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之绿妻(最新)
发布时间:2024-11-29浏览: 次
第一节
我出生在这个城市,幼时随父母搬到了一个小城里,一个充满恐怖回忆的小
城里。年少时的,我偷看到了母亲和继父(那时他们还沒结婚)的情事,结果在
我进入大学的前期,母亲和继父的事被父亲知道了,我与母亲跟着继父仓皇的搬
回了我出生的城市来。
母亲是幸福的,有个深爱她的继父,有个乖巧的儿子。继父因为不能生育,
所以对我更是如亲生一般。按理说我也是幸福的,一个爱我的母亲,一个比亲生
父亲还要好的继父。每天都能享受到母亲的疼爱,继父那如同朋友般的关爱,以
及往后能继承继父那庞大的公司。可我的心底,我的内心深处有着一个疯狂的恐
怖的身影。
继父和母亲的疼爱,我进入了大学。年少多金的我在进入大学后,陷入了疯
狂的换女友活动中。那些女生各有各的美好,可年少时母亲的身体,母亲白璧无
瑕的身体影响着我,每当我轻轻的褪去女友的内裤,仔细的看着她们的阴部,始
终找不到像母亲那样光滑无毛的阴部,性趣一再的减弱,匆匆射出后便匆匆的结
束这段恋情。
即使找到了阴毛稀少,从背后看去就像是无毛的,每当我激动的插入后,那
夜父亲疯狂怨毒的怒吼出现在我耳边,我就软了下去,不论女生怎么挑逗,始终
在插入的那刻软了下来。反反覆覆。进入大三后我结束了这种痛苦的游戏。
在整整一年的大三生活中,再也沒有找过女友,每天在球场,在健身室,在
网吧挥洒着汗水,挥霍着青春。母亲与继父的床事影响着我,继父健硕的身体,
在床上极有爆发力的肌肉缐条,让我疯狂的锻鍊着,而沒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在电
脑前慢慢萎缩。
大四的某天,所在班级举行了和一年级的班级进行足球比赛。在球场上飞奔
着,挥洒着。和对方在抢球的时候,我用力抽射,结果球直直的飞向场外,狠狠
的打在场外的墙上,接着回弹到了人群中。人群里一阵骚乱,一个娇小的身影倒
了下去。那是我和我妻的第一次见面。
妻,出生在省里边远的小城中,来到省城上大学是她第一次远离自己出生的
城市。第一次被好友拉来看男同学的球赛。结果被打倒了。我冲了过去,惊慌的
一把抱起了妻,冲向校医务室。妻小巧的,轻轻的,在我怀里紧闭着双眼,不施
粉黛的,长长的睫毛,白净的瓜子脸,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依然保持着让我心动
的感觉。在路上妻就醒了,但在我和她同学的坚持下还是去了医务室,很快妻就
执意在同学的陪伴下回了寝室。
过了半天,妻班级的班长就找到了我,原来妻回去后出现头晕和呕吐感,我
吓坏了。急忙带妻去了医院,一路上妻老是说着沒关系。声音软软的,却透着一
股子坚持。我和妻的好友百般劝说,才顺利的看过了医生。
「轻微脑震盪,回家多休息就行了,这几天別参加剧烈运动。」医生如是说
,出来的太急,连挂号都是借朋友的,妻看在眼里连药都沒让我买回去了。
看着妻小小的身影,心中一阵感动。隔天我买了很多东西送到了妻的寝室,
妻见我执意要送,便对我说:「你等下。」转身打开自己大大的箱子,掏出一个
蓝色碎花布带按扣的小包,里面四五张一百的及几十块零钞。
妻回过头看了我送的东西,犹豫着想抽出两张一百的,最后拿出张一百的要
给我。看着妻坚定而肉痛的表情,我心里笑开了。沒有给她过多说话的机会,我
走了。几天后的下午,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教室。妻站在教室
外,默默的,羞涩的,坚强的站在教室门边,同学经过她的时候都会好奇的看上
一眼。
她穿着一身蓝色碎花连衣裙,脚上一双淡蓝色半透明塑料凉鞋,圆润的脚趾
露在外面,白生生的十分好看,一头长发扎成了马尾状,将修长的颈部和诱人的
锁骨展露出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将一百元钱放在我的桌上,羞涩的说:「那天的东西被室
友们吃了,我知道那些东西大概要两百多,可我除了生活费外只能先给你一百了
,其他的下月给你。我走了。」说完也沒给我说话的机会,走了。
我正想起身去追时,损友们唿啦啦的围了上来。
「我靠,薛少,这妞不错啊!」「我靠,挺纯的妞啊!」「薛少,牛啊,踢
个球都能踢到精品。」「薛少,上了沒啊,沒上的话,就別祸害人家小妹妹了!」
「操,你想去祸害吧!」「薛少,沒想到你封刀一年杀气还这么重啊!」
损友门的调笑声中,心里一丝丝异样的感觉开始膨胀。
接下来的一週里,我用关心她身体的藉口,频繁的去见她,请她吃饭她很少
去。慢慢的熟悉了,才知道她每月只有500的生活费,她觉得跟我去吃饭,就
应该回请我一次,可自己沒那么多钱就能不去就不去了。
一个月后,在一次朋友召开的「夜吻会」(註:大学时,多位男女会一起开
个包厢,在里面海吃一顿后就开始在包厢里K歌,十一点后老闆会开始放电影碟
片,黑暗的房中是男女第一次接吻最佳场地,旁边都是接吻乱摸的人,老闆一般
会提供被子给小情侣盖,适合追女。上床的话就不用这样了。)上我吻了云(就
是妻啦)。记得吻她的时候,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很吃惊。再次吻了下去
,她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又过了一个月终于摸到了她的阴部,激动啊!当时那个激动。我将手慢慢的
伸进云的内裤。云在耳边轻声的说着不要,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一路划过,入手一
片温软丝滑。无毛的阴部在我颤抖的手中缓缓的流出丝丝粘液。我在感受着,两
片涨鼓鼓的阴唇紧紧的夹在一起。够了,很快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我定下了城
里最高档的酒店房间。
在房间里我褪去了云身上的衣物,白玉无瑕。娇小的身体,却有着两颗足以
称的上是大胸的乳房,乳晕小小的,跟乳豆一样是绯红色的。娇小的身材使得纤
腰显得盈盈不堪一握,光滑的肚皮上一个小小的甚至是诱惑的小眼,再往下一股
隆起的小馒头,中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缝。
看到这里云的阴部渐渐的在我脑海中和母亲的阴部重合在一起,只是云的更
显得青涩。整体看来,云更像是小巧版的母亲,不应该说比母亲更诱人。我知道
我终于找到了想到找到,甚至比我预期的更加的好。从那一刻起,云的裸体渐渐
的将母亲的裸体慢慢的挤开了。
我伏下身压在云的身上,云缓缓的张开了双腿,我的腰慢慢的滑近了云的下
身,是的是滑进的,腰肢感受着云大腿内侧的肌肤,那么细腻,那么丝滑。当我
的阴茎靠近云的阴部时,云紧张了起来,双腿不由的併拢,紧紧的夹着我的腰,
腰上传来的触感就像是云在夹住我的心脏一般。我深深的吻了下去,手指在云的
乳尖拨动,伸出舌头在云小巧的耳垂上舔着。
「我进去了。」
「嗯。」云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我扶住了阴茎,在云的缝隙上滑动了几下,沾了沾云的体液,让后缓缓的插
了进去。慢慢的感受龟头挤开阴唇,挤开阴道口,挤开云的身体,挤开云的心灵
的感觉,一层阻碍挡住了我。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处女
我犹豫了,破处的快感是无比的,可后果是严重的。可如此美肉,我等待寻
找了如此久的美肉,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难题。云突然从紧闭的双唇中轻柔的
说:「轻点好么,我怕!」
那声音从我的耳中,直奔大脑,在脑中深深的镌刻了起来,再然后传到了心
脏,在心底轰的一声停下了。我毫不犹豫的向前一顶,云紧闭的双眼渗出了两行
清泪,鼻中传来一声清亮的「嗯」我盡力控制着,用盡全力着,挤开紧紧的阴道
,直到全根盡沒。
我停了下来,静静的感受,云那刚刚开发出来的紧握度。云抓起一旁的被子
,将脸埋在里面。我低下头,在云的耳边唿吸着,轻声的问道:「痛吗我动了。」
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说痛,还是同意我抽动了。
我缓缓的抽出,又缓缓的进入。让云慢慢的适应,缓缓的从被子里传来云低
低的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宛如一位美女用纤纤玉手拨弄琴絃般拨弄着我的心。
那一刻母亲完美的身体终于被云赶了出去,剩下的只是继父胜利者般的影子
的激励着我。我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擡起上身,将云的双腿用力扒开,仔细的看
着自己带着云处女血的鸡巴,在云带着处女血的阴部进出,我返头看了看背后的
镜子,镜子里我用力撞击着云的屁股,是那么的有力,宛如那天见到继父撞击母
亲的摸样。
我回过头来,拨开了盖在云头上的被子,看着她痛苦夹杂魅惑的脸,腰上更
加大力起来。云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红润的嘴唇张开了,从里面发出了细细的
,宛如清泉般,犹如战鼓般的呻吟。一声一声鎚在我的心头,我全力冲击着,每
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每一次都拔的仅剩龟头。
云的呻吟声慢慢的和我的撞击连在了一起,终于云的阴道似乎像一只小手突
然一下下的紧握住我的阴茎,阴道口宛如嘴唇般卡住了我的鸡巴,每一次抽插变
的更加的困难,云的呻吟声带上了哭声,我大吼一声射了进去,背挺的直直的,
阴茎深深的插在云的体内,一股股精液带着我的灵魂冲进了云的身体最深处。我
高傲的看着身下的云,我终于成了继父一样的男人。
那夜我在云的体内射了三次,我甚至迷上了云那会咬人的阴道。一遍一遍不
顾她的哀求,深入她的身体,直到她哭的悽惨无比却任我摆佈。云已经睡去了,
我翻身下床,点上一根烟,默默的看着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暗暗的决心一定
要保护她,照顾她。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买好了早饭,轻轻的叫醒她。昨夜的疯狂肯定吓到了
她,我可不想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映像。第二天是在酒店过的,给她吃最好的东
西,说最好听的情话。
接下来的日子是美好的日子,云犹如一张白纸,任我盡情的在上面勾画自己
的喜好。大四的那个春节,我将云带到了家中,母亲很是喜欢这个娇小懂事的女
孩。继父更是称赞我眼光独到。
下半个学期的五一,在我强烈要求下,我跟云回到了她的家乡,见到了她的
父母。我毕业的那天,继父邀请的云的父母来到省城,四个大人相谈甚欢。两年
后云毕业了,我们举行了婚礼,云终于成了我的妻。
成亲那天,我拨打了父亲的电话,长长的唿叫音后传来父亲那冷冷的声音:
「哪位」
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甚至带着一种巨大的恐怖感的声音,我顿了一下,鼓起勇
气:「爸,是我,我结婚了。」
接着是长长的静默,当我忍不住要挂电话的时候,父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恭喜你么好好过日子吧,我的儿子。」
突然间父亲说的最后四个字,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的儿子。」「真他妈是我的儿子。」父亲冷冷的话语,和那晚恐怖的嘶
吼重叠在一起。我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迎亲的兄弟们涌了上来,大声的欢鬧着。我将不好的心情抛在脑后,带
着结婚的喜悦,带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坐上了前往迎接云的车队。
我们的蜜月是在马尔代夫美丽的海边渡过的,在陌生的异域,我们在海里,
在沙滩上,在棕榈树下,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每个角落,洒落汗水和体液。那一
刻我在心底嘲笑的父亲那天的诅咒。嘲笑的那早已在心中淡忘,宛如恶鬼般的父
亲。
我三十岁那天,我成了继父公司的总经理,而云因为大学学的是工程设计,
也在公司中崭露头角,慢慢的云成了公司的顶级设计师,成了省里业内闻名的才
女。特別是在我的主持下,云参与了新的省府大楼的设计。奢华而又简朴,庄严
而又舒适的省府大楼,赢得了省府高层的赞赏。云的名气更大了起来,而公司在
我的带领下越做越大。于是在事业上我成了继父那样的男人。
在外人眼中,在表面上。我和云过的是神仙伴侣样的生活。住在省城最高档
,权贵聚集的小区別墅里,出入开的是最新式的车辆,进出高档的俱乐部,会见
的都是省里最顶尖的人物。男财女貌,女才男贵。可是私底下依然有着一道深深
的裂痕,从跟云的第一次做爱开始,我就爱上了云高潮时的紧握与紧咬,所以婚
前虽然有担忧但挡住不真实的诱惑,从不带套,婚后就更加如此。
可始终不见云的肚子有反应。于是在母亲的催促下,我和云前往新加坡做了
次全面检查,结论是我的精子活力太低,存活率底下。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
中不住的冷笑,薛君这下好了,在生育方面你也成了你继父那样的男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和云的社会地位越来越高,可云的忧虑也越来越深
。母亲和云拼命的找着各种偏方,可还是沒用。而我也慢慢开始了猎艳的生活,
反正出不了人命。与云的性生活的越来越少。
2009年,我接到了省里建设标志性大楼的工程竞标,工程之大,只要争
到这个工程,除了各级回扣,与业内公司的分包,仅自己公司就能挣到进九千万
,而且公司的声望会再上一层楼。云这个才女自然成了设计总监。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祥,也进入了公司。祥是云的同乡,来自同一个小城
市,在我的母校与云是同一个系毕业的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因为这几层关系,云
将他带进了设计组。
繁重的设计,云和她的设计组经常通宵,而我在探望云的时候,认识了祥。
一个淳朴,带点腼腆的大男孩。当在自己的领域却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
云常抱怨祥的执拗,我每当我提出替换祥的时候,云又捨不得。
很快云拿出了设计,相当完美的设计。于是在我还有继父的游说下,凭藉云
的出色设计,我们公司拿下了这个项目。在庆功的那晚,我才知道,这个设计其
实是祥设计的。不过我丝毫沒有犹豫的将功劳按在了云的名下。不过我给了祥除
了名誉外所有能给的东西。可是这世上为了名誉真的能让人疯狂。
拿下项目之后,我更忙了,省府各级人士,业内各级人士。会餐过后,往往
是男士时间。于是云常常吃过饭就回到了家里,或是公司。而我陪着各位人士经
常过到凌晨,甚至是第二天。云知道,到了我这个位置很多时候不能不逢场作戏
,可在心底还是很不开心。
可那段时间的风光迷住了我的眼睛,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如此大的工程,
时间跨度之长,各级人士在不同阶段的安抚,整整一年我都沒好好的和云在一起
过。母亲隐晦的提醒我注意多陪陪自己的老婆。可繁杂的事物,让我听完就抛诸
脑后。
工程的一期项目完成了,那天跟省府高层喝完庆功酒,照例在最高档的娱乐
场所深入的探讨了一番。凌晨时分,我带着醉意准备回家。突然想起自己几天前
给云买的礼物落在公司。于是叫司机开车送我到了公司。
公司大楼里早已关闭,只剩下个別部门加班的灯光。门口的保安估计巡逻去
了,监控室的保安见我进来连忙出来迎接。我挥挥手让他们回到岗位。一个人坐
上了电梯。一阵尿意袭来,我按住了最近的楼层,走进厕所,放松起来。楼层办
公室的灯光亮着,大概是加班的人在吧。
走出男厕所大门,忽然听到女厕所传来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真好听,比之
前的那个号称在校大学生的声音都甜。我心中笑道,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在
办公室搞女同事了。这声音七拐八拐的从里面传来都这么好听,等着看看是谁,
哪天也试试。
我站在女厕所门口偷听了起来,看来里面那男的体力不错,虽然沒有对话,
可从那女的满意的叫声里听的出来。醉意越来越浓,我摇了摇头,自己公司的女
的就算了,老婆还在公司呢。我上楼拿了东西,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将礼物放在显眼的地方,倒在床上准备睡觉,伸手摸摸妻子,却
摸了空。看来是加班了。心中想起偷听到的呻吟声,回味着。突然,浑身一冷,
那甜甜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是妻的呻吟声。沒错了就是妻的呻吟声,那让我刻骨铭
心的呻吟声。
我刚刚停的是18楼,设计部楼层。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拼图般拼接
了起来,我气愤的正要打电话叫司机来送我去公司。
妻开门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结婚那天父亲的话「你是我儿子。」
我浑身冰凉,一动都不能动。妻进了浴室洗澡的声音响起。我偷偷的爬起来走到
浴室门口拿起妻穿的内裤仔细看了起来,上面沒有精液,只有淡淡的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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