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强奸
調教貴婦鍾萍
发布时间:2019-09-27浏览: 次
鍾萍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椅里,出神地遠眺西邊的落日。她已經吩咐過秘書不許任何人打擾,她要自己梳理一下思緒,思考自己所追逐的意義。
因爲父輩的奮斗鍾萍從小衣食無憂,但是福兮禍兮,今年30出頭的她雖然在父母出國定居后自己獨立經營著家族的電子公司,但是坐享尊榮恃才傲物,所以對接觸過的男子沒有一個動心的,一直保持單身。公司經營得還算順利,每天從自己的豪宅里由40多歲的司機老陳接送往返公司,生活富足而平淡地過去了,鍾萍保持很好的身體也稍微有些發福,但白皙纖細的她一點也不臃腫,只是顯得略有風韻而已。
在公司里,鍾萍以果敢的作風贏得了尊敬和威嚴,高低各級員工對她都是不敢仰視和言聽計從。在志得意滿的同時,她有時竟隱約感覺到一絲落寞和厭倦。
在一個很偶然的時候,她撞到了一個SM交友的網站里,她感到自己有種久違的激動和新奇的感覺。以一個玫瑰花的網名在裡面任意遨遊的過程里,她遇到一個叫網名叫做馬竿的S,並一見如故。在這個S的啓發下,鍾萍才發現自己在高傲的外表背後,心理居然也有做一種截然不同的生命的願望,在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環境里走出來,嘗試被別人當作奴隸一樣對待,那一定很新鮮有趣。“你真的有這種想法嗎?”馬竿問她。
“我現在知道,我其實從小就有做奴隸的願望,只是到現在才發現。”
“那麽,你可以到一個地方去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你有興趣,就記下這個地址。”
太陽完全落山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考慮,好奇心終於戰勝了對危險的擔憂。鍾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沒有讓老陳送,而是自己乘出租車趕到了300多公裡外的目的地。到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在一個小縣城的城郊,一片不高的建築進入她的視線,近處觀看,是一家飯店名字很土:聚賢莊。
走進裡面,布局和普通飯店沒有身不同,基本沒有顧客,只有兩個18、9歲的女服務員在裡面坐著唠嗑。會不會走錯,鍾萍開始有點緊張和疑惑。
“大姐,您吃點什麽?”女服務員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哦,我找人。”
“您是……?”女服務員好象明白點什麽,但又有點不相信,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高雅的女士拜訪老闆啊。
在一間客廳,泡上好茶,飯店的老闆金和郎來見面。客氣寒暄后,鍾萍打量著這個孫老闆,見他約50多歲,慈眉善目,心情開始放鬆和隨意起來。
“既然您真的希望體驗,那麽請您簽了這份聲明吧。”一份打印好的聲明遞給鍾萍。
“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所簽的聲明是你進入我們虛擬世界的必要手續,你的安全是沒有問題的。你所面臨的是調教而不是虐待。”從飯店老闆平和的語調里,鍾萍也心情平靜了很多,她在經過短暫的考慮后,在我自願放棄人權接受奴隸調教的聲明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手續都辦完了。請您跟我來吧。”飯店老闆很客氣地在前面帶路,鍾萍暗自想,看不出這樣的鄉下飯店的老闆居然滿紳士的。
穿過好幾個院落,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建築前,類似在60年代修築的地下人防工程。果然,進入室內后,打開了一扇牆壁,沿著向下的樓梯走了100多蹬,有一個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的大門。邁進門的時候,鍾萍的心伴隨著一絲恐懼、不安、和期待的複雜情緒狂跳起來,她知道這對自己的未來將意味著什麽。咣蕩一聲門被關上了……
這裡面原來很大,堪稱九曲迴廊,據說打開鎖著的隔斷門就可以一直通往山裡,是因爲戰備疏散需要。因爲配備發電機,裡面雖然處於地下20多米,但各處都有故意弄得比較昏暗的燈光。牆壁上的繩索和鎖鏈是裡面充滿詭異的氣氛。
“女士,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稱呼你,進入我們的世界以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全忘記自己在外部世界的身份,在我們眼裡,只有奴隸,我們要做的就是改變奴隸的心態使她變得完全馴服,開發奴隸的身體讓她能滿足主人的任何需要。現在你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光,要變得不著寸縷。”外面彬彬有禮的紳士一下子變成了高高在上主人。
在並被告知所有的衣服首飾將在奴隸被培馴好出去的時候交還的同時,男人拿來一個印章在鍾萍的臀部蓋了下去,鍾萍不禁聯想到超市裡面的豬肉。“你以後的名子叫:母狗8號,記住。”
男人用一條寬寬的狗鏈套在鍾萍的頸上,用手铐把鍾萍的雙手反铐後用鐵鏈連在狗鏈上高高吊起,取來一個兩面帶棒的調教內褲,前後膠棒分別插進鍾萍的前後兩洞,在纖細的赤足上穿上一雙跟足有10CM的高跟鞋,用皮帶將膝捆住,在兩只腳踝上鎖上一條一尺長的腳鐐,口塞把嘴撐得很大,然後取來幾把小鎖,分別在口球皮帶處、調教內褲出鎖住,用一把小鎖將一條栓狗用的皮帶連在鍾萍的狗鏈上。
“走吧,我帶你進去。”因爲鞋跟太高,膝蓋以上被束縛,兩腳又不能邁開大步,但是被大力牽著向前走又要很快,所以身體呈現了胸部前挺,屁股后撅,身體象蛇一樣扭來扭去。
裡面果然是一個世界,走廊里不時有其他主人牽著奴隸走過,路過一個酒吧的時候,看見有幾位主人在高談闊論地喝酒,下面地上跪著幾個奴隸。見到鍾萍驚愕的樣子,牽著她的男人說:“這里的規矩是,奴隸是不能看主人腰部以上的部位的,奴隸未經允許不能說話,奴隸見到任何主人都要下跪。但是你不用擔心,你的身體被我用鎖保護住了,你現在只有觀賞價值沒有使用價值。”
鍾萍感激地想,這個主人還很細心。“我不是你的主人,只是引導者,一會你會被主人選擇。現在先享受一下吧。”鍾萍正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就見那個人用一個遙控器對她按了一下,突然陰道和肛門里的膠棒開始攪動起來。
身體顫抖扭成一團的鍾萍被帶進一個大的房間,裡面玉體橫陳,並排跪著5個女奴,都用狗鏈鎖著,身體上都有印章做記號。鍾萍被帶到8號位,按命令跪下。這是在等待願意調教她們的主人。在等待的時候,他們都要背誦牆上的奴隸守則。“我的地位不是人類,是牲畜;我等同於母狗,身心都屬於主人;我最大的快樂是使主人快樂……”帶她來的人走了,身影模糊漸漸遠了,鍾萍沈醉在身體的享樂里,象飄進雲里霧里……
“她是新來的?看起來在外面非富即貴呀,身體保養得這麽好。啊,也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我就選她了。”
被洗過腦的鍾萍不敢向上看,恍惚間,低垂著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雙高跟鞋,腳趾上還塗著油,怎麽是個女主人?鍾萍正在疑問,脖子上的狗鏈被提拉起來,“哎!怎麽是你?”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被大力扳起的臉與對面的人四目相觑,鍾萍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原來用手牽著自己身上的狗鏈的竟是自己大學時的好友淑君。在大學的時候,鍾萍就經常關照家境不是太好的淑君,生活上和學習上都鼓勵淑君,兩個人是最要好的朋友,一直到畢業后,兩人還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很多同學都以她們的友誼爲楷模。
看到自己牽著的居然是自己的閨中密友,淑君的臉上也有點微微發紅,看到自己一向親密和敬佩的師姐現在渾身赤裸,身體被各種器具束縛著,象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下體還流淌著淫水,正在尴尬地僵在那裡。
“萍!你是不是真心喜歡做奴?”淑君還是試探著打破僵持。
一直有著溫文爾雅印象的淑君居然是個女王!鍾萍保持著羞辱的姿態跪在昔日好友面前,心裏面竟湧起一陣快感,難道我生來真的是奴隸的命運嗎?鍾萍聽完淑君的問話后,使勁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
鍾萍漲紅著臉點點頭。被自己的同窗好友虐待心裏面真的是很羞臊但也很期待。
淑君笑了,“我怎麽早沒有發現你這個小母狗啊?你放心吧,我是很有經驗的,一定能把你內心所有淫賤的潛意識全部發掘出來。你可要好好表現啊,不然身體是要吃苦頭的。在這里,我們不是平時的好朋友,而要保持主奴的關系。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和牲畜一樣,希望你能喜歡我這麽說你。”
淑君恢複了女王的威嚴,這種冷漠的氣質是鍾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淑君打開鍾萍狗鏈連接在牆壁上的鎖,拿了一條鞭子放在鍾萍的嘴裡,牽著嘴裡面叼著鞭子的女奴走向走廊深處。
鍾萍被帶到一個小小的房間,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鍾萍臉紅得象紅布一樣;但是淑君卻若無其事地“跪在這里,母狗8號!”
鍾萍跪在涼涼的地板上,淑君坐在鍾萍面前的椅子上。鍾萍還是不能完全接受好友窺到自己隱私的狀況,表情極不自然。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使鍾萍的臉上感到了主人手掌的力量。
“賤狗,說說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做奴的?”
“大學的時候。”
啪!一聲更加響亮的耳光抽在鍾萍的臉上“忘記什麽了?賤狗?”
“大學的時候,主人。”
“喜歡被我調教嗎?”
“很喜歡,主人。”
“都喜歡做什麽?”
“放棄人權,做主人的玩物和性工具,被當作低級動物對待。”
“真的很賤哦!希望你在這里能滿足。”
淑君一邊抽打著鍾萍耳光,一邊問話,使鍾萍徹底忘記了外部世界好友的關系,而樹立了女主人的觀念。經過對身體各個部位敏感度的檢查,淑君知道鍾萍的反應後放心地開始調教了,因爲她已經確定鍾萍真的是很喜歡被虐的。
最後,淑君說:“今天是你的第一課,公開調教,目的是打破你的自尊心。”
淑君拿來一條拇指粗細的麻繩,很熟練地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背後,然後用將鍾萍的雙腳褲捆在一起,將捆腳的繩子連接在捆手的繩結上,大力一拽,覺得不是緊,居然把鍾萍象豬肉一樣按在地上,用腳蹬住鍾萍的後背,手和腳完全並在了一起,牢牢地捆綁好。鍾萍的身體因爲保養和鍛煉所以柔韌性很好,但是也是被捆得象個大肉棕,一動都不能動。把身體前後兩門的膠棒都拔了出來,因爲長時間的撐開陰戶和肛門都不能閉合,淑君用拿來一隻口環戴在鍾萍嘴上,因爲口環尺碼比較大,撐的鍾萍的嘴很誇張地張開。固定好以後,淑君滿意地說:“這樣主人在使用你的嘴的時候就不用擔心被咬到了,今天是你身體被極限開發的日子,你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你將會被鞭打和輪流使用。”
說完,把捆縛鍾萍手腳的繩子掛在一個鐵鈎子上面,按了一下遙控器,鐵勾開始向上升起,直到把鍾萍的身體完全吊離地面約一米高,然後開始想一個方向緩緩移動,穿過了一道幕布以後,進入了充滿嘈雜聲的大廳里,原來這里就是來時路過的酒吧,裡面人頭攢動,烏煙瘴氣,鍾萍被自己昔日好友處理成一塊完全沒有抗拒能力的美肉,緩緩地緩緩地進入了煉獄的空間。
鍾萍被淑君捆成一個懸掛的肉球后,進入了嘈雜的大廳。“這是新來的8號母狗,她的願望是做最下等的賤畜,請大家盡情享用她。”淑君無情地大聲宣布,彷彿完全忘記了被眼前這具被自己捆成一團的女奴曾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樣才是她喜歡的啊。
鍾萍的身體被懸掛著隨滑輪的移動展示到大廳的各個角落。淑君給她身體上的所有洞穴都塗抹上一層銀光份,使她的身體的重要部位在暗淡的光線里熠熠發光,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一個高大的男人按動了面前的按鈕,吊著鍾萍的滑輪停在他的位置。鍾萍吊起的高度使男人很方便使用她。男人把jj一下子塞進鍾萍的口中,雖然有做奴的心裡準備,但是習慣性的厭惡還是使鍾萍忍不住要牙齒要侵入物,但是咬到的只有束口環的鋼鐵,除了牙床和腮幫的酸痛外,對進入口腔的jj無法阻止,只要放棄反抗,聽之任之。jj無理地在鍾萍的口中縱橫馳騁,男人的左手提著鍾萍的狗鏈,右手揪著她的頭發,是她根本動彈不得,jj深深地插進咽喉,不理會鍾萍的陣陣干嘔,瘋狂地抽射,黏稠的液體噴進喉嚨深處,吐不出來只好艱難地吞咽,但是突然從jj的末端噴射出強力水流,直沖進鍾萍的食道,腥臊之氣使鍾萍氣都喘不上來。“原來我不但被當作牲畜,還被當作公共廁所”羞辱感強烈得沖擊著鍾萍的感官,想我在外面的世界養尊處優呼風喚雨,誰敢對我有一點不敬,誰有能想像的到我回喜歡這麽下賤的感覺。
在同時,一根同樣粗大的jj頂進鍾萍的肛門,伴隨著大力的抽插,鍾萍的捆做一團的肉體有節奏的在空中擺動,他無助地掙紮只換做身體想蟲子一樣蠕動,更增添了插入者的肉慾。
幾輪無度的插入抽動射精,鍾萍的三個肉洞都被極限地開發使用,進入體內的各種液體幾乎有一升,鍾萍都驚疑自己怎麽有這麽大的容量?
在昏昏沈沈中,鍾萍結束了被輪番使用的第一課。
清洗和休息過后,鍾萍又恢複了光豔的神采。她現在和淑君主人單獨在一個密室里。
鍾萍雙手被緊縛,高吊在頸上的狗鏈上。屁股坐在腳跟上跪在淑君面前。她帶著一點羞澀低頭不語,並非全是遵守奴隸守則,更是無法面對昔日的同窗如今成爲自己主人的現實。
淑君一改剛才的冷峻,滿面柔情的看著鍾萍,這個當年給與自己很多關照和友誼的同窗好友,自己曾很敬重和仰慕的師姐,但是,羞辱她虐待她象牲口一樣待她,才是使她滿足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淑君不緊不慢地抽打著鍾萍的嘴巴,越來力量越大,直到鍾萍的臉左右擺動起來,淑君很有經驗,離開耳根和太陽穴,這是爲了不傷害奴隸。隨后節奏也逐漸加快,啪啪啪啪鍾萍的臉紅熱起來。
“趴下,舔主人的腳趾。”鍾萍順從地張口吮吸著淑君的腳。
“當年誰會想到高貴的鍾萍會舔我的腳指頭。你真是個賤貨啊……好了,下面該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將鍾萍捆在背後的手掛在一個上面垂下的鐵勾上,按動按鈕,鐵勾緩緩上升,把鍾萍從跪姿拉直,並腳跟開始離地,直到腳尖剛剛挨地,鍾萍只有拚命繃緊腳尖以減輕吊繩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後,鍾萍就打著晃吃力的站在那裡。
淑君K起一條九尾鞭,開始用鞭子使鍾萍身體發抖,她準確地將皮鞭的力道發揮得淋漓盡致,照顧到了鍾萍身體的每個部位,陰戶和乳房當然是受照顧最多的地方。鍾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只腳的腳尖上,被打得團團轉。
“你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多少男生對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裡也有做他們性奴的願望呢?”
鍾萍剛在思考淑君話語的意思,淑君接著說“今天就滿足你。”
鍾萍被從吊繩上解下來,但捆手的繩子並沒有被松開,並把兩腳捆在一起。淑君拉起鍾萍脖子上的狗鏈,鍾萍只能象兔子一樣,雙腳跳著跟上。跳了很長的路,鍾萍被重新捆好,這次捆綁得更加嚴格,將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個木箱子里,跪伏在裡面,只有臀部和陰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開口處,箱子被銅鎖鎖著。所以來人只能見到並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誰。
漫長的等待,淑君陪著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了近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性交奴隸。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尋刺激,所以你們職能有身體上的交流,不能有語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認識了。好吧。好好享受。”鍾萍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想來想去,原來是他!自己大學時的同學王霸,是班上長得最醜陋的,1米6的個頭,大龅牙,獐頭鼠目,還因爲偷拿女生的內褲被處分過,是公認的人渣無賴……。我的身體要被這個人渣玩弄了。想著想著,鍾萍下身不禁又濕了,自己難道真的這麽賤嗎?
“不會是一個醜老太婆吧?”王霸笑著問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鍾萍鎖在黑洞洞的箱子了聽淑君和王霸對答。
“啊?真的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看來是聽見我來了。”王霸說著挺槍刺進鍾萍的身體,王霸的身體還真棒,鍾萍前後兩個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個多鍾頭,還意猶未盡,拿來一個橡膠棒往鍾萍的洞口戳來戳去。鍾萍被口塞堵滿的嘴裡流淌著口水,下身被無賴漢恣意蹂躏,達到一次次高潮。
半個月很快到了,在這期間里,鍾萍的身體已經被極限開發,她被聚賢莊飯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及孫老闆隨意地使用。她的雙乳上嵌上兩個銀環,鼻子中間的隔膜上也戴上一隻不鏽鋼環,脖子上的狗鏈被焊死,下身的兩片陰唇上並排洞穿了4個不鏽鋼環。當然,這些都是經過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結束奴隸培訓了,你的表現很好。最後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體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號,我們就是受你主人的委託把你調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隸的。”用皮帶捆住身體抱住一根圓柱,一陣劇痛伴隨著皮肉焦糊的氣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鍾萍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象彈簧一樣伸直然後癱軟。豐滿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個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術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終身的印記。
在出去的時候,鍾萍左右陰唇上的兩排鋼環被兩把小銀鎖相對鎖住,“見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將不能打開,這是爲了保持你的貞節,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你自己,所以你沒有使用性器的權利,當然著不妨礙你排泄,只要保持好衛生就行了。”淑君戀戀不舍地與鍾萍擁抱告別,“在外面,我們還是好姐妹。”
“當然是,主人。”鍾萍被鎖住的身體穿上了來時的衣服,重新恢複了雍容華貴的氣派。
她穿過飯店大堂的時候,裡面的男女服務員都職業化地鞠躬道別“歡迎下次光臨”,一點也看不出在幾天前他們還將這個高貴的女士象狗一樣淩辱虐待的經曆。
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鍾萍睜不開眼。
忽然,一聲刹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鍾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鍾總,請上車。”鍾萍很驚奇地看著老陳,他是怎麽知道我在這里的?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出租車來的啊?難道……?鍾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後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老陳一語不發地開車,鍾萍在後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
“鍾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陳忽然打破沈默。
這時鍾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她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你不應該坐在坐位上,應該跪在那裡。”驚谔間,鍾萍看到了掛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有個網名叫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一步步誘導成爲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鍾萍馴順地跪在後面的地板上。
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主人,正作爲一個女奴跪在裡面。
路上的時光使鍾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將被一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爲奴隸,她又轉爲幾分興奮。跪在車里隨著行車的顛簸,鍾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里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難。
路上,鍾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著沈默。老陳從反光鏡里看著自己的戰利品——一個在一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闆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裡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觀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了。我一會兒要檢查一下你在裡面培訓的效果。”說完后,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一個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後,又用另一條繩子套在鍾萍腰上,穿過大腿內側使勁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褲,並把膝蓋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個口銜給鍾萍戴上。不由分說把捆做一團的鍾萍拖下車,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則你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
鍾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然後撅著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來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著走著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鍾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奇和戲谑的表情,這一切都使鍾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別樣的興奮。又走了一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好玩的遊戲,他們分別折了一根樹枝,在鍾萍身後抽打,一邊在後面緊跟著笑嚷一邊抽打,鍾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著孩童的欺侮。這時,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你們這幫搗蛋孩子,別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鍾萍的面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麽狠呀?”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團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他在這個一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鍾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鍾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鍾萍的思維慢慢的轉動著,我已經變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
步履蹒跚地走著,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鍾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她只記得一隻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一樣丟在車廂里。又是一陣漫長的顛簸,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將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鍾萍看到了久違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別墅。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趴下,賤狗!”一聲斷喝使鍾萍激靈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陳拉著鏈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樣地牽進家門。
在自己的家裡該怎麽自處?鍾萍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廳的地板上。
“脫光衣服,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母狗的裸體呢!要一絲不掛!”老陳冷冷的話里竟也透露著興奮的語調。
衣服被剝得一干二淨,身體暴露無遺。鍾萍白皙的身體使老陳驚歎不止。
老陳將一架攝影機擺好位置,對著鍾萍直挺挺跪著的身體。鍾萍對著鏡頭開始宣讀《奴隸契約》
“我,鍾萍,今年30歲。職業:艾丁國際電子集團總裁。今天鄭重宣布,我自願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無條件地叫給主人陳發富。我今後唯主人之命是從,在主人面前以非人類物種的姿態出現,我將以取悅主人爲生命目標。不得違反主人何時何地對我肉體的要求。特此聲明。”讀著的時候,鍾萍的下體泛濫成災。
“母狗,主人也不想毀壞你的事業。從今以後,你在公司還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後在家裡,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鐵鏈用小鎖連在你狗鏈的環上,掛在牆上的鐵環上,背對著門跪下來,雙手自己反铐,嘴裡叼著皮鞭。哪天忘記了,要被吊得雙腳離地勁抽50鞭。”
老陳徹底的調教,猛抽耳光、吊打、身體洞穴的幾度沖刺穿插,使老陳沈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豔肉體。老陳在鍾萍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個牢房,他在玩過鍾萍后經常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把她的鼻環掛在上面垂下的鐵鏈上,向上拉動直到鍾萍的腳高高擡起,然後固定上就出去了,鍾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時回來的信息,只能無助和絕望地堅持,等到老陳回來的時候鍾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時則把鍾萍捆住手腳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腳墊,他看電視或打電話的時候就把腳踩在女奴的身上,並不時地享受著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這樣,女上司和下屬之間維持著這種逆反的關系,雙方都因此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老陳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經常光顧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後吹噓自己對女人的魅力使她們甘心對自己百依百順,老闆娘笑他吹牛,而且幾個同事也在一旁起鬨。老陳發狠地說你們等著看吧。
後面跟著老陳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陳一把將她身上的風衣扯掉。頓時裡面的人們全部驚的目瞪口呆。
來的人頭部雖然被罩著,但是從旁邊瀉出的秀發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體變得一絲不掛,脖子上面戴著一個焊死的項圈,雙手被皮帶嚴厲地捆在背後,膝蓋處被皮帶束縛著,兩腳也被一尺長的鐐铐鎖著,人們這時才明白爲什麽剛才她走起來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衆多的目光,兩只乳頭上穿著兩個鋼環,下身被並排的鋼環和小鎖封閉著。老陳用一個細鏈連上女體上的乳環,用小拇指牽著她在大廳里展覽。女人的乳頭被抻得老長,亦步亦趨地緊跟著老陳轉來轉去。老闆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著眼前這個被精心處置過的女體,臀部的兩半用油墨各寫著一個大字:左邊是母,右邊是狗。坐在人群里的總裁秘書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來“見識見識”,她被驚的嘴都合不上,女體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後,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女體私處的鎖環,心裡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茹燕輕聲地問老陳:“她是自願的嗎?”“當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書象對待一件物品一樣地評論自己,鍾萍淫賤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當然她身體的這種反應瞞不過老陳的眼睛,他對女秘書說:“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歡。”他說完轉頭問鍾萍“是不是,母狗?”
鍾萍急急地點點頭,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隻架子上,身上的鋼環都被固定鎖住,使她移動都很困難。啪!屁股上傳來的火辣感覺使她感覺到自己秘書的力量。
當茹燕發泄完興奮地回到坐位上的時候,一個平時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想象她一樣對待你。”茹燕的臉紅了,但她沒有生氣,只是嘟囔了一句:“不會很疼吧?”
明亮的太陽又升了起來,鍾萍又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里,干練地處理著公司的業務。
女秘書茹燕端著一杯咖啡走到埋頭工作的總裁鍾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灑在鍾萍的衣袖上,“對不起、對不起,鍾總”茹燕忙不疊地道歉,一邊拉起鍾萍的手腕幫她擦拭汙漬,鍾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鍾總,您的手怎麽了?受傷了嗎?”茹燕關切地問自己的上司。“沒關系。”鍾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過猛,一下子跌坐在老闆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聲彈了起來。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雖然蒙著臉,但是怎麽能瞞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後面的那顆紅痣出賣了你,我昨天就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相信,我們高貴的鍾總怎麽變成了司機老陳的性奴?”鍾萍還在辯解:“你搞錯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口氣已經不再嚴厲。
“你如果繼續否認,能掀起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被鞭打過的屁股嗎?如果還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裡說明情況,讓他們辯理。”茹燕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鍾萍遲疑地攔阻著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陳的母狗,爲什麽不能做我的性奴?這不是你想的嗎?如果你不反對,就跪下來舔我的腳指頭一下。算是個象徵性的儀式。”
鍾萍看著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終於緩緩地屈下雙膝,跪在自己21歲的女秘書腳下。
看著終於屈服的女上司,茹燕興奮地笑了,她才參加工作不久,對自己的老闆鍾萍佩服得五體投地,幻想自己能趕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是永遠無法達到這種遊刃有餘揮灑自如的商界強者風范,轉而變得嫉妒起來,扭曲得總想用另外的辦法超過鍾萍。昨天偶然的發現讓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沒有睡好,盤算著怎樣證實自己的眼睛沒有騙自己。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詣的陰謀算計下,終於一切都搞掂了。看著垂頭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點不敢相信長久美夢一朝成真,她下意識地踱步到鍾萍寬大的老闆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過來!”茹燕很享受地看著被自己打敗的鍾萍卑賤地爬到大辦公桌後面,在自己面前一點往日的威風都不見了,“用嘴脫掉我的鞋!”鍾萍立刻專注地看著自己年輕秘書的細高跟涼鞋,用嘴巴開始執行命令,“舔每一個腳趾。”鍾萍開始用舌頭和唇齒爲這個年輕的女孩服務起來,高高翹起的屁股晃來晃去,羞恥和難爲情漸漸被不斷湧起的淫賤快感淹麽沒了……。。
笃笃笃。。。有人在敲總裁辦公室的門,鍾萍立刻想要站起來,但是哪知道茹燕卻用腳踩著她的頭,“進來。”進來的是辦公室的老王,“茹秘書,你怎麽坐在鍾總的坐位上?有鍾總的快件。”“哦,拿來吧。我代鍾總簽收好了。”“鍾總今天不是來公司了嗎?怎麽沒有在辦公室啊?”老王問,“哦,可能到後面分公司去了吧。”茹燕一邊若無其事地和老王說話,一邊用腳趾玩弄著趴在辦公桌下面的鍾萍,把整個腳尖伸到鍾萍的嘴裡。老王出去了,茹燕撩起鍾萍的套裙,將剛才拿來簽字的筆插進鍾萍的肛門,用手津津有味地套弄把玩起來,鍾萍都想不到年紀還小沒有結婚的女秘書竟這麽娴熟得玩弄著同性,她難道還有LES的傾向?
一年一度的公司電子産品展銷會到了。鍾萍接到了茹燕女王的指令,要求她在成人電子用品展台上充當模特。
鍾萍帶上面具站在旋轉著的展台上,她身上穿著合金縷片做成的緊身衣,被打扮成奴隸的造型,平常看起來就象是一個機器人。她依舊戴著鎖鏈,要被緊束,雙手被鎖在身後並連結在束腰的帶子上,雙腳被鎖在地上的鐵環上,鼻環被重新穿上,連接在背靠的柱子上面的鐵環上,這樣她就完成了徹底束縛,自己沒有絲毫自由,身體象塊豬肉一樣被懸掛在衆目睽睽之下,但是人們卻簡單地以爲只是個機器人造型而已,因爲沒有那個女職員或職業模特願意充當成人用品的展示員。
但是他們更加萬萬想不到的是:在鍾萍的身體里,密布著各種機關,鍾萍舌頭上面新近穿了一個環,這個環是茹燕要求她穿的,因爲她知道鍾萍身上有老陳的烙印之後,就要求鍾萍在舌頭上穿一個刻著自己名字的合金環,象徵著自己也對鍾萍的身體擁有主權。她的舌環上,兩個乳環上,陰戶的不鏽鋼環上,肛門里的焦棒芯里,甚至腳心裏面都連接著脈沖電流的觸板。
茹燕正在很投入地給幾個客戶介紹這種新型情趣産品,她用一個遙控器控制著“機器人”的情慾,不同變幻的電流刺激著被包裹著的女總裁的肉體,鍾萍認出來這幾個人裡面有自己公司的老客戶花期集團的齊總,還有自己公司的競爭對手,女蝸公司的女銷售總監柳芳菲,她們是多年的競爭對手,互相又敬又怕,如果她知道我被處置成這副樣子,不知道該怎樣幸災樂禍了,還有自己公司地兩個男職員也在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另人感興趣的機器。
看著茹燕搬弄著遙控器,控制著台上的人體模型,柳芳菲也禁不住拿過遙控器試驗一下,她按動了陰環的電流控制器,立刻鍾萍渾身酸軟,電流直穿透了子宮,肛門里的鐵芯也開始放電,鍾萍香汗淋漓,渾身無力,身體被鐵鏈牢固的捆縛著,鼻環又忠實地牽動著她保持直立的姿勢,即使這樣,鍾萍也情不自禁地蠕動著身體,嬌喘聲被口塞阻止,就這副情景都看得柳芳菲臉飛紅雲,“你們公司哪裡招徕這麽賤的模特啊?”她怎麽也不會想到裡面竟是堂堂的公司女總裁鍾萍!
周末了,老陳在興致勃勃地鞭打過鍾萍之後,說“母狗,今天帶你回老家,我的幾個哥們想要玩玩你。”
燕山山脈中段的農村,封閉落後,鍾萍的四驅越野車穿過了牛車的路線,顛簸了5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一個炊煙袅袅的小村落。
“陳大哥,聽說你們家可以配種,是嗎?”“哎呀,是二癞子兄弟啊,不錯,我家裡養著母狗,你牽來配吧。”
老陳打開越野車后門,打開裡面鐵籠的鎖,牽出一條“母狗”,是二癞子驚得嘴都合不上了,因爲是偏遠的山村,鍾萍連面罩都沒有戴,二癞子眼前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肉體被牽著緩緩爬出,身上鐵鏈叮當,她白嫩略顯豐滿的身體充滿性感的味道。“讓她和公狗交配?”二癞子不相信地問,“是啊,她是自願的。”說著老陳打開了鍾萍的貞K帶,露出了前後兩個被撐的誇張的洞穴,二癞子咽了口吐沫”還不如讓我K呢。”“她可是母狗啊,和我們不是同等物種,你怎麽能和畜生交配呢?”老陳義正詞嚴地斥責二癞子,“那好吧,就讓我的狗享受一下吧。”
大黑狗很舒服地騎跨在身下的女體上,白嫩的身軀配合地扭來扭去,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雖然沒有別的餓母狗的氣味那樣有誘惑力,但是也是很爽的,這條狗怎麽和女主人的樣子差不多呀?狗的生殖器漲成一個大鼓包,這個鼓包形成在鍾萍的體內,把兩條狗的身體牢牢鎖在一起,直到1個多小時后,狗才把生殖器撥出來。
母狗在二癞子的目送下被重新牽進籠子鎖好。“她能和豬配嗎?我家裡還有一隻大公豬。”
“可以呀,你明天牽來吧。”聽到老陳的回答,籠子里的母狗鍾萍的下體又一次濕了。
在經過在山村幾天生活,鍾萍平時不是和豬或狗交配,就是被鎖鏈栓著關在籠子里,體味了極端卑賤的連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從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覺得從未有過的放鬆。
本來村子就不大,后來無論男女都知道了老陳帶回來一個人形母狗,時不時有好事的男人帶著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時滿足視覺需要。有的女人也聽說了,就故意去看兩只“狗”的交配過程,基本上整個村子的公狗就都上過了這只“母狗”。但是老陳有著善良的願望,計劃著滿足鄰村的或無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鐵匠鋪訂做了一副專用鐐铐。
這天中午,他牽著赤裸裸的母狗穿過村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鍾萍白皙的肉體刺激著男人和女人的眼睛。這時候,鍾萍已經完全適應了畜生的身份,在衆人面前沒有一絲羞澀,在地上爬著穿過衆人的視線,直至村外的壕溝里。
壕溝里有老陳把鍾萍跪伏著鎖在一副鏽迹斑斑的鐵架上,手和腳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聳起,安裝完后,老陳使勁搖晃了女體試驗牢固程度,很滿意地說:“你這條母狗現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無法擺脫的。我會在太陽落山的時候來回收你。”說完,老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把裡面的液體灑在鍾萍的陰戶和肛門上:“這陣正是公狗的發情期,灑上母狗發情時的分泌液,很快就會有主顧來光顧你這條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鍾萍被緊緊地鎖在野外無人的壕溝里,心裡糾纏著恐懼和期待。
不多時,一隻贓兮兮的長毛瘦狗跑進了壕溝,它嗅來嗅去,順著誘惑的氣味找到了源頭,但它還是不怎麽敢上前去冒犯這個身上散發著同類氣息的“人類”,人類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類交配的。但是慾望漸漸壓制住了畏懼,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這個擺成奇怪姿勢的人體,伸出舌頭試探的舔了舔散發氣味的地方,但是並沒有受到棒打,甚至連呵斥都沒有,那張合的肉洞太誘惑了,這只流浪狗終於趴在了赤條條的“母狗”身體上,堅硬的生殖器進入到柔軟溫潤的體內。
鍾萍淫亂地應和著流浪狗的沖刺,心裡湧起陣陣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賤的母狗了,甚至連最低賤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還能經曆什麽樣更下賤的調教呢?在連續幾百次的沖擊后,狗的精液終於噴湧而出,排泄在鍾萍的肉體深處。
在這期間,又有兩條狼狗來到了鍾萍身邊,它們看著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長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猶豫地趴在鍾萍身上,開始享用這送上門來的美餐,不一會兒,鍾萍的身旁已經圍繞了5、6條公狗,在一條夠在使用她的時候,其它的狗則大搖大擺地舔她的身體,鍾萍的身體內被大量的狗的液體灌得滿滿的,甚至開始外溢滴在地上。每隻前來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鍾萍的肉體,在狗的QJ下,鍾萍達到了幾次高潮。
幾小時的淫宴后,狗都滿足地散開了,只留下保持著爲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腳被鎖鏈忠實地捆縛著,鍾萍完全成了一個狗的洩慾工具,殘留的一點思唯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興奮。
在被老陳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邊沖刷了幾遍后,鍾萍被牽回狗籠。“明天,你將被當作一隻騾馬。”
鍾萍換上了新的裝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過氣來,她的腰變成約1尺5寸,越發顯得臀部曲線畢露,雙手被皮铐結實的捆在背後,兩膝被不超過一尺的鐵鏈鎖住===是爲了限制母馬的步伐,肛門中插上一隻假尾,然後被用一根缰繩連在鼻環上,牽著邁步走進麥場,在孩童的嬉笑聲里,鍾萍被當作人畜鞭打訓練著。日落西山的時候,她被牽回了家,但是被牽到了馬棚里,鼻環被栓在栓牲口的鐵環上,地上只有草,活動的范圍不超過3米,鍾萍終於忍耐不住疲勞,臥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個月結束了,鍾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華,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團公司。
還是白天高高在上的總裁,晚上司機和秘書低賤的奴隸。
這一天,秘書茹燕對鍾萍說:“我的姐姐聽說了你的事情,她很感興趣,也想見識見識你。”
藍天大酒店的豪華包間里,鍾萍和茹燕坐在裡面談笑風生,因爲剛下班,她們都沒有換掉公司的制服,鍾萍剪裁合體的高級西裝套裙更襯託了她顧盼生輝的天然高貴氣質。這時,一個相貌端莊的姑娘在禮賓小姐的引領下邁步進了包廂,她看到鍾萍后爲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來介紹:“這是我的姐姐茹怡,這是我的老闆鍾總。”茹怡坐下后,輕輕地問茹燕:“她是你說的人嗎?”“是啊,怎麽不象嗎?”“在街上見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會騙我的吧。”
服務員全部出去了,茹燕若無其事地說:“還不拜主人的朋友。”鍾萍立刻低眉順眼地袅袅下跪,“現在信了嗎?”茹燕見姐姐還是沒有完全適應面前的狀況,便對準鍾萍的臉頰一掌扇了過去,連續抽了數個清脆的耳光,“賤狗,還不趕快給主人的姐姐舔,以後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還沒有反映過來,一隻溫潤的嘴唇已經貼在自己的腳趾上,溫軟的舌尖纏繞遊走字腳縫里。“姐姐,你也試試吧。”眼前的景象終於喚醒了茹怡潛在的虐意,她扳起鍾萍的頭,“張開嘴!”呸!一口吐沫吐進鍾萍的口中,“不許吐,咽下去!”在姐妹兩人厲聲的呵斥下,鍾萍變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個女奴供我發泄,今天終於找到了,沒有想到的是女奴會有這麽高貴的身份和這麽賤的愛好,今天我把她帶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會喜歡調教這個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爲大學教師的你們兩口子居然也有這種嗜好,那你就牽去玩幾天吧。”
鍾萍被自己的小秘書主人茹燕轉贈給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飯后,茹怡很快適應了自己的角色,也適應了這個優秀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俎上魚肉。鍾萍被茹怡領走了,她默默地跟著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這時,她的鼻環已經取下,端莊高貴的外表看不出一點讓人輕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後一起走著,觀察著茹怡年齡基本與自己相仿,是大學醫學系的講師,但是穿著樸素,看的出是爲人師表的職業素質。鍾萍被引領著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她已經能夠很久沒有乘過公共汽車了,但是現在已經能夠身爲人奴,只能跟隨著主人了。
她們一起走進了一個本二類大學的大院,身邊來往著斯斯文文的師生,使鍾萍生出一絲神往和親切,等待自己的是什麽呢。她們走進一幢5層宿舍樓,過道裡面還算整潔,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發現塗抹和蜘蛛光顧過的痕迹,上到三樓的一個普通的門前,茹怡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鍾萍跟著走進門,這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識分子家庭的擺設。鍾萍正在浏覽裡面的布置,忽然覺察到一道嚴厲的目光直視著自己,雖然沒有任何聲音,但是猛然使鍾萍記起了奴隸規則,她迅速跪了下來。但是茹怡卻說到:“你先起來,我不想讓我先生接受不了。你來主要是爲了治療他性功能頑疾,他是哲學系的講師,因爲沒有評上副教授現在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慣外表高貴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麗衣著華貴的女人坐在客廳里,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仔細一想,原來是自己前天到超市買菜的路上,被一輛寶馬轎車別到了水溝里,他怒氣沖沖的罵了司機一句,但是司機聽後下車就劈頭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時候他[瞥見了坐在車里的女人,她若無其事的觀看著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劇了對富人的仇視,奴才欺人你連管都懶得管,什麽東西!(其實當時鍾萍是被老陳鎖著手腳根本動彈不得)但是作爲知識分子的他還是禮貌地點點頭,茹怡和鍾萍都站起來,茹怡介紹了鍾萍是妹妹的老闆,電子公司總裁,李新這時並不掩飾自己的不快,尖酸的問道這麽高貴的夫人怎麽屈駕到我們家來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驚,“她是作爲奴隸來我們家的”。李新從吃驚到懷疑是很快的過程,但是伴著眼前這個高貴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興奮起來了。
在象徵性地親吻了大學講師夫婦的鞋之後,鍾萍被茹怡帶到另一個房間去改服奴隸裝飾。在裝扮的過程中,鍾萍感到了一個同齡的女人對自己女人身體構造的了解和捆綁的熟練。裝飾完后,她被牽出了房間,李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奴隸被帶出房間后眼睛頓時充血了:只見鍾萍赤裸著,白皙豐腴的散發著成熟女人風韻的肉體被捆得繩痕累累,繩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褲深深地勒進女體的陰戶,陰部外面的兩排小鎖把繩子鎖在裡面,乳頭上掛著玲玲作響的鈴铛,鼻子上安裝上了碩大的鼻環,自己的妻子用手牽著一條細細的鏈子,拉著女奴洞穿的陰部肉體,女奴該部位的嫩肉被牽扯著毫無反抗之力,跟隨著鏈子亦步亦趨地走到大廳。茹怡把鍾萍拉倒門框下面,用一跟細線穿過鼻環連接在門框上的鐵環上,鍾萍的雙手早已被捆好,她現在就象一根棒冰一樣懸掛在那裡。
李新抖抖地走到鍾萍身後,看著這個曾經欺辱過自己的貴婦,現在這麽卑賤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識地拽了拽裆部的繩子,力量傳到鍾萍身上使她的身體輕微蠕動了一下,他怔怔地接過妻子遞上來的鞭子,沖著女體勁抽了下去,這一鞭凝聚著他對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聽得鍾萍哀號了一聲,嘴裡就被兩條內褲塞滿了,鞭子伴隨著呼嘯聲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聽到女主人茹怡大聲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誘主人調教你。”屁股高高地挺著左右搖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著屁股使上面布滿了淡淡鞭痕,幾十下的抽打使鍾萍進入迷亂的狀態,見到丈夫下面有了久違的反應,茹怡及時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jj,在兩面的刺激下,李新終於射在妻子的嘴裡,茹怡站起來走到鍾萍的面前,把她嘴裡的內褲拽出來,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輸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後,李新才從夢中醒來,看來自己剛才是真的玩弄了這個貴婦啊。
在大學講師的家中,鍾萍治癒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來自女主人的性虐,因爲茹怡要發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給她帶來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樣折磨女人。平時夫妻主人在做愛的時候就把鍾萍當作床墊,夫妻壓在她上面,鍾萍要在下面給兩個人舔生殖器和肛門,女主人規定在過程中只要男主人軟了,就要把她當作一天的沙發,就是把她捆在一個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雙手捆做沙發扶手,兩條小腿使勁向後扳著固定捆住連在鼻子的鐵環上,這樣爲了不使鼻子受到傷害她不敢有一點鬆懈,主人可以坐在沙發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報。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帶著15歲的兒子到茹怡的家裡作客。
隨后的日子裡,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適應了被鍾萍伺候的生活,但她並不喜歡折磨鍾萍,而是對鍾萍的自甘下賤很是不齒,經常流露出對鍾萍掩飾不住地蔑視,但是她卻忽視了自己的兒子。她的15歲的兒子郭明本是個規矩本分的孩子,茹真並沒有想到忌諱讓鍾萍服侍自己的兒子,但是郭明卻對這個象自己的阿姨一樣的女奴産生了興趣。
每天晚上,鍾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著鏈子鎖在床腳爲他吮吸著腳指直到他入睡,夜裡小少爺內急,就用鑰匙把鍾萍的鎖鏈打開,牽著她坐在她背上馱著上廁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實在不願意光著身子到廁所去了,就把鍾萍的鏈子牽到床前,命令道“張嘴!”鍾萍迷迷糊糊地剛張開嘴,一股帶著腥味的熱流就沖進了口腔,她下意識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強噴射了半分鍾才停,鍾萍的體內立刻墜漲起來。完事後,但是插在嘴裡的jj並沒有抽出去,鍾萍知道應該爲小主人舔干淨,在舔了兩下后,還沒有發育得成熟、只有稀疏幾根細細的陰毛的jj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饒有興致地用嘴給這個少年套弄起來,越來越硬,在喘息聲中黏稠的液體噴灑在鍾萍的嘴裡,鍾萍一並咽了下去。
從那以後,鍾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陰道或肛門給郭明帶來了處子的人生樂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質。終於有一天,茹真發現了端倪。
鍾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臉上被一頓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實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說:“你不是賤得非要勾引男人嗎?我就讓你滿足一下,免得回來再教壞我的兒子。”茹真的一個相好是建築隊的隊長,所以鍾萍就被帶到這個修築公路的建築隊的工棚里。鍾萍被扒得一絲不掛,用施工隊里的粗繩子捆的象只豬一樣,脖子上戴著狗鏈鎖在屋裡的木樁上,嘴裡套上了帶鋼襯的口銜,狼狽地瑟縮在地上,渾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點公司總裁的摸樣。屋裡的十多個農民工圍攏上來,看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聲地宣布“各位弟兄們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來又沒有什麽樂子,現在給你們找來一條母狗,你們不要把她當人看,隨便怎麽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們的那個玩藝伸進去她也不能咬到你們的,還有B和屁眼,都是隨便玩的。她可以想你們敞開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過瘾。以後她就被鎖在這兒,誰想玩就拿掛在牆上的鑰匙打開鎖玩。大家上吧!”農民工從懷疑到后來一擁而上,爭相享受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LJ里,鍾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報複,她如果知道了鍾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姦淫的經曆后,可能就覺得自己的行爲真是小兒科了。
3結實狂的玩弄后,鍾萍被帶回茹怡的家中,但是這次她的嘴得到了與在工棚中相反的處理,被塞了一隻碩大的口球,用解釋的皮帶鎖在腦后,陰戶和肛門也用貞K帶牢固地鎖住,現在郭明再也沒有辦法使用她的身體,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時候司出乎她的預料,幾天後,郭明和鍾萍都不見了。
他們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車。鍾萍的口球和貞K帶的鑰匙掌握在茹真手裡,所以她帶著口罩穿著風衣出行。這對形同母子的兩個人沒有受到任何懷疑,他們上車后補了一張軟臥車廂的票,進了車廂后,郭明從包里拿出了一捆繩子,鍾萍無聲地笑了,看來這個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鍾萍被脫光外衣,雙手分別捆在床鋪兩邊的護欄上,兩腳也用繩子捆在一起。郭明開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車廂門被鎖住了,但是經過車外的田野的時候,有人發現車里有一個裸體的女子被捆綁著鞭打,但是火車呼嘯著一瞬即過,人們都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潛意識産生的幻覺吧。
2天後,下車的地方是個人煙稀少的小鎮。鍾萍已經兩天沒有排便了,當務之急是找個鎖匠把束縛帶打開,他們經過打聽找到了一個鐵匠鋪。鐵匠鋪的師傅是個近60歲的老人,當他聽說了兩人的來由,看了鍾萍揭開衣服裸出貞K帶和口球之後,驚訝地合不攏嘴了,他問“這位女子,你真是自願的嗎?”但得到鍾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動地說:“天啊,真的有這樣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應爲鍾萍打開束縛。
郭明畢竟年紀還小,經過幾天地奔波后疲勞不堪地睡了。老鐵匠對鍾萍說“我先給你吃點鎮痛藥。一會就不疼了。”鍾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醒來的時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腳被重重的鐐铐鎖住了。身邊同時還被鎖著幾個女子。原來自己被老鐵匠賣給了奴隸販子。走了幾天候,身心俱疲的鍾萍被地下人口拍賣站賣給了一個奶牛場主,這個大鬍子每天把鍾萍玩得筋疲力盡,然後把她當作工人擠奶,但是一個月後他就厭倦了,鍾萍被重新拍賣給了另一家人。沒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夠了的新主人轉賣,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繩捆索綁地站在奴隸交易台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賢莊的奴隸訓練中心裡調教的我!
但是她並沒有被認出來,淑君不緊不慢的走到鍾萍的身邊,用手指摳摳她的陰道和肛門,又扳過她的臉想檢查她的口腔,在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鍾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確實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鍾萍啊。看她現在這種卑賤落魄的摸樣,誰還能夠知道她就是堂堂的總裁啊。她自己隻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經理打理得更加壯大了。
雖然自己在奴隸訓練中心裡調教過鍾萍,但是心裡總有一點異樣。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檢查了一下鍾萍身上的奴隸烙印,清晰如昨。看來她真的是喜歡卑賤的身份啊,這不是幻覺。
淑君終於做出了決定。她對鍾萍說:“你願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嗎?這樣我們還能想從前一樣形影不離,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還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願意,我會在你的肉體上打下我的烙印。”鍾萍聽完后,輕輕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鍾萍一起回到了闊別一年多的城市,老陳已經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這個消息后,想起曾經作爲主人給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鍾萍心中竟升起一絲感慨。
淑君做了鍾萍別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鍾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樣輕車熟路地玩弄開發身體的各個器官,使其達到很靈敏的性感覺,就是被象狗一樣栓在門口看家。主人規定在家裡必須呈跪姿,不得主動與主人說話,晚上睡覺要自己鑽到狗籠子裡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後主動面對牆壁跪著,不得出聲,聽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對鍾萍說“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狀況嗎?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鍾萍高貴典雅的身影出現在公司里的時候,受到了員工熱烈的歡迎,在這種氣氛里,鍾萍感到十分親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來,但是正在小會議廳發表講話的鍾萍,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將手伸到書包里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用遙控器遙控著自己的性慾,來時插在陰道和肛門里的兩只電擊棒發出陣陣電流,鍾萍在衆人面前職能竭力掩飾。但是淑君不斷調高電流量,使鍾萍幾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經變得不自然,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正在這時,一隻手帕輕輕爲鍾萍拭去汗滴,“鍾總,今天不是很熱啊。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原來是自己的秘書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隱私。
在結束講話后,茹燕攙扶著鍾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對著鍾萍的耳朵輕聲問:“主人給你在舌頭上穿的環還在嗎?母狗?”
淑君在這樣幾次隱秘地在公共場合調教鍾萍后,又帶她到私人的SM俱樂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調教,但是頭部被戴著頭套,裡面的人都很紳士,都很自覺的遵守不摘下女奴頭套的約定,在衆多男女幾次的淩虐調教后,鍾萍在奴隸的進程里又跨進一大步。
不知不覺,鍾萍和淑君大學畢業已經十年了。淑君以鍾萍的名義召集了一次同學聚會。
除了出國的和在遠方的城市不能來的,大學時的同窗來了20多個,男生15個,女生8個。陸續到來的同學沒有見到鍾萍,淑君解釋說是公司有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大家啧啧的稱贊著鍾萍的別墅和事業,淑君和他們暢談闊別思念情誼。大學的時候淑君不是很活躍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開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熱情地說,下面先讓大家欣賞一段成人節目。
燈光變得暗淡下來,一個又矮又胖,禿頂的猥瑣男人站在客廳的吧台上,聚光燈照著他的五短身材。“王霸!這不是王霸嗎?”同學們認出來了,是上學時最另人討厭的家夥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節目是,馴母狗。希望大家喜歡。”
啪!啪!兩聲鞭響,王霸抖動著手中的鏈子,一個物體緩緩在衣櫃里爬出,衣櫃裡面有很大的空間,是被改造的狗籠。追光打過去,是個女人,渾身赤裸,身上連鎖叮當,脖子上栓著粗大的狗鏈。大家都驚谔住了,有個女同學忍不住罵王霸從那裡弄來可憐的女子糟蹋。王霸對著女體又是兩鞭,沖過去吼到:“你這賤母狗,擡頭讓大家看看你淫賤的樣子!”女人還是低著頭,王霸揪住她的頭發往上一提,燈光照在女人慘白的臉上,“啊?!”大家一起驚呼,這不是我們的校花鍾萍嗎?她怎被該死的王霸作踐成這樣了?
王霸對鍾萍上次在聚賢莊里玩弄過后,一直念念不忘,后來纏著淑君終於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鍾萍,所以他就象蒼蠅一樣叮住了鍾萍,而在玩過幾次后,鍾萍也喜歡上被這麽下作的無賴玩弄的感覺。淑君培養鍾萍放開最後的矜持,成爲徹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後讓鍾萍客串妓女、著依戶外調教、俱樂部蒙面調教、最後露臉裸體調教,最後說服鍾萍挑戰熟悉的人調教,這樣就脫胎換骨成無所不能的奴隸了。
“各位同學,我是鍾萍。我是自願成爲女奴和母狗在這里爲大家做被調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歡和理解我的行爲。”鍾萍正跪在客廳里爲客人做了說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繩將鍾萍柔嫩的身體捆個結實,然後懸掛在大廳中間,用鞭子一端勁抽,打得鍾萍的肉體晃來晃去,而且不放過任何部位,大家從開始的驚訝到新鮮,到最後沈醉進去了,尤其是女生們在表面誇贊鍾萍的同時,很少有不嫉妒的,現在她們心裡湧起了無法言語的快感。
接下來,女奴逐個爲熟悉的同學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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