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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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
作者:小霜
2010/ 8/ 10发布于:紫荆虐恋
民国初年,北平。那一天,对婉君而言,真像是场大梦。一清早,妈妈拿出
一件绣满了花的红色缎子衣服,换掉了她平日穿惯的短袄长裙,生怕她使性子,
换过衣服后,老妈把她绑了。七八个人围着她,给她搽胭脂抹粉,戴上珠串珠花,
遮上头帔,然后妈妈抱了她一下,含着泪说:「小婉,离开了妈妈,别再闹孩子
脾气了。到了那边,就要像个大人一样了,要听话,要乖,要学着侍候公公婆婆,
知道吗?」
不,我不嫁人,我不要离开妈妈。我不要。 婉君挣扎着,像个小洋娃娃。
最后,她被堵了嘴,硬塞进那个挂着帘子、垂着珠珞的花轿,在鞭炮和鼓乐
齐鸣中,花轿被抬了起来。她突然被一种恐怖和惊惶所征服,呜咽着又哭了起来,
心理拚命叫妈妈,嘴巴却确喊不出来,只得挣扎着用把自己被紧缚的无法动弹的
身体狠狠地撞轿壁。于是妈妈的脸在轿门口出现了,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小
婉,好好的去吧,到那儿,大家都会喜欢你的。别哭了,当心把胭脂都哭掉了。」
轿子抬走了,妈妈的脸不见了。她躲在轿子里,抽抽噎噎的一直到周家大门
口。然后她被人嫁着搀了出来,在许许多多陌生人的注视下、评论下,走进了周
家的大厅。
她一直记得那红色的地毯,就在那地毯上,她被人紧绑着,堵了嘴,纠着头
发按倒在地上,和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的男孩子拜了天地,正式成为周家的儿
媳。事后她才知道和她拜堂的那个神采飞扬的男孩子,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
丈夫的大弟弟。她的丈夫伯健那时正卧病在床,而由仲康代表他拜了天地。
那一天,婉君才刚八岁。她还有个哥哥,犯了案逃亡在外,父母生活无靠,
贪图周家的厚礼,把她买与一个将死之人冲喜。
她在以后许许多多的岁月中,始终忘不了那个第一天。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她人架着参拜了祖先公婆后,被搀进一间小巧精致的卧
房,没有松绑,从早上到深夜的捆绑,让她手脚早发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好几个中年妇人看着她,生怕她跑掉或者寻死,她在那房里哭得肝肠寸断,她想
爸爸,想妈妈,想她忘记带来的布娃娃。
那几个妇人看她可怜,给她拿掉封口布条,给她茶水、饼干,却不敢解开她
的双手,饥渴难耐的婉君背着双手狼狈的啃食。
一个小男孩突然钻进了洞房,一只手里握着一大串鞭炮,另一只手拿着燃炮
的香,用一对骨碌碌转着的、又大又黑的眼睛好奇的望着她。男孩突然把手中的
鞭炮点燃了丢到她身边,吓得她欲躲开,忘却了自己手脚被麻绳紧缚,跌倒在床
下,碰到了桌子,水食皆泼洒在她身上脸上,甚是狼狈。
那些中年妇人赶忙抓住了这个男孩子,一个说:「哎哦,三少爷,别胡闹,
这个新娘子就是你的大嫂。」
那男孩子扭着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才突然说:「做新娘子为什么要绑着
哩?」
这是抢亲,三少爷,再过几年,老爷和太太也会绑个姑娘送到你的床上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那男孩被笑得不好意思了,从人缝里一溜就钻走了,一
边走一边说: 我不要新娘子,女孩子都是爱哭的,不好玩。 这就是婉君第一
次见到叔豪。伯健的小弟弟,比婉君大一个月零三天,那时候也只有八岁。
大少爷不能撞风,请大少奶奶到静室相见。 一个体胖的中年妇人抱着婉
君,来到一间用厚厚牛皮纸封住所有门窗的大屋,远远就闻见房里散发出浓浓的
药香,和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
在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妇人把婉君放在床上,
知趣的干净退出,关紧房门。好半天,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然后,
伯健伸手轻轻的托起了婉君的下巴。婉君被迫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张年轻而俊美
的脸,虽然清癯消瘦,却有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温
和,很秀气。
他审视着她,眼光里有着激赏和震惊。然后,他非常非常柔和的问她:「你
的名字叫婉君?」她点点头。
「你几岁?」
「八岁。」她低声说。
「八岁!」他自言自语的说:「才八岁!」
他怜恤的望着她,默默的摇头,轻声说:「我想在有生之年讨房媳妇,没想
到妈竟给我找了个未发育的雏,罢了!」
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八岁也可用。
伯健用剪刀细细剪开婉君的衣服,就如剥鸡蛋,一点点,把婉君的剥成赤条
条,幼女的肌肤比鸡蛋还白,比丝绸还划,却被绳索勒出青红紫黑道道印痕,省
是楚楚可怜。
他再度摇摇头,温和抚摸着她的身子,笑笑说: 绑得疼吗?疼。放了
我,我要妈妈。 紧绑了一天两条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来一般痛楚。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
八岁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只想着能赶紧松绑,使劲点头。
伯健发现绳子绑得很死竟解不开,只得用剪刀剪断。把婉君放在床上,热情
的抚摸。婉君重缚初脱,手脚仍然发麻,只得任由伯健抚摸。
伯健脱去衣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药味和腐臭味。她第一次看
见男人丑陋的性器,吓得手脚突然恢复了气力,推倒这个男人,也不顾穿衣服,
推开房门赤条条的冲出去。
屋外是个小院,她拉开院门往外跑,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仲康像人柱子
般耸在院门外,像拎小鸡一般的抱起婉君,拎回房内,用麻绳捆了双手,吊在屋
梁下。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
大哥心太软,怎把大嫂解开了。妈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命我在门
外候着呢。谢谢二弟。 婉君刚没轻没重的挣扎刚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一
时气血不顺几乎晕阙,此时他方缓过气来。
妈说了,女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懂了。 仲康从身后拿出一条乌黑的皮
鞭,说: 哥,妈叫我把家法也带来了。 仲康,站起来,挥舞皮鞭,狠狠地一
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 啊! 婉君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剧痛里不止的
抽搐。落鞭处鼓出如毒蛇般鲜红的鞭痕。
仲康举鞭欲再打,伯健按住他的手说 住手,仲康。哥。为了你终生大
事,今夜莫可心软。我晓得,但,二弟,记住了,婉君是你大嫂。我打得,
你却万万打不得。
伯健把仲康劝出院外,关好门。婉君吊在房下已经泣不成声。
别打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婉君哭着求饶。
我说过你不老实就要把你吊起来打。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 伯健拿
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说: 你必须为冒犯丈夫受惩罚。我会鞭打你五十下。
伯健挥舞皮鞭,响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虽说重病中并无甚气力,但
婉君这样八岁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
别打了,好痛。妈妈快救我 痛,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她发了疯般叫
喊。
二十鞭过后,伯健坐下,稍微休息,喝口茶。婉君依然吊着,大声的哭泣。
鞭打的痛处如烈火般灼烧着她。
伯健并不急于鞭打,只是静静的看着婉君吊在梁下,无助的哭喊哀求。他突
然喜欢上这种快感,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
快感。
等她哭声稍小,伯健方举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上20鞭。他喜欢看婉君哭,
放声的哭,疯狂的哭。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每下都撕开皮肤,婉君很让他如愿,
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叫得很响,泪水和汗水把她脚下的一方地湿透。
这次,婉君足足半小时才停止了哭泣。伯健靠在红木椅上,端着茶杯静静的
欣赏自己的杰作。掉在梁下双脚离地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绳印和鞭痕,脸
上写满了痛苦恐惧和不安。是时候彻底摧垮这个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
你知道错了吗?我错了,只是求你别再打我。 婉君已经没有了哭喊
的力气,被人赤条条的吊着,岂能不认错。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伯健拨弄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皮鞭,细细挑掉
皮鞭粘上的她的带血的皮肤,柔声的说: 我的话向来是做数的。说了五十下就
一下都不会少。求求你,别再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敢于不敢全在你,
你若再犯,我自当承担做丈夫的再次教导你。 伯健说话绵绵无力,却让婉
君听得惊心动魄。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执行。念在你刚进门, 伯健说: 我可以从轻发落。
婉君心中一喜,以为伯健能饶了自己这回,万没想到,伯健幽幽的说:
我可以等你你可以歇息够了再行家法。
刚才如坠入地狱深渊的鞭打是一下都不愿再受,被吊起已一个小时,手腕双
肩痛处胜似鞭打,不接受就要被一直吊着。
伯健乐得看她吊在空中左右为难,委屈的哭泣,不知如何抉择。
半响,她一咬牙,知道这十鞭横竖是躲不过去了,早受了倒能少受些吊着的
折磨。说: 你打吧。你知道错了么。 伯健用皮鞭托着她下巴挑起她的头。
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 婉君哭泣着说: 我再也不敢了。恩,
很好。 伯健说: 我是你什么人? 婉君说: 你是我丈夫。既然知道是
你丈夫,你为何敢不服从我。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的。你错了,我不教你,反倒是我错了。所以。请你教我…… 婉君
不甚明白,: 我,我以后都不会犯错了。很好,要记住,我不是在打你,
而是在教你。你要感谢你老公教你,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夫君。知道吗?不然我
会增加对你的教导。知道了。 她那敢再违逆这个男人一丁点。
一。 伯健狠狠地抽打婉君,他知道接下来十下需在身体和精神彻底摧毁
这个女孩,方能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孩子。故无需留任何气力,狠狠
地鞭打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啊。谢谢夫君。 婉君惨叫着,受人鞭打还要谢谢,世上无此理,但被折
磨多时已全无做人之尊严。
二。谢谢夫君。三。谢谢夫君。 ……
十下鞭打,婉君如同在死去活来几个来回,几乎痛的昏死,却不敢忘了感谢
这个死命折磨他的男人。
说谢谢,谢谢你丈夫那么辛苦的教导你。 伯健喘着气,用皮鞭指着她。
谢谢。谢谢丈夫教导。 若不谢,恐还有别的 教导 ,她安敢不谢。
伯健终肯把婉君放下,轻轻搬到床上。
虽已无绳索束缚,婉君却如被人四肢绑定在床上一般不敢动弹。只得任凭伯
健抚摸。触碰伤处亦不敢躲不敢喊,只忍心中默默承受。到伯健将阴茎刺入自己
体内,相比吊着鞭打的痛处,这种阴道快要被撕裂的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夜,床单留下了婉君的斑斑血迹,有破处留下的,更多是鞭打留下的。
或者,她真的是一颗福星,无论如何,经过此一夜折腾,伯健的病却奇迹般
好了。
从此,婉君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她发现,周家上上下下表面上都那么和
气可亲,她的婆婆待她和女儿一般,嘘寒问暖,无所不至。仲康和叔豪觑着空儿
就来拉她玩。斗蟋蟀,捉蝈蝈,看金鱼,饱小鸟。
周家开始教婉君读书,白天婉君仲康叔豪一块儿念书。晚上,就到伯健房里
陪伯健看书。伯健会抽查婉君的功课,若有差错,便会以戒尺责打婉君屁股。这
种责打已经不算太痛,她习惯了伯健打她。有时伯健会故意以极难古文考察婉君,
她知吾君欲打自己泻火,不以为怒只老实脱去裤子任凭伯健打得心满意足为止。
几回,伯健会命婉君脱的赤条条,套上大狗的项圈,或静静的趴着做书桌让
伯健在她背上看书写字,或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脚趾命根。刚开始,婉君只得屈意
服从,到后来却习惯成自然,每每看到伯健因日常琐事气恼,便自觉褪去衣服带
起项圈逗他欢喜。
周家的日子是富足快乐的,婉君对伯健的感觉是亦夫亦父亦师,对于婉君的
绝对服从,伯健也甚欢喜,不再对她用过重刑,仅以捆绑适度责打为是闺房之乐,
长此以往,婉君自也对此事变得乐此不彼。
二在婉君进门不多久,周太太在京城外买了个小女孩嫣红,和婉君年岁相同,
按周太太的说法,原本想要娶进门作仲康童养媳。而仲康不喜,只得作罢,当普
通丫环养着干些细活,也不曾亏待。因年龄相仿,婉君和嫣红也成了好姐妹。嫣
红不爱与男孩玩耍,只好和婉君独处。虽无婉君姿色,却冰雪聪明,有个七窍玲
珑心。算术从未有错,人心事常能猜到十之八九,深得周老太太喜欢。
这天下午,婉君在她的房间里背千家诗,这是早上才教的一首七律:「一片
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江上小棠巢
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名绊此身。」
她知道必须背出来,并把意义弄清楚,要不然,晚上伯健会不高兴。她不惧
伯健用戒尺打自己屁股,只是万般不愿意伯健不高兴。如若能打屁股让伯健高兴,
她是极为乐意的。
正背着诗,窗外一个小影子一闪,叔豪趴在窗子上,脑袋伸到窗槛上来叫她:
「喂!婉妹,出来!我捉了两个大蟋蟀,斗得才好玩呢!快来看!」在周家,周
太太觉得婉君尚小,让两个弟弟叫她大嫂怪别扭的,所以仲康和叔豪都叫她婉妹,
下人们则含含混混的叫她小姐,或是婉小姐。好在这家庭中只有三个男孩子,没
有女孩,叫小姐,也不会和别的人弄混。婉君开了门走出去,叔豪跑过来,一把
拉住她的手就向前跑,穿过了月洞门,到了花园里,在金鱼池旁边的山子石下,
仲康正蹲在那儿,用一株小草逗弄笼里的蟋蟀。叔豪叫着说:「别把我的蟋蟀放
跑了!」
「它们打累了,居然讲和了。」仲康笑嘻嘻的说,他有二道浓眉,这一点,
和他的哥哥弟弟都不同。眼睛则是周家的祖传,大、黑、而漂亮。宽宽的额,略
嫌宽阔的嘴,整天嘻嘻哈哈的,有一股满不在乎的劲儿。
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
美满姻缘。所以不以仲康为恼,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突然说:「婉妹,你是大哥的媳妇,是不是?」
婉君红了脸。仲康说:「余妈说,你是大哥一个人的,等我们长大了,就不
能跟你一起玩了,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婉妹,赶明儿我跟妈说,让你我的
媳妇好吗?我喜欢你。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
「傻话!」婉君红了脸说: 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你还怎么要。 十六
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说: 我要,我要。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我真糊
涂,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白便宜了大哥。 婉君回想起那夜,不觉得脸
通红,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
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不觉春心荡漾。
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仲康在身边,起了情欲岂不羞人,只好故作噌怒说:
休得胡言。 婉君转身便走,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她就栽倒了下去。仲康赶
过来,一把扶起了她,她憋着气,直皱眉头,用手压在膝盖上。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并没有伤处,却发现褒裤湿透。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
也不顾这许多,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
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便放下防备。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咬在自
己的嘴里,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伯健
只是花样百出,却常年有病,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这般有征服感。婉君最喜欢
被征服。
别别。 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说: 大哥在家。 仲康用舌
头舔舔嘴唇,说: 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一
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婉君身子在长,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伯健的病已无
大碍,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
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夜来后,婉君脱去衣服,带起狗项圈,
跪在书桌前。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
夫君,我是你的母狗。夫君,我背书又背错了,请你重重惩罚。 婉
君伏在书案上,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
啊,夫君,对不起,请惩罚小奴。 一下下,直打到双臀通红,婉君方放
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用手自慰,把手指插入阴道,愉悦的呻
吟 夫君,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
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又把门锁好 仲康。你,你出去。 婉君看清来人,羞
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大哥不在家,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
事情。求你。求你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放过我这回吧。 仲康说:
这不成。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我自当告诉母亲,看他们怎么罚你。 仲康吓
唬婉君说: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你这样的,让妈知道,定会休了你。 婉
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不与外人接触,白天读的是三纲
五常的礼教,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听要被休,简直天塌下来一般。忙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妈,饶了我
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这不成,周家的规矩,做了错事就要受罚。 婉
君哭着说: 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你真的
认罚?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得意地冷笑。说: 好吧。念在我们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这次。我会对你执行家法。 仲康说: 惩罚过了,这事就当过去,
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你愿意吗?我愿意。
谢谢。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丢在婉君面前。说: 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罚,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
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 仲康离开了。婉君不敢迟疑,搬来长凳,把麻绳搭过横
梁,咬着绳子一头把双手紧绑了,拉着绳子另一头把手高高吊过头顶绑上死结,
脚下使劲把凳子踢到角落,人整个赤条条的吊在屋梁下,只等仲康来打。
仲康早已带好刑具悄悄折回,却是有意在窗外静欣赏婉君自绑自吊。心中暗
自好笑,这个大嫂也痴得可以。家法无需赤条条的来受,更没有说要离地,偏如
此实在。想到深处,却又深深懊恼如此痴女只该自己享有,白白便宜了痨病龟大
哥实在非常不心甘。
一个小时过去,直至看到婉君双手由红变紫,冷汗如黄豆大小,身子因痛楚
而发抖,知不宜再拖,仲康方推门进屋。
仲康带来的刑具并不是皮鞭藤条,而是孩童玩耍的竹马、梅枝,砖块。
仲康。 婉君喘着粗气,双手悬吊的苦刑让她很难受。
别叫我仲康。你现在是个犯妇。在家里地位还不如仆人,只能称自己母狗。
我现在替大哥罚你,你要如事大哥般事我,喊我夫君。母狗知道了。
仲康把竹马穿过婉君两腿间。婉君问: 仲康,你这是干什么?喊夫君。
仲康狠狠地用梅枝在婉君乳房上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对不起,夫君。 喊二叔做夫君,她有诸多不习惯,但想到把仲康当成伯
健,也喊出口了。
怕你吊着吃不住辛苦,让你坐竹马上。 仲康把竹马横着吊在梁下,让婉
君跨坐在竹马的竹竿上,婉君双手仍在头顶吊着,全身的重量却转到了比手腕更
脆弱的阴部,只几分钟便很难受,又用手使劲,让双手和阴部轮流受刑。
仲康在婉君脚腕各吊了五块青砖,婉君自然更加痛楚。
夫君,好痛,我好痛。 婉君哭着说。
谁痛? 仲康又在婉君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
是,母狗好痛。因为你说错话,必须加重惩罚。 仲康又给婉君添了
十块砖。
木马刑的苦楚已经超出人能承受范围,婉君泪水如断线珍珠般。
我罚你,是在救你。 仲康说: 你要谢谢我。谢谢。 她哭着感谢。
谁谢?谢谁?母狗感谢主人。 仲康拿起一根梅枝,在婉君面前比划,
说: 我要打你。直到这十条梅枝抽断。 婉君挨了两记,知道又细又韧的青梅
枝抽得极痛,想来今晚必不能免在地狱来回走几遭。
「我在行刑时你需不断背诵李白的长干行。如果错了,将大大加重惩罚。」
仲康用梅枝鞭打婉君的身体。婉君背了起来, 妾发初覆额,啊……折
花啊……门前剧,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啊,青梅,啊,同居长干里,两小
无嫌猜,啊, 短短续续的背诗声,夹杂着婉君的不断惨叫呻吟。烛光里,一个
初长成的美女被吊在竹马上,泪水汗水洒满地,间着地上的碎枝落叶,梅花细点
点血迹,凄美而香艳。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婉君突然住了嘴,凝视着仲康。
「怎么,背不出来了?」
我,不,母狗想上厕所。想拉就在这里拉,你要一直坐上面直到家法
执行结束。怎么能这样。 婉君委屈得哭得更响了。
仲康似有意为难她,一鞭鞭直抽她的小腹和会阴,直打得她小便失禁,在竹
马上狂泻。
在二叔面前排泄,婉君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躲避鞭打,阴部和竹马的竹节
摩擦,竟让她身体渐渐发热。每下鞭打都如同撕裂身体般痛楚,每下鞭打过后,
却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竟不知该避不该避。
青梅条一根接一根折断,婉君早就体无完肤,持续鞭打让她半昏半醒,断断
续续婉君如梦吟般说道: 夫君,我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请尽情地惩罚
小奴。啊。 婉君突然挺直了要,淫水如同开闸洪水般猛泻,地上,除了梅
枝,梅叶,汗液,泪水,血迹,尿液,又多了女人的淫水。
仲康也看呆了,没想到婉君在如此酷刑下却能到高潮。更恼这样的女奴竟不
是自己的女人。把婉君的脚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十块,把剩下的梅枝狠狠地鞭打婉
君。
婉君方得到极大快感,亦不躲不喊,不求饶,只当自己死了,任凭仲康怎么
折磨,只懒懒的隔三差两呻吟几声,似乎极为受用。
十根梅枝断尽,仲康把婉君解下来,轻轻放到床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婉
君第一次看见伯健外男人的裸体,仲康显然比见惯的伯健的性器要雄伟的多。
我是你大哥的女人。 婉君双手仍被绑着,蜷缩到床角。
胡说。 仲康说: 你是和我拜堂成的亲。你是我的女人。大哥他本来就
是个要死的人,只不过用我的女人做药引子捡回条命。你以为他能活几年? 仲
康狠狠地揉婉君被抽得惨不忍睹的乳房,说: 你是我的女人,大哥死后,我就
光明正大的娶你。 自打进周家起,婉君就接触伯健带着浓浓药味的身体,添他
脱皮的脚趾头,吃他带着药味的精液。仲康很健康,鞭打自己的姿势比伯健有男
人气,那时就已经看痴了。仲康的一身汗味在她闻起来是一股说不出的异香。她
亦半推半就,让仲康进了自己身子。仲康的很大,快要把她下体撑裂,一下下有
力的冲刺,把她顶上从未有过的高峰。
伯健做生意一个月后方回,婉君的伤处早就平复,也没让人看出什么破绽。
婉君仍然全心全意地侍奉伯健,伯健有足够的手段收拾得少女婉君欲仙欲死,
还从各地买来各种新奇的玩具调教她。但从那夜起,世界的秩序从此崩溃,婉君
不知道自己该爱谁,当伯健在家她是伯健的女奴,伯健离家做生意,她是仲康的
母狗。她不知道到底自己喜欢谁,只晓得和两兄弟在一起都很开心。
三
婉君细细的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小,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但是如今
镜子里的自己,使她有一种陌生感,那弯弯的眉毛,乌黑的眼睛,丰满的嘴唇,
和迅速成熟的身段都向她说明一件事:她长大了。是的,她已度过了十六岁的生
日。受两兄弟长期轮流开发,她的身材远胜于别的女人。
画了眉,换好衣服,修饰整齐。她照例先到周太太房里去请安问好。周太太
拉住她的手对她含蓄的笑着,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然后,周太
太揽住她,温和的说:「婉君,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婉君红了脸,俯首不语。
「婉君,你已十六岁了,伯健的年龄也早该生儿育女了。」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周太太抚摸着她的肩膀,叹息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
伯健,本来,我们想在你长大以前,先给伯健娶几房姨太太,好早日抱孙子,但
是,伯健坚持不肯,要等着你长大。现在,你总算长大了,该给我们周家添个孙
子了。而且,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仲康把张家的小姐娶过来。伯健是大哥,应该
在仲康前生孩子。」
婉君羞怯的垂着头。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伯健不肯纳妾自有他的
道理,何处觅女子能如她这样乐为性奴的。至于生儿育女,伯健的身体估计此生
无望了。
听着周太太说,周太太足足讲了半个多钟头,她才退出来,刚走到花园边的
走廊上,就看到仲康斜倚着栏杆站着,她望了他一眼,他用手捧住了她的脸,她
避开,紧张的说:「当心别人碰见!」「有什么关系呢?」他温存的望着她,用
手背摩擦她的面颊,然后,看看四面没人,他闪电一般把在她搂在怀里,云雨一
番。
一轮似真似假的游戏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妈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她说,努力想走开。
「为什么要躲我?」「没有嘛。」「没有就站着别动,我们好好的谈谈话。」
让我走吧,「她说,乞求的望着他:」别人看到要说闲话的。 他握住她
的手,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的脸,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的说: 婉君,我喜欢你,
在你赤条条的冲出大哥房间撞身上起起,我就喜欢你。你有一种特殊的力量,你
受刑时的眼神使人心灵震撼。婉君,你用不着怕我,应该是我怕你,我觉得我的
幸福和一切都掌握在你的小手里。「
「康哥,妈刚才告诉我,要给你举行婚礼了,在择日子呢!不久,你的张小
姐就要进门了。」
仲康捏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狠狠的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吗?」
「当然真的嘛!」
「可是,」仲康紧紧的注视着她,慢吞吞的说:「八年前,我已经行过婚礼
了。」
「你说什么?」
「八年前,」仲康冷冷的说:「在我家的大厅里,我曾经和一个小女孩拜了
天地!」
「你……」婉君心慌意乱的说:「你别胡说八道吧!我,无论如何,我的身
分是你大哥的妻子……」
「那么,你爱他?」仲康紧迫着她问。
婉君茫然无助的说:「我已经嫁给他了。这八年我和你大哥在一起很开心。」
「假若那个婚礼要算数,你应该是嫁给了我!」仲康生气的说。又迫切的望
着她说:「是你大哥在家时候你开心,还是大哥不在家时和我在一起开心。你已
经长大,大哥却是个身体多病的糟老头,你跟着他没有幸福的。如果你爱我,我
们可以逃出去!」
「有人来了,你让我走吧!」婉君挣扎的说。
仲康盯着她看,然后,猛然间,他狂野的把她拉进了怀里,吻了她。他的嘴
唇压在她的唇上,火热的、猛烈的。然后,他喘息的在她耳边说:「我要你,母
狗!」
这个是他们私下的暗号,伯健不在时,仲康说母狗,婉君自会脱去衣服如母
狗般跪着静候调教。但现在是在花园,她被他这个动作吓住了,就转过身子,狂
奔而去。一直冲进了自己的屋里,关上房门,她把背靠在门上,剧烈的喘息着,
她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狂跳的心脏上。
于是,她听到一个声音在问:「你怎么了?婉妹?」她又大大的吃了一惊,
睁开眼睛,她看到叔豪正坐在她临窗的书桌前面,用一对疑惑的眼光望着她。
「哦,是你!」她松了一口气,摇摇头说:「我没有什么,突然有点头晕。」
她走到书桌前面,疲乏的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来。
「你在做什么?」婉君问,叔豪虽然比她大一些,她却总觉得自己像叔豪的
姐姐,叔豪是她的一个弟弟,一个傻弟弟。
「我听说,」叔豪说:「二哥要结婚了。可二哥喜欢的是你。 她诧异叔豪
这孩子居然知道她和仲康的事情。
「你不要以为我不懂,」叔豪看了她一眼:「我什么都懂,你和大哥圆房那
天,你和二哥第一次那天我都看见。」他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里竟浮起一层泪光。
「我想起你刚来的时候,整天想你妈妈,老是一个人躲着哭,我以为是大哥
欺负你让你不开心。后来我却看到被大哥欺负时候你很开心。二哥那天那样打你,
你也不怕,还和二哥一起玩。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勇敢的女孩子的。我如果
要娶老婆,也要娶大嫂。 婉君呆住了,喃喃的喊:」天那,我的天那!「伯健
和仲康的争夺已经让人心力交瘁,千万不要加个叔豪了。
如果张家大小姐知道二哥和大嫂的事情。会嫁给二哥吗?如果大哥知道了,
他会不会给你活活气死呢?你你想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只要
你把对大哥和二哥的爱分我一份就好了。我两个哥哥都能玩的女人,我自然也能
玩。你。我什么我。今天下午我在竹林里等你,我已经为替你保守了五
年的秘密。如果你不来,我不保证再能保守几天。 叔豪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
背影,婉君他让发现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伯健上她的时候十八岁,仲康十六岁,
她想到叔豪今年也十六岁了。
午饭过后。婉君来到竹林,知叔豪会乘机大敲竹杠,只希望他不要如他两个
兄长一样变态,能稍微给点甜头就摆平。见面后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如果不想我把你和二哥的丑事说出去,今天就要像伺候大哥二哥一样伺候
我。 叔豪见面就亮出了项圈和绳索 知道了。今天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后别
再碰我。 婉君点头答应。
脱掉衣服,趴下。母狗。 命令她脱光了,带上狗项圈,用绳子牵着往密
林深处走。
直到林中小水塘边,叔豪命她趴在刚能没过脚踝的浅水里,不作捆绑,把手
指粗的麻绳泡了水,当是鞭子,远远的抽打婉君雪白的屁股。
啊。 婉君轻轻的呻吟着,常年的调教让她承受能力已远异于别人,虽然
屁股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痛得掉眼泪,却丝毫不躲避,反把屁股厥得更高,似乎
对叔豪要打重些。
婉妹果然是个女英雄。 叔豪细细抚摸婉君的屁股,数上面的鞭痕。
少得便宜卖乖。 婉君说: 想做什么快做,出来太久母亲找我很难交待。
大哥不在家,母亲和二哥这个时候都在午睡,你骗谁呢? 叔豪把婉君
手拗在身后,用绳子绑了。她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
婉妹很喜欢给绑吧。 树豪把婉君反手拉到最高,让她头朝下分腿站着,
又用一米长的树枝把婉君脚踝分开绑了。
噼。今天便宜你了。 这个姿势无论鞭打还是强奸,都无法抵抗。婉君早
有心理准备,只求快点结束。在她心里叔豪一直都是个孩子,不像伯健仲康有权
威,今日只把自己当玩具让他玩一回。至于鞭打还是强奸,早就是家常便饭。
叔豪拿出儿童是玩耍的竹筒水枪。溪流中有很多蝌蚪,叔豪在小溪中盛一瓢
水,倒在水枪里,把水枪管口刺入婉君的后庭。
叔豪 你要做什么?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冰冷的河水灌入肚子里,小蝌蚪
在肠子里面拼命的爬。
啊。 婉君挣扎着,直肠被蝌蚪搞得奇痒,脸瞬间就通红了,一种从未有
过的羞辱感让她拼命挣扎,把吊着她双手的树都晃动起来了。
原来婉妹还是后庭处女。 叔豪又往婉君体内打了一管带蝌蚪的溪水,婉
君的肚子微微鼓起,似有三个月身孕。
好叔豪,快放了我。我要上厕所。 叔豪轻轻拍打婉君的肛门, 婉妹,
想拉就这样拉。当然,如果你连一刻钟都忍不住,我会很失望的。啊,别摸
这里,我,我受不了了。 叔豪的手指一直在摸婉君的屁眼。婉君极力忍耐,屁
眼一张一合,竟如同一朵随时会绽开的菊花。
摸那里?这吗? 叔豪狠狠地用手压婉君鼓鼓的小腹。
不,不,这也不行。 她感觉肚子几乎要爆炸了。
那里? 叔豪揪着婉君的头发问: 说,你想我摸你那里?叔豪,你
要打还是要我的人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在羞辱我。 肚子里面的垂死挣扎的蝌蚪
在寻找出口,还拼命搅动直肠壁。
羞辱?你还会感到羞辱?你像狗一样轮流伺候我的两个哥哥你不羞辱,我
帮你洗洗你肮脏的肚子,你倒是感到羞辱了?我会告诉我妈你是一个怎么清高的
女人。对不起! 婉君说: 叔豪,回来。是我说错了,你原谅我吧。你要
做什么答应你可以了吧。那你求我,给你灌肠。叔豪,我真的不行!
婉君哭着说: 你打我一顿好了。真不行? 叔豪恶狠狠的盯着婉君。
婉君眼巴巴地侧着脑袋看他,最后说: 好吧,我求你给我灌肠。 叔豪又
在婉君打入一筒溪水,并把手指插入了婉君的肛门里。婉君早就处于要爆炸的极
限,肛肌仅仅吸住叔豪的手指。叔豪用手指慢慢抽插,婉君忍的满头冷汗,全身
颤抖。光紧夹手指的快感也让叔豪得到很大满足。
直到她无法忍受,叔豪迅速抽出手指, 噗 婉君肚子里面的溪水带着粪便
和蝌蚪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啊,啊…… 婉君浑身脱力,直喘粗气,如同刚被人奸淫一般。
你看,这是什么。 叔豪手里拿着周太太的夜明珠项链。这是周家的镇宅
之宝,每个珠子都有鸡蛋大小。
你,你还想做什么? 叔豪把项链一个个珠子按入婉君体内,直到整条项
链没入,再慢慢拉出。
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婉君。被人玩弄后庭本是该很羞耻的事情,却又有种惊人
的快感。 不要看我。 婉君脸红透了,就像第一次被别人扒光衣服。
叔豪反复用珠链折磨婉君,她在那里浪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不叫停
亦不求饶。直搞到无趣,叔豪脱去衣服,他的性器比仲康的还大,顶入了她的后
庭。
叔豪,你进错地方了。大哥和二哥搞烂的洞我不要。你的肛门才是我
的。 婉君黯黯然。强烈的抽插,带出淡淡血丝,像是初夜破处,更刺激了叔豪
的野性。
肛门快感甚于阴道,婉君本就被培养成一个荡妇,受到这样的凌辱自然激起
她受虐的快感,只知粗喘浪叫,直待叔豪干的精疲力竭,还意犹未尽,长久回味。
四伯健身子向来不好,但周老爷子年事已高,两个儿子年纪又小,只得靠伯
健在外奔波维持家族生计。一日伯健在外做生意病倒,吓得周太太如丧子般慌乱。
因嫣红细心,周太太便命她照顾伯健生活起居,伺候伯健汤药,在外跑生意
也寸步不离跟着伺候。
女大十八变,嫣红也变得越发标志。虽无婉君美艳,也有中上姿色。最难的
嫣红过目不忘且工于算数,里外都是扶助伯健的一把好手。周太太便琢磨着把嫣
红配给伯健做妾,也好名正言顺的长期照顾他。
一日婉君回家省亲,和哥哥嫂子提及嫣红可能为妾的事情。哥哥嫂子却另有
顾虑。
哥哥说: 嫣红家境和我们相似,妹妹你虽然跟了周大少8年,是名正言顺
的大妻,而她进门本是二少的正妻,我看嫣红她未必肯甘心为妾。 嫂子也说:
伯健常年在外,那个嫣红一直跟着,等她真嫁了,你们还保不准谁是妻谁是妾
呢? 哥哥再说: 大少爷身体不好,我看嫣红却像是个极欲求不满的骨架子,
你不怕她过门后。把大少爷搞得油尽灯枯。 嫂子说: 我还怕她想成为正妻,
她故意找你的痛处,挑拨你和伯健关系。到时把你整死。 哥嫂一人一句,句句
刺中婉君痛处。尤其是和仲康、叔豪发生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难保嫣红已经
知道了,若她有意谋自己,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一时间没了主意,问: 这可
怎么办? 哥哥以前当过义和团,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说: 妹妹,你告知我
少爷下次出行时间路线。我在半路扮个强人把嫣红劫了。来个一了百了。不,
不要害人性命。嫣红人很好。这几年在外都多亏她照顾伯健,不能杀她。 嫂子
笑着说: 妹妹,你心太软了。我倒是有个好方法,我们把嫣红囚上两月,让她
怀上孩子就放她回来。我知道周家是很要面子的人家,周老太太一定不会让一个
给强盗糟蹋过的人做媳妇。等周家把嫣红赶出来后,妹妹你每月悄悄在周家支点
钱回家,我们把她母子养着,即不伤人命,也对嫣红有个交待。
伯健又要出远门。周太太只是千叮咛万交待,婉君一顿饭都心神不宁。
姐姐。 嫣红和婉君拥抱告别。说: 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少爷。如
果瘦了半分,回来自会来姐姐处领罚,扒皮抽筋亦无怨。妹妹,别说傻话。
婉君哭了, 这几年亏了你照应伯健。 婉君看着嫣红出门的背影,发现
嫣红真的是个美人。一个巨大陷阱正在等着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不,嫣红是无
辜的,她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伯健。 婉君追出门外,拉着伯健说: 能不走五里坡吗?怎么了?
我心跳的很厉害,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们会在五里坡出事。你
是过虑了。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婉君的额头,说: 快回家去吧。 嫣红说:
我会尽我一切保护大少爷的。 她突然靠近婉君的耳朵边说: 如果我的命能换
来姐姐的幸福,我愿意为姐姐死一百次一千次。只要姐姐知道嫣红的心,嫣红也
知足了。
果然,婉君的 预感 应验了,傍晚,伯健一脸狼狈回家,果是在五里坡遇
上强盗,钱被抢,嫣红被劫走。
周太太请了警察局找,案情很蹊跷,按理说北京城外五里坡多年都没强盗,
警察猜测是流寇犯事,一时也没有头绪。婉君却在哥嫂自己家里的菜窖中看到了
嫣红。
嫣红蒙了眼赤条条双手被铁链分开吊着。
哥哥,你做了吗?坯,她像死人一样让我搞,只知道哼哼。为了妹妹
的大事我每日都勉为其难的大干上三四次。以你哥哥的实力保准她一定能怀上。
嫂子说: 我们猜得没错,她早就不是处女,她背着你在外面和你老公不
干不净。妹妹 哥哥把皮鞭递给婉君,说: 报仇的时候到了。 嫂子说:
她勾引你老公,你都不恼火,像你这样以后会被别的女人欺负死的。为了守住
你老公,快去狠狠地抽这个坏女人。 婉君颤颤抖抖的拿着皮鞭走进菜窖。嫣红
蒙着眼睛,看不到她。婉君看着她修长的大腿,傲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一个
健康美丽的女子,虽说是情敌也下不了手。
都落在你们手上了。要做什么爽快点。 婉君挥鞭抽打嫣红,她挥出去就
后悔了,鞭子很重,是抽打牛马畜牲用的,响亮地落在嫣红身上打出一条深深的
血痕。
嫣红大大喘几口粗气,说: 再来啊。 婉君鞭打嫣红,一鞭又一鞭,刚开
始嫣红嘴硬,几鞭后便消受不起,痛哭着惨叫着躲避婉君的鞭打。婉君刚不敢打,
但鞭打起来缺激发起来她内心底处最深黑暗。看着嫣红在皮鞭下扭曲挣扎求饶,
竟比自己受虐待更有快感。一鞭接一鞭打得嫣红体无完肤。
姐姐, 嫣红突然说: 姐姐。你真的要打死我吗?啪。 婉君吓得
鞭子掉在地上。 你,你知道是我?姐姐,我被吊在这里不知多久了。一直
蒙着眼睛。耳朵已经变得很灵敏,你们在门外说话声音很小,但我都听见了。
妹妹,对不起。 婉君摘掉嫣红眼上黑布。抱着她痛哭。
姐姐,我知道你恼我勾引大少爷,你要打死我我也绝对没有怨言。这几天
我早就准备一死,苟活者只等姐姐来说几句话就领死。少爷寂寞时在外把我
当作你,让我做你在家做的事情。我……我喜欢姐姐。你说什么?嫣红,我
不明白。姐姐,本来这事很羞耻,但今天就要死了,我也不顾了。我喜欢姐
姐,从小就喜欢姐姐。我见过你和大少爷做那种事。可,姐姐,我一直都希
望有一天能像你伺候大少爷一样伺候你。你知道吗?嫣红。没错我是想
做大少爷的妾,因为只有成为大少爷的妾才能一辈子和姐姐在一起。其实每次和
满身药味的大少爷在一起我都会很难过,但想到能一辈子侍奉姐姐要我做什么都
愿意。嫣红,我错怪你了。姐姐,我话说完了。请把我打死吧,虽然这
辈子我没有福气侍奉姐姐,能死在姐姐鞭下我也心满意足了。 婉君那里拣得起
皮鞭。 傻妹妹,你怎么不早说? 她打开嫣红的镣铐。
也不知道被吊着折磨了七天七夜的嫣红那来这么大气力,一下推到婉君,解
开了婉君的衣裙,疯狂的抚摸婉君,舔婉君下体。
妹子,委屈你了。疼吗? 婉君轻轻抚摸嫣红遍体鳞伤的酮体。
疼,可我喜欢得很。 嫣红贪婪的舔食婉君的淫水。说: 我待姐姐打我
等了不知几年了。姐姐的鞭打比期待中更美妙。 嫣红拿起锁链递给婉君,说:
姐姐还将我锁上吧。我也不想回去伺候大少爷了。你就把我囚在这里囚一辈子
吧,有空即来鞭打我一顿,便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婉君把自己衣服为嫣红披上,
说: 我爱你,怎么肯你再在这里吃苦。回去我就让伯健正式娶你,我们这辈子
都不分开。 扶持着她走出菜窖。
哥哥嫂嫂急着说: 你怎么把她放了?够了,嫣红绝对不会害我。她也
不会把你们两个说出去,快想办法这个事怎么圆谎吧。 两个女人十字象扣,比
情侣更为亲密。婉君轻柔的对嫣红说: 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补偿我对你造成
的伤害。
在被劫七天后嫣红终于回家了。七天中都被绑着蒙着眼,警察想追查也无处
可查。只是个丫环被劫,少了些银两,这件事情也慢慢淡去。但嫣红做妾的事情,
周太太却没答应。让周家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嫣红怀上了强人的孩子。只得
打发到附近一处小院住下。婉君常去看望。
婉君劝她: 把孩子打掉吧。不然会拖累你一辈子。不,这个孩子是你
哥的,也就是有你的骨血。 嫣红倔强的说: 谁想杀这个小孩除非杀了我。
五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距离伯健回家按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仲康把一个极大的鸟笼放在桌面,把婉君精着身子囚在笼子内,自己坐在桌
边,慢慢的欣赏。
婉君哀求的看着他说:「求求你,放我出来!」
仲康望了她一会儿,把背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喃喃的说:「是你不愿出
来吧!这竹笼你伸伸懒腰即可顶破,你却安心在里面蜷着。」
你真的愿意这样? 一个声音问,她吃惊的张开眼睛,伯健气冲冲的踢开
大门,愤怒的望着她。
她脸一红,起身身子把鸟笼顶破,捂着羞处想跑出房去,伯健拦住了她,把
她的脸托起来,仔细的凝视她,他凄厉的眼光在她脸上逡巡,他用手指抹去了她
面颊上的一滴泪珠。怒问:「几年了,为什么?」
她转开头,哭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走,先告诉我。」伯健说:「为什么?你要背着我做这种事。你不是
发誓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吗?你在我面前的顺从是不是都在演戏。告诉我!」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摇摇头说: 求求你别问了! 「是吗?」他深
深的凝视她。「不愿意告诉我?是你寂寞难耐勾引二弟?婉君,抬起头来,看着
我!」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面容严肃,眼光毒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悲愤和绝望。
「婉君,是不是——」他咬咬嘴唇:「你嫌我老身体不好?满足不了你?」
她猛烈的摇头,喘着气说:「不是的,你别乱讲,没有的事……」
可是,突然间,一声冷笑传了过来,沉默多时的仲康用摺扇在伯健手腕上敲
了一下,说:「在我面前表演这一幕未免太过火了吧!」
伯健回过身子来,恶狠狠的盯住自己的弟弟,说:「仲康!」
婉君局促的看了仲康一眼,仲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她,嘴边依然带着笑,
却笑得十分凄楚。她立即发现他憔悴了,他的眼睛下有着黑圈,面容非常灰白。
她软弱的站着,觉得仲康的眼睛那么使人震撼,好像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怎么回事?我没有追究你,我管我妻子你好像不大高兴。」
「我应该高兴吗?」仲康爆发的说:「八年前我行的婚礼,婉君到底该算你
的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大哥,别以为婉君一定该属于你!」
「你是什么意思?」伯健吃惊而又愤怒的问。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婉君?」仲康咄咄逼人的说:「不,大哥,你错了!我
爱婉君,婉君也爱我,八年前我和婉君行过婚礼!你占用了婉君八年。既然今天
给你撞破,需评个是非曲直!」
「你爱她?她也爱你?」伯健颤声问,然后,他回过头来,望着婉君说:
「是真的吗?」
婉君浑身颤栗,仲康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他的黑眼睛迫切的盯着她,他的
眼光是热烈的,深情的,狂野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告诉他!婉君,告诉
他你爱我!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奴隶,你甘心为我做一切。」
仲康冷冷的说:「她也甘心为我做一切!不是吗?」
「婉君,」伯健也开口了:「你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跟谁?」
婉君发出一声喊,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逼我!」
倒在床上哭。
这天晚上,周太太叫了她去。婉君她知道是兄弟们争她的事闹开了,忐忑不
安的走进周太太的房间,一眼看到她的公公周老爷也在座,三兄弟环侍在侧,每
个人都沉着脸。
周太太看到她进来,立刻皱着眉问她:「婉君,你说说看,到底这是怎么回
事?」
婉君茫然的望着周太太,周家老爷开口了:「婉君,你是我们的大媳妇,怎
么你又和我们老二扯不清呢?你要知道,我们是书香门第,可出不起丑,你是怎
么回事呢?」
「我……」婉君张皇失措的说:「我没有……」她低下头去,觉得什么话都
无法说,只得闭口不语。
「婉君,」周太太说:「你是我一手带大的,疼大的,我爱你就像爱自己的
女儿一样。现在,我们家老大老二都发誓非你不娶……」
「还有我!」一个声音突然加入,大家都吃了一惊,看过去,叔豪挺胸而立,
张着大眼睛,注视着婉君。周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望着叔豪说:「叔豪,你
说什么?」
「妈,」叔豪昂昂头,傻呵呵的说:「您不知道,婉君喜欢的是我,我们从
小一块儿长大,妈,你问婉妹就知道,她是不是最喜欢我?而且,婉妹和我同年,
我们是比大哥二哥更合适的……」
「岂有此理!」周老爷勃然变色的说:「天下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一个婉君,
你们这三个孩子是发了疯了!」他气呼呼的看着垂首而立的婉君,又叹口气说:
「红颜祸水!这女孩一进门我就觉得她美得过分,过分则不祥,果然如此!现在,
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爸爸,」伯健说:「一切总得遵礼办理,当初聘订给谁的,现在就应该给
谁,……」
「如果遵礼办理,」仲康说:「当初行婚礼的是我!」
婉君的头垂得更低,仍然一语不发。
「婉君,」伯健开口了:「你不要害羞,你就说吧!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守
好妇道。我既望不究。」
婉君依然无语。
「婉妹,」仲康说跺了一下脚:「你告诉他们嘛,我们已经好了多少年,你
只愿意跟我是不是?」
「别吵,」叔豪说:「让她自己说吧!」
婉君紧闭着嘴,咬着嘴唇,依然一语不发。
简直荒谬!「周老爷拍着桌子说:」太不像话了!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真是家门不幸!「
「别逼我,」婉君哭着说:「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
世界已经崩溃了,婉君觉得自己如赤条条站在世间,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个
极其淫荡的女人。世界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突的冲出
村外,投入河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荡悠悠的醒了过来,大家都叫了起来:「好了,好了,
醒了,活过来了!」
伯健却已经离开,说是在外有生意要打理,又说受了刺激不想回家。仲康还
是执意要娶婉君,周太太坚持要仲康娶张家大小姐,仲康一气之下逃了婚,说想
渡海到国外去,看看这个世界,便去了法国,从此渺无音讯。
婉君在家里面枯等,秋去春来,两兄弟都没有回来。
无人时,便赤了身子在书房里爬走,一会举着戒尺说: 伯健,我是你的女
奴。怎么了?你不高兴吗?来打我吧。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 一会又爬到
另外一个方向说: 仲康,我是你的母狗。淫荡的母狗,快来对我执行家法吧。
门开了,婉君看看来人,是叔豪。她也不遮掩,说: 你妹妹是个淫荡的人,
把你两个哥哥都赶走了,你恨我吗?我恨你,恨你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
来啊。 婉君抱着叔豪的腿说: 快把我扒皮抽筋。 叔豪一脚踢开她,说:
打你只会让你开心,对你这种贱人最好的惩罚就是不碰你,让你痒死。告
诉你吧,我明天也要走了。再也不会有人绑你,打你,凌辱你。你,自生自灭吧。
门关了,婉君独自一人赤裸着,蜷在墙角哭泣,她觉得就像一条被抛弃的母
狗,再也没有收留她的主人,生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六婉君疯了,终日光着身子在屋里爬。送来的饭菜都打翻了在地上啃。骂没
反应,疯起来会咬人,绑着痴痴的笑。医生说得了失心疯,已经没有几年好活了。
让我看看大少奶奶吧。 在离开周家大院一年后,嫣红抱着出生不多久的
孩子来看婉君。
看到昔日美女拴在书房里,早就消瘦得没有了神采,却似乎还认得出嫣红。
嫣红对周太太说: 能让大少奶奶来我家住吗?我也许能救她。 周太太恨
她逼走了自己的儿子,现在人疯了,更乐得有人接走这个烫手山芋。便命人把婉
君送到了嫣红家。
嫣红打水给她洗净多日的尘垢。用铁链吊起婉君的双手,让她只能站立,
姐姐,你是周家兄弟的母狗,但你是人。 嫣红脱净衣服,带上狗的项圈,跪在
婉君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说: 我也是人,我是你的母狗。嫣红。 婉君
眼神迷离,很困难在口里吐出两个字。
做狗能体会做人不能有的快乐,所以我们放下做人的尊严,甘心做快乐的
母狗。 嫣红继续说: 你现在这个样子折磨自己快乐吗?很不快乐吧,姐姐,
不能做快乐的狗就做回人吧。离开周家的圈养,过自食其力的人的生活。我会一
直陪着你的。我,我对不起伯健。 婉君哭泣着,喃喃着,突然猛烈的摇晃
自己的脑袋。
周家的规矩你懂的。你犯了错,就要接受家法。因为你的罪很深,对你的
刑罚会很长。但等刑罚过了,一切罪都赎净,你就要重新做人。
嫣红把婉君的眼睛用黑布蒙上,鞭打她,身为女人,最知道打那里女人最痛。
我现在替大少爷执行家法,你要把我当成伯健。啊,夫君,请重重鞭
打小奴。小奴对不起你。 婉君被打得像受伤野兽一般呻吟着。
婉君你快醒过来,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在外面也背着你搞嫣红。不,
是我对不起你。 婉君哭喊着: 你把我打死吧,我对不起你。重些,再重
些。 婉君喊: 夫君,只要你高兴,请重重罚我
嫣红知此时婉君的心结快要打开,也不留情,直把婉君鞭成一个血人,打得
昏死过去才放下。
嫣红替婉君擦净身上的血迹,把婉君平放在床上,四肢分开大字型绑了。按
捏她人中,把她弄醒。
嫣红。 嫣红举着红烛正色说: 对你的惩罚还没有完,这个是罚你引诱
二少爷的。请你惩罚我。 婉君的眼神已经清醒了。
滚烫的蜡油浇在婉君被皮鞭抽裂的肌肤上,让她惨叫。
接受惩罚吧。让火焰洗净你肮脏的肉体。 嫣红双手持两根巨大的红蜡烛,
让蜡油滴满婉君伤痕累累的肉体。
谢谢。谢谢! 婉君痛的在床上挣扎,身体扭曲,全省灼烧的痛楚让她觉
得整个世界都在燃烧,快要把她烧化了。
最后的惩罚,是罚你勾引三少爷的。 嫣红把婉君后手吊起,用竹筒往婉
君屁眼注水。随着污物的排出,婉君得到了很畅快的快感。
你的灵魂也洗净了。姐姐。 嫣红抱着受到残忍虐待的婉君,痛哭: 姐
姐,快点醒来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你快醒过来。嫣红。 婉君睁开眼睛,
说: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姐姐,你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我
本来就没事。害得他们两兄弟出走,我实在对不起他们家,没法面对老太太和老
爷。只好装疯把自己封闭起来。姐姐,你骗我。你骗我。你来到我家就该对
我说啊,何必白白受这样酷刑,你知道吗?姐姐,打你的时候我心有多痛。 婉
君捡起地上的绳索,递给嫣红,手在身后交叉,背过身去,说: 那还要辛苦你
继续心痛些时日。 嫣红按着婉君的手臂,说: 姐姐。够了。 婉君说: 你
觉得我受的惩罚够了,我觉得远还不够。这些年,我贪恋周家的财富,同时喜欢
周家三个男人,还想害你性命。这些罪又怎么能一天赎完。我求你你我囚起
来,每日实在用刑。等罪赎干净了,我才能干净做人。才能堂堂正正的做你的主
人。我们两个才能快乐的在一起。姐姐。那委屈你了。 嫣红把婉君按在地
上,四蹄倒撰捆绑起来。
婉君喃喃说: 紧些,再捆紧些。 嫣红把绳子搭在梁上,说: 我会把你
吊起来继续毒打你,三天三夜都也不会把你放下来。谢谢了。 婉君眼里充
满了感激的泪水 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我一辈子都爱你。
六个月后,婉君穿戴整齐走出嫣红家,她完全成熟了,虽带点憔悴,散发着
成熟女人逼人的光芒,美得像午后阳光一样夺目。她到周家门口扣别了周太太。
和嫣红漂泊到远方。
七仲康在巴黎上大学,又在市立图书馆谋个管理员职位勉强能养活自己。一
日有个漂亮黄种女人来借书,书的黑色的封面上写着。在做图书管理员后,仲康
读了很多书,这本书也看过。他接触到好几百种主义,都声称自己是救世界的真
理,莫萨德主义却是鼓吹受虐的快。
仲康想起记得在学校见过这个女人,她在人体写生课当过模特,仲康一直以
为她是日本人。 你,日本人。 仲康好奇的问。
不,中国人。 女学生有种摩登的美。
我是北京人。姓周。这么巧,我也是北京人,姓张。 找个咖啡屋,
两人聊了起来。
女学生说: 我在北京的时候,家里逼我嫁人,我逃出来了,和同学来了法
国。 仲康冷笑说: 我们看来是同病相怜了。我和大哥的童养媳好上了却不能
在一起。我妈逼我娶别人,我也逃出来了。法国真好。自由浪漫,没有人强
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我在人体写生课上见过你,你做人体模特羞耻吗?
我说一个中国女人,你怎么能做到在公众面前赤身露体的。你知道吗?我一
直都以为你是日本人。人生来就是赤裸的,裸体不可耻,看裸体起色心的人
才可耻。 仲康爱上了这个女孩,爱上了她的爽朗热情,也爱上了她活跃的思维。
你怎么想到借那本书,莫萨德主义在每个国家都认为是邪说。 仲康突然
对女学生手里的书感到很好奇。
女学生好奇的问: 那本书上说受虐能得到很大快乐,这可能吗?因人
而异。 仲康想起了婉君,悠悠的说: 我还真遇到一个人,美若仙子,能承受
凡人没法承受的苦楚,即使遭受酷刑也能得到快乐。你说是中国人也可以?
仲康点点头。女学生说: 我也想试试,你可以帮我吗?你,你开玩
笑的吧。 女学生在仲康嘴唇上深深一吻,说: 不,这是个严格的科学实验,
在法国用自己身体做实验不可耻。
宾馆里,美丽的女学生趴在床上,四肢被绑带绑在床头,屁股和背上横七竖
八留着鞭打的伤痕,气喘嘘嘘。被褥枕头散落一地,经过一番激战,仲康也累得
瘫倒在地上。
书里说的是真的, 女学生慢慢的平复激动的心情: 普通性爱根本没法
达到这样的快感。你说,你说你姓什么? 仲康发现一个很可笑的事情,自
己虐待奸淫了一个女孩子,居然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叫张凤岚。张凤岚,张凤岚…… 仲康反复念叨着这个很耳熟的名
字,突然,他跪在张凤岚面前,问: 你家里是不是逼你嫁一个周家二少爷。
你怎么知道的?你,你是……你说你姓周! 两个人四目相对皆一脸惆怅。
叔豪离开家后,并不知该去那,风餐露宿在中国各名山大川中游历了七年。
不觉走到云南,进了苗族境地,正值新年,撞上苗人的上刀山下火海表演。
一个十六岁的苗族少女赤着脚攀上钢刀架走过火炭沟。
和少女擦肩而过,少女对他嗤嗤一笑,汉人的女孩脸上从未见过这样英气,
叔豪竟看痴了。
新年刚过便是苗人的情人节。在接下十日内,苗人青年男女会上山自由相处,
父母决不过问。但这十日绝不许外人进入,叔豪便被苗人以木棒牛粪哄出了苗寨,
进出的道路亦被村中壮年男子把住。
眼见心中的女神上了山,自己却被赶出村外,叔豪焦急不已翻山而入,却跌
入悬崖,挂在一棵长在悬崖的小树上下不得,喊叫半天无人,本以为死定了,崖
上却抛下一卷麻绳,他抓着绳子吃力的往上爬,快到崖顶,一双有力的玉手把他
拽上来。
是你救了我。 叔豪捡回一条命,看到救他的竟然是心目中的女神。
你好大胆。外人进山,不是困死就是摔死,再不就是喂了山上的狼,没有
能活着出去。你,你会说汉话,那太好了。 叔豪高兴的说: 我,我想见
你。能见到你死都愿意。傻瓜。想见我十日后就可以,不用拼命的。我
想看参加洞婚。我怕别人欺负你。 少女敲敲他的额头,说: 傻瓜,你以为洞
婚是一群男女在山洞里乱搞吗?洞婚是我们苗女自由挑选心仪的男子,男子只能
唱情歌挑逗,却决不许用强。若在这十日该男子有能力在豺狼出没的深山保护女
子,并且能让女子生下健康孩子,两年后两人方可成亲。你找到你心仪的男
子了吗?已经找到了。 少女在叔豪脸上深深一吻,褪去衣服,把美丽的裸
体靠在叔豪炽热的胸脯上。 你要好好证明自己哦。
云雨过后,落日的余晖中健康的苗女在森林溪水里梳洗长发,叔豪仿佛置身
天堂。不由得搂住了女孩。
我想娶你,做苗人一辈子生活在山里也愿意,你父母能接受一个汉人吗?
不会。 少女笑着说: 阿爸阿妈最讨厌汉人。难道我们始终有缘
无份?
我们苗人还有种习俗叫抢婚。十天内你能和我走出这个大山不被族人们
抓住,就算抢成了。我便是你的女人。 少女顿了一下说: 我知道,世界在变,
你们汉人也在变,我们苗人也迟早要变。我已经厌倦这里,你带我走吧。我会爱
你敬你一辈子保护你。
八年了。自从撞破婉君和仲康。伯健离家八年,经历了很多女人。芸芸众生
的女性中,要么是唯唯诺诺毫无文化的陋女,就是满嘴妇权的新时代扞女,要么
是看上他钱财的势利女人。从无一人能像婉君一样待他。
理也慢慢想明了,婉君的淫荡自己教的,她欲望远胜自己,自己寂寞还会找
嫣红,婉君找仲康也无可厚非。后听说婉君疯了,又听说婉君和嫣红都离开了北
京不知所踪,肠子都悔青了,知终生无望再碰上婉君一样的女子,也把情欲看淡
了。
一日,伯健坐汽车飞驰在天津,一个身影在车边掠过,心里杜塞多年的火焰
炸燃, 婉君!停车,快停车!倒回去。 伯健疯狂的推开车门,被不平的
地面拌了踉跄。抬起头来,那仙女一样的女子不是朝思暮想的婉君又是谁?
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一个七岁可爱的小男孩抱着婉君的腿,躲在婉君
身后。
妈?婉君,你嫁人了。你有孩子。 伯健似被一个惊天炸雷打蒙了。细看
男孩,果和婉君有几分相似。
婉君笑笑说: 你会想见孩子的家人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伯健跟着婉君
走街串巷, 孩子的父亲会是谁?仲康吗?叔豪吗?这两个弟弟都失踪了,难道
其中一个一直和婉君在一起。 婉君推开一扇门,孩子叫嚷着: 娘! 扑到一
个女人怀里。
嫣红。伯健来了。嫣红。这个是你的孩子? 这孩子几分像嫣红几分
像婉君,伯健越看越喜欢。
是当年给强人劫去怀的孩子。 嫣红说。
聊起离开周家后的生活。原来,婉君和嫣红漂泊到了天津,做过一段时间纺
织女工。因为嫣红识字精于算数,觅到一份在银行的工作。婉君过于美艳,去上
班总受各种人物骚扰,只得留在家带孩子。
伯健感叹人生际遇的离奇。
婉君,我错了。你能原谅我的自私吗?你能回到我们身边吗? 伯健跪在
婉君石榴裙下说: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要按西洋礼仪向你求婚,请县长为我
们证婚。 嫣红轻轻捏了婉君手掌一下,婉君便知她心意。
西洋婚礼的不必了,只要你能接受嫣红和孩子。让嫣红和我一起事你,把
嫣红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能找到你们,已是我天大的福分,只要你肯,
嫣红不觉得委屈。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 伯健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
头发说: 两个弟弟失踪,我又不能生育,正愁周家生意无人承继,天降这个小
孩,我怎么会不喜欢。我一定会把这个小孩视如己出,把他培养成为经天纬地的
人才。
十六年。一个轮回。婉君又回到了周家。
周太太热泪盈眶: 伯健,婉君,嫣红。你们都回来了。好啦好啦。我们一
家人终于齐了。妈,你说二弟三弟也回来了。你们看。 四人出来相迎,
一身洋服的仲康和他美丽时髦的留学生新娘张小姐,憨厚的叔豪和羞涩怕人的苗
族少女。果然是一家人又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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