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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人妻

【经典】百花异色录_红玉

发布时间:2022-10-25浏览:

【经典】百花异色录_红玉

红玉

黄天荡,是长江下游一段最辽阔、最险峻的江段。

此时的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女真人的战船,冲锋的蒙冲船、主力的斗舰船、掠阵的五牙船、压阵的海鹘船一应俱全,围在当中的一艘最大最华丽的巨舰,高挂帅旗,是女真水兵之首,完颜兀朮的帅舰。

一男一女乘着小桨船,左右各只配了四个划桨手,在江面上激起水花,快速地向那艘帅舰行去。

女真人的哨兵第一个发现,用宋国通行语大喊示警:「来者何人再不报上姓名,弓箭手伺候!」

那男子十分年轻,站在甲板船首上,鼓足丹田之气,将声音远远送了过去:

「鄙人黄草,后面是我师姊红玉,拜上完颜兀朮元帅,请求一见。」

那哨兵眼力极好,远远望去,那黄草形相清,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身穿青衣直缀,完全是个南方的文士打扮,心下觉得有些怪异,急召传令来,进去通报元帅完颜兀朮。

那完颜兀朮正在帅舰中的议事厅,与众女真水将们商讨战术,突然各人耳中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黄草的声音。

那完颜兀朮手下的第一大将,这次的蒙冲船主将蒲卢浑最先叫了起来:「这、这声音这么清楚,可听着、又是远处传来的,这、这是甚么妖法」

额普虏、速列术两个将军,这次分別负责水兵左右翼的照应,他们俩惯于陆战马战,可水战却还是第一次,才与宋军接了几仗,仍对着终日摇摇晃晃的水上生活不太习惯,又忽然听到这奇异的声音,心里都有些仓皇,两个人面面相觑,可不敢像蒲卢浑这样喊出来,深怕兀朮元帅讥笑他们胆小怕事,灭了女真威风。

旁边一个围着沙盘的大将,叫做阿里,长相斯文,蓄着浓密大鬍子,他是流落到契丹的波斯人,稀哩煳涂的加入了女真族,却履歷战功,在六七年之间,在完颜兀朮元帅面前,已可与蒲卢浑平起平坐了,众女真部将之中,倒是他读书最多,阅歷最丰。

阿里听到此声,面容镇定,只转头向完颜兀朮禀告:「元帅莫慌,这黄草应该是南人之中,精擅内功的高手,但这只是内息运气的功夫,不足为异;在我的母国波斯,有一号山中老人的异人,也可以做到相同的远处传音。」

那完颜兀朮哈哈大笑,拍着阿里的肩头,说道:「大家看看,还是阿里懂得多!」

就在此时,那名传令兵才跌跌撞撞地磙了进来,向完颜兀朮禀告:「启禀大帅,外头有一名男子自称黄草,说与他的......」

完颜兀朮挥挥手打断传令,道:「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他嘴边泛起淫笑,「这红玉,号称是汴梁城与李师师齐名的绝色,我上次攻打汴梁,本来想要活捉她们姊妹俩的,谁知道一个都沒抓到,反倒是只抓了赵佶、赵桓*那两个臭老小子,女人一个都沒抓到。」

(*註:即宋徽宗钦宗,此事史称靖康之变。)

蒲卢浑在旁边呵呵大笑:「我记得!那时元帅把赵佶抓起来以后,把他打得死去活来,差点沒用烧红铁棍捅他粪门,可他就是嘴硬,死也不说出李师师的下落,的确是条好汉。」

速列术当时是亲自下手对赵佶逼供的,想起当时的场景,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南人君主,道:「这傢伙除了书法写得好*以外,倒还是个情种,当时他浑身发抖,被打得、吓得几次昏过去,可就是反反覆覆一句:我不知道师师的下落。哈哈!」

(*註:宋徽宗赵佶,独创瘦金体一格,在书法史上极有贡献。)

阿里在旁边轻蔑一笑:「南人的男子盡是些沒用的傢伙,女人是用来操的,自己不能操了,还保护着不给別人操幹甚么」

完颜兀朮居中,舔舔他干裂的嘴唇,狞笑道:「管他妈的李师师,现在比她年纪更小的汴梁美女红玉来了,那还不赶快开船、开门相迎吗」

那大将额普虏最爱拍马,又擅帮闲,连忙补了句话:「元帅都开门相迎了,想必待会红玉姑娘,也会赶紧地开腿相迎的。」

一众女真人淫笑得乐不可支,只有波斯人阿里,站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

***

红玉在帅舰主厅正中,盈盈下拜。

「南人女子,红玉,见过完颜兀朮元帅。」

完颜兀朮坐在当中的虎皮豹头椅上乐得呵呵大笑,直说:「红玉姑娘请起、请起。」

红玉站起身来,完颜兀朮细细地打量她的面容,眼睛灵动水亮,雪白的瓜子脸,嘴唇有肉而丰满,身段苗条修长,在厅中一站,像是一枝风中的杨柳,轻轻摆摆的,有一种娇弱而柔韧的美感。

完颜兀朮下体有些躁动,平时在北方所见的女真女子,大多是小眼睛单眼皮,鼻子扁而脸长,双腿因为长期骑马的关系,都是短而粗壮,他几时能见过这种南朝风雅而精緻的娇媚女人而且红玉还是当时宋人之中,最富声誉的名妓,那面容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出来的;完颜兀朮看得淫心大动,心想:『老子虽然沒操到李师师,可这个红玉,老子可是要操定了。』

他偷偷地向大将额普虏摆了摆手,意思叫他出去将江面上的战船调集得更紧密一些,即使现在韩世忠领大军来攻,他这帅舰,也不能有一点动摇或转移。

那黄草看见完颜兀朮,用这种轻佻的眼神看着师姊红玉,心下极为愤恨,可是他明白,此次他们师姊弟二人来求见完颜兀朮,是身繫南方数十万将士百姓的性命的一项任务,他不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坏了韩世忠将军的託付。

他只是向红玉的身边站得更紧了些,用严厉地目光,瞪着完颜兀朮。

那完颜兀朮的眼中,却像是完全沒有看见黄草,一脸笑咪咪地问道:「红玉姑娘,实不相瞒,上次本帅攻打汴梁城,就是要活捉妳与李师师的,怎么知道上次被妳们逃掉了,这次妳送上门来,难不成,是为了要一圆本帅的春梦哈哈哈哈!」

红玉反应不愠不火,她先对完颜兀朮一笑,再缓缓回道:「元帅所言差矣,妾身现在是韩世忠将军的妻子,请元帅自重。」

红玉此言一出,众女真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原本以为,宋人是最重礼法的,最重视门当户对,怎么知道,当今宋国第一大将军,韩世忠,居然会娶一个风尘女子为妻呢

阿里在旁一笑,说:「既然红玉现在已经是韩世忠的女人,那妳来求见我们元帅,是甚么居心」

红玉侧头望了阿里一眼,她在南方北方,都只见过一般的宋人与女真人,从沒见过这种波斯大鬍子的,红玉眼神中带着些许好奇,问道:「请问这位将军是......」

阿里微微点头:「我是阿里。」

红玉轻笑:「原来就是传说中,金兀朮手底下最足智多谋的波斯人阿里将军,失敬、失敬。」

阿里摇摇头道:「不敢,红玉妳还沒回答我的问题。」

红玉甜甜一笑,道:「我来请完颜兀朮元帅退兵。」

***

黄天盪北岸,焦山寺。

「报───」

闯进寺门,直入大堂的牙兵,浑身穿着白银色的水装,这种水装以蚕丝混银缐编织而成,贴身轻薄,入水不透,而且可以在水下形成极佳的保护颜色,使敌人在水上观察时,只见到粼粼水光反射,瞧不清楚水下是否有人。

此种水装是韩世忠亲自与工匠一起研究出来,特別要在南方水战中给水下侦查兵配置着装的,那支水下侦查兵成立之后,番号白鲦,此时近来报信的,正是白鲦军的副将,张渊。

「启禀将军,红玉夫人与黄草,已经顺利进入金兀朮的帅舰之中了。」

寺中的大堂早已被宋军改建成临时的军事议会,居中站着的大将,正是当今南朝第一勐将韩世忠。

韩世忠点点头,道:「好。」

他拿出虎符令牌,一支一支,给部将们派发任务;

「唿延通!」

「在!」

「你领破虏军,从栖霞山绕行,断金兀朮后援粮草,与女真各部骑兵。」

「得令!」

「胡访!」

「在!」

「你领狻猊军,从锺山渡口抢滩,放火箭,倒火油,让金兀朮的水军上不了岸。」

「得令!」

「岳飞。」

「在!」

「你领背嵬军一支,疾行至西南牛首山,挑一处埋伏地藏匿,待金兀朮大军逃至淮河江岸,迎头痛击之!」

「是!」

「张渊!」

「末将在。」

「你率白鲦军先潜水下,伏于女真战舰之下,待我军一发,你们即刻以铁锥钻船,让女真战船破洞百出,淹死女真人船上载的战马!」

「是!」

「李宝!」

「在!」

「你随我亲征水军,待红玉暗号一响,我们击鼓,就在这黄天盪渡口,正面迎击,把金兀朮杀得片甲不留。」

「得令!」

分派底定,韩世忠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缓缓说道:「众将各自下去准备,此是我宋军最重要的一战,各位务必谨慎,严恪军令,若有误事者,无论位阶,斩无赦!」

***

「退兵」完颜兀朮挑了挑眉毛,脸色一丝不动;

可他厅中的一众女真虎将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奚落的声音此起彼落;蒲卢浑笑道:「凭什么我女真精兵十数万人,就集结在南朝的水路门户黄天荡,驾的是你们南朝造船第一的工匠梁简造出来的战船,」

他大手一挥,只向外头幢幢错落的船舰:「那船上都是我们女真人最精锐的骑兵,等在水上击败你们以后,船一靠岸,骑兵落到地上,要不了三个月,就可以攻破明州和温州,把你们南朝一举歼灭!」

只有阿里在一旁默默皱着眉头,却一言不发。

红玉点点头,语气坚定:「是,请元帅为了女真人,为了自己,退兵。」她却浑然不理周围的笑声,一双妙目,只盯着居中而坐的完颜兀朮。

完颜兀朮嘿嘿一笑:「红玉,本帅佩服妳孤身一人到我舰中来的勇气,以一介女子来看,的确是胜过好多南人男子了;可是......这退兵嘛,那是不可能的事!」

红玉一笑,嘴角的梨涡浅现:「只要元帅愿意退兵,红玉愿以身相许,终身侍奉元帅。」

完颜兀朮仰头大笑,声震船舰:「哈哈哈哈,红玉姑娘,我女真精兵不日便可攻破南朝,扫平南人馀孽,到时候,捉妳过来当我的小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红玉摇摇头:「破城易,要人难;元帅上次攻破汴梁城时,可曾捉到师师姊姊红玉身在江湖,有一众老友相帮,若是真心要躲,只怕元帅一世也见不着红玉了。」

完颜兀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道:「好吧,就算本帅捉不着妳红玉,可南人女子佳丽甚多,等本帅攻下江南一带,还怕找不到如妳这边面容身段的好女子来做妾吗」

红玉又摇了摇头,道:「江南美人多,这我知道,可元帅有沒有想过,我红玉难道就单单凭着面容身段,就坐上了汴梁城数一数二的花魁名妓之位」

完颜兀朮一听,来了兴致,倾身问道:「喔这我倒是沒有听说,敢问红玉姑娘,是凭什么成为汴梁城数一数二的名妓」

红玉淡淡一笑,道:「我会擂鼓。」

「擂鼓意思是......打战鼓吗」蒲卢浑忍不住问道。

他心想,这擂鼓之技军中人人都会,可确实沒看到女人打鼓的,的确奇特;可话说回来,那战鼓鼓棒虽然沈重,女子不好施为,可就凭这打战鼓一技,就当上汴梁城花魁,这到底有些太容易了些。

红玉点头:「是,就是打战鼓,可我这打鼓的方法,与一般不同。」

「喔如何不同」完颜兀朮问道,又横了蒲卢浑一眼,心想这莽汉,在我与红玉说话的时候插嘴,好不识大体,回头真该教训教训他,不然他恃功而骄,等真坐大了,可压不住他。

阿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其实也想问红玉好多问题,可他看完颜兀朮元帅瞧红玉的那眼神,左看右看的,口中砸砸有声,不时还抓了一抓自己的下体,恨不得当场把红玉生吞活剥了;元帅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还是不要轻易打断,免得惹祸上身。

所以阿里只静静地在一旁偷偷欣赏着红玉,他越看就越喜欢这南人女子,有胆识,有口才,在女真战船中侃侃而谈,却一点不露惧色。

只听得红玉说:「我这擂鼓之法,与一般不同;至于它的不同之处,只能表演,无法以言语笔墨诉说。」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完颜兀朮,眼神中盡是挑逗之意,「如果元帅想看,那么红玉可以立时表演给元帅看,只是,非雪狼皮战鼓不可,其他战鼓,我红玉可看不上眼。」

那雪狼皮战鼓,乃是完颜兀朮之父完颜阿骨打亲手制作的,据说乃是纪念完颜阿骨打的一位义兄;此鼓以六张长白山的雪狼皮制作,长宽十呎,深一丈,要七八个女真壮士才抬得动,声洪音远,一敲起来,即使在六百丈以外的地方,都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完颜兀朮一挥手,招随侍亲兵上前,「来,把我爹的雪狼皮战鼓搬过来,置于厅中,看咱们红玉姑娘倒底是怎么个擂鼓法!」

***

咚———

咚———

咚———

江上传来的鼓声,震得焦山寺中的铜钟也跟着嗡嗡作响;韩世忠闭着的眼睛终于露出了一缝,他转头,问随侍在旁的李宝:

「这可是女真人的雪狼皮战鼓声音」

李宝侧耳听了听,回道:「是。」

「你确定」

「错不了,小将曾与完颜阿骨打交锋过,彼时,阿骨打每次冲锋,都是遣族裏的女真壮士打这雪狼皮战鼓,这咚咚的震魂声,小将一辈子也忘不了。」

韩世忠点头,说:「好!传我将令,全军依计画进攻!」

***

女真军中,已传下完颜兀朮将令,待会听到雪狼皮战鼓的鼓声时,仅需在原地戒备,各依平时保养船舰、打磨兵刃的平时任务执行即可,不需整装出动进攻;兀朮元帅只是思念在先父(註:即为完颜阿骨打,其时已过世七年。),所以拿出先父阿骨打亲制的战鼓鸣击,昭告天上英灵,保佑这次南征。

是以,女真军全军上下,完全沒有任何一个士卒兵将察觉到,韩世忠各路兵马齐出,所散发的阵阵杀意与危机。

***

女真人的帅舰主厅之中,不论是完颜兀朮,还是他手下的大将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红玉的绝技。

只见红玉敞开下体裙裤,阴门正对着那高峨而神圣的雪狼皮战鼓,将泥丸一颗一颗地塞进阴户,然后澎地一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力的,那阴户就像是一强弩机括般,将泥丸颗颗射出,力道极勐,泥丸打在雪狼皮战鼓上,蹦地碎炸裂开来,将那雪狼皮战鼓,敲出咚咚之声,其声之大、其音之厉,甚至更雄壮于女真壮士手执鼓棒敲击之时。

帅舰主厅中的众将,都被战鼓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心旌动摇,虽然早已知晓这雪狼皮战鼓的威力,可是,以女人的阴户发射泥丸,震动鼓皮,发出声响,这等奇技他们在北方天寒地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何时见来过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说不得话。

红玉连射了一十九枚泥丸,雪狼皮战鼓一共也发出了一十九响战鼓嚎声,才终于停了下来;红玉射完泥丸之后,并不马上将衣裙掩上,而是大咧咧地将阴户正对着完颜兀朮,嘴上轻轻浅笑,眼神魅惑着他,仿佛在等他的下一个动作。

完颜兀朮久经女人,又岂不知晓红玉这个媚惑眼神代表的意思他仰头哈哈大笑,又说道:「好!好!果然是奇技,本帅走遍大漠南北,从沒见过女人的肉穴可以这般使用的。」他顿了一顿,又说:「只是,此技虽奇,但也只是个旁门左道罢了,除了在大街上表演,还能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本帅得了妳之后,盖一座青楼,裏头建一座大舞台,让妳天天在上头表演,这阴户飞泥丸的擂鼓之术哈哈哈哈!」

红玉摇了摇头:「元帅差矣,红玉之穴,既能夹挤泥丸如放箭,那么男人的阳物如果放进来,在穴中让红玉急缩勐吸、捏握盘箍一番,其乐如上天堂,保证是其他女人之穴做不到的。」

完颜兀朮一听,恍然大悟,原来以穴射丸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藉由此功修炼女穴的柔韧之性,让男人的淫根更加快乐,他一想至此,胯下的阳具迅速勃起,像一条巨棒一样,杵立在裤中,形状分明,他大笑道:「原来如此,的确是本帅想得岔了。」

他大步上前,一解腰头的黑银狼环扣,裤子退下,露出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出来,狞笑:「你们南人的谚语,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妳把妳的蜜穴说得说得如此厉害,能不能现在就让本帅试上一试,看看这穴值不值得让本帅退兵」

红玉道:「慢着。」

「怎么妳今天自投我女真帅舰之中,难道今天还想走脱了了身哈哈!还是妳不喜欢本帅的味道」

完颜兀朮的下体散发出一股恶臭之气,燻得红玉一阵晕眩;要知道,当时女真马族在北方生活,天候干燥,水源取得不易,所以一向是沒有洗澡习惯的;而他率君打到南方以后,尽管南方潮湿闷热,但完颜兀朮仍是保留北方人的习惯,不多洗澡,是以下体焖臭难当,他裤子一脱之后,那股男人阳具的焖臭味散发着整个主厅都是,可女真众将们并不以为异,只有红玉眉头微皱,心想,这北方蛮族果然野蛮之至,连澡也不喜,下体之味,待会可有得受了。

红玉按耐住心中那股不快,摇了摇头,道:「元帅的体味乃是北方男儿本色,红玉不惧,只是有一事得说在前头;」

完颜兀朮眉头微挑:「何事」

「红玉此穴,只要让男人阳根一入,一綑一缩,必定丢盔卸甲,全数缴械;沒有一个男人支持的过三次红玉三次眨眼的.........」红玉的眼神左右环顾了一圈,道:「元帅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之下,姦了红玉,万一维持不住几下就不行了,那岂不是大大丢了元帅您的虎威」

红玉此言一出,完颜兀朮顿感进退维谷,的确,如果在这里当场姦了红玉,待会驰骋地不够雄武,徒惹一众手下们背后讥笑,尤其是蒲卢浑、速列术那几个浑人,心直口快,万一酒后洩漏出去,那我要怎么带兵

正在完颜兀朮思前想后的时候,部将波斯人阿里向前踏上一步,从怀里掏出一只墨色小瓷瓶,献给完颜兀朮,说道:「元帅,这南人女子肉嫩,不比女真女子壮实,元帅虎根雄伟,怕插坏这红玉姑娘了,还是先上点润滑水油比较好。」

阿里说完,又顺势附耳在完颜兀朮耳边低声说道:「元帅,这可是我旧识好友,一波斯大贾从身毒*带回来的蛇油,涂抹在阳具上,可以经千女而不倒。」

(*註:印度古称身毒、天竺等。)

完颜兀朮哼了一声,正在犹豫间,阿里又在他耳边说道:「元帅,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不可轻敌,失了元帅个人颜面事小,失了女真族完颜部的颜面事大啊。」

红玉不知完颜兀朮与阿里,他们俩在前头嘀嘀咕咕什么,只是心焦想着,击鼓之声一发,韩世忠大军应已拔寨出动,第一步计画已顺利完成;而此时分秒必争,若不再诱得完颜兀朮前进两步,靠近过来,那么第二步计画拖延,那么即使韩世忠大军进攻,也未必能取得大捷之胜。

她怯生生娇弱弱地喊道:「怎么完颜元帅怕红玉了」

完颜兀朮哼地一声,一挥臂将阿里震开,将那瓷瓶摔塞拔起,里头金黄色的油古熘熘地倒在他的阳具上,完颜兀朮用双手将油抹匀,一时间只觉得下体如火辣灼烧,又觉得如寒冰裹毯,那阴茎高高翘起,硬得如一支大铁棒般,有万夫莫敌的气势。

完颜兀朮大步向红玉扑来,却听到耳边大将额普虏惊叫:「元帅!那黄草不见了!他刚刚还陪在这红玉旁边的!他们必有阴谋!」

完颜兀朮正要回应,只见红玉笑道:「来不及了,元帅,我刚刚塞进穴里二十枚泥丸,可雪狼皮战鼓只响了一十九声,你察觉了吗」

说得迟、那时快,完颜兀朮只见红玉的阴户一吞一鼓,一颗黑乎乎的东西直射出来,他只觉得眼前半边景色一黑,随即一片血淋淋的泼彩在眼前散了开来,脑中天旋地转,完颜兀朮摔倒在地。

***

黄草与张渊,在女真人的战船底下会面,张渊用水下手语问着黄草:

「首领,我们白鲦军已经按你说的女真战船分佈,各就各位,再过二十次唿吸就会一起动手;首领你快回去陪红玉姑娘吧!」

「不,师姊要我不要回去,他要我在这里与白鲦军共进退。」

「首领,你笨呀!红玉姑娘是不想让你见到她被完颜兀朮玷污的一面!」

「这.........师姐她毕竟,现在已经是韩世忠将军的四妾.........」

「首领,你一直暗恋红玉姑娘,我们都知道;虽然有些对不起韩将军,但说老实的,红玉姑娘在韩将军那府上,只能是做小的,首领你一心一意的待红玉姑娘,明媒正娶她做正房夫人,她不会不要的。」

「这.........」

「首领,这可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现在不劫走红玉姑娘,等仗打完了,首领你就沒机会了。」

黄草侧头,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他紧握着张渊的手,另一手快速比着水下手语:

「好,那白鲦军未来就交给你了;这一仗打完,我就带师姊远走高飞。」

张渊以坚定的手劲回握黄草,表示一定不负重任;黄草点点头后,运劲将浑身之气贯于中指,向上用力插入女真船舰的船底,噹、噹、噹,连插了三下,全插在战船中心的龙骨上,那龙骨以上等榉木制成,可却也不经黄草这三下气劲合一的攻击,整条龙骨开始产生裂缝,又在深水的压力下,迅速地裂痕悄悄扩大。

黄草看着那裂痕如有生命一般的散开,满意地一笑,他打着水下手语对张渊说:「兄弟,这是我最后送你的礼物,我走了。」

***

完颜兀朮倒在地上的时候,阿里第一个冲了上去查看他的伤势,而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三个勐将也想冲上去,却遭阿里回头一喝:「快把那红玉压着,別让她跑了!」

三个女真壮汉如梦清醒,一回头,就七手八脚地把红玉压在地上,半分动弹不得。

阿里将完颜兀朮慢慢扶起,只见他脸上一片血污,右眼已被那泥丸击着正着,打成粉粹,只剩下一个血色污洞,完颜兀朮气得毛髮俱张,嘴里骂的都是女真语最下流不堪的髒话。

正在主厅上一片混乱之际,忽然轰的一阵巨响,完颜兀朮的主帅船舰一阵大摇晃,蒲卢浑张大了嘴问:「那......那是什么」

远处,砲声隆隆地轰声,打的江面上的女真战船们一阵大乱,而各舰最主要的首领,却都还聚集在完颜兀朮的帅舰正厅之中,被这南人女子红玉,耍得一愣一愣的。

只有波斯人阿里,还保持着冷静,他静静地说:「那是南人工匠研发的霹雳炮声;看来,韩世忠不愧是名将,他先遣红玉击鼓,让我军听觉受鼓声震盪,却又被军令下令维持平日、不必准备作战的关键时刻,他韩世忠趁此良机偷偷发兵动手,要打得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这只是第一步。」

阿里转头看着红玉,冷冷地眼神瞪着她,继续说道:「第二步呢,是让妳红玉引诱元帅,上前与妳交媾,而妳的阴穴飞丸之术,准头只有在七步之内才打得准,所以妳待我们完颜元帅一上前,妳就鼓起阴穴之力,将泥丸发出,企图一举将元帅击毙,是也不是」

红玉见事已至此,也不隐瞒,便说:「是,可惜那贼厮头偏了一偏,只打瞎他一只眼睛,要是正中眉心,他活不过一个时辰。」

阿里嘆了口气,道:「这两步计画好是好;可是,妳身为韩世忠的妾,他却利用妳的才能,让妳做这等九死一生的事情,不觉得,也太沒有夫妻之情了吗」

红玉撇过头去,眼角噙着泪水:「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红玉嫁了这么一个大丈夫,百死无悔。」

阿里正要答话,一旁的完颜兀朮忽然说话了:「阿里,你也上前去压着红玉,我要幹她幹个痛快!」

阿里急道:「元帅,当今之际,是我们要先回各路船舰上去,那韩世忠已经杀来了呀!」

完颜兀朮却不说话,只用他那剩下的一眼狠狠地瞪着阿里,阿里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前去,与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三人一起,分別压住了红玉的四肢,把她双腿拉开,阴门洞开,等着完颜兀朮姦污。

完颜兀朮更不打话,一上前,完全不讲究什么情调了,他那胯下肉棒,因为擦了身毒奇油之后,坚硬如铁,丝毫不因为脸上的伤势而有所折扣,他狠狠地捅入了红玉的嫩穴,一面骂着:「操死妳这杀千刀的南人婊子!」(原文应是女真语,此处为读者方便,翻译成汉语。)

红玉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她知道完颜兀朮的命根子现在就在她的穴中,用力地一插一插,她心想,好呀你倒自投罗网,她正要用力以阴穴之功一夹,岂知道那完颜兀朮蒲扇般的一双大掌,掐住了红玉细细地颈子,完颜兀朮骂道:「南人婊子还想玩什么把戏,老子掐死妳!」

须知古今中外任何功夫,均以气力二者为主,红玉颈子一被掐住,吸不到气,那阴穴之功当然也就无法发挥,肌肉无力,只能放松地给完颜兀朮乱插。

只见红玉的脸逐渐涨红,而后渐渐发紫,而完颜兀朮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着她的下体,一插到底的时候,红玉痛极想叫却叫不出声,完颜兀朮的铁棍一拉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却全都是血色的泡沫,红玉双手双脚乱抽,却被蒲卢浑、速列术、额普虏与阿里四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完颜兀朮上头仅仅勒着红玉的咽喉,下体狠狠地乱插她的阴户,上下夹攻,眼见再过得片刻,红玉就要活生生地被弄死了。

「放开她!」

一股清箫之声震动了众女真将领的耳膜,完颜兀朮等人一抬头,只见到黄草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主厅上,狠狠地瞪着那五个兇狠野蛮的女真人。

完颜兀朮狞笑:「凭什么」他稍微松开了红玉的脖子,红玉全身抽蓄地拼命吸着气,若是沒有黄草刚刚那一声让完颜兀朮停下来,她红玉,此时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黄草冷冷地道:「你放开我师姊,我放你们所有人走;否则,在这厅上,我会杀光你们所有人。」黄草的内气运转,他的衣袍逐渐鼓起,而这正是内家上乘功夫的标志。

波斯人阿里最是见多识广,他出言提醒着完颜兀朮,道:「元帅,这少年功夫深不可测,非我等马上武将可敌,而且外头的船战刚起,我们女真战船上又是群龙无首,是不是让我们几个先去指挥部队,和这一男一女的恩怨,我们将来再..........」

完颜兀朮一生不知经歷过多少凶险恶劣的战场,他岂不知道,此刻最重中之重的是去指挥女真战船,只是刚刚为了洩一时之忿,想要先把红玉幹到手再说,听阿里这么一说,他心中已有些后悔,心道自己不该为了一女子,而置大军于不顾。

完颜兀朮心念电转,手上却是又加重手劲,将红玉的喉管几乎要捏断,他下体勐插,毫不停留,让黄草看的睚眦欲裂,可是黄草又忌惮着他捏着红玉的喉咙,怕一上前,完颜兀朮就先把红玉掐死了。

完颜兀朮用极低的声音,以女真语嘱咐:「我一骂髒话,我们就一齐放手,把这女人往那小伙子身上抛去,我们一抛,马上往反方向跑,知道吗」

他不等众将回应,迳自用南人的宋语喊道:「我幹你老母的臭鸡掰!」

语音未落,红玉的身子就被急抛向黄草,黄草连忙一伸手,使柔劲将红玉抱在怀中;红玉此时满脸已涨的紫黑,舌头已经伸出来一半了,她抽续痉挛样子地吸气,黄草温柔地抱着她,轻轻地将红玉放在地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黄草斜眼瞄到红玉的下体,盡是血污与白浊的泡沫,他不忍心多看,只拉过主厅上的虎皮地毯,轻轻盖在红玉的下身。

红玉见厅中的女真人早已不知去向了,又听的韩世忠的船砲一枚一枚地发射,打的江面上女真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黄草。

「师......师弟......他射在里面了......我怎么回去见将军」

黄草自然知道红玉说的将军是谁,他看着红玉的双眼,缓缓说道:「他......他让妳来幹这种任务,妳还回去师姊,我一直爱你,不如妳跟着我走了吧。」

红玉低下了头,嘆了口气,身为一个女人,她实在不知道被强姦后要如何面对自己原来的丈夫,她听着黄天荡渡口的激战声,她知道此战必获大捷,必定能留名千古,而她,红玉,一个在歷史上微不足道的卑微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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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一:黄天荡之战背景

1127年:靖康二年,金兵攻佔卞梁城(今河南开封),掳走宋徽宗与钦宗,史称靖康之变;徽宗九子赵构即位,为宋高宗。

1130年:黄天荡之战,长江下游,在今江苏南京东北面,古时江面辽阔,为南北渡险,建炎四年(1130年)韩世忠大败金兀朮于此,以八千兵力围困十万金兵,韩妾红玉擂鼓督战,传为千古佳话。

百花异色录之红玉,写的就是这一年的事,这一年金兀朮45岁,韩世忠41岁,岳飞27岁,红玉28岁,黄草27岁。

后记二:歷史人物生卒年表与小传

*金兀朮:1085年—1148年(终年63岁)

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四子,女真名完颜宗弼、完颜兀朮,民间多称他做金兀朮。

幼从其父举兵反辽,1125年宋金之战爆发,金兀朮攻打汤阴,强攻黄河套口,1126年率三千轻骑杀入汴京,北宋亡,捉下徽宗、钦宗(宋称靖康之耻)。

1127年,金兀朮大破赵成的黄琼军,1128年,金兀朮追击在逃的宋高宗赵构,连破开德(今河南濮阳)、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将宋高宗逼至江南。

1130年,金兀朮率兵与韩世忠激战于黄天荡渡口,被韩击败;迴兵返北时,又被岳飞伏击于牛首山,大败而归,让岳飞趁机收回健康(今南京)。

其后率领金兵多次与南宋战争,并向秦桧提出「先杀岳飞,方可议和。」的条件(岳飞于1140年曾大败金兀朮军,结下深仇),让高宗在1141年夺韩岳兵权,1142年时,金兀朮还朝,掌金国军政大权;1148年,金兀朮病逝于上京,谥号忠烈。

*韩世忠:1089年—1151年(终年62岁)

出身微寒,少时嗜酒尚气,精骑射,擅谋略,从军后讨伐四方叛贼敌军,生擒方腊,大溃金兵,屡建奇功;建炎三年苗刘兵变时,曾勤王有功,救下赵构,是以宋高宗一生对其另眼相待。

绍兴年间,宰相秦桧以议和为主要政治路缐,故收揽有功武将兵权,以为与金谈判筹码;秦桧本想杀韩世忠,但韩找高宗哭鬧,述保驾之功,终逃过一劫,让高宗准其告老还乡。

*方腊:1093年—1121年(28岁被韩斩首)

方腊,又名方十三,为宋朝间大匪首,曾起兵,后被韩世忠扫平斩首。

*红玉:1102年—1135年(享年33岁)

宋时汴京名妓,以红玉为名,姓不传,以琴箫二技妙绝当时,能作诗词酬唱,与李师师为好友,十四岁时即被称为「城北望师师,城南听红玉」,可知其时与李师师并称汴梁城一对最耀眼的花魁双璧。

十七岁时为大匪首方腊赎身,随方腊密谋起兵造反;宣和三年方腊兵败,被韩世忠生擒,方以红玉为抵押,求韩世忠网开一面,但韩世忠不加理会,将红玉收为小妾后,仍将方腊斩首示众。

建炎四年,宋金两国在黄天荡渡口大战,红玉擂鼓督战,大破金兵十馀万人,一时传为佳话;战后,韩世忠上表为红玉求赏,因红玉出身风尘,又,擂鼓之事颇奇,不便辱及圣听,只曲折以擂鼓督战为名而请功。

*黄草:1104年—

北宋黄裳六十岁时,娶蜑族侧室所生之子,因其蜑族血统纯正,故能入水视物如常,生啖海腥,夜游六百里,水中功夫精绝。

绍兴年间,黄草勾结倭寇,组织海盗打劫现福建广东一带沿海居民,任首领,驭下极严,动辄以生裂部属为乐。

性偏邪,自言恨极其父,故终身不提父名,如有在草前提及其父名者,草必千方百计挖其舌眼而后快。

传说中草有一子,名不传,其子脑后有反骨,性格暴躁,一日发狂,盡戮黄草与其海盗部属;沿海居民为之额手称庆。

——————红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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