奇怪,为何如此一位素未谋面的弱质姑娘会来找他,不禁好奇的向她上下打量,而当他将目光移到那姑娘俏面和她四目交接时,那姑娘身子徒然一震,像是着了魔似的呆呆的望着他。项少龙见状更是奇怪,自问从来也没有见过她,为何现在这女子好像傻了的呆望着自己?忍不住礼貌地向她问道:「姑娘不知贵姓?可知识项某么?」怎知那女子像没有听到似的,呆了呆后却忽然扑到了项少龙怀里,用尽气力抱着他,激动地悲叫道:「小姐出事了!项少龙你快些去求她啊!」项少龙这回真得给她弄得一头雾水,皱了皱眉头问道:「姑娘怎知我叫项少龙的?你那位小姐又是谁呢?」这时那女子仰起头,伸手撕下了一块人皮面具,向项少龙道:「我是小屏儿啊!你不认得我了?」项少龙这才认出是小屏儿,大喜道:「小屏儿!真得是你?为什么你知我在这里?」但旋又想起她一来时所说的那句话,震惊道:「小屏儿刚才你说小姐出事了?是凤菲么?她出了什么事?」小屏儿这时焦急道:「小姐给一班坏人捉了,项少龙你要快些去救她啊!」项少龙顿时心急如焚,立刻着下人召乌果来见他,转头又向小屏儿急问道:
「小屏儿你可否是清楚些?什么坏人?快些将事件完完全全的说给我听!」小屏儿显然也是担心不已,在项少龙的怀里急得哭了来,害得项少龙心忙脚乱,不知安慰她还是催她把事情说出来好。幸好小屏儿哭了一会后,记起了事态的紧迫性,赶忙压下激动的情绪,吸了一口气才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从咸阳那里得知你到了塞外的消息后,小姐便带着我向北上打算来寻你,因为我们乔装的关系,一路上都是平平安安的。两天前,小姐和我来到了这个漂亮的大湖。」小屏儿顿了一顿后继续道:「小姐从开始时就不喜欢那面具,常说它贴在脸上很不舒服,所以当她见到那湖时便硬说要便说想脱下面具用湖水洗一洗面。当时我们见周围没人,使放下心的脱下面具,而我便准备帮小姐提水给她洗面。」说到了这里,小屏儿又开始哭泣起来,哭着道:「但怎知当我提水回来时,便见到小姐被一群大约二、三十个大汉围着,其中一个咕喽咕喽的说了一些话后,小姐便被另外一个坏人打晕,之后给他们捉走了!」吸了一口气又道:「当时我躲到树林后不敢出来,待得那些人走后,才盲目的选了一个方向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人能帮我救小姐,怎知走了一整日也不见一人,只是今早才见到这牧场,怎也料不到你便在这里,项少龙你要救小姐啊!」项少龙听后更是急得如锅上蚂蚁,连她们当初怎样或是从谁人得知他行踪也没有心情去理会,现在的他心里只有凤菲的安全,什么事都可以抛诸脑后,赶忙向小屏儿追问道:「小屏儿你可记得那湖在什么地方?那班人往那方向走去?」小屏儿此时已哭得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忘然道:「我不知道,我真得不记不起了?」接着失了方寸地哭道:「怎么办?要是害了小姐的话,我可不想话了……」项少龙见她神情激动,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赶忙扫着她背脊,安慰道:「不用怕,总会有办法的,你可记得那湖有什么特别之处?」小屏儿听他这样说,心情才平伏了少许,想了想才道:「我记起了,那湖中间好像是有一小岛似的,而那小岛上有像很高很大的树呢!我和小姐那时说笑它像是一把大伞呢!」转头望向项少龙急切坞问道:「你知道那个大湖吗?」项少龙正要回答,一把雄高的声音已代他应道:「那便是在牧场西面的那个神湖,那棵大树便是这里人们所说的神树了!」来人正是项少龙结拜大哥乌卓,他见项少龙那下人急急忙忙的去召唤乌果,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和乌果会合后,便赶去项少龙府去了。
项少龙听得大哥知道那湖的所在,大喜道:「那事不宜迟了,大哥可否替我准备人马,有位姑娘给那些贼子捉了,详情我一路上再和你说吧!」小屏儿见项少龙这样说,一颗心顿时松了,跪在他跟前道:「项少龙你定救回小姐啊!一定要啊……」说话声越来越弱,待项少龙觉得不妥时,小屏儿已不支的倒了来。
项少龙见状吓了一跳,赶忙扶起了她,叫道:「小屏儿!小屏儿!」弄得手忙脚乱时,纪嫣然已来到他身旁,伸手探了探小屏儿脉搏后才道:「夫君放心好了,她只是疲劳过度,没有什么事,项郎还是快些去救凤小姐吧!这里就交给嫣然处理好了。」项少龙知道事情紧急,向纪嫣然点了点头后,快步出门去了。
听完了项少龙细说详情后,乌卓才恍然道:「定是最近那班马贼了!最近便常常听见在这边的小村落被抢劫的事件,听说那班人见钱便抢,见到女人便加以强暴,少龙你那朋友可真的非常危险了!」项少龙心里自是明白,心里像是给千吨巨石压着似的,恨不得马上将那班可恶的马贼一个一个的撕开几片,以泄心头之恨。
随行的滕翼见他忧心重重,心神不定,拍了拍他的膊头,出言安慰道:「三弟你也不用想得太悲观,那些马贼很少会见到女子不立即撕暴的,如今他们只是捉了你那位朋友,我们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吧!」项少龙这时已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摇了摇头,苦笑道:「希望真的和二哥说的那样便好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项少龙一行人来到了小屏儿所瞄述的那个大湖,湖周围的景色迷人极了,但项少龙却一丝欣赏的心情也欠奉,只是下令手下们全力搜查周围,渴望可以找到任何一些有关敌人的踪影。
可惜找了大半个时辰,仍是一些线索也没有。正当项少龙急得差点要哭出来时,滕翼派人来报,说找到了贼子所留下的马蹄印,说他们向着北面方向走去。
这能算是项少龙今天所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连话也没有应便跨上了的坐骑,用尽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向湖的北面飞驰去。
众人自知道了贼子的方向后,便马不停蹄地跟综着他们所留下来的足印,一行人都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时间对他们这次援救的重要,所以每人都不敢有丝毫放松,全速追去。
追了个多时辰后,前面负责探路的乌果来报,说发现了敌人生火所遗留下来的火种。项少龙得报后大喜,知道自己追对了方向,在乌果的带领下,策马向那方跑去。
从散落在地方的动物骇骨,遗留下来的火种很明显那班贼子中午时用来烤打猎回来的动物时所用的。凭着火种在项少龙来到时仍没有完全熄灭,他推断那班马贼只不过是离閞了大约几个时辰而已,而从他们还有时间停下来吃午膳的情态看来,他们并没有料到会有追兵追来似的,所以才可以这么从庸地享受野味。否则只要是他们跑快些许,任项少龙有多大本事也休想追得到他们了。
知道敌人离他们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路程,预计入黑后便可赶到了他们后,项少龙见状心情好像平伏了些许,但旋又因贼子们抱着休闲的态度而更为凤菲的安全担心,怕他们饱暖思淫欲,对凤菲做出一些禽兽式行为,那时凤菲的一生便完了!
正要发出继续全力追敌的命令时,乌卓这时忽然在另一边叫道:「少龙!快些过来这边看看!」当项少龙来到了乌卓身边时,眼前的情境令他呆住了,眼泪不由自主的从他眼角处流了出来,只见地上散落了几片撕下来的丝质布碎,在布碎间,项少龙发现了一支女性尊用的发钗。
项少龙最不想发生的却发生了,他来得太迟了!
项少龙拾起了那金制的发钗,露出绝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愤怒,悲叫道:「你们这班人渣!我项少龙不杀光了你们我誓不为人!」紧紧握着发钗的那手被刺得渗出血来,但项少龙却丝毫不察觉,跨上坐骑,像发了疯似的向敌人的方向奔去。
第十六章
报仇雪恨怒火不断地在燃烧着项少龙,从个多时辰前敌人营地至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显露着阴暗的表情,默默地策着坐骑与手下向敌人的方向跑去。
同行的滕翼亦是首次见到项少龙现在那种馍样,从前无论遇到什么凶险的事情,他这位三弟总是可以气定神闲的去应付,但怎知到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可知他心里是如此愤怒,就是连滕翼自己见了也有些心寒。
在旁的乌卓亦是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兄弟表面看来是默然不语,但其实心里却在翻着涛天巨浪,柔声向他道:「唉!少龙,现在最紧要是要把你那位朋友救出来,以后什么事也可以处理。少龙如果你仍是如此心神不定的话,不要说救人了,甚至连自己性命也要赔上去!」项少龙闻言躯体立时一震,神志亦清醒过来,乌卓说得没错,自己的确被复仇的怨恨所覆盖,完全忘记了凤菲仍是身在险境,汗流浃背的惊醒道:「大哥说得对!现在救人要紧,一切都侍救人后才算吧!」顿时恢复往日的冷静,策马走去。
两个多时辰后,项少龙一行人来到一条窄长的峡道,只见峡道两旁都是光秃秃的岩石,构成一个经典易攻难守的天险。
滕翼叹道:「可惜现在敌人离这里不知多远,要是能把敌人引到此峡道中,不论他有多少人马也要他葬死於此了!,」乌卓这时却接口道:「我看二弟的提议不是不可行呢!你们过来看看这边!」项少龙与滕翼来到了这结拜大哥的身旁,只见他蹲在一堆马粪旁,向他们说道:「以这堆马粪的湿度来看,敌人只不过离开约大约半个时辰,现在已快入黑了,以他们速度,我看他们过了这峡谷不远便会紮营度夜,所以要引他们来这里嘛,不是没有可能的!」项少龙二人听罢大喜,心里亦佩服大哥这种搜索和对野外环境熟悉的本领。
滕翼得知自己为之可惜的妙计得已实行,自告奋勇道:「那就最好了!我现就领五十人准备,等待大哥和三弟引来的敌人吧!」当项少龙得报说峡道两旁没有埋伏后,便进入峡口,虽然这次出门准备时间短速,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亦不敢带太少人马追来,匆忙下齐集了二百多人,现在滕翼领了五十,余下的百多人便跟着项少龙与乌卓进了峡道,负起引敌的任务。
果然不出乌卓所料,一行人从峡道的另一边出来后不久,便看到了远处传来点点的火光,显然是那班马贼因入黑而在那处紮营造饭。
项少龙见终於赶到敌人,心里稍为松了些,转头向乌卓道:「现在敌人已在前方,余下来的便是要设计将凤大小姐救出了,接着只要引他们到二哥处,便教这班禽兽死无全尸了!」乌卓这时嘴角露出了微笑,应道:「那就让我们两兄弟夜探敌营吧!哼!我就不信我们两兄弟连一个人也不能从这班禽兽中救出!再加上人多反而会容易被人发觉。」项少龙心想亦觉有理,着手下在各处有利位置埋伏和吩咐了如暗号和计划种种事项后,便和乌卓忍入了草丛树林里,静悄悄的向敌营潜去。
好不容易的到达了敌营,乌项二人这时躲到一个临时的帐幕的草丛后,环顾一周,只见像面见那些帐幕也有十多个,敌人应也有百多人数,比项少龙的人马只是少了些许。
正当不知如何去寻找凤菲时,两名凶神恶煞、面目可憎的粗野大汉步出了帐幕,把项少龙他们吓得连忙缩入草丛里,只见那两名大汉用当地的方言说话,幸好项少龙这半年在塞外生活的关系,当地的语言亦大慨听得懂。只听得他们道:
「昨天捉来那女人真是极品!我活了这么多年都从未见过这般好看,身材又这么好的女人!」项少龙恨不得马上跳出去将两人撕开一片片,无奈亦怕打草惊蛇,只有默默紧握着拳头,暗付你们迟些便不得好死!
两名大汉这时丝毫不觉卓项两人的存在,仍在谈论着:「是啊,还有她那白雪雪的膊头,真想扑上去操她一顿!」仍一大汉此时接口道:「你道我又不想!
那女人可真辣呢,不知怎的拿着那见鬼的发钗,居然来个以死相迫!本来嘛,我又可会理她,但不知怎样的,老大居然要我们放过她!他妈的!一口嫩肉差一点便吃到了!真不知老大在想什么!」只听仍一大汉已应道:「老陈你放心吧!我在老大那边听到了!老大说与其要强来,倒不及美人儿来求你操她过瘾哩!」那姓陈的大汉奇道:「要她求我们操她?你不是没见过那女人的泼辣,要她来求我们?不会吧?」另一人已应道:
「下点春药不就行了?看来今晚可精彩了!要不是这样,老大也不会将那美人儿关在营中间那个帐幕内了!到时那美人儿的浪叫声定要叫所有男人都要操她一把吧!」项少龙将二人的说话听得清清楚楚,纵使那二人说得如些下流,但仍是影响不了他心中的狂喜,当听得凤菲还没有被这班禽兽不如的家伙污辱时,喜得真想马上伏在地上感谢上天恩典,现在居然连凤菲的所在都知道了,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还有什么可形容得更贴切?
知道了凤菲的所在后,卓项二人一步也再不停留,在敌人的阵地里如鬼魅的闪来闪去,充分表现了突种步队的灵活性,神不知鬼不觉下已来到了於位敌营中间的帐幕,只是营中却出奇的平静,帐幕也只有两个大汉看守。
项少龙与鸟卓这时静悄悄地来到了帐幕的另一边,用匕首轻轻的在布上割了个缺口向帐内望去,帐内里坐着一位目无表情的女子,但纵使是这样,亦奇绩的没有影响她那倾国倾城的娇容,此女子自然不是别人,她便是能令项少龙心神不定、一反常态的凤菲了,只见她衣衫不整,下身还好些,但上身却很是狼狈,雪白的肩膊因衣服被撕破的关系而露了出来。
凤菲这时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像是认命的呆坐在地上,项少龙见她这样暗暗觉得不妥,凤菲这样子似乎是太平静了,正为此而感到奇怪时,只见凤菲一双玉手正在把玩着一只银制指环,这正是当年那只暗藏毒针,项少龙差点便为它送命的那只银指环。
看得凤菲玩弄着这指环,不用想便知道她做什么了,项少龙见得她这样,吓得魂不附体,冲口而出叫道:「大小姐!不要!」接着转身来到了两个守着帐幕的大汉面前,二个大汉突然见一陌生人大吃一惊,正要大叫时,「噗」的一声已被项少龙的百战宝刀坎得身首异处,在人头落地的同时,项少龙已闪身入内,而乌卓亦留在外面为项少龙打点一切。
凤菲刚才听到项少龙那声音时已是娇驱一震,但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以为那只不过是她自己幻觉罢了,暗暗多谢老天爷使她能在死前再次听见令她刻骨铭心的声音,怎料到项少龙却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使她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这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
项少龙一进了帐内,却不理正在呆望着自己的凤菲,紧张的把银指环从她手里抢了过来才放心道:「大小姐我真给你吓死了,为什么要寻死?我现在不是来救你么?」凤菲却像一句话也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哇」的一声扑入了项少龙怀里,完全失了控制的在他怀里哭泣着。她到这晚才决定自尽,便是抱着会被救的希望,不到最后她还是不忍离开这世界,因为她不甘心,不甘心连快乐也未尝过便要死去。现在那希望终於奇绩的实现了,而且救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想念着的项少龙时,心中的悲喜交集顿时使她失去了自制的能力。
项少龙搂着怀中凤菲,知道此地实不宜久留,柔声道:「没有事的了,现在我便带大小姐你走!」凤菲听得他这样说,仰起那梨花带雨的俏面,迷惘的道:「项少龙,真的是你?这是真的吗?」只听项少龙立刻应道:「当然是真,来,我们快些走吧!」项少龙扶着凤菲一出了帐幕,便已给几个从远处走来的大汉叫道:「小子!
你是什么人,胆敢抢我们的女人!」说着已提着武器向项少龙斩去。
项少龙泠笑应道:「嘿!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便可以了!」当下以宝力还击,可惜只是过了两三招,刚才那大汉已身首异处,连再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当项少龙杀得兴起,同时亦暗暗担心时,乌卓这时领着两只战马,大声叫道:「快上马!」项少龙见状大喜,让凤菲上了马后,解决了自己身旁几个马贼后才跨上马,策马逃去。
乌卓这时轻松的向他道:「少龙你先护着你凤小姐去二弟处叫他准备,让大哥留下陪这些贼子玩玩吧!哈哈!」项少龙见他胸有成竹,再加上这班马贼只是一批九合之众,放心应道:「大哥小心了,莫要忘了二哥的份儿啊!」说罢抛下了乌卓,全速向峡道方向跑去。
凤菲和项少龙共乘一骑,紧紧的搂着他,没有问他要带自己到那里,亦没有为此而担心,她深信世界上已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使她觉得比现在更安全了。二人轻易地便来到了滕翼那处,只见那五十名战士已准备好了一块块用来作落石计的大石,弓箭手亦在各高处整装待发,现在便要看乌卓是否能把敌人引来了。
不久,答案使来了,首先时乌卓和其他战士的纵影,抢着跟来的真是那群马贼,只见他们来的有百多人,这班乌合之众居然全营出击追敌,项滕此时两人对望,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十七章
凯旋而回凤菲「哇」的一声从梦中惊醒,把坐在榻边守护着她的项少龙也一并吓醒,项少龙见她吓得面无人色时也吓了一跳,赶忙扫着她粉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做梦罢了!」凤菲的情绪显是没有平伏过来,扑到了项少龙怀里痛哭起来。
项少龙见她这样,怜意大起,不继柔声地安慰着她,可是凤菲听得他温柔的安抚后,却哭得越来越凄凉,害得项少龙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下,轻轻得仰起凤菲那梨花带雨的俏面,在她香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凤菲那曾想过项少龙会有这一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便完全迷失在项少龙那长长的亲吻之中,悉才那些因恶梦所带来的不安情绪已像蒸气般消失得无影无纵,现在重新占据了她心神的便只有眼前男子所带给她渴望已久的亲密感觉。
待得两唇分开,给逗弄得娇喘连连的凤菲才白了项少龙一眼,面红耳热的羞道:「项少龙你那是为了什么?」项少龙见得凤菲的那娇羞神态,心神不由得一荡,柔声应道:「我见大小姐你哭得如此厉害,而我又不知如何安慰你好,便出此下策了,还望大小姐不要怪责我呢!」凤菲听得他以「大小姐」来称呼自已,幽怨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声细细的怨道:「为什么你到现在仍『大小姐』前、『大小姐』后的称呼凤菲?难道凤菲我真的不能令项少龙丝毫动心么?」项少龙顿时心中一热,搂紧怀中的美女,柔声道:「谁说我不动心呢!但我已拥有太多妻妾,只怕太委屈了大小姐你吧!」凤菲听得项少龙并没有拒绝她一番情意的意思,立时喜上心头,搂紧了项少龙,娇声道:「凤菲只求时时侍在你身边,可来委屈之言?」项少龙闻言后也被她打动了,也知自己对这佳人也不是没有情意,要不是这样,当他知悉凤菲被擒时也不会方寸大乱,一反常态了。在她额上吻了吻,情深款款的道:「要大小姐这样纡尊降贵,值得么?」凤菲似乎是想也不用想便肯定的应道:「值得!没有什么可以使凤菲可以这样肯定的了!」接着又不依地向项少龙道:「你为何还大小姐这般叫人家?谁是你的大小姐?」项少龙心里甜甜的,看着凤菲那副向情郎撒娇的神态,忍不住出言逗她道:
「不叫你大小姐,想我怎样称呼你呢?」凤菲当然知项少龙故意逗着她,不依的白了他一眼,才应道:「叫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叫大小姐、大小姐般叫人家!」项少龙听得她这样一说,知道她已等於把一生幸福交给了自己,想起她千里迢迢的来到塞外,还差一点便惨遇不幸,其目的就是来寻他时,着实教他感动不已,心中顿时涌起万缕柔情,在她唇上深情的吻了一吻才柔声叫道:「菲儿!菲儿!」凤菲见项少龙终於接受了自己,甜甜的向他报了一笑,前些日子自己所受的苦难已不再是什么,心醉的将俏面埋入了项少龙怀内,甜蜜舒服的叹道:「想不到我凤菲居然会主动来求男人收留自己,项少龙你真的害人不浅!」项少龙暗叫冤枉,指着自己喊冤道:「又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啊!」凤菲望着他那一副冤枉的神态,抿着嘴「噗哧」一声娇笑起来,玉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笑道:「当然是你哩!你都不知你对我们女儿家所使的手段有多厉害,要不是这样,闻名天下的纪才女和秦国的琴清也不会嫁给你了!现在就是连我也……噢!我不说了,总知你就是害人精!」项少龙听后仰天大笑,接着凤菲的话道:「现在就是连三大名姬之首的凤大小姐也失守被我项少龙占据了芳心呢!」说罢让凤菲坐直了身子,双手紧紧握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张嘴从她额头吻起,温柔的吻着她嫩滑的耳珠、鼻尖及红扑扑的脸蛋,当那张四处作恶的大嘴来到凤菲朱唇时,项少龙才逗她问道:「菲儿你所说的可是这种挑情手段么?」凤菲这时给他吻得心都醉了,完全没有将项少龙的话听进去,一双玉手抱着爱郎脖子,主动把香唇送上,热烈地吻着他。
良久,两唇才分开,项少龙望着眼前美女,只见她急速娇喘着,动人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害得项少龙差点要压在她身上与这美女缠绵一番,但转念又想到这实不是时候,凤菲才刚刚被救出来,无论身心都需要休养生息,实在不宜有太过的亲蜜行为。
想到了这点,项少龙连忙收起欲念,双手轻轻抚着凤菲粉背,柔声道:「时间不早了,菲儿你不如再休息一下吧!」凤菲听得他这样说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又红晕上脸,蚊声细细的娇声道:「项郎不是要人家么?为何却要凤菲休息?」说罢脸上己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大羞下垂下了俏脸,不好意思的扭弄着衣角。
项少龙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神态,差点便忍不住和她合体交欢,幸好自己还有一丝清醒,赶忙哄着她道:「菲儿你我可要定了,不过来日方长,再加上这几日也没有好好的休息,我怕你会吃不消呢!」凤菲仍要说话道:「我……」但项少龙已插口打断道:「不要说了,乖乖的给我听话好好休息,不然累病了时我可心痛死了!」凤菲见项少龙这真心真意的爱护,感到前所未有的甜蜜,甜甜的送上香吻,乖乖地让项少龙服侍她躺下和盖上被。
项少龙为凤菲盖好被后,坐在榻边守护着她,好等她安心入睡后,自己才自行休息,怎知过了良久凤菲仍是没法入睡,正要出言哄她时,只觉手中一热,原来凤菲伸出了玉手把他握住。
项少龙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凤菲摇了摇头,一张俏面红扑扑的,娇羞道:「没有了你我好像很不安全似的,项郎今夜可否拥着人家入睡?」项少龙到此时才知道凤菲是这样的痴恋着他自己,美人如此恩重,他自是感激不已,欣然答道:「美人儿既有所求,小人那敢不答应?」说罢,躺在凤菲身边,双手搂着她,向她索了一吻后才逗她道:「真想不到一向高傲自持的凤大小姐居然会主动求人搂着她入睡!如果说出去,可算是件大奇闻了!」凤菲听他居然出言取笑,大羞下在项少龙怀内大撒娇嗲,逗得项少龙心神都醉了。
次日早晨,项少龙一行人打点好一切后便起程回牧场,当乌卓与滕翼见到凤菲小鸟依人般的偎傍着项少龙时,二人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乌卓这时更走到了项少龙身旁,拍了拍他膊头,向滕翼笑道:「二弟,看来很快又会多一个人唤我们大哥、二哥了!」项少龙听后不好意思道:「给大哥取笑了!」凤菲听后更是面红耳热,大羞下垂下了俏面,不敢直视他们,待得乌卓走开了后,才跺了跺足,不依地向项少龙道:「都是你不好!害得人家给你大哥取笑了!」项少龙笑了笑,握着她那小蛮腰,更正道:「可不只是我的大哥,以后亦会是菲儿你的大哥呢!你不是要嫁给我么?那以后可要称他们大哥和二哥了!」凤菲听他这样说才记起自己已是项少龙的人了,甜甜的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时,乌卓已向他们叫道:「三弟、凤菲姑娘,是起程的时候了!」回牧场的路程并不远,只要大半日时间,大约在黄昏左右便可抵达,在回程路上,项少龙趁机问了凤菲是如何得知他们来到了塞外的消息。
原来凤菲大约半年前因受不住对项少龙的思念而离开了楚国,打算赴秦来寻他,但当她和小屏儿还没有抵达时,项少龙战死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凤菲得知后自是伤心欲绝,几日后更病了,但她仍坚持要赶路赴秦,好教她可以参加项少龙的葬礼。但怎知道当她们来到咸阳打听时,每人听到「项少龙」这三个字时都流露出婉惜和惊恐的表情,更加不敢透露有关他的消息。
凤菲见状大感奇怪,同时亦想起了秦国剩下来的上将军和与项少龙有密切关系的王翦。求见了王翦,凤菲本以为可从他身上得知多一些项少龙的消息,但怎知这上将军却和那些平民一样的守口如瓶,唯一不同的便是他少了因项少龙战死的婉惜,还大有深意的把凤菲她们留在府中。凤菲为求可以从他口中得知多一些项少龙的消息,无奈下亦留了下来。
这样的一住便住了大半个月,凤菲因项少龙已死去事实伤心不已,终日以泪洗面,正感到绝望时,一晚王翦突然将她召去自已书房,还向她道出了项少龙依然在生和他到了塞外的消息,同时亦向凤菲道歉,因当初他还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途,但在这个多月内每天都见她为自己这位三哥落泪,才被她真诚所感动而向她说出了真相。
凤菲感激他还来不及,那还会怪他,等到了第二日,便急不及待的离开了将军府,向着王翦所指引的方向北上来寻项少龙,怎想到这样便花了三个月时间,还要经过这么多凶险才给她寻到了他。
当项少龙听得凤菲每日为他以泪洗脸时已感动不已,听得她居然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来寻自己,当中定是又受不小苦头,心中怜意大生,心痛地道:「你为何这样傻?世间上这么多好男子,菲儿你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我项少龙怎配得上你这样对我?」凤菲听后却露出了柔情蜜意,深情地道:「凤菲只知世上只有项少龙一个好男其他的我不知道而我亦不想知,有项少龙一个便足够了!」接着搂紧了令她刻骨铭心的男子,嫣然一笑道:「我不说过有一日我会摸到你项家门,然后赖着不走?我又怎会违背这个承诺?」项少龙闻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感动得差点流下眼泪,一手搂紧着这情深义重的佳人,一手策马凯旋回家去了。
第十八章
心动情史自从项少龙得知凤菲不惜千山万水来寻他后,才真正感受到这美女对自己的爱恋是如此的深刻。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在齐国一段短短的相处,居然可以令凤菲放下一切,不惜长途跋涉,千辛万苦得来找他。更难得的是,当这佳人见到了他后,一句怨言也没有,却相反地没把这些苦头当作是一回事,像只要是能寻得到他,便什么牺牲都是值得似的。只是这一点,已教项少龙感动不已,情不自禁下搂紧着与他共乘一骑,现在正倚偎着他的凤菲。
念头一转,想起了几日前才答应过纪嫣然她们不会到处留情,现在自己却搂着了凤菲,虽知道她们绝不会亦意,但他自己却感到歉然,暗暗问自已这样做会不会委屈了她们呢?想到了这处,不禁为自己这风流的性恪摇头苦笑。
凤菲见他忽然搂紧了自己,旋又摇头苦笑,大感奇怪,在项少龙怀里仰起了俏面,感兴趣的问道:「在想什么?」项少龙坦白的将心里的说话说了出来,怎知凤菲这美女听后,伸手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娇媚地道:「是啊!很委屈哩!你想怎样赔我?」项少龙望着这媚态横生的美女,心中涌上无限爱意,微笑问道:「你想我怎样赔你?」凤菲这美人听后真的侧起俏面,一副在思考的模样。项少龙见得这可爱的情景,忍不住低头重重的在她俏面上吻了一下。
向项少龙报了一个甜笑,旋又因乌卓与滕翼在场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和害羞的美女才撒娇似的回答道:「以后我要项郎你这样爱頀人家哩!」项少龙听后立刻柔声应道:「放心吧!你们对我来说比我命还重要,我项少龙又怎会恨心不爱护比自己还重要的爱妻们呢?」凤菲听得他那情深义重的承诺后,心里涌上了柔情蜜意,眼眸中浮现着暖暖爱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付托终生,对自己又爱頀非常的夫婿而感到前所未有安全感,俏面上不其然地洋溢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项少龙见怀内这美女正情深款款的望着自已,温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懂抱紧了她,静静的享受着男女爱情所带来的甜美感觉。
凤菲见得爱郎默言不语,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只听得项少龙应道:「我也不知道应说什么好呢!可能这就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吧。」凤菲叹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形容得真美!难怪纪才女也死心塌地的嫁了给你了!」项少龙听后开怀的笑了笑,欣然道:「嫣然喜欢的当然不只这些呢!还记得昨晚本人那些挑情手段吗?」凤菲回想起昨夜自己给眼前这男子挑逗得芳心荡漾,还厚颜作出了以身相许的要求,立时羞得面红耳热,正要向他撒娇不依,转念却想到了乌卓与滕翼在不远处,着实不好意思和项少龙太过亲热,无计可思下,唯有躲进了这可恶男子怀里,不让项少龙看见她那红得像熟透苹果的俏面。
项少龙望着她那女儿家神态,猜想到这佳人想到了昨夜的情景,看着她一副喜上眉梢但又娇羞无限的表情,自己也感到畅快非常,抱紧了这美女,与众人向前面已印入了眼眉的家园奔驷去。
纪嫣然众女闻得夫郎平安回来,自是欣喜非常,来到了家门前迎接项少龙,经过了一夜休息和纪嫣然她们照顾而康复了的小屏儿见得凤菲安全回来时,更是欢喜万分,不故一切的扑到了凤菲处,在她怀内又哭又笑着。凤菲见得她安然无恙,亦放下心头大石,不断安慰着和自己亲近得有如妹妹的小屏儿。
项少龙这时亦来到了众娇妻处,顺手搂着身旁乌廷芳与李嫣嫣的纤腰,欣然道:「终於又回到家了,想我么?」在他身旁的李嫣嫣白了他一眼,捉弄他道:「谁想你呢!我们这两日过得不知多写意呢!」项少龙见她那副发自心中的喜愉,明知道她在戏弄着自己,报复式的在她粉臀上恨恨的打了一记。李嫣嫣见爱郎报复似的笑着望着自己,正要向他撒嗲抗议时,乌廷芳这美女已早一步用双手勾着项少龙后颈,喜孜孜的问道:「我们的好夫君,只是两日的时间,芳儿看我们又快要多一个姊妹了!项郎你说是不是?」这回反轮到了项少龙有些许不好意思,向这娇妻点了点头道:「廷芳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呢?」乌廷芳听后却可爱的摇了摇头,欣然道:「当然不会!」说着用手指戳在他额上,说道:「不要胡思乱想了!谁会舍得怪我们的好夫君呢!」项少龙还要说话,凤菲已拖着小屏儿来到了他身旁,正要将她介绍给纪嫣然与众娇妻认识时,凤菲已抿嘴惊叫道:「太后?!」原来她见到了在项少龙身旁的李嫣嫣,堂堂的一个当今楚太后居然会在这离楚国千里的塞外出现,着实令她吓了一跳。
项少龙这时想起了凤菲曾随清秀夫人到楚国住过一段日子,以清秀夫人与李嫣嫣的关系,两女曾经有一面之缘亦不足为奇,所以现在凤菲才可以把李嫣嫣认出而不吃了一惊。
只听得凤菲惊奇的问道:「太后你为何会在这儿呢!」李嫣嫣听后却没有说话,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了项少龙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面,从无声无语间回答了凤菲。
凤菲见状那还会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是想也想不到这位外表像是泠冰冰的楚国太后居然会放弃了一切,来到了这儿与项少龙双宿双栖,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可尝不是一样不惜放弃一切千山万水来寻他,想到了这里,神熊动作竟与李嫣嫣一模一样,顿时使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良久才回过神来,拖着她那柔软的小手继续为她介诏乌廷芳诸女。
待项少龙把诸女介绍完毕后,凤菲才叹了一口气道:「难怪项少龙可以心如止水,对外间的女子丝毫不动心,原来你家中便有着世间难寻的绝色妻子们!」众女听得凤菲这位同是绝色美人的赞美,欢喜的程度居然比项少龙平时的赞美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气氛融合,众女的关系亦比刚才亲切了不少。
项少龙这时亦奇道:「怎么了?平时我赞你们时也没有像现在的这般高兴,为什么现在菲儿的一两句便逗得你们心花怒放了?」众女听得爱郎这样说,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他身旁,一会儿又搂,一会儿又撒娇撒嗲的逗他,赵致这时给了他一个香吻才喜孜孜道:「唷,我们的夫君大人呷醋了!」项少龙笑着应道:「哈!谁说我呷醋了?你看,我只是一言两句便使你们主动的大献殷勤,我又何需呻醋呢?」众女到这时才知道被夫郎戏弄了,连忙报仇似的缠着项少龙,不理高低的向他撒娇撒痴,使得项少龙享尽平宜但亦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凤菲此时亦被这气氛所感染,加入了众女的行列,同声同气的和她们进攻着项少龙。
这晚项少龙并没有与凤菲同房,不是他不想,只是仍怕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亲自为服待了她上床休息后,自己则到了纪嫣然处渡夜。纪嫣然依偎在夫郎怀里与他喁喁细语着,项少龙聆听着这娇妻黄莺般的声音,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只听得这美女道:「幸好这次有惊无险,不然后果真得不敢想像呢!」接着叹了口仙气又道:「唉!想不到菲妹她居然甘心放弃所有,不惜千山万水来找项郎你呢!」项少龙早己为此事感动不已,惹有所思应道:「这不是很像嫣然当年来赵寻我么?大梁与邯郸也不近呢!」纪嫣然见他重提旧事,纵使她对这事从不觉得后悔,但仍为此事而感到一些羞涩,娇声辩道:「嫣然那次只出游赵国,可不是来找你呢!」项少龙不让地笑道:「谁也看得出来只是籍口!就正如当年有人问最令才女心动的是为什似的,才女口中说是逝去的青春,但我说呢,嫣然心中说的却是我项少龙呢!」
纪嫣然听得项少龙这样自负,在他怀内笑了起来,伸指括了几下他脸蛋,娇笑道:「不害羞啊!谁说项少龙最令嫣然心动的?」项少龙见她捉弄自己而大为气结,翻身把这美女压在身上,大手在她胴体上不断呵痒,笑着迫她说道:「那最令嫣然心中的是什么?快说!」纪嫣然这时已给他逗弄得娇笑连连,像条大蛇般扭动着动人的胴体,喘着气道:「不说……不说!总之不是项少龙……嘻……不是……不是,唷……嘻……够了够了救命啊!」项少龙见她仍然不肯投降,忽然想到了一计,只见他忽然停下了手,一言不发的放过了身下这美女,转了身子背对着她,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不悦的哼了一声。
纪嫣然见得夫郎这样,转过了身子,使自己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才柔声道:「是了是了,最令我纪嫣然动心的,便是项少龙了!满意了没有?」项少龙见奸计得逞,转身搂着了这美女,笑道:「哈!才女终於肯说了么!
我刚才只是骗你呢!」怎知纪嫣然这时却不嗔反笑,得意洋洋地娇笑道:「真对不起了,嫣然刚才也是骗夫君你呢!令嫣然最心动的事物嘛,我,可不诉你!」说罢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态动人之极。
项少龙真得没有她办法,不怀好意的向她笑道:「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项少龙没辨法!」顿时房内传出了阵阵动人的娇笑声与求饶声,为平静的夜间加添了不少的色彩。
第十九章
清晨恩爱纪嫣然从睡梦中缓缓转醒,这时时间尚早,窗外正透着淡淡晨光,身旁的项少龙仍在熟睡,望着嘴角挂着微笑、正在造着美梦的爱郎,她总是会不其然的流露出柔情蜜意。自己嫁了此君已有六、七年了,在这六、七年间,他没有令自己受过一点委屈,从前听来男人那些陋习却奇迹的没有出现在这男子身上,换来的却是刚刚相反,这男子一直视她与其他妻子比他自己还重要,凡是她们不开心又或是生病时,他总会在身边守护和开解她们,这种打从心底的彻底爱护和关怀,如不是真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纪嫣然自问也不会相信,在这个年代有那一个男人不是把女人当是附属品又或是奴仆的?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行为,着实令身为女子的她感到前所末有的安全和幸福,对这奇异的男子更是打从心底的爱恋,或许项少龙昨晚真的说得没错,这世上能令她纪嫣然心动的便只有他吧!
项少龙在甜梦中忽然感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我」了一声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目光的便是纪嫣然这娇妻,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刚刚睡醒而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见得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正温柔的抚着自已脸颊。
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了,项少龙虽然见惯见熟,但仍是被眼前这美女迷得情不自禁,一个翻身的将她压在身下,底头在唇上吻了吻才问道:「嫣然这么早便睡醒了?不睡多一会?」忽然被项少龙压在身下,这美女出奇的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
「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哩!」项少龙听得她语气满是喜悦之情,奇怪的问道:「嫣然看来心情很不错呢!什么令我的才女一起来便这么高兴?」纪嫣然向他甜甜的报了一笑,双手勾着项少龙后颈,巧笑嫣然的道:「不是你还会有谁?」项少龙听后,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项少龙有这么大的魔力吗?」纪嫣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项少龙这回真得被这美女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底下头重重吻下了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后,项少龙放开了这美女灼热的檀嘴,一面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嫣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给你迷得飘飘然么?」纪嫣然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可是项少龙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啊!」项少龙见得这美女满脸春意,从他一醒来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心里虽感到有奇怪,但在这诱人无比的诱惑下,他那会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自己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去了,一双手也已半刻不缓地在她肉体活动起来,笑道:「嫣然春心动了?怎样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纪嫣然听后却出奇得没有回应,只是用一对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他,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着他似的。
项少龙早已爱火高涨,现在给这美女存心引诱下更不得了,大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惜手地搓捏着。
纪嫣然似乎亦是欲焰焚身,在爱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面像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项少龙身体磨擦着。
项少龙温柔的为她剥去了衣服,好让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逞现在自己眼前,只见她白皙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自己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了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却在那娇嫩的乳房上不住亲吻。
在项少龙不住的爱抚下,这美女早已给他弄得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着他,像是鼓励着项少龙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就在这时,这美女忽然「啊」的发出了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情,原来项少龙在她椒乳的蓓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是敏感异常,给项少龙这外来的挑逗,顿时使这美女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自主的娇吟起来。
项少龙一面亲吻着纪嫣然那椒乳,笑道:「不见两日,嫣然你丰满了!」纪嫣然勉强睁美目,不依道:「你就是喜欢取笑人家!」项少龙此时轻轻含着她那娇嫩的耳珠,轻声耳语道:「那可不是取笑呢!嫣然你看,现在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纪嫣然被他逗弄得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呢喃地道:「还不是被你还大坏蛋害得!人家被你弄得什么矜持也没有,啊……」原来一张小嘴己给项少龙封住了,作恶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地处轻轻爱抚着。
经过一番施为后,项少龙为自己脱掉了不必要的衣服,下身一挺,在纪嫣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在纪嫣然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励的呻吟声下,项少龙一次又一次的冲激着这美女,两人情欲都达到了顶点,不理天昏地暗的刺激与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纪嫣然像只绵羊躺在爱郎怀里,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面娇声细细地道:「真好!和项郎你一起真好,嫣然嫁了你后,没有一刻是不愉快的!」项少龙见她满面春意,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微笑应道:「这我也很清楚,和你成亲这么多年,很少可以见到嫣然你这么热情奔放呢!」说罢笑了笑,才接着道:「也很少听得到这么好听的浪叫声呢!」纪嫣然想起了刚才的缠绵,立时羞得脸红赤耳,不依道:「你就是不肯放过人家,一有机会便取笑人家!」项少龙见得这娇妻仍像小女孩般向他撒娇撒痴,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紧了她,像哄婴儿般哄她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现在还早,廷芳她们应该还没醒,我们不如就睡多一会儿好吗?」纪嫣然听后点了点头,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乖乖的闭上美眸,在项少龙怀内睡着了,项少龙搂着爱妻,涌上了无限爱意,亦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才醒了过来,原来是伏在他怀内的纪嫣然拿着自己一束秀发在作弄他,只见这美女笑意盈盈地道:「项郎、项郎,快起来啦,要出去用早膳啦!」项少龙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索了一吻后才笑道:「刚刚我已吃了一顿好得不能再好的了,你说是不是?」纪嫣然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不准你再说!快些起来嘛!再不起来我便不理你了!」项少龙开怀的笑了笑,搂着她来到了榻边坐起来才道:「来,让我服侍嫣然梳洗穿衣。」正要为她穿上衣物,纪嫣然忽然格格娇笑,一跳下挣脱了他怀抱,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这大坏蛋的当呢,我才不会让占人家便宜呢!」说罢得意洋洋的挺了挺鼻子,神情动人之极。
项少龙看得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不怀好意的向她道:「嫣然你好啊!不让我占便宜是吗?我就不信你真的做得到,我现在就要占占嫣然你便宜!哈,你逃不掉的了!」说罢跳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纪嫣然步去。
纪嫣然见状,娇呼了一声,转身便逃,两人就这样像小孩子般在房间内追逐起来,欢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好不容易才打理好一切,项少龙两人来到了大厅,乌廷芳她们己在席上等待他们,众女见到了自己夫郎,都是甜甜的向他报了一笑,亲亲热热的向他说了声早。
项少龙两人坐后,乌廷芳注视着纪嫣然道:「嫣然姐今天好像不同了!」纪嫣然奇道:「有什么不同了?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呢!」众女给乌廷芳一提,立时将眼光抛在纪嫣然这美女身上,乌廷芳此时更道:
「嫣然姐好像漂亮了。」想了想又道:「不不不,不是漂亮了那么简单,我,我不知怎样说了,总知很好看啊!」纪嫣然听得她这样说,不禁想起了这天清早的缠绵,俏面不自主的一红,更是显得娇艳可人,今晨一醒来便从云雨间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又从刚才房间的运动而使得血液加倍的循环,使得身心都处於极度舒适畅顺的状态,使得这本已是绝色美人的纪才女更是容光焕发,更是娇嫩欲滴。
项少龙望了望凤菲,关心问道:「菲儿昨晚睡得可好?有什么不舒服吗?」凤菲听后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像是在怪他昨夜没有留下陪她似的,娇声道:
「很好,其实我早已没事了,要大家操心真的很过意不去。」众女听后立时好言回应,项少龙听后却知道这美女又再一次向他暗示,美人恩宠,他自是非常感激,同时亦明白到这佳人想早些真真正正的成为她妻子,再不用好像现在般处於中间的尴尬位置。
赵致这时向他道:「项郎你偏心啊!为什么只是问菲妹睡得好不好,而不问我们?」此话一出,众女除了纪嫣然和凤菲外,都向他撒起娇来,待得项少龙问了她们后,李嫣嫣才喜孜孜地逗他道:「没有项郎在我们身边,我们怎会睡得好?」项少龙听后露出了幸褔的微笑,深深的望了纪嫣然一眼,才欣然道:「看来我真的很有魔力呢!」
第二十章
仙乐飘飘用过早膳后,项少龙与乌廷芳便双双出门,原来这天乌应元差下人来唤女儿与女婿到府中一聚和共进午膳,项少龙一向对这岳父很是尊敬,自是马上答应,乌廷芳更是不用话下,一用过了早膳便急不及待的拖着项少龙出门去了。
乌廷芳一边握着项少龙,一边像小鸟儿般兴亮采烈的和他谈天说地,这美女虽然年过二十,但神态举动依然和项少龙初相识她时一样,总是无忧无虑,项少龙自认织她到现在这么多年,很少会见到她不开心的,幸福快乐好像永远都站在她身边似的,嘴角总是流露着甜甜的浅笑,使任何人都能感受和分享到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
正想得用神,忽然听到这美女嗔道:「项郎、项郎,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嘛?连人家和你说话也听不到!」项少龙望着爱妻,心里暖洋洋的,回盼过去道:「我在想呢,要不是当年死鬼赵穆在我和连晋那比武中说什么谁胜便可以娶任何一位女子为妻的鬼主意,那我就惨了!」
乌廷芳听后奇道:「为什么惨了?」项少龙笑道:「要不是那提议,我就头痛了!以我那时的身份,我凭什么向你乌大小姐提亲?难不成要我打廿张虎皮,十张熊皮和百多绦牛来提亲,那我不就惨了?」乌廷芳听得他说得有趣又这么夸张,「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项少龙鼻尖,娇笑道:「就只是廿多张兽皮便想娶我?」装作认真的摇了摇头,忍着笑又道:「不够不够!差太远了!」说完又忍不住,望着项少龙格格娇笑。
项少龙点了点头应道:「我,那我就多猎多十张野猪皮和钓多十条鱼吧,应该够了!」乌廷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更是不得了,整个儿倒入他怀内,笑得连站隐的气力也没有。
好不容易才来到岳父府里,乌廷芳一来到便缠着爹娘撒娇,逗得两位老人家开心得不得了,乌廷芳的娘亲关心的问女儿道:「生活过得好嘛?近来天气转凉了,小心着凉啊!」乌廷芳黏着母亲道:「知了知了,项郎和嫣然姐她们已不知提了芳儿多少次了,娘亲你放心罢!」这慈母听后摸了摸女儿俏面,在她鼻尖上点了点,笑道:「你呀,嫁了人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像小女孩般黏着娘?要你照顾丈夫,怎么倒转头要少龙照顾你?」接着笑着向项少龙道:「少龙你就是太宠她了!」乌廷芳听见母亲这样说,首先向夫郎甜甜的笑了笑,接着又向母亲撒娇道:
「娘啊,不要把人家说得这么不堪嘛!」这母亲又微笑道:「唉!在这么多的孩子中,我本来最担心的便是你了,看你?总是长不大的!」转头望了望女婿才欣慰地道:「想不到现在我最放心的便是你,你那些姐姐们每次回来都会有些怨言,就只有你每次都嘻嘻哈哈的,一点微言也没有。」乌廷芳听得母亲这样说,像是会怕她误会似的,赶忙解释道:「不不不,女儿很好,项郎很疼我啊!」接着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娇笑道:「项郎刚才还说呢,要不是赵王赐婚,他也不知要用多少张兽皮来提亲呢!」说完笑着便将刚才两人一路上的说话说了出来。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开怀的笑了出来,乌应元这岳父这时笑道:「哦?真有此事?不过我看少龙真的白担心了,这丫头自从那次牧场回来后,便整日嚷着少龙你有多好多好,又时不时溜了去见你,我看啊,如果少龙真的不来提亲的话,这丫头说不定会反过来拿百多张兽皮要你娶她哩!」项少龙听岳父这样一说,向乌廷芳望了一眼,故意装作恍然大悟,长长的噢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乌廷芳那曾会想到父亲会转过来取笑自己,跺了跺足,不依地道:「爹爹!
怎么连你也笑人家了?」接着便扑到了项少龙怀里,伸手抿着他嘴巴,撒娇不依道:「还有你,不准你再笑!」两老本就对项少龙这女婿欣赏得不得了,现在见得女儿和他又这般恩爱,都露出了会心微笑,老怀安慰的点了点头,愉快的望着他们。
一顿午膳后,项少龙才与乌廷芳离开了乌应元府邸起程返家,走到一半时,便从远处看到赵致与荆俊一起向自己处步来,只见赵致一路行一路向荆俊说话,而荆俊这小子却像头败了的公鸡似的,一反他平时的本色。
站在身旁的乌廷芳见后娇笑道:「小俊又被致姐骂了!」项少龙奇道:「哦?你知是什么事吗?」这美女点了点头,向他道:「致姐说他整日都在外面跑来跑去,丹儿生完宝宝不久,致姐要他多些陪妻儿呢!」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心想这亦是道理,再加上这小子最怕便是赵致了,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已溜到不知那里了,也不用像现在般一点反抗能力都提不起来。
想着想着,赵致两人己来到自己跟前,赵致见到了爱郎,什么怒气也消了,再叮咛了荆俊一句后,便来到了项少龙身边,娇声问道:「项郎用过午膳了?」荆俊见得赵致放过了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项少龙上前拍了拍他膊头,笑问道:「又被致姐骂了?」
荆俊摇了摇头,呼了一口大气,才道:「唉!平时谁骂我都可以搏上一两句的,就只有致姐每次骂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气也不敢吸大一口!」说罢作状打了个冷颤。
项少龙暗暗偷笑,暗忖这就是一物冶一物罢,再拍了拍这好义弟的膊头,笑道:「那你还不快些回家,想给人骂多次吗?」荆俊听后立刻道:「对、对!我马上就走了!」说完一溜烟便不见了,看来他真的很怕会被赵致会骂多一顿呢!
走在项少龙身后的两女见得荆俊那避难似的的逃走,都给他逗得格格娇笑,两人来到了爱郎身边,一边道:「他怎么么了?走得这么急?」项少龙搂着爱妻们的纤腰,低头在赵致颊上吻了吻才向她笑道:「还不是因为致致你,这小子最怕你的了!」乌廷芳这时俏皮起来,哄到了项少龙耳边,轻声问道:「那项郎你最怕是什么?」项少龙开怀地笑了笑,搂着她们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的便是你们不肯陪我渡夜!」两女听后脸上涌上红晕,娇媚地瞟了他一眼,看得项少龙心猿意马,差点儿要马上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与这两位美女温存一番。
回到了自己府邸,两女各自回房换衣服,项少龙独自来到了后园,只见纪嫣然、琴清与凤菲三人正在凉亭下聊天,项少龙见状马上加快了步伐,来到了小亭下,众女见得他到来,纷纷报上甜笑才道:「项大人回来了?」项少龙「我」的答了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挤到了纪嫣然与琴清中间,整个儿倒入了纪嫣然怀里,头枕在她动人的玉腿上,空着的两只大手却捉着琴清那双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
琴清她们早就习惯了爱郎这种诈癫纳福的行为,更可况两人对他也是着迷得很,早就视这为一种乐趣,纪嫣然更伸出玉手在他肩头上轻轻按摩。
纪嫣然一边为爱郎按摩,一边向凤菲笑道:「你看,我们的夫君便是这样的了!」凤菲听后笑了笑,瞟了项少龙一眼才道:「我早就在齐国时便知道了!」项少龙舒服得叹了几口气才问道:「你们三人刚才在谈什么?怎么一见我来便停下来了?不可以给我听的么?」琴清听后也不把玉手收回,任由项少龙占她这小小的平宜,笑道:「项大人啊,我们有什么你是不听得的?我们三人甽才只是在和菲妹讨论音律罢了,夫君大人有兴趣么?」项少龙在这一方面弱的很,就算她们真的跟自己谈起音律来,那真得和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分别。
凤菲听后却感到奇怪,听琴清的语气,项少龙好像不懂音律似的,但在齐国时,项少龙明明为她作了好几首曲子,又给了她们几个有关歌剧的启发性意见,怎么现在在琴清她们面前什么都不懂似的?不由得奇道:「怎么清姐说得项郎好像不懂音律似的?」琴清望了望夫郎,应道:「他本就不太懂嘛!」凤菲这回更感奇怪了,略为不解道:「那就奇了,那次他想也不用想便帮我作了十多首曲子了,一点也不似不懂音乐啊!」项少龙听后,马上感到不妙,本来轻轻为自己按摩的一对玉手立时加重了力道,原来给纪嫣然狠狠搓了他一把,这佳人早在认识他时已要项少龙为她作曲,只是他每次都用不懂音律为籍口推悼了,现在给凤菲这样一说那还得了,嗔道:
「项郎你好啊!又说不懂音乐,转过头使帮菲妹作了十多首!嫣然这么多年求了你不知多少次,你却不睬人家!我可不依啊!」琴清这时也伸回玉手,白了他一眼才道:「偏心!」项少龙大感头痛,赶忙坐直了身子,伸手搂着身旁两位大叫大依的娇妻解释道:「那次只是情况紧急,我才乱打乱撞的哼了些音调出来,一点也不是什么曲子呢!」纪嫣然两人听后气消了些,但仍不罢休道:「那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哼一曲半调给我们听?我不依啊!无论怎样项郎你今天也要给嫣然作一曲来,否则我不睬你了!」项少龙心里大叫救命,正要再出言解释时,乌廷芳、赵致、李嫣嫣与田贞姊妹她们已来到亭内,还不及出口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向她们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使本来只有两个人的抗议立时变了七人,在众女的「严刑迫供」下,项少龙唯有乖乖的将他从现代学回来的流行曲哼了出来。
怎料一曲哼完后,众女一时又说这曲太悲伤,一时又说太短了,害得项少龙一连哼了十多首,差点连儿歌也要出动时众女才肯罢休。
此后,项府时不时会转来一些音调古怪,但又悦耳的乐声,为路过的行人增加了不少乐趣。
第二十一章
玲珑美人「笃、笃、笃!」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房内的项少龙乾咳了一声应道:「咳!门没锁,进来吧!」刚刚站起了身子正要转头看是谁时,凤菲已经推门而入,只见她双手捧着一盅炖品,盈盈地来到项少龙跟前道:「项郎还觉得喉咙很沙哑吗?」经过了下午那个「演奏会」,项少龙在一连哼了十多首调子后,喉咙的确很不好受,点头应道:「咳!的确有点不舒服!」转头望了望凤菲带进来的那盅炖品,伸手搂着站在面前的可人儿,微笑道:「不过看来有人带了解药来了,对不对?」被他搂着的凤菲仰起了俏面,嫣然一笑道:「那的确是滋润喉咙良药,凤菲以前每奉表演完毕又或喉咙不舒服,喝了这药便会好多了!」项少龙在她额上吻了吻,欣然道:「你对我真好!」凤菲甜甜地向他报了一笑,喜孜孜地道:「不只是我,还有嫣然姐她们,你知不知道这盅炖品是她们亲手炖的?凤菲反而什么也没做过,只是将它送来给你罢了!」项少龙听得她这样说,心里甜甜的,但转念又想到纪嫣然她们这几个绝少入厨房的美女们,此次这样的一次亲自下厨,定又把厨房闹得天翻地覆,一发不可收恰了。
凤菲见他嘴角带笑地沉思,唤道:「项郎?不如衬热将炖品喝掉吧,不然冷了就不太好了!」项少龙应了一声,但旋又苦着面道:「这药苦吗?」凤菲听后呆了呆,随即便抿嘴娇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笑得喘着气道:「原来项上将军项大人居然怕苦!这真是天下大奇闻了!」项少龙给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骚了骚头道:「这是我从小的习惯,想改也改不了!」凤菲笑道:「刚才嫣然姐说给我听时,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原来真有此事!」没好气的白了项少龙一眼才继续道:「放心吧,已经特别放了很多蜜糖,应该不会苦的了!」项少龙听后才放下心来,捧着炖盅一口气将药喝了,果如凤菲所言,药中带着浓浓的蜜糖味道,一点儿也不觉得苦。
凤菲见他一副放下心头大石的模样,忍不住又娇笑起来,待得项少龙将药喝完,伸手用衣袖为他抹乾净嘴角后才问道:「苦吗?」项少龙见这美女对自己这般细心,再加上这盅炖品又是爱妻们的心血,那还会觉得苦,摇头笑道:「不苦,甜到不得了,从未喝过这般好喝的药!」凤菲听得爱郎这样说,欢喜的向他笑了笑,道:「这便好了!」转身收恰好炖盅等诸类物品后,便向项少龙道:「那我出去了,项郎早点休息吧!噢,怎么了?」原来项少龙这时来到了她身后,伸手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不要走,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凤菲闻言立刻红晕上脸,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一副喜上心头但又含羞答答的表情,着实动人之极。
项少龙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将她转过身子来,让她瞧着自己,才柔声问道:「怎样了?」只见凤菲仰起了红扑扑的俏面,白了项少龙一眼才娇声道:「你不是不要凤菲了么?为什么现在又要人家陪你了?」项少龙知这美女在算他旧账,好怨他这几晚冷落了自己,同时亦感到这佳人对自己的爱恋,所以才会这样渴望他的爱宠,想到此点,歉言辩道:「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只不过怕你未恢复过来,所以才不敢对你做什么吧,怎会像你说得这么不湛?肆问谁又会舍得不理对我情心义重,又历了千山万水来寻我的好娇妻好菲儿呢?」凤菲这才化嗔为喜,喜孜孜地道:「见你说得这么动听,便算你啦!」项少龙这才放心,但当他见到这佳人一副喜不自胜的表情时,忍不住又搂紧了她,故意道:「你好像还没有答我留不留下来啊!」凤菲瞟了爱郎一眼,像是怪他明知故问似的,一耸纤巧的鼻子故作不屑地应道:「不……留!」说后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站在原地让项少龙搂着自己,微笑不语的望着他,似乎是在等着看项少龙的反应。
项少龙听后笑了笑,故作明白道:「噢!不留在这里么?那好吧,请大小姐移步到床上去吧!」说着不等凤菲回应,拦腰将她抱起向内室步去。
凤菲被他突而奇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脖子,不依道:「项少龙你好啊!你撒赖!」项少龙笑应道:「不撒赖也不行,否则菲儿你真的不留下来的话,那我今晚就惨了!」接着改了悄皮的语气,情深款款地道:「我曾经这样抱过你的,记得吗?那时我只是个小小的执事,而你却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子,想不到现在我也是这样地抱着你,一点儿也没有变。」凤菲回忆起过去,被项少龙突而奇来的亲吻、与及在半强迫下被他抱住的情景,就只像是昨天的事情,脑海还可以清楚地刻划出当时的一分一秒,就正如项少龙所说,当时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子,为什么被这个小小的执事大占便宜却没有丝亳不悦,反有些沾沾自喜的心情呢?真的只是想利用项少龙而给他一些甜头那么简单吗?亦或是当时自己已不知不觉间被他所吸引了?这一点就连凤菲自己不能确定。
项少龙见这怀中美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自己,说笑道:「大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小人做错了什么不高兴了?」凤菲听后哂道:「你何时有将自己当成下人?扮沈良时没有,现在也不用说了,凤菲都不知被你弄得多惨,喜欢时便被你又吻又搂,不喜欢时便不理人家,你说啊!下人会这样的吗?」项少龙见她算起旧账起来,立时投降道:「是了是了,我投降啦,大小姐就放过我吧!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就当是补偿吧!」这时两人已经来到床前,项少龙轻轻地将怀中佳人放下,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凤菲可能是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红扑扑的俏面,不敢直视在她旁边的项少龙。
项少龙见这美女一副羞答答表情,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菲!」凤菲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项少龙这突而奇来的亲蜜动作,仰起了羞红的俏面,一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项少龙。
项少龙一面轻轻扫着她粉背,好教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凤菲这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沿着额头吻起,项少龙吻了这美女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印了印后,最后才抚上她香唇,凤菲这时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项少龙正要为她宽衣时,凤菲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让我自己来。」项少龙这时却柔声道:「不用了,我不是说过要好好服侍你吗?让我来好了。」轻轻地移开了凤菲按着他的玉手,温柔地为她解开衣服的障碍。
见爱郎这样说,凤菲再也没坚持,娇羞地依偎入他怀里,一副任君处置的俏模样,害得项少龙那双以脱衣为名,但实是在这美女娇躯四处作恶的大手忙个不停。
待得项少龙为她脱去了所有不必要的衣物,这佳人己被他轻薄得在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是因为兴奋而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已是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项少龙这时哄到凤菲耳边道:「菲儿你好美啊!」凤菲听后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他怀内轻轻地「嗯」哼了一声,语声中却充满了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了千言万语,令项少龙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项少龙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将凤菲倘下,双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在这美丽的胴体上下游走,一张嘴从凤菲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凤菲这时亦进入了状态,玉手勾着爱郎后颈,主动地迎合着他。
离开了诱人的朱唇,项少龙分别吻着这美女修美的粉颈和香肩,凤菲此时已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不住发出妩媚悦耳的娇吟,而当项少龙将嘴巴移到那丰盈粉嫩的胸脯轻轻亲吻时,这美人身子更是一震,舒服得叹了一声。
项少龙正要为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凤菲已像水蛇般缠着他,娇声说:「让凤菲帮你好吗?」说着已羞涩地帮项少龙解开衣钮,为他脱去衣服。
不消片刻项少龙已和凤菲看齐,身上再没有任何衣服,项少龙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项少龙低下头,在凤菲唇上印了印,柔声问道:「可以了吗?」凤菲其实这时已春潮泛滥,一张消面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似得,听得项少龙这样问,羞涩地垂下了俏面,在项少龙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项少龙翻过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正要向这美女身体推进时,却发觉凤菲的表情好像有些特别,这美女表面上看来好像很是享受,不住发有销魂的娇吟,但暗地里却好像颇为紧张似的,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项少龙,红扑扑的俏面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项少龙见状大感奇怪,怜惜地问道:「什么事了,不舒服吗?」凤菲摇摇头,娇羞地道:「没有,只不过这是凤菲第一次,我有点儿怕。」项少龙听后闪起了一丝异样的念头,心想:凤菲不是曾经与坏蛋韩竭是情侣吗?为什么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了?
凤菲慧质籣心,见到项少龙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态,便立即想到了他想的问题,幽幽地道:「不要把凤菲看得这样不堪好吗?我和他认识了不久,与他外游也只不过是三、四次,亲吻是有得,但是这种事……噢!」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已被项少龙封住了。
良久两唇分开后,项少龙才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要再说了。」言罢双手又从新在凤菲的娇躯上来回爱抚,很快地两人便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再次投入在男女欢愉情欲之间。
项少龙这时哄到凤菲耳边,温柔道:「不用怕,不会痛的!」凤菲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项郎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得知凤菲还是处子之身后,项少龙对她更是爱怜,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项少龙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一刻的痛楚过去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快感,没有刚才的担忧,比时的凤菲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敦伦之乐,两人无分隔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及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凤菲这美女放弃了刚才的矜恃,发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爱郎。
在项少龙一波又一波的冲激下,被诱发起处子热情的凤菲忘我地痴缠着他,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了舒发后,二人才慢慢地从喘息间冷静下来。
凤菲这时伏在项少龙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面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是可以这样的,凤菲真得很快乐,很幸福!以后凤菲都要待坐你身边,永远都要和项郎你一起,赶也不走了!」项少龙搂紧了娇妻,柔声说道:「我又怎舍得赶你?我真很感激你北上来寻我,我真的想不到在齐国短短的相聚会令你对我有这样深刻的印像,我很感谢菲儿你对我的垂青,我项少龙定会用我这一生来报答你的!」凤菲听后感动得流下眼泪,紧紧地搂抱着项少龙,垂泪道:「谢谢你!谢谢你!不枉我千辛万苦来寻你,一切都是值得的!」项少龙轻轻地为她抹去眼泪,微笑道:「不要哭,以后就只有笑,不可以再哭!」接着又笑问道:「告诉我,凤大小姐是何时看上我的?」凤菲听后锭出了甜笑,啐了他一口才撒娇道:「为什么突然间问人家这样羞人的问题了?」项少龙应道:「好奇嘛,只是想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吸引到天下闻名的凤大小姐吧!」凤菲在他脸上送了一吻,才巧笑嫣然道:「你自已有什么好处你自己不知道吗?」叹了口仙气才道:「唉!其实我自己也不知在何时才喜欢上你的,可能就在你还是沈良那时候罢,其他人不是为名便是为利,但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人好像你这般处处都为别人着想的,好像令到其他人快乐,你便很满足似的,这一点的确给了我很大的震憾,对你亦生出了好奇心。」接着俏面一红,嗔道:「再那上你那些时不时的挑逗引诱,我还可以对你不动心吗?最可恨的便是你却丝毫不动心,害得人家都不知多苦。」项少龙听后怜意大生,柔声道:「我本来以为也是这样的,但是当我听到你被人掳去后,我的心真的乱到不得了,一路上想的便你,很奇怪,在那时我才知道你在我心中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席位,和嫣然她们同样地重要,对你不动心其实只是个籍口吧!」指了指自己心口道:「其实你早就在我这里,只是埋在深处,没有表露出来罢了。」凤菲很是感动,主动送上香吻,轻泣道:「我真的很高兴,终於知道了你对我的心意,我初时还担心你会不会只是可怜我呢?原来不是的,原来不是的!」项少龙再次为娇妻抹去泪水,轻责道:「傻瓜!」这夜两人相拥而睡,充满了甜蜜写意,经过了刚才的表白,两颗心紧紧地锁在一起,再没有丝毫阻隔。
第二十二章
项府夜宴项少龙从甜梦中缓缓转醒,只听到房外传来一阵阵鸟儿清脆的鸣叫声,此时时候也不早了,差不多是起床用早膳的时间了,伏在他怀内的凤菲仍像小猫般酣然沉睡。
见到娇妻睡得这么甜,项少龙真的忍不下心将她叫醒,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这美女幽雅的睡姿,身体更是不敢有大下的动作,免得把她弄醒。
不知过了多久,凤菲才「嗯」的一声娇吟,转醒过来,仰起了俏面,才发觉到项少龙正一脸笑意的凝视着自己。
甜甜的向爱郎报了一笑,主动地在项少龙脸上吻了一下,这美女笑盈盈地问道:「项郎早啊!你在看什么?」项少龙见这佳人喜孜孜的黏着自己,搂紧了她应道:「当然是看你哩,凤大小姐的睡姿真是赏心悦目,好看得不得了!」凤菲听后乘机缠着他,娇嗲道:「你这是在赞美还是在取笑人家哩?」项少龙故意不答,应道:「你自己认为呢?」凤菲初尝禁果,对项少龙特别痴缠,一有机会便缠着他,撒娇不依道:「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给人家听,是赞还是笑,快说!」项少龙被这美女缠得心醉神荡,舒服不已,一张嘴却不罢休,故意逗她道:
「不全是赞又不全是笑,一半一半可以吗?」凤菲更是不依,娇躯在项少龙怀内扭来扭去,娇嗔道:「怎么一半一半了!
是赞便是赞,怎可以又赞又笑了,你就是不肯哄人家高兴吧?」接着搂紧了项少龙,不依道:「你不说人家便不准你出门用早膳,饿坏你这没良心鬼好了!」项少龙笑着应道:「好啊!没关系……」忽然转过身子,把凤菲压在身下,低下头在她朱唇重重地吻了一下,才继续道:「不出门用早膳也没有关系,吃了菲儿你应该也不错吧!」凤菲听后却没有丝毫惧意,格格娇笑道:「我可没说过给你吃哩!想吃我?
好……难了!」项少龙不怀好意的向这美女笑道:「你还可以选择吗?」说罢便在眼前这美丽的胴体上又嗅又吻,逗得凤菲在他怀内不停地「咭咭」娇笑。
就这样,两人不知在床上扰攘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起床梳洗更衣,那知道连衣服也没有穿好时,两人又忍不住缠绵起来,使得本来普通短促的梳洗过程,变得份外甜蜜漫长。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一切,二人来到大厅,纪嫣然她们早已在席上等待他们,这时时候也不早,比平时用早膳的时间更是迟了一大段,项少龙见因为自己迟到而担误了娇妻们用膳的时间,大感歉然道:「下次就不要等我了,否则饿坏了你们就不好了!」众女见他一副心疼的表情,心里都是甜甜的,那里还会觉得饿?欣喜地道:
「不会了,还是等你好些,你可是一家之主,我们的夫君大人呢!」项少龙听后再没有坚持,舒适地坐下,欣然道:「好吧好吧!那我以后就不迟到好了。」说着便招呼众女开始用膳。
纪嫣然这时笑吟吟的望着项少龙,大有深意的问道:「项郎,你昨晚睡得好吗?」项少龙深深地望了坐在身旁的凤菲一眼,笑道:「当然好!菲儿,你说是吗?」凤菲听得纪嫣然说话后己是俏面飞红,现在再被项少龙这般调笑,更是不好意思,大羞下垂下了红扑扑的俏面,看得项少龙心中一热,差点便想放下筷子,将她搂入怀里好好亲热一番。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众女和凤菲已相处得非常亲近,见她被项少龙当众调笑,立刻护着她道:「菲妹,不要理他!这人坏透了!」说着纷纷白了项少龙一眼,乌廷芳这时候更指着他笑道:「他可是个大坏蛋!我们都不知被他欺负得多惨!」项少龙哂道:「我何时欺负你们了?嘿,每次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们的啊!」向众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道:「如果我真的是大坏蛋的话,你们也好不了多少呢,各位大坏蛋夫人!」众女听后那会肯罢休,齐声向他抗议撒娇起来,一个愉快清晨就是在笑骂声渡过了。
午膳后,项少龙陪着娇妻来到了后园的小亭闲谈,自从到了塞外后,生话便很清闲,牧场的事务需然很繁忙,但那些大都是属於下一层次的工作,像他这样的核心人物,反而没有大多事情要亲自出面处埋,只是间中巡视一下便可以了,所以他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妻子们身上,不是和她们游山玩水,便是像现在这样留在家中,和她们说说笑笑,享受温馨家庭之乐。
每逢见到和听到娇妻她们的幸福表情和欢偷的笑声,他便会觉得舒畅无比,对他来说,她们的一颦一笑便是世上最宝贵,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了。
思维正在陶醉之际,纪嫣然的声音像仙乐般的传来,只听得她娇声道:「项郎,嫣然有一个提议,不知你想不想听?」项少龙伸手环抱着这美女纤腰,在她脸蛋上吻了吻道:「我的好嫣然有什么好提议了?只要是我做得到,我定帮纪才女完成。」纪嫣然回吻了他才喜孜孜地道:「你真好!不过这次不是关於嫣然的事,而是菲妹和嫣嫣她们,她们既然从了你,我想项郎你应该正正式式将她们介绍给大哥二哥和一班手下认识吧?」项少龙亦觉得是道理,点头应道:「嫣然说得没错,理应该这样做,但怎样才可以大大方方地介绍她们,但又不会使她们太过尴尬呢?还有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她们的身份,免得日后麻烦。」纪嫣然在爱郎的额头点了点,嗔怪道:「你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就聪明得过份,有时便傻得可爱,这么容易的辨法也想不出来。」白了他一眼又道:「我们在府中设宴不就是便行了吗?到时便可以一次过将嫣嫣她们介绍了,除了大哥二哥和小俊他们外,项郎只需说嫣嫣她们是你新立的妻子便行了,又没有人硬要你说出她们的身份,轻轻带过不就可以了吗?」项少龙听后,喜得不住在这佳人脸颊上亲吻,逗得这美女格格娇笑后才道:
「嫣然你真行,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用担心,一直傻下去便可以了!」她再索了一吻后又笑道:「才女不就是喜欢上了我这个傻子吗?」纪嫣然伸指在他脸上括了括,笑道:「真不害羞啊!」事情便这样决定了,当项少龙向乌廷芳她们说出这安排后,众女亦非常支持这决定,一方面她们都是很喜欢李嫣嫣和凤菲两女,当然不想她们受地委屈,另一方面她们都是喜欢热闹,现在听得有这难得的机会,所以亦乐於应承。李嫣嫣与凤菲两女更是喜得送上香吻,以示感激。
项少龙轻轻放开了纪嫣然,伸手搂着了刚刚向他递上热荼的田贞,柔声道:
「小贞你们到时也要参加啊!」田贞听后娇声细细地应道:「妾身知道了,妾身到时定会好好招待客人的,夫君大人可放心。」这对孖生美女打从一开始便把自己视为下人,纵使项少龙多次劝说,两女仍是以婢女的身份自居,现在听得田贞这样说,便乘机道:「问题就是这里了,贞儿、凤儿你们也算得上是项夫人啊!怎么要用下人的身份来服侍客人呢?要招待客人不是不可以,但要用项夫人或女主人的身份!」在这美女额上吻了吻,柔声道:「你们是我项少龙的女人,可不是下人婢女,我真的不想亦不喜欢看到你们这样,我不是说过我对你们的唯一命令便是不要把自己看低吗?我只是要你们答应我这点,好吗?」纪嫣然她们因为知道两女的身世,一向都很疼爱她们,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相处,感情亦是很亲密,现在听得项少龙这样说,当然也是齐声附和。
田贞二早就知道项少龙很疼惜自己,只是她们自持身份,不敢抬起头来,现在见项少龙这样说,都是非常感动,美眸含着泪水感激道:「多谢各位夫人这样对婢子两姊妹……婢子真的不知说什么了……」项少龙搂住在怀里的田贞,爱怜地吻掉泪水,柔声道:「什么也不需要说,你们肯答应我便行了,来,笑一笑给我看好吗?」这才逗得这美女化泣为喜,甜甜地何他报了一笑。
两件事情都得到了完满的解决方法,项少龙放下了心头大石,当下便轻松地和娇妻们商量几日后宴会的各种事宜去了。
到了举行宴会当日,众女用过早膳后,便忙过不停,项少龙正奇怪为何她们会这么紧张,一大早急不及待地扯着他起床,正要出言发问时,便发觉她们忙的根本不是当晚宴会的事情,只见她们不停地换上不同款色的衣服,拉着项少龙问东问西。直到这一刻,项少龙真正知道她们担心的是什么,望着她们一副忙得透不过气的俏模样,项少龙真的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唯一能做的便是摇头苦笑。
怎知这样的一忙,居然闹了大半日,当众女作出了最后决定又为项少龙选择衣服后,时间已经不早了,离晚宴开始只不过是几个时辰,幸好她们几日前便预先吩咐好了下人一切需要打点的事情,要不是这样,被她们这样一闹,宴会恐怕要延期了。
打点好一切后,项少龙偕众女来到主厅,只见下人们真在忙碌地预备,这次宴会大约设了廿多席,每度十多人,所以人客大约有二百多人,不是太多亦不算是太少。因为离开席只有二个多时辰,各席都已经预备得七七八八。
众人见时间尚早,客人还没有来到,随便选了一席坐下闲聊起来,但只是谈了片刻,便见到滕翼和善兰来了,接着便是乌卓夫妇,连一向不太守时的荆俊也提早和鹿丹儿抵达了,几兄弟见面,自是相当欢喜,一番道贺后,项少龙便正式地向他们介绍了李嫣嫣和凤菲两女,待得两女亲亲热热地唤了声「大哥、二哥」后,荆俊这小子才道:「二位嫂嫂你们好,以后如有什么要小俊做,尽管吩咐好了!」接着装作苦着睑道:「不过千万别要像致姐那么凶,不然我便惨了!」这一番话顿是引起哄堂大笑,气氛融合之极。
其余的客人亦因为离开席的时间越来越近的关系而陆续到来,不用多久,本来平平静静的大厅巳经济满了人,非常热闹。就正如纪嫣然提议一样,除了乌卓他们和几个核心人物外,项少龙并没有向其他人说出李嫣嫣她们真正的身份,众人亦识趣地没有问他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两个绝色佳人回来,再加上谁都知道项少龙家中的娇妻个个都是天下绝色,现在多了李嫣嫣她们,众人亦不以为意。
宴会准时开席,这次虽然没有打正名号说是囍宴,但却有着这意思,所以人人都很高兴,熟悉项少龙的如荆俊他们自是不断向他劝酒,不是太熟络的便索性整席人一起站起向他敬酒,这可算是来了塞外第一次这般热闹,众人的情诸都是兴奋之极。
乌果这时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开始大舌头道:「项爹真是了不起,我们兄弟真的很佩服。」接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傲然道:「小人其实也很幸运,每次项爷迎娶夫人时小人也在场,就好像致夫人,嫣然夫人都是小人亲自接待,小人真是感到非常荣幸呢!」那知说者无心,纪嫣然和赵致却听者有意,以为乌果取笑她们主动去找项少龙的往事,齐声道:「乌果,你是不是喝多了几杯,胆子便大了,连我们也敢取笑?」赵致更向项少龙大嗔道:「都是你不好,现在连乌果也敢取笑我们了!」项少龙指着自己,讶道:「我?」还没机会再说话,荆俊已来到了他身旁,当项少龙以为他会帮自己打圆场时,怎知这小子一开口便道:「致姐说得真对!
不如就罚二哥喝一杯吧!」赵致她们听后,立刻应道:「对,定要罚他!」说着便要向项少龙的杯子斟酒,荆俊这时却叫住了她道:「说明是罚,又怎可以用这么细的杯子,定要用这个!」说罢居然拿了两个用来盛饭的碗子来,还殷勤地帮赵致将酒斟得满满的,还装作恭敬地向项少龙道:「二哥请!」项少龙这回真是哭笑不得,无奈下正要将两碗满得差点漏出来的酒渴下时,却发觉乌果喋喋不休地道:「当然还有孙小姐,小贞小凤……」更可笑的是,每逢乌果说出众女的名字时,荆俊便会把一个碗子斟得满满的,一点兄弟之情也不顾。
待得乌果把众女的名字由头到尾说了一次后,项少龙脸前已放了七大碗酒,苦着脸道:「乌果你这是什么意思了?」又向荆俊道:「小俊你放过你二哥我好吗?」怎知荆俊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听到项少龙这样说,立即便向所有人嚷道:「各位兄弟,我们来敬我二哥一杯,恭喜他和两位嫂嫂!」项少龙心叫完了,今晚想不醉也不行了,望了娇妻们一眼,只见她们都望着自己格格娇笑,向她们瞪了迟些才找你们算帐的眼神后,捧起其中一碗酒咕噜咕噜地将它们灌进肚里去了。
第二十三章
两女争艳当晚人人尽兴,宴会完满结束后项少龙已是醉了大半,刚才如果不是乌卓、滕翼和「改邪归正」的荆俊念及他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主动为他挡酒,现在的他那还可以站得起来,不醉得不省人事才怪呢!
而凤菲、李嫣嫣两女亦被纪嫣然她们半推半就下送进了项少龙卧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吩咐她们照顾半醉了的项少龙。
两女依傍着项少龙,这晚她们喝了不少,也有几分醉意,语其说要照顾项少龙,倒不如说是项少龙扶着她们贴切些。
好不容易才拥着她们来到榻边坐下,项少龙深深地望着身边的两位娇妻,只见她们因为酒醉的关系俏面印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说不尽的娇美可爱。
凤菲这时倒入了爱郎怀里,撒娇道:「我们从今夜起便是项郎你的妻子了,你高不高兴?」项少龙低下头在她额上吻了吻,才微笑道:「你们早就是我的妻子了,今晚后只是从非公开变成公开的项夫人吧!」在另外一旁的李嫣嫣听后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非公开的项夫人了?说得那么难听!把我们说得好像主动送进怀抱的野女人那样!我可不依啊!」项少龙伸手将这乘机撒娇的佳人讷入怀里,哄道:「就当我说得不对吧!由此至终都是当当正正的嫣嫣夫人,放过你夫君我好吗?」李嫣嫣这才转嗔为喜,在项少龙脸上吻了吻才喜孜孜地道:「见你这样说,本夫人就放过你啦!」项少龙听后故意装出感激状,口中还不忙装模作样地说「多谢夫人、多谢夫人」等诸类俏皮说话,逗得李嫣嫣和凤菲两人在他怀内不停地格格娇笑。
项少龙这时又道:「话说回来,其实刚才你们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啊!」李嫣嫣两人失声道:「什么!」项少龙望着她们气鼓鼓的俏模样,笑着道:「当然不是说你们是野女人那一点!」两女听后才消了气,怎知又听得项少龙继续道:「不过主动送上怀抱那一点嘛,那倒也不假!」两女这才发觉项少龙绕了个大圈子来取笑自己,抗议式地在他的怀内大叫不依,两双粉拳更是像雨点般撒在他胸膛上。
项少龙乘机搂着她们向后倒到床上,求饶道:「你们不是要照顾我吗?怎么现在却向我进攻了?」李嫣嫣嘟起了可爱的小嘴,似是余怒未消地道:「谁要照顾你这个总是喜欢欺负人的没良心鬼?」项少龙忍不住她小嘴上印了印才道:「我没良心?那么是谁一知道你病了便马上扑到楚国看你了?」李嫣嫣听后什么气也消了,露出了甜甜的浅笑,在爱郎面上吻了吻,柔情蜜意地道:「是你!」项少龙哂道:「那你还说我没有良心?」李嫣嫣见他一脸小孩子撒野发脾气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在他脸上吻了一记后,才像哄小孩子般道:「是啦是啦,最好便是你了!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会像小孩子般发脾气?」项少龙这时已一个翻身扑到李嫣嫣身上,在她俏脸上又嗅又吻,逗得这美女笑个不停时才向她道:「只是在你们面前我才会这样呢!说我似小孩吗?我现在就向你做些小孩子不懂做的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说后不理李嫣嫣扭着身子的抗议,伸手为她宽衣起来。
在一旁的凤菲见李嫣嫣落入了项少龙的魔掌,扑到了他背上,为李嫣嫣解困道:「那凤菲呢?人家还没有和你算帐呢!」项少龙听后果然停止了向李嫣嫣进攻,奇道:「算什么帐?」只听得凤菲幽幽地应道:「为什么你到楚国找嫣嫣姐时也不来找人家?难道你不知人家也是常常想着你吗?」项少龙这次真是无言以对,那次是因为听说李嫣嫣得了重病才冒险赴楚,一路上整个心神都被李嫣嫣一人填满了,那还会记得起其他事?现在听凤菲说起才醒起她当时可能仍在清秀夫人那处苦思着他,要是他项少龙那时记得起的话,这俏佳人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想到了这处,项少龙才感到很对不起这娇妻,再加上从刚才她说话那楚楚可怜的语气,更是令他很不舒服。
转过身子正要好好安慰道歉时,却发觉这美女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没有丝毫不悦。
项少龙虽感到奇怪,但仍是歉然道:「菲,对不起,我……」凤菲这时已打断了他,柔声道:「不要说了,见到你心痛的样子,人家什么气都没有了!」向爱郎送上一记香吻,才在他耳边继续道:「再加上我那时也不在楚国!你要找也找不着。人家刚才只是在耍你,知道吗?我的夫……君……大……人!」项少龙这才释然,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吓了我一跳呢!」凤菲见他真是吓了一惊的表情,感到又是甜蜜又可笑,欣然道:「你真好,凤菲不嫁你还可以嫁谁?」这时李嫣嫣亦情动起来,伸手勾住了项少龙,送上一个深深的香吻,才娇嗲道:「项郎啊!人家想为你生孩子啊!」凤菲此时亦霞生玉颊,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不用想她也是有同样的想法了!
项少龙虽明知这不是自己作主的事情,但仍是忍不住调笑道:「看来我今晚要加倍努力了!」说着便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工作,大手滑入了李嫣嫣衣服内,一面爱抚着这佳人,一面为她宽衣解带。
不消多久,这美女身上已没有任何衣物,一丝不褂的呈现在眼前,白玉般的胴体更因为动情的关系而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把本来已是毫无瑕疵的玉体更显得格外的娇艳动人。在这诱人的美景下,项少龙对这美女的攻势也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大嘴不住在丰满的酥胸上亲吻,大手更在这美女的禁地上作出种种挑逗性的爱抚,令得这佳人不停地啍出妩媚悦耳的娇吟,漂亮的胴体更像不受控制般迎合着对方。
项少龙为自己脱去了多余的衣服后,下身一挺,在阵阵的呻吟声中进入这美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
仍是伏在爱郎背上的凤菲此时又有另一番的感受,这可是她第一次看见夫郎和自己以外的妻子欢好,回想起现在在自己身下,正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美女几个月前还是太后之尊,和她见面还要跪下请安,想不到几个月后,居然会弄至同室欢好的局面,世事的变化有时真的猜也猜不到。听着爱郎的喘气声和李嫣嫣的一阵阵娇吟声,凤菲自已也情动起来,伏在夫郎健硕的背上不住地娇喘,玉体更不安分的在爱郎背上磨擦。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李嫣嫣「啊」一声长长的娇吟,语声中极尽满足享受之意,显是到了情欲的最高点,项少龙这时亦身子一颤,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方才激情的动作也籍此而停了下来。
项少龙轻轻亲吻着浑身发软但又满足非常的李嫣嫣,双手在她敏感的胴体上温柔地安抚,来自二十世纪的他,深深明白到女性需要一段比男性长的时间才可从情欲间平静下来,所以他从来也不会像这时代的男人般,自己解决了后便不理对方的感受。
在娇妻唇上深深地吻了吻,着她休息一会后,项少龙这才翻过了身子,将伏在背上的凤菲压在身下,只见这佳人星眸半闭,显是情动起来,忍不住在她娇喘着的小嘴上重重吻了下去,双手亦熟练地为她脱去不必的衣物障碍。
不需片刻,这美女已和项少龙看齐,赤裸的胴体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像是在鼓励着他似的。项少龙这时亦没有半分犹疑,卖力地在她胴体上亲吻和爱抚,凤菲本就是情欲高涨,被项少龙这样的一番挑逗更是不得了,檀口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而当项少龙将嘴巴来到这美女那春潮泛滥的禁地亲吻时,这美女更是一震,羞涩地道:「项郎你……不要!快停下来嘛!」项少龙知她很是享受,只是基於女性矜持才会要求停止,当下没有回应,一心一意地挑逗着她,果然这美女再没有出言阻止,只是不依地扭着身子,好发泄她心中那既兴奋但又羞得无地自容的心情。
项少龙这时转过身子让自己躺在凤菲身下,下身一挺便进入这美女体内,自己亦同时间坐起来搂着这佳人,一张脸更是埋首在凤菲那娇嫩的胸脯里不住地亲吻。
随着凤菲一阵阵神魂魄荡的呻吟声和项少龙粗毫的喘息声,两人纷纷都达到了高潮,凤菲这时亦无力地倒在爱郎怀里,喘着气道:「你好啊!害得人家越来越放任了!」项少龙见她一面欢愉,出言逗她道:「那不就更好吗?」说着搂着这佳人,向后倒在床上,把李嫣嫣也纳入怀里后,再不理向他撤娇撒嗲的凤大小姐,拥着她们睡觉去了。
欢乐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已到了十一月,天气亦因为季节的替换而有所改变,尤其是在塞外这偏北的地方,冬天似乎来的特别快,这几天已经开始下雪了。
这天因众女一早便出门去了善兰处的关系,独自留在家中的项少龙一个人来到后园,漫无目的地来回踱步,享受这难得的清静之余,亦一面欣赏被白雪染得白蒙蒙的园林景色。
这是他们在塞外的第一个冬天,回想起来,这一年着实发生了不少事,从秦国逃亡隐退到得知李嫣嫣病倒,后来到凤菲被掳,每一件都是惊心动魄,唯一能庆幸的便是每一件事都只是有惊无险,他本人亦得到了美好的回报,或许这就叫做因祸得福吧!
背后忽然间被一硬物指着,接着便听到一把压低了的女声道:「不准动!你是要钱还是要命?」项少龙自知这人是谁,笑应道:「两样都不要,但我要你!」说后也不等回应,转过身子将这佳人搂到怀里,笑语道:「嫣嫣你可时有项夫人不做,转行改做大贼了?」李嫣嫣格格娇笑道:「那有人连钱和命都不要,却要打劫他那个贼?」项少龙见娇妻笑得花枝乱颤,一副无忧无虑的神态,感到有说不尽的舒服写意,这美女在这些日子来好像没有停过笑,甚至在睡梦中,嘴角仍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再没有人会联想起她就是以前那位忧愁倩感的楚国太后了。
项少龙搂紧了怀中娇妻,问道:「你没有和嫣然出去吗?」李嫣嫣听后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有点儿不舒服,所以没有出去。」项少龙听她说自己不适立时吓了一跳,紧张地伸手抚上这美女额头,关切地道:「什么地方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一看?」李嫣嫣见夫郎一副紧张得要命的模样,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甜蜜,甜甜地向他报了一笑才道:「不用太紧张啦,只是有一些头痛而己,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天气吧。」项少龙这才放下心来,想到这佳人一向住在偏南较为温暖的楚国,现在一下子来到塞外,身体亦很难马上便适应这样寒冷的冬季,柔声向她道:「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这佳人听后却摇了摇头,娇声应道:「不用了,又不是什么不舒服,再加上嘛,人家要在这里陪你!」项少龙笑道:「这是不是就叫做『舍命陪夫郎』了?」李嫣嫣在他脸上吻了吻,媚笑道:「你说呢?」项少龙脱下了外袍,将它披在娇妻身上后才笑应道:「还是不要的好,你的命实在太矜贵了,我可担当不起!」说罢不等这美女回应,拥着她回内厅去了。
当晚用过晚膳后,众人留在大厅内闲聊,乌廷芳黏着夫郎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从兰姐处返来时见到了什么?」项少龙在她朱唇上吻了一记才乱猜道:「见到什么了?老虎?狮子?又或是雪怪了?」乌廷芳见他乱猜胡扯,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在他额上指了指笑道:
「都不是!那有你说得这般夸张!」白了他一眼又道:「我们今天回来时见到整个大草原都是白蒙蒙的,很美啊!你今天又不陪我们到兰姐处,不然我们便可以去赏雪了!」纪嫣然这时更道:「要是能找到温泉就更理想了!」众女除了李嫣嫣和凤菲外,一听到「温泉」两字便美眸发光,显然是极之同意纪嫣然的说法。
凤菲见得众女的表情,大感奇怪,忍不住问道:「什么是温泉了?」纪嫣然她们听后连忙解释,两女听罢马上露出了一面响往的表情,项少龙看在眼里,感到又是可笑又是有趣,笑道:「冬天也了不是只有浸温泉一事可做,去滑雪又或是在湖面上溜冰也很不错呢?」众女恨不得可以和他出外游玩,尤其是好动活泼的如乌廷芳和赵致更是不得了,缠着他道:「滑雪?溜冰?那是什么?是不是很好玩的?」当下项少龙便将滑雪和溜冰这些二十世纪的运动说了出来,听得众女啧啧称奇,但又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乌廷芳这时更道:「那我们何时去滑雪又或是去溜冰?」项少龙见她心急成这样,不由得失笑道:「怎也要迟些再冷多一点才可以,我还要麻烦清叔一趟,再等多一会吧!」众女听后也觉有理,再没有坚持下去,不过这时她们的心境可不同了,本来不是十分期待的冬季,现在却恨不的它马上到来,好教她们可以如项少龙所说般在湖面上飞驰。
第二十四章
冰天雪地随着冬天的正式来临,天气亦一天比一天寒冷,尤其是在塞外这种一年的平均气温连十度都不足的偏北地方,季节的变更所带来的气温差异亦明显得多。
自从上次项少龙向娇妻们说过带她们去溜冰后,她们便期待着寒冬的到来,心急者如乌廷芳更是终日缠着他,一边嚷着要项少龙快些教她,一边更怨冬天为什么这么迟还不来,看得项少龙暗暗偷笑。
好不容易终於到了严寒,本来绿草如茵的大草原早已被大雪染得白色一片,大小湖泊亦因为气温跌破冰点而结了冰,凝结成一个个平滑得像镜一样的平面。
项少龙早就在纪嫣然她们不继的催促下向清叔定下了图样,所以溜冰鞋在寒冬到来前就已经造好了,等的就只是一个可供使用的场地。
项少龙这几天都会出外到结了冰的湖面测试凝结的程度,在这一方面他很是小心,因为如果不能确定湖面可以支撑他们体重而在上面滑行的话,随时都会攘成意外的,所以他宁愿等多三两天让冰层再厚些,才肯带娇妻们到这里游玩。
这天,他见是时候了,策马回家后找到了纪嫣然她们,故作神秘地向她们问道:「你们明天有空吗?」众女正在奇怪时,乌廷芳不知是不是终日都想着溜冰的事,欢呼了一声,来到了项少龙跟前,兴奋地道:「是不是可以了?可以去溜冰了?」项少龙见她兴奋得连脸蛋都红了,忍不住在这美女的俏面上吻了吻,才欣然道:「还是廷芳厉害,一猜便猜中了!」纪嫣然众女听后亦是欢呼了一声,她们等这天的来临已经等了后久了,乌廷芳这时更是高兴得扑到了项少龙怀里不停地吻他,逗得项少龙笑个不停。
当天晚上,项少龙服侍了众女上床休息,这是他对妻子们的习惯之一,每晚他都是亲自服待她们上床就寐,为她们盖上被子,吻了吻她们亲亲热热地说声晚安后才会自己回房休息,这虽然不算得上是什么,但对众女来说,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往往都令她们感到幸福不已,而很多甜蜜的美梦亦因此而起。
这夜项少龙没有立刻回房休息,独个儿来到后园小亭里坐下,仰头望向天空上的繁星,看着一闪一闪的星空,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脑海内一片坦然,没有刻意去想任何事,只是默然地欣赏着这美丽的大自然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背上多了一件外衣,一把温柔娇美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怎么还待在这儿了,有心事吗?」原来是天下闻名的琴清,这美人儿因为睡不着,所以出了房间打算散散走,恰巧见项少龙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亭内,回房为他拿了件外衣便来到亭中会他了。
项少龙拉起娇妻的玉手,让她坐在身旁后才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不想这么早便回房休息,所以在这里发呆罢了。」琴清伸手抚着爱郎的脸颊,柔声问道:「那我会不会打扰到项郎你了?」项少龙将她拉入了怀里,搂着这美女道:「怎会了?你肯陪我,我才是求之不得呢!又怎会是打扰呢?」琴清听后在他脸上印了印,轻叹道:「你真好!」项少龙望着娇妻,舒服地叹道:「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有你们在陪伴我身边,我还有什么可求?」脑中忽然想起了一个小故事,向这佳人道:「不知清儿你有没有听过,曾经有人说过,人出生时都只得一半自已,不是完整的,所以我们才会感到孤独和缺乏安全感。」顿了顿又道:「唯一能打破这悲哀决律的,便是从茫茫人海内寻回自己的另一半,与她结合,这样才可以摆脱孤独,去享受一个完整人生。」琴清听后俏面流露出迷醉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痴痴地道:「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说得更动听呢?难怪嫣嫣和菲妹她们可以什么都不要,不顾一切都要和你一起了!」说着情动起来,主动缠着项少能脖子,献上热情的香吻。
项少龙回吻了娇妻才笑道:「可能因为我比其他人不同,出生时便分开很多半,所以我才会不惜一切的寻找你们呢!」琴清情动不已,心醉地道:「琴清真幸运,能够成为你其中的一半。有你在琴清身边,我好像什么都拥有了。」项少龙看着这美女的娇痴神态,说笑道:「以后我可能还有很多个另一半,你不怕吗?」琴清听后白了他一记媚眼,缠着项少龙道:「人家不理了!要是你还有很多未完整的一半,琴清便将自己化成很多半,把你全部捉住,不准你走!」琴清一向比较庄重,很少会主动缠着项少龙撒娇撒痴的,不过这晚被项少龙挑起了爱火,再加上又是两人独处,所以才会放下一贯的作风,说出这些没有保留的情话。
项少龙听得心旷神怡,搂紧了怀中佳人,向她索了一吻才笑道:「要把我全部捉住?这么贪心?」这佳人嫣然一笑道:「你现在才知道么?」项少龙忍不住和她缠绵起来,大嘴重重的吻在这佳人的朱唇上。
过了良久,两唇才舍得分开,琴清娇喘细细的站了起来,拖着项少龙离开了小亭。
项少龙讶道:「去那里了?」琴清这时转过了微红的俏面,横了项少龙一记可以令所有男人都会醉上几年的媚眼,才继续拖着他向卧室走去。
项少龙那还不心神领会?陪着这美人回房去了。
翌日,项少龙一早便被乌廷芳她们唤醒,急不及待的硬扯了他起床,用过了早饭后,连稍为等一下的耐性也欠奉,拉着他出门去了。
众人策马来到一个离牧场不远的大湖泊,这湖的面积也不少,比起现代的溜冰场还要大,所以对项少龙他们八人而然,这场地已足够他们游玩有余了。
纪嫣然她们早己急不及待的换上了为她们特制的溜冰鞋,这些由项少龙订下图样,再经巧匠清叔打造的溜冰鞋,虽然没有二十世纪那些精细,鞋下面的刀片亦没有现代般薄,不过以二千多年前的技术来说,这些作品巳经是很不错的了。
众女换好了鞋子后似模似样的站了起来,因为没有行动的关系,所以都没有问题保待平衡,乌廷芳这时更傲然道:「项郎骗人的!又说不易学,什么不易保待平衡,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项少龙听后却暗暗偷笑,心想你们迟些便知了,「噢」的一声,在湖面滑出了几步,转过了身子,故意向娇妻们道:「既然你们这样说,那还等什么?试试过来我这处吧!」众女完全还不知项少龙设了个陷阱给自己,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满有信心地提步向项少龙那方向滑去。
结果当然是没有一人可以来到项少龙身边,众女一提起步,重心只是稍为移前了些许,便立刻听到了她们一声娇呼,接着便是着地的声音了,所有人就好像保龄球般倒在地上,刚才那些似模似样的英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项少龙这时候亦笑得弯下了腰,喘着气道:「怎样了,你们不是说很容易的吗?什么现在个个都变了滚地葫芦了?」众女到了这刻才知道自己着了爱郎的道儿,大叫不依道:「原来你一早便知道会这样的!为什么不提醒我们了?还引我们到你身边去!」项少龙笑吟吟地道:「哦?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了吗?是你们自己不信了罢,有人还说我骗人呢!」众女尤其是乌廷芳自知理亏,不过对着项少龙,她们那还肯理会谁在道理上吃亏?不依地向他撒娇道:「你真的是在骗人嘛!我不理了!快些过来扶起人家啊!」项少龙那会和她们计较,笑着来到了娇妻们跟前,伸手准备扶她们起来。
怎知刚刚握着了乌廷芳的玉手,正要施力时,马上便感觉到一股大力把他向前拉去,原来不知何时,纪嫣然她们将玉手放在乌廷芳手上,然后一起使力,使得项少龙马上失去了平衡,报上了刚才捉弄她们之仇。
众女见奸计得逞,笑得花枝乱颤,乌廷芳这时更拍着掌娇笑道:「好啊!好啊!又多一个滚地葫芦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我们!」项少龙这时索性躺在冰冻的湖面上,赖着不起来,道:「好啊!我这样就好了,你们自己站起来学罢!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做倒地大冬瓜好了!」众女听后更是不依,刚才项少龙和她们有一距离时已经不可收恰了,现才项少龙在她们触手可及处那还得了,每人都扑到了身上缠着他,不理高低的撒起娇来。
就是这样不知扰攘了多久,项少龙才一个一个的将娇妻们扶了起来,然后逐一拖着了她们在冰面上慢慢滑行,耐心地教她们如何去平衡身体,如何前进又或是停止。有武功底子的如乌廷芳和赵致很快便掌握了当中技巧,接着便轮到凤菲和李嫣嫣,最后连娇滴滴的琴清和田贞两姊妹也渐渐可以自己滑行了,虽然时不时还会跌倒在地,不过比起刚才实是好得多了。
纪嫣然「噢」的一声娇呼,失去了平衡坐倒在地上,在众女之中,论最聪明和武术最高的便是她了,不过奇怪的是,在溜冰这一方面,这位有才女之称的绝色佳人反而进展得最慢,很多时只是踏上了一两步,便像现在般跌倒在地上了。
项少龙来到了娇妻身旁,伸手想要扶她起来,怎知道这美女却白了他一眼,嘟起了小嘴,一面不愤的摇了摇头。项少龙见她这样,笑了一笑,坐到了这好娇妻身侧,轻轻握着她蛮腰才柔声道:「嫣然怎么了,是不是跌痛了?」纪嫣然本就在发自已脾气,现在见项少龙来到身边,便索性把所有不愤发在他身上道:「为什么我学来学去都滑得不好?你看!廷芳她们一学便会,连清姐也滑得很好了!就是人家学极都不懂!」项少龙知她一向不认输的性恪,现在见人人都学会了,自己反而是最差的一个,自是很不好受,但当见到她一面娇嗔的表情时,又忍不住逗她道:「看来终於有事可以难倒我的纪才女了!」纪嫣然听后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大嗔道:「你好啊,还在笑人家!」项少龙知娇妻真得有些不悦了,连忙哄她道:「好了,不笑你了,这样吧,我从现在开始便不理廷芳她们,剩是教你一个,真到才女学懂为止,好不好?」纪嫣然这才消了气,在他脸了吻了吻才喜孜孜地道:「算你啦!」项少龙催道:「来!快些站起来吧,一定不可以输给廷芳她们啊!」纪嫣然再轻轻地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道:「让我坐多一会好吗?人家那儿还痛呢!」项少龙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欣然道:「好吧,嫣然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当天,众人到了黄昏时才肯回家,在返家途中时,众女更是乘机缠着了项少龙,嚷着要他陪她们明天再来等说话。
这晚众人用过晚膳后,很早便回房休息了,一方面因为她们今天玩了整天,又花了不少体力,所以也很累了。另一方面她们说是要养足精神,好教她们明天可以有足够体力去再次尽情地游玩。
项少龙见娇妻们一副像上了瘾的表情,觉得又可笑又是有趣,幸好陪她们游山玩水又不是苦事,想起以前在秦国时几天也不能见一面,现在就当是对她们的补偿好了。
到了翌日早上,乌廷芳她们果然一起来便缠上了他,匆匆用过早膳后便扯着他到昨天的大湖去了。怎知当众人抵达时,才发觉到「溜冰场」已被孩子们占用了。
原来孩子们不知从何处知道了溜冰这新玩意,又知道需要特制的冰鞋,所以便一齐去了清叔处,不理高低的缠着清叔要他为他们打造冰鞋,清叔本来是不答应的,不过最终都是敌不过他们的死缠难打的攻势,为他们造了好几对溜冰鞋,所以现在才会占用了项少龙他们的场地。
项少龙忽然童心大起,大笑嚷道:「你们这班小鬼太大胆了!居然霸占我地盘!看招!」说着便顺手拾起了地上的雪块,揉了个雪球掷向孩子们。
孩子们那会怕这个陪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又教会他们很多新奇有趣游戏的项叔叔,嘻嘻哈哈地来到湖边,也学项少龙般揉起了雪球,向掷他去是以示反击。
众女这时也加入了雪战,顿时间十多个雪球好像导弹般飞来飞去,好不壮观。
开始时两方的「势力」还算平均,但渐渐地,项少龙便发觉掷出去的雪球好像越来越少了,反过来飞过来的却越来越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向他飞来的,定了神看了看,才发现纪嫣然她们不知何时已叛变到了孩子那方。
原来孩子们见自己比不上项少龙他们的力气,便使起奸计起来,一时「致姐姐、芳姐姐」的口头撒娇引诱,一时更装作被软得像绵花的雪球击中,坐在地上扮作受伤。这样的一番做作,被纪嫣然她们那些当孩子是宝的美女们见到那还得了?不被孩子们引到便怪了。
项少龙望着正在笑个不停、正向他掷雪球的娇妻和孩子们仰天大笑道:「好啊!今天你们没有一个逃得掉了!每人都要被我打一记屁股才准走!」接着瞪着笑得花枝乱颤、正帮助孩子们逃走的诸女道:「你们也不例外!」说着怪叫了一声,便向她们冲去了。
第六章
太傅有礼当琴清因项少龙调笑而大羞的步出大厅不久,项少龙已急急的向她追去,项少龙见这娇妻虽和他一起已有好一段日子,但依然那样不堪挑逗的模样,大感刺激有趣,暗地下定决心,今晚定要和这绝色佳人好好的温存一番。
琴清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盈盈的转过身子,发觉跟来的,正是刚刚出言调笑、现在正用着色迷迷的眼光望向自己的项少龙时,娇羞地道:「少龙你怎可以在嫣然她们面见调戏人家!现在又用这个眼光,我可不再理你了。」项少龙来到她身旁,嘻皮笑脸地道:「我最喜欢就是看你这个娇俏的模样,以后我可要多多挑逗,让我不时可以欣赏欣赏了!」琴清听后跺足不依地道:「你竟然这么无赖,我可不……啊!」话还没有说完,香唇已被项少龙贪婪地吻着,琴清亦渐渐地有了反应,玉手主动的抱着爱郎的脖子,热烈地和项少龙唇舌交缠着。
项少龙离开这娇妻的香唇时,这娇贵自持的美人已因刚才那深深的长吻娇喘着,项少龙这时侧身吻了这美人的耳珠,逗她道:「我看琴太傅口说我无赖,但心里却暗暗喜欢呢!」琴清给项少龙这么一逗,面上印上红霞,娇嗔道:「项少龙你好啊!」白了项少龙一眼,不依的在他足上狠狠地踏了一脚。
项少龙任由面前这美女向自己撒娇,趁着她一个不留神,将她整个儿抱起,调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琴太传不要害我等得太久啊!」说着抱着怀中佳人往琴清房间步去。
琴清这时被爱郎抱在紧紧抱在怀裹,什么事都做不出来,带着一面欢喜又娇羞的表情,任由项少龙为所欲为了。
步进了琴清卧室,关上了房门后,项少龙将琴清轻轻的放到榻上,然后压在身下,柔声地道:「琴太傅今晚是属於我项少龙的了,就算天蹋下来,我都当它是我和琴太傅的被子好了!」琴清听后「啊」的一声娇呼,玉手揽着项少龙,娇声地道:「为何每次项郎的情话都令琴清情不自禁呢!」接着又情深地向项少龙道:「琴清永远都是只属於项少龙一个呢!今晚、明晚、一年或十年,永远都是!」以琴清贞洁自恃的性恪,很少会说出这样深情而毫无保留的情话,令得项少龙听后心神皆醉,感动不已,忍不住重重的吻下了那动人的香唇,大手亦不规矩的在这佳人的身体地怃弄着。
当两唇分开时,琴清这美人身上已没有了任何衣服,一副完美无瑕的玉体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项少龙眼前,项少龙这时爱不释手的在这完美的胴体不停地爱抚着,嘴巴更移到那鲜嫩的椒乳,肆意地吸啜着。
琴清这时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嘘嘘着,四肢像八爪鱼般地缠着爱郎,在项少龙那无处不在的大手抚弄下,这个以贞洁自持与纪嫣然齐名的绝色美女放弃了以往的矜持,热情地迎合着项少龙。
当项少龙的嘴巴游遍了这动人的胴体一周,回到琴清俏面时,只见她星眸半闭,口中不住发出那销魂蚀骨的娇吟,享受着项少龙带给她的快感。
项少龙这时在她耳边温柔的道:「不知琴太傅可准备好接受更进步的行动没有?」嘴巴虽说着话,大手却没有闲着不断的在抚弄着。
琴清这时已完全融化在情欲里,轻轻的睁开秀眸,用了一个会令所有男人都会迷倒的媚眼白了他一眼,娇羞的点了点头。
项少龙看到了这情景,欲火高涨的压上了她,让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着,随着项少龙那一股一股的冲激,琴清亦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四肢死命的紧锁着项少龙,直至两人进入了高潮后,身心才渐渐的平伏过来。
两人缠绵过后,双拥着对方,喁喁细语着。
项少龙赞叹道:「刚才我项少龙听了一个最美丽的情话,而这句话居然出自清儿你,你可知道我多感动啊!」接着问道:「我以后都唤你做清儿好吗?琴太傅这称呼太不够亲切了,还是清儿清儿这样叫着好!」琴清听后甜甜一笑,玉指在项少龙鼻尖指了指,甜丝丝的道:「你啊!总是有办法令琴清无法拒绝你!你以后想怎样叫琴清便怎样吧!」项少龙大喜的在她耳边道:「清儿、清儿!」接着道:「来,让为夫我服侍你穿衣!嫣然她们还在大厅等我们呢!」琴清早已给项少龙弄得娇软无力,再加上听得项少龙要她到大厅见纪嫣然她们,立刻将自己埋入被内,撒娇的向项少龙道:「项郎啊,你把人家弄成这样,人家怎可以现在见嫣然她们?你还是自己去吧!好吗?」项少龙自知敌不过这美人的娇嗲,欣然地道:「好吧!你就休息一下吧,不过今晚我可要和清儿你相拥而睡啊!」琴清闻言羞嗔道:「你有手有脚,可没有人说不准啊!」项少龙回到了大厅,纪嫣然诸女果然仍在,看到项少龙回来,每人面上立刻印上红晕,悄悄的望着他,赵致这时道:「项郎刚刚使完坏?」项少龙听后装作酸软无力的样子应道:「是啊是啊!」这一番造作马上使众女哈哈大笑起来,乌廷芳这时向他道:「项郎快过来和我下棋,顺道休息休息吧!」说罢仍然是吃吃地笑着。
项少龙愉快到应道:「你们想我怎样陪你们,我便怎样好了!」说罢才感到不对头,果然不出所料,众女马上缠着项少龙,一个说要下棋,一个说要舞剑,一个又说要念诗,弄得项少龙分身不下,暗暗怨自己一时口快。
过了良久,项少龙伸了伸懒腰,向娇妻们道:「时间不早,应休息的了,今晚我会在你们清姐房渡夜!如果你们谁忍不住的话,就过来找我吧!」说罢不等众女起哄,快步的向寝室逃去了。
第七章
远方讯息次日,项少龙刚用过了早膳,便给游兴大发的娇妻们硬扯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漫步逛街去了。在塞外这偏僻的地方,这些所谓的小镇规模比起南方七国任何一个城巿都是有天渊之别,与其说是镇,倒不如称它为一个供南方商人北上贸易的集会地方贴切些。
纪嫣然她们一进入了小镇,便急不及待的拉着项少龙逛东逛西,凡是稍为有人聚集的地方,她们都不放过,总是兴高采烈的挤到那处凑热闹,当看到了什么有趣或自己喜欢的事物时,亦不厌其烦地扯着项少龙问他的意见,项少龙当然也事事说好,以免坏了娇妻们的兴致。
好不容易她们才肯到客栈坐下来歇息一会,项少龙看着正欢天喜地在谈论着的妻子们,心想女人喜逛街买东西的性恪真是永恒不变,二千年前和二千年后居然是同一心态。想到了这里,不禁摇头失笑。
这时赵致看到项少龙在摇着头,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喜孜孜的哄到他身旁问道:「项郎在想什么啊?」项少龙看着这陪伴了他多年的爱妻,点了点她那可爱的鼻子,笑道:「我在想呢,你们来了塞外只不过是半年罢了,为何今天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一样,见什么便买什么呢!幸好你们夫君我财鸿势大,不然给你们这样一买,我可要破产了!」众女听他那有趣的形容,哈哈地笑了起来,害得周围的路人因听了这些银铃般的娇笑声,不往的回头向项少龙他们那边望去。
纪嫣然这时笑着道:「什么从笼子里放出来,什么破产,是你才想得出来的呢!」说罢又忍不住格格娇笑。
良久,众女才从笑声中静了下来,但静了不久,又交头接耳地说着今天的行程。项少龙正要插口说话,无意间听到邻座有人说道:「周兄,你这一趟回楚又要大赚一笔啊,以后可以多多关照小弟呢!」这时那姓周的人道:「不敢当,不敢当,李兄言重了!」接着叹道:「唉,楚国现在大不如前,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项少龙这时回头向那两个汉子望去,只见刚刚说话那姓周那人四十多岁,一身商人打扮,而那李姓的汉子却只有二十来岁,看来是个在塞外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项少龙猜想那周姓的楚人定是在这里采购土产,然后回楚用高价卖出来赚取盈利。
这时,姓李的大汉继续道:「听说你们楚国太后李嫣嫣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知周兄可曾见过?」接着那楚人答道:「你当我是何等人物?堂堂的当今太后我怎会见过?不过嘛,美人一事我倒可以肯定的。可惜的是,这位太后病倒了,听说还颇重呢,连榻也起不来,唉!」项少龙听后身子凉了一大截,他和李嫣嫣数年前在楚国有过一席之缘,纵使只是认识了只不过是几天,但那种像已相处了半辈子的感觉,使他们两人生出了无比的爱意,甚至在项少龙离开楚国时,这美女亦忍不住来会项少龙,还在车上缠绵一番。
项少龙这时闻得自己时常惦念着的俏人儿得了重病,不由得心乱如麻,忍不住地向那大汉走去,心急万分的问道:「这位大叔,不知楚国太后得了什么重病呢?何时开始的?不是真的很严重吧?」那两人见项少龙心急成这样子,大奇道:「这位兄弟为何这么紧张?太后可和你有什么关系啊?」项少龙才发觉自己太冲动了,急忙说谎地道:「大叔有所不知了,本人曾在楚国住过一段时日,受过太后的大恩才可保住自己这条性命,所以才心急要知道太后的近况罢。」两人闻言才恍然大悟,而那周姓楚人亦向他道:「详细情形我可不清楚,不过听说那次滇国庄家那事件后,太后后便终日闷闷不乐,在大约半年前,听说太后像收到了什么坏消息似的,不多久便传来太后病倒的消息了。」项少龙听后心中翻起了涛天巨浪,心里想着这病不会因自己而起吧?但在时间上实在太吻合了,滇国那事件正是他和李嫣嫣相会但不久便又分开的那年,而半年前也是他在小盘手上逃了出来不久,在为了不想周围大臣的猜疑下,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假传项少龙的死讯,而当这消息来到李嫣嫣手上时,会不会太过伤心而病倒了呢?
纪嫣然她们见他急急离坐时已大感奇怪,这时见他心神恍忽的回来更是大吓一惊,这种表情她们只在婷芳氏、赵倩和赵雅去世时见过,不由得担心起来。
琴清这时关切地问:「项郎怎样了?你样子很吓人呢!发生了什么事?」项少龙勉强的笑了一笑后道:「没有什么,我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家,你们继续逛逛吧!」众女见他这样子,什么兴致都没有了,齐声道:「我们一起和项郎你回家吧。」每人都向露出关心的表情。
项少龙望着娇妻们,心情稍为好了小许,点头道:「那便一起走吧!」回程途中,项少龙少了平时的热闹,只是默默的沈思着,众女见他心情由好转坏,亦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只是静静的培伴着爱郎左右。
用过晚膳后,项少龙独自到了后园小亭坐下,心中仍然想着李嫣嫣的病情,想到了这可能和自己有关,不自主地深深长叹了一声。这晚月色明亮,项少龙呆呆的望着,回想起当年和赵雅也是在这样的月色下,相拥着向她说出牛郎织女的故事,想到现在这佳人已黯然逝去,心中更是一沉,喃喃地念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雅儿这是你念念不忘那首诗啊,你为何要离我而去?牛郎织女还可每年相见,我们可永远也不会再相逢了,雅儿,还有倩儿,你们可知我多么想念你们啊!」这时项少龙感到被人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回头望去,才发觉是纪嫣然,只见这美女满面泪水,似乎是听到了刚才他的说话。
项少龙爱怜地为爱妻抹了眼泪,柔声道:「嫣然怎么了?不要哭嘛。」纪嫣然这时紧紧的搂着爱郎,像是怕一放手便会失去了他似的,凄然道:「项郎你今天怎么了?从镇上回来后便默不作声,刚才又说出那些感触的话,你不要吓嫣然啊!」项少龙摇头叹了一叹,慢慢的道:「唉!李嫣嫣病了,而这病有可能是和我有关。」接着便将今早的事向这娇妻说了。
纪嫣然听后才明白过来,李嫣嫣和项少龙的事她是知道的,她亦知道夫郎对这楚国太后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才会令他心神恍忽。
项少龙这时再叹道:「唉,我真的不想再历史重演了,雅儿、倩儿和婷芳氏的死对我实在是一个一个的沉重打击,现在嫣嫣又是因我而病。」纪嫣然仰头幽幽地向项少龙道:「那夫君有何打算?」项少龙摇头应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让我静静地好好想想吧!」说罢拥着娇妻又再度沈思起来。
第八章
远赴楚国这晚项少龙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李嫣嫣、赵雅、赵倩她们的样子,赵倩的中箭惨死,赵雅病逝时和他的每一句说话和那最后的一吻,甚至现在病在榻上的李嫣嫣的情景像播电影般一一在脑海浮现着。而每次当他想到赵雅和赵倩的死都是与自己有关时,心里总是不能原谅自己那时的决定,如果不是他因婷芳氏的逝世而冲动的要众女陪他出使六国,赵倩就不会中伏而中箭世亡了。如果他那时早些把赵雅接来或甚致不许她到大梁,她的病情或许会有好转,也不会只是见她的最后一面了。
以前当项少龙想到了这些,他总会暗暗的发誓,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在他所爱的女子身上,直到他和家人来到了这世外桃园后,以为永远可以和娇妻们愉愉快快的生活,怎料到现在听到李嫣嫣得重病的消息,情况竟同那年从龙阳君得知赵雅病倒了的消息一样。那次他错过了一个救回这俏佳人的机会,使他抱憾终生,今次他怎也不愿再犯同样的过错了。
想到了这里,心里暗暗决定,喃喃地道:「嫣嫣,你定要支持着啊!」心里希望这次不是又一次的冲动便好了。
次日早上,项少龙如常的来到大厅用早膳,众女早已在席上等他,只见她们忧心重重,当见到项少龙时每人都向他投着关切的表情。
项少龙见状,知道娇妻们均是为了昨日他的失常而担心,心感歉然地说道:
「害得你们为我担心了,真是非常对不起啊。」接着柔声地向坐在他身侧的乌廷芳道:「还害得我的好廷芳昨晚睡得不好,你们看看她那黑眼圈便知了!」众女见他回服了平时悄皮的性恪,知他心情已平伏了不少,心中顿时松了,乌廷芳这时更撒娇道:「不是睡得不好,是没有睡啊!人家见了你那样子,吓到人家睡不着呢!」项少龙听后更是心痛,怜爱的在她那嫩滑的脸蛋吻了一下,柔声道:「这当是我向你赔罪好了!」这时众女见状马上起哄说项少龙偏心,害得项少龙逐一在她们睑上香了香,才喜孜孜的用早膳。
项少龙用过早膳后,郑重的向娇妻们道:「我决定了明天起程到楚国一趟,不知各位贤妻可会反对?」众女听后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像是早就知道项少龙会这样做似的,项少龙亦想到纪嫣然定是早和她们李嫣嫣的事,她们深知项少龙的性恪,所以亦很容易猜到他会有这样的决定。
纪嫣然这时也道:「我们早就猜到夫君会这样的了,既然夫君你已决定,我们也不便刻意阻止。」项少龙闻言后大喜,心中更是对这些娇妻感激万分,要知今次赴楚危险性颇大,这些娇妻们居然为了不想项少龙为这事终生抱撼,宁愿负起每天都要为他担心的压力。项少龙感动不已,诚恳地道:「我项少龙能够娶了你们这些能这么谅解我的妻子,我真是幸运啊!」琴清这时应道:「我们答应不反对你到楚国去,但项郎你一定要答应我们两个条件,否则我们怎也不放你走。」项少龙急着问道:「什么条件呢?」纪嫣然接着道:「第一条件是你必需带同你那十八铁卫同行,以策安全。」项少龙知道此行危险性颇大,有十八铁卫同行,有起事时亦有照应,点头答应道:「那第二条件呢?」赵致此时才幽幽地道:「便是项郎定要平安回来,不可以出事!」项少龙这是才真正感受到众女对这次远行的担心,心里亦有些过意不去,深情地望向娇妻们,用肯定的语气道:「我答应你们我定会平安回来,我还没有享受够呢,半年后我定会回来!」众女见他肯定的答应了自己,心中才轻松了少许,回房为项少龙打点明天远行的用品去了。
次日,项少龙在众娇妻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和十八铁卫起程到南方的楚国去了。项少龙因心急和担心李嫣嫣的病情,一路上除了必需的睡觉和饮食外,一步也不停留,全速的向位於长江之北,淮水西岸处的寿春赶去。纵使是这样,项少龙亦要花上个半月的时间才抵达楚都。庆幸的是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或听见关於李嫣嫣的坏消息。
项少龙众人乔装扮作平民,轻易的便混进了城,在其中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在登记时,项少龙向掌柜刺探道:「老板,不知李园李相国的府邸在那里?本人有急事要拜见相国大人,不知相国可在寿春?」那掌柜见他衣衫褴褛,面露轻蔑之色,淡淡地道:「恐怕你要失望,李相国几日前出门了。」接着又道:「就算相国还在,他工务繁忙,闲杂人等可没有这么容易见到他!」项少龙听后心里叫了句天助我也,面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向掌柜道谢后,便返回自己房间去。掌柜看了看项少龙的背影,摇摇头,暗忖项少龙不自量力,但他可曾想到刚才那个他认为是平民的项少龙,竟是曾经权倾秦国朝野的大人物呢!
项少龙在房内吩咐了各人在客栈等候他的命令之后,便向李园府邸的方向走去,当他来到府邸门前,便向那守在那里的侍卫道:「兵大人,本人是相国夫人的一个远房亲戚,不知可否通传一声说这玉坠子的主人求见呢?」说着把当年郭秀儿送给他的凤形玉坠除下,交到那士兵手里。士兵接过玉坠,粗声粗气的道:
「你在这里等着吧!可不要隋便走动!」说罢瞪了项少龙一眼便入内通传了。
良久那士兵才回来,这次的态度却礼貌了许多,恭敬地向项少龙道:「夫人有请先生,先生请跟着小人。」那士兵将项少龙带到了府邸偏静的内厅,在门外向项少龙道:「夫人已在房内等候先生。」说罢便告退了。
项少龙走进了厅内,只见成熟了不少的郭秀儿正在呆呆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玉坠子,当她看到了进来的项少龙时,不顾一切便扑向项少龙,紧紧的搂着他,激动的道:「项少龙,真的是你?」项少龙轻轻的扶着郭秀儿到椅子上坐下,才柔声向她道:「是的,是我项少龙。」接着又道:「秀儿你生活好么,李园可有欺负你呢?」郭秀儿肯定的点头道:「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每个人都很疼我。」接着向项少龙问道:「少龙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呢?」项少龙应道:「我在塞外听到太后得了重病,放心不下,所以便来了,秀儿可知现在她怎样了?」郭秀儿幽幽地答道:「还不是因为你战死的消息,自太后知道这事后,便终日闷闷不乐,又不肯吃东西;甚至病了,亦不肯服药,终日在榻上沉思。其实她的病只是小小风寒罢,早已康复,现在缠着她的,便是只有你才能解得开的心病了。」项少龙听后心痛非常,恨不得马上能飞到李嫣嫣身边,急急的向郭秀儿道:
「秀儿,可否安排我进宫见她?」郭秀儿见他那心痛的表情,叹道:「我实在太羡慕嫣嫣了,不知如果秀儿将来病了,项少龙你也会来看我么?」项少龙正要说话,郭秀儿已按住了他的嘴巴,幽幽地道:「少龙,你不用说了,唉,秀儿明白的了,我现在立即给你安排吧!」几个时辰后,项少龙便扮成了郭秀儿的随从,跟着她进宫去了,项少龙看着那些美仑美奂的宫殿,心中恍如隔世,想起当年堂堂正正进出这些宫殿,现在却要扮成下人才可进来,人事变化实在是太戏剧化了。不过他可没有后悔过他所作的决定,能够在塞外好好享受人生,这是他一生的梦想,现在梦想成真,他也没有其他所求了。
想着想着,一行人己到了大后的寝宫,郭秀儿使开了众人后向项少龙道:「少龙你就进去吧,放心好了,太后因心情不好,所有婢女如不被传,所有人也不得入内,只有我才有特权可以随时来探望太后!我在外面侍一会便会回府了,你两好好谈谈吧。」项少龙衷心地道:「秀儿,真的很多谢你为我这个的安排,我项少龙永远不会忘纪今日的事。」郭秀儿凄然地应道:「这便好了,我终可为项少龙做了一件会令他感激我的事了……」项少龙闻言后无然以对,只有长长的叹了一口,转身向李嫣嫣寝宫的房门步去。
第九章
楚国太后项少龙来到李嫣嫣寝宫门前,轻轻的推门入内,小心地将房门闭上后环故四周,只见房内如郭秀儿所说的一个婢女也没有,项少龙这才安心静静的向内室步去。
来到了内室,只见太后李嫣嫣正敞在榻上,秀眸紧闭,似乎是睡着了,项少龙见她消瘦了,容色苍白,脸上多添了三分憔悴的清秀之色,看得他的心扭痛起来。
项少龙静静地来到榻边坐下,怜爱的望着因挂念他而生病的俏佳人,温柔地抚着她那略带苍白的脸蛋,握起她那纤纤玉手上吻了一下,心痛地哄到她耳边叫道:「嫣嫣!嫣嫣!」李嫣嫣缓缓转醒,面露怒容的张开美目,似乎是以为唤她的是下人婢女,她曾下懿旨不准任何下人私自入内的,正要出言责被时,只见坐在她身旁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日思夜想的项少龙时,娇躯徒然剧颤,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表情呆呆的的望着项少龙。
项少龙见状大惊,怕她受不住刺激,赶忙在她背上轻轻扫着,关切的说道:
「嫣嫣不用怕,我是项少龙啊,你不要吓我哦!」说罢,只见李嫣嫣胸脯不住地急促起伏,仍是用那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他,正令项少龙不知如何是好时,才忽然「哗」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入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见她哭得厉害,不住温柔的安抚着她那抽搐的香肩和背脊,口里不继地安慰着,见她因自己在这半年里受尽痛苦,自己也感动得流下眼泪来。
良久,这美女才收止住了哭声,但那双玉手仍紧紧的搂着项少龙,凄然道:
「我直的不是在做梦?少龙真的是你?他们不是说你已死了么!」项少龙轻轻的为她拭掉了泪水,一边柔声道:「当然不是做梦,而我亦没有如那些秦人所说般战死。只是逃到在塞外生活罢了。」低头吻了一下李嫣嫣的鼻尖,深情的望着她道:「在个多月前我从那些北上的商人口里知道你得了重病,吓得我魂飞魄散,第二日便不顾一切的起程赶来楚国来看你了!」李嫣嫣听后,本已止了哭声的她又开始在项少龙怀里哭了起来,项少龙见状忙向她道:「不要哭嘛,我现在不是来了么,来,不如你多睡一会吧,可不要再哭了。」李嫣嫣微嗔道:「不!睡着就见不到你,说不定我醒来后才发觉是梦,又要再次失去你了!我,除非你搂紧着人家答应我你不走,我才依你!」项少龙听她这样说,深深的感到她对自己的眷恋,吻了她一下,感动地道:
「好吧!我什么都依你好了!」说着扶她躺下,然后睡在她身侧,用那强壮的手臂抱紧着这佳人,柔声道:「大美人满意了没有?可以好好睡一觉吧!」李嫣嫣在他脸上吻了一吻,满足和放心的在项少龙怀里闭上美目,甜甜睡去了。项少龙看着怀中这转悲为喜的美女,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这次的楚国之行,能够见到自己惦念和担心着的美女已是很好了,看到了她那满足的表情,彷佛使他看到了已去世的赵雅向着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的内疚像是轻了不少,想着想着,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项少龙醒来时,李嫣嫣那动人的胴体仍在他怀内,当他缓缓地张开眼睛,只见李嫣嫣正用那带着无限柔情的美目看着自己,似乎是早就醒了,只是乖乖的在项少龙怀内好好享受被他拥着的幸福感觉。
项少龙忍不住在她那丰润性感的红唇上索了一吻,关心的问道:「我的病美人睡醒了?可有觉得什么不舒服呢?」李嫣嫣这大美人喜孜孜的道:「没有了,人家听到你说一知道我病了便不顾一切的赶来感动得不己,见到你后什么病都没有了!」接着又不相信的问道:「你真是只是为来看我这小事而冒这么大危险来到楚国?」项少龙闻言讶道:「你这还算是小事?你知不知我从那楚人得知你病得连榻也起不来?吓得我第二日便全速赶来,一路最怕的便是听到你有什么不测,害得我这个多月也饮食难安,只是刚才见到你后才安心睡了觉好的!」李嫣嫣听后感动不而,伏在项少龙胸膛上轻泣着,项少龙见状,柔声地道:
「嫣嫣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哭嘛。」李嫣嫣仰起那梨花带雨的俏面,楚楚可怜的道:「少龙你知不知?自那次你离开后,我便以为我这一生都要孤独痛苦的渡过了,宫里所有人包括我那儿子都没有一个是好人,我只是他们的一只棋子,当没有利用价值后便没有人再理啋我了。」接着又柔情似水的看项少龙道:「从来也没有人像你般这样真心真意对我好的,听人家病了便连有性命危险也不顾的赶来。」说罢吻了吻项少龙,郑重的道:「我已经决定了,这次我再不会让你抛下我不顾,我怎样也要跟你到塞外生活!就当是嫣嫣赔给你项少龙的,好不好?」项少龙听后心里徒然一震,心想你是堂堂一国太后,怎样可以这么随便话走便走?但当他看到李嫣嫣望着他那张期待着的俏面时,立刻便心软了下来,叹了一声,知道自己亦不舍得她,暗暗下了决定博上这一次。
项少龙决定后答道:「好吧,不过这可要从长计议,说到底,你可是楚国太后!拐带太后出走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嫣嫣初时见项少龙叹了口气,以为他不肯答应,怎知他现在却欣然答应,大喜下不继的吻着项少龙,欢喜地道:「少龙你真好,以后你要嫣嫣为奴为婢,嫣嫣也无所不从!」项少龙吻了她,似乎是立即的道:「我怎舍得!」李嫣嫣甜甜一笑,看得项少龙心神皆醉,这时这美人儿向他道:「人家自从你那次离开后,便一直在挂念着你,所以自那年开始,我便开始训练一个和我样貌浩似的宫女,以便我以后有机会溜出宫和你相会,直到半年前当我正想逃出宫来找你时,你的死讯便到了,那时我便开始恨自己为何不早些来会你,让我可以和你死在一块儿呢!幸好现在苦难於终过去了,以后又可以和你一起了!」项少龙听后又感动又欢喜,有了这宫女这大帮手,要带李嫣嫣远走高飞也不是完全办不到的了,问道:「这宫女靠得住么?」李嫣嫣哄到他耳边道:「绝对靠得住!她是嫣嫣从小便相识的知己,双亲早已因战争过世了,从小她便很关心我,当她知道人家因想念你而闷闷不乐时,便是她提出和我掉换身分,好使我溜出楚国!」接着又道:「更何况她和我也有几分相似,略为打扮一下,如不是知情者,要分辨出来可不易,我们曾向大哥和秀儿试过,连他们对了她半日还懵然不知呢!」项少龙闻言大喜,暗忖事情真是天助我也,欢喜地道:「这真是太好了,过多几日让你完全复完后,我们便可以起程回家了!」李嫣嫣听他说要带自己回家,心里甜丝丝的,能够和项少龙一起生活是她一直渴望着的梦想,怎料到现在那遥远不及的妄想居然成为事实,着实教她兴奋不已。
接着的几天,李嫣嫣在项少龙的悉心呵护下,渐渐回服了往日的光彩,而项少龙亦在李嫣嫣安排下观察了那宫女,果如李嫣嫣所说,打扮起来真的有九成相似,为了安全起见,李嫣嫣只告诉了她要和项少龙离开,并没有说那里和何时,这知己亦由衷的祝福他们,向他们保证永远保守着这秘密,项少龙同时也向她交带了应付郭秀儿的说话。
这天,项少龙见是时候起程了,在那假太后的安排下,项少龙两人轻易地便出了宫,在客栈和十八铁卫会合后,便开始回程,在回程途中,项少龙更加是小心翼翼,直到他们出了楚境,完全确定没有被跟踪后,才放下心头大石和李嫣嫣安心的游山玩水,向着塞外那世外桃园迈进。
第十章
巧遇徐福项少龙和李嫣嫣这楚国太后远走楚国后,便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情,一路欣赏回程所到各地的风景,而李嫣嫣这美女因绝少出外的关系,对沿路所见的风土人情都极感趣,再加上现在知道可以永远留在项少龙身边,心境很自然地保持着开朗,连往日总是挂在面上的忧愁倩感亦一扫而空,换来的是像小女孩初次远行的兴奋表情,悄面上流露着幸福满足的笑容,终日小鸟依人般依傍在项少龙身边。
项少龙见这个自己时常挂念的美女对自己的痴缠,着十八铁卫其中三人快马回塞外向纪嫣然报平安后,乔装后便和李嫣嫣像一对新婚夫妇般畅游沿途所到的每一处。
这日,项少龙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位於北方一个小镇作回程的最后一次补给,李嫣嫣亦如同平时一般,拉着项少龙在镇上逛来逛去,小鸟般吱吱喳喳地问东问西,项少龙亦欢喜的陪着这像小女孩的美女。逛着逛着,前面忽然传来了喧哗的吵闹声,李嫣嫣这时亦在好奇心驱使下,硬扯了项少龙向着那方向走去。
当项少龙他们来到了那传出喧哗处时,只见有五、六名虎背熊腰,身型彪悍的大汉正在围着一名大约四十岁的汉子挥拳的打着,那汉子此时已给他们打得伤痕累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一拳一拳的打着。
李嫣嫣见状,吓得躲在项少龙背后,在项少龙耳边问声:「他们为什么打那人?你看那人可要被活活打死了,我们可否救他呢。」项少龙早就看不过那些大汉人多欺负人少的行为,向铁卫众人打了眼色,他们便一个箭步来到了那些大汉身旁,摆出了阵势。
其中一名大汉见状,狞笑道:「我们的事你也敢管,活得不耐烦了!」接着挥拳打向铁卫们,这时铁卫们得了项少龙的点许,向那些大汉攻去,那些大汉那会是这些久经训练的特种部队的敌手,不消三两下的功夫,再没有人可以起身迎战了。
项少龙这时来到那汉子面前,见他满面伤痕,周身是伤的倘在街上,急忙着铁卫扶他到邻近一间客栈房中为着他们为他整理伤口。
刚刚整理好伤口,项少龙就进房来看那中年人的状况,当那人见到进来是项少龙时,不理自己的伤势,急急的走落榻跪在地上向项少龙道:「小人徐福多谢恩公救命大恩!」项少龙初时听那人自称徐福时,亦不已为意,但转念一想,心中猛然一震,徐福不就是向秦始皇要了三千童男童女说要到蓬莱寻仙那个游方术士吗?眼前这个人不会就是那个在历史上大大有名的徐福吧?
徐福见项少龙默不作声,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说话,吓得跪在地上不敢爬起身来,项少龙过了良久才定过神来,迅忙地扶起了拜伏在地上的徐福,向他说道:「徐兄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了,不过徐兄,不知可知告知在下你为何会被那些恶人欺负呢?」徐褔听后叹道:「那就只好怪徐某太多管闭事了,徐某自小便醉心於炼丹之术,希望可以研制出一些灵丹妙药可以医治百病,甚至达到长生不死的仙丹,所以徐某便离开家乡,四处打听和寻找一些奇人异士,以得知制炼仙丹的方法。」接着又摇头道:「可惜找了几年,只是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一些具体的方法也没有,怎料到这天见到那几名大汉,听他们谈论着什么能医百病的灵药,徐某纵使知道他们绝不好惹,但仍是忍不住坐下和他们谈起来,怎知问上了几句,才发觉那只不过是一些江湖的流言,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怎知那几名大汉以为我看他们不起,二话不说的便挥拳打来,接着恩公便来了。」项少龙听后不禁摇头苦笑,心想如你这样喜怒都放在脸上,不用多久又要招惹横祸了,同时亦佩服他那股恒心,心想你可要再找多十来年才会有收获呢。想到了这里,诚恳的向他道:「徐兄的抱负真是伟大啊,可惜这里没有一个懂得欣赏徐兄的大才。」接着问道:「徐兄可相信小弟?」徐福立即应道:「当然!当然!」项少龙听后才道:「这就好了,徐兄这就听我一言吧,徐兄在这里养伤康复后,大可向秦国方向走去,我相信那里定会有懂得赏识徐兄的大才!」徐福听后大感奇怪,为何定要是秦国呢,但既然是出自这救命恩人口中,亦不便发问,恭敬的应道:「既然恩公这样说,小人定遵从恩公吩咐。」项少龙听罢点头道:「这就好了,我们明天也要继续赶路,徐兄保重了。」徐福听后急道:「恩公可否告知小人你的尊姓大名,让小人以后可有报答恩公的大恩。」项少龙笑了笑应道:「徐兄言重了,只要徐兄以后不要这么喜怒都摆上脸上便好了。保重了!」说罢不等徐福回应踏出已踏出了房门。
当项少龙踏入自己的房间时,李嫣嫣正在不亦乐亦的整理着被铺,项少龙这时来到她身后,从后环抱着她的小蛮腰,嗅着她那芬芳扑鼻的体香,哄到她耳边道:「我的大美人原来也懂得收拾被铺?快告诉我你还懂得做什么,好让我知道项少龙的小娇妻有多本事!」李嫣嫣这时「啊」的一声,舒服的往后倒入项少龙怀里,娇嗲地道:「我的本事可多呢,不过我可不这么容易便告诉你,让你来猜猜才好玩嘛。」项少龙在她腋下骚了骚,逗得这美女「咭咭」娇笑后才道:「我只是收过你着清秀夫人送来得衣服,所以才知道你刺绣了得,致於其他嘛,让我来逐一搜搜吧!」说着便像搜身般在这美女的胴体上抚摸着,害得李嫣嫣这大美人在他怀内娇笑不停。
良久,李嫣嫣才转过身来,一双玉手环抱着项少龙的脖子,喜孜孜的说道:
「幸好你还记得收过人家的礼物!」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嘟起了那可爱的小嘴道:「我看那套绵衣现在给你这没心肝鬼掉到不知那里去了,难为了人家这么的用心给你造!」项少龙忍不住在李嫣嫣那可爱的小嘴印了印后,拖起了她来到榻边,翻开了自己的包祔,只见内里放着一件沥沥如新的绵衣,正是当年李嫣嫣送给项少龙那套衣服,项少龙这时才向这佳人道:「我连穿也不舍得,又怎会如你说掉到不知那里去呢!我,你这样冤枉我,怎也要你赔我啊!」李嫣嫣闻言醉心地道:「就算项郎要的是人家的性命,人家都给你好了!」项少龙这时将她搂在怀内,深情道:「还不用那么严重,只要你以后伴在我左右,多为我做多几件新衣便好了,不过嘛,我项少龙也会给报酬呢!来,让我现在预支一些给嫣嫣你吧!」说罢不等李嫣嫣回应,整个的将她抱起向榻那边步去。
项少龙将怀内的李嫣嫣轻轻放在榻上,双手已急不及待的伸进了这美女的衣服里贪婪的爱抚着那嫩滑的玉体,不住轻搓着那白玉般的椒乳,李嫣嫣「呵」娇吟了一声,星眸半闭娇声道:「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你怎可以向人家使坏?」项少龙笑着应道:「谁说白天不可以合体交欢的?」说着,一张嘴来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咬着那动人的耳珠,逗着这怀中美人道:「更何况我们又不是没试过,当年嫣嫣你不是大白天在车上色诱项某人我?嘿,现在嫣嫣为什么害羞起来呢?」李嫣嫣这时已给项少龙弄得娇喘连连,听得他这样说仍不依道:「少龙你好啊,说得人家这样不湛,说人家什么车上色诱你,我可不依啊!」说罢不依的在项少龙肩膀上咬了一口。
项少龙捧着那给他逗得嘟起了小嘴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一下,才开口哄道:
「是了是了,就当是我色诱你这大美人吧,嫣嫣你只不过是朔来顺受。嘻,不过嘛,现在可要再一次色诱嫣嫣你了,嫣嫣就多忍受一次吧!」话一说完便立即扑到李嫣嫣身上,用行动来挑逗和色诱身下的美女。
接着自是一室皆春。
云雨过后,李嫣嫣像小猫般蜷在他怀,享受着那既安全又甜蜜的感觉。项少龙这时亦享受着那一阵阵飘来的芬芳气息,舒适的问道:「嫣嫣今晚想在那里用膳?不如就在内室这里让我服待我的大美人吧!」缠绵过后,李嫣嫣这美女早已娇软无力,听得项少龙要服侍自己用膳,甜丝丝的送上香吻,在他怀内欢喜的点了点头。
项少龙将店小二送来的酒菜放在榻边小几,悉心的喂着李嫣嫣这娇妻用着晚膳,忽然童心突起,将盛酒的杯子藏起后道:「嫣嫣今晚可不准用杯子喝酒,要渴的话就用我这杯子好了,来,让我给你喂酒吧!」说罢,喝了一口美酒含在口中,等着面前这美女的反应。
李嫣嫣可未曾试过这极富挑逗性的喝酒方法,娇羞的迎上了可爱的小嘴。项少龙见她那娇艳的表情,赶忙吻在她嘴上,在将美酒度入她小嘴里之同时,亦深深的吻着她的香唇,大手亦开始不规矩起来。
一顿晚膳也只好中途而废了。
次日,项少龙众人在徐福的送行下,离开了小镇,项少龙想到了自己居然是促使徐福到秦国去,以后就是因为这样使得他带同三千多人出海寻仙,成为了历史上着名的人物,更有可能促成了日本这个民族的起源,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
因昨夜和项少龙缠绵了一夜,现在变得更是娇艳的李嫣嫣问道:「项郎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项少龙回过神来,向着这伴在身侧的娇妻微笑道:「就在想着昨夜的你!」李嫣嫣听后面露红霞,美艳不可方物,娇羞地道:「少龙你坏透了!」说罢将俏面埋在项少龙怀内。
项少龙望向怀中美女,心满意足的向众人道:「我们回家去吧!」与李嫣嫣共乘一骑,一马当先的向眼前那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奔去。
第十一章
安返乐土项少龙一行人离开了遇见徐福那小镇后,便向塞外这个世外桃园全速赶去,当他心里想到不用多久便可以见到纪嫣然她们,再加上一路上有李嫣嫣这美女相伴,顿时什么疲劳也抛诸脑后。与起程时那忧心重重的心情对比下,实有差天共地的分别。
这天晚上,一行人在草原上紮了营,准备在这里休息一夜后再继续赶路,这晚天色极佳,繁星在无边无际的夜空中一闪一闪着,项少龙在抵受不住这迷人夜景的诱惑下,拖着李嫣嫣来到一个不会受到骚扰的角落,舒服的躺在那柔软草地上,完全沉醉於这个大自然的美景里。
李嫣嫣躺在项少龙身侧,将头衴到爱郎那健硕的胸膛上,一面欣赏着迷人的夜色,一面用她那像仙乐的声音赞叹道:「真的太美了,幸好我不顾一切的要伴在项郎左右,否则也不可以像现在这样躺在你身边欣赏夜景了!」项少龙这时低下头,轻轻的抚着李嫣嫣那丝一样的秀发,轻声道:「是啊,幸好我来楚和你远走高飞,否则我以后也享受不到楚国第一美人那动人之极的肉体了!」李嫣嫣听后立刻嗔责道:「项郎你好啊!原来你为的只是人家的身体,你当嫣嫣是什么了!」说罢不依的用那小粉拳打着项少龙的胸膛。
项少龙这时捉着那嫩滑的小手,柔声的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要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嫣嫣你一起,可以令我不用再终日挂念着你,因为我知道嫣嫣永远都会伴在我身边做我项少龙的小娇妻!是吗?」这俏佳人听得这样情深的说话才转嗔为喜,甜丝丝的答道:「这当然嘛!」项少龙搂着怀中的佳人,伸手指着天上其中一颗特别明高的星星,欣然道:
「嫣嫣你看见那颗星星吗?我项少龙现在就将它送了给你,以后它便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好么?」李嫣嫣听后目不转睛的望着项少龙「送」给她那颗闪烁着的星星,陶醉的点头道:「好啊,以后嫣嫣只要抬起头便可以看到项郎这珍贵的信物了。唉!甪天上的星星作信物,真是太迷人了!项郎啊,为何你做每件事都可以令嫣嫣醉心不已?」项少龙心想这星星做信物的方法可不是他发明的,他只是从前在什么电视剧集看过,真想不到会有这妙不可言的效果,不过望到李嫣嫣那陶醉的表情时,自己亦欢喜的问道:「那么我可有什么赞赏?」这个在项少龙怀的美人立刻娇嗲道:「人家整个人都给了你了,你还不满意吗?」项少龙抱紧着娇妻,满足的道:「满意,非常的满意,我们今夜不如就睡在这儿,好好欣赏这上天赐给我们的美景吧!」这夜,两人在繁星的相伴下,相拥着睡在这美景里,虽然没有做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但感觉上那全无阻隔,像是合而为一的滋味,也教项少龙二人甜蜜非常、醉心不已。
十天后,项少龙一行人终於返抵牧场,纪嫣然众女早已得报,策马赶来会令她们茶饭不思的爱郎。
众女一见到项少龙,便不顾一切的扑向项少龙的怀里,项少龙见她们都消瘦了,心感歉疚,怜爱的搂紧她们,在每女的俏脸上吻了一吻才欢喜道:「我不是说过半年之内便会回来么?唉!见你们瘦了这么多,真教我心痛死了!」赵致这时仰起那红扑扑的俏面,娇声道:「夫君那怎样补偿我们?」项少龙欣然答道:「嘿,不如就今晚来个大被同眠让我逐个补偿对我项少龙情深义重的爱妻们吧!」众女听后立刻面印红霞,那种既羞又媚的神态,真是要几动人便有几动人,使项少龙也看傻了眼。
这时众女来到李嫣嫣身旁,只见乌廷芳亲热的握着她那玉手,笑着道:「你便是嫣嫣姐?你病好了?项郎知道你病了时那表情真得吓坏人,现在见到你们一齐回来真好!噢,是了,嫣嫣姐你不是楚国太后吗?怎么……」项少龙不等她说完便立即道:「嫣嫣现在只是我项少龙的娇妻,楚国太后当然还在楚国啊!」纪嫣然她们当然听不懂他那番古怪的说话,正要发问时,项少龙已向她们道:「来,让我们一路回家,一路解释了给你们听吧。」当项少龙将此次赴楚国的经过向娇妻们一一道来后,一行人已来到了府邸门前,项少龙这时叹道:「终於回到家了!」当他刚才见到为了他而消瘦的娇妻们已经教他心痛不已,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早了些回来,否则要是给他见到比现才更瘦的她们,心痛也会痛死他呢!想到了这里,双手紧紧的握着了她们,满足的踏入了家门去了。
来到大厅,各人坐下了不久,琴清这美女不知是不是见项少龙平安回来兴奋非常,居然主动的倒入项少龙怀里缠着他,破天荒的在众人面前以娇嗲的语气说道:「项少龙是不是天生可以令天下女人都要为你着迷的呢?现在连嫣嫣她也给你收服了,快告诉人家你是怎样做到的?」项少龙给这怀中娇妻迷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的享受着。
还没有作出任何回应,纪嫣然娇媚地瞟了他一眼,才道:「还不是强吻人家吧,嫣然当年就是这样的给他强吻了,还用什么绝对的权力,使人绝对的腐化的说话来使嫣然上了他的钓!」赵致这时亦插口道:「是啊!还装模作样的扮作另外一人,在大街上强吻人家!」乌廷芳更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加入战圈道:「他还故意引人家到僻静的地方才使坏呢!」项少龙见三位美女同时向他起哄,立刻无力招架,此时田贞田凤姊妹刚刚来到他身旁,项少龙立即将她们搂入怀里,求救道:「小贞小凤快救救你们夫君我啊!有三只大老虎快要吃我了!」田贞田凤听后马上在怀内娇笑连连,花枝乱颤着。
乌廷芳亦给他逗的「咭咭」娇笑,笑着道:「小贞小凤可不要理他啊,快些加入我们和他算账啊!」项少龙讶道:「怎么了?我出门才只不过几个月,你们居然收买了我两个忠心小兵?」接着指着极力忍着笑的李嫣嫣,扮作苦着脸道:「都是你害的!」转头又向琴清道:「还有清儿你,不要这么问嘛,要是你真的想知道,大可以等到我来到你榻上才问呢!」二女闻言后立刻撒起娇来,一是怪他好怨她们,二是怪他当众轻薄。
在这娇声笑声中,所有的担心和挂念就像蒸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午膳后,乌廷芳她们兴高采烈的带着李嫣嫣在府内到处游览,只留下项少龙回房稍为休息,田贞田凤姊妹亦在房内忙为他打理一切。
项少龙望着两个正为他收拾着行装的孖生美女,见她们眉目间流露着妩媚娇俏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荡,上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们的小蛮腰,吻了吻她们的脸蛋,笑问道:「可有挂念我?」田贞回吻了他后才娇声道:「妾身天天都想着夫君大人,没有你在身旁,我们日子都不知几难过呢!幸好现在回来了,人家以后又可以服侍你了。」好听的说话永远也不会嫌多的,尤其是出美女口中,项少龙听后舒服不已,大手亦因此忍不住的不规矩起来。
正当要进一步行动时,只听得田凤「咦」的一声,从项少龙其中一个包祔中拿出一个古老但又精美的小屏风,奇怪的问:「这屏风很漂高啊,夫君在楚国买回来的?」项少龙正为这感到奇怪,他在这之前可没有见过这屏风,更加不用说是从楚国带回来的了,好奇的从田凤手中接过屏风,细心的研究着,只见小屏风镶嵌着上好的玉石,屏风的正面画着一幅众仙图,屏架则是用了上好的楠木制成,看来已有几百年历史。项少龙见这屏风精美非常,只是那屏风上的玉石已经价值不菲了,心中正奇怪它的来历时,田凤便向他道:「这里还有一封信给夫君你呢!」项少龙急急的翻閞了信,发学居然是出自徐福之手,信中说了什多感谢项少龙的救命大恩,更重要的是说明了那小屏风的来历。
原来这屏风是那天当徐福送行时,乘项少龙不觉而偷偷的放入了他们的行装里,至於屏风的来历,徐福在信中说是属一个古墓的其中一件陪葬品,信中还说小屏风价值连城,虽说不可用来报答项少龙的大恩,但也可作为一个纪念云云。
项少龙读后,方才知道屏风原来是徐褔所送,这人居然连别人的古墓亦不放过,项少龙真是不知佩服他那勇气好,还是怪他那胆大妄为的行为好了。
正要进一步欣赏那屏风,纪嫣然已夹着一阵香风的进了房里,娇痴地倒入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有美女在怀抱,那还会理会那屏风,立刻将它放下伸手搂着这美女,柔声道:「怎么了?廷芳她们呢?」纪嫣然这绝色美人在他怀内娇声应道:「人家刚才见到项郎你回来已恨不得立刻投入你怀里了,不过见嫣嫣她们在场人家才不好意思这样做,嫣然好不容易使开了她们,才可以来见你呢!」项少龙望着怀中这娇妻,见她脸露喜悦之色,娇痴的埋入他怀里,忍不住逗她道:「原来我的纪才女害羞了,小贞、小凤她们可在呢!才女你不怕不好意思么?」纪嫣然这时才望向田贞田凤她们,只见她们正用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自已,不由得害羞起来,红着俏面嗔道:「项郎你好啊,回来不久便不放过人家!
你再欺负嫣然的话,人家便走了。」话虽这样说,但行为却刚刚相反,紧紧的搂着他。
项少龙见她这样亦不忍再出言调笑,立刻哄她道:「好了好了,我疼嫣然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我的纪才女呢,才女知不知我多么挂念着你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纪嫣然听后才转嗔为喜,喜孜孜的拖着项少龙走出了房门,向他道:「算你吧,项郎啊,我们在你赴楚时发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大湖,不就现在你陪我们到那人间仙境好吗?」项少龙闻言大喜,拥着纪嫣然、田贞田凤她们向传来乌廷芳娇笑声那方向步去用行动来回答了纪嫣然那诱人的提议。
第十二章 湖光春色大湖的景色真是美极了,清澈如镜的湖水,湖旁边瀑布不断传来清脆的水声和雀鸟嘻戏的叫声,再加上岸边盛开着美丽花朵的一草一木,整个景色就像一幅有声有影的图画,任何人致身於这样的美景里,倒真的像致身於仙境里一样。
众女早己脱了了外衣,身上只剩下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肚兜,在完全没有遮掩的作用下,跳进了湖里戏水玩耍着。
项少龙望着众娇妻那若隐若现的胴体,只是那小肚兜下那白玉般的胸脯和那些修长的玉腿,已足已迷得项少龙神魂颠倒,欲火高胀了。
正要跳进湖里与她们缠绵一番,回头却见李嫣嫣仍是一身便服的坐在湖边,俏脸红扑扑的望着在水里的美女们。项少龙见状大感奇怪,走到她身旁,轻轻搓着她的小蛮腰,向这美女问道:「嫣嫣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廷芳她们落水玩乐?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李嫣嫣倒入了项少龙怀里,脸红红的娇羞道:「人家不习惯嘛!这样脱下衣服在湖边戏水人家可没有试过呢,她们真大胆,要是给外人看见了怎辨啊?」项少龙听后哈哈的大笑起来,吻了怀里佳人的俏面,才欣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我的大美人害羞呢!嫣嫣你放心好了,这里可不是楚国哩,人迹罕至,怎会有外人?」接着又笑着道:「这里现在只有你夫君我一个外人,嫣嫣你怕不怕给我看?」李嫣嫣闻言悄脸更加红了,撒娇道:「人家认真的啊!你却这样调戏人……噢!项郎你在做什么啊,快些停下来嘛!」原来项少龙这时已经动手为她宽衣解带,俏皮的道:「我可也是认真的!」大手亦不停手,继续的将李嫣嫣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卸下。
李嫣嫣看着自己的身体随着衣服的减少而逐渐显现在爱郎眼前,大白天在野外裸露身子她可还是第一次,再加上现在还有纪嫣然她们在场,纵使她们都是女子,但也足已令她羞得双颊发热,只有不依地埋在项少龙怀里。
转眼间李嫣嫣身上已没有了任何遮掩着她美丽胴体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埋在项少龙怀里,连稍有小许遮掩作用的肚兜也给脱掉了,丰满的嫩乳和白玉般的修长美腿完完全全的曝露在这大自然的空气之中。
李嫣嫣见到自己这样,大急下躲到了项少龙身后,娇羞的道:「项郎你欺负得人家透了,人家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你叫人家现在怎样落水啊!」说后仍是躲在项少龙背后,似乎是怕给众女发现的模样。
项少龙看着这美女的娇羞神态,再加上她那全无瑕疵的胴体,本来已是高胀的情欲更是给这些无形的剌激推至更高的层次,再也不理李嫣嫣的抗议,整个儿的将她抱起,一面向那湖边的小草林步去,一面说道:「现在嫣嫣你已暂时错失了落湖的机会,现在让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好好享乐吧!」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李嫣嫣那还会猜不到爱郎的心意,红晕很自然的迎上俏面,带着那又娇羞又妩媚的神态乖乖的在项少龙怀里,任得爱郎带着她到任何一处。
项少龙二人来到了一颗大树旁,轻轻的放下怀中佳人,让她背靠着树干,大手亦閞始不规矩的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体上下抚弄着,待得李嫣嫣正要说话时,一张大嘴已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经过了一个深深的长吻,两唇才慢慢的分开,李嫣嫣早已被项少龙在她身上的怪手弄得全身发热,娇喘连连,玉手不由自主的勾着爱郎的脖子,兴奋的肉体更是热烈的迎合着项少龙那越来越放肆的爱抚,而项少龙亦因为见到动了情的娇妻,大手更加的努力抚弄着这美女的每一处,嘴巴亦不住的吻着李嫣嫣的粉颈和那丰满的嫩乳。
两人这时情欲高胀,正要进一步结合时,项少龙突然转过李嫣嫣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双手贪婪的从后方搓着这佳人的胸脯,哄到她耳边柔声道:「让我们试试从背后来好么?」只见李嫣嫣「嘤」的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娇怯怯的细声应道:「项郎想怎样便怎样吧!嫣嫣什么都依你。」说罢弯下谶腰,等待着爱郎的进一步的爱宠。
项少龙见状,爱火立时高胀,怜惜的抚弄着娇妻的雪白的玉背,慢慢的进入了这美女的身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侵犯着面前不断娇吟着的美女。
李嫣嫣因为项少龙在背后而没法看见他的关系,这种带有神秘感的交合方式和随时会被纪嫣然她们发现的刺激,那份无形压逼感反使她更加兴奋,口中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呻吟,忘我的迎合着项少龙的冲击。
两人从极度兴奋中达到了高潮,李嫣嫣这时已经再没有力气那样站着,娇软无力的倒入项少龙怀里,让爱郎拥着自己来到了草地上坐下,一面歇息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缠绵。
项少龙吻了吻娇妻的脸蛋,柔声道:「快乐么?」李嫣嫣搂着他,娇羞地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这么羞人的方法,人家可给项郎你欺负得透了!」口中虽这样说,但俏脸上却流露着那云雨后的满足和欢愉,任谁也看得出那是多么的口不对心。
歇息了一会,项少龙向怀中美人提议道:「我们不如回去看看嫣然她们怎样吧。」李嫣嫣那还会反对,驯若羔羊地点头答应,娇软无力的依偎着项少龙和他一起向湖边步去。
走着走着,李嫣嫣才醒觉自己仍是裸露着身体,立刻停下了脚步不依的向项少龙嗲道:「项郎啊,人家现在这样,你叫人家怎样回去见清姐她们?」项少龙这时却不怀好意的道:「嘿!嫣嫣你放心好了,我担保嫣然她们很快也会和你看齐呢!你等着瞧吧!」说罢拖着她的小手走出了草林。
纪嫣然众女见项少龙拖着赤裸着的李嫣嫣回来,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俏脸红红的,娇媚地望着项少龙二人,赵致和乌廷芳更是起哄的叫道:「项郎你偏心!有了嫣嫣姐便不理我们,我们可不依哩!」说后更是顽皮地将湖水拨向项少龙以示抗议。
项少龙听后却不言一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们,「噗通!」一声的跃进了湖内。
良久众女仍未见爱郎冒起头来,知道他又不知耍什么的怪念头,嘻嘻哈哈的拍打着湖水,企图找出项少龙的纵影,但是无论如何找,仍是没有见到项少龙,众女亦暗暗的担心起来,正要呼叫自己夫郎时,只听得赵致「啊」的一声娇呼,原来项少龙在她身后冒起了身子,大手紧紧的从后方搂着了她。
项少龙搂着了赵致,笑道:「致致你大胆了,居然敢向你夫君我进攻?看我现在怎样整冶你这个俘虏!」说罢不断的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呵痒着,弄得赵致这美女娇笑连连,喘着气道:「嘻……哈哈……唷……项郎饶命啊!嫣然姐快来救我啊!」项少龙这时却笑着警告她们道:「我劝嫣然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的话,嘿!你们我也不放过呢!」接着悄悄的在赵致耳边道:「致致刚才你不是说我项少龙不理你的么?现在就让我在这里理一理我的好致致吧!」说完一只手已伸进了肚兜内轻搓着那双丰满的椒乳。
红晕立刻的迎上了赵致那俏面,讶道:「就在这里?那怎可以?」说罢不依的扭着身子,企图摆脱项少龙那只在她胸上作怪的大手。
项少龙又怎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这美女,大手继续在侵犯着这美女那双嫩乳,放肆地啜着她娇嫩的耳珠,逗着她道:「这里可有什么不妥?为什么不可以呢?
致致你不想么?」赵致在这几个月苦思着爱郎的爱宠,此时亦渐渐给项少龙煽起了情欲,声细如蚊的娇声道:「但嫣然姐她们在看着呢!这样很羞人的嘛!」项少龙闻言不肯放过赵致的在她耳边道:「那致致认为我们来还是不来呢,不来的话我便停下来好了。」赵致这时已给爱郎逗得动了情,用那满溢春情的秀眸瞟了项少龙一记媚眼,娇羞的点了点头后,倒入了项少龙里。
项少龙得到了美女的点许,大手更是放肆的上下抚弄着这佳人的胴体,却没有脱下那小肚兜,加添了一份神秘感,一手在伸进她那白玉般的椒乳不断的轻搓着,另一只手竟已滑到了这美女的禁地轻轻的挑逗,使得赵致这美女面红耳热,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不顾一切的迎合着项少龙,香吻像雨点般不断的送上。
项少龙这时提起了赵致一条修长的玉腿,下身轻轻迎了上去,采用了站立的交合方式,在水中一下又一下的交欢着。赵致的一双玉手亦勾着项少龙的脖子令身子得以平衡,娇吟声不断,热情如火的迎合着,令她快感连连的一次一次的冲击,顿时湖里充满了「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气和娇吟声。
众女那曾想过项少龙说的会是这样的惩罚,每人都脸红心跳的望向正在接受着「惩罚」的赵致和「施刑」的项少龙,大口大口得吸着气,好以来压制心里的炽热燃烧着的爱火。
随着赵致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和项少龙卖力的进攻,两人都纷纷达到了高潮,慢慢的从刚才的激情回复过来,赵致此时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气力,娇喘着倒入了爱郎怀里,舒服的享受着项少龙那大手轻轻的安抚。
项少龙搂着怀内的赵致,笑着望向面红耳热的纪嫣然她们道:「刚才还有谁大胆的向我项少龙抗议的?快快给我出来!」转头不怀好意的瞪着乌廷芳。
乌廷芳想起刚才自己也有份向项少龙拨水,「噢」的一声溜到了纪嫣然琴清身后,「咭咭」娇笑道:「清姐、嫣然姐救我啊!」项少龙这时温柔的将赵致放在湖边的草地上,使她休息一会,转头却向纪嫣然她们道:「好啊,嫣然你们要护着廷芳了吧!看来我要一起将你们也整治一番了!」接着指着乌廷芳,笑道:「第一个便是你!」说罢立刻向乌廷芳游去。
接着当然是欢笑声片片,令得整个湖景加添了幸福快乐的色彩。
第十三章 绝代双娇项少龙和众娇妻在大湖那人间仙境里度过了一个既香艳又甜蜜的中午后,一行人在夕阳的映照下,带着欢愉满足的心情起程回府去了。众女因为得到了爱郎的爱宠,变得更是娇艳动人,更是痴恋着项少龙,不时向他送上甜甜的笑容。
乌廷芳这乌家大美人更是缠着夫郎,抛下自己马儿不理,硬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此番动作顿时惹来一顿抗议声。项少龙自是一句话也不敢驳口,免得惹来众女的联合撒娇起哄时,连他这秦国上将军也会招架不住呢。
最后还是由她们自行决定轮流和项少龙共乘一骑,项少龙那会拒绝这些飞来的艳福,自是欣然答应。
项少龙拥着怀中赵致,在她耳边柔声道:「致致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喜欢在水中作乐?记不记得那次在赵国我们也是在水里……嘻!今天我们又在湖……」话还有说完,赵致一只玉手已掩住了项少龙嘴巴,俏脸红扑扑的娇声道:「项郎啊,不要再说了嘛!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放过人家?」说罢不依的扭动身子向爱郎抗议。
项少龙听后满足的笑了笑,哄她道:「我看致致你口不对心呢!嘴巴上说要为夫我放过你,现在却要和我共坐一骑,嘻,多矛盾啊!」赵致大嗔道:「项郎你好啊!人家现在便下马去,不和你坐了!」说罢真的作势下马去。
项少龙见状立刻搂紧怀中美女,着急道:「是了是了,是我说错了,致致不要生气啊!」赵致见得爱郎那副着急的表情,「噗哧」一声娇笑,露出胜利的表情,笑靥如花道:「算你吧!嘻,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呢!」接着用玉指点了点项少龙鼻尖,脸上露出顽皮的神气,娇声道:「要人家下马嘛!好……难了!」项少龙给这娇妻的小女孩媚态逗得心神俱醉,心中顿时涌上无限温馨,在赵致胴体上搔了搔,笑着道:「致致,你何时学识这样大胆的?是不是刚才罚你不够?现在又耍我!」正想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时,赵致像已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哇」的一声跳下马,「咭咭」娇笑跑回自己坐骑,脱离了项少龙的魔掌。
项少龙望向返回了自己坐骑的爱妻,只见她正向自己得意洋洋的挺了挺可爱的鼻子,教项少龙看得又爱又恨,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幸福的笑意。
放过了赵致后,项少龙转过头向琴清望去,恰巧琴清这倾国美人也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只是当她发觉项少龙望过来时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望向别处,项少龙见状当然不会放过逗这娇妻的机会,调笑道:「我的好清儿,快快过来和我处亲热一下吧!」琴清俏面立即印上红晕,这美女纵使嫁了项少龙已有一段日子,但不知怎样的总是脸嫩得很,两人独处时还好些,但是像现在般在众女面前,这佳人总是给一言二语便被逗得面红耳热,娇羞无限,项少龙最爱便是看她那娇滴滴的表情,所以常常总是有意无意出言逗着她。
琴清娇羞地膘了项少龙一眼后才莺声沥沥道:「人家还是不坐了,芳妹不如就让给你吧!琴清现在自己一骑还自在呢!」项少龙见这娇妻仍是不肯放下矜持,大感有趣,拍了拍自己坐骑,叹道:「马儿啊马儿啊,你看清儿对你多好,她怕你背得太累,纵使想得要命也不舍坐在你主人怀里呢!」接着又装模作样的转向琴清那头纯白色的坐骑摇头道:「马儿啊马儿,就可惨了,嘻!这就叫做同马不同命了。」众女见项少龙的一番做作,早已给他逗得笑声连连,而琴清这个美女亦不例外,抿嘴娇笑着,白了项少龙一眼才嗔道:「琴清现在不知多写意呢!谁说人家想要和你坐在一起?」项少龙见她仍不肯认输,把心一横的策马来到了琴清身旁,趁她不为意,整个将她抱到自己怀里,这才应道:「是项少龙我说的,现在宝贝儿你走也走不掉了,乖乖的给我投降吧!」琴清其实早已没有反抗的企图,只是脸嫩不好意思当众主动投入项少龙怀里罢了,现在给项少龙这样一个「强」抱,心里实是欣喜非常,俏面很自然的流露出娇媚的神态,娇嗔道:「霸道!」语气丝毫没有怪责之意,反却充满了喜悦妩媚之情,令得项少龙心猿意马,不由自主的搂紧怀中佳人,温馨的环顾众娇妻,心满意足的道:「来,我们比一比谁可以最快回家吧!」晚膳后,项少龙一手一个的拖了纪嫣然和琴清这两位以绝色闻名天下的美人来到后园漫步,项少龙望向在自己身旁的两位娇妻,深深感到自己对她们爱意,亦暗中感谢老天爷对自己的恩宠,令他同时得到了天下闻名的两位天之娇女。要知道,这两位美女曾是天下男子目标,只要是娶得其中一位已非易事,何况现在像项少龙般左拥右抱,只怕从来也没有人想到过的艳福,项少龙不谢自己的运气和上天恩宠,还有可谢谁?想到了这里,心中顿时一热,本来握着娇妻玉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她们纤腰轻轻搂着她们。
项少龙搂着她们到亭栏拥坐,纪嫣然已喜孜孜的娇声问道:「夫君今晚心情挺不错哩!不知在想些什么呢?」项少龙看着她那迷人妩媚的神态,忍不住吻了她俏面后才欣然应道:「我除了想你们还会想谁?我在想,我项少龙不知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有这般福气娶得天下闻名的两位俏人儿!」纪嫣然听后俏面枕到他肩头,媚笑道:「什么好事我们可不知了,不过对我们使的坏事可多着呢!你当年第一次见人家便装着对人家不感兴趣,害得人家第二日要抛下矜持便来找你这坏人!」项少龙亦回想起当年情景,心里甜甜的,口中却不让道:「那是才女,嘻,见到我项少龙那风度翩翩情不自禁吧!我可没有向才女你施手段啊!」纪嫣然听后那肯罢休,不依道:「项郎你好啊!」项少龙似是嫌一个火头还不够,转头向琴清道:「清儿你却相反,明是对我有兴趣,却装作爱理不理的模样,害得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美人归,嘻!可没有像得到纪才女那般容易呢!」这番话一出,纪才女还忍得住,立时撒娇地挥出粉拳,琴清亦不依的加入了战圈,顿时立时乱成一片,只听得项少龙呼叫道:「美人饶命啊!」良久,三人才平静下来,纪嫣然和琴清两人仍是娇喘连连,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项少龙拥着两位娇妻,各自在她们嫩滑的脸蛋上吻了吻,转了话题道:「你们真的不怪我带嫣嫣回来?」在这个年代,男人广泛纳妾可说时天经地义之事,如今项少龙这样一问,可算得上是奇事了,但亦显得对她们的尊重。
纪嫣然和琴清两人听后果然欣喜非常,琴清这时喜孜孜的道:「琴清真得没有嫁错夫君,项郎总是这般谦谦君子。」纪嫣然更吻了他一记,哄道项少龙耳边撒娇道:「我们对你这么好,看夫君你以后还会不会到处留情呢!」项少龙真得给这两个绝色美女逗得飘飘然,舒服得叹了一声才道:「我项少龙已得到了整个天地,还有那里比我家更值得留情呢?单是纪才女和清儿你已经无人匹敌,更何况还有廷芳、致致、小贞和小凤,现在再加上嫣嫣,天下最幸福男人只怕是我了!」两女听后更是欢喜,此时纪嫣然神神秘秘的在琴清耳边喁隅细语,只见琴清听了一会俏面已红扑扑的,娇媚的白了项少龙一眼才点了点头。
项少龙真的不知她们葫芦卖什么药,正要发问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双双站了起来,仪态万千的来到了项少龙跟前,各自吻了吻项少龙才风情万种地步开,但只是走出了几步便回哞一笑,娇媚道:「项郎快来啊!」单是一个纪嫣然已足够迷倒天下所有男人了,现在再加上了琴清这另一个绝色,项少龙那还受得住,魂魄像给勾了似得,傻傻的跟了上去。
直到他们来到了澡房,纪嫣然见得爱郎傻傻的样子才「噗哧」娇笑,勾着爱郎脖子,娇声道:「见项郎你对人家这样好,嫣然和清姐今晚就来待奉项郎沐浴吧!项郎你说好不?」项少龙早已给她们迷得飘飘然,那还会说不,欣然地拥着她们进了澡房,去享受天下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羡慕不已的艳福。
第十四章 孖生姊妹澡房的浴池内热气昇腾,热雾充斥了整个房间,营造出了一个疑幻疑真的境界。
项少龙舒适的浸在热水里,纪嫣然琴清二人正细心为他洗擦着,看着这两位绝色美女凝脂白玉的胴体,感觉和视觉上都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叹了几声。
为爱郎洗擦完身子后,俏面红扑扑的纪嫣然哄到爱郎身旁,倚入他怀里道:
「夫君大人可舒适满意嫣然和清姐的伺候么?」项少龙搂紧了怀中动人的玉体,舒服的叹了一声道:「还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纪才女和清儿纡尊降贵的悉心照顾呢?唉,能得到纪才女和不屑天下男儿的琴清的伺候,我项少龙那还有资格说不满意呢?」琴清闻言面露欣喜之色,也和纪嫣然一样的倚入项少龙怀内,娇痴的道:「就凭项郎刚才那番说话便够资恪了,难得项郎你总是这样尊重我们。」接着柔声道:「嫣然和琴清早就是你妻子了,妻子服待夫郎不是很应该么?」项少龙心中暖洋洋的,分别在她们俏面上吻了吻,俏皮道:「有权利就要有义务,来,就让我尽一尽义务为两位贤妻净身吧!」说罢一双手已在纪嫣然胴体上下游走,语其说是为她洗涤身子,倒不如说是乘机占才女便宜才真呢。
纪嫣然给爱郎逗弄得「咭咭」娇笑,喘着气道:「项郎你想弄死嫣然么!你不是说帮人家净身吗?怎样现在又……噢!」原来项少龙加强了攻势不停呵痒着她,使这美女话也说不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项少龙暂且放过了纪嫣然,转头望向琴清不怀好意道:「清儿可轮到你了,让我好好为你洗涤身体吧!」琴清那还会不知他企图,白了他一记媚眼才道:「来便来吧,你道人家怕了你么!噢……」原来也是和纪嫣然同一命运,同样落入项少龙的魔掌里了。
项少龙一觉醒来,只觉精满神足,路上累积下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纪嫣然与琴清这两位美女温驯得像两只小猫睡在他两旁,昨晚一轮鸳鸯戏水后,两女便被项少龙「强迫」下和他同房,三人自是郎情妾意,恩爱缠绵。
正要坐起身来时,纪嫣然已给他弄醒过来,小别胜新婚,这佳人对他特别痴缠,慵懒地扑入他怀裹,在他耳边娇声道:「项郎天刚亮便要起床?不可以陪人家多睡一会儿吗?」项少龙把这美女搂紧,轻轻抚着她粉背,像哄婴儿般哄道:「嫣然好好睡多一会吧!我想起床看看廷芳她们!」纪嫣然听后更是不依道:「没有你陪人家,人家可睡不着呢!」项少龙看着娇妻那撒嗲的动人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向她索了一吻后才向她道:「才女的诱惑真厉害呢!向情郎撒娇的神态更是百看不厌哩!美人儿乖乖给我睡多会吧!」纪嫣然也不再和他纠缠,挺了挺可爱的鼻子,说了句「多心鬼」,才闭上美眸,睡了过去。
项少龙小心翼翼的下了榻,穿上了外衣出门往乌廷芳诸女房间步去,一路上心里想着这时代三妻四妾好处确是不少,但坏处也不是没有的。艳福确是和现代的一夫一妻制多几倍,但是对每一位妻子的感情和也是多了好几倍。想到了这点才明白为何以前从书本中看到这么多因妻妾们争风吃醋而造成的种种悲剧,原因便是感情的分配问题了。
幸好自己对众女还应付自如,最大的原因可算是他那套二十一纪对女性的尊重,从来也没有视女性为奴仆,使每位和他一起的娇妻都得到了这时代难得的幸福,使她们越来越痴恋着他,争风吃醋的事情自是不会发生。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乌廷芳房前,轻轻推门入内来到了榻边,只见这美女仍在熟睡,嘴边挂着甜甜笑意,不用想都可以看出这佳人正在做着美梦,项少龙小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这从了他最久的娇妻,不由自住在她嫩滑的俏面上轻轻一吻。
那知只是轻轻一吻,乌廷芳已「我」的一声缓缓转醒,慢慢的睁开美眸,睡眼惺忪道:「项郎?为何你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啊?」项少龙正为吵醒了她而感歉然,连忙哄她道:「没有什么,时候还早,廷芳多睡一会吧!」乌廷芳显然是还没有睡醒,听得爱郎这样说,吻了吻他便「我」的一声,蒙蒙胧胧间又睡着了。
得到乌廷芳处的经验后,项少龙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吵醒正熟睡的爱妻们,分别为赵致和李嫣嫣盖好被子,轻轻的吻了她们脸颊便静静的步出了房。
最后来到了田贞姊妹房门前,正要推门入内时,只见房门已被打开,田贞田凤已梳洗得整整齐齐的出现在项少龙面前。
田贞姊妹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人在她们房门前,顿时吓得她们「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当她们发觉是项少龙时才松了口气,但旋又奇怪为何夫君会这么早便来寻她们。
田贞向他盈盈地行礼后,问道:「夫君大人为何这么早便起床?来找妾身有事么?」项少龙耸了耸膊,上前握着这美女纤腰,顺口应道:「没有什么,只是早醒了有些许挂念你们,便起来看看吧了!」两女听项少龙说挂念着自己,甜甜的向他一笑,但转又向他撒娇道:「只是些许?妾身两姊妹只是令夫君挂念些许嘛?」项少龙闻言笑着哄她们道:「一人是些许,你们两人加起来嘛!可变得非常多了!嘿,挂得我差点儿半夜来你们榻上找你们呢!」这对姊妹花听得夫郎这样说笑得更是开怀,项少龙望着这两位由怜生爱的俏人儿,见她们满脸幸福的神态,不禁心中一热,搂着她们纤细蛮腰,欣然道:「两位美人可有兴趣和我出门在晨曦下漫步?」二女自是欣然答应,但望了望项少龙后,两人立刻「咭咭」娇笑起来,正要发问时,田贞已偎入他怀里,笑着道:「夫君头也没有梳洗好,怎样出门呢!」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你们帮我好么!」牧场上因时候尚早的关系,一个人影也没有,剩下来的只是比人类早醒的家畜和寄居於丛林中雀鸟的声音。项少龙握着田贞田凤一双玉手,在牧场的草地上漫步,享受着清晨那股既宁清但又生气勃勃的气氛。
三人来到一个小山丘坐下来后,项少龙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向田贞姊妹问道:「好久前我便想问这个问题了,又不是缺少地方,小贞小凤你们为什么总是要睡在同一房间呢?」田贞田凤分别将头枕到夫郎膊头上才幽幽应道:「我们从小因家穷便要和父母同住一房,后来被人买了回去后也是要姊妹同房,不知不觉间便习惯了,现在虽然得到了夫君恩宠,但那份习惯还是改不了。」项少龙听后怜意大生,在众多妻婢之中,这对孖生姊妹的身世可算是最可怜了,不论身心都受到别人的欺凌,直到遇到项少龙后,命运才彻头彻尾的扭转过来。
项少龙正暗暗怪自己勾起了她们的伤心事,急忙说笑道:「倒没有什么,只是每次我和你们同房时,三人在同一张床时,嘻,怕你们两姊妹奋兴过度把我推下床罢了!」两女听后果然忘记了勾起的往事,一心一意的为刚才的出言调笑向项少龙撤娇撒痴。项少龙给她们缠得舒服不已,叹道:「唉!要是能让你们怀有我们的骨肉便好了!」两女闻言,以为夫郎又会为此不高兴,但旋又听他笑道:「要是你们都生下孪生女儿,名字可难改呢,一个叫小小贞儿,另一个叫小小凤儿,那么其余两个呢?不会叫小小小贞儿吧?」田贞田凤听后呆了呆,知夫郎仍是在说笑,给他逗得花枝乱颤的娇笑着,田凤这时笑得喘着气道:「改另外一些名字不行么?为什么总是要小小、小小的叫着呢!」项少龙这时更故意装傻道:「母亲叫小贞小凤,小宝见当然叫小小贞儿嘛,可不能叫大小贞儿或小大贞儿吧!」两女早己给他逗得没有辨法和他讨论下去,只是倒入了夫郎怀里笑得香肩不停的抽搐着。项少龙见时候也不早,搂着两个笑得娇软无力的娇妾,欣然道:「我们要快回去用早膳了,我饿得肚子正在奏着歌剧呢!」两女见他说得有趣,「噗哧」一声的又笑了起来,害得项少龙差点儿要抱她们回家。
回到了府中,一踏入了大厅便见到诸女已梳洗的整整齐齐,靠在软几兴高采烈的谈论着。
乌廷芳一见到项少龙便喜孜孜的道:「项郎快来哩!嫣然姐和我们正在猜这个世界是怎样的呢!很有趣啊!」项少龙从认识纪嫣然时,便知道这美女对各种事物都有兴趣,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好奇不已,顺口应道:「不难猜嘛!北面经过一片冰天雪地的陆地便是长年结冰的海洋,东面对出是一个世界最大的海洋,南面中原以南便是一片越来越热的陆地,西面千里都是大陆,有着不同的国家;五大洲七大洋便是这世界了。
我,你们为什么这样看我?」但随即便想到自己冲口而出泄漏了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在这时代人们连中国也不知在那里时,这跨时空的知识可算是吓人的了。
不出所料,纪嫣然这美女已瞪大美眸望着他,惊异的道:「夫君为何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尤其是你说这番话时那股深信不疑的眼神,好像肯定这世界便是你所说那样,真教嫣然觉得奇怪呢!」项少龙听后大感头痛,暗怪自己一时口疏泄漏了天机,又绝不能解释说是从二十一世纪地图上得来的知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下人来报,说有客人求见。
大感奇怪下,着下人接应后,一行人带着紧张及奇怪的心情去准备迎接这半年内第一位的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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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惊闻恶梦当项少龙众人正在猜想这位特然来访的客人会是谁时,下人已经领着众人所期待答案进来了,却见来访者是一位他们从未见过的女子,只见她脸色苍白,脚步浮浮像是颇为衰弱似的。
项少龙心感奇怪,为何如此一位素未谋面的弱质姑娘会来找他,不禁好奇的向她上下打量,而当他将目光移到那姑娘俏面和她四目交接时,那姑娘身子徒然一震,像是着了魔似的呆呆的望着他。项少龙见状更是奇怪,自问从来也没有见过她,为何现在这女子好像傻了的呆望着自己?忍不住礼貌地向她问道:「姑娘不知贵姓?可知识项某么?」怎知那女子像没有听到似的,呆了呆后却忽然扑到了项少龙怀里,用尽气力抱着他,激动地悲叫道:「小姐出事了!项少龙你快些去求她啊!」项少龙这回真得给她弄得一头雾水,皱了皱眉头问道:「姑娘怎知我叫项少龙的?你那位小姐又是谁呢?」这时那女子仰起头,伸手撕下了一块人皮面具,向项少龙道:「我是小屏儿啊!你不认得我了?」项少龙这才认出是小屏儿,大喜道:「小屏儿!真得是你?为什么你知我在这里?」但旋又想起她一来时所说的那句话,震惊道:「小屏儿刚才你说小姐出事了?是凤菲么?她出了什么事?」小屏儿这时焦急道:「小姐给一班坏人捉了,项少龙你要快些去救她啊!」项少龙顿时心急如焚,立刻着下人召乌果来见他,转头又向小屏儿急问道:
「小屏儿你可否是清楚些?什么坏人?快些将事件完完全全的说给我听!」小屏儿显然也是担心不已,在项少龙的怀里急得哭了来,害得项少龙心忙脚乱,不知安慰她还是催她把事情说出来好。幸好小屏儿哭了一会后,记起了事态的紧迫性,赶忙压下激动的情绪,吸了一口气才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从咸阳那里得知你到了塞外的消息后,小姐便带着我向北上打算来寻你,因为我们乔装的关系,一路上都是平平安安的。两天前,小姐和我来到了这个漂亮的大湖。」小屏儿顿了一顿后继续道:「小姐从开始时就不喜欢那面具,常说它贴在脸上很不舒服,所以当她见到那湖时便硬说要便说想脱下面具用湖水洗一洗面。当时我们见周围没人,使放下心的脱下面具,而我便准备帮小姐提水给她洗面。」说到了这里,小屏儿又开始哭泣起来,哭着道:「但怎知当我提水回来时,便见到小姐被一群大约二、三十个大汉围着,其中一个咕喽咕喽的说了一些话后,小姐便被另外一个坏人打晕,之后给他们捉走了!」吸了一口气又道:「当时我躲到树林后不敢出来,待得那些人走后,才盲目的选了一个方向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什么人能帮我救小姐,怎知走了一整日也不见一人,只是今早才见到这牧场,怎也料不到你便在这里,项少龙你要救小姐啊!」项少龙听后更是急得如锅上蚂蚁,连她们当初怎样或是从谁人得知他行踪也没有心情去理会,现在的他心里只有凤菲的安全,什么事都可以抛诸脑后,赶忙向小屏儿追问道:「小屏儿你可记得那湖在什么地方?那班人往那方向走去?」小屏儿此时已哭得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摇了摇头,忘然道:「我不知道,我真得不记不起了?」接着失了方寸地哭道:「怎么办?要是害了小姐的话,我可不想话了……」项少龙见她神情激动,怕她真的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赶忙扫着她背脊,安慰道:「不用怕,总会有办法的,你可记得那湖有什么特别之处?」小屏儿听他这样说,心情才平伏了少许,想了想才道:「我记起了,那湖中间好像是有一小岛似的,而那小岛上有像很高很大的树呢!我和小姐那时说笑它像是一把大伞呢!」转头望向项少龙急切坞问道:「你知道那个大湖吗?」项少龙正要回答,一把雄高的声音已代他应道:「那便是在牧场西面的那个神湖,那棵大树便是这里人们所说的神树了!」来人正是项少龙结拜大哥乌卓,他见项少龙那下人急急忙忙的去召唤乌果,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和乌果会合后,便赶去项少龙府去了。
项少龙听得大哥知道那湖的所在,大喜道:「那事不宜迟了,大哥可否替我准备人马,有位姑娘给那些贼子捉了,详情我一路上再和你说吧!」小屏儿见项少龙这样说,一颗心顿时松了,跪在他跟前道:「项少龙你定救回小姐啊!一定要啊……」说话声越来越弱,待项少龙觉得不妥时,小屏儿已不支的倒了来。
项少龙见状吓了一跳,赶忙扶起了她,叫道:「小屏儿!小屏儿!」弄得手忙脚乱时,纪嫣然已来到他身旁,伸手探了探小屏儿脉搏后才道:「夫君放心好了,她只是疲劳过度,没有什么事,项郎还是快些去救凤小姐吧!这里就交给嫣然处理好了。」项少龙知道事情紧急,向纪嫣然点了点头后,快步出门去了。
听完了项少龙细说详情后,乌卓才恍然道:「定是最近那班马贼了!最近便常常听见在这边的小村落被抢劫的事件,听说那班人见钱便抢,见到女人便加以强暴,少龙你那朋友可真的非常危险了!」项少龙心里自是明白,心里像是给千吨巨石压着似的,恨不得马上将那班可恶的马贼一个一个的撕开几片,以泄心头之恨。
随行的滕翼见他忧心重重,心神不定,拍了拍他的膊头,出言安慰道:「三弟你也不用想得太悲观,那些马贼很少会见到女子不立即撕暴的,如今他们只是捉了你那位朋友,我们可能还有一线希望吧!」项少龙这时已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摇了摇头,苦笑道:「希望真的和二哥说的那样便好了!」大约一个时辰后,项少龙一行人来到了小屏儿所瞄述的那个大湖,湖周围的景色迷人极了,但项少龙却一丝欣赏的心情也欠奉,只是下令手下们全力搜查周围,渴望可以找到任何一些有关敌人的踪影。
可惜找了大半个时辰,仍是一些线索也没有。正当项少龙急得差点要哭出来时,滕翼派人来报,说找到了贼子所留下的马蹄印,说他们向着北面方向走去。
这能算是项少龙今天所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连话也没有应便跨上了的坐骑,用尽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向湖的北面飞驰去。
众人自知道了贼子的方向后,便马不停蹄地跟综着他们所留下来的足印,一行人都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和时间对他们这次援救的重要,所以每人都不敢有丝毫放松,全速追去。
追了个多时辰后,前面负责探路的乌果来报,说发现了敌人生火所遗留下来的火种。项少龙得报后大喜,知道自己追对了方向,在乌果的带领下,策马向那方跑去。
从散落在地方的动物骇骨,遗留下来的火种很明显那班贼子中午时用来烤打猎回来的动物时所用的。凭着火种在项少龙来到时仍没有完全熄灭,他推断那班马贼只不过是离閞了大约几个时辰而已,而从他们还有时间停下来吃午膳的情态看来,他们并没有料到会有追兵追来似的,所以才可以这么从庸地享受野味。否则只要是他们跑快些许,任项少龙有多大本事也休想追得到他们了。
知道敌人离他们只不过是几个时辰的路程,预计入黑后便可赶到了他们后,项少龙见状心情好像平伏了些许,但旋又因贼子们抱着休闲的态度而更为凤菲的安全担心,怕他们饱暖思淫欲,对凤菲做出一些禽兽式行为,那时凤菲的一生便完了!
正要发出继续全力追敌的命令时,乌卓这时忽然在另一边叫道:「少龙!快些过来这边看看!」当项少龙来到了乌卓身边时,眼前的情境令他呆住了,眼泪不由自主的从他眼角处流了出来,只见地上散落了几片撕下来的丝质布碎,在布碎间,项少龙发现了一支女性尊用的发钗。
项少龙最不想发生的却发生了,他来得太迟了!
项少龙拾起了那金制的发钗,露出绝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愤怒,悲叫道:「你们这班人渣!我项少龙不杀光了你们我誓不为人!」紧紧握着发钗的那手被刺得渗出血来,但项少龙却丝毫不察觉,跨上坐骑,像发了疯似的向敌人的方向奔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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