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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恋欲关系

发布时间:2021-04-15浏览:




「我等妳……」他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好似从远方飘了过来,却是那么清晰飘进了我的耳里。爱一个人,需要多漫长的等待?这次,谁比较有耐心?



我的思绪像是长了翅膀,乘风飘到了过去……。



我恨那个男人,那个让我变成恶魔般的男人。我的初恋,这么痛,痛到我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去爱。二十岁的那年暑假,是我人生的污点,我的青春彻底被撕裂,对于在传统而单纯环境成长的我而言,爱情就是偶像剧里的浪漫悸动,就是罗曼史里的深刻激情,然而现实社会却狠狠将我一巴掌打醒,我失去了爱情的憧憬想象,我失去了对人性的信任,就在二十岁的夏天。



在大学里就读日文系的我,趁着暑假在学姊介绍的日商公司实习打工,那是一间才刚引进台湾的百货杂货业,有许多物流、商品品项以及营销素材都需要翻译,算是一份我能够学以致用的工读工作。三十六岁的日籍主管佐野主任年轻有为,而且对我一个小实习生诸多照顾。他喜欢用别脚的中文和我交谈,有时候用错了词或发音错了,当我纠正他的时候,他会露出「啊~原来是这样啊」腼腆又恍然大悟的神情。



日商的男人都是西装笔挺的,而我对挺直腰杆穿西装的男人特别着迷,佐野主任就是其中一个。日系企业文化而言,无论上班再怎么忙碌,下班后还是要和同事朋友去居酒屋喝一杯,不仅是情绪的放松也是维系关系的重要社交活动。



「小彩,去喝酒吧!」佐野总是这样拍拍我的肩,带着满脸的笑意。喝了酒的日本男人,有时候会显露出平常上班时妳看不到的另一面,有些人变得高谈阔论了,有些人变得爱开玩笑了,有些人开起黄腔来,有些人情绪高涨了。因为日本人压抑的民族性,此刻我反而觉得被酒精催化或释放出真性情的他们好可爱。佐野知道我不能喝太多,有时大家太High了他还会帮我挡个几杯酒,但这个晚上不知为何我还是有点醉了。



大家推派看来还很清醒的佐野主任送我回家,他搀扶着我从林森北路巷弄中的居酒屋走出来,台北盆地夏天闷湿的晚风吹过我热烫的脸颊,对降温醒酒一点帮助也没有。我没有醉到不醒人事,我只是走路有些不稳。佐野的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男香味道,我对男性香水没有研究,只知道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我为什么喜欢跟他说话了,因为他是公司里鲜少几位不抽烟的日本男人。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抽烟,他说他有抽过,年轻的时候。三十六岁的佐野还很年轻啊!虽然大了我十六岁。当我这么响应他的时候,他呵呵地笑着说:「年轻真好啊!」



那个晚上,佐野招了一台出租车送我回家,回他在台湾的家。我第一次进到他在台湾的租屋处,空间不大,但意外地整洁,窗明几净的。我既然没醉到不醒人事,也跟着他回家了,对于可能会发生的什么,我也多少有点心理准备了。我二十岁了,没有交过男朋友,但这个还不是我男友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会怎样对待我?



我仰靠在沙发上,他递来一杯温开水:「喝一点吧!洗澡,妳就没问题了。」佐野的中文到底好不好?我就没问题了?意思是我就会清醒没事了?还是没我的事了?到底没问题什么东西啊!



我听从他的建议,喝了半杯的温开水,然后慢慢摇晃着走到浴室,他拿了一条浴巾和一件他干净的白衬衫给我,很贴心地告诉我哪些是盥洗用品就退了出去。「小彩,我就在外面,有事情叫我。」好绅士的男人,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舒服地洗了个澡。那夜,我就这样洗了澡,如佐野所说,没问题地睡了,在他的床上沉稳地睡了。



隔天早上我醒来,佐野躺在我身边,上半身赤裸着。他醒了,不知道醒了多久。我们默默对看了一会儿,他笑了,然后掀开薄被,一翻身欺压在我的身上说:「我吃、我要吃了。」中文这样用,也可以吧?我的第一个男友会是日本人?我的日文会突飞猛进吗?不,我该想的是当下这件即将要发生的事吧!



二十岁的我,什么也不懂,但好像什么也不怕,只是我紧绷的肢体却透露着第一次性爱的紧张。佐野的手隔着白衬衫在我身上游移,然后停留在我随着呼吸而起伏着的胸部上面。他慢慢解开衬衫钮扣,直到我曲线毕露在他的眼前。「好漂亮……」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再看进我的眼睛,这么说。



他俯身亲吻我的胸口,一手揉捏我柔软的乳房,一口含住另一边的乳尖,他吸吮舔弄着乳头,舌头在敏感的乳尖上画着圆,我感到一阵酥麻。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我感觉他每一个动作都将要深刻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舔弄右边的乳尖之后,再舔弄左边的乳尖,我轻轻闭上眼,呼吸越来越混乱。男人的肌肤为什么这样发着烫呢?



他分开我的双腿,跪在我的双腿间,手指先隔着粉红色小裤轻触我的私处,接着脱下了我的小裤。我感觉脸颊发热,下体也有一股燥热,是欲望?是害羞?还是什么?他的手轻抚我的阴毛,手指进一步探索着我,我轻喘,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他的指尖轻轻触点突起的小豆,再揉压着它加快了速度,另一个指头探进了我渐渐濡湿的阴道口。我的身体像触了电般地轻颤着,呻吟溜出了喉间。



他停下手指的攻势,趴在我的小腹前面,从我的肚脐一路往下舔吻。我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害怕混合着期待的羞怯感,让我闭起眼完全不敢睁开,感受着他的唇舌贴着我的肌肤,湿热地贴上我的私处。轻轻点舔吸吮着我,他的唾液和我的体液交融着,我的下体已经湿了一片。



我急促地喘息,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他的唇舌离开了我一会儿,没给我机会注视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替自己戴上了保险套。不熟悉的异物感,让我下意识地想躲闪,但佐野毕竟是长我十六岁的成熟男人,他很有技巧地用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我,缓缓地进入。



我觉得下体被撑了开来,有疼痛感,但没有想象地痛,他抽插的速度由慢变快,没有变换任何姿势,我只感觉他在我体内进出,却没有引发更多的快感。虽然我不可能知道高潮的感觉是什么,但我肯定自己当时没有感觉到高潮。就这样,我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和一个叫作佐野裕介的男人……。



我以为初夜的发生,是爱情的开端,但二十岁的我显然太天真。一直到暑假结束之前,佐野并没有要我跟他交往,我每天哭丧着脸上班,用万般复杂的情绪看着他,年轻的我就是这么单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直到营销部的惠理子发现异样,用日文问了我。



「妳和佐野做了吗?」我很惊讶惠理子这直截了当的问话。



「做了吧?」她又问了一次,我读不出她眼神的意涵,是嘲笑?



我点点头。我可以信任这个姊姊吗?我心里也在问。



「又来了!佐野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听惠理子这么说,我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妳喜欢佐野主任吗?」惠理子接着问。



我不会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上床的呀。但我只是简短地回答:「是的。」



「妳不能喜欢他,他结婚了,他是单身赴任(日本已婚男人不带妻小,一个人支身到外地工作)。」惠理子认真地看着我。



我感觉眼底弥漫着雾气,眼泪就要涌了出来。



惠理子拍拍我的背,用一种世故老成的语气说着:「佐野就是太温柔又耐不住寂寞啊。我和他同期进公司,已经看过几个像妳一样可怜的女孩了。」



就是我可笑的初恋,对我而言是初恋,但对佐野来说只是一个他不久就会忘得一乾二净的一夜情吧!我记得暑期工作结束,大家帮我办送别会的那个晚上,我喝得烂醉,大哭大笑,佐野完全都不敢正视我,我回到公寓后自己抱着马桶吐得一塌糊涂。



从那时开始,我觉得自己好悲哀。佐野在我心上划下一道伤痕,在我脑中留下了爱情的阴影。我承认在传统单纯环境下长大的自己,有着一颗老旧灵魂,重视着初夜,却意外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粉碎了珍藏的宝物,因而产生了许多的不甘心与愤怒。我发下誓言:「我,李彩媛,这辈子不会再让男人伤害我了!」



大学毕业以前,我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吉他社的学长何钧尧,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何钧尧高瘦的身体里住着摇滚的灵魂,长发飘逸披在肩上,左耳上的耳环闪闪发亮,在乐团里担任贝斯手,在校园演出的时候,多少女同学为他疯狂。他很酷,话不多,除了上课就是练团。我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他,或许当时我只想征服这个身为很多女孩偶像的男人。



我私下拜托吉他社社长把何钧尧编列到我的文宣组来,他根本对写文案和做海报一窍不通,所以当我趴跪在社团办公室的地板上做期末成果展活动海报的晚上,他就抱着一把吉他,翻开放在社办的乐谱,一曲接一曲地弹。等我做完海报,我们就一起去吃宵夜。我需要有人听我说话,他需要有人和他说话,在学校圣诞夜的舞会之后,我们在一起了。



等何钧尧毕业考上了南部的研究所,我们就协议分手。这段感情,他没有伤害我,我也没有伤害他,算是好聚好散。只是我没有想过,多年以后我还会再看到这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和当年截然不同的何钧尧。



我也不明白,在佐野之后,究竟是真的没有男人能够伤害我了?或是我根本没有真心去爱。因为伤害总是伴随着爱而来,但我似乎不太在意了,我只知道我心里彷佛有着一个强大的恶魔,捍卫着我,当这天关于佐野的记忆又排山倒海而来……。



这是佐野的味道,那个我曾经喜欢的男香。在办公室的转角我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抱着的会议资料和公文卷宗散落了一地。妈的,我都快来不及了,现在是怎样?!我在心里咒骂着。



「Sorry,我来帮妳。」一双大手在我眼前扫动着,捡着散落的纸张。



「不要动!走开,它有顺序的,我自己来!」我蹲着捡拾,将数据一份一份检查排列好,停下动作的男人并没有离开,因为我闻得到他就在旁边。



「Victor,在503会议室,这边请。」一个女声飘过耳边,我一抬头只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影渐行渐远。



慌慌张张重新整理好数据,先顺路把公文卷宗放在总经理桌上,然后几乎是小跑步地冲到503会议室,轻轻敲了门,悄悄闪了进去,低着头开始发放数据在每位主管座位上。



「顺序,都弄好了?」这个声音和味道……?我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是,都…都弄好了。」李彩媛,结巴什么!



「李彩媛,四点半到我的办公室。」他盯着我垂挂在胸前的员工识别证这么说。



他是谁?他语气里的威严透露着他不是个小职员,前两天休假的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我、完、蛋、了……。



我不是个笨蛋,一回到座位上我就赶紧打听了。在公司里我最亲近的同事就是同样是企划部的颜心茹,我十万火急地在Skype上敲了她。



「心茹,在忙吗?」



「怎样?要问晚上吃什么吗?」



「囧,不是啦!要问妳一件事,Victor是谁?」



「刚来的创意总监啊!留美的耶,超帅的对不对?咦?妳没看布告栏?」



「我前两天休假啊,今天一进来吴姐又叫我弄一大堆会议资料。靠腰!连中午都吃小七的三明治配咖啡了,哪有时间看布告栏?」



「小彩,妳煞到他吼?不然问他干嘛?」



「不是,唉……。说来话长,有空再跟妳说,先闪了!」



「喂~!真是……」







下午四点半,我在林坤总监的办公室里。



「林总监……」我礼貌地向他点点头。



他的视线从笔电屏幕移向了我,嘴角上扬牵起一个微笑:「外商不时兴这些称谓,在客户和厂商面前还行,平常时候就叫我Victor吧!妳呢?大家怎么称呼妳?」



「小彩,大家叫我小彩。」我看着他的眼睛,略微卷曲的深褐色头发有些随性地覆盖在好看的浓眉上方。他起身向我走来,目测看来180公分左右的身高,站在162公分的我面前有着无可忽视的压迫感。



但我的内心很强大,我这么告诉自己。Victor,名字叫作胜利有什么了不起?李彩媛就有本事让你变鲁蛇Loser!



「小彩,妳知道我为什么找妳来?」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毫无畏惧地。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妳是我们企划部的员工,但我发现妳有一个毛病,所以想要提醒妳。」毛病?我有毛病?你才有毛病吧!头毛有病、腿毛也有病!我一向是个心里OS很多的人,但我不动声色听着。



「埋头苦干是做不好企划的,做营销、玩企划、搞创意,最重要的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妳今天不小心和我相撞,是因为妳低着头走路,妳捡起地上的资料时,一眼都没瞧过我,在会议室发资料的时候也一样,妳有注意今天是哪些主管来参加会议吗?」他认真地看进我的眼中,我却觉得头好晕。



「那你有专心走路吗?如果我低着头走路你抬着头走路,你为什么看到我快撞上了却不会让开呢?我的角色只是把数据发放给大家,应该是一个不干扰到会议进行像空气般的存在才称职吧?」李彩媛,妳怎么了?干嘛这么伶牙俐齿顶嘴了?



是的,因为那股熟悉的男香一直忝不知耻地飘进我的鼻腔里,佐野你这个王八蛋!明明有老婆还拐女孩上床的大坏蛋!让我二十岁的夏天差点淹死在泪水里面的混蛋!佐野裕介,你他妈的在六年后借尸还魂了啊?!



在我的脑袋里充斥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时,Victor竟然笑出声来。「是,我也没专心走路,我也有错。但我还是希望妳能参考我的建议,平时多多观察身边的环境和人事物,对妳的企划工作会有帮助。妳很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点非常好!」他的大手拍上我的肩,想给我一个鼓励。



我弹跳起来倒退了两步,把他吓了一跳。「不要碰我!你…你的味道,好恶心。」



他皱起眉头抬起手来嗅了一下,满脸的疑惑:「恶心?有吗?」



我这才彻底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对不起,我是说…那个,香水的味道,不太适合你。」



此时他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急急忙忙丢下一句:「不好意思,您先接电话,没事的话我先回座位了。」他点点头,我逃难似地逃出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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