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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的悲歌

发布时间:2019-02-17浏览:

弱女子的悲歌

初夜

無助

第二夜

迷惘

第三夜

高潮

第四夜

反抗

第X夜

錯亂

第Y夜

愉悅

最終夜

沉淪

【初夜  無助】

游文妤拖着疲憊的身心回到家中。

雖然她是從大學畢業才幾个月的職場新鮮人,但貿易公司單調的文書作業,

游文妤應付起来還是遊刃有餘。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豬老闆。

剛到公司时,終究是剛出校門,沒有一點社会經驗,看不出肥豬老闆的本性

,還一直保持學生本色,從不隱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還是青春洋溢的熱情引起了肥豬老闆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調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豬老闆從背后賊眼兮兮的盯着,讓游文妤現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島国炎夏攝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氣,難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嗎?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飯,要回辦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陣雨,全身被淋的濕淋淋;特

別是裙子下溼透了的絲襪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極了,終於忍不住到衛生間將絲襪

脫下。

坐在座位上,腳丫子放在還不斷滴出水来的皮鞋裡,好像是泡在水池裡,實

在是挺難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腳從溼透了的鞋子裡抽出来。

本以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沒想到還是被肥豬老闆發現了,不斷故意

讓筆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腳邊来檢,不但趁機伸出鹹豬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親了她的腳背。

更氣人的是:當她難過的躲到廁所裡偷哭的时候,居然聽到老闆娘拉着幾个

女同事也進了洗手間,並像她们哭訴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憤的付和着老闆娘,只有李安妮學姊娓婉的努力為她開脫。

游文妤甩了甩頭,企圖將这些辦公室裡不愉快的事甩到腦后。

游文妤的住處是公寓頂樓加蓋的違建,雖然太陽早已下山,但是被惡毒的陽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閣樓,一開門就湧出一股熱氣,游文妤連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趕快將屋裡所有窗戶打開,連門也讓它敞開着。

之所以会租这種冬冷夏熱的房子,是為了節省房租,否則在T市憑一个社会

新鮮人的工資,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樣可以獨立進出、帶有廚房與衛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頂,就只这麼一間違建的閣樓,與游文妤為鄰的只有破爛的水塔

與管線間。對喜好清靜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涼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環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為自己惹禍的皮鞋,赤腳走近電視,扭開開關。

「...白案主嫌陳勁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間在林森北路一棟大樓內強暴一

名黃姓女子得逞,由於該女子在過程中強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陳匪性侵害之外,

臉部也被陳匪殘忍的劃傷,幾近毀容...」

「沒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對着電視大罵。

「小姐,说話秀氣一點,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沒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嚇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現在門口的男

人的臉孔,游文妤已經嚇的快尿褲子了。

「有看到電視在報嗎?自己乖乖把衣服脫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臉上雕花的女人睡覺。」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藍波刀,將手裡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丟,大刺刺的就往沙發上一坐。

游文妤腦袋瓜亂的無法思考,滿腦子都是这一个多月電視裡,關於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麼的兇殘的報導。

「長的滿可愛的嗎,嗯,腳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認為小腳丫子是女人的私處,是不該被別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論

在什麼場合一直把她的腳保護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從来不穿会露出腳

趾的涼鞋,可今天卻被兩个男人給看光光了。

「讓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緊張的雙手環胸緊抱,「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乖乖聽話,就沒事。会不会見血,全看你的表現囉。」

「求你放過我...我還是...我還是...我還沒有...經驗...

陳勁性用像是在觀察自己餐盤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遊走。

審視眼前这个嬌小瘦弱,天真活潑似乎還帶點稚氣的小女孩。雖然沒有人肉市場

裡那些女人的凸胸豐臀,展現的卻是更吸引男人想一親芳澤的嬌嫩柔美、均勻細

緻的體態。沒有風塵女子濃妝豔抹與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觸動男人心弦,清純

惹人憐愛的臉龐。

連很少有與男人相處經驗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雙眼釋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經一副就要撲上来的樣子。

「沒想到 T 市還有这麼美的處女。不過这樣的話,今天就非見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那裡見血了。」

越说陳勁性越心急難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頭髮,再退回沙發上坐下,連帶的把她拉到自己雙腿間。

「噢 ...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頭皮更被扯的發痛。

「求你放過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麼都答應你。」

「什麼这个那个的,除了幹你,我什麼都不要你的。」陳勁性邊说邊開始解

自己上衣的釦子,跟着就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陳勁性的動作,已經嚇的臉色發白,

幾乎要暈了過去。

「怎麼?这樣就嚇到了嗎?」陳勁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緊張的緊閉雙眼。

但是當陳勁性用肉棒的前端輕劃她白嫩的臉頰时,游文妤還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臉頰是如同鐵棒般聳立的剛硬肉棒,而且它還散發着一股臭味,讓游文妤

忍不住別過頭去躲閃,並哭道:「不...不要啊...」

陳勁性沒裡她,反而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並將身子壓在她不斷掙扎着的身

體上。

「不要这樣...饒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開陳勁性朝

着她壓下来的身軀;但是一个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会是这个殺人魔王的對

手呢?

陳勁性的雙手還遊刃有餘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輕鬆的就將她上身的白

襯衫撕開。

「別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游文妤仍試圖拼命掙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陳勁性緊壓着,根本推不開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緊接着就被陳勁性一把撩起,讓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膚很光滑呢。」陳勁性一邊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邊興奮的说。

皮膚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親密接觸后標準的甜言蜜語,游文妤沒想到

这个綁匪居然说了同樣的話。

「啊...放開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動身體向上蠕動,想掙脫他的魔掌,沒想到非但沒有發揮效

果,反而還為陳勁性製造了方便,讓他順着她的蠕動,用力拉開了薄紗內衣,並

在拉扯間扭開了她的乳罩。

陳勁性順手拉下乳罩,讓游文妤秀氣的乳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堅挺的乳房,陳勁性愉快的用雙手抓住那對象尖筍

的乳房。那種獨特的外綿內硬的觸感讓陳勁性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奶子的確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沒被人摸過的奶子是这樣的感覺,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沒想到陳勁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聽到他这粗俗的言語,為游文妤驚

恐不安的思緒滲入一絲憤怒的情緒,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撫摸她寶貴的胸部时是多

麼的珍惜,而每次為了要讓她答應玩这種親密的遊戲,得經過她多少的刁難;沒

想到隨隨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壞蛋給侵犯了,而且還一點也不珍惜。

「你不喜歡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盡全力扭

動身體,但陳勁性緊緊的捏住了她柔軟的乳房,一點也不放鬆。

「喜歡,怎麼会不喜歡,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歡。」

當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陳勁性已經空出一隻手,出

奇不意的將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還在拼命為保護自己的處子之身努力,可陳

勁性的力氣起碼是她的幾十倍。

「幹!真香!處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陳勁性在已經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肉體上,不斷的聞来聞去。

游文妤一邊哀怨的想着:你花錢去找妓女發洩就好了,為什麼要来害我?一

邊趁着陳勁性的上半身離開自己的機会,拼命的扭身掙扎想掙脫他的掌握,沒想

到反而卻讓陳勁性順勢將她轉成趴伏,並且將她的白色內褲也一併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邊尖叫一邊心想:这可是連男友都沒看過的地方啊!雖然跟男友從

大一開始就交往到現在,身邊的朋友、甚至雙方的家人都認定他们是一對了,可

是她從来沒有讓男友越過她設下的这道最后防線。

「好棒的屁股,」陳勁性望着嬌嫩的雪白雙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處,

在游文妤拼命的掙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擺動,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將還掛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脫去,讓游文妤徹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毀她的襯衫、內衣,游文妤獲得自由的雙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為保持住自己的處女之身做最后的掙扎。心思卻飛到了正在国外唸書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為什麼不早早答應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先獻給他?

陳勁性並不急着制止她的掙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賞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團成倒三角形覆蓋在恥骨上的黑色草叢,以及在黑色的

草叢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牆包圍着的粉紅色裂縫。

「處女的陰戶的確是他媽的,讓人受不了。」興奮到極點的陳勁性不顧一切

的壓在還在拼命反抗的處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當陳勁性的手從大腿根向上摸過来时,那種感

覺使游文妤渾身都顫抖起来,並使勁的掙扎逃避。

「別白費力氣了!乖乖的!待会兒就讓你很舒服。」陳勁性一邊说一邊用力

再次將游文妤身軀固定成俯趴,並抱着她的腰將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樣...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絕望與不安。

陳勁性不讓她再有掙扎的機会,將火熱的肉棒移到粉紅色裂縫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懼中感覺到自己還沒有被

男人碰過的陰戶,正被一根硬物壓在那上面,小腦袋瓜子已經混亂的無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給你點时間吧。」陳勁性不知是

想故意調戲虐待游文妤,還是真的好心要多給游文妤一些前戲,只是用龜頭在她

的陰戶外摩擦着,而不馬上進入。

「我...我...」

游文妤受到陳勁性的調戲,陰道隱約傳来陣陣的麻癢。

雖然游文妤心理上強烈抗拒着陳勁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應,就像

人的神經碰到熱水会感到燙,碰到冰水会感到凍那樣自然,是無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當陳勁性粗大的龜頭碰觸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產生了無法忍受的

騷癢感。

當她用盡全力扭動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陳勁性肉棒的碰觸时,反而讓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斷的與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龜頭產生摩擦。

「啊...不要这樣...啊...放開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裡反覆的喊着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饒字眼。

这樣的哼聲,在陳勁性聽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勵聲。除了繼續對陰核

的磨擦,還將原本抓着游文妤細腰的雙手騰出,伸到胸部底下撫弄那兩粒珍貴的

粉紅果實。

「不要...噢...不要...我...」

性刺激的衝擊,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癢一樣無法控制,游文妤持續的哀求

聲似乎開始夾雜着舒服的喘息聲。隨着陳勁性龜頭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陣陣無

法形容的搔癢感,不停的在整个下體擴散開来,而且花瓣深處還開始不斷有花蜜

滲出来。

就在这时,陳勁性將已經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體翻了過来,並捉住左右

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高舉。

「来,讓我来瞧瞧處女的肉洞,跟那些被肏過的洞有什麼不同。」

游文妤被擺成陰戶毫無遮掩的淫蕩姿勢,連大腿根部中央肉縫內的淫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恥的感覺,使游文妤拿出殘餘的力量,雙腿猛力的掙扎着。但陳勁性輕鬆

的就將她的雙膝壓到她的雙乳上,使她的身體成對折的樣子,讓她連雙腿都失去

擺動的自由。同时讓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

陳勁性盯着粉紅色的肉縫,興奮的喘着氣。並且把臉湊到已經氾濕的肉穴前

,用雙手壓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頭往她的陰戶舔去。

「不行啊...討厭...不要这樣啊...」羞恥夾雜着噁心的感覺,讓

游文妤大聲的求饒。

「轉過身子来。」陳勁性一邊说一邊又將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態。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誰来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搶地的哀嚎着。可是在違建的閣樓外是空無一人的大片荒涼公寓

頂樓,通往樓下的樓梯間鐵門已被陳勁性給關上,完全沒有人有機会聽的到她的

求救聲。

陳勁性將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強迫她用肘與膝撐地支持身體。

「你他媽的,別再裝高貴了,你看你下面濕的比妓女還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從未被人碰過的私處當然比已經被玩得麻痺了的老屄,

嬌嫩敏感的多。可是聽到陳勁性羞辱她的言語,加上無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綁匪觸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愛撫时一樣流出蜜汁,讓她羞恥的想一頭撞死。

「天啊...救我...」雖然游文妤拼命扭動雙臀想擺脫陳勁性,但陳勁

性依舊穩穩抓住她兩片雪白無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頭開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經沾

滿汁液的粉紅花瓣。並得寸進尺的用力將它们剝開到最極限的程度。

隨着肉穴的暴露,陳勁性更加瘋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樣...」敏感的部位被舌頭舔過的感覺,

讓所有的屈辱、羞恥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不斷在腦子裡奔騰着,讓游文妤無法保

持正常的意識。心中唯一浮現的想法是:这是連已經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沒享用過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陳勁性收回了舌頭,抬高身子,把堅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縫裡鑽。

「不能...不能这樣...」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斷的扭動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陳勁性雙手牢牢的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游文妤認命的垂下頭,手指死命的摳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從下體傳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確的感覺出又

粗又硬的肉棒慢慢的擠進了自己的下體。對毫無經驗的處女而言,那是充滿恐懼

痛苦的感覺,而更讓她懊悔的是:為什麼不早讓男友享用?卻便宜了这个惡魔。

當陳勁性開始前后移動她的大陽具时,那種巨大的痛楚,讓游文妤覺得自己

的陰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實上剛剛趁着欣賞游文妤的掙扎秀时,陳勁性已經在自己的陽具上塗了厚

厚一層潤滑油。因為他知道自己这隻為了收伏淫娃蕩婦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潤

滑油幫助是進不了處女的陰道的。

所謂入珠,就是在陽具中部成環狀分布的埋入了五顆兩公分左右直徑的鋼珠

,讓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陽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徑,拿来插像他老婆張

素甄那種在情色場所打滾多年,小穴已經被玩鬆了的女人,会讓對方永遠再也捨

不得離開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絕對稱的上是刑具,更何況是拿来替處

女開苞?

當那環埋在肉下的鋼珠靠着潤滑油的幫助,闖過游文妤小陰唇守衛着的關卡

时时,龜頭正在敲擊着她的處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聽聞的慘叫聲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維護了二十三年的寶貴珍藏。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覺,讓游文妤根本沒有餘力去檢視自己失

去了什麼。

淒慘的叫聲不但沒有破壞陳勁性的興致,反而像是出爭的戰鼓聲,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隨着肉棒的進出,陳勁性的身體不斷得撞擊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發出了極其淫蕩的聲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響就是破壞了陽具應有的敏銳感覺,讓陳勁性無法經由抽插

时陽具的感受来達到高潮。也讓陳勁性經常抽插各把鐘頭也無法射精。

就在陳勁性插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劇烈时,游文妤的陰道已經因為被肏的麻

痺,而感覺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減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騷癢感,隨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宮深處不斷傳来,原来这是鋼珠正持續的在擦磨着她的G點所

造成的反應。那種G點被遠比肉棒堅硬萬倍的鋼珠不斷碰撞所帶来的快感,是連

已經被千人騎、萬人肏的老妓女也無法忍受的感覺,更何況是還沒被碰觸過G點

的小處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發出呻吟的时候,耳邊聽到陳勁性高叫:「爽!好久沒

这麼爽過!」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在自己的身體深處飛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斷攀昇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盪着。

發洩過后的陳勁性,一把將游文妤推開,把肉棒抽離她的陰戶。

像是被任意丟棄在地上的破舊玩具一樣的游文妤,看着陳勁性跨下那條沾着

鮮血和着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無助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燈光下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人的初夜,沒想到就这樣

幻滅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過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頭是:處女膜沒了,還

好臉沒有被劃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曉得該不該告訴遠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夢到:男友在愛撫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於自己是苗條瘦弱

的體型,她對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卻常说她这種堅挺結實

的乳型,比胸部軟趴趴的掛着兩團肉更美。

雙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聖誕舞会,在濃郁的節慶歡樂氣份及確定

無法隨男友出国留學的悲傷情懷中,她才第一次開放了她的肉體給她这輩子唯一

的摯愛,但雙方到今天都還緊守:不越過褲腰線的規定,但為什麼現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陰戶上撫摸?

睡夢中的游文妤試圖夾緊大腿来保護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卻發現雙腳無

法移動,再試着用力,卻只引来腳踝的痛楚。

朦朧中耳邊傳来女人的聲音:「你说她是處女?怎麼可能?摸兩下就濕了。

「沒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風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樣也是个徹頭徹尾的

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當陳勁性这个她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記的

聲音一出現,她馬上就被驚醒了

可是游文妤發現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冷颼颼的身上毫無遮閉物

,嚇得緊閉着眼睛裝睡,不敢再亂動。

「去你媽的,老娘還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處女嗎

?上次在吉林路那个處女你不是怎麼插都插不進去,結果便宜了高添鳴那隻小雞

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麼嬌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給她破處頂到底,

搞到后来她還爽了起来。到底是怎麼樣的騷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陳勁性一邊说一邊撥開游文妤恥丘上的陰毛,讓肉縫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幫我把她的陰戶張大一點。」

「啊!」當被陳勁性老婆張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電流通過一樣的強烈

感覺,讓游文妤忍不住發出驚叫聲。

「原来这个騷貨是一碰就爽。」張素甄一邊说着,一邊用手指把花瓣繼續分

開。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掙扎,發現被張開綁在床頭和床尾欄

杆上的手腳一點都無法移動。

而陳勁性已經用手指慢慢的撥開覆蓋在陰核上的包皮,讓裡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氣中。

「我肏!真夠淫蕩!我還沒見過陰核这麼大的,我本来還以為老婆你的陰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風,你看她的乳頭,我剛剛才摸了一把,就已經勃起了。」

游文妤聽到她们夫妻淫穢的對話,羞的滿臉通紅,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鑽

進去。

游文妤還記得男友也常恥笑她特別敏感,光接吻就会讓她臉泛潮紅,不必搓

揉,乳頭就会自動硬起来;事實上游文妤還沒告訴他:每次跟他玩親密遊戲,都

会讓她的小內褲濕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陰唇再張大一點。」

張素甄微笑的點點頭,跟着用雙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陰唇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被粗魯的對待,游文妤的陰戶傳来巨痛的感覺。

「哈!看的真清楚。」陳勁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見洞中的粉紅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斷的蠕動着。

游文妤眼睜睜的看着他们夫婦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處,卻又無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淚珠由她的眼角不斷落下。

「裡面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還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樣,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見面禮吧。」張素甄说

着轉頭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陽具。

「讓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張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頭髮,讓她的頭無

法轉動,然后硬將手裡粗大的電動陽具對準她的櫻桃小口塞進去。

「不要...嗚...」被粗大的假陽具塞入嘴中,讓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話

,只能發出嗚咽聲。

陳勁性夫妻笑着看着美麗可愛的游文妤,似乎從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極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覺不覺得这个小妞長的很像最近常上電視的那个叫?少男

殺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實從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邊的朋友就常这樣说;公司那个肥豬老闆

,還公開的就給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綽號。只是游文妤其實心底覺得自己比蔡

依林還好看些,小巧的臉龐、精緻的五官兩人的確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卻

沒有像蔡依林那樣還帶點嬰兒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韻味。而且雖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樣都是大學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唸的輔仁大學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學校低了一个檔次。

只是陳勁性對女人的長相似乎不太重視,想必更不会重視游文妤是系裡第一

名畢業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騷貨,要不要讓下面也嚐一嚐?」

聽到陳勁性無恥的詢問,晶瑩剔透的眼淚不斷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陽具的腦袋瓜子原本是想搖頭,可卻只能隨着張素甄擺弄假陽具的方向上下

擺動。

「好極了!真是淫娃!」

「喔...」當粗大假陽具被從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當沾滿唾液的假陽具碰觸到游文妤的陰唇时,不知是因為想逃避插入,還是

因為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她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張素甄用震動着的假陽具在她肉縫前后輕輕摩擦,並不时的去碰觸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陰蒂。

游文妤四肢開始顫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纖細挺拔的鼻頭冒出,流過亮

麗的臉頰,奔向紅潤微翹的雙唇。有的汗珠則從高聳的乳房上滾落下来,流經平

坦的小腹,匯集到深凹圓渾的肚臍眼中。

原本在一旁觀看的陳勁性也興奮的忍不住伸出雙手大拇指與食指,將游文妤

粉紅色的鮮嫩乳頭,像一个小圓球般的不斷轉動着。

被警方通緝中的这對夫妻,大慨是因為也沒有別的正經事可幹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倆不斷的輪流問着游文妤:「要不要讓陽具插進去啊?」

游文妤一面搖頭一面浪叫着。

搖頭是她心中的理性堅持。可浪叫卻是身體的真實表現。

張素甄從十幾歲就在風月場所打滾,熟練的調情技巧,加上對女性自身肉體

的熟悉,就算是貞節烈婦,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況是身體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經過多久,陳勁性跟張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種突如其来的空虛感,讓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別停,不要,不要这樣啊。」

这麼羞恥、淫蕩的話,就这樣無意識的衝口而出,讓游文妤自己都嚇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嗎?」張素甄對自己的調教成果滿意極了,一邊得意的問

着,一邊猛得將粗大的假陽具盡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頓时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叫聲。

同时因為她猛烈扭動着屁股的關係,整个假陽具似乎在被她淫蕩的肉穴給不

斷得往里吸。

「幹!真沒見過这麼無恥的處女。」張素甄一邊说着一邊故意將假陽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當人要扯破自己虛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難的。堅持了一晝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對性有所回應,不敢洩露出自己身

體真實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讓第一句無恥的請求脫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壓不下

生理的需求。終於拋開了羞恥心,隨着自己的肉體感覺,追尋慾望的滿足。

「快一點放進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蕩。」張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陽具塞了進去。

「喔...舒...服...」游文妤順從了人類原始的需求,放棄道德的

偽裝,開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對女人身體瞭若指掌的張素甄,自然不会讓游文妤只滿足於这麼單調的

遊戲。當她快要達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陽具,用龜頭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淺處

旋轉輕插,惹的游文妤不斷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點...整根插進去...拜託...」游文妤用哭

啞了的聲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啊?」張素甄一邊問,一邊又

將假陽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陰戶裡騷癢難耐的感覺,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雖然剛剛已經被迫隨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語,但當張素甄又

給她理性思考的機会时,強烈的羞恥心與二十幾年的教養卻讓她又難以啟齒,去

被迫承認自己是淫蕩無恥的女人。

張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內心激烈衝突着的表情;毫不放鬆的再施加壓力,

將假陽具頂着游文妤的陰蒂:「快说,不然就不給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對此刻的她而言,有東西塞入自

己陰道所能帶来的那種極大的充實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終於戰勝了一切,讓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氣,跟着

大聲说出:「我...我是个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

剛说完,強烈的羞恥感又湧上了心頭,但馬上就被深深插進陰到的陽具所帶

来的滿足感給衝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洩出来了...

「等一等。」張素甄笑着把假陽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還差一點啊...讓我洩出来吧..

.」游文妤無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我要啊...別再欺負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陰道傳来的空虛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張素甄故意用假陽具在她已充血紅腫的陰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聳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陽具。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隸?」張素甄一邊滑動着手上

的假陽具一邊問。

「我還要,我還要啊。」已經完全沉淪於性需求的漩渦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聽不明白張素甄在说什麼,只曉得求她快點把假陽具插進来。

「仔細聽你主人的話。」張素甄舉起假陽具在她小腿逕骨上敲了一下,劇烈

的疼痛才讓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隸?」張素甄加速假陽具與陰核

的磨擦,一邊重複問道。

「喔...我说...我發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無法停止的

顫動着。

「快發誓。」張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發誓...終身做你们的...性奴隸...」游文妤斷斷續續

的總算把一句話給说完整了。

「很好。」陳勁性跟張素甄一起滿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將假陽具往淫穴裡用

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假陽具的游文妤頓时發出舒暢的叫聲。

「来!」張素甄取下她手上銀色手鏈,替游文妤戴在左腳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見面禮,也是你淫蕩性奴隸身分的見證,一輩子都不許取下来知道嗎?」

配合愉快的呻吟聲,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輩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張素甄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停止了假陽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愛的騷

奴隸。」轉身摟着陳勁性走出了臥室。

留下在小穴裡慢速轉動的假陽具,陪拌哭聲震天的游文妤,讓她繼續懸在那

種不上不下的性慾漩渦裡。

在性慾地獄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間與空間感,也完全失去了

對身體的控制權。在不知是經歷了幾世紀還是幾輩子,總算上帝恩賜她昏睡的權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頭是:全国該有一千多萬的女人,為什麼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兩个沒人性的東西?

【第三夜  高潮】

一个陌生的聲音:「老大,讓我也来嚐嚐这个妞兒的味道吧。」

然后是陳勁性的聲音:「好東西當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張素甄的聲音:「死相,你们兩个慢慢玩吧,我去弄點吃的。對了

,这个小妞已經被搞了快兩天都沒吃東西,你们要不要先給她打一針安非他命,

免的幹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軟綿綿不来勁兒。」

「不...不可以...」游文妤從睡夢中驚醒,打毒品?那怎麼可以!要

是上了癮,豈不是一輩子都完了?

「我聽話...我会乖乖聽話...不要給我打毒品...」由於看過太多

有關人口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讓她们永遠脫離不出賣淫 - 吸毒 -

賣淫的悲慘循環;游文妤害怕的大聲的哭了出来。

「別说不要,可愛的騷奴隸,我保證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給你一針。」陳勁

性邪惡的淫笑着说。

當手臂傳来針扎的痛感时,游文妤無助的在心中吶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學时代積極的參加了四年社会服務隊的社團活動,曾多次到煙毒

勒戒所從事服務工作,聽到好多當事人親口訴说因毒品而家毀人亡的悲慘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后,就很難再逃離毒品的控制。

正當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臨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卻完全不關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煩的吼道:「陳老大,咱们用什麼姿勢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兒的狗爬式怎樣?」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鳴從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搖尾巴的份。」

「你少夢想什麼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經玩過了,这次屁眼歸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聽他们兩个噁心的對話,就已經怕到不

行,當陳勁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別这麼害怕,我们兄弟倆一起来疼你,保證你会快樂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鳴的露出奸詐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現在都是插翅難飛了。」

一邊说一邊解開游文妤手腳上的繩子,然后粗暴的將她的身體翻轉過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還插在她小穴裡慢速轉動的假陽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經軟

綿綿的,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饒了我吧...我已經不行了..

.」

「小高你別看她裝模作樣的,其實骨子裡是个淫娃呢!」

其實高添鳴那管她是淫娃還是貞節烈婦,雙手抓着她的小蠻腰,把游文妤雪

白結實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陳勁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卻飽滿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来,

讓她擺出跟前兩天被破處时一樣只靠肘與膝支撐的姿勢,像母狗一樣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游文妤緊閉眼睛,不願回答陳勁性这無恥的問題。

「你剛剛才發誓要終身做我的性奴隸,現在就不聽話了?」陳勁性望着旁邊

的空針筒狠狠的说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我問話你不回答,我就給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讓你爽到發瘋。」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訴我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沒有。」游文妤用弱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那小嘴總有被人玩過吧?」

游文妤無助的搖着頭否認,一頭秀髮隨着四處飛揚。

「那我真是賺翻了,連開三處苞啊。」陳勁性邊大聲淫笑,邊抓住游文妤的

頭髮,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裡。

「嗚...」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鳴早已慾火高漲,粗魯的一把就將游文妤陰戶裡的假陽

具拉出来。

夾雜着痛楚的過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張口尖叫,卻讓原本被她的紅唇阻

擋在櫻桃小口外的噁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機会。

還沒来得及發出聲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陳勁性的陽具給塞住了,只能「嗚嗚

嗚...」的淫叫起来。

「老子還沒插進去,就叫床叫成这樣,真是淫蕩啊!」

高添鳴邊说邊用雙手抓緊她的腰,堅挺的肉棒一口氣便插入到最深處,然后

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頂的更深更用力,一點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陳勁性也配合高添鳴進出的動作,把游文妤的嘴巴當成陰戶,粗暴的用肉棒

在裡頭抽插翻動着。他粗長的肉棒好幾次都猛烈得頂入游文妤的喉嚨裡。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陣陣噁心,還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来。

可憐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擊,嘴裡臭不可聞的肉棒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見游文妤靠鼻孔一張一合的呼吸着,嘴裡發出的聲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還

是哭泣。

事實上游文妤被陳勁性強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強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為強姦她的陰戶时,游文妤還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經全力反抗,只是敵不過

这个壯碩兇殘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強姦时,二十多年關於女性貞操重要性的教育

內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訴她:應該要一口把那可惡的肉棒咬斷,来維持

自己的貞節。可是她卻缺乏勇氣,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樣的結果讓游文妤錯覺:

犯了不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強迫她口交的男人。

當游文妤還在天人交戰的时刻,陳勁性突然將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換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鳴依依不捨的將肉棒拔離了陰道。用雙手將游文妤兩團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兩邊分開。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的上下

舔動。

由於屁股從来沒有被人这樣玩過,剛獲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發出驚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乾乾淨淨的女孩,怎麼屁眼一股怪味。」

聽到高添鳴用羞辱的言詞,指責自己不衛生,讓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體還要

羞愧,一时之間羞的滿臉通紅。

陳勁性一把推開高添鳴,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學着他的樣,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將舌尖塞進她的屁眼裡。

「啊...」從来沒有被侵犯過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襲,一種前所未有的微

妙快感傳遍全身上下,讓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張嘴大叫出聲。

高添鳴把握機会,將沾滿游文妤淫水的陰莖強行塞入她的嘴裡。

與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覺到,空虛的陰道又被填滿了,原来是陳勁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進了她濕淋淋的肉縫中。

已經被假陽具及高添鳴的肉棒弄得異常敏感的陰道,還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

,甚至與肉棒碰觸中的舌頭與紅唇都同时都傳来陣陣的快感。

游文妤當然不知道这是因為剛剛被強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發揮藥效:一方面

讓她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讓她控制自己行為的意志力減退,所造成的結果

。反而悲傷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張素甄逼自己承認的那樣: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藥力終究讓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開始不自主的渾身

扭動,並發出滿足的浪叫聲。

但就在游文妤放棄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陳勁性突然將手指由陰道裡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陽具的小嘴似乎發出了哀求的叫聲。

「想要了嗎?」陳勁性露出淫笑,同时將剛由游文妤陰道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進她的屁眼裡。

相較於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立刻將屁眼給大大的撐開。这種痛苦,就好

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強烈程度,使游文妤淚流滿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裡被

高添鳴的肉棒給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陳勁性的食指給從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隻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獵物,無路可逃。

陳勁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約肌的不斷吸允,還出聲讚道:「果然是處女

地,这麼緊。」

「陳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陽具,連甄姐那个被肏了幾百次的鬆屁眼都受不

了,那插的進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讓給我吧。」

剛拿了碗即食麵回来看好戲的張素甄,正巧聽見,大罵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鬆關你屁事?老公,你給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開通開通,弄鬆弄濫它,讓

死小高沒的玩。」

順手拿起游文妤化妝台上的綿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陳勁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漲的腮幫子笑道:「小妞兒,跟你最后一塊處女

地说再見吧。」,猛的將肉棒抵住屁眼。

從屁眼傳来的疼痛感,讓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動,那是她從来沒有經驗過的充

滿戰慄的感覺,整个人都幾乎快昏過去了。

當龜頭整个進入时,強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擺動,甚至擺\脫了嘴中的

肉棒,讓她能鬆口發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夠緊,老子得多享受一下。」邊说邊硬是把粗大的陽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裡送。

貼在游文妤屁眼前觀看的張素甄叫道:「真的破處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門裂開了。

由於屁眼的口徑與允許伸張的程度都比陰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沒有得到充分的前戲,並且循序漸進,先用較細小的調教棒或手指讓

直腸先適應,就直接用陽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門的裂傷。更何況陳勁性的陽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幾乎有兩、三公分高的鋼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兩晚,趕快痛暈過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讓她連这个卑微的小小心願也無法達成。

瘋狂的性交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對陳勁性、高添鳴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讓他

们擺脫恐懼、安穩入睡的方法。因為除了瘋狂性交之外的时間,滿腦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槍斃;而一沾枕閉上眼,更是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艷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瘋狂的性交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来尋求狂亂中的平靜。

可是強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卻相反的讓游文妤無法藉由昏迷这人體自然的

保護機制,来逃避这過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軟綿綿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陳勁性高高的提着。

幾乎已喪失意識的美女,已經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當高添鳴抓住她雙肩,讓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

着她的屁眼的陳勁性,然后將被她小嘴含的發漲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时,居然還

能讓她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所產生的性亢奮。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麼敏感,是因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結果;而對自己居然

会有这樣逐漸升高的快感,感到無限的羞恥。

克制不了的愉悅感覺,讓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體前后的兩个男人,動作突然變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兩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現服食搖頭丸之后一樣的現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擺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動作。

游文妤的神經越来越亢奮,小穴中不斷洩出大量的淫水,在強烈的高潮漩渦

中,游文妤感受到夾雜着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變態快感。

當在身前的高添鳴高聲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濁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裡噴發,強勁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宮口不斷感受

到強力噴射的衝擊。

在背后的陳勁性也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聲。他的腹部強力重擊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腸中的陰莖似乎膨脹到了極限,從龜頭前端的馬眼

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鳴發出了舒服的讚嘆。

「是啊!肛門有夠緊!真是太舒服了。」陳勁性也愉快的讚揚:「老子已經

好幾年沒有像这樣,抽兩下就丟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素甄捏着被兩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乳頭,發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隸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滿意的淫

笑。

而悲慘的游文妤則全身癱軟在床上,下身兩个淫穢的洞口,毫無遮掩的的暴

露在眾人的眼前。

白濁的精液從屄與屁眼,沿着濕淋淋的肉縫與屁股溝向外流,形成了極盡淫

穢的畫面。

陳勁性、高添鳴、張素甄三人丟下了游文妤,到客廳吃麵補充體力去了。

臥室裡只剩下游文妤無助的啜泣聲。

高添鳴尖細的聲音由客廳傳来:「春聲,你還真沉的住氣,只顧在这裡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陳老大的性奴隸?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現在還在休息,要

玩就趕快去玩,否則待会我吃飽了,我可不讓你。」

「怎麼,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麼精采嗎?」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沒

聽過的陌生聲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無力的想着,「難道還有人要繼續来欺負我?」

「不過既然甄姐也稱讚有加,」被稱為?春聲?的男人續道:「那我就勉為

其難的試試吧。」

「你这个白面書生就愛假惺惺。」高添鳴罵道:「不愛就別去。」

「小高你也別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聲整妞的手段。」陳勁性粗豪的

聲音插嘴道:「春聲,屋裡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兩天才被我開苞的

,看你有沒有手段把她調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樣的性奴隸。」

「老大有令,小弟自當從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臥室裡的游文妤無力的在心中吶喊。

可惜事與願違,一隻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將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讓她又變成剛剛挨插时的狗趴姿勢。

「嘿嘿,屁股雖然不算大,但是很結實,線條也很完美,難得的是沒有一絲

雜色斑點,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場挑牲畜的口氣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饒,無奈全身已經被

整的沒有半分力氣,想全力掙扎的身子,呈現出来的只是輕微的搖擺。反而好像

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陳老大將你訓練成為一个無时無刻都不能離開肛門性交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學習,別讓我在陳老大面前丟臉喔。」

游文妤嚇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話輕聲細語,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雖然還沒

有什麼動作,可是卻讓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陳勁性,還要可怕十倍的感覺。

「小玉,把你的化妝箱拿進来。」

陳勁性、張素甄看着陳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妝箱小跑步的奔進臥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聲。

陳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聲擔心他的外貌会被認出来,不利於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診所,為自己改頭換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緝。陳小玉就是那家

倒楣的診所的實習護士,林春聲整完型,把醫師及其他護士都射殺了,只留下这

个嬌小的俏護士。

沒想到沒幾天的功夫,當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從的小女孩,居然已經被林

春聲調教的言聽計從。

陳小玉来到床邊打開化妝箱,乖巧的問道:「主人要給她注射催情劑嗎?」

「沒錯,給她那劑我们在獸醫院偷来給母豬用的那種。」

「母豬用的催情劑?」游文妤心中還在想着:「怎麼可能会發生这種事。」

已有針頭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當陳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聲已經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頭

開始舔起她的屁股溝。

「屁眼張的这麼大,而且肛門都裂開了,一定是陳老大入了珠的大雞巴的傑

作。一定是被肏的很爽吧。」林春聲邪惡的说着:「但是我保證待会兒会讓你有

更難忘的經歷。」

「啊...別这樣...饒了我吧...我不行了...」當林春聲的嘴唇

吸允着像花朵般盛開的肛門时,游文妤發出了嬌喘的求饒聲。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為剛剛的肛交經驗,讓她已能從直腸那兒獲得快感,

還是超過人類所能容忍的超高劑量催情劑已經發揮了藥效。

當敏感的肛門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開始顫抖。儘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僅下意識的想將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裡更由求饒聲變成,

陣陣甜美的哼聲。

「喔...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強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棄了自

己虛偽的堅持,誠實的面對自己身體的感受,發出不堪入耳的淫聲淫語。

「很会享受嗎,真是个淫娃。」林春聲嘲笑着她,但仍伸長了舌頭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開的妖艷肉洞裡。

「看你滿足的樣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聲邪惡的問着。

雖然不到一个鐘頭以前才經歷過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門性交,但

現在的游文妤卻似乎已經變成開始享受那種變態性行為的女人了。

游文妤內心對於自己的身體居然会沉溺在这種變態的甜美慾望中,感到非常

的自責與憤怒。

明明剛才還拼命想反抗,但現在卻馬上墜入肉慾的世界裡。游文妤對於自己

身體这種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與震驚。不過想到:既

然昨晚連?我是个超級淫蕩無恥的女人?、?發誓終身做性奴隸?这樣的話都说

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棄了心理的抵抗,從喉嚨深處發出甜美嬌柔的愉快呻吟聲

「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弄吧。」林春聲明知故問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於指掌之間的小女孩。

「不要欺負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經變成撒

嬌的語調。

「我怎麼会知道呢?」林春聲停止了對她屁眼的一切愛撫動作:「告訴我,

你要我怎麼玩你。」

「你...壞...你好壞...」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嬌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別走!別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

藥與安非他命的雙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輩子也不可能從她嘴裡聽到的低

賤話語。

林春聲聽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開褲帶,取出已經高聳的肉棒,敲着游文

妤結實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點,就給你。」

「啊...把...那个...插進我的肛門裡...」

雖说理智已被藥物給淹沒了,可是说出这種主動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詞,還

是讓她羞愧的滿臉通紅。

「果然夠淫蕩。」林春聲嘴裡還不肯放過羞辱她的機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濃密,陰毛更是超濃密,連屁股溝附近都長了毛,这

就是性慾很強的表徵。」。

就在評論女體的過程中,林春聲雙手抓緊她的腰,一口氣就刺到底。

「啊...」在这剎那間,游文妤發出像動物叫春般的呻吟聲。同时因為蔓

延到全身的快感而開始瘋狂的扭擺起身體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騷癢將臉壓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還要...還要!」游文妤發出歡喜的哭聲。

由於她不知道这其實是催情劑的作用,心中僅存的一絲清明,為自己居然会

對肛交有这麼強烈的反應,還是感到無比的羞恥。

雖然如此,但還是不自主的扭擺着屁股,好配合在后頭姦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聲的動作。並不停得發出無意識的淫叫。

林春聲看到游文妤如此強烈的反應,幾乎興奮的要射精。但是殘忍的林春聲

努力的抽插,可不是為了要讓游文妤能夠愉快高興,而是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樂趣。

林春聲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變態,女人的快感從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讓他獲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與無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陰莖。

「不要!不要这樣!」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間由天堂掉到地

獄一樣。

「快給我...快給我...我還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動屁

股朝林春聲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劑的母馬、母狗一般毫無羞恥的

索取着異性的陽具。

「不要这樣對我...我還要...不要走啊...」游文妤無力的吐出这

無恥的話語。

游文妤扭過頭去,用淚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聲,還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湊

到他的龜頭上。

林春聲看着她無助尷尬的表演,忍不住興奮得大笑起来,還一邊用殘忍的口

氣说道:「你不必这樣一直撒嬌,光这樣玩太膩了,我還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慘忍了,怎麼可以弄一半就停止...」傷心、悲哀,還有羞辱感全

都一起擁上心頭,游文妤猛烈的搖起頭大聲哭泣。

只是林春聲是不会因此而心軟的,因為他只在乎怎麼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慘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現的讓我滿意才行。」林春聲一邊笑嘻嘻的

说道。一邊用雙手攀開游文妤的雙丘。

只見濕淋淋的屁眼還不停的蠕動着,好像是在懇求肉棒盡根而入一樣。

「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快一點...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聳起自己雪白的雙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為的只是希

望能夠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樣的話,小玉,把肛門擴張器拿来。」

林春聲輕拍着游文妤的雙丘,並把金屬肛門擴張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過这東西嗎?」

「沒有。」游文妤小聲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門擴張器,難道是要插入肛門

,擴大屁眼的?

「沒有的話,那就試試看吧。」林春聲淫笑着將肛門擴張器湊到游文妤的雙

丘:「很舒服的,保證比陳老大的入珠雞巴更棒,我会讓你会愛上它的。」

當肛門擴張器的鴨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門时,冰涼的觸感,讓她搔癢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沒擦乾淨,不停得發出陣陣的搔癢

,非得到衛生間用紙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聲卻不馬上插入,只把鴨嘴不斷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觸,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臉龐因期待與恐懼交雜而扭曲。

「不要这樣折磨我了,要插就插進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種貓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聲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雖然害怕被比陽具粗大的擴張器插入,但比起從直腸裡竄起的麻癢

感,游文妤還是巴不得肛門可以趕快被擴張器插入。

林春聲看着游文妤難受的樣子,簡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還興奮。

「嘿嘿,忍不住了是嗎?」

「喔...」當擴張器往肛門裡插進去时,伴隨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

的發出呻吟。

但林春聲故意進兩分退一分的慢慢前進,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顧

羞恥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進去...」

經過好長一段时間的煎熬,終於鴨嘴全部進入游文妤的直腸裡。

「怎樣?舒服了嗎?」林春聲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屬擴張器撐開来而不停痙癵

的菊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張開来了。」

「啊...還要...張開?」游文妤輕聲的呢喃着,聲音小的好像蚊子在

叫。

「興奮嗎?」林春聲邊说邊開始在擴張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從游文妤嘴中哼出的聲音,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

舒服。

游文妤強忍着,當肛門裡的鴨嘴微微開始張開所帶来的陣陣疼痛。

聽到游文妤夾雜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臉上那種認命的表情,讓林春聲狂

喜不已,毫無節制的猛壓握把。

「啊...慢一點...很痛啊...求你慢一點...」已經認命的游文

妤,還是發出了求饒的哭聲。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東西插進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顫抖,就連求

饒的聲音都是顫抖着的。

游文妤感覺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兩半那樣,已經達到無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聲卻殘忍的不顧已經臉色發青的游文妤的反應,繼續壓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隨着連續不斷的慘叫聲,游文妤

的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讓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鳴邊说邊擠過来,探頭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哇,裡面什麼都看見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麼好看,真是太妙了。」

「讓我摸摸看。」高添鳴说着便將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門裡面。

直腸被手指碰觸所造成的痛楚,實在太過強烈,讓游文妤連哀嚎都發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聲。

「屁眼完全被張開的滋味如何?」林春聲邪惡的詢問墜入痛苦地獄裡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連閉上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邊喘着邊祈求这場羞辱的煎

熬能趕快結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聲猛搖擴張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強迫下,游文妤勉強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好極了!接下来就幫你清理清理吧。剛剛弄得我陰莖都是糞便...」

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林春聲折磨游文妤的陳小玉乖巧的遞上了灌腸藥。

林春聲看着眼前的獵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態,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熱血

沸騰。

打開灌腸藥,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過灌腸藥嗎?」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聲要對自己做的事,噁心得想吐,本能的掙

扎起来。

但林春聲已經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將灌腸藥瓶口頂到她已充分被張開的

菊蕊中心深處。

「不要...救命啊...饒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搖動着自己的屁

股乞求着。

當灌腸藥猛得注入她的腸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樣的糗狀。

「天啊...我好難過...為什麼要这樣...」液體在腸道里流動的怪

異感覺,讓游文妤感到痛苦難當。

灌腸藥不斷的注入她的腸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覺到灼熱的液體由屁眼處

往身體裡面不斷深入的可怕感覺。她全身激烈搖晃着,強烈的便意逐漸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聲緊緊的掌握着,已無力舉起的頭部,此时也被陳小玉緊緊的壓在床

上,讓她根本無法隨意移動身子。

「咕嚕...咕嚕...」沒過幾秒,游文妤的腹腔就發出了令她發狂的聲

音。

「洗手間...求你...讓我去一下洗手間...」由於直腸裡的贓物開

始不斷劇烈攪動,使她感覺到肚腸一陣一陣的抽痛。

當游文妤想嘗試緊閉肛門,她才又記起自己還被插着肛門擴張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觀吧。」

「臭死了,有什麼好看的。」高添鳴雖然这樣嘟囔着,可是還是與張素甄、

陳勁性搶着往游文妤屁股擠。

只見游文妤被林春聲擺成開口朝天,並被強制張開的直腸裡,慢面有糞水湧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發出痛苦的叫聲,全身佈滿了斗大的汗珠,感

覺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門衝出去一樣。

但殘忍的林春聲卻還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別拉在床上了。」

怪異的痛苦讓游文妤回憶起有一次:因為吃壞了肚子,讓正在搭公車的她,

腹痛難當,當时那種腹痛夾雜着擔心在眾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緒,再次重現。

為了抑制不斷要由直腸衝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緊繃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門口的擴約肌因為被擴張器撐着,根本無法收縮。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間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終於,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麼面子、名譽、女性的矜持都顧不到了。

林春聲急忙拔出擴張器,跟陳小玉一起將游文妤翻到床下,讓她坐到陳小玉

事前已準備好的臉盆中。

巨大的放屁聲及惡臭充斥着房間。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無法克制的強烈便意給淹沒,不顧羞恥的在眾人面前一

口氣洩出了壓抑已久的贓物。

感覺像是經過一世紀才獲得紓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虛脫無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聲看着游文妤的醜態,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像你这

樣骯髒又淫穢女人,還真是少見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剛才的糗狀,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遠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恥:因為潛意識裡一方面就認定排泄

是非常骯髒與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現出美好的朣體更讓人難堪;另一方面則是

有排便應該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毀,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劑,就像剛才灌腸

藥造成她肛門氾濫一樣,讓她的陰道開始淫水氾濫。

原本因為排泄后的虛脫而發冷的身體,在焚身的慾火燃燒之下瞬間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兩唇微張,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從緊鎖着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陳小玉給她注射的是可以讓母豬不是在交配期也能發情,以利配

種所用的催情劑,給畜生用的劑量在體內的翻騰實在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儘快解脫。

她爬到坐在床邊上的陳勁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誰的肉棒對被毒品與淫藥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經沒有意義;她只專心的不

停扭動身子,好讓每一隻插在肉穴裡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陰道壁;雖然很

不幸的,那搔癢好像是源自陰道的深處,怎麼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續

不斷的努力着,努力着......

【第四夜  反抗】

「騷貨,你知道嘛,昨晚陳小玉替你算過,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聽说很

多女人,特別是那些三從四德的好女人,一輩子連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輩子都沒嚐過肛交的快感,更別说是

有機会使用母豬專用的催情劑了。」

當林春聲正一邊撥弄着游文妤左腳踝上象徵性奴的銀色腳鏈、一邊羞辱游文

妤时,客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讓屋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摟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細長脖子的張素甄,第一个反映了過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臉頰命令道:「去接,別亂说話。」

打電話来的是公司中最關心她的學姊李安妮:「是文妤嗎?怎麼这麼多天沒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過醫生了嗎?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说一聲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沒有人照顧你,怎麼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 不要... 千萬不要...」

「跟學姊還客氣什麼呢,我看我这就跟老闆請个假過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別...」,話筒裡傳来的嘟、嘟、嘟聲,顯示李安妮學姊已焦急的掛斷

了電話。

當游文妤發現已經来不及阻止,想到萬一學姊真的来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緊張得哀求張素甄:「讓我打電話去告訴學姊,叫她不必過来好不好?」

張素甄捏着她的圓潤的肩頭,笑着問:「你得先告訴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學姊長的是醜還是美?」

「不過醜也沒關係,醜女我们小高最喜歡了是不是?」張素甄邊伸出舌頭舔

着她的脊柱骨,邊虧高添鳴。

高添鳴倒是一點也不在乎:「沒錯,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別...別...讓人来,萬一要是發現你们就太危險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剛為人母的學姊,像自己这幾天来一樣的被姦污,那

自己的罪過就大了;不禁難過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觀的林春聲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機会,可不願放過,劈手取過陳

勁性正在強灌陳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電話可以,这裡還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裝滿就讓你去打電話。」

「好!」一旁的高添鳴興奮得跟着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從張素甄懷裡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讓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還一邊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過分了!」

「別哭,別哭。」林春聲裝出一副溫文有禮的語氣道:「做不到就別太勉強

自己,反正待会兒你學姊就来了,兩个人一起努力,應該很快就可以填滿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聲哭了出来,可屋裡其他三男二女卻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處。

林春聲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陳勁性那隻入了珠的雞巴的陳小玉道:「去幫

幫小妹妹;不過,限你十分鐘內幫小妹妹完成任務,否則讓陳老大的肉棒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聲像是在開玩笑般的说着,但陳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話當開玩笑;自從二

十九天前被他從診所擄走之后,已經不曉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簡

單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勢,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陳小玉心想:要讓这个害怕得臉色發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鐘內流出半个酒杯的

淫水,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只有積極的去試一試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從搓揉她的陰蒂開始吧。

當陳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陰蒂,游文妤嫌噁的想避開,一不小心腳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還沒反應過来时,吹彈可破的秀麗臉龐上一陣火熱,已被林春聲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紅指印;珍珠大的淚珠從眼框噴了出来。

「好大的膽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春聲一手將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掃到地上,另一手取過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屄裡塞。

「還敢亂動!」林春聲一邊吼着,一邊將原本兩隻腳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腳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雙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兩側,撐住了身子。

可是當林春聲將她的左腳也推離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種非常尷尬的姿勢,

固定在茶几上,進退不得。

雙腳大開,跨坐在約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寬的茶几上。上半身約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賴雙手在背后支撐;而下半身由於陰戶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頸,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雙腿必須努力蹎高雙腳腳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與茶几之間的米酒

瓶再往陰道裡面深鑽。

高添鳴興奮得湊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饒有興趣看着不知是因為過度用力,還

是因為過度羞恥而渾身泛紅的美妙膧體。一邊還側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陳小玉,

批評道:「可惜毛太長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聲你應該先把她像

小玉一樣,剃成一隻白虎才對。」

「現在剃也還来的及。小玉你去準備工具,把游文妤的陰毛剃了,讓这个沒

有一點想像力的傢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聽到他们準備對她做的事,雖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類哀求的話,而連一次都沒有發揮功效;游文妤還是忍不住低聲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樣,沒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證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經

驗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溫舊夢。」張素甄在游文妤耳邊柔聲的说道。

「啊...」游文妤驚叫了一聲作為回應。

原来是在身體扭動掙扎的過程,讓卡在小穴與茶几之間的米酒瓶又往陰道裡

深入了幾分。游文妤慌張得低頭看着自己的下體,感覺到強烈的恥辱與恐懼,讓

她不敢再挪動身體。

但當陳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邊,游文妤看到閃着光芒的刮鬍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而當陳小玉將調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陰毛上时,游文妤還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搖動身體想躲避;結果由於米酒瓶外被順着股溝與肉縫流

下来的肥皂水濕潤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陰戶。陰道又被米酒瓶更進一步的入侵

,讓游文妤緊張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腳尖上,拼命得伸展腳趾、垂直腳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林春聲示意陳小玉將刮鬍刀交給張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隸

,那就由大姐執行这除毛大典吧。」

張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鋒利的刮鬍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兩側比劃。

「別再像剛才那樣亂動喔,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陰唇的女人當性奴。

「嗚...」游文妤咬緊牙關,含糊的發出聲音。

張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劇烈恐懼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過第一刀。

當小腹上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從未見過光的肉丘之后,張

素甄才將刀片湊到游文妤細緻的陰唇嫩肉邊上。

過度的刺激使游文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當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时,陰道不由自主的緊縮,使得已經深入

小穴中的酒瓶對嫩肉產生更強烈的刺激,讓陰道內傳出陣陣強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洩出了大量的淫水。

張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動着刮鬍刀的刀面;每

動一下,附近嬌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動,引起不斷溢出的蜜汁,順着酒瓶內外分

別流下来。

當刀口刮過最敏感的陰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劇烈顫動,雙腳再也無

力維持掂着腳尖的狀態,全身重量都壓在酒瓶上,讓原本只能接受瓶頸的小穴,

猛得被直徑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瘋狂興奮程度,似乎像是連

身體裡所有的水分都要洩出来一樣。

一旁的林春聲卻還不放過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裝滿酒瓶還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幫幫她。」

高添鳴一邊高喊:「我也来!」一雙手已搶到游文妤無毛的陰部,喃喃说道

:「真是太可愛了,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来的小女孩一樣啊...」

陳勁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樣的姿勢,跨過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猛抓她的雙乳,插嘴道:「这麼说,她應該感謝我们,

讓她一下年輕十歲,重新回到中學那種清純的年代...」

游文妤聽到这个壞了她處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頂了她喉嚨的渾

蛋居然说她?清純?;讓她的心糾結得比被酒瓶超限撐開的陰道還痛。

精神面的汙辱讓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卻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雙乳被陳勁性这个殺人魔,強而有力的雙掌像兩團麵團般的揉捏着,才沒幾

下已經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頭被陳勁性左右食指中指像兩隻老虎鉗似的

夾着,更讓游文妤在性的刺激與痛的刺激間徘徊遊蕩。

此时陰戶傳回大腦的訊息,則已經只有痛而沒有性興奮的感覺。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陰道是不是被瓶身給撐裂了?子宮是不是被瓶嘴給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從陰核傳到游文妤的大腦的,被高添鳴執着的用手指頭不停得轉

動着的陰核,已經腫的像顆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腳心、腋窩、蠻腰、嫩頸在陳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讓人難

以忍受的感受。

沒想到林春聲還在游文妤耳邊調侃她:「連英国女皇都沒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麼多人服侍。」

並且一邊強吻着游文妤張的大大、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小嘴;一邊還不滿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張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還閒着耶,

你这个主人別偷懶啊。」

「你们留點體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動。」

張素甄的話讓游文妤想起:会淪落到現在这種悲慘境地的原因。奮起最后的

一絲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犧牲能挽救學姊的命運:「求你们讓我

阻止同事们過来,我讓你们玩...怎麼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聲故意誇張的看着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電話了。以你这樣的騷勁,再讓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裝

滿了。」

「饒了我...不...不...饒了我學姊就好...她才剛生過小孩.

..你们放過她吧...我...我隨便你们擺佈...」

「哈哈哈...看你这麼拼命阻止你學姊過来,一定是你學姊太美了,你怕

她来了就沒人要跟你玩了。」

「沒錯,沒錯,還是我们这个白面書生對女人了解的比較透徹,那我現在就

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兒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惡狼是不会放過她的學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陣昏炫,再也無

力反抗;一邊默默的承受着身體上的蹂躪,一邊靜靜的流着淚想着:那麼溫柔、

高貴、儀態端莊的學姊,不知会遭到怎麼樣的凌虐。

當清脆的「叮噹!」門鈴聲響起,高添鳴磨拳擦掌的興奮勁,與游文妤如喪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張素甄已搶到通往樓下的樓梯間的鐵門邊,將門打開。

「請問游文妤在嗎?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總經理一齊来看她。」細心的

李安妮,高聲的提醒應該是在屋內的游文妤:不識相的肥豬老闆死纏活纏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讓游文妤能有时間趕緊準備一下;免得讓朱總經理看到她不想讓

他看到的東西。

可是渾身赤裸的游文妤,卻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恥的狀態,挺腰向前突出

已經被充分暴露在空氣中的陰戶,等着迎接客人。

門口傳来張素甄用曖昧的語氣向屋內的三匹色狼傳達的訊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嫵媚的麗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麼这麼说話,光着身子的高添鳴已經忍不住衝了

出来迎接,剛走到門口的李安妮還沒反映過来,就被門裡的景象嚇呆了。

屋子裡竟然還有四條光溜溜的肉蟲,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撫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無寸褸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總經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肅然起敬,正想衝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腦被高添鳴一記重擊,打的暈跪在地上。

「果然稱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詳細介紹,還真看不出来是生過小

孩的女人。」嚇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聲音給拉回現實世界。

林春聲撫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陳勁性的話頭道:「跟你这个純情嬌弱的

學生型性奴是兩个完全不同的型態。」

用像是在審視已落入陷阱的獵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續道:「能把豐腴、成熟

、高貴、端莊、性感,又有專業學養的OL,調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来,沉穩得問道:「你们是什麼人

?請先把我的同事放開。」

可惜所獲得的回應是一連串的狂笑聲;大笑未止的高添鳴搶着回答:「你連

鼎鼎大名的陳勁性都不認識?」

「原来是陳先生,那另外兩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窮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貧濟富的英雄豪傑,一定不会為難我们對嗎?」

陳勁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話;你说的沒錯: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綁架你。」

李安妮沒想到他这麼好说話,已砰砰亂跳得幾乎快要跳出喉頭的心臟,稍微

的緩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億的財產,我綁架你也撈不到什麼錢。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樣東西。」

李安妮已稍微緩和的心情,又緊張了起来;但還是冷靜的問:「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麼東西?」

「當然是要他的老婆囉。」

就算李安妮再沉穩、再冷靜、再有商業談判經驗,但是面對着三个殺人兇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無比羞恥的姿態,呆滯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

出話来了。

「學着游文妤把衣服脫了。」高添鳴已經迫不及待得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腦袋瓜飛快得運轉着:自己並沒有告訴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視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點、十點還沒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為自己是跟平时一樣,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總為了怕老闆娘知道,更是騙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應酬。所

以是沒有人会發現她们淪陷在这裡,當然也不会有人報警来救她们了。

剛才在門口一點也聽不閣樓裡的聲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沒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脫離險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腸枯思竭的回憶着以前上過的一些如何自我保護的課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現的很冷靜理性,驚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進尺,驚叫、求饒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課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掙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於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樣的看法,萬一今

天晚上真的在这裡失去了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顫,不敢再想下去

「快脫,快脫,別吊老子味口。」

「對不起,陳先生,請你们趕快離開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幾位同事待会也都

馬上要一齊過来探視游文妤,請你们趕快離開吧。」

但陳勁性可不是被嚇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幾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樣等級的美女過来,我们就滿足了。別多囉唆,快把衣服脫了。」

「我不能这麼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請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樣威脅

的是你们的母親,你们做何感想?」

由於所有人都圍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復了暫时的自由。她看着學姊不

卑不亢,冷靜的與歹徒周旋,對照自己这幾天毫無反抗就屈服了,不禁產生了極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無用,並痛恨自己沒有盡力維護自己的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實對这些惡棍而言,也是毫無用處的。

果然林春聲用陰森的聲音说道:「你自己不肯脫,那我就請你的好學妹幫你

。」轉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艱難的爬下茶几,由於不敢伸手去取下還掛在陰戶的酒瓶,只能開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聲身邊。

「你们不要為難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漢,这樣聯手欺負一个手無

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傳到道上不怕被人恥笑嗎?」

林春聲嘻皮笑臉的回答:「我们不欺負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負自以為高高在

上,從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貴婦。」

陳勁性、高添鳴、張素甄聽到林春聲这麼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與他们这群

社会底層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莊,有專業形象的貴婦調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殘的性奴,都不禁興奮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等着看好戲的張素甄,拍了拍自己翹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違抗,乖乖的爬到沙發上,高高的翹着屁股,像隻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還緊緊的夾着酒瓶。

「李小姐,現在麻煩你把已經勾引我们很久的美麗腳丫子,從你的高跟鞋裡

解放出来,讓我们能仔細觀賞觀賞,好嗎?」

擋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鳴嚥了口口水高呼:「還是春聲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雙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腳趾的造型,加

上沒有穿絲襪,毫無遮掩的腳踝已讓高添鳴春心大動,加上不时可以偷窺到的美

麗腳底線條,早讓他幾乎已控制不住要衝上去脫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請你们尊重別人。」李安妮還是儘量保持冷靜得反駁

,希望能盡量拖延时間,但是顫抖的聲音已經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洩漏出来。

可是林春聲也是一點都不急,慢條斯理的繼續戲弄这个已經無法脫身了麗人

:「既然你不肯讓我们欣賞你的腳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賞你學妹

的腳丫。只是她的腳我们都玩膩了,得加點料才行,小玉去幫甄姐把藤條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還不肯露出她的腳底板来滿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煩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愛的腳心,讓兄弟们解解讒吧。」

「啊...」張素甄沒等林春聲说完早已一藤條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

文妤小巧的腳掌心上,讓她不只痛得整隻腳掌蜷了起来,也扯開了喉嚨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樣鬼叫。」林春聲輪流欣賞着游文妤因肉體痛楚及李安妮因

內心天人交戰而雙雙扭曲的臉龐,繼續说道:「陳老大,你還記不記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頭的管理員,最喜歡拿咱们的腳底板出氣,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過不了關的。」

陳勁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種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處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滿地亂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終於失去了冷靜,憤怒的踢掉了雙腳的高

跟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鳴才不理会她的激動,噗通一聲就趴到她的腳邊,像隻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腳趾;衝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讓他大讚:「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腳長的真是不錯,」遠觀的張素甄邊揉捏着游文妤的腳趾邊評

論道:「我这个性奴的腳趾也是極品,但相較之下就不夠豐腴,太骨感了。」

事實上因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剛剛分娩產下她的第一胎,雖然身材大致已恢

復(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兩號),但腳還有一點兒水腫,可是反而讓她的腳趾頭

更顯得豐滿圓潤,加上現在因恐懼而不停扭動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親芳澤。

高添鳴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將手伸進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褲在她

還来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拉至膝蓋處。

李安妮驚慌得摀着裙腳,退后着想掙脫高添鳴的髒手,反而被纏在自己膝部

的底褲給絆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雙腳警覺的緊閉着,沒有讓春光外洩

李安妮正在驚魂不定,沒想到林春聲居然来到她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攙扶起来

;當李安妮正遲疑要不要像他道謝,林春聲已經雙手伸到她的洋裝下面,撫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蠻腰。

「求求你...不要这樣...放過我吧...我才剛生了小孩...」

對於能夠讓李安妮無法再像當初那樣保持理性,開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饒,

林春聲感到滿意極了;只是李安妮端莊卻又給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學

时不斷貶抑他、讓他在學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師,也像讓他在出社会,為一做過的

一份正式工作裡,那个不斷批評他、讓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聲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讓自己十分心醉的惡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懷上一个小雜腫,讓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罰这个自以為有權利瞧不起出身於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對不起,」林春聲用讓人聽了由心底發冷的虛偽聲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蠻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種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請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脫了,邀請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獸...你们到底要怎麼樣...」

「別急,別急,你辦事不是最有條理,按步就般的嗎?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請把裙子脫下来,讓我们看看你剛生過小孩的陰戶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煩你了。」

「我的小性奴還在忙着製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補酒給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給大家品嚐

品嚐。」

「啵!」的一聲,拌着游文妤的嬌呼聲,張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裡

的酒瓶,並嚐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遞給陳勁性、高添鳴、陳小玉、林春聲輪流品嚐。

游文妤聽到大家故意發出的嘖嘖聲,想到居然在學姊面前讓大家公開的品嚐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頭撞死。可林春聲雖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卻也不放過

任何可以欺負她的機会,當大家喝過之后,將酒瓶遞到她嘴邊命令道:「你也嚐

嚐自己淫水的騷味。」

游文妤拼命的搖頭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對酒過敏...会起

酒疹...」

啪的一聲,游文妤臉頰上一陣火熱,又被林春聲賞了一巴掌。

「她嗎的!你排泄的東西大家都不嫌髒,就你最高貴不能喝?」

「她真的對酒精過敏,你们就放過她吧,」李安妮雖然已經像是一隻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還不忘維護这个小學妹,「讓我替她喝吧。」

「學姊...」游文妤想到學姊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拼命保護自己,不禁感

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學姊会淪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悲從中

来,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聲當成了美妙的配樂。

「你想搶着喝也成,不過...」林春聲眼光掃過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

惡毒的主意又浮上心頭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給大家喝喝。」

「不...」

林春聲根本不理她的反對,自顧自的繼續说:「麻煩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脫下来,讓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運的小baby一樣,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嗎?」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藤條打在游文妤嬌小乳房的着肉聲、游文妤搶天呼地的痛苦哭聲、加上李安

妮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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