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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
发布时间:2019-09-27浏览: 次
台风登陆了。中南部被贝丝小姐的淫威肆虐。阵风阵雨有如万马奔腾。风的呼啸声,豪雨的哗啦声,车站玻璃吱吱声,像无数的锤子敲着我的心。
我同赖惠美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右臂拦着我的腰,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
她比我矮着半个头,这时因为气候突然变冷了,她缩着身,我的左臂搭在她的肩上,恰好她的右肩抵在我的左乳上。
这小女人,周身发着抖。她没有我的身体高大结实。我们俩,同在一所女中之高中部读书,而且也是同班的同学,说得再亲热一点,我们是邻居,由小学一直到高中,我比她大一岁。
「月姐,我有些冷!」
虽然我不像她周身发抖,但是也觉得冷冷的,于是我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我该怎样回答她呢?车站的挂钟已是七点钟了。车站除了售票员与职员们外,只有我们斜对面,站着一个英俊的青年。其他的旅客纷纷离开,迳自去找旅馆休息。
我知道我口袋中,还有三张一元的钞票,莫说住旅馆,就是一碗米粉,我也得同惠美俩分食。这情景,越想越觉得可怕起来。车站中的灯光熄了,只有售票处,在风中摇曳着烛光,那烛光是昏暗的,更显得车站阴森恐怖。
「小姐,你们是到那里去?」
我听到有人在右边向我搭讪,暗吃一惊。转脸一看,不就是站在斜对面的那位英俊的青年。我向他几乎是鄙视的一目,见他满脸笑容,不回答他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去嘉义!」
「我也是去嘉义!可是真要命,车子瘫痪在这里!只怕车子不走了!看情形是不会走了,还是早点找旅馆住下来!」
他提起旅馆,我的心便有些活动起来。同时,我与惠美并非穷人家子弟,如能向他暂时借十几块钱,到嘉义不是就可还他。可是,我是一个女子,他是一个陌生男人,这怎能说出口?这时,我发现惠美抖得很厉害,假若她冻病了,该怎样好。
那英俊的青年见我沉吟不语,便说道:「出门嘛,往往会遇到意外,是吗?」
「只怕是啊!」我听他的口音,是大陆郎,我便接着说道:「你们在大陆上有句俗语: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真是我们此刻最好的写照,是不是?」
「嗯!」他闪闪眼,盯着我,问道:「她是你妹妹?」
「我的同学!」
「她身体不好,别冻出病来!」
「我也是耽着心,火车怕是不会开了!」
「不会的,我已经问过站长。你看旅客不是走完了吗?我看你们没有离开……」
「怕我们没有钱住旅社,是不是?」我巧妙的问。
「喔,不是这个意思。出门往往会遇到意外。譬如说路上遇到扒手,或是不小心把钱丢了。有时也会不注意把钱用过了头,一旦遇到意外,就……」
「你很聪明。」我笑道:「我们把钱用过了头,心想七八点钟便可到嘉义,谁知道……」我不禁脸上发烧,我不知道为甚么会讲出这话来。
他截断我的话,说:「反正我们都是去嘉义,又是在风雨中遇到,你们要是放心我,那就一起去找间旅馆住下来。在车站里终归不好!」
我这时犹豫,彷徨,该不该同这位陌生男人到旅馆去。会不会发生……想到那些强奸的事情,我的心里袭上了一股寒意。我向他瞄了一眼,见这个青年人很忠厚,不像是油头粉面的摧花杀手,于是我大胆的回答他:「费用多少,到了嘉义之后,如数奉还,不然,我们只好在车站呆上一夜!」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于是,我们到了车站门口,雨下得很大,风几乎把我们吹倒。那陌生的男人,伸手扶着我。他那有力的臂膀,与炙热的手掌,触到我的背,便觉到有种奇异的感觉。风雨中,有一辆三轮车,缓缓的驶了过来。
「三轮车!三轮车!」他高声的呼喊着。
三轮车夫听到他的呼喊声,便奔了过来。他扶着我们进了三轮车,他也跃了上来。惠美的纤手僵冷。她一句话都没有讲,我把他抱在怀中,坐在膝上。那陌生的男子,坐在我左边。
「先生,到那家旅社?」
「那家有房间,就到那一家!」他吩咐着,显然他也是没有到过斗六。
三轮车在风雨中移动了,走的很缓慢,我们彼此通了姓名,那陌生男人姓张,叫华山。
车子颠颇得非常厉害,我们贴身做着,他说:「你把你同学让我抱着,你会舒服点!」
那怎么行,惠美也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张华山可能并非要沾沾便宜,或许他是出于至诚,认为惠美冻病了。我抱着她会吃力。这是他对我的关怀。
惠美悄悄的捏了我一把,当然我知道她不许我将她让他抱着,我只好拒绝了。
可是,他右臂伸了过来,把我的腰拦住。我扭动了一下,突然车子一幌,我不由得便倒在他身上。那只一刹间,忙的又坐好,但是,我们却贴得更紧了些。
男女间,太奇妙了。
我们贴紧后,觉得他身上的热流一股一股的挤向我的血管,周身的血似乎流动也快了,寒气完全被驱除了。他拦着我的腰,并没有不老实,揉呀摸呀的,心想:他真的怕我们跌出车外去。因为这时风吹得三轮车,像摇篮一样。
一连走了两家旅社,都是没有房间,最后我出了个主意,叫车夫拉到离车站远,而且又小的旅社,恐怕会有房间。车夫便照着做。
走了很久,我们一直在沉默中。虽然没有讲话,可是张华山的左手又伸了过来。大概是他找错了对象,摸到惠美的手,听到惠美抬手打他手的声音。虽然外面的风雨很大,仍然听得到。
惠美咬耳对我低声的说道:「月姐,他不老实嘛!」
「男人们都是这样坏!」我回答道。
张华山大概没有听到我们讲的话,不久,他终于找到我的左臂。他捏着我的左臂,那样轻微,比他那右掌拦住腰间的滋味更觉不同,不只有些痒痒的,而且好像有股电流,在一刹间流遍周身。
我同惠美两人,各人有各人的美,她是一个小家碧玉,生得小巧玲珑,皮肤白皙,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往往深情的看看面前的人。我,比她高,皮肤比她稍黑一些。
但是我喜欢我的皮肤,同学都叫我黑凤,实际,全校几百位同学,都异口同声说我是最美的。因为我很健美,发育得早,一对乳峰,高高的翘起来,尤其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更显得凸出得紧。
张华山内心想起来也很紧张,好像不是一个老油条,说不定还是一个童子,他捏着我的手有些抖,他为甚么发抖呢?大概是他恐怕我们喊叫,所引起的内心恐惧,要不便是性欲过份的冲动。要是他为怕我们喊叫而发抖的话,他才是傻子。
一个处女,往往最能吃哑巴亏,一方面由于她怕羞,再方面,如果不是太过份,她很希望这份享受。因为男人的一切,都会使人得到享受的。他这样捏着,手指慢慢不抖了。他捏的部份,偏巧又靠近我的左乳峰,说句不好听的话,张华山是一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男人。
从好的方面想,他很懂得女人心理。车外的风雨,我都不去想,甚至于三轮车翻了,我都不愿耽心,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进一步动作,我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怪有趣味,是神秘的,也是装傻的。你如能装傻,便觉得很满足。
所料一点不假,他的指头随着车子的颠颇,向我的左乳峰移动着。那么深徐,他轻轻一触之后,便缩了回去。我简直要骂他胆怯鬼了。你若是一个女人,你一定可以感到这中间的微妙,他虽然轻轻一触,但我周身像触了电,不觉一麻。很想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捏着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可是,我是一个处女,有着女性的尊严与羞臊。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愿意这样做。
片刻之后,他的指头悄悄的伸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缩回去,却静静的放在我的乳峰上。大约一秒钟,他的五个手指带掌,全放在上面。我真恨他,那种奇痒,滚热,周身发麻的味道真不好受。
他要真的用力捏一下,我想那会很疼,感觉可也不同了。他用手轻轻的揉着,五个指头,徐徐捏着,一刹时周身起了极大的变化,首先觉得轰轰然,四肢松软,皮肤神经,却是空无一物,乳头小嘴,硬了起来,立刻觉得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下墬。
该死,这个要命的关头,他却突然把手缩回去,我真想一刀宰了他。这个短命鬼,正是好受时,他却把手拿开。这时,我不知我是愚蠢,还是聪明,我用腿碰了他的腿一下,那是很自然的,是随着车的摇动。
同时,我不由一动手,恰好摸着惠美的乳峰,她骂道:「死鬼!」
「是我!」我低声说。并且又捏了她一下。
「我当是那个男人!」
车轮吱的一声,倏然停住了。车夫叫了几声,茶房回应道有房间。听说有房间,于是我们便跳下车,我同惠美自私的先跑进旅社。张华山付了车资,随着跑进旅社。
茶房向我们打量了一阵,说道:「只有一间房!」
惠美瞄了我一眼,像是询问甚么,又瞄了张华山。这时张华山,一对朗目向着我看来,两人的目光一接触,我的心便砰然一跳。他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年纪不到二十五岁,身体魁捂,嘴角永远挂着一片男性美的微笑。这种男人实在少见。当然,人都是好美的。
「惠美小妹妹好些了没有?」
「她只是怕冷!」
「茶房,」他叫茶房到面前来,「把今天报纸拿来,多两只蜡烛。两位小姐累了,要先休息。」
茶房应了一声,转眼拿了两份报纸,四五支蜡烛,便领着我们大家,到最后面一间房间。惠美一直很恐惧的依在我身边,其实我何尝不也畏惧吗?每个女人,头一次遇到一个男子,尤其在没有情感的时候,都会如此的。尽管惠美嘟着嘴,我们三个毕竟被茶房,反手关在一个房间里。
二
房间到也十分宽大,床也很宽。窗外风雨正酣。俩个人面面相视,同一个半小时前还是陌生的男子,同住一房的男子,这事情太滑稽,也太荒唐,细想起来,也颇有趣,当然我不会想起男女间性交的事。惠美拉着我,坐在床沿,低垂着头,使我想起她像一个新娘。那种羞静美,使我也不禁油然生出怜爱之心。
张华山坐在桌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你们两个睡好了!噢,衣服湿了,脱下来凉凉。」
惠美小妮子抬眼看了张华山一眼笑了笑。那笑是勉强得很。随着又看着我。
「还是你睡吧!我们看报纸!」我说。
「不行!惠美受凉了。再说我们男人比你们结实些。」说着看了下手表,「才八点半,夜长得很。」
我想要张华山睡,只怕他不会答应,于是我想了个办法,向他看了一眼,便觉脸上有些发烧。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只好大大方方的。「我同惠美睡上半夜,你睡下半夜,你也不致过份疲劳。你一点钟叫我们,好吗?」我站了起来说。
「好!还是许小姐有主见!」
惠美撇撇嘴,便滚上床里,拉着被子,蒙着头。
「惠美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凉起来!」
惠美只好将衣服在被中脱了下来,我便凉在一张椅上。我想现在她只是留下奶罩与三角裤。我的衣服比惠美湿得多。不凉起来,便会着凉生病,我上了床,蒙着被子将衣服脱下来,丢在被外,很快缩在被里,说着:「张先生,麻烦把衣服凉起来!」
他应了一声,将衣服凉好之后,我偷看了他一眼,见他走向床边,向我看了一眼,便又回到桌前,听到他翻报纸声。
惠美虽然同我自小长大,她比我较小性子,我两个盖着一条被子,大概她太疲劳的关系,立刻听到她轻微的鼻息声。因为我睡在外面,挡着她,才放心睡去。
说起来我也够疲倦的,闭着眼,脑海中一直在想着在三轮车的一幕。越想也就越睡不着,盖着被子,闷热异常,一刹时周身大汗。
我将被子掀开了一点,立刻觉到舒服很多,只是一条玉腿与肥厚的臀部岂不要暴露在他的眼下吗?这时我也不管那些了。我不能让被子把我闷死呀!原来我是面里而睡,惠美睡熟,便把被子推开,那两条雪白的玉腿,平伸着,夹着紧紧的,三角裤像我一样,谨掩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比我矮小玲珑,那凸起的三角地带,显示出她成熟的象征。
她那圆圆的肚脐,细腰,与两座高高乳峰,丰润的两臀,可说惠美是一个小美人儿。往常我们常常这样睡在一起,那时没有甚么,只是有张华山在房间中,情趣可就不同了,心想:要是自己是一个男人,也禁不住要用强起来。想到这里,暗自吃惊,张华山已到床边,一对贪婪的双眼,看着我,也移向惠美的私处。
我不由一阵羞臊,忙的转过脸,将被子又蒙在身上,这种暴露的确太丢人了。
片刻后,我听到张华山脱衣服的声音,我看也不敢看,他一定脱得一丝不挂。天呀!一定脱得一丝不挂!我的心跳着,简直要由口腔中飞出去。男人的那个东西,我是知道的,常常看弟弟小小的东西,像一只小鸟的尖嘴。
听到床边吱的一声,我知道他坐在床上。我悄悄的转脸一看,天啦!他真的上身赤裸着,那结实肩膀,肌肉非常发达,下身的内裤,仍然套在屁股上。见他一动我忙的转过脸,装着睡着了,而且还弄出些鼻息声,心想:看他弄出甚么花样来。咿!
来了!我听到他身上落在床上的声音,我简直要窒息了,怕,惊,羞充塞着我的心。他躺到床上之后,轻轻掀开我的被子,一阵冷空气袭到我半裸的身上。
他大概在欣赏我的裸体。我一身中,只有他这个男人,看到我只有三点掩蔽的裸体。
此刻,不知怎的,我的心头袭上一缕悲哀,好像受到委屈,我真想大哭一场。
可是,我没有。转念一想,人生一定要经过这些性交的事。但是,这男人既不是爱人,也非朋友,竟然睡在一起,多么羞!有甚么办法呢?窗外风雨声更大,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就在这时,张华山的手掌,滚烫的放在我的乳峰上。我的周身一颤。一霎时,怕,惊,羞全飞出九霄云外。他轻的捏着,揉着,我浑身颤栗着,小奶嘴头又硬起来,连左边的也硬起来。玩捏了一阵,他把我的乳罩解了下来,我的上身全裸了。我仍然装着若无其事,任他去办吧!反正这是装糊涂:是最聪明的,也是最高享受。
我开使恐惧起来,悄悄的张开眼,首先看见的,便是昏黯中烛光下的惠美,那张清丽的脸,侧向我这边,眼帘很自然的阖着,长长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紧闭而带着甜笑的嘴唇,细而黑的发,那么自然的停在静逸中。不知道这时的我,脸上是美,是丑,是醉态阑姗还是因某方面的恐惧,脸上起了可怕的变型。我想这些恐怕都会有。
天啦!我把他看成一个老实人,他真的不老实。我不知道他这种不老实是可憎呢,还是可爱,因为他在揉,捏乳峰之后,使我浑身感到痒稣稣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是一种难耐的享受。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
这时,我根本不愿意喊叫了。心想:要是张华山向惠美进行这种热情的话,敢说她也会装傻,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他把我整个搂在他的怀中,他的右腿,搭在我的左大腿上,天呀,他的周身发烫,我的千百个毛孔,这时全暴张起来,吸着那股男性的热力。
他的嘴,向我的颈间轻轻吻着,吻着。我不知道一个甚么东西硬硬的顶着我的屁股沟,如果是在平时,我会想到那硬硬的东西是甚么,此刻,我不知道,我们肌肤相触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使我陶醉了,使我的知觉麻醉了。
他徐徐的移动他的手掌,由我的奶子,向下移动,移动,每移动一分,我的身上便多一份异样的感觉,渐渐到了腹部,通过了肚脐,到了小腹。说真的,我的皮肤原极滑腻如脂,经他那长大的手指与指掌间的电流一烫,身上像有千百条愉快的小虫在爬动,那奇妙的小虫,我想该是女性荷尔蒙在作祟。
我虽然不是一位淫荡的少女(实际我也没有办法淫荡,我还是处女),每当我解手,沐浴,我便欣赏我的高耸的两个奶子与我两腿间凸出的三角地带。甚至我会低头吻我的稣胸,假如我的颈子再长一些,自然会去吻我的阴阜,女子成熟了,那三角地带更充溢着荷尔蒙,因而,也就越发敏感,诱惑,鼓胀胀的。
他的手,被我的三角裤挡驾了,但他很灵巧,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裤的障碍,由裤腰插了进去。这时,我不能再沉默了,虽然我装着酣睡,装着糊涂,但是他已经快要突破女子的最机密,神圣不可侵犯的地带。这是最后一道防线,我要给他一个警告,使他知道我惊醒了。
我蠕动了下,作出喃喃呓语,他的手立刻停止移动,我觉又好气又好笑。假如我是一只羔羊,他是一头猛虎的话,他是暂时的停止捕捉我,伺着时机。其实他是太多顾虑了,他停止手指的移动,那只是片刻间的事,我的心袭上一片空虚,这种莫名的空虚,往往使一个少女陷入歧途。
无论你是一个怎样贞洁的女子,无论你如何的冷若冰霜,既使是你没有一点性上的需要,当你饶恕他初步的攻势,再不会冷酷的拒绝他第二步的攻势,经扣开了你欲求的门扉,一旦他真的悬崖勒马,那么会一辈子记着这桩不愉快的事情或是恨他一辈子。
女人天生的有种虚假的特性,尤其一个少女在这种性的挑逗下,更是虚,假,更是做作,也更有耐心。我不否认我是如此的,他停手不动,我暗笑他傻瓜,愚蠢,甚至于不懂心理,不知道何时攻,何时守。其实,这个想法错了,在他停止片刻之后,他抽回手。
天呀,真要命,他抽回手,是恐惧了,是胆怯了,我不由暗骂他一声:「懦夫!」就在我暗骂未久,他用手推推我,我知道他在试探,我却装着含糊地,无意地用肘抵了他一下,这简直是一种对他的挑逗,似乎也是一种本能的反抗。
他突然的,用手一扳我的香肩,我的身体随他那微弱力量翻向他那里,然而,他很轻巧的右臂一抬一伸,便拦住我的左肩,我半个身子,压着他的左半个身子,这时他像猛狮一样,右手又攻向我的奶子。
他的手很有力,捏着奶子很重,揉着奶子很猛,其实我应该张开眼,告诉他我醒了,我没有,我却又喃喃呓语,我的右臂贴在他的心口,手却放在他小腹附近。我觉到他的心房急促的跳动着,他却在捏,揉奶子之后,也触着我的心房。
我的心房不也是咚!咚!在跳动吗?窗外的风雨仍然肆虐,可是我耳边却听到我两个人心房跳,动的那么有节奏。
他这时突然抽回手,我是猜不出甚么用意。片刻后,他的身体蠕动一阵,但他并没有把我的身子推开,我仍然右半个身子压着他。这时我整个身子像在火上烤炙一样,因为紧张,或许是荷尔蒙作祟,我整个身子软瘫了,好像觉得骨头都没了。
突然觉得他的腿弯曲了一下,屁股抬了抬,我想他怕是把内裤也褪去了。我故意把右手一伸,天呀,手指触到了他的茸茸的阴毛,我的心跳的更厉害,虽然我没有见过大男人们的阳物,我想像得到,像我们女人一样生着茸茸的阴毛,我触到的,或许是男人最具吸引女人的地带。
「月贞!」他咬耳呼喊我。
「……」我只是蠕动了下半身,呓语着,装成半睡半醒的样子,这样我才不会脸红,难为情!
「别装蒜,你一直在醒着……」他真鬼,早知道我醒了,或许我根本没有睡着。
「……」我仍然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张开眼,由眼角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胀得通红。我知道他内心也很紧张,或许他有种犯罪的恐惧,他仍然揉着,捏着我的奶子,他抬起上身,一头俯在我的胸前,张嘴衔着我左乳嘴头,吸着乳头,吸吮着。
乳头嘴被吸吮,味道有如醇酒,与揉捏又自不同,除了我全身稣软外,最大的感觉,还是子宫收缩与神经的颤栗。这时丹田滚热如沸,周身血液急速的流转。
子宫收缩是敏感肌肉活动的第一部份,因为在它收缩时刺激女性荷尔蒙的澎涨与活动,整个肌肉,神经血液,全都活跃起来。世界上最能忍受性的挑逗,以及荷尔蒙的澎涨活动,恐怕只有一个未开苞的处女。因为一个处女虽然有着性的奔放,需求,但她并不知怎样才能满足和求得。
他吸吮了一阵之后,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于是他移动着他的嘴,向上吻着,最后猎获到我的唇。他轻轻吻了一下,我抿着嘴唇,装着仍然不知道,他抽回左臂,半个上身压着我的胸部,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唇,用力挤压着,我的唇比他的嘴更火热。
终于他用柔软而有力的舌尖,拨开了我的唇,不,该是我自动的徐徐张开,要是我坚持着不张开,他是无法用舌尖挑开。他那结实的上身,加上他用力的下压,我的呼吸有些困难,还是他拼命的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我真有些要窒息了。
但,既是窒息了,也是愉快的,迷人的,他舌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周身的血液沸腾了,痒稣难耐。我悄悄的张开眼,那只是一线宽的缝,我看到他那一对明朗的双眼,贪婪的,乞怜的看我。怎样也禁不住,又张大了些,他的目光射入我的眼睛,我周身起了一阵颤栗,心房卜卜跳着,他的心房也是跳得很凶。
目光相触之后,我的脸突然红起来,害臊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陌生场合我们只是一个多小时前相识,而且既无感情,也无印象,所以是陌生的,更令一个处女,羞个要死,我闭着眼,作着无力而又甘愿的反抗,左臂弯起来,用手掌推着他的肩膀。这种反抗就是一个处女必然的自卫现象,就是新婚夫妻也是如此,我想这该是一种「半推半就」举动,也是给男人的一种愉快刺激与挑逗。
我否认我浪荡,或是不贞洁,我敢说我是最贞洁的。也并非说张华山对我是漠然的,陌生的。至少说,在由车站同他上车,便对他有一个好的印象,他很热情,很英俊,有着男人美,他懂女人心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第一次接触女人。
从他的心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并非老手,或许他看了很多男女性方面的书,使他获有性方面的知识。当然,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可以说是贫乏,但我读了不少爱情的小说,只知道搂抱,接吻,用手抚摸对方的脸或是头发,便使我想入非非,向往男女间生活。
我用舌头顶住他的舌头,我试着进攻,慢慢用舌尖,向他口腔伸了过去,一半之后我又退怯了,他又伸过来,用舌尖拨着我的舌头,那意思要我大胆些,勇敢些,我张开眼,看着他!目光相触了,他脸上显然由紧张红胀,变成诱人的微笑,我们的心极乎跳得更猛烈。
我左臂推动他的右掌,一阵做作之后,猛然间,放在他肩上,变推为摸与揉,我整个的身体,稣弱无力,我的小腹热流向下墬着。我半张着双眼,把舌尖伸向他的口腔,他用力的吸吮着,像吸吮我乳头嘴一样,这时我左臂一伸,搂着他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量,他也把我压得更紧。
我真要窒息了,可是没有勇气把他推开。这种窒息,该是人生最高的性灵享受。我们互换着吸吮对方的舌尖。他,心房仍然剧烈的跳动着,显然非常紧张,我也是一样的紧张。血管要爆炸了!子宫的反应更敏感,小腹「丹田」的热流翻腾着。我那最秘密的「穴」,有着无数条血管充溢着热血,胀得很凶。
他,这个令人心爱的坏男人,右手向我的小腹移了过去,他的屁股动了一下,小腹向上抽移一些,我的右臂原压在他的身下。他这一移动,我的手臂触到一样东西。天!那是什么。
粗!硬!胀!天!那简直不同小孩子的东西,触到我手背,心叶起了一阵可怕的颤栗。他的屁股移动着,用那粗,硬,胀血的东西,拨着我的手背,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我握他的阳物,我也胆怯,我该是懦弱的女子,至少说那怪东西特具恐吓性。
同时,他的有力的右掌由小腹,移向我阴阜的地方,他轻轻的揉着,摸着。
这时我已进入性的泛滥境地,他的揉摸,不仅是痒稣稣,而且我有些耐不住!我不能喊叫,一方面怕惊醒惠美,另方面还有少女的自尊与自恃。
手指在阴毛上慢慢滑动,向我那两片充血的阴唇移动。坏东西,坏东西,悄悄的手指,轻轻的在阴唇上活动着!活动着!重一些会把充血的最薄的肉皮划破,再轻一些又不够刺激,坏东西!死鬼!他真是一个老手!他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天呀!他指头移向那条缝里,很熟练的触到缝上方碎骨尖的地方,这里是最敏感的所在,他摸着它,便不动了。
趁这个机会,我斜视一侧鼻息轻微的惠美一眼,见她半张的眼皮,且脸胀得通红,显然,她醒了!她看着!这该多么羞啊!她看到我们一切。但是我不说破,那会损伤她的自尊心。
张华山,该死的坏东西,指头在那花尖上轻轻的捏着,拨着。我的天,那是甚么味道,觉得周身痒,稣,软。丹田热流到了沸点!天!子宫中,子宫口外,阴户,小阴唇,都发生抽慉颤动。
哎呀!一股,一股热的东西,向外流出来!死鬼,越来越胆大,这种胆大,是我需要的,他手指向下移动,轻轻的,悄悄的,移到了我阴户,他轻轻的揉着,摸着。上面的脸胀得更红,一对贪婪的目光,像一把火,烧起我的欲,那样的看着我微笑,我不知道该怎的待他。我也投给他一个羞涩的微笑。
他抬起头,唇离开了我的嘴,我半张着撄唇,希望他来吻我!我希望着。这时,才真的情不自禁,翻手,握着他那条粗,硬,充血的鸡巴。同时,我左臂一用力,我们的唇又接合在一起。
这时我主动了,吻着他,左手揉着他结实的肩背,右掌却捏,揉他的阳物。
他的右掌突然抽出来,脱我的三角裤,我伸出右手拉着他,他把我的手甩开。他,死鬼,把我的三角裤推下去,我屁股抬了抬,三角裤滑落了,他用脚,把裤褪去,这时我整个身子赤裸了。
三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心咚咚的跳着,周身发着高烧,这种高烧是性欲的冲动,性欲变成了高度的燃烧剂。天,他那阳物似乎是又壮了好些。握住阳物的右手心,在三角裤退去之后,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迅快的通过右臂,进入心脏,又由心脏散布其它的地方,再凝聚在丹田中,冲向子宫。子宫因为热,燥,加上充了电,是颤栗还是收缩,我就无法分辨得出来。一霎时阴道,阴户也起着颤栗,其中还有着奇痒。
一个女子,在发育成熟之后,谁都思春,想到男女间性交的味道,而每个女子的反应迟与快也有不同,惠美同我几乎是同性相恋,我们曾谈些怪异的事情。
以往,我见公鸡压母鸡,或是狗的性交,都会觉到周身稣弱,子宫发热。但惠美见到,她并没有这些反应,除了心奇,想到一个异性之外,没有性上的冲动。
我对于性交上常常想像得太多,尤其一个处女,想像的更多,我常想初次性交一定包涵着酸,甜,苦,辣。这种想像立刻会实现,除非我跳起来,掴张华山两记耳光,那只好等待另外一个男子结婚时,才去体味开苞的味道。
可是,张华山把我挑逗得欲火难耐,假若我不是处女的话,那就会主动的要求他给我平熄欲火。我不能主动,处女的尊严与女性的虚假,使我忍受着,一切被动适应他,甚至于还要假装一番。
张华山几乎熬不住了。右腿猛然间,压在我的大腿上,疯狂的吻着我的额,眼,鼻,嘴,脖子,又弯着头吸吮我的奶子,右手在我阴部揉,摸,搓。那一片三角地带……女人的禁地,神奇地,美妙的地带,每一丝头发的空隙之处,都被他的手指触到,摸到,都留下了一股刺心的奇痒,天呀!又是甚么液体,热滚滚的流出了阴户。
「妹妹!」
「嗯!」我半张着眼瞄了他一眼。
「我要……」他有些冲动。
「你要甚么?」我装傻!
「……」他没有回答,立刻吻着我,像一头猛狮,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这时他整个身子已经压在我的身子上,他的粗硬的阳物直插在我两条大腿间,又恰好贴在阴部,我禁不住双臂圈着他的肩背。我悄悄的张开眼,看看他,那欲火冲得怖满红丝的眼睛,是令人心悸的,但是我是满足的,我从他的情绪看出,他是一个童男,同他性交,真可说是门当户对了。
「月妹!」
「嗯……」我低声着,只在喉管里动了一下,其实我已经被他男性的热力,烫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入……」
我是一个宝岛姑娘,这「入」字,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们台湾说那「干」
字。这句话太粗俗,但是非常有力,对一个即将性交的男女来说,越粗俗,越会体会出那性交的真实味道。
「……」我默然了,我右手推着他,我作着虚假的反抗。倘然不是惠美在身边,我会假装叫喊求援,甚至于我要警告他,用言语吓唬他。我直瞪瞪的盯着他,我知道我的目光中是包涵着甚么,我在心中骂他:「死鬼!该死的东西,没有勇气也没有眼色!」
「月妹,我……要入你……」他的脸又涨红了,更使我对他倾倒。
「啊!不……不……哥哥……」我装着!我稍一偏脸,突然见惠美倏然把眼闭起来,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我装着没有发觉,她的脸是红的,大概是羞红了的。
「惠美,小鬼!我要把你脱下水!一定要把你脱下水。你尝到滋味,才不会说我。」我暗中说着。张华山太傻了,我想他太忠厚了。他听我说了个「不」字,他仍不快干我。好像没有我的许可,他只好压在我身上,吻着,摸着……阳物插在我大腿间那紧张的阴部。
天啦!我是一个处女,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怎么能答应他呢,我叫着「哥哥」,不就是对他无言允许了吗?我光说「不」而不用力抵抗,不正是给他保证了吗?他这时用脚把我夹得紧紧的双腿分开,我微微的反抗着,终于他的膝盖落在床上,我的双腿成八字形分开,微曲着,但是仍然平放在床上,我的阴户仍然是一条细小的小缝。
那粗,硬,光秃的阳物,触到阴户。尤其那圆浑浑的龟头,和那翻起的肉楞子,一触到阴户,周身通过一条巨大的电流,痒稣稣的,真想憋声笑起来,我又不敢笑,其实也不能笑,我只是半闭着眼看着他。
他的臀部一上一下,龟头擦着阴户,除了奇痒之外,还有着钻心的炙热。这时,知道我默允了他,于是他把我的腿往上推起来,那么我的腿更分开了,脚掌平放在床上,膝盖向外微翻,他的臀部全夹在我的双膝间。
「哥哥……」我朦朦的叫着!其实我早已耐不住。
「月妹……我……」他应着。
他将右手移向我阴户处,整个身子死压在我的上体。我知道他要做甚么?这是我由处女进入少妇的一刹,我胆怯了,一股莫名的悲哀,迅快的袭向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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